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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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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枫从没被如此对待,不知如此爱不释手的拈揉,会使得自己从身体深处燃起无法控制的热度,忘了所有的恐惧……
皇上的唇俯下来,温热的唇舌吞进最美丽的红fen,用牙齿轻啮,再用柔舌安慰抚触,等放松下来才竭尽所能的吮|着凝脂,以舌拨弄尖端;一双手则抚遍她的后背,给她后仰的娇躯支撑。
他抬眼见惜桐的脸色潮红,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声,于是更加卖力,抱着她的那手用两指捻揉那抹红fen,另一手夹着她的尖端,给她尖锐的痛感,再俯下头用舌来回抚慰;让她痛着并**着……
如此绵密的攻势,让玉枫躯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盛,燃尽的他意识、推起他炙热的欲|望……在如此温柔的揉拈怜爱下,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咽呜声;他想要,想要填满空虚,他要……他充满自己!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欲|望。从前痛恨柯天残害他,恨不得以死抗议;谁知在皇上充满爱意的抚慰下,他头一次尝到渴望的滋味。
这滋味……甚好,甚好,好到他无可言喻……
就算屈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下,他都无怨了;多么羞耻的自己,不但偷取惜桐的爱情,还借用她的肉|体得知──原来一个有爱的男人,是多么的让人心动不已……
听到那无可抑止的逸声,皇上不言不语,带着得意的微笑,用晶亮的眼眸直盯着玉枫,手却来到他不敢碰触的地方,轻轻地画圈、按压及用指甲挑拨,作弄得他无法压抑从喉咙深处传出吟声……
他从未发出过这种吟声,入了自己的耳朵,挑起更多的难耐。
皇上居然学他的吟声,在他耳边轻语:“要不要我?说……”
怎么说得出口?从来只有拒绝的分,没有过求人的经验;便死咬着唇不愿作声。
“说你爱我,惜桐,不说,我就停……”皇上的气音在他耳边响起。
玉枫愣住;这不是他可以说的话,因不知惜桐现在还爱不爱皇上,若说了,将来惜桐回来,将如何面对皇上?
可是皇上真的停下手,双眼晶亮的注视他,毫不动作。
身体叫嚣着要皇上继续,不要停!骤然的失去,让他好难受,难受到想要发出挫折的叫声!好!不给是吗?他自己来!
难受地颤抖着,玉枫俯下身,用着被皮鞭教会的技巧,无所不用其极的带给皇上愉悦,舔舕摩挲、吮|拭吸|入,沿着底下的通路,来回强力舐吮,激|情使得御柱濒泄,天子不得不强行将他的脸捧起,不让怜爱就此结束。
看着天子气喘吁吁的模样,让玉枫深感满足,总算还能扳回一城,而不是一败涂地,投降认输。他再次握住天子,缓缓移动,用着指腹磨划着顶端,挑衅地看着天子的眼睛……
忍耐不住的永琰将她轻轻推倒,然后拉过惜桐娇小的手指握着他,慢慢推开莹白如玉的腿,抵|着她欢愉的花蕊,一寸寸地缓慢推|进,却在浅浅的地方停了下来,睁大眼注视着惜桐……
皇上的眼里闪过担心、迟疑和紧张。玉枫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想了会儿才知:原来皇上心底还是希望惜桐是完|璧,那就证明惜桐还是在乎他的。可若不是呢?皇上会恨惜桐吗?
玉枫想起惜桐告诉过他的话──她爱过皇上,意思就是后来不爱了。
那究竟谁才是惜桐真正在意的人 ?'炫书…fsktxt'谁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
缓缓的、慢慢的、渐渐的;天子挤入狭隘的花径,玉枫觉得非常的难受,胀痛得很,根本一点都不舒服;这很可能是久未使用,也可能是从未使用。
皇上注视着他的脸,一瞬也不瞬,见他疼痛便停下来,伸手轻触他的脸颊,轻声说着:“你忍忍……”
话还未说完,皇上奋力一顶,冲入极限……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视着对方;同时心中都明白──原来惜桐爱的人不是自己!
虽是疼痛,但天子一点阻力也未曾遇到,就进到最深处。
皇上的眼里立刻浮现痛苦、不甘、失望,和伤心……
玉枫想到的是惜桐既已不是处|子,那时还是坚拒已然发|情的自己,可见她并未真的爱上自己、接受自己。
二个同时认清事实、心中难过的人互瞪着彼此,却再也无法继续下个动作。
第二百零六章 拒绝被困
永琰明知自己期望太高,但是证实了猜想还是让他非常难过;惜桐居然不肯为他保有贞洁、不肯对他付出真心。他闭上双眼靠着惜桐的头侧,无力地软瘫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压住。
而玉枫则是快喘不了气;皇上身材壮硕,这整个重量全压在娇弱的惜桐身上,还真令他吃不消、无法动弹。
他知道皇上为何会有这种失望的表现;诚如皇上刚才说过的,以惜桐的才智、能力,很难让人暗算,若不是她自愿,没人可以得到她的清白。
可怜皇帝的一片痴心,竟得不到惜桐的真心对待。
不是他、不是皇上、不是绵志,那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天子的心跳抵着他的胸跳动,但他一动也不动的静伏,散发着浓厚伤心失望的氛围;若不是真的如此,以他对男人的了解,是不可能在这种被温柔包围的情况下,不屈服于肉|体欲|望而动作的。
玉枫能理解惜桐不爱自己的原因──或许她从头到尾真的都只把自己当成兄弟,所以无法给予男女之爱,但现在……他有点为天子感到悲哀;惜桐的心也真的太硬了!居然如此狠心逃离深爱她的男人。
连他这个不相干的灵魂,都为皇上感到不平……
如此苦苦爱恋着,却得不到伊人的欢心,难怪会伤心至此。他抚着天子的后背轻叹,忽然一个念头钻进心里:他可以代替惜桐安慰这个多情的男人,既然她亏欠这个男人,那么由他来代还,那是不是就两不相欠?
他对着天子的耳垂轻轻呵气,然后伸出舌轻舔它,含|着细细啃咬。见天子还是没有反应,便更加大胆的伸舌入他的耳洞,轻轻描画舔舐……
皇上的手臂上浮起疙瘩,而惜桐的花径再度感到胀痛;这胀痛点燃玉枫的想望,于是奋力一推,将天子推翻身,仰望着自己。
天子躺在泛着光泽的丝绸锦被上,眼里空洞无物,冷冷的看着他,不!看着惜桐。玉枫伸手轻抚他的脸,顺着他那显得有些严厉的秀眉、俊眼而下,抚上他的鼻梁、人中,还有紧抿的薄唇。然后低俯下来吻上他的下颚、喉咙、喉节,最后落在他的锁骨。
经过一连串的安抚动作,抬头望一眼皇上,发现他的眼眸里仍是同样的寒肃,可是他的玉茅却已热情洋溢、跃跃欲动。原来天子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分离,冷漠地看着身上的人,丝毫不参与这原本该是两人互动的行为。
这样的人真是可怕,一面让肉|体做它想做的事,一面冷静地分析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的意图。玉枫不由得失笑,竟是遇到一个和从前的自己相同的男人,但他是被人虐待,造就灵肉分离的现象,那皇上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不管了,就当他是在还债,这笔债替惜桐还给他,至于他感受如何?不在他考虑的范围里。
他轻轻缓缓地坐下,正想慢慢地动作,却被皇上抓住两边的腿不让动,他怀疑地抬头。
“说!那人是谁?”皇上冷冷开口。
他摇头;这是实情,惜桐什么也没说,他怎会知道那人是谁?
“不说是吗?”天子冷笑,抓着他的腿,“朕总是有办法让你说。”
皇帝坐起身靠着床壁抱住惜桐,先让自己进到温暖的花房,再用强劲的双手驱动他前后摩挲着自己的御柱,动作越来越快……
玉枫非常讶异这种方式的动作,他不曾经历过如此完全碰触彼此的方式,这宛如在身|下点燃一把火;原来男女的身体完全不同,这感觉……这感觉是从前身为男儿的他,从未感受到的愉悦!
虽有皇上的帮忙,但那极度的欢愉强悍地驱赶着他──快!再快!竭尽所能的快!他要爆炸了!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吟哦……就差一点,快……
永琰看着惜桐仰起柔美的秀项,发出**蚀骨的娇吟,晃荡着一身旖旎的春|色;实在是爱疯了这名女子,谁知她的心竟然不在他身上?
骤然间,他停止动作,紧紧抓住惜桐的腿不让动!
“啊……”玉枫颓然发声,整个人软瘫在天子身上。
“快说,说了我就让你继续得到你想要的……”天子冷酷开口。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记得了……”玉枫整个人颤抖着说。那欲求而不得的难过,有如酷刑!
“是吗?这种事怎可能不记得?”天子说着,又缓缓地动作,带领着他再次一步步爬升到几欲发狂的地步,让惜桐的妩媚再次呈现他眼前。
“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没骗你。”玉枫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
再一次在攀上峰顶前的一剎那,停住!死死困住不让他动!
泪都被天子逼出来了,玉枫不由得放声叫出:“皇上……求你……”
永琰冷酷微笑,在他耳旁一字一句清楚问:“那就说是谁?你把爱情给了谁?你爱着谁?”
想舍又舍不掉,想继续又无法动作,这种硬生生的打断,简直让人不要活了!玉枫用颤抖的手想要撑起自己远离天子,但做不到,他全身无力只能软倒在天子身上。
好一会儿玉枫弱弱开口:“皇上,我发誓我不记得了,若有谎言叫我被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永琰咬牙抬起眼神溃散的惜桐,直视着她问:“是不是秦峥?你千里迢迢跑到四川去见他,是不是因为深爱着他,把自己给了他?”
惜桐眨眼,现出迷糊不明的表情,似乎把秦峥是谁都忘了;这是真的吗?他的心中涌起一丝丝的暗喜,难道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真的忘了以前的事?
“你到底忘了什么事?为何会把自己的清白也给忘了?”他缓下语气问。
“皇上,我忘了许多事,甚至连我阿玛的事都忘了,我忘了说评书的本事,也忘了以前唱过、弹过的曲子,我什么都忘了……”惜桐低声说。
他心中那股暗喜越来越甚,只要她忘了她爱秦峥,从现在开始爱上他,那他……情不自禁的他抓过惜桐紧紧抱住,紧到无法呼吸;最好什么都忘了,只要她再次深深爱上自己,他什么都可以原谅!
惜桐发出轻轻的抗议声,他放开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眸说:“我要你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
说完,他低俯下头含|入她柔软的那抹淡樱色,双手帮助她前后移动,不消多时便听到她声颤色变,身体无法控制地后仰,发出天籁之音……
她攀上巅峰的娇吟和骤然发紧的花径,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便用力一顶,将自己所有的温暖全部倾注,再倾注,希望一次就能让她受胎,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等到气息慢慢平缓,不顾一身薄汗,他再次将已累得合眼的惜桐抱入怀里,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地低头吻上她的眼眉、红唇。只要她忘了过去,那他们的未来的日子还会难过吗?
不由得心喜地微笑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带回宫中,深锁在他的触手可及的地方。永琰放开惜桐,下了地拿干净的布巾先帮惜桐擦拭,盖上薄被,再处理自身,穿上原来的衣袍、靴子,戴上顶戴整装完毕后,他来到床边,先将惜桐的长发编成辫子,再用薄被将惜桐严密地包妥,然后抱起。
睡着的玉枫被这一番动作惊醒,发现自己正被皇帝抱起。
“皇上?你要抱我去哪?”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包在被子里,而且手一摸,发现被子里的自己居然未着一丝!
皇上眉开眼笑地说:“我们要回宫了。”
玉枫大惊!他不要回宫啊!他从未答应皇上要回去啊!
“皇上,您说我欠你债,我还了不是吗?为何还要带我回宫?我不要!”玉枫惊慌说道。
皇上沉下脸道:“你欠朕的哪只这一次?朕要你用一生来赔朕!你不得抗旨!”
说着,皇帝抱着被包得像粽子的玉枫,往外就走。
“皇上!皇上!请您放下我,我……我没穿衣袍!”玉枫急了,拼命想要伸出双臂。
“如果你想让所有人瞧见你赤|裸的样子,你就继续挣扎吧!”皇上斜过眼瞄她,冷冷说道。
玉枫明白了,皇上是故意不让他穿上衣服,藉以控制惜桐,让自己不敢乱动更不敢逃跑!这可怎么好?这下进了宫,惜桐这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她一定会恨死自己。况且皇上爱的人是惜桐,不是他,日子久之后发现自己不是惜桐,必定会厌恶自己,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入宫!
那箭已在弦上,自己要用什么方法逃离皇上?难道真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想来想去再也无法可行,他只得孤注一掷!可是这方法很痛苦,他不由闭上眼睛颤抖着……
永琰看她闭上眼,认为惜桐已经无法可想的认命了,不禁得意地微笑着,朝守在二进院落前的侍卫们和太监走去。
被一行人拦在二门前的绵志,看见他抱着惜桐走过来时,脸色阵青阵白,瞪大眼看着他怀里的惜桐。
永琰在心中暗笑:再骗朕?想夺朕妃子?真是自不量力!
眼看即将成功地带回惜桐,永琰不禁仰起下巴得意非常。
突然,站在绵志身旁的元贝,尖声惊叫:“啊!小姐咬死自尽了!”
一抹血痕,顺着惜桐的嘴角,缓缓滴落,落在皇上永琰的心口……
第二百零七章 变故迭起
惜桐恨死了!
她的舌头痛到连张都张不开,每当要喝水时,她就对着玉镯传送意念:“臭玉枫!你咬这么大力做什么?痛死我了!”
是的,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下,她被玉镯送回自己的身体!
根据事后元贝的转述,她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混乱──元贝尖叫完,大家的目光全聚在惜桐脸上。
大太监林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第一时间掐住她的脸颊两边,强迫她打开牙关,于是一股血涌出流满下巴,触目惊心得让人几乎要昏倒。
而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裸|露的双手要推开林诚和皇上!
“全部转过身去!将闲杂人等全赶开!”林诚大喝。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动起来,侍卫们强悍地赶走绵志,同时太监们面朝外围住皇上和她。
元贝哭叫着:“让我帮小姐!让我帮小姐!”
因为她是所有人之中唯一的女人,因此太监们没赶她走。
林诚对她吼:“抱住她的腿,不要让她踢!”
元贝赶紧抱住,但可能因为太痛了,所以惜桐拼命挣扎,在混乱中不但打到皇上,还打到她自己的脸,使得额头一片红肿。
“皇上!把她放到地上,压住她的手!”林诚再吼。
皇上立刻照作,用他的身体压住乱动的她,拉紧她身上的被子不让春|光泄露。
在一片纷错乱当中,林诚再吼:“把你们身上的止血药全拿来!”
于是侍卫们冲过来,将身上的药交给太监们,再连忙转身面外,以自身围阻站在远处人的目光。
“你做什么?!”在皇上的大叫中,林诚突然出手,重击惜桐的后脑,让她昏过去。
“皇上息怒!唯有如此才不会让伤势加重!”林诚掰开惜桐的嘴将药倒入,再合上。
这时站在远处的绵志大叫:“皇上,府里的大夫在此,请让他治疗!”
于是林诚抱起惜桐,看一眼颓坐在地的皇上,转头吩咐太监们:“扶起皇上,送皇上回马车!”
林诚将她抱进西厢房,让大夫接手,出了外面对侍卫们说:“留二人守着娘娘,除了娘娘的侍婢,谁都不准靠近!”
然后他就匆忙走了,过了会儿才又派一名太监留下来侍候惜桐。
结果惜桐昏迷了整整二天才醒过来。
“小姐,你该起来喝药了……”元贝端着一碗药到床边。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因为喝药非常痛苦;她必须仰着头,让元贝将药一匙一匙地直接倒进喉咙里,若不小心让舌头上的伤口碰到水,就会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就在喝药时,她听到定静堂门外有人叫骂的声音。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敢违逆本爷的命令?”绵志的大喝声传来。
然后是阵咕哝的声音,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可恶!”绵志的声音说道,然后就没了声音。
元贝喂完药后,对她小声说道:“那是长子爷,这半个月他可来了好几趟,但总是被门外的侍卫和太监阻挡,不让他进来看你,说是皇上下的命令,除了我和那个太监,谁也不准接近你。”
惜桐点点头。
突然听见房门被大力撞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
惜桐转头一看,是一名作太监打扮,尖嘴猴腮的人进到她的卧房。手里端着一碗不是什么黑糊糊的东西,拿到她床前的桌子,‘砰’的一声,大力放下。
“真是不知倒了什么楣!竟然叫本侍来侍候一名哑吧!每天被人吼来吼去不算,还要帮哑吧把门,挨上莫名其妙的揍!气死本侍了!”那名太监居然对着惜桐撒泼。
元贝一听,也生起气来,放下碗儿说:“喂!你这人怎这么没礼貌,竟敢到我家小姐……不!娘娘面前胡说八道!快出去!”
“哼!哪门子的娘娘?哪里来的娘娘像你家小姐这么没体统的?神气个什么?你们最好小心一点,宫里的正牌皇后娘娘就要来收拾你们了,看你们还有几天日子好过?”太监睨了惜桐,大摇大摆的转身就走。
元贝愣住了,圆圆的脸上满是疑色:“小姐,他在说什么?为何皇后娘娘要来管你?”
唉,她能说什么?只能摇头表示不知。
她知道在宫里,这些太监是最势利的一群人,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钻;若没好处,他们才不会费心讨好人,除非你和他们很熟,除了利害关系之外还有交情,那就另当别论。看这名太监如此嚣张的模样,惜桐心里知道──宫里必定有了什么不利于她的动作,也许就像他说的,事情已经惊动皇后,而皇后有了动作,才会让这人对自己如此无礼。
元贝把那洒了一桌的黑糊擦干净,嘴里埋怨着那名太监浪费了一碗芝麻糊,收拾完之后,她对惜桐说:“也许是那天皇上离开的时候,昏倒在马车前,所以皇后娘娘才会生气要找你麻烦……”
什么?她抬起头来看着元贝,没听错吧?皇上昏倒了?怎么会?难道是被她气昏的?
这玉枫做事还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竟用自伤伤人这么激烈的手段来拒绝入宫。虽然她感受到他的思想,知道他是为了怕自己进了宫中再也出不来,才会以死来要挟皇上,但采取的方法真的太恐怖了,害她得当一阵子的哑吧,也害得永琰伤心过甚,才会昏倒吧?
或许是这个缘故,皇后看不过去才会插手管起她来。
不过,这事她不担心,反正她已经准备好再次逃亡,只等舌头的伤势再好些,就会采取行动。而玉枫目前被困在玉镯里,只要等到自己出去之后,再找机会让他和妹妹念桦一样,找个机缘重生。
只是这种返魂的宿主可遇不可求,也不知何时才能让他重生?
她刚醒来那时,实在是太痛了,便拿起玉镯对着里头的玉枫传送意念,告诉他这换魂的步骤,要他牢牢记住,然后就拿着玉镯上的紫色点,撞自己的性窍,想把玉枫换回来,谁知额头都撞痛了,这玉镯就是不肯让玉枫换回来!想来这玉镯不受人为操控?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惜桐的舌头终于救回来了,只是她老觉得舌头麻麻的,吃东西都吃不出滋味,有时连说话都不便利,逼得她尽量少开口,能用指、用比的事都全以手代劳,非不得已才开口说一两个字。
她病好了,出得了房门,这才见着了绵志。
绵志在回廊里遇见她,见她身后那三名侍卫、太监,只能用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溜转着看她,纵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也只得化作无声的眼神。
她从容地行了抚鬓礼,抬起头看他,想代玉枫向他道谢,谢他那么细心地照顾玉枫,让他忘记哀伤,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对看的时间久了些,身后监视的侍卫们就出声催促:“娘娘,该回房了,吹了风可就不好了。”
她叹了口气,向绵志颔首,就转身回房。
走到绵志听不到的距离后,身后的太监冷冷地说:“你们俩个也真是的,叫什么娘娘?她连个封号都没有,搞不好皇上还不认账呢!”
惜桐当成没听到,不认账最好,她才有借口远离。
可他身后另一名侍卫开口道:“这位娘娘在皇上身边近四年,早就封喜嫔了,你从未见过吗?小心这样说话,到时候办了你,你可有好受。”
惜桐警觉,侧过头看一眼那名侍卫,心想这人怎知自己从前的事?难道他也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那名太监听他一说,脸色有些难看,低声说:“我道是谁,原来就是她啊?皇上的逃妾。”
逃妾?惜桐不禁苦笑;若真逃得掉才叫逃妾,这又被抓到就不算了。
他们一行人走进后院,正要往她所居住的定静堂走时,忽然被后院厅堂里吵杂的声音吸引。
两名侍卫立刻站到她身旁,一人护着一边,看到厅堂里有人奔出来大呼小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奶、二奶奶中毒啦!”
中毒?怎么会?惜桐立刻提起袍子下襬要往大厅跑。
“娘娘留步!这种事您不便介入!”那名替她说话的侍卫说。
“人命关天,没有什么不便!快让开让我去看看!”说着推开那人,快步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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