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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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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出了心中一股恶气,手一挥,让所有太监收工回马车队,扬长而去。
玉枫猛捶地,发泄满腔的痛苦。
那名干瘦老头沙哑说道:“各位大娘、小姐,请节哀顺变,这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们快快离去吧,天都快黑了,如果你们想祭拜还是请你们明后日再来,到时我也立了碑,你们也才知道是拜谁。”
没有人理会那老头说什么;大家就是一味地哭着,还好就在大家哭得昏天暗地之时,被驾车来的家丁强迫扶上马车,送回往府里。
※※※
像是从梦中惊醒的惜桐,只觉得冷,好冷……
难道她被冰到冰柜里去了吗?
是不是她在现代的身体,被弟妹们送到医院急救失效后,被送进冰柜里,所以才会这么冷?
可不对啊若说是在冰柜里,那自己怎么还会摇晃?就像是在坐马车?她还记得前世坐车的感觉,决不会像现在如此颠簸;所以──她还留在清朝?
难道她还没死透?这毒酒也太差劲了吧?人都死这么久了,还有感觉?这还要多久才能真正死亡?拜托,她已经活得很辛苦了,别让她也死得很辛苦啊忽然她感觉到一阵新鲜的空气钻进棺木,这才发现自己还能呼吸,只是眼睛张不开,四肢也不能动。不会吧?那酖毒的药效过期失效了?
那自己会不会还在没完全失去意识前,就被埋入土里?
小时候看过的恐怖故事,就写过有人还未死亡就被埋入土里,后来亲友捡骨时,才发现棺木盖上有着满满的指甲抓痕,那就表示那人又活过来了,却被活埋再死一次。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抬头,我抬脚……”突然有人小声说话,听起来像是绵志的声音怎会是他?他怎会在这马车上?
“小心点”惜桐猛然一惊,这声音……这声音居然是秦峥呵……她的心揪成一团了,原来她还可以见到秦峥还可以泪不经她同意,就这样流出来;嘻她还能流泪,表示还没死,太好了终于能在死前见到秦峥。
感觉到秦峥的温暖的手,伸到她的肩膀后,接着被两人小心地抬起来,放到马车的平地上。
“别哭我来了,你不会有事……”秦峥说着,可她张不了眼睛,见不到他,快快快把她的眼皮撑开“你做什么?别吻她我的解药只有一颗,你吻她就死定了”绵志小声却着急地说着,还伸手推开秦峥,让他温暖的手离开她。
“那快给她解药”秦峥怒声说。
啊原来这两人早打算好要救她,所以才会失踪,不见人影。
接着,她的嘴被人打开,塞进一大颗药丸。
“惜桐,你会流泪表示你听得到我们讲话,所以这药再苦再难吃,你都要吞下去,先含着让它慢慢化开,一点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因为你喝的毒酒毒性很厉害,若不厉害就骗不了那些老太监。”绵志说。
什么?原来她不会真的死亡,那毒酒只是要用来欺瞒那些老太监的耳目?这酒是他们安排的?
“好了,我们动作快一些,先来把石块搬进棺材,要安慰她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安慰。”绵志又叫起。
然后她听见两人放石块入棺材,再把棺材盖上。
“快,抱着她缩到布幔后面,这墓地快到了。”绵志说着,手上窸窸窣窣地不知在拉什么。
她被秦峥紧紧抱在怀里一同曲着身,像是躲在空间狭小的地方。
秦峥满是粗茧的手,一直抚着她的一边脸颊,暖暖的嘴唇拼命落在额头上,抵着她的胸膛心跳剧烈,气息紊乱;她的心好暖和,刚才所有的心痛和遗憾全没了,反而觉得好幸福,因为她就在秦峥的怀里……
“到了,小心一点,别发出任何声音……”绵志用气音说。
马车停了下来,过没多久,车篷就被人掀起,上来许多人将棺木扛下马车。只听到外头有人说话、哭泣的声音,但没人注意在车篷这一头的他们。
一辆马车驶过来停在他们车旁,有人伸手在他们所处的车篷敲一下,就没了声音。但她听见有人掀开车篷的声音,然后是绵志小声说:“我先过去,接过她,你再爬过来。”
想必最后到的这辆马车,就是来安排来接应他们的。惜桐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这两人早就安排好一切“小心”秦峥小声交代,把她往外面交出去。
“知道了别一直说,我也很喜欢她好不?难道会弄痛她吗?”绵志说着,把她抱过去,小心地没让她碰着、磕着。
“把两边的车蓬都放好、扣紧,免得引起怀疑……”绵志说着,换他把她抱得紧紧的,但这个拥抱就让她不舒服起来。
没多久四周安静下来,他们大概安全地在另一辆马车里了。
“给我”秦峥小声怒吼。
“偏不我从未有抱她的机会,看在我为你们做这么多事情,安排你们从此双宿一起飞的辛苦下,我要多抱一会儿。”
“你”秦峥更生气了。
“我怎样?我曾被她设计陷害,发誓要向她讨回公道,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这个苦主报仇吧?”
喂你这个混球,惜桐心想,若不是我,你会有那么美满的婚姻吗?玉枫带给你多少生活情趣啊?居然还敢厚着脸皮来占我便宜。
可秦峥根本不开口,直接从他怀里把她抱过去,紧紧护住。
“真小气若我是皇上,看你敢不敢抢?”绵志的声音满是嫉妒。
秦峥不开口,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肩窝里,然后用脸颊靠着她的头,护住她的颈子,双手抱紧她的身躯。
“对了皇上交代,从此这世上没了钮祜禄。韵沁,他把有关她的所有痕迹都抹去了──和挥械诙雠⒒噬厦挥姓飧鲦慑阅忝强汕虮鹪儆谜飧鲂彰詈昧┱飧雒忠不坏簟!泵嘀舅怠
秦峥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惜桐却大吃一惊原来这件事是皇上准许他们如此做的她心里一阵难过;早些时候喝下毒酒,还有一丝丝怪罪皇上的意思──他竟然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可现在却深深的惭愧起来,真没想到他肯放手让她和秦峥在一起,她错怪皇上了……
“你还会回京吗?”绵志再问。
她觉得垂在地上的手被人握住,是谁?谁握着她的手?温度不对,那应该是绵志吧?她想拉回自己的手,可身体不听她的命令。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俩人立刻住嘴不再说话。
过没多久,阵阵的么喝声、马车声响起,马车队离开了,然后哭声也渐渐小了,终至消失。
最后一阵苍老的声音响起:“都走了,安全了。”
“好,带我们去约定的地方。”绵志向那阵声音传来的方向说。
于是这辆非常不舒服的马车,便开始摇摇晃晃地启程。
这时,大概是秦峥终于发现绵志的小动作,一个‘拍’声响起,她的手被放开,让秦峥给拾回怀里。
“我和皇上约定,此生是不会再回京城,会远远的离开这儿,永远为皇上镇守在边疆。”秦峥开口说。
“唉……你是应该如此做,我还真佩服皇上心胸宽大,居然肯让你得到惜桐。换做是我,决不可能放手,都已经是我的妻妾了,若不是非常厌恶,怎有放手的可能?”绵志语气低沉地说。
“不你说错了……”秦峥缓缓说道,“是爱极了,爱到深处只想要惜桐快乐,才会放手让我得到她。”
他这么一说,她的心更沉重了。那一天见到的背影,果真是最后一次……此生再也不可能相见。
“嗯,那你该要好好对待她,千万别伤她的心。”绵志说。
“我不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会待她很好。”
绵志居然没接话,等马车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才又开口。
“有件事……我想我该告诉你。”期期艾艾的口气,让惜桐紧张起来,“林诚将解药给我的时候曾说过,这毒药因为太过狠毒,所以惜桐以后可能……无法生育。”
她愣住了,以后再也无法生育?可秦峥家只剩他一人……
不料秦峥很快回答:“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个。”
绵志没回话,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她口中的药慢慢滑进咽喉里,渐渐的从肚子开始暖和起来,大概是药性发作了。
“啊瞧我,居然忘了最重要一点”绵志又说:“林诚交代说,这解药吃下去之后,虽然惜桐会清醒过来,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手脚不听使唤,一定要想办法排掉她体内的毒素,才会慢慢的好起来。”
“要怎样排毒?可有药解?”
“这没药可以解,但是有方法解毒,只是不知你做不做得到”绵志居然卖起关子来。
秦峥语气着急地追问:“什么方法?”
“方法就是……”绵志竟塞住惜桐的耳朵,不让她听见。
真气人,这人是怎样?竟然不肯让她知道?
“做得到吗?做不到的话,我很乐意帮忙”
“砰”一声,秦峥竟然挥出一拳打在绵志手臂上,看来是没打着。
“除非我死”秦崢怒声说道。
什么意思?除非秦崢死了,綿志才可以救她?哪种解毒的方法这么可怕?
第二百二十章 就要成亲
可惜这两人不再交谈,惜桐无法从中得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没多久,他们又悄悄地换另一辆马车;惜桐在秦峥怀中累极睡去,醒来之后,发现他们还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等会儿再换一辆,就可以安心的离去,没人会追踪得到你们。”绵志说道。
秦峥说了声:“大恩不言谢,来世再报。”
“别谢我,你该谢的人是皇上,我也是报惜桐的恩,算不上什么,若有可能,盼你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给个消息以安我那侧福晋的心。如此就可。”
秦峥轻嗯了声,算是应允。
“好了,你们要保重……”马车停下来,绵志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离别情绪,“惜桐,你一定要过得幸福,这家伙若待你不好,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的,不管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一定做到”
秦峥冷冷回答:“决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你。”
绵志爽朗的笑:“最好是最好是珍重,两位”
她的手被重重一握,然后放开,接着是绵志下了马车的声音。
再会了,绵志请一定善待我的兄弟,不要让他受委屈……
“我们要再换另一辆马车。”秦峥说着,抱着她轻跃下地,和人说了两句话,便上了一辆内部装潢相当安稳舒适的马车。
秦峥将她放在垫褥上,拉床棉被盖住他们两人,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睡吧,这段路很长,我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说完,他把像布娃娃的她,护在怀里安眠。
惜桐真不敢相信;她真的躺在秦峥的怀里?会不会是自己还在作梦?作临死前的最后一梦?
因为现在实在太美好了;闻着秦峥熟悉的气味,感受到他暖暖的体温,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他,但是她已经感动到软瘫在他怀里的地步。老天还是待她不薄,居然让她的结局如此完美想想自己这二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怎可能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不但让她找到她前世的弟妹,还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和他相守;她发誓──从现在开始要好好的行善,以便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
第二天醒来,秦峥喂她喝了从市集买来的热豆浆,还让马车停在某家颇负盛名的药行前,请行中的大夫为她把脉,开药去毒。只可惜药没什么作用,只让她的精神好些,不那么嗜睡,但还是无法张开眼睛,移动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不知是不是秦峥精神紧张,这一路上他极少开口,总是紧紧的抱住她,深怕她会不见一般,连非常令人害羞的事,他都照做不误;例如帮她换衣服,把她的旗袍换下,穿上汉族的上衣下裙服饰;还帮她梳洗、擦拭身体。每隔一段时间便抱她去坐马桶……
就像照顾不会说话的婴儿一样。
哎真的难以想象,他竟然爱她爱到这种程度,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他大可找个丫头来侍候她就好,不是吗?
这一路走走停停,大约走了近二旬的时间,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住进一间房子里。
“惜桐,你醒了吗?我要帮你换衣服了……”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秦峥叫起床的声音,她呻|吟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发出声音“惜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秦峥立刻激动的说,“快张开眼睛看我”
她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能发出声音了,于是努力照他的话做,想要张开眼睛,可是无法做到。
“很难是不是?是的话再发出个声音。”他说。
她再次呻|吟了一下。
“惜桐”他立刻将她抱起,紧紧箍在胸前,“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好怕……好怕你不会醒来……”
哎傻子,怎激动得连声音都变了?
原来他不说话的原因,是以为她还在昏迷当中;这人真是没照顾人的经验,若她还在昏迷怎么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那是她最先能控制的地方。如果真是昏迷的人,怎可能如此?
她再发出一连串的模糊吟声,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醒来了。
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真不好,她再也不要经历这种事“真是太好了,你竟然在我们要成亲的这一天醒来,我……”声音又变了。
啊?他们今天要成亲?怎没先求婚一下?太没诚意了她在心里笑着想;原来这死脑筋的男人,不管自己会不会醒来,就准备在到达目的地的第二天就娶她为妻,唉,还真令人感动。
“我要先帮你清洗,再帮你换上凤冠霞帔……”他深吸口气说,“我们现在就去浴房。”
她感觉自己被他抱起,然后走到一间充满热气的房间里。
“我们在四川时,你好像很喜欢这种底下可以烧火的浴桶,所以我叫人也准备了一个,以后你随时都可以来泡澡。”他边说着边帮她除去衣服,然后让她依着他,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
哇接触到他坑坑巴巴的身体了。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这一身的皮肤搞成这么糟?好像到处都有伤疤?是不是打仗受伤的?那么,那个东东还在吗?事关她下半生的幸福,总要关心一下。
“等我一下,我先倒一桶冷水进去,才不会太烫。”说着,他一手抱住赤|裸的她,一手倒水,然后先把她放进浴桶里,自己再跳进来。
他让她靠在大木桶边,轻柔地帮她洗发,再从桶内舀水清洗。
如果她能行动自如的话,必定会趁此机会,大吃他的豆腐,不像现在什么也不能动,只靠着他干着急。这美色当前,看不到、吃不到可真痛苦啊他强壮的腿站到她两腿间,借着身体支撑她软绵绵、一直要往下滑的躯体;嗯,这个姿势够银当,可怎么没感觉到某样东西的存在?
他不会成了太监了吧?
才在着急,突然就感觉到了松一口气,原来还在,只是他侧身不让那东东碰到她。
“对不起,我是男人……”他气息沉重的在她耳边轻喃,“面对你,我实在无法无动于衷……可是你放心,我一定等到我们行过礼、成为夫妻之后,才会对你……行周公之礼。”
哎拜托,别再折磨她了?如此近身的挑|逗,却不肯让她碰触是什么意思?他的脑筋可不可以再死板一点?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还矜持什么?
“上次不是我自愿,所以不算。”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又在她的耳边说,还亲了她的耳垂。
她逸出不满的吟声。
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用失去记忆时所惯有的痞痞笑声说:“现在知道被人控制有多讨厌了吧?很不幸,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让我为所欲为。”
她暗翻白眼,请尽量为好吗?她想他想了好久,快快满足她的想望吧别再守什么礼了,只可惜这个不知该怎么说的男人,居然很正经地洗起澡来,一点也不分心。
这桶里的水温真高,泡得她直冒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居然觉得四肢百骸开始发痒。尤其是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擦洗,更是火上加油,让她简直要发出更银当的吟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语气担心。
不是,是太舒服了,麻烦请继续,不要停;看来还是先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他才会接着清洗下去。
果然她没再发声,他的手就往她的下肢清洗过去,然后来到那里……
一股热气突然往下冲,她像被点火一样,轰的一下,全身都热了起来,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可以张开眼睛看到秦峥反应,她觉得自己喝那毒酒很值得原来又惊又喜就是这种表情啊?然后他大张的嘴还没合拢,眼眶中就掉出一颗眼泪,就一颗还被他迅速擦去。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嘴吸走她的空气,不断在她嘴里翻搅,还咿唔作声,双手更是在她背上不断抚触;但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严重的是他那东东就在她那儿不断亲吻,还过门不入,只在门边探探头,惹得她心火狂起,恨不得将他就地推倒,完全吞没。
出声抗议出声抗议这样勾引良家妇女太不道德了。
有没有人用血脉偾张来形容女人的激动?没有是吗?她现在就是血液在她的血管里举行百米赛跑,到处冲撞,然后她感觉到四肢麻麻的感觉又起,不过和喝毒酒之后的发麻不同,这种发麻好像在撞开经络,让她的感官恢复正常。
啊她明白了那毒酒是用来阻止血液快速流动、阻止心跳;就像动物进入冬眠之后的生理反应,所以才能让她呈现假死的状态。现在泡在热水里,血液畅通的结果就逼使药性减低效果,所以她渐渐恢复身体的控制。
如果能排掉毒性的话,她就能完全恢复健康;可绵志告诉秦峥排毒的方法是什么?她想着,可注意力被某件事给吸引住;现在先不管那些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引|诱秦峥快点进门来……
发出柔媚至极的哼吟声……
他果然中计,往门口跨进一小步;进来啊别客气,坐坐再走。
再故意用半开不开的眼睛瞄他……
“喔……惜桐,我的惜桐……”他发出情不自禁的咏叹,眼里浮上动情的眸光,双手情不自禁地上下揉捏。
对,是你的了,还客气什么?再不进来,下次看我让不让你入门?
如果她有力气就好了,就不会让他如此作弄,故意要进不进地折磨人;好,先咬牙忍住,等她能动作时,看他往哪里逃“不行”他一个激灵,立刻跳开一臂之距,用手撑着她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我不能这么做,等到晚上……”
……她要昏倒了全身的血脉瞬间冷却,失望至极。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这么矜持,落入我的手中之后,看我怎么绷扒吊拷折磨你惜桐暗自发誓。
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于搞定
他匆匆地再倒清水洗净她,然后快手快脚的擦**全身、头发,抱她回房,吩咐所有的丫头、婆子进来帮她打扮,然后就消失不见,想必是去更换新郎的服饰。
惜桐张着大眼,看着众丫鬟们七手八脚的帮她换上织金线红旗袍,还戴上前头有一只展翅的凤凰的钿子,再盖上大红喜帕。这全程进行当中,都有一名丫头抱着她,才没让她东倒西歪。
等穿戴好了,有几名上年纪的婆子上前,将喜帕固定住,边做还边说吉祥话,不外乎是百年好合、深得夫心之类的好话。
全部弄妥之后,有人来抱着她跨过房间门坎,突然有人喊:“换娘家鞋,踩堂鞋”
于是她脚上的绣花鞋被换掉,换上花盆底鞋。只可惜了她无法行动,所以穿不住鞋子,其中一名丫头见状,便拿来两条绳子将鞋绑在她脚上,如此便不会掉了。
抱出了房门,骤亮的光线让她眯起眼,就算如此,她还是从被风飘起的喜帕下,看清了这儿是个小四合院,此时居然站满了人;这秦峥去哪里找来这么多人观礼?难不成是路上拉来的路人甲乙丙丁?
她靠着背后抱住她的人在院中站定,司仪官又喊:“射三箭”然后就听到‘咻’声响起,三枝箭羽飘动的箭射入她脚旁的地上,满院子响起拍手叫好势。惜桐此生没有机会亲眼瞧见满人的婚礼,只从别人口中听过这些礼俗;这三枝箭说是用来驱煞神,但她想这可是满人老公对老婆的下马威,恐吓老婆最好乖乖听话。
没想到这秦峥如此守旧,居然完全按照古礼来行礼,她还以为他只会像汉人一样,在厅堂行个礼就成了。
还在想着,司礼官又喊:“拜北斗”
这时又有人靠过来,在她前胸后背上各挂上一个铜镜,然后扶她站上一个小凳子,下来之后抱她到院子中间设立的神桌前,接着她瞧见一双青缎云靴走到她身边,从丫头手中接过她抱住,两人朝着北方而拜。
惜桐直至此时,才有嫁给秦峥的感觉;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牢牢地将她抱住,像是终于得偿所愿迎娶到心中渴望之人,所以激动不已。
拜完北斗,就是‘祝吉’,满族的巫师萨满,身穿吉服开始致祭。他们两人被人掺扶着跪拜受吉,萨满先在秦峥的顶戴上洒种子类的东西,意为多子多孙之意,再洒向惜桐。
然后萨满单脚跪在神桌前,用满语颂念祝祷词:“选吉日良辰,迎来新人庆贺新婚,宰杀了肥猪,摆上了供品,供奉在天诸神,保佑夫妻幸福长存。”每说一句,巫师就从供桌上割下一片猪内往天上丢,再往地上洒一杯酒。
这敬告天地的仪式完成,司仪官又喊:“挑头盖”
秦峥抱着她走到正房门前,单手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秤杆,然后勾起她头上的大红喜帕。
她张大眼睛,迎上秦峥几乎是冒着星光的眼眸,很想做出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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