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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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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有谁?你可知道?”她继续问。

“这……奴才就不知了,奴才告退。”管家说着退走了。

等管家退出去,秦峥坐上太师椅将受伤的腿,放在脚櫈上,同时嘴上说:“阿哥,你帮我倒杯水可好?”

她从八仙桌上倒了杯水拿到他面前递给他,谁知他居然连她的手一起握住,拿着水杯喝了。她瞪视他;这是怎么回事?像不像登徒子在吃女人豆腐?

“阿哥,今晚我们还是同睡吧,我夜里可能还需要你照顾……”他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我说老弟,您府上有的是佣人,怎把老哥我当佣人使?”她拿回茶杯重重的放回桌上。

他又一眼大,一眼小痞痞地说:“我从小到大一直盼望能有个哥哥,想要跟哥哥一起做许多事,可惜都没机会,现在终于有了,我当然要好好利用,阿哥你说──若是你也会这么觉得,对不?”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想和妹妹念桦一起玩,可是她从不肯合作,想起来就令人觉得伤心。

“况且兄弟抵足而眠,正是情谊深厚的表现,我们可以同榻聊天到天明。”他一脸正经地说着。

“哎!兄弟之间有什么好聊的?真不晓得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个结拜的要求?”她说。

“那是因为你也很喜欢我。”他声音低沉,眼神调皮地说。

“就算不想找佣人侍候,你也该找你妻子……哎,算我没说,她正辛苦的怀胎。”她睨了他一眼,继续问:“怎样?看到她之后,你可想起什么事没?”

秦峥的眼眉立刻皱起,想了会儿说:“阿哥,我从小就被培养成一名刺客,而要当刺客的第一要件,就是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因此我的直觉被训练得十分精准。可是我看到她之后,觉得……”

他转过脸严肃地看着她,再说:“我说这些话不是要讨好你,而是在陈述事实;我觉得她并不像是我的妻子,从刚刚的会面中,我看出她对我一点感情也无,只像在应付不得不凑在一起的人,互相迁就对方。”

她翻个白眼:“老弟,第一,你讨好我这个外人做什么?妻子才是你该讨好的人,第二,是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迁就出来的?”

秦峥的脸蓦地红了:“我……”

“你现在失忆当中,所以许多事不记得了,也许等过些日子想起来之后,你就不这么认为,我倒觉得你的妻子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很热情的人。”她尽量客观地说。

他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此时有仆人在门外请示,送进来一副拐杖。

“请问老爷,夫人问您今晚是否一同进膳?”仆人询问。

秦峥接过拐杖试用了一下,说:“告诉夫人,我行动不便,以后就各自用膳,不必侍候我,你们只要把膳食送到这里就可。”

仆人打千告退。

惜桐看着他试着用拐杖行走,说:“你这么做会不会伤夫人的心?她长年独守在家,你好不容易回府,居然连饭也不一起吃?你瞧瞧,她对你多好,这拐杖决不是临时就能准备好,定是她知道你受伤了,早就吩咐准备的。”

秦峥居然继续走来走去,默不作声。

“她若对你没感情,怎会要人留心你的状况?而且她目前正是需要你呵护的时候,你不可以如此无情……”她说。

他的脸阵青阵白,却还是不说话。

“一夜夫妻……”她不知为何,还想继续说他。许是在强迫自己,要真的成为他的阿哥?这些话正是一个好阿哥,会对弟弟说的话。

“好了!你别再说!你真的要把我推给别人 ?'炫书…fsktxt'”看到她惊讶的脸色,他立刻改口:“我是说,我想多培养兄弟感情,和她的事可以慢慢来。”

听他如此说,惜桐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便住口不再言语。

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在府中住下,时间很快的就过了一个月。

经过惜桐的细心照料,和大夫的仔细诊疗,秦峥的脚很快的不再疼痛,反而开始发痒。

“我说阿哥,这竹片还不能解下吗?”这一天的黄昏时刻,他苦着脸坐在花园的木椅上,抬头问坐在树枝上的惜桐。

边吃水果,边坐在园中最高的榕树粗枝上看风景的她回答:“当然是不可以,我告诉过你至少要三个月才能解开。”

“可是我老觉得好痒,好想抓一抓。”

“我昨天才帮你清洗过,又抹上药膏,怎可能会痒?”她朝他丢个果核,被他身手灵活的闪过。

“是,你昨天是轻手轻脚、怕我受一点点痛的小心清洗过,可是这痒是从骨头里痒起,让我非常难受。”他说。

“这正是骨头在长的证明,你上次受伤时不也经过这样的情况?再忍三个月,你就会得回一双正常的脚。”她拍拍手,支着树枝开始荡脚。

他大概是羡慕她逍遥的样子,于是用拐杖支起自己,慢慢走到榕树下,然后靠着双手爬上,和她挤在同一根粗枝上坐着。

“喂!小心一点,你那么重,我们俩人同坐一根,等一下就坐断了!”惜桐拉着树枝要跳下,却被他伸手拦住。

“放心吧,这树枝绝对承受得起我们的重量,来吧!告诉我,你到底在树上看什么?”他拉着她坐下。

她小心翼翼的慢慢坐下,伸手抓住树枝,谁知他看她紧张的模样,居然揽住她的腰说:“我这样抓着你,阿哥就别担心会跌下去。”

惜桐心里害羞,脸上不动声色:“我的功夫就这么让你瞧不起?”

他还是没放开她的腰,只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很温柔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心蓦地一软,放松了挺直的腰杆;这一个月来,他们虽然同床而眠,但他没再像发烧时的放肆,总是规矩的睡着,不曾对她动手动脚。而且躺在他身边,能听着他安稳的呼吸声,竟让她感到非常的有安全感,所以想也没想换回自己的床睡。

见她不再僵硬,他再把她搂过来些,说:“我老是看你望着天空,到底是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在想你的未婚妻,我不相信。”

她转头看他:“为何不相信?”

他目光灿烂的细视她的脸说:“当我很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只想无时无刻的把她留在身边,除非有不可避免的事情阻挡在我们之间,否则我会想尽办法见到她,而你既然会出门这么久,就表示她在你心中的分量还不够重。”

“你心中有很想见到的对象吗?”她转移话题问。

他好看的唇角往两旁扬起:“有啊!我想了她好几年,一直盼望能见到她。”

她的心猛跳起来;他是不是在想自己?

“那现在呢?还想吗?”她把目光的焦点调到他的眼眸上。

他那漂亮的双眼皮半垂,又现出痞痞的笑容:“现在不想了。”

她的心情跌落谷底;看吧!男人都是这样,有了新人忘旧人。于是生气的转过头不看他。

没想到他的手抱得更紧了,两人几乎贴身而坐。

“阿哥……”他忽然轻声的在她耳旁呼唤,“我现在觉得好幸福,真想就这样跟阿哥过一辈子。”

她心软了,这可怜的孩子。于是往他那边一靠说:“哎!讲孩子话,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要过,怎可能如此过一辈子?”

他抱着她不说话了;俩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树枝间,看着天色渐渐昏暗,乌鸦们呱呱叫着归巢……,没多久房子里的灯火被一盏盏地点起,而他们所处的花园却陷入一片黑暗。

他们还是不想动,各怀心事地依偎着彼此,心里都像鸵鸟的盼望着,对方不会想离开这安详的树上,让他们能借着怕掉下树为借口,紧紧抱在一起。

后院的回廊里,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已经特意放轻了,但不知怎回事还是颇为沉重;那人渐渐地走近他们两人所在的树下。

“表哥……”有人用气音呼喊,可是没等到回音,那人……现在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声音,小小声的抱怨着:“怎么还不来?”

在树上的惜桐和秦峥,两人均是小声的抽了气;那女人──是秦峥的妻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 浴室风波

惜桐猛然一惊;这秦夫人行动鬼祟的来到这里。是想和她的表哥见面?怎这么不凑巧,居然让她和秦峥当场堵到?

也许是误会了,她和表哥之间其实没什么……

但在这暗夜时刻,某人的妻子偷偷摸摸的和另一个男人见面,实在很难不往坏的方向想。

惜桐紧张的咬唇,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别再伤秦峥的心!

可是扶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抓紧,显示出他的内心思虑翻涌;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他们就这样静默无声的看着树下,焦躁不安走来走去的黑影。

还好约二刻钟后,秦夫人决定不再折磨大家,脚一跺,往来时路离去。惜桐暗暗地喘口大气,庆幸什么事也没发生,谁知秦夫人的脚步声消失没多久,从另一方向却又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是朝他们所在的这棵大树而来。

“芍儿……”来者也用气音呼喊,而且是……个男人。

他就是秦夫人口中的‘表哥’?

秦峥扶着她的手一紧,吓了她一跳;这下惨了。芍儿大概就是秦夫人的闺名吧?什么男人可以叫一个已婚妇人的闺名?若是正常的表兄妹,为何要趁漆黑的夜晚,约在花园里相见?

树下的人等不到响应,急得团团转,嘴里不住的自言自语:“真是不凑巧。怎么突然发生那种事,害得我见不到芍儿?这又要等多久才见得到面啊?秦峥又一直在家……”

男人哀声叹气,还出拳揍了榕树几下。终于二刻钟后,他垂头丧气的离去。

他们俩人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坐在树上,但心里早已没了刚才的闲情逸致;惜桐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秦峥……

秦峥心中思潮汹涌;但他所想的事情和惜桐完全不同。

那个据称是他妻子的女人,口中那句‘表哥’,让他的头胀痛之外,又勾起他模糊的记忆,好像什么重要的事和这两个字有关……

可是他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出,直到他的妻子离去,那名男人出现为止。那男人的声音有如锤子,敲醒他脑里被糊住的记忆──他听出那男人就是杜然仁,自称是他好兄弟,一起并肩作战了四年的好兄弟!好副手!

他终于想起来──这个好兄弟和他的妻子,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俩人感情深笃,但因自己的岳丈总督大人不允他们成亲,而要芍儿嫁给官拜一品御前带刀侍卫,目前是正蓝旗副督统的他。

这个记忆,美好得让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真是太好了,他不必再为这个‘妻子’伤神,从现在起要做他想做的事!

“我们……下去吧。”惜桐小声的说着。

他点头,慢慢靠着树干,滑落下地。随后下来的惜桐,站在他面前,仰着她那张平凡的面孔对他说:“这……约在花园里见面说说话没什么要紧。又不是在房里,更不是床上,所以你别乱想。”

他暗自觉得好笑;她为何要帮芍儿说话?是因为怕他难过吗?

心中流过一阵温暖,但仍板着脸不说话,就让她认为他在难过好了。

见他没有反应,她竟揪着他的衣襟说:“不要这样就判定一个女人不贞,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见她表哥,决不是你想的那样来这儿私会……”

“你怎知我在想什么?”他低沉开口。

“俗语说抓奸在床,你不可以如此武断……”黑暗中她语气着急。

他背靠树干,把面前的她抓过来抱住,头靠在她的肩上,闷声说道:“阿哥,女人真让人伤神,还是男人好……”

她全身一僵,没有动作。

他趁机转头吸入她身上的香息;老天爷待他不薄,终于将惜桐带到他面前,让他紧紧抱住,从此能双宿一起飞!

毫无警觉心的她,轻拍他的后背,用男人的声音说:“哎,傻小子。男人又臭又脏,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还是女人好,你可别搞错了!”

“错!不是这样的观点,男人和女人的想法一点也不一样,无法沟通。我从前喜欢一个女人,可是我太多顾忌、太多牵扯,总是无法把话说出口,无法向她表达我的心意。因此白白让她从我手中溜走,还让她误会我不喜欢她,其实我爱她爱到不在乎她是我仇人之子……”他缓缓说,希望她了解自己的心意。

但怀中的惜桐似乎连呼吸都没了,整个人静止不动。她相信他的说法吗?是不是需要多说一点?他想了一下,便再次开口:“我很容易向阿哥你说出我心中的想法,告诉你我爱你。可能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女人相处,不知该如何让女人了解我心中的想法;好像我一面对女人,就成为呆笨的男人,手足无措之外还顿成哑吧。

当她扮成男人时,我就很容易和她谈天说地,甚至打闹都会,但她一旦变回女人,我就开始紧张,只会跟她扮高深、扮木讷。仔细想想,除了在她家见过二次女装打扮之外,她不是以老太婆的样子,就是男装出现在我面前。两者比较之下,我还是喜欢和男装的她在一起,所以我说,我比较喜欢和男人在一起。无法和女人相处。”

“不会,我见你和你妻子交谈时,并没有任何障碍。”她慢慢开口。

他抬头看她说:“我应该说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时,我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怎可如此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怎可如此绝情?”她生气了;不喜欢可以让她怀孕?又是情和欲是两回事?可恶的男人说法!

“阿哥你别怒,我现在没有证据让你相信,但我一定会找出铁证让你相信。”他再把她搂紧。

“相信什么?相信你妻子对不起你?你实在是……”她用力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锢住。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她对不起我,我只是要你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只是现在我无法证明我所说的事,所以只能再等一段日子,让你亲眼见到我说的证据,阿哥,别打了,扶我回去吧。”他放开她。

惜桐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看他的神情轻松,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只得先按捺住自己满腹的疑问,拾起拐杖交给他,陪着他慢慢的走回主屋。

可是回屋的沿途上,秦峥反而沉默着不发一语,害她觉得──他刚才奇怪的解说,是不是‘物极必反’的表现?因为太伤心自己的妻子有不忠的嫌疑。所以胡说八道,说他其实爱的是别人,来逃避这个事实?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有绿帽嫌疑的男人 ?'炫书…fsktxt'只好也保持沉默。等进了主屋,她叫来下人照顾他的饮食,然后自行回到自己暂住的东厢房。

她还交待仆人,在浴房里烧起一大桶水,好让她洗澡。收拾好脸上易容的黏贴,她拿起衣服便往浴房去。她在这间古老的大宅里,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所以才会爱上泡澡。

浴房里有一个约有一百二十厘米高度,可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泡澡的大木桶。木桶的下方用铁片包住,所以可以直接在下面烧火,因此水温不会下降,洗起来像泡温泉一样,而且洗完后筋骨放松,十分舒服畅快。

她进了浴房关上门,试了桶里的水温,又在木桶底下加进几根柴火,再提来一桶冷水放在大桶旁边,如此水温过热时,就可以加进冷水降温。全准备好了之后,她将门窗都上锁,只留通风的气窗,再吹熄油灯以防有人偷窥。

不过因为木桶底下有木头燃烧,所以室内仍有光线,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她先把自己清洗一遍后,爬上矮凳进了大木桶,拿张外面准备的小竹椅,放在桶里坐下,让全身放松的泡在热水里。

实在太舒服了,她泡着就几乎要睡着了……

突然浴房的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冷风将她吓醒!

“阿哥,你可真会享受啊,我到处找不着你,原来是来这儿享受泡澡,我也来泡泡吧……”拄着拐杖的秦峥,转身关门落下门栓。

门栓怎会没栓上?她记得自己已下栓了啊?!

她连忙转身背对他,一张小脸惊到失色;惨了!她没戴面具,全身毫无遮掩,只靠房里黯淡的光线掩护,这……这下怎么办?

能不能趁他看不见的时候,先跳出去穿衣服?可是在爬上爬下当中,不就露馅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阿哥怎不说话?睡着了吗?”他边脱自己的衣服边问。

“没……没有,我也……我也刚来。”还好她在慌乱中,还能发得出男人声音。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泡太久、泡昏过去了。等一会儿我们可以互相刷背……”他说着,靠在大木桶旁边。把自己冲洗一遍。

“等……等一下,我不泡了,让你泡……”她说着,想趁着他不注意,偷偷爬出木桶。

谁知他动作那么快,轻轻用右脚一跃,就踏上矮凳进到大木桶里!

她惊得头发昏、四肢发冷!眼看着就要穿梆了,要怎救自己?

第一百五十六章 真心话

秦峥知道自己这样闯进来。有点太过下流。

但若内心坦荡,没有情色之思,也不想占她便宜,只想以一个类似兄弟情谊的感觉,共享这放松的时刻呢?

“阿哥别紧张,这浴房内黑暗,我什么也看不清,再说我也不想看你那干瘪的身材……”说完,他靠着大木桶边缘坐下,闭上眼睛喘出口大气。

听他放松的语气,她用眼角偷瞄,发现他把身体沉进水里,只留颗头在水面上,而且用条布巾沾水盖在脸上,真的没在看她。这才让她稍稍平静下来,不再惊慌失措。

“阿哥,我很好奇,你说过你和我一样,曾喜欢一个仇人,那是怎么回事?你愿意谈谈吗?”他再放缓语气,问出他心里最想知道的事。

她还是背对着他。用男人的声音慢慢说道:“他有非杀我爹不可的理由,我也明白我爹罪有应得,但是为人子女,心总是偏向自己的爹,痛苦之下只得选择放弃他……”

他沉默了会儿,再问:“那他可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决定?”

会这样问的理由是,他记得四年前要离开皇宫时,她已经成为皇上的嫔妃,皇上为了她做了很多违反祖制的事情;既然那么看重她,又怎会让她流落在外?

“不接受也只得接受,因为这种难过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除得了,我只希望他现在已经想开,认清我无法接受他的事实,不再苦苦追寻。”她幽幽说道。

他愣住,她希望皇上已经想开,不再苦苦追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是在皇上不允许的情况下,流落在外?

“那你的仇人可知你目前的行踪?”他迟疑地问。

没听到她的回答,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气……

不,不会吧?皇上不知道她在这里?他惊愕地想。

突然一阵剧痛袭上他,让他痛叫出声:“啊!”

惜桐听到他的痛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向他;只见他抱着自己的头,满脸痛苦。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变调,连自己都吃惊。

秦峥没回答她,整个头埋入双臂弯里;一急之下,她居然忘了所有顾忌,走到他身边伸手拉他。

“你转过身。我帮你按穴道……”说着,她已急急地跪在桶里,按着他头上的穴道,帮他止疼。“别再想,什么都别想,放轻松……”

他听话的全身放松,手扶着木桶边缘,让自己半漂浮着往后仰,让她施展奇技,一会儿说:“阿哥,你的手指真是神奇,我好多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让过去就成为过去吧,反正你那四年就只在杀人放火中度过……”

他噗哧笑出来:“这话说得难听,我那四年是在保卫江山中度过,别把我的努力贬低至此。”

看到他恢复精神,变得轻松,她也才松口气,想起自己正处在被他识破身分的危险中;她咬唇,把眼珠一转,突然想到脱身的办法了。

“阿哥……我想问你。如果你有机会,还会回去见你的仇人和他在一起吗?毕竟你爱过他,这情感哪能说放就放?”

她没停下手上的按摩,但停了良久才回答他:“你呢?你还爱你的仇人之女吗?就算你已娶妻?”

他想回头,却被她抓住不让回,只好继续保持向后仰的姿势说:“爱,我会永远爱她,因为她是她,和我的仇人是两回事,再说,我的仇已报,我还能计较什么?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愿意接受我。”

她嗤笑一声:“在你有元配的情况下?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有志气的女人不会屈居人下,甘愿当个小三……不,我是说小妾。”

“不,我不会让她当小妾。”他语气坚定的说。

她皱起眉;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已有元配,难道要把元配休掉?

“我说老弟,你该不会动什么不人道的想法吧?你的妻子再三个月就要临盆……”

话还没说完,他就问:“你怎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辞儿?有时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什么叫做‘不人道’?”

“别顾左右而言他,你是不是想休了你的妻子,然后娶你的仇人之女?”她下手的力气重了些,让他哀叫出声。

“你才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要回你仇人身边吗?”他边叫边问。

她叹气:“我决不想回他身边,我想要自由,身心的自由,我要过我想过的日子。好了,换你回答。你要怎样娶你的仇人之女?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娶吗?”

“不是!我会光明正大的娶她,让她心安理得的嫁给我。”他用右手抓住她的手,再问:“我可以看你左臂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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