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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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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过就跑呗,我立时运气,御剑升空一径狂飞。

    “前辈蛮横不讲理,既然如此小辈就先溜了。”

    幸好蝶舞前辈是武林中人,修武修气不修法,不然要是她也会御剑,我就死翘翘了。

    此时此刻我心里最想说的一句话是:师傅,卷铺盖走人。

    我御剑狂飞得胆战心惊,出了吴国王城往贾府的方向赶去,高空中烈烈夜风吹得眼睛很迷,方向几乎是玉白自行控制的,这气剑有灵性,离何如说的灵识成熟不远了。

    忽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我身上,玉白托着我和身上的这个东西急速下坠,眼冒晶星地在地上撞得生疼的时候发现那东西竟然是个人,更奇怪的是坠落的地方有许多萤火虫不断地聚集过来,绕着他飞得轻缓,也让我看到了他一头紫红色的头发。

    而他眉眼凑近,鼻尖对鼻尖地打量着我,喷了一股酒味,然后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个人。”

    混乱之际我定了定神,不禁揣测这人怎么会从那么高那么高的空中砸中我,为了避免被蝶舞前辈看到我踪迹,我已经是隐在低云里,贴着九重天在飞,而且何如布下的结界似乎于他丝毫用处都没。

    于是我便知道这定是哪路神仙“降临”,而且定是个不好好修习仙法功力差劲,还贪杯的神嗣,换一般人被他这样砸一下是不是直接上路去冥界了。

    他状似无事,好像没有发生刚才那砸人的一幕,更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压在我身上有什么不妥,有些玩味地打量着我:“你很特殊,我竟看不到你的前世。”

    我将他拼命推到一边,沉声道:“你是谁?”

    那人被我一推,化了个四仰八叉的姿势,十分不雅,就势躺在那里,听得他说:“如此粗鲁的女子,难怪年方二十还嫁不出去。”

    我一愣,有些发怔:“你说什么,我才八岁!”

    他伸出手逗弄那些萤火虫,边云淡风轻地说:“我说的是你的未来。”

    我当场石化:“神经。”

    四处望了望,准备运气御剑离去,就算自己点背了,飞那么高还能被砸,真是人倒霉怪事就多。

    却见他忽地坐起身子来:“今日算是你于本神有缘,这司命仙君与我交厚,那我便顺个人情,让他帮你改一改这命簿子。”

    我冷冷地说:“神尊有空还是多练习一下腾云,下次掉下来可没人当肉垫,告辞。”

    御剑走人,那神还在那里躺着,莹莹火光消失在身后。

    精疲力竭回到贾府,几乎是趴在何如门上,我啪啪地拍着门:“师傅,师傅!”

    门忽地开了,我踉跄了几步,传来何如睡意绵绵的声音:“要死了,这么晚来扰师傅清梦,别是你想大半夜地跟为师探讨一下今日的战况,明日再听亦可。”

    我疾步奔过去,嚷道:“蝶舞前辈,我今天撞见蝶舞前辈了,她还要抓我来着!”

    何如又听我气喘吁吁地讲完今晚之事,披散着头发坐靠在床上,眉头一拧:“蝶儿倒真是练了那魔功。”

    我又对何如说:“师傅,为何你不变身,那样她们就认不出你来,也不必东躲西藏这么多年。”

    何如一听,却说:“你莫要全信了那江湖上的传言,我哪里是躲她们,我是有事情要做。”

    我一愣:“师傅,何事?”

    何如施了个法术让近旁的灯烛亮了,又对我沉沉地说:“师傅有个重要的人必须找到,可是你知道算人之命太难,算这个人更是难上加难,至今未能算到他在何处。”

    我盯着他,坚定地问道:“师傅,你是在找杀父仇人么!”

    何如似是一口气没顺过来,重重地敲了我的头,又气又好笑地表情:“口不择言。”

第24章 奔南北苍天大事() 
我摇着他,央他说:“师傅,到底是谁呀?”

    何如却神秘地摇摇头:“这个人是谁,你不能知道,因为这个关乎苍生大事,你知道了反而会带给你危险。”

    我偏着头瞧他:“师傅,我觉得你好累,背负那么多东西,藏着一大堆的秘密,晓得天机又不能说出来。”

    何如一听琅声大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此乃苦修。”

    我又竹筒倒豆子似得,把碰到那个倒霉神仙的事情跟何如说了。

    何如倍感差异:“莫非——是司乐之神,子息上神。”

    我一口吃惊道:“不会吧——那个弱视瓜神,还是上神!”

    何如一副惋惜之色:“天界里属他视力最差。”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原本是神界老天君小女的准夫婿,却在若干年前被离魂境内的天火灼伤了眼睛,空有十几万年的修为亦是无力还原,视物模糊,自然这门婚事黄了。”

    我不解道:“师傅,这婚约之事并非儿戏,而且天君做主,威严至上,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黄了呢?”

    何如冷冷地说:“天君小女妩琴公主向来受天君宠溺,妩琴公主之所以与子息上神有婚约,不过是因为妩琴公主喜欢上神俊美。而上神后来被天火灼伤了眼睛,起初实在难看,妩琴公主自然瞧不上上神了,毁约之事于娇宠的公主而言又有何难。”

    听到这里,为那子息怆然。

    我怔怔道:“师傅,我今天看见上神视力不好,但是眼睛却是看上去无恙,并不难看。”

    何如摇摇头:“天君见小女死活不肯继续这门亲事,晓得理亏,便予了子息上神一件神物作为赔礼,那宝物就是复灵灯。传闻复灵灯有还原的神效,就连神魂湮灭用上这复灵灯点上一百年都可能复活,何况只是眼疾。这些年来,大概上神用了那复灵灯,所以眼睛才复原了些。”

    忽而想到他对于我那番批词,以及诸如“年过二十仍嫁不出去”等恶语相向,看来都是自己受尽了个中憋屈,那样只是想发泄一番,而且于一个神来说,被未过门的妻子休了,这堪称奇耻大辱了。而且神不像人,是要活千千万万年的,如此日复日地回味一遭,还能神智正常,已非一般神所能及。

    我无奈地笑了,忙问:“那后来天君女儿没有嫁给子息上神,嫁给谁了?”

    何如一笑,似是有些苦涩:“隔了三年,天君的小女嫁与了西南海的彩雀一族的大儿子,也就是子息上神的好兄弟。”

    我不禁嘴角抽搐了几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上神啊,上神,你怎么会这么悲剧,比起你的苦痛,我所逃避的又算什么。

    他是神,流言蜚语,相伴永世,他无处可逃。而且从天界美男万人追捧,到遭人遗弃兄弟夺妻,这是多么大的落差。

    我和师傅相对无语状,半晌挤出一句题外话:“师傅,你晓得的八卦还真多。”

    何如淡淡地望着我,幽幽地说:“那人不知是流落何方,许是天界,许是人界,许是冥界总之六界之内都有可能,我这些年游走四方,正是在打听这个,人神妖邪多方打探消息,自然多少会听到些其他的事情。”

    我哑道:“师傅要找的这个是什么人物呀,还真是神奇,六界串了个遍。”

    何如对我笑笑,自言自语地凝望着一侧:“不知他这一沉睡,什么时候才醒来。”

    心里暗自揣测了下,此人要何如寻遍六界却在睡觉,奇怪至极,而且剑仙乱七是何等人物,神一般的存在,竟然会有他寻觅多年却一无所获的事情,不由地对这个人越发地好奇。

    及至早晨醒来,记不清是何如把我弄回房间睡的,还是自己回来的。

    穿好衣服,猫在门边,发现何如在院子里练剑,这是第一次看见何如有兴致练剑,宛然若舞,天外飞仙。

    剑仙的剑法果然超绝,衣袂飘飘,灵动形逸,然却剑气震庭,花飞漫天。

    心中五味陈杂,谁人晓得这样的一个绝世男子背负了那么多心事,若斯沉重却不显于形,便是连爹也难以企及的超然。

    “偷懒了吧,见为师在这里练剑,只是傻看着。”

    何如一剑送了过来,我忙避开,惊到:“师傅,不至于一大早就这样开工啊。”

    我躲躲闪闪,上窜下跳,活像在龙涎城跟爹在过招的场景,但是并没有叫救命。因为何如后来要贾府备的是个单立的院子,院门一锁,师徒两个就是在里面掀瓦拆房都没人知道,索性连叫救命都省了。

    “你的剑呢?这样徒手过招,是否觉得不需兵器就可撂倒为师,徒儿,那我可不客气了。”

    何如冷笑着又送了一剑过来,不偏不倚地挑了我头上刚堆好的发髻,几根发丝飞落。

    吓得我大叫道:“师傅,来真格的呀!?”

    何如哈哈一笑:“徒儿要是想为师作假也行,不过先吃几招。”

    我忙动气御剑,腾起了灵火障,灵火卷着玉白剑扫断身后,宛若一个巨大火狐之尾,这样两招兼攻才减缓了何如进攻的趋势。

    只见何如笑得更开心,似是这样的反应正如他所愿,见他笑道:“徒儿招式新奇,为师欣慰,来,接招接招!”

    我顺着声音瞟了一眼,那一池水被何如用法术都卷到了天上,向我这边拍了过来,哎呀叫了声我是躲过了,但是灵火障浇熄了。

    “师傅,你是斗上了劲头吗,咋可以用法术,不公平,不公平!”

    我抗议道。

    何如飞身踞于一假山上,眉波无限荡漾:“哪天你碰上了你的几位师娘,她们可不像为师一样对你手下留情。”

    我干笑道:“师傅,你,你,你出招吧!”

    何如笑了笑:“丫头要小心了!”

    我萌生无限感慨,对着何如苦笑一下,飞身避闪他腾起的灵火,瞧着他阴笑时掌心灵火渐变的颜色。

    满脸黑线地求饶说:“师傅,不要辉蓝!我喜欢红色、红色就好,红色就好!”

    一声声钟鸣传到耳畔,沉郁哀伤。

    “丧钟”

    打得疲累了的何如和我正靠在大树下,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番话,望着天空低飞的鸟雀,空气泛潮,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微凉。

    何如与我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咚。

    “何师傅,起了没?老爷找你们过去吃早饭。”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忙问:“师傅,我的样子?”

    何如额心一道七彩光出,盘旋一遭后进驻我的身体,他笑说:“日后变幻男女随你所欲。”

第25章 论繁华隔天离日() 
下午的光景,宅子里的那些主子奴才们各自找着乐子,贾汐兴致勃勃地带着几个丫鬟去放纸鸢,贾毓病怏怏地呆在屋子里绣花,贾澜继续在发神经似得舞剑为乐,四处闲逛总能瞧见其他的景致,为上不良的主子带领着一些奴才们斗蛐蛐、斗鸡、斗狗,几个姨娘拉着老妈子各自搓着骨牌,最正经的要数贾琪,他正在书房里温书,据说拜在了上官太傅名下学习,将来是要入朝为官的栋梁之材。

    这一家上上下下气象万千,寄食的亲戚比正主还多,这北构西折百余里的雕廊画栋又充斥着一种糜烂的气息,就连厨子都嗑上了一两千金的五石散,这个程度的富贵绝对不是一般家族所能够拥有的。而且连峰山闹鬼的事情竟然连王城都惊动了,派了那王城里的大祭司风云子一干人来,我隐隐感觉贾府和吴国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不然断不会如此重视。

    我信步在后花园,这花圃修剪得别是一番风味。鹅卵石铺就的路面倒也平坦,布鞋着地触感奇特。前方参天的藤蔓宛若绿色的瀑床,充盈着层次不一的叶绿,令人心旷神怡。

    踱步走了进去,顶上被藤蔓遮得疏影横斜,阴凉气悠,若是在夏天,便是一处纳凉的好去处,暮春时分却平添了些许阴森。还好光天化日之下,“绿色宫殿”里飞进飞出一些七彩的鸟雀,倒也一派欢欣。

    慢慢地走到深处,太过阴森,有些恐惧,方想转道出去,却听到有人在说话。

    “四哥,小五这一回来便来寻你了,连老爷那边也未曾打过照面,对你的病势担心得紧,你怎么会恶化到那步田地,莫不是那老爷看我们不在府内,所以委屈了你。”

    “我跟你书信中说过了,病情无碍,怎么你行事还这么没有方寸。老爷原本就对我们八个存了点疑心,上次不是二哥割指誓忠,你们能有机会进入王城吗。如今要是被老爷发现你这莽撞行径,不再重用我们,你就辜负二哥的一片苦心了!”

    “四哥,你到现在还不跟我们讲那件事情吗,你到底想瞒到什么时候!”

    “五弟!”

    “四哥,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老爷对你做了什么,我也知道老爷给了我们七个入朝的机会不是因为二哥狠了心割自己的手指。”

    “别说了,别说了”

    那声音有丝颤抖。

    “不是因为你所谓的忠心,是你,是那老畜生了你,不是么,四哥”

    稚嫩的声音已然泣不成声。

    “你怎么知道的,二哥知道么,他不能知道,那他会撑不住的,他已经为我们牺牲了两只手,不能再让他听到这个消息,不能”

    “我没有告诉他!我没有,我不会告诉他这个,永远不会。”

    稚嫩的声音几乎咆哮着,尔后又恍若小兽的低吟。

    “二哥,你,都一样,都一样,都傻,咱们兄弟八人到哪里去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你们这样的牺牲才换来今日的种种,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了”

    “五弟,你忘记了我们结义时说过的话了吗,咱们司南家族是怎样被灭族的,你不记得吗,那宇文家族的追兵为什么会让我们活下来,你告诉我,告诉我!”

    司南家族,就是齐国的司南家族吗,那个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的司南家族,原来他们已经流落到吴境了,如此那北荒众国的探子们岂不是也进来了。

    “四哥——不要问,不要我——我记得!因为我们是注定不能修法修武的废柴废柴。”

    “记得就好,司南家族的担子是要我们八个去肩负起来的!咱们司南家族的仇还需要我们去报,不要再说那样的浑话了,兄弟们听了会受不了的。”

    “可是四哥——哥,我好难受,一想到你被那老畜生——秦天就好难受!”

    “熬过了就好了,四哥等着你们掌握天下的时候,咱们兄弟八个看着司南家族复兴,看着咱们的好日子回来,等到那个时候再把我们受到的耻辱加倍返还。赶紧去回老爷的话,要知道你回了,府内的眼线不可能不知道的,快去吧,莫担心四哥。”

    “四哥”

    透过树叶的间隙,我偷偷瞄到了隔着藤障说话的两人,其中一人的背影很是熟悉,我想了很久,又联忆那人说病重,终于想到那正是何如救的那个贾府的下人。而秦天的脸面看了个清楚,满脸的清泪,幽怨的眼神。

    被唤四哥的人轻轻地推了秦天,秦天抹了脸上的泪,挤出很假的笑容转身跑远。

    我曾经不止一次疑惑,他不过是这家的下人,竟然也能请遍吴国的杏林佼者,便连老爷也操心动神。原以为是贾府心善,不料竟然是这个门道在里面,有七个兄弟替贾府在朝卖命,这个老四当然会受到贾府的特殊招待,不过貌似这个特殊招待,看上去更像是挟持。

    那个叫秦天的说贾老爷了他四哥,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那断指又是什么回事,莫非真的是把手指给割断了,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当真会发生吗。

    “傻秦天,看到你这番模样,我又怎么忍心将来的事情。”

    那人自顾自地说着,抬手放到脸庞了,似是在抹泪,驻足了片刻也随着秦天出去的方向走了。

    我静静地站在这里,想着他们的对话,想着司南家族的灭族传闻,想着贾府的种种奢靡,又想起了公子樱房的遭遇,顿时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原来这建国的盎然下隐藏了这么些丑陋吗,丑陋的又仅仅是这些吗。

    树很绿,可是眼前仿佛一片灰色,木讷地我也踱着步子出去了。

第26章 凉眼浊心困司南() 
我吊脚坐在玉石桥上,拿着玉白剑挥扫着桥下的水面,水幕一道道地叠起,水花一层层地波荡开去。

    “酬弟,怎么一个人呆这,前辈呢?”

    我转头看过去,发现贾澜带着两个清秀的男子走来,俱是十八。九岁的模样。

    “我并非师傅的尾巴,自然会有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去哪里了我也没权过问,哈哈——哈,许是和哪个美艳丫鬟幽会去了。”

    贾澜笑了笑,很不自然地僵着脸笑的,又瞧了瞧身旁的两个人说:“这两个是当朝百里太傅的下属职官,玉秦天、尤朝峰。”

    我条件反射似的点点头,忽而被秦天这两字给怔住了,盯着那秦天看了好久,才意识到正是在树道里瞧见的那个,只是他现在不是个泪人,模样又生得俊,轮廓分明却又不失清绝之气,如此差点认不出来了。

    那个尤朝峰忽地笑了说:“五哥,这个小兄弟好像对你十分感兴趣。”

    玉秦天忙惊讶地说:“七弟莫开这等玩笑!”

    贾澜满目异色,这含义我懂,前些天他还惊恐地从房顶摔下来,把屁股险些摔成了四半儿,他这屁股疼一度让人以为是干了些隐晦难言的事情,大家瞧他这副模样,大有人误以为他也是个断袖。而贾澜又为了证明自己是阳刚男儿,招了城里有名的世家小姐赏花赏月各种活动,闲时又拼了命地舞刀弄剑,以致于那天晚上因为邀了赵家小姐而没空去王城观战,遗憾不已。这几日他也没来缠着何如讲道什么的,何如也落了个清静,自寻乐子去了。

    现在我只是随口笑说:“尤兄误解了,不过是看秦天生得人中龙凤的模样,所以多看了几眼,觉得将来定是有所作为。”

    玉秦天?看来改了名字,原名是司南秦天吧。那尤朝峰概是八个里面的老七,原名可能是司南朝峰,或者是司南峰也未定。

    那尤朝峰忽地惊讶道:“听闻三爷说何师傅玄术高绝,酬兄师从何前辈,卜卦之术自然是深得真传,如此说来,五哥承你吉言,将来定是会风云朝堂的!”

    玉秦天笑了笑:“七弟,就数你抢话说,酬弟不过是说了些好话夸一下样貌,你愣是扯到朝政仕途,让三爷听了你这话,还不得笑死。”

    贾澜忙说:“秦天这话可不对,我哪里会笑你,你们自从进来府里,我便瞧得出尔等兄弟并非池中之物,离开这贾府进得朝堂才算是得了其所,只是将来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我父的知遇之恩才好。”

    我抖了一抖,差点被贾澜这番话给吓到池塘里去,多亏了玉秦天手快拉住了我,才没有栽进去。

    贾澜你是不知道你爹对他们做了什么吧,还要他们报答的知遇之恩。我看,将来他们飞黄腾达了,不来报仇已经算是好的了。

    听得玉秦天又说:“如此还没见过何师傅,若不是他高超的医术救了我四哥,恐怕这次回来见到的就是四哥的灵位了。”

    尤朝峰接着说:“这恩情无以为报,将来你们师徒有什么需要,说与我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玉秦天也点头附和,两人的表情极为恳切,让我肠中难受,如受冰火。

    贾府的晚宴很是盛大,说是为了欢迎秦天和朝峰回来府里所以设了这宴,什么缘由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在我眼中无非是吃喝观舞赏乐然后回去睡大头觉。

    酒宴过半,主人家的女眷悉数离去,只剩下男主们在这里继续喝酒赏乐,当然也有不胜酒力的贾琪喝了一壶后就倒了,被下人带离回房。

    何如一副风流态举杯邀人拼行酒令,还真有他的,竟然没人能拼得过,都喝怕了这一桌子人,秦天和朝峰特地来敬酒的,竟然被何如灌了个半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晚风透过宴厅的窗子吹了进来,让我清醒了大半,转眸看大厅里的人们,个个脸上有着一抹酡红,分为喜庆的样子,而酩酊大醉的几个已经被家仆送回了房间安歇,其中便包括了秦天和朝峰的四哥齐悦。

    因着两位弟弟的原因,齐悦也出席了盛装晚宴,十分华丽。若说秦天生得俊美清绝,那么齐悦比之秦天是更胜一筹,而且那美态恍然之间胜似女子,酒醉后,一抹胭脂红浮于脸上,宛若小施淡妆,更是妩媚,可齐悦是男子。

    我斜靠在柱子上,大厅里枣红色的帷幄衬得人眼发红,满目的旖旎,兼之舞姬妖娆、歌乐糜糜,精神甚为颓废,倘若我这个男子不是女扮男装,在这种氛围的感染下,很可能会像何如他们怀抱软玉吆五喝六地干杯。

    白日里听了秦天和齐悦的那番对话,弄得我现在看着那贾老爷,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觉得这人衣冠楚楚的却是个禽兽,文质彬彬却一肚子坏水,干些残害国之栋梁、蹂。躏少年身心的勾当,早前对他产生的那些慈父长者的敬重当然全无。

    借着酒力,心中浮现了些愤世嫉俗的心绪,我一面感概秦天他们家破族灭、寄人篱下之苦,一面又想着自己初恋被夺、远走他乡的无奈,不由地竟然高吟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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