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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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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黎顾雏很气愤,因为他知道冷月想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冷月所要表达的也是黎顾雏所更加伤心的。于是,他匆匆地打断了冷月的话,说道:“西门冷月,我郑重地告诉你一遍,我根本就不曾欺骗过你,也就在如碧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我十五年前所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儿,我曾经是向你提起过的,我也根本没有想过那位女孩儿会是红妩娘,我也不曾想过,她这十五年来是为了我而忍痛的活着。”
冷月怒道:“总之,我今天一定要拿回棺材。”
黎顾雏这时也变得不再友善,而是极其的气愤,象恶魔一样,的确,红妩娘为黎顾雏所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黎顾雏铭记,他也很感恩,所以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红妩娘有所侮辱,包括他至今依然留有余情的红妩娘。
风过,还是那么的冷,悬在半空的树叶也在不停地颤动着。
黎顾雏说道:“你知道如碧即要咽气的时候,她在对我说什么吗?她让我保护你,照顾你啊!就是因为你她才会死的,但是她在临死的时候却要我好好照顾你,我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的说,没想到,你对她竟然如此的残忍,冷月,我当初真的是看错你了,也救错你了。”
冷月并没有因黎顾雏这用心而发出的声音而感动,的确,在此刻此地,根本就没有所能让她而感动的东西。黎顾雏的那肺腑之言,反而更叫冷月愤怒不止。
于是,冷月说道:“不要说的那么娓娓动听了,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哼,看到你与红妩娘的关系的确是不同凡响,也许我今天真的是来对了。”
194。正文…第194章
黎顾雏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冷月并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在这个时候,她认为再说什么都是些多余的了,黎顾雏也是这么认为的,在江湖上,有的时候说什么也不如用刀与剑表达的清楚。
黎顾雏不曾想过,某一天自己会用这把剑指向冷月,就想他不曾想过,冷月会想杀了自己一样。
剑香,剑香是可以杀人的,杀人于无形之间,夺命于声之里,天下间,有太多的人喜 欢'炫。书。网'这把剑,也有太多的人害怕这把剑。喜 欢'炫。书。网'则是喜 欢'炫。书。网'这把剑的本身,害怕则是因为持剑的人则是那名满江湖的黎顾雏。
不过,冷月既不喜 欢'炫。书。网'这把剑,也不害怕这把剑。这个时候的冷月,已然是对什么东西都麻木了,自然也对眼前的黎顾雏有所麻木。
风卷起地上的尘埃,沙漫天,天的颜色已变得越来越沉,也令这里到处散满了阴霾。
风是冷的,剑是冷的,人也是冷的,这一切都是冷的,只是因为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是冷的。当剑与剑交错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冰冷,冰冷的不通人性。
冷月的剑也脱了鞘,她的剑很亮,与飘香剑都很亮,只不过两者是不同的亮,有着不同的光泽,因为冷月的剑是一把极其锋锐的金属质地的剑,而黎顾雏的剑是一把木剑。
飘香剑又名断情剑,它之所以叫做断情这一听起来就叫人打着哆嗦的名字,就是因为人在无情或是在断情的时候,才能叫它恢复剑所应有的特征。
不过,黎顾雏是无法无情或是断情的,这把剑不曾在他的手上变化过,更何况现在,他所面对的是冷月。
可是,黎顾雏会飘香剑法,飘香剑法的厉害之处便是不是让剑本身夺人性命,而是用剑香,剑香可以转化为锋刃,倘若香气可以转化为锋刃,那么它绝对要比平常的剑刃还要锋利。
冷月闻到了剑的香气,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剑香可以伤到自己,因为黎顾雏并没有让这些香气积聚成利刃,可以伤害得到冷月的利刃。他手下留情,可是冷月并不知道,否则她出手就不会那么的无情,招招不避黎顾雏的要害之外,恍似有让黎顾雏毙命之意。
冷月的剑过来了,就在黎顾雏的眼前,倘若剑在向前伸去一点儿,黎顾雏就会受伤。冷月的剑之所以这么顺利地将剑挥到黎顾雏的眼前,只是因为他心不在焉。在同别人打斗时,心不在焉是最吃亏的。
可是,黎顾雏每每看到冷月的面孔的时候,他便更是显得心神不宁了。
风飘飘,一抹沙尘。黎顾雏只看到一粒沙尘,沙尘是从冷月的剑上脱落而下来的,也是那粒微乎其微的沙尘提醒了黎顾雏,提醒了在自己的面前并非冷月,而是剑,极其锋利又会噬血的宝剑。
剑只有一寸便可以刺到黎顾雏,刺到他的上额的结果就是便是要了他的命。
冷月的剑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留,难道她对黎顾雏一丁点儿的情面也不留了,难道她对黎顾雏一点儿情分也没有了吗?或许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否则的话,她就不会将剑锋对准黎顾雏的要害了。
黎顾雏不想死,无论是为了谁他也不想死,因为他答应过红妩娘,自己会好好的照顾自己,自己也会去照顾冷月,自己还会努力的在江湖上打拼,让这个时代成为黎顾雏的时代。
正因为黎顾雏拥有这样那样自己绝对不可以平白无故死的理由,也因为他看到剑上划下的那粒沙,更因为他看到了那令江湖人甚为敏感的剑锋,所以他要躲过去,不过,冷月的那把剑离黎顾雏的额头太近,近得叫黎顾雏无法躲闪。
突然,冷月的手停在了那里,固然,她手中的剑也停在了那里,不过剑离黎顾雏很近,近的剑尖似乎已经是点在了黎顾雏的上额,但是剑尖绝对没有真的碰到黎顾雏,因为那把剑太锋利,倘若真的碰到了人,哪怕是刚刚接触上,那个人也会滴血的。
这一剑并非是冷月心软,不想再刺下去,不想让黎顾雏受伤,而是她真的无力再刺下去了,因为黎顾雏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冷月却受了伤。
冷月的手受伤了,是她握剑的那只手受伤了,看样子她伤的很重,否则的话她不会连把剑再向前送一点儿的力气都没有。
冷月的手虽然受了伤,而且她还感觉到非 常(炫…网)的疼痛,痛的她的手似乎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飘香剑伤人是无形的,而且还不带有血的。
其实,就在冷月的剑过来的那一刻,黎顾雏也有了准备,他看得出来冷月并没有手下留情,他也不想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因为他知道,谈若自己真的死了,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再向冷月解释什么的机会了,所以,他使出了飘香剑法,让剑香直击冷月的手,她的右手,她的手被剑香所环绕,受了伤,自然她的剑也就拿不稳了。
剑落了下去,冷月的手也伸了回来,冷月受了内伤,黎顾雏也了解冷月的伤势,冷月也清楚自己的伤势,这伤只是暂时性的,与其说那是伤倒不如说那不是什么伤,因为天下间似乎不存在好的那么快的伤。
自冷月的剑落到了地上的那一刻起,她的手也就不痛了,很神奇,的确,飘香剑法本身就是很神奇的剑法。
冷月静立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黎顾雏看,她很失望,但是也很庆幸,失望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拿不回红妩娘静躺的那口棺材了,庆幸的则是因为她并没有死在黎顾雏的剑下,不仅是没有死,而且现在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伤。
风,还是那阵风,仿佛刚才那股森然而萧瑟的风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而且还没有减小,还是那么的凉,吹向人从里到外都是那么的凉。
冷月问道:“你明明知道那一剑我不会手软,你也明知道我不会放过你,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黎顾雏道:“你是知道的,无论怎样,我都是不可能伤害你的。”
不知怎的,。冷月的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绝非是因为黎顾雏的这句话而有所感动,因为她的眼神还是流露着几分冷漠,只有在看着自己所厌恶的人才会显现的冷漠。那种感觉,冷月真的是不知道,因为她从来就没有那么一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心软了。
其实,冷月的内心也一直都很软,只不过她非要将自己的心变得强硬起来,尤其是在黎顾雏的面前。她也原本不想杀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杀过人,她也很抵触杀人这样在江湖上看似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一想起西门豹对自己所说的,她便硬要让自己对黎顾雏毫不客气。
当一个人原本不想杀人而非要那么做的时候,往往会比原本想那么做的人还要决断。
冷月的心跳得很快,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得是那么的快,也许她对黎顾雏还有情,即使她刚才想无情地杀了黎顾雏。
冷月说道,语气依然很生硬,也许她认为,在黎顾雏面前说话,必须要保持着这么一种生硬:“黎顾雏,你说的很动听,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不杀我吗,或许你不杀我有你的目的。”
黎顾雏急道:“当然,我有我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本应该杀你而又下不了手,为什么如碧本应该让我杀你她却让我保护你,有时候,我真的是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冷月不想再听黎顾雏这些话了,也许是因为她听得太多,或许不是,因为黎顾雏本身也没有说几次,或许是因为冷月已经没有那份心思了吧。
这里还是有些冷,因为地上有把很光亮的剑,剑似乎是天下间最冷的东西,尤其是在冷月手中所抖落的这把剑。
不过,落下的剑没有人在意,因为此刻,他们所在意的只有对方,而不是彼此的剑。就这样,他们面面相对着,什么也没有说,也许他们在思索,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沉默,这里又变得很静,静的不象是清晨,静的倒象是黄昏,的确,这里果真是越来越象黄昏,因为天色变得越来越暗,也变得越来越阴霾。
风卷起了地上的沙尘,彼此之间也变得模糊了,也许他们之间就很模糊,因为渐行渐远的人是生疏的,因生疏而模糊。
他们都有所改变,他们的改变也都是因为彼此。
无语,这里还是那么的安静,静的叫人有些心碎。心碎的滋味是任何人所不愿意尝到的,但是,他们却不得不去品尝,因为是对方让自己心碎,而且彼此间将要永远地驻留在心中。
黎顾雏又回过头去,看着红妩娘,红妩娘沉睡的样子很美丽,也让人心动,更让黎顾雏看着高兴,因为他明白,红妩娘并不愿意看到江湖里的任何打打杀杀,也因此,黎顾雏感到很庆幸,庆幸于刚才与冷月的打斗并没有打扰到红妩娘。
冷月并没有走,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拿不回那口用寒冰所制的棺材了,也因此,她本来是应该离开的,但是此刻,她不仅没有走,反而又向黎顾雏走近了几步,依然停在了黎顾雏的身后,也许在这凄荒的地方,真的有冷月所留恋的什么东西。
黎顾雏道:“给我一些时间,八月十五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解释,给你一个我黎家与你西门家的解释,也给你一个我与如碧的解释,不过,现在请你离开,我不想有人打扰我与如碧这份平静的生活。”
195。正文…第195章
黎顾雏的这句话说的很渊默,深沉的语气是可以触动人心的,不过,冷月一点儿也没有被触动到,她好象是没有听到黎顾雏刚才所说的话似的,她依然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寒冰棺材,也许她是在看着棺材里的人,因为一口对冷月再熟悉不过的棺材,她是没有必要感兴趣,看得如此入神的。
风吹,吹得是那么的急,吹的冷月的身上的衣服向一侧飘荡,象蝴蝶振翅那般的轻盈。
冷月一时看到了什么,她也想到了什么,她看的那么仔细,她想的也是那么的出神,她对着红妩娘的右肩发呆,她的右肩是裸露出来的,恰好还有只有燕家人才会有的胎记。
冷月看入了神,她觉得那块胎记似曾相识,因为在她的身上,也有这么一块儿,只不过她不知道自己是燕家人,她不晓得自己现在正在被西门豹操控利用着。
冷月看红妩娘看得入迷,正因为她看得太专注,所以让黎顾雏颇感置疑,在怀疑中,黎顾雏也有所害怕,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但这次,他真的有些怕了,因为他很清楚,冷月很恨红妩娘,他也很清楚自己是绝对不会伤害冷月的。
黎顾雏这时很严肃地问道:“为什么还不走?”
冷月听到了黎顾雏的声音,身子不禁一凛,也许是因为她刚才看红妩娘太过入神,所以才会被这突兀的一语而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又变得平静,但是她并没有变得平常。
自冷月选择了帮助西门豹的时候,在她的眸子里便少了昔日她所拥有的柔情,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不是在生硬地看着红妩娘,而是很温柔地看着她,不过,黎顾雏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黎顾雏始终都没有回身去看冷月,黎顾雏也始终都在黎顾雏的身后,并没有上前去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黎顾雏虽然没有看到冷月眼中的柔情,但是她却听到了冷月此刻那轻柔的声音,这种轻柔,似乎也是黎顾雏久别的。
冷月道:“红妩娘在临死的时候,她真的告诉你要你好好照顾我吗?”
黎顾雏听后也回转过身,因为他对冷月的如此询问也很诧异,他也对冷月态度的转变有所不解。
黎顾雏看着冷月,冷月也在看着他,彼此这样的眼神似乎很久都没有存在过了。
黎顾雏问道:“为什么要问我,我的话你现在还会相信吗?”
其实,冷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黎顾雏那个问题,她现在也不肯定自己到底是否会相信黎顾雏,只不过,红妩娘身上的那块儿胎记带给她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正因如此,黎顾雏的问题让冷月回答不了,于是她便转过身去,背对着黎顾雏,她现在想离开这里,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叫她对这里有所依恋,不舍离开。
黎顾雏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虽然他现在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冷月说,不过,他一句话也没有去说,或许黎顾雏此刻的沉默是因为冷月还没有回答刚才自己所问的问题,固然他认为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毫无意义了。
刚才很安静,不过现在已经变得不再宁静,因为在这里存在一点儿声音都不可以叫做静,“鸟鸣山更幽”用在这里,也许并不合适。
这里有了轻轻的脚步声,很轻微,就是冷月远去的脚步声才会让这里变得不再安静,那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却扰乱了黎顾雏的心神,所以,他已经是感觉不到这里的静谧了。
黎顾雏望着冷月那远去的背影,可是在他的内心隐存着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算清楚的情感,也许他不清楚这种情感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只是由于冷月还欠他刚才问题的答案。
黎顾雏曾经以为自己很懂女人,也很了解女人,尤其是自己曾死心塌地爱过的女人,不过,他现在不得不将其否认,他真的意识到了,自己并非是了解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
黎顾雏又回转过身,闪着他那泛着重重疑惑的眸子在看着红妩娘,不由得轻声自语道,也许他并非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对着红妩娘说,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把红妩娘当成位死人去看。
黎顾雏道:“冷月她怎么了,能告诉我她现在想什么吗?”
冷月所想的实在是太多了,或许是因为她的经历,她自小就总是那么心事重重的生活着,不快乐的人往往会对好些事想的很多,冷月虽然在世家生活,不愁吃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不快乐。虽然她真的快乐过,也并非是由于她是寒冰公主,或许是因为她与云萧逸的相处,或许是因为黎顾雏在她的生命中出现。
那是一条很凄荒的小道,小道的两旁长满了杂草,草长的高低不齐,看了就让人心神混乱,尤其是象冷月这样心绪纷繁的人。
那条路正是冷月既想去又不想去的地方,之所以说她想去,因为冷月的确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之所以说她不想去,也是因为那里的确没有家的温馨。
天空依然很暗,可是并没有下雨的迹象,充满了死气。
天色阴沉,道路崎岖,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了冷月此刻悬于心中难以排解的烦闷。
冷月在垂着头向前缓缓地行走着,她走的非 常(炫…网)的慢,她迈的步子也非 常(炫…网)的小,每一步落在地上,似乎都显得那么有力,也许是因为这条路太过安静的缘故吧,所以才会显得她的步子有些沉重,显得沉闷,象是一位饱经沧桑的人心跳时的沉闷。
冷月的确是经历了太多,也许他现在正用着她那铿锵的脚步声在排解着她心中的那份抑郁,不过,他排解不出来,一丁点儿的烦闷也释放不出来,因为她越走,发现自己的心绪越混乱,也许是因为她离家越近的缘故,的确,她所谓的家真的给她带去了太多太多的不快乐。
冷月所走的这一条通往寒宫的小径只有她一个人,她走了好 久:fsktxt。com也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即使她走出了荒野,来到了街市巷子。
或许对冷月来讲很好,因为她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的孤独,她也习惯了各式各样的孤独,她讨厌喧嚣,尤其是这个江湖的嘈杂,也因此,冷月对这个世界,这个江湖,尤其是对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中的人都有所厌恶。
不过,至少有一个江湖人不会令她厌恶,反倒是爱慕。
那个人毋庸置疑地便是云萧逸,不知道为什么,在冷月非 常(炫…网)孤独静默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云萧逸,想起他的笑,想起同他相处的愉快。
冷月现在就很孤独,所以她现在很想云萧逸,她将云萧逸当成了自己的依靠,自己终身的依靠,其实,云萧逸也早已将冷月当成了自己的伴侣,也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伴侣。
天遂人愿,也许这可能是上苍在冥冥之中所注定的安排,就在她快到寒宫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位她朝思暮想想见到的人。
当冷月看到云萧逸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并没有急着向云萧逸跑去,也许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很憔悴,憔悴的很难看,她不想让云萧逸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一面,即使云萧逸常常看到冷月的孤独,看到她的无助,看到她的无可奈何,看到她的失意憔悴……
云萧逸在那里似乎在刻意地等待着冷月,他与冷月心有灵犀,他就知道冷月会经过这条小路,所以他在那里等待着冷月。
云萧逸衣冠楚楚,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潇洒,他与冷月是两种性格的人,而且这两种性格还是截然相反的,几乎是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但是他们之间却能走的那么长,那么的远,只是他们都能理解彼此,迁就对方,从来不为什么而斤斤计较。
也许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应该这样,可以相互弥补,更能够相互的扶持,共同进退,但是在现实,似乎便不存在故事中的那般唯美了。
冷月与云萧逸虽然是现实的人,而且他们还是看似冷酷的江湖中人,不过,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却好比故事中的那么唯美,唯美的叫人不可挑剔。
云萧逸也看到了冷月,或许云萧逸在这里等待冷月等了好长时间,所以他一看到冷月便不象刚才那么沉稳了,而是急匆匆地向冷月走去,不过,冷月还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只是在等待着云萧逸向自己走来。
天色依旧很沉,很沉很沉,不过云萧逸的到来,似乎这股阴沉的气息在冷月的心中放晴了许多,因为在冷月的心中,云萧逸便是自己的希望,更是自己的明天。
冷月看到了云萧逸自然也恍似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也瞧见了自己的明天。
云萧逸看到冷月,于是不由得问道:“你一大早到底干什么去了,看你的脸色不算太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冷月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不会隐瞒云萧逸,也许在他们彼此之间根本就不存在隐瞒。
风一阵阵,擦过了冷月的身体,也擦过了云萧逸的身体,风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风,一样的大,而且是一样的凉。
196。正文…第196章
刚才,冷月感到风很凉,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感觉不到,可是,刚才云萧逸并没有感觉到风很凉,但是他在这个时候却感觉到了,因为他看到冷月的眸子中所袒露的憔悴,让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憔悴。
冷月在看着云萧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与云萧逸是没有距离的,所以她可以用各种眼神看着他。
冷月道:“我去找阿雏了。”
“什么,找他?”云萧逸听后非 常(炫…网)吃惊,因为就在候鸟亭那一次,冷月已经对云萧逸说过,自己同他已经是划清了界限,今后不会再主动去找他,所以云萧逸对冷月的做法有些不理解,这种不理解也是对冷月的关心与担心,因为黎顾雏不仅在冷月眼中是扭曲的,在云萧逸的眼中,他同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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