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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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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桑莲那盈盈的泪珠在眼眶中滚动着,很快就滚红了她那双清澈而又雪亮的眸子,很快她的泪水泫然而落,泛着那微微地抽泣声,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凄凄惨惨戚戚。

    红妩娘轻轻地拿出了丝帕,为她擦去眼角上的泪水。但是,她的眼睛已经变得红肿了。

    对于一个人那深深的思念,怎能是小小的丝帕所能擦净的呢?
46。正文…第46章
    两人沉默很久,各有各自的心事。美无瑕疵的童年,感伤忧郁的爱恋。

    一阵风飘给了这里阵阵的凉意,渲染了一种让人心痛欲绝的场景。半晌之后,两人似乎逐渐地打开了各自的心结,变得开朗多了,显得很平静。

    红妩娘是一个让人见一面就不会忘记的女人,无论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红妩娘的话说出了,总是给人一种余音缭绕的感觉。她杀人的时候如狂魔,她安慰人的时候,却是那么耐心。也许,这就是红妩娘的魅力。出于青楼之中,却有着名流的气质。

    自然,夏桑莲看到红妩娘那时而显得刚强,时而又显得极为怅然,感情的极度落差,更让夏桑莲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向往与深深的思考。

    夏桑莲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等他?你现在依然爱他。”

    红妩娘很无奈地长叹口气道:“也许吧。”

    夏桑莲疑惑道:“也许?这是什么话,喜 欢'炫。书。网'就是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就是不喜 欢'炫。书。网',为何要弄得余情袅袅的。”

    红妩娘道:“在我看到阿雏之前,我的确幻想过有一天会与他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但当我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才发现我所谓对他的爱,仅仅是对往日的留恋而已。但有时,留恋与爱真的没有明显的交界线。”

    或许,红妩娘的话真的不无道理,但无论怎样,这都是她受尽十五年的苦猛然之间的感悟。当夏桑莲又看到红妩娘那满是忧郁的眸子时,她自己也开始变得恻然心伤起来。

    夏桑莲口中呜咽着,道:“可是,可是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红衣妩娘道:“但愿,我只能祝福着你。”

    夏桑莲道:“我也祝福你们,我相信你们也会走到一起的。”

    话音刚落,红妩娘又显得恻然心伤起来,连卷着泛泛的泪花,潸然而下,红妩娘在旁人面前都表现的是那么坚强,但她若与感情交织在一起,却又是无比的脆弱,不堪重创。

    但在夏桑莲的面前,她那红润的眼眸依旧强发着神采奕奕,很勉强地笑道:“怎么会,恐怕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的。”

    夏桑莲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再爱他了吗?如若那样,那么你又为何痴守在这凤别楼外?”

    红妩娘依然在感伤着这十五年来的变迁,在她那充满迷惘的眸子里,又呈现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情,怅然于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完美,若失于一切都被红尘之中的人情世故所打破。

    红妩娘道:“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他,只不过他现在,现在……”

    红妩娘想说下去,但是又不知出于何种原由,她却无法再继续。随之,深叹口气,发现自己的内心似乎轻松多了,平和地说道:“十五年都过去了,我想不说也罢。”

    可是,红妩娘所未说完的话,却都是夏桑莲所想刨根问底的话。也许,自她与红妩娘交谈之时,从中了解了点点她的故事后,夏桑莲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夏桑莲急迫地问道:“飘香剑客现在怎么的了,难道,难道他现在爱上了别的女人?”

    夏桑莲焦急而又锐利的语调,犹如尖刀利刺一样,狠狠地戳在了红妩娘的心上。她眼帘中的一切,都被那一身青衣,面目清秀,如冰之洁,胜冰之寒的女子所占据了。恨,红妩娘的确发自内心地很着冷月,但一颗冷静对感情执著的心,又促使她不忍自私地同冷月作对。

    见红妩娘那有些怆然,恼怒的眼神,夏桑莲知道自己准是一语击中了她那刚才想说而又没有说出口的话语,于是夏桑莲赶忙说道:“红衣姐姐,你,对,对不起,我……”

    红妩娘见夏桑莲好象惧怕自己一样,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便赶忙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道:“没关系,不错,他喜 欢'炫。书。网'了别人。”

    当红妩娘憋着自己那苦不堪言的心情时,是那么的累与烦,当她此刻说出这已经埋藏在心中两年之久的心事时,反倒觉得有所解脱。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感情并不是那么复杂,谁离开谁都能活。有些人是在生命中追求与爱的,而有些人则是在虚幻中所想的。人只要知道心中的至爱,明晰自己内心的所想,或许,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人爱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的,然后又留下一段殉情的故事,成为了佳话。

    夏桑莲道:“那,那你不怨他?”

    红妩娘强颜欢笑,但这突兀的笑声,要比她刚才那潸然而落的眼泪看起来还叫人伤心。

    红妩娘道:“为什么怨他,我若恨一个人,从来不会藏着噎着的,我会毫不迟疑地杀了他。”

    夺命,红妩娘在江湖中有这一名号,的确,就是因为她有这样的性格。有时,红妩娘看起来真的很残忍,但却不能否认的是,她所杀的人,的确,有着一个让旁人可以接受他该死的原因。

    红妩娘这次将自己的性格无所忌讳地和盘托出,这倒使这身旁娇弱,对江湖事一概不知的夏桑莲猛然一惊,只觉得浑身一振,犹如看到血时一样的抽搐,然后变得很紧张。

    夏桑莲的脚在向后缓缓地挪动着,眼前一身绯红色的长袍却使夏桑莲蓦然闻到了一股好似血腥的气味儿,瑟瑟地抖动带动起了她那颤颤的声音,道:“你,你真的杀了好多人,你来 自'炫*书*网'江湖?”

    红妩娘对夏桑莲的反应没有半点儿诧异,因为她知道,在民间,象夏桑莲这样娇小而单纯的女孩,对江湖上的人,还有江湖上的血腥都是很抵触的。红妩娘的神色依然平和,她并不愿因自己的话而恫吓到夏桑莲。

    红妩娘道:“我并非来 自'炫*书*网'江湖,我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而已。”

    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样子的女子,倘若她有一段在青楼的故事,那么她在相他人说自己的过去时,绝不会带着青楼那段故事的。可红妩娘却无所掩饰地说了出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份,这的确是一般女子所做不到的。

    青楼女子,无论是在风度翩翩的公子眼中,江湖侠客眼中,还是并不知道什么事的童子少女眼中,她们都是肮脏的,下贱的,水性扬花的人。

    一个为爱而痴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青楼女子呢,这在年纪小小的夏桑莲眼中,的确是很荒谬,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夏桑莲滚动着她那流水般清澈的眸子,甚为不解地看着红妩娘,问道:“什么?你是个妓女?”

    妓女,夏桑莲可能因太过意外,才会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这很让红妩娘厌恶却并不令她所以之为耻的两个字。转瞬看到她有些忧郁的神色,夏桑莲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语中,锋芒又多刃,于是连忙说道:“不,我是说你怎么会流落青楼的。”

    红妩娘道:“怎么,青楼又怎样,你将那里的姑娘想的很肮脏吗?”

    夏桑莲连声解释道:“不,只不过,只不过……”

    夏桑莲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说只不过什么,才能把话给援回来,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风尘女子就是肮脏的,在她这般大的年纪,一旦心里有什么思考与认知,将很难改变的。

    红妩娘垂头,并没有一丝气怒之色,也许,她接受这种世俗的看法与态度已经太多了,所以对某些贬低早已变得麻木,于是,她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不怨你说,青楼就如同一个染缸,它要比民间阴冷,要比江湖残忍,在青楼生活的人都是肮脏的。”

    夏桑莲在红妩娘那流转不定的眼波里似乎看到了什么,的确,好多人看到那灯红酒绿的青楼生活,都会认为那里肮脏至极。但当与红妩娘近距离交往时,有的人才会慢慢地发现,并不是每一位出自青楼的姑娘,都是满身污秽,至少,红妩娘不是。

    夏桑莲透过红妩娘的眸子,恍似看到了她的不幸。红妩娘是个青楼女子不假,但她此刻在夏桑莲的眼中绝对是个例外,是一个不卑不亢,有血有情,值得去同情与理解的青楼女子。

    夏桑莲道:“你,你不是。”

    红妩娘却很倔强地否定道:“我也不例外,我也是个卑微贫贱的女人。”

    夏桑莲同情地说道:“不,你有你的苦衷。”

    夏桑莲一本正经的说,红妩娘却硬生生地笑了起来,凄美的颜色映满愁容。她的确美丽,然而,并非美丽的人都会幸福。红妩娘的笑是苦笑,更是一种嘲笑,因为,她将人看的很透,将这个时代分析的很清,单纯的只有孩子,会去真心同情别人的也只有孩子……

    红妩娘道:“苦衷,在这个时代,有苦衷的人太多,但是又有谁会同情他们的境域呢?”

    夏桑莲对红妩娘的话并不了解,或许是因为她太小了,根本就不知道,她所置身于的这个时代,是一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时代。

    夏桑莲依然呆楞在那里,也许,她此刻也在用自己那泉水般清澈的心,裁度着这个象红妩娘所说的满是血腥,纷繁的世界。

    红妩娘在这凄惨暗淡的十五年里,从未一口气说出只能多关于自己的过去。十五年承载的心事,一时间全然倾诉出来,不禁使她觉得心情变得如此平静与安宁。

    夏桑莲又再追问着她,为什么会去杀人,为什么甘心留守于青楼,但红妩娘都是避而不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莫名其妙的做法,有时叫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又怎能让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去思考与感悟呢?她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夏桑莲知道,不要将自己的青春抛到这茫茫的海面上,等待是很不公平的,尤其对于这么一位尚且有梦的少女。

    红妩娘见天色尚晚,但夏桑莲并没有有回去的意思。她知道,夏桑莲不回去不光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并且同自己说的很投缘,而是,她依然欺骗着自己,她依然看重这段如雾似烟的缘。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句话夏桑莲并没有听过,但对于整日在青楼,弹曲吟唱的红妩娘而言,却是熟悉的很。在这被茫茫白帆多拉载的人中,要么被这碧同天色的大海所吞噬,要么死于那冷比江湖的沙场。

    所谓的离人会回来吗?承诺是否是一句明明知道的谎言,可怜了,可以为他们等到双鬓斑白的姑娘们。

    红妩娘道:“天凉了,你也该回家了。”

    风吹动着夏桑莲那焦黄的脸庞,泪痕道道,将成为一条条永无修复的疤。夏桑莲摇着头道:“我要等他回来。”

    红妩娘道:“倘若你真的要等,你就想想我。但我一定要告诉你,不要将你所有的年华都付诸东流,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男人,何苦呢……”

    “红衣姐姐。”

    夏桑莲见红妩娘回转了身子,连声说道。只可惜,在夏桑莲的眼前,只能看到一团火红色的长袍在清风下飘飘而荡,好似那忧郁的火光,笼罩着这茫茫的大海,浩浩波澜。

    “倘若你真的要等,你就想想我……”

    红衣事妩娘在拂袖而去时留下的这句话,又将会给夏桑莲怎样的一番思考呢?夏桑莲的青春是付诸于等待,还是真的可以获得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恋呢?

    泪眼模糊了她那宛若流水的眸子,夏桑莲独立在风中,看着凤别楼,看着上面的那两句话:人去楼空但知雨潺潺,故人已去却留思不尽。

    天不知怎的,真下起了雨,夏桑莲依旧伫立在那儿,当那细微的雨拂在她的面颊上时,去已分不清,在她脸上存在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47。正文…第47章
    凤别楼这个对红妩娘与夏桑莲熟知的地方,但对于一个足不出户的西门大小姐而言,却是陌生的很。关远与刘情两人也在随着冷月的步伐,快慢不一地跟着她。

    凤别楼是在东面,而冷月却瞒无目的走向了西面的那条道。她踽踽独行在大街,小巷,丛林野径,一路艰辛,但丝毫没有磨灭掉她的意志,或许是被仇恨所掩埋的太深,所以麻痹的人都会成这个样子,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江湖路果真残忍,身在江湖的人没有一个不怀有仇恨。对仇恨的执著,对江湖的留恋。江湖是悲惨的,所有人,无论他是达官贵人,还是无名小卒,只要进入江湖中,他们的命,也就变得卑微脆弱了。

    关远切切地问道:“刘老弟,你真的能确定,西门姑娘要去凤别楼?”

    刘情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在江湖中,若真的了解飘香剑客,那么就不会不知道他常去凤别楼。”

    关远赞同他这么说,于是他也跟着点了点头。但两人又看见冷月,她依然了无头绪地朝凤别楼相反的方向走。关远道:“我说刘老弟,我们是不是要告诉冷月姑娘一声,倘若她这么走下去,恐怕尚未等找到飘香剑客,就已经累死在半路了。”

    死,对于每一个江湖人而言,不论是谁,都是很敏感的字,很有威慑性的字,茫然一怔,刘情道:“不要胡说,冷月姑娘是不会死的。”

    见刘情紧张兮兮的,关远知道,自己的兄弟已然是对冷月产生了好感,象刘情这种一向不问红颜的人,一旦真的沾染上了风尘俗事,定然会是个痴心郎子。关远在刘情的眉宇之间,看到了他对冷月的关心,即使他的脸上还表现着他那更久不变单一的表情。

    但关远依然略带讥讽地说道:“怎么,什么紧张干什么?象冷月姑娘有这样的身手,是不会累死的。”

    刘情道:“胡说什么?”然后定了定神儿道:“啊……我知道她累不死,只不过我担心冷月姑娘若真的遇到了飘香剑客,也不知……”

    刘情没有再继续地说下去,也许他认为自己所说的不幸,都将成为对冷月的一种诅咒。他的一柄黑煞风咒,曾是多么准确地给人下了似承诺般的咒语,在他口中说过的不少不吉利的话,而且都实现了。

    关,刘两人在江湖上可是如影随月般的亲近,他们彼此虽有着迥异的性格,但他们之间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

    关远一手拍在了刘情的肩上,道:“呵呵,刘兄弟,放心吧,冷月姑娘和飘香剑客都不会死。”

    刘情道:“你怎么会这么肯定?”

    关远道:“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的诅咒一向很准,我想我的预言也是很准吧!”

    刘情只是对关远这句玩笑话,叹道:“唉,但愿如此吧!我知道你很敬重飘香剑客,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诅咒黎顾雏死的。”

    关远故作正经道:“好小子,倘若不见你第一次对姑娘家如此心动,我一定会因为这句话与你再打一番。”

    说罢,两人目光相错,是情是义的互换。他们之间有着似敌人般犀利的言语,却实实在在存在着对兄弟那般炽热情感的心。两人笑了,但马上又露出一样的神色,呆若木鸡,因为在他们这言谈之间,却已经找不到冷月的踪影了。

    刘情搔头埋怨道:“就怨你,说什么风言风语的,她呢?跟丢了吧!”

    关远茫然道:“什么,你怎么什么都怨我啊,你爱的女人,难不成还让我看着。”

    刘情急道:“好啦,好啦,想必她是沿着这条路走的,我们跟上,一定会追到她的。”

    说着,两人就沿着那条荒僻的小径,简直下去。两旁房舍,井井有条。但外面竟然空无一人,实在使这条不长的小巷变得空荡的多。

    几株高树,枝叶扶疏,却给这条小巷添增了几分神秘。

    穿过这条逼仄的小道,两人向前看去,一身青衣倩影有若一阵风晃过了他们的眼帘。看到冷月,刘情猛地大喘口气,他喘气的气流大的都吹到了关远的脸上,关远这时“咯咯”的笑了笑,道:“我说兄弟,不至于吧,这口气你到底憋了多久啊?”

    刘情瞪了关远一眼,然后对冷月大声说道:“冷月姑娘,请等等。”

    听到刘情这突兀的一声,不禁使冷月浑然一惊。看来,冷月来到江湖,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这两个人连说加笑地跟着她,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倘若一个江湖人,若举步之间,都如冷月这般粗心大意,若真遇到仇家,想必是不会活的太久的。

    也许,这看似很耸人听闻,但现实的江湖就是这样。

    冷月转头,那宛若流水般透明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关,刘两人,道:“你们?怎么会是你们?”

    关远尚未等刘情开口说话,抢先说道:“哈哈,我说冷月姑娘,我们可跟了你一路了。”

    冷月听后大骇,她并不知道两人跟着自己到底是何用意,于是不解道:“跟了我一路,难道你们不怕死吗?”

    关远听了冷月这愤愤之言后,并未露出半点畏 惧fsktxt。com之色,道:“我说冷月姑娘,在这段路上,我们可有好多机会令你丧命,如若我们刚才要杀你的话,你不知道死了几个来回了。”

    刘情听着关远这略有些血腥的言语,没有丝毫反应。她自见冷月回眸之后,就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但冷月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到这一点。

    冷月疑惑道:“那你们跟着我到底有何用意?”

    关远看了看在一旁象失了魂的刘情,立刻说道:“谁愿意冒生命危险跟着你,若不是因为刘兄说不放心你,我才不会呢。”

    关远话音刚落,就觉得此话说的有些不和适宜,垂下了头,畏缩在了一起。这句话也不禁让冷月一时觉得不知所措,不知道他言外之意,到底是怎样的目的。刘情更是对关远这口无遮拦恼怒不止,连声说道:“关远,你在说什么。”

    关远本是一番好意,知刘情不知怎样表达男女爱意。自是出于好意,却遭来了刘情刚才那粗声粗气的厉声,心中甚是不满,于是,一时情急的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说道:“你不是说你要保护冷月姑娘吗?”

    刘情一向与女人少有来往,虽然在江湖中一把黑煞风咒毫不害羞地杀死了那么多人,但谈汲到甜言蜜语,男女感情,他也露出了有如少女样的赧颜。

    刘情道:“你再说,小心我的黑煞风咒割掉你的舌头。”

    冷月这时反倒显得泰然自若的多,也许她根本就对这种江湖中看似风言风语的话不屑,笑道:“两位真的是为了保护我而来?”

    轻柔的话语,瞬间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关远很潇洒地扑了批衣襟,道:“别加上我,是他要陪你,我是陪他。”

    冷月并不知道刘情已经对自己流露真情,其实,在冷月的心中,除了云萧逸外,她也未曾想过,还会有什么会对自己动真情,也因此冷月并没有想太多,当然,对关远刚才所说之话,也并没有显得有多感动。

    冷月道:“刘大侠,是这样吗?”

    刘情对冷月这出其不意的一问,略显得有些手舞足蹈。但他多亏了长了一张无论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还是保持着那么沉着的脸,说起话来不毛不躁。倘若换了别人,一定会说的吞吞吐吐的,但他还是那么矜持地说道:“啊,我只是觉得你一位姑娘,初于江湖,又是要找一位不可等闲而视的人物寻仇,所以想……”

    “想……”想了半天,这一声拖的也很长。骤然间,冷月察觉到了冷月脸上的表情,并未流露出对自己有半点儿不诡的企图,不禁也感到了有着那么一种温暖体贴,也许冷月现在是太需要有个人能帮助自己了。

    冷月莞尔而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怕我吗,你不嫉恨我那时险些杀了你吗?”

    关远笑道:“怎么会,如今我们的误会已经涣然冰释了,看在我刘兄的份上,我就帮你去找飘香剑客吧。”

    刘情并没有吭声,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冷月拖着她那飘飘的衣衫,带着她那原本就忧郁的脸庞,走近了两人,毫无防备地走近了两人,两人只要一抬刀,就可以触及到她的位置。

    冷月除了有一颗和江湖人都具有的仇心之外,其他江湖人所具备的,她似乎都没有。善良的可以没有一点儿险恶的心,单纯的将江湖看得是那么友善,犹如一个新生儿,降临在这个世上,对任何人都没有提防。

    望着冷月那勉强的微笑,刘情不禁问道:“你与飘香剑客到底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呢?”

    也许,飘香剑客此刻在冷月的心中寄予了太多的怨毒,所以当听到这个依然熟悉的名字时,她的笑容却全然被心中的那分仇恨所遮掩。即使想去勉强的笑也笑不出来了,她已经意识到了,倘若自己再笑,那也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苦笑了。

    关远却很自然洒脱,无所顾忌地问道:“对啊!听别人说,你与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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