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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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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你的聪明才智可有比他们低下?你的心地?你的为人 ?'炫书…fsktxt'谁能说在这些方面你会比他们差?人人生而平等,外在的环境你无法和人相比,但内心世界的丰富程度、对人情世故的稔熟、对美的追求、自我的期许这些,你可有比他们差?比他们不如?

“若没有的话,你为何说自己不如他们?他们也是人,也一样要吃喝拉撒睡,凭什么就说你不如他们?你缺手、缺脚吗?并没有!那哪一点差了?哪一点比不上?体力可以锻炼,智识可以培养;只要知足,就算是裙布荆钗哪点不比华服珠宝美丽?

“我不喜欢你这种想法,什么比谁不如、比人差,这些都是你的胡思乱想,在我心目中,我一点都不认为你比他们差!反而我对你,比对他们还好、还喜爱,因为你是我的兄弟,在这一点上,你比他们强太多,他们反而不如你。”

玉枫静静听着,眼神一点点发光,一点点有生气,只是听到最后,却露出一个苦笑。“我宁愿能和他们一起评比喜爱的程度、轻重,而不是靠着你认为我是你兄弟而赢过他们……”

她略为低头,有点尴尬地说:“爱情不是一起生活的必要条件,因为爱情反复无常,一会儿爱了,却一会儿因为别的事而不爱;爱情是靠不住的,它依附的条件太多、太复杂。我爱过皇上,却因为……因为他杀了我阿玛而无法再爱,若再爱他就对不起我死去的阿玛,就算我阿玛罪该万死,也改变不了我的感觉。

而我一直藏在心里、爱着的人,却因为他太坚持做人做事的原则,而无法爱我,无法和我一起生活;在他眼里我比不过他的忠心爱国,所以我离开他。而绵志呢?我以前一直当他是公子哥儿,对待他也只像对待朋友一般,我没有爱上他的理由……”

玉枫打断她的话说:“不,我不认为,我从他眼睛里看到深深的情感,我不相信他没爱上你,他看我的眼光似乎想把我大卸八块,若你不曾和他有过交情,他为何会如此在乎你?”

她低头苦笑:“那是因为我曾把他误认为是我爱的那个人,后来才发现自己弄错了,可是误会已造成,才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他目光晶莹地注视她,良久才道:“既然你不爱他,而且你愿意和我一起吃苦,那我们就一起离开,如果你觉得和他生活比较安逸,你也可选择留下,我决不会怪你。”

她抬起下巴,高傲地说:“你忘了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吗?若连那个地方我都不留恋了,你觉得我会留恋这儿和他的妻妾玩游戏?玉枫,你想想,世间上还有比皇宫更金碧辉煌的地方吗?可打死我,我都不愿回到那牢笼,知道为何吗?因为那儿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的眼里总算有了光彩,苍白的唇也才有了血色,接着期期艾艾地问:“那你愿意和我一起过日子吗?我会竭尽所能给你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虽不能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但一定能温饱……”

惜桐微笑低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要我阿玛给我的家人留一手财产,没想到我阿玛竟也帮我留了很多钱,所以我们若出去之后,决不会过苦日子。我甚至能帮你买下田园、帮你娶妻!”

他越听脸色越青白,最后猛吸口气问:“你……你真不愿意嫁我为妻?”

她在心中暗叹,苦笑答:“你是我的兄弟,我是不可能嫁给你,否则我一辈子良心不安,这是真话,我不愿欺骗你。”

他垂下眼,静默不语。

她知道他心中一定不好过,但是基于道德认知的理由,就算他今世和自己没有血源关系,她还是不可能答应嫁给他。

玉枫再也不开口,她只好告退回房,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打算一等到绵志回府,她就要和玉枫离去。

翘首盼望了三天,这大忙人总算回到府中。第二天一大清早,惜桐起床发现,平常侍候她梳洗穿衣的元贝竟然没出现。她略为一想,也许是因为她不是什么重要客人,所以内院的那些女人把她调回去了也说不定。于是自行打理,然后出了客房,往二进落院的花厅而去,打算在那儿等候绵志,向他表明要离去的意愿。

等了又等,终于等到晏起的绵志,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出现。

“你这么早就来见我,可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他说。

“你说要告诉我──我奶娘的去处,所以我特意来请教你,然后也要向你致谢,因为我们打算今明两天就要离去。”

绵志略为抬眉,拿起仆人送上的茶杯,用杯盖拂去水面上的茶叶,慢调斯理地抿了一口放下,再好整以暇地朝门外侍候的仆人道:“替本爷送上早膳,本爷可是饿坏了。”

在她皱眉注视下,他笑着转过脸来说:“你用过没?若没用过,就陪我一起用吧。”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她沉下脸问。

“听到了,只是我在肚子饿的情况下,没办法好好思考,记不起他们住在哪里,你就稍等一会儿。”

“这怎么可能?你一定很清楚他们住在哪里,你是故意不肯讲,要刁难我是吗?”

“你怎如此有把握,认为我不会忘记?”他再拿起茶杯慢慢喝茶。

“因为我知道,若不是你对我的嬷嬷很好,她不可能把我的闺名等等的事情都告诉你,才会造成我误会你……”话还没说完,他眉头一皱。

“你误会我什么?”

她暗咬下唇想:这事还是讲清楚的好,藉以解释自己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还记得你翻墙来见我,我问了你什么问题?”她说。

绵志张大眼睛,笑了:“当然记得,你问我──你额娘叫你什么,你的生辰是何时,还有我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道疤。”

“对,那是因为我以为你就是那年正月十四日晚上,到我家行刺的刺客,而那刺客就是……就是我很在乎的人……”她低下脸,不让他瞧见自己的不自在。

他的声音变冷:“你在意的人 ?'炫书…fsktxt'你怎会不知你爱的人是谁?那人是谁?你又怎会把我当成他?”

“我说了,他是刺客,蒙着脸我怎可能看见他的长相?当时他受伤在右肩上,所以我才问你肩膀上是不是有疤痕,没想到你居然说有,才让我误会。”她讪讪说道,瞄他一眼。

他眼一眯,伸手解开身上的比肩,再要解开长袍的衣襟。

“别脱了,我只是开玩笑的!”她急急阻止。

谁知他不理会,继续将长袍衣襟、中衣一起拉开,秀出右肩上的一道长疤;果然肩上也有疤痕!

她低头道歉:“是我的错,是我把你错认成他,才会把他给我的玉佩给了你,让你误会我对你有意。”

他脸色渐变青白,咬牙道:“搞了半天,是本爷自作多情,会错意,所以你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和我有了白首之约?”

她默默点头。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天雷剧

原以为他会暴跳如雷,谁知绵志竟笑了起来:“好吧,就算本爷会错意,但你还是亲口许了我白首之盟,所以我不管是不是误会,这盟约你还是要实践的。”

什么?有没有搞错?都说是误会了,还要履行义务?这不会太牵强?

“我记得那晚,我只把玉佩给你,却什么话也没说、没应承,我要践什么盟约?”她生气了。

绵志眼眉风流,笑指自己的嘴唇。

“你什么意思?”她眯眼,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你是什么都没说,但你让我吻了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就是许了我,这不算数吗?难道说你一点都不在意这种行为?不知这代表何意?”

哎!就知道这男人会来贱招,故意用古时女人最在乎的名节来逼人。

他那微微向上的长尾凤眼里,满是得意和暧|昧,笑说:“我会对你有那些亲密的举动,就是因为你曾许了我,不管当时你是不是误认,对我来说你就是应了我,和我有了白首之约,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

“绵志,让我说最后一次,我不觉得有必要一直在这里打转,为这小事争论不休,毕竟你我都各自嫁娶,这约早就毁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嬷嬷在哪里?”她站起来扠腰,作泼妇状。

他啧啧出声:“好啊,居然想赖账?门都没有!窗户也关着……”

她翻白眼,到底谁赖账?

“不说是吗?那多谢照顾,告辞!后会无期。”她作揖转身就走。

但是她的脚才刚跨门坎,耳后就传来一阵掌风,她头一低,躲过袭来的拳头,再反手击向该是他胸腹之处,却迎面打到他的拳头,硬碰硬之下,她的手骨剧痛,也因此一痛,让她失了先机,被他顺手一拉,手臂反折地拉进怀里。

“告辞?”他居高临下在她耳旁细语,“你想去哪儿?只要你逃出我这府宅大门,我立刻让京城的五城兵马抓你,同时上奏,让皇上亲自来逮你入宫!”

“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唇,带着茶香的舌已然登堂入室。

她奋力挣扎之下,听到有人惊呼:“爷……”

太好了,听声音应该是他的大老婆出现!快放开她吧!

谁知绵志竟满脸怒容,大吼一声:“滚!”

惜桐趁机用没被制住的那一手肘,狠狠的向后猛击,可竟被闪过,同时后腿弯被他一踢,人往后倒入他怀里,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投怀!

这瞬间暴起,他们的动作太快,傻立门外的四个女人什么也没看清,只看到最后的结果──那就是惜桐后仰,入绵志的怀抱里,向她们挑衅。

门里、门外的人互瞪,有短暂的错愕寂静。

嫡福晋最先清醒过来,她扬手一指,对着惜桐大骂:“贱蹄子!就知道你不是好货!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做出无耻至极的举动!”

什么?她是挨打的人,居然还骂她?

“说话小心!你骂谁贱?”绵志一脸怒气,“都给本爷退下!”

谁知瓜尔佳氏不退反进,跨进花厅,不看绵志反而对着她说:“你还不放开长子爷?他哪是你这低贱的女人可以碰触的?”

惜桐无奈,她也想离开他好不?只是她的手臂还被他反折握在手里,动都不能动,叫她如何离开?

可就在这一瞬间,绵志将她一把抱住,向后退回太师椅上坐下。

哈!惜桐大大方方地被他抱在怀里,一起看着原本面目相当美丽,现下却非常狰狞的瓜尔佳氏,和门外那一堆姨娘。

“来人!将所有姨娘请离,没有本爷吩咐,从此不准她们到二进院里来。”绵志下令,站在门外听候的侍卫,齐声答应。

他们正准备动手请人,惜桐也努力推开绵志要离开,突然从二进院的西厢房前,传出一阵惊叫声,接着听到门房被大力甩上的声音。

院里侍卫斥喝:“何事惊慌大叫?”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声惊叫掳住,纷纷转头观看。

管家颠颠地跑向西厢房,问那脸色发白的婢女,不一会儿,管家也脸色发黑地跑到花厅,跪下对绵志说:“那……那西厢房里……”

惜桐一惊,西厢房就住着她和玉枫,难道是玉枫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身就要跑,但被绵志牢牢拉住手腕,无法甩脱。

“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吞吐不语?”绵志喝道。

管家抬头看四周这些姨娘、福晋,一脸为难的向绵志说:“老……老爷,这事,实在无法当这么多人面前说出……”

“说!这里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不得?”福晋娇喝。

惜桐心怕这事牵连到玉枫,恐怕很难处理,便一脸挑衅地看着绵志,意要绵志出声阻止,立立他当家作主的威风。

不料绵志竟然微笑起来,附和福晋的说法:“对,你说吧,到底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慢着!若是有关我情郎的事,我要私下讲,不能让她们知道!”惜桐气极,便出声阻止。

“你这……这,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司令?王大,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福晋又喝。

管家牙一咬、脸一横,说道:“刚才厨房奴婢送早膳到西厢房,结果发现侍候客人的奴婢元贝,居然被那名……男子压在床上。”

惜桐登时惊跳,喝道:“怎么可能?你胡说!”

所有人都一脸卑夷地看着她冷笑。

“奴才不敢胡说,这话是那厨房奴婢说的。”

惜桐气极,用力甩开绵志的抓握,推开福晋,在所有女人的惊呼声中,几个纵跳就回到西厢房,推开玉枫的房门,进去反锁。

来到床前,发现元贝身上衣袍残破,抱住自己,躲在架子床的床角哭泣,而趴躺在床上的玉枫居然还在沉睡!

惜桐立刻摇醒玉枫:“醒醒!玉枫,你快醒来!”

在她大力的推搡下,玉枫发出模糊的声音,慢慢醒来。

“惜……惜桐?你怎么……”他眨着眼睛先是看向惜桐,听到哭声转过头去看,登时愣住了。

惜桐正要开口,房门却被人从外踹开,‘砰’的一声,房门撞上墙壁,几乎散架。

绵志大步跨进房里,皱着眉看向床,然后转头一挥手道:“留下福晋,其余的人都出去,把门关上!”

那些看不到好戏的女人,个个竭尽所能的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床上到底有什么香艳画面,却被侍卫一个个撵出去,于是纷纷发出失望的声音。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绵志冷声问。

那哭得有如梨花带雨的元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奴婢昨晚送药来,谁知他喝完药后,居然动手将我拉上床……行凶,奴婢力气不够,无法挣脱,便被他得逞……”说完又大哭起来。

玉枫呆傻住,坐在床沿不语。

惜桐急了,拉开床上的棉被一看,床上真的有血迹……

福晋冷笑:“这是什么龌龊的男人 ?'炫书…fsktxt'竟然有人当宝一样?”

“玉枫,你的说辞呢?”绵志在房里的圆墩椅坐下,轻松自在的问。

惜桐看他还在发愣,不由得轻推他一把:“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故意陷害你?”

“哼!陷害?人证、物证俱在,谁陷害谁?”福晋也找张椅子坐下。

她瞪了福晋一眼,又转回眼,温柔地看着玉枫说:“你醒醒,是不是你喝的药有问题?”

玉枫总算点头了,他说:“我喝完药之后,没多久就陷入昏睡……”

惜桐明白了;这真的就是电视剧里常用的天雷,把人雷到不行,然后就要男主角负责。

“一个陷入昏睡的人怎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别人陷害玉枫的!”她不屑地朝那俩夫妻表明。

“别人 ?'炫书…fsktxt'很简单就可以证明是不是别人,你叫他自己看看那话儿,上头是不是有什么痕迹?”绵志冷着脸,事不关己似的说。

她转头过去看元贝,避开脸让玉枫自行检查。已经不再哭泣的元贝,猛地瞧见她的眼睛,吓得脸色发白的低下头去。

惜桐看到她的反应,心里立刻雪亮;这被害者见有人为她主持公道,不是该表现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不该心虚,不敢见人。这元贝戏演得不好!

“动啊!为何不动?福晋,你先回避一下。”绵志说。

“我转头不看就是,我一定要见到这对狗男女被赶出家门。”她说完,转身面对外面。

惜桐不理,转头对玉枫说:“你下床,把床幔放下。”

“你要做什么?”绵志声音极冷。

“我要为我的情郎洗清冤情,证明他的清白。因为他说他被人下了蒙汗药,决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她说。

福晋双手抱胸,冷哼说:“你就相信他不会说谎?搞不好他自己吃了*药,才会如此禽兽不如。”

此时,玉枫像才从梦中清醒般,声音坚定的说:“我不是被下*药,我是被下蒙汗药。因为*药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

惜桐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心生怜悯:他被喂多了*药,已经对药性产生痲痹,所以才没作用。

“不管什么药,本爷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做了没有?是你自己检查,还是要本爷找人来帮你检查?”

第一百八十九章 谁是你情郎?

只穿着中衣的玉枫一脸迷惘,像是不懂绵志要他检查什么?

惜桐喝道:“够了!不用检查,那上面一定有血迹,但那不能证明什么,因为血迹是可以涂上去的,我现在要看的元贝的证据,倘若她不肯让我看,那就证明她诬陷玉枫,这根本就是安排好的闹剧!”

听她这么说,福晋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你……你想看那里?”

“当然,那是最直截了当的做法,是不是处子,是不是刚受伤都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要看……”惜桐说完,脱了鞋爬上床。

床里头的元贝惊叫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

她跪坐床上,对元贝说:“你让我看,若他真的对你行凶,我会要他负责,如果不是……你就叫那个指使你这么做的人负责。”

说完动手去拉元贝,可是元贝吓得全身发抖,缩得更厉害,还拉过棉被包住自己。可是惜桐下定决心──这个时候可由不得元贝不肯,她非要看清楚不可,于是伸手用力拉扯棉被,结果那名苦主居然大声尖叫,叫声惊人。

“住手!惜桐!你别闹了!”绵志的声音在床幔外响起,可见他开始紧张,“不管玉枫做了没有,这名婢女的名节都已经毁了,他就要负责!”

“天下没这道理!没做的事要负什么责?元贝的名节没了,那玉枫的名节又要谁来赔?”她隔着床幔吼回去。

“男……男人有什么名节?”福晋说。

“我的兄……情郎就有!他是个清白自爱的人,不容任何人随便侮辱,所以我要亲眼看见她所控诉的事实!躺下!”她迅疾出手,点击元贝的后颈,让她昏过去。

听到床内没了声响,绵志的吼声又起:“这种事就算你看见了,又怎能取信于人 ?'炫书…fsktxt'”

惜桐边拉元贝的脚,边回答:“有两种选择:一,是你亲自来看,看过之后,你就收了她;二,是福晋进来看,由她告诉你。”

“你们俩人都退后!”福晋声音响起,拉开床幔进来。

惜桐动作利落的动作,不一会儿就清楚看到──那道贞洁的证明,还非常的清楚完整的存在。她抬眼示意福晋看,福晋一见,便皱起眉来。

惜桐拉过棉被盖住元贝,然后和福晋一起退出床幔。

“好了,事实证明这是一起诬陷,所以我……情郎的名节清白无损。”惜桐抬高下巴,得意说道。

绵志终于失去惯有的风度气质,怒容满面地说:“本爷不管证据如何,这婢子的名节都是毁在玉枫手上,所以他必须娶了她!”

“不!这婢子的名节是毁在你的手里,不该怪到我情郎的头上!”她气势十足的瞪回去。

福晋听她这么说,急了,连忙附和绵志的说法:“是该你情郎娶她,她只是个奴婢,怎配得上长子爷?”

惜桐眼一眯,看向她说:“福晋,让我告诉你实情──我知道这事不是你的主意,因为你没有理由陷害我情郎,让他娶了别人,因为如此一来,我就不可能嫁他,我不嫁他,只会便宜了某人,对你造成不利。”

“什……什么意思?便宜了谁?”福晋紧揪着自己的手绢和衣襟。

“某人一定偷听到我情郎向我发誓,一生一世只娶我一人,所以只要我情郎不能娶我,我没地方可去,就会住在这里一辈子,福晋,你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吗?”

福晋一脸吃惊,但放开了紧揪的手,直直地朝绵志瞪去!

绵志脸色微红,却怒声说道:“你羞不羞,开口闭口你情郎,搞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情郎!”

这话说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间接承认是他的主意。

福晋惊讶得张大口,然后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去。

“好,让你视破,我们就把话说开,玉枫……”绵志很快地收拾情绪,回到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继续道:“你别想要娶惜桐,她和我有白首盟约,就算她不承认,也轮不到你来作梦!”

惜桐气极,拉过玉枫说:“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们马上走!”

绵志挑眉,冷笑:“走?只要你敢踏出我的大门,你此生休想再见你嬷嬷!你可想仔细了!”

说完,他甩袖大步离去。

站在她身旁的玉枫,在绵志消失之后,突然由后抱住惜桐,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颤颤发起抖来。

“事情过去了,没人会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我不准!”她出声安慰。

他在她肩膀上缓缓摇头。

她暗叹;这玉枫的命还真是可怜,到处都有人算计他。

“我不是害怕……”他声音模糊,慢慢地抬起靠着她的头,“我是太感动了……惜桐,你,你对我真好……”

“哎!别说傻话──”

“别说……请让我把话说完,不管你把我当成兄弟,还是情郎,我这生只会爱你一人,再没别人。我爱你,爱到愿意把命拿来换你的爱情……”他的声音越说越抖。

“别说傻话,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快放开我,我们要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儿,这儿再也不能待了……”她挣脱他的拥抱,回头──玉枫却再次拥抱住她,用手抵着她的后脑,俯下头吻她……

出于反射动作,她大力的推开他,只听‘砰’的一声,他像五年前一样,又被她推撞到墙上去!

她急忙跑过去,从一堆纷纷跌落的物品当中,捞起玉枫。

“你!你真是太胡来了!我刚刚才被……所以气得不得了,结果气都发在你身上了!”她边说边扶起他。

玉枫苦笑:“我……我以后一定,一定不敢做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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