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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妖当家,执剑上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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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及拉呱啦,噼里啪啦的,犹如过年的鞭炮,一串一串的。而掌柜则是傻傻的站着,面如死灰。
若不是另一个伙计扶着他,估计掌柜都快站不稳了。
“天啊,这刺客在我们客栈里。会不会连我们也会受牵连呀?这可如何是好呀?如何是好呀?”
掌柜急的满头大汗,连连用衣袖擦拭,还是止不住汗水肆虐般的流淌。
小松茸看到掌柜那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安慰道:“你放心,刺客已经不在这里了。不会连累到你们的。”
本来小松茸这么说是想让他们安心的,谁知道她的话却引起了更大的风波。
店小二和掌柜一听,刺客已经跑了,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要是那些官兵认定了刺客是被她们藏起来的,那他们可是百口莫辩呀。昨天,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名刺客上的客房。
这窝藏朝廷钦犯,那可是死罪一条呀。
原本心里还有一丝侥幸,但愿这些官兵把刺客带走了。这事就此了了,可是现在刺客不在了。那矛头不就指向他们了。
不行,这个罪名他们担不起呀。
愤怒的店小二突然上前攥着小松茸的衣袖,说:“刺客是你收留的,现在也是你放走的。你自己去和门口那些官兵说,别想拖累我们,走!”
店小二犹如牛头马面在拖亡魂似的,死命拖,死命攥。
小松茸用力的想挥掉店小二紧抓着她的手,可是店小二抓得那么紧。
紧到仿佛手里抓着的不是衣袖而是黄金万两。
眼见店小二一直不肯放手,小松茸狠狠的在店小二的手上咬了一口。
店小二惨叫了一声,瞬间放开了手。
只见他一边捂着被咬的手,一边恶狠狠的说。
“你个臭娘们居然敢咬爷,看爷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店小二便高举右手,向着小松茸稚嫩的脸上呼来一个巴掌。
就在店小二的巴掌即将打在小松茸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被人硬生生的接住了。
店小二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人,那一双似乎要把他冻结成寒冰的眼睛,瑟瑟发抖。
“公子大爷”
店小二的语气开始颤抖,没想到这个一直清冷俊美的男子,此刻的眼神居然如此锋利,令人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滚。”
百里流觞将店小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时小松茸更加靠紧百里流觞。
她朝着瘫在地上的店小二做了个鬼脸,然后骄傲的说:“想打我?你也要问问我家师尊同不同意呀。”
小松茸露出自豪,开心,幸福的笑容。果然,师尊的身后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就在此时,大批的官兵涌入了客栈。瘫在地上的店小二一看到官兵进来,立刻指着小松茸,对着领头的官兵,大喊。
“官爷,官爷,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放走刺客的,你们赶紧把他们拿下。”
领头的官兵怒目圆睁,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大手一挥,大喝一声。
“拿下!”
身后一众小兵,立刻涌了上去。
百里流觞的眼眸依旧清冷,小松茸却胆战心惊。
若他们一起被抓入大狱,那岂不是她连累了师尊。
“你们等着蹲大牢吧!”
瘫坐在地上的店小二猖狂的叫嚣着,乐呵呵的贼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突然,一众小兵亮出明晃晃的大刀,齐刷刷的架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状况?
面对那么多把大刀架在脖子上,店小二几乎都快吓尿了。
只见,官兵头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百里流觞的面前重重的跪下了,声音洪亮的喊道。
“骠骑将军,贺长胜恭迎二皇子回宫!”二皇子!
难道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便是当今的二皇子,百里流觞!
店小二被吓得当场丢了魂,那眼睛瞪得犹如铜陵一般。
这二皇子不是被贬去桐山上修行十多年了吗?
怎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他们的客栈里呢?
店小二胆怯的看着百里流觞,瑟瑟发抖。
原来眼前这批官兵是来接师尊回宫的呀!
小松茸的眼角勾起一丝幸福的笑容,原来那个在高高在上的皇帝并没有忘记师尊。
如此,师尊内心隐藏的,冰冻数年的悲伤能否得到一丝的冰解?
小松茸轻轻的握住百里流觞的衣袖,双眼迷蒙的看着百里流觞俊美的侧脸。
轻声的说:“皇帝心中始终是有师尊的,不然也不会派人来迎师尊回家。”
小松茸只是想缓解百里流觞心中压抑多年的心结,哪怕只是些许。
但是百里流觞却依旧一如往常阴沉!
家?那冰冷的皇宫怎么会是我的家?我,百里流觞从来都只是个无家之人。
面对眼前黑压压的跪成一片的官兵,百里流觞轻轻冷笑。
皇帝,皇后,太子都不曾有人承认过我,皇子的身份,你们又何须跪我?
百里流觞的眼眸更加的冷冽,雪白的锦袖轻轻一抬,示意骠骑将军与一众士兵免跪礼。
“谢二皇子!”
“谢二皇子!”
士兵们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气势雄伟。看来是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只是皇帝为何派这支精兵来迎他入宫。
百里流觞从来没想过皇帝可能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才派精兵来护他。
第29章 我只想保住你!()
倒是像怕他不入宫门,派军队强压他入宫一般。也是,如今的他早不是十二年前的那个无知孩童。
犹记得,十二年前面对皇帝派来迎他入宫的宦官们,小男孩欢呼雀跃的笑容。
他以为他就要得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爱,他以为从此他不再是孤独的一人。
他会有父亲,有亲人,有家。
那时候,还是孩童的他不懂得那些宦官们看他时,那种蔑视轻笑的眼神。
入宫他才发现,那些接他的人,根本就是催命的恶鬼。
当他的父皇拿着长剑指着他的喉咙,他才发现,一切根本只是一场阴谋。
一场以他的生命保住另一个天生尊贵之人生命的阴谋。
原来他只是多余的
“二皇子,请随末将回宫吧!”
骠骑将军声音依旧洪亮,却挡不住百里流觞冷漠的目光。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修道之人,受不起将军大礼。将军请回吧!”
百里流觞在骠骑将军错愕的眼神中,独自坐下,默默的倒着手中的清茶。
“二皇子,为何不愿意随末将回宫呢?可是末将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皇子,还请皇子见谅。”
百里流觞轻笑,“将军与我初次见面而来得罪一说,原是我百里流觞只是一介山中野夫,受不起朝廷如此兴师动众。请回去禀明皇上,若要我百里流觞入宫,只需一句话即刻。无需如此劳师动众,将军请回!”
百里流觞轻举锦袖,摆出一个请走不送的手势。
“请恕末将不能遵命,我等奉皇上旨意必须保护殿下入宫!”
骠骑将军横眉竖起,态度犹如磐石不可移动,有种武将特有的粗蛮。
保护,究竟是保护还是监视呢?
百里流觞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站在他身后的小松茸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百里流觞身上散发出的危险的冰冷气息。
御景宫,当今皇帝百里彻的寝宫。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宫殿金顶、红门,古色古香,庄严隆重。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珠宝辉煌,鼎焚龙诞之香,好一派皇家气象!
只是这金碧辉煌,气势宏伟的宫殿里居然没有成群的宫女,太监伺候着。唯独只有一个老太监,恭敬的安安静静的守候在一旁。
龙榻之上,垂下的黄色帘幕随风轻舞,隐约可见一男子的身影。
即使岁月染白了他的青丝,却掩盖不住他年少时的俊美,以及身为天子的骄傲与疏狂。
只是也许是久卧病榻,令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王德,他来了吗?”
帘幕里传出他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历经沧桑,语气里却又充满了渴望。
被唤为王德的太监,恭敬的走到龙榻前,说:“陛下,二皇子还没来。骠骑大将军已经带随从一同去接二皇子了,相信很快的便会有消息了。”
“嗯他还没到。”皇帝的声音略显失望,而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焦急的说:“那贺长胜可有带上精兵,路上若是遇到什么危机,可有能力化解。”
“陛下放心,这贺长胜带的都是心腹将领,个个都是武艺超群,智勇过人。若是路上真的不幸遇到什么埋伏,也肯定是能化险为夷,逢凶化吉的。陛下请宽心。”
听了王德的话,龙榻之上的人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小憩。
他真的太累了,他坐在这个皇位之上已经整整三十年了,他几乎在用一辈子去做一件事情。
却依然徒然无功。
韦家的势力依旧肆无忌惮,权势滔天!
曾经他以为他一定能铲除皇后韦氏一族在朝中盘根复杂的外戚势力,可是努力了半辈子,直到如今病入膏肓了,他依然受到韦氏一族的牵制。
他那可怜的孩子,百里流觞。他能否原谅他一直以来对他的不闻不问,他能否明白他不敢爱他的苦衷。
难道他会不知道这宫里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怀孕的嫔妃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流产,这所有悲惨的一切不是那狠毒的韦后一手造成的!
可是他又能如何?有些事情永远只能是宫闱秘辛,永远都不能挑明。
因为废后,动摇的不只整个后宫更是整个朝野上下。
手握重权,一手遮天的韦氏一族又如何能够善罢甘休?
因此这么多年,身为帝王的他都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孩子――百里流觞一眼,甚至不敢提及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他只想让所有的人,都遗忘了他还有这么一个孩子,特别是狠毒的韦后。
他只想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便好。
如今他已病入膏肓了,即将不久于人世,他只想再见他一眼,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眼,他便瞑目了。
只是他这一生亏欠的又何止他的孩子,百里流觞一人。
赵霏儿,那个在灵州城河畔对他笑靥如花的女子,那个他亏欠她一世的温婉女子!
黄泉路上,三生石旁,朕能否还能寻得到你?
能否还能再闻一次你发间的花香,再牵一次你温暖的手心?
就在皇帝陷入深深忧伤的时候,王德突然焦急的说。
“皇上,刚得到消息。二皇子。”
璟王德欲言又止,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他怎么了?”
皇帝焦急的想要坐起来,王德立刻上前制止了皇帝冲动的行为。
“皇上,太医嘱咐您切勿激动,切勿急躁呀!”
“你快说,朕的皇儿究竟怎么样了。可是那韦后派人刺杀朕的皇儿。”
百里彻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双眼泛红。
“据报皇后一党还未有所行动,只是只是二皇子”
“快说朕的皇儿究竟怎么了?”
“二皇子打伤了奉命去保护他的骠骑大将军和一队精兵。现如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这四个字犹如千斤之石重重的击在百里彻的心头,那一瞬间他几乎都快撑不住了。
皇儿,你为何不肯接受朕的保护呢?你可知道这个皇城都是韦家的人,她们如何能让你活着进入皇宫呢?凤栖宫
一妖艳魅惑的女子正拿着金色的剪刀端庄的站立在窗台前专心翼翼的修建一盆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女子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身上穿着缕金百鸟朝凤大红洋缎锦袍,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雍容华贵,盛世凌人!
这时一个宫婢打扮的女子,悄然的跪在女子的脚边,轻声的说道。
“皇后娘娘,听说百里流觞已经进入皇城了。尚书大人请您定夺!”
宫婢的话让韦后突然抿嘴一笑,虽然脸上挂着的是笑,凤眸却划过凌冽的杀气。
“哥哥可是糊涂了,这种事情还需本宫定夺。那个孽种,十二年前就该去找他那狐媚下贱的娘!”
韦后手中金剪一用力,咔嚓一声,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无力的掉了下来。
“花开并蒂虽好,总是不如这一枝独秀。多余的始终都是多余的,就该毫不犹豫的剪掉!”
韦后媚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玉手扶着开得正盛的牡丹花,上下打量着,眉眼里尽是满意的神色,朱唇轻启。
“栖雪,你看这花剪掉这多余的花枝,看起如何?”
栖雪轻轻抬头,本是稚嫩的脸上却满是与她年纪不符的算计和恭维。
“娘娘蕙质兰心,深谋远虑。这牡丹花在娘娘手中自然是极好的!”
呵呵呵呵
宏伟奢华的凤栖宫突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战栗不安的笑声,犹如阎罗催命一般,阴森恐怖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韦后轻挑柳眉,目光鄙夷。
“皇上可知那贱种来了皇城?”
“回娘娘”栖雪的语气显得有些迟疑,而后又坚定的说:“回娘娘,皇上已知道此事,今晨还派骠骑大将军贺长胜带精兵去接那个人。”
“他果然还是忘不掉那个孽种,还是忘不掉那个孽种的娘!”
韦后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似胸中突然燃起熊熊怒火,袖手一挥用力的将窗台的牡丹花扫落在地。
碰!
牡丹花盆就在栖雪的腿边炸开了,要是平常人早已经失声尖叫了,可是栖雪却纹丝不动。
黑色的尘土溅在她白色的宫裙上,以及白皙的脸上,她依旧面色不变,只是恭敬的低着头。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像两万年不化的冰湖令人读不懂,看不透!
果然能在韦后身边伺候的奴婢,必然有所不凡。
只是这过人之处,若用在助纣为虐,那只能是自己的催命符。
“那个孽种现在在什么地方?可是随贺长胜入了宫?”
韦后妖艳的脸庞因为怒气而微微的扭曲。
“娘娘息怒。那个人并没有随贺将军入宫,反而将贺将军以及一队精兵打伤,现如今在皇城北的小树林里。只待,娘娘发令,我们的暗卫就将能将那个人处死,干干净净。”
韦后的怒火似乎稍有平息,只是眼眸里那一抹轻蔑与高傲更加浓烈。
“为什么那个孽种到皇城,皇上怎么会比我们先得到消息。云瑾风究竟在干什么?”韦后凤眸里突然划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只见她突然一字一顿的说:“莫非是有了反意?”
此时,一直沉稳的栖雪冷眸突然一紧,内心一阵剧烈震动,她的手心甚至渗出薄薄的冷汗。
第30章 真的注定命丧于此吗?()
她故作镇定的说:“娘娘,云瑾风对娘娘一直是忠心耿耿的。此事怕是有什么隐情,云瑾风才会来不及通知娘娘的。对了,那个百里流觞既然能打赢贺将军和一队精兵怕是武功高强,身手不凡。栖雪认为我们的暗卫怕是无法除掉他!”
韦后突然凶狠的看着栖雪,“那依你之见,这事如何办?”
栖雪微微一笑,说:“云瑾风曾进言若想除掉百里流觞,必须借助一样东西。用此物,纵使他百里流觞武功再高,也只能命丧黄泉!”
栖雪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里她美丽的眸子,看不出她此刻的眼眸里波动的愧疚。
瑾风,我知你不愿伤他,但我只想保住你!
我不能让韦后对你起疑心,所以抱歉了。
坏人就由我来做吧!皇城北小树林。
“师尊,你为什么要打伤那些官兵呢?他们可是皇上派来接您入宫的呀?”
小松茸疑惑的看着百里流觞,她不懂为什么师尊要打伤那些官兵并带她来到这片小树林里。
百里流觞没有回答小松茸的问题,脸色却比往常更加的阴沉。
他只是一语不发的往前走,并没有理会身后小松茸吃力的追赶。
为什么打伤那些官兵?为什么?百里流觞静静的在心里问自己。
或许他,只是想告诉他的那个皇帝老爹他已经不再是十二年前无助的小男孩。
他不屑他来找他,更不会再遵循他的安排。
皇宫!他想进便进,不需要他的兵来接。他受不住这份殊荣,更受不起他的阴谋!
他不会相信十二年来的不闻不问,今日突然如此大阵仗的迎接只是因为他的父爱爆发了。
他会进宫,但是只取他想要的东西,取完他便走!不会与他有任何瓜葛。
“这片小树林的尽头便是皇宫北侧。我们这次入宫只取女娲灵石,不可多生事端!”
一直沉默的百里流觞终于开口了,而且一开口便惊得小松茸目瞪口呆。
师尊,这是带着徒弟到自己家里偷东西的节奏吗?
小松茸本来想赶上师尊,告诉师尊。
虽然皇宫是他家,但是不问自取终归是有些不妥的。
突然,小松茸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呼救。
“师尊,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百里流觞没有回答,却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改完树林东侧走去。小松茸紧紧的跟在百里流觞的身后。
约走了百步之后,便看到一个老妇人瘫坐在地上,身边散落着零碎的材火。
老妇人一身粗布麻衣,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零落的飞舞,只见她用手捂着右脚的脚踝处,看来是脚踝受伤了,无法行走才大声呼救。
小松茸一看到老妇人就要上前去帮助她,可是百里流觞却拉住了小松茸,声音冷淡的说。
“莫管闲事,我们走!”
小松茸不能理解师尊本来就是来救人的呀,怎么看到了老妇人在困境中,却反而转身离开了呢?
这根本就不像师尊的作风呀。
百里流觞没有解释,直接转身离开,小松茸原本是跟在百里流觞后面的。
只是,回头的那一瞬间,看到老妇人含泪的眼眶,沙哑的呼唤她。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呀。”
那一刻,小松茸的心软了,她义无反顾的跑了回来,跑到老妇人的面前。
“大娘,您没事吧。我来帮你!”
老妇人感激的对着小松茸点了点头,眼眶湿润润的。
小松茸将老妇人扶起坐在旁边的树桩上,准备查看老妇人的伤势。
突然,老妇人目光变得凶狠,犹如看到猎物的猎鹰,嗜血而凶残。
一霎那间,从袖中抽出尖锐的匕首,抵住小松茸脆弱的喉管。
面对,这一突然状况,小松茸彻底傻了眼了。可是,百里流觞却丝毫没有意外。
“呵呵呵呵”老妇人原本沧桑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好听的女子的声音,小松茸疑惑的看着这个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老妇人,觉得不可置信。
“百里流觞,你的眼力确实非同一般,我的易容之术从来都无人能识破,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其实这个老妇人便是宫中韦后的贴身侍女,栖雪。
其实她与云瑾风同是幽冥阁的杀手,因为完成任务出色,便选入宫中当韦后的贴身婢女,保护韦后周全。
云瑾风并没有进言任何有关于能击败百里流觞的计策,是她骗了韦后,她只是想消除韦后对于云瑾风的疑心。
因此她主动请缨这次暗杀百里流觞的任务。
她擅闯易容之术,往次任务都是凭借这出色的易容以及快速的刀法,果断划破目标的喉咙。
这次她以为她也可以如同往常出色的完成任务,可是百里流觞却没有中计。
“你的易容毫无破绽,只是在下嗅觉天生灵敏,十步之外便闻到了你身上的香粉味,那不是一个山村老妇该有的。”
栖雪轻轻的笑了,每次她易容前总会沐浴更衣,没想到那么轻微的香粉味居然会让百里流觞识破自己。
“看来上天的确是眷顾你的,给了你那么多过人的长处。”
百里流觞轻笑,眼里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对天的怨恨吗?
“他也带走我很多的重要的东西。不算眷顾,只是一种交换!”
“呵呵百里流觞,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只可惜。”
栖雪看着百里流觞倔强的眼神,似乎突然在百里流觞的身上看到了云瑾风的影子,也许是因为个性相象,才惺惺相惜吧。
不过她今日必须取了他的性命。若要怨,就怨自己生在帝王家吧!
栖雪手中的匕首更加靠近了小松茸的脖子,她狠绝的说:“如果不想她死,就封住自己涌泉穴。”
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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