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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万里亦萦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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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黎菲茉自己也说不上来她的内心是个什么滋味,焦躁不安也有,惊惧不已也是,还有因自己的一时冲动才让她陷入这般困境的后悔不迭,总之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
完全像个没头苍蝇般的一边急得团团转,一边嘴里还嘟嘟囔囔道:“也不知我当初是哪根筋没搭对,竟然敢在这个连活人都没有的地方放心大胆的瞎转悠……”
“小不点儿,你说哪里没有活人?”
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黎菲茉赶忙循着声响扭头寻找,可脑袋都转悠晕了还是没能找出那突然出声的人来。
“呵呵,在这儿呢,再瞎转悠当心把脑袋转掉了。你还没回答我呢,谁说这里没有活人的?”
只见离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不知什么时候,竟站了一个身形高大身着玄色大氅的男子。因此人正站在树荫底下所以五官看得不甚清晰,可光凭那刀削一般的刚毅却不失精致的下巴和他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凛然、慑人的气势却不难猜出,这名男子的容貌、气质不定有多么出色。
黎菲茉虽然在前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色的宅女,并且将这一“恶习”印在骨子里随灵魂一直带到了这一世。
可她秉承“即使是流氓,也要做个有文化,有涵养,讲原则,守纪律的高素质女流氓”这一原则,对于姿容上佳的男色她从来只是单纯的欣赏,从没起过什么龌龊的念头。所以当她看到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几近于满分的男子,并没有流露出那种令人厌恶的花痴相来。
只见她眼含着热泪将落未落,瘪着的小嘴微微蠕动,脸上的肌肉因一时激动而僵硬的动不了,一双灵动的妙眸映出的水光满是欣慰与如释重负。
如果这时有一个脑电波信号接收器,一定能收到黎菲茉发出的高频电波:“终于找到组织了!”
然而这样一副神情放到这么个小不点身上,却早已没了最初的那种设想。
不管是谁在看到眼前这个丫头后,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走失在深山中,又惊又怕又委屈,求抱求摸求安慰的小可怜儿。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经过这大半年强装伪萝莉的时日中,那种独属于萝莉才有的娇软语调和无辜神情,早已潜移默化地渗入到她的骨子里。现在不论是她的声音神态还是她的举手投足,都与那真正爱撒娇卖萌的小萝莉也没什么区别了。
萝莉的外壳御姐的心,没想到这两种完全矛盾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却得到了诡异而又自然的融合。
看着眼前小姑娘那委屈却又因为惧怕而一直不敢落下的晶莹泪水,和那微微颤动却怎么也不敢发出声响的粉嫩小嘴儿,平素最是唯我独尊、肆意妄为的男子也不知是怎的,竟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周身凌厉、慑人的威压全都收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吓人的禽兽呀。”意识到那个身具王八之气的男子才是让这里连飞禽走兽的影子都见不到的根源所在,在那般无助情况下好容易才见到活人的黎菲茉不禁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没经大脑便把想到的话全都秃噜了出来。
“原来你说没活人的意思,是把我归到禽兽类了呀,嗯。”
低沉却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慵懒中又带着些迷离,伴着那种令人生怖的危险气势迎面就朝黎菲茉袭来。声音不大语速也十分轻缓,可不知怎的就是让人听后不寒而栗。
尤其是那最后一声“嗯”,语调简直是千回百转,勾人魅惑。然而黎菲茉却觉得这最后一个字却比前面的话都要“威力巨大”,刚发出声音便让她差一点便跪在了地上,等音调绕过几个弯时,她周身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
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她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至头顶。而被吓得呆若木鸡,面如土色的她此时似乎除了一动不动的顶着全身竖起的寒毛,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扎在那便什么事也做不了了。
只能双眼惊惧地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男子一步一步似踏在她的心上一般,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从树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第14章 衣冠真禽兽()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我不就是无意间言语上冲撞了你么,你又没被怎么着,至于这样对一个孩子吗?”
只见此时的黎菲茉正一脸愤懑地被那名玄衣男子像扛麻包一样的扛在肩上,圆溜溜的小脑袋垂头丧气地耷拉着靠着那人的后背。
至于那个正被她嘴里面不断念叨着,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则好像全然没听见似的依然目不斜视、气定神闲地扛着她,阔步走在这片人迹罕至、危险遍布的密林中。
“您就行行好吧,赶紧放了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这位壮士,这位好汉,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等这小人一般见识,我这也是无心之失嘛。”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小的我是有眼无珠、有口无心,无意中冲撞了您这位大贵人,您就高抬贵手,宽宏大量地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可惜不管是黎菲茉最初的挣扎打闹、哭叫谩骂,亦或是她现在的安分小心、赔礼讨饶,那个让她最开始当成是救世主一般的男人,却依然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仍旧我行我素的继续着他的行程,连一丝眼神都不稀得施舍给她。
还记得自己当初因为在这片深山老林中迷路而正惊惧惶恐、手足无措时,眼前的这个突然冒出的陌生男子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让黎菲茉心中一下子便燃起了希望。
不仅让她立马将那久久绷着的,不敢有丝毫松懈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还使得她的心情也如同天上高照的艳阳一般明媚而灿烂,欢欣雀跃的她除了感到激动与兴奋外,心里还隐隐带着些许的庆幸与如释重负。
可惜事情的发展却往往难以预料。
没等她高兴多久,便因为一时的得意忘形而让她尝到了乐极生悲、自吞苦果的滋味。
这个一出场便威仪尽显、气势慑人的玄衣男子,难得在面对眼前这只惊慌失措的“小羊羔”时能耐下性子与之攀谈,并在“欣赏”完她那变化万千的灵动眼眸后生出些许趣味来。然而这份特殊的好感还没维持多久,便因为黎菲茉脱口而出的一声“畜生”,刹那间荡然无存。
勃然大怒的男人转瞬便释放出凌厉而又慑人威压。至于那自觉大事不妙的黎菲茉则在感受到那种令人窒息般的压迫感后,出于本能的便要扭身逃跑。
可惜还没等她抬脚,眼前的一阵天翻地覆便将她接下来的动作全部打断。
再待她定下神来向四周望去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那个“禽兽”莫名的像扛货物一般粗鲁地扛在肩上。
对于这个男人的做法,黎菲茉可真是抓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非……他是想循私报复,把我扔进野兽窝里给杀人灭口?还是说,他这是要将我带出深山,卖给人牙子图财?”
越想越不安的黎菲茉看着入眼之处那男子随意散落在身后,如同丝缎绫罗般冰凉顺滑、光泽熠熠的墨色长发,心里面却忐忑不安的生不出丝毫闲情逸致来欣赏。
而那双粉嫩细白的小肉爪更是因为紧张,紧紧地抓住她眼前的那件玄色大氅就不放,全然不顾这身用料考究、做工精美的锦袍已经在她“魔爪”的蹂|躏下,增添了好些如瑕疵般刺眼的皱褶。
黎菲茉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以减缓那人坚硬似岩石一般的肩膀顶在小腹上的不适感,一边嘴里面还要嘟嘟囔囔的不断念叨着直讨饶,唯恐这人会突然间兽性大发,对她这么个玉雪可爱的小萝莉动什么歪心思。
“呀!”男子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黎菲茉的胡思乱想。
只见那人蒲扇似的大掌在她腰带上随手那么一提溜,等惊魂未定的黎菲茉再抬眼向周围望去时,自己的位置早已换到了男人的胸前。
现在,黎菲茉的小屁股正稳稳地坐在男子结实而有力的左臂上,整个人都被他那双钢铁一般的臂膀牢牢地箍在胸前。只要一抬眼,便能看见他斧凿刀刻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的精致侧脸。
“呵呵。”
仿佛看懂了小羊羔水光潋滟的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欣赏,男人毫不吝啬的释放出他那具有独特魅力,亦正亦邪的温和笑容来。
这一笑彻底让黎菲茉恍了神,乱了心,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的容貌上。
“天哪,这个男人简直堪称极品中的极品。”心如擂鼓的她抑制住自己将要汹涌而出鼻血,一面飘飘然的享受着男神的拥抱,一面目光如狼地细细打量、品评起男子的体貌气度来……
一袭华丽锦袍掩不住男人那修长挺拔却也不失精壮结实的身形。墨玉一般的如瀑长发用紫金宝冠高高束起,一半披散,一半束缚,风流自在,气度不凡。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眸若朗星,鼻如悬胆,鼻翼下薄唇微抿,似笑非笑。
乍一眼望去,好一个形貌清癯,丰姿隽秀,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翩翩君子。
饶是在前世见过各色美男的黎菲茉,也不禁为此人温润如玉,朗肃似风,威仪棣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卓越气度与姿容所惊叹。
可再一细瞧,却发现那男子狭长而又深邃暗沉的眼眸中,波光流动地充斥着满是凌厉与魅惑,就连那似笑非笑,轻轻上扬的嘴角也似乎暗含着讥讽与戏谑。
男子周身的邪魅之气野蛮而强势,暴戾而危险,让面对他的黎菲茉既本能地感到恐惧,却又情不自禁地被深深的吸引着。
什么叫做“衣冠禽兽”,她这回才算是真真切切见识了一会。
“小东西,看够了吗?要是看够了就赶紧下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男子沉稳慵懒,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黎菲茉耳旁传来。
“这……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是我的?”
没想到这名男子竟然把黎菲茉带到了她最开始歇脚的地方,草地上散落的包裹、鞋袜不正是被她匆忙中丢下的吗?
“我不仅知道这些东西是你的,我还知道有个眼皮子浅的小东西为了两块酥饼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像个傻瓜似的连鞋都不穿便抛下一切在这林子里乱转,最后找不到回去的路还差点急哭了。你说这个小傻瓜是谁呀,嗯?”
越听越心虚的黎菲茉在听到最后那声百转千回的“嗯”时,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恼羞成怒的她跳到地上便指着男人英挺笔直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
“好嘛,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带我到这里,还以为你这个‘正人君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呢,闹了半天原来是来看我的笑话呀,指不定你这个小人躲在一旁偷乐了多久呢。”黎菲茉一边红着脸,挺着纯平的小胸脯气的直跺脚,一边掰着指头数落起男人的种种罪行来。
……此处省略五千字……
“我看我一开始叫你‘禽兽’可真没叫错呀,你这个小人可不就是个‘衣冠禽兽’么,那酥饼指不定全都是你这个‘偷饼贼’偷的呢……”
第15章 终至海棠林()
“莫非我这回是遇上了个做好事既不留名也不写日记,却唯独喜欢戏弄人的活雷锋?要真是这样,那这雷锋的别扭性子还真是白瞎了他那张貌比潘安,容胜卫玠的俊脸了。”
重新回到起点的黎菲茉背着明显轻了不少的包袱,从怀中掏出那块被她看作是地图的丝帕,一面在这密林之中继续寻找着那片让她隐隐觉得非去不可的海棠林,一面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不断回想起那个一会儿让她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叫她感激涕零到说不出话来,面容俊美,气质出众,性子却让人觉得捉摸不定的神秘男子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呀?”
一边不声不响地帮她寻到了出路,一边却又嘴巴不饶人的不断奚落、激怒着她;一边坦然地接受了她对他“偷饼贼”的称呼,一边却又对她之前无意中说出的“禽兽”二字怒不可遏、耿耿于怀;一边毫不客气地以恩谋私,搜刮完了她剩余的全部干粮,一边却又假模假式地施舍一瓶子丸药作为补偿;一边在前一秒钟还淡然地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儿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线,一边却又在下一秒钟突然便毫无预示的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想着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心里面越来越乱的黎菲茉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
许是她将精力完全放到了寻路之上,许是她一路狂奔到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许是这山中的神明见她年幼特意来帮扶于她。本以为还要上走上许久才能寻得到的那片深藏在大山之中的海棠林,竟然出乎意料的过了没多久便突兀地出现在了黎菲茉的眼前。
一入林中,她便立即被一片胭脂沁染一般的娇红色海洋所吞没。
不管是凄凄芳草上的缤纷落英,亦或是正骄傲的在枝头上吐露芬芳的盛开繁花,无一例外的不是最最娇艳明媚、如火似夕的绯红色。
虽不及白海棠“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的清雅澄澈,却也不负她花贵妃“虽艳无俗姿,太皇真富贵”、“猩红鹦绿极天巧,叠萼重跗眩朝日”的那种那敢与朝日争辉的鲜妍与繁盛。
望着那一树树盛放中的海棠花,黎菲茉却觉得只有最中间的那一树最是耀眼夺目,似乎有声音在呼唤她一般吸引着她不断地靠近。
“啊!”
胸口突如其来的灼痛感让黎菲茉不禁叫出了声来。
待她翻开衣领再细细察看时,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却没有任何痕迹能证明她刚刚受到了灼烧。“好端端的胸口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呢……呀!”
那块她贴身挂在胸前的家传小银锁竟然像相机的闪光灯似的,眨眼间便发出了一道一闪刺目的白光,而随着白光毫无预示的一闪而过,黎菲茉胸前那片与锁片接触的皮肤也随之传来一阵刺痛的烧灼感。
“这……这……这锁片怎么……啊!”
又是一阵灼痛传来,发现症结所在的黎菲茉顾不得其他,赶紧手忙脚乱的便要将银锁从脖子上解下来。
然而不知是当初的绳结系的太紧,亦或是已然慌了神的她早就方寸大乱、手足无措,折腾了大半天的黎菲茉除了急出一脑门子汗水外,依然被那块稳稳当当继续挂在她脖颈之上的双鱼戏莲锁给折磨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站在花开似锦、如梦如幻的海棠林中,黎菲茉却再也没有了刚入林时的那种好兴致。除了眼巴巴地看着那块与定时炸弹没什么分别的小银锁继续在她胸前“发光发热”而干瞪眼外,真真是束手无措、毫无办法。
“这传家宝果然是令人‘大开眼界’呀,竟然还自带闪光灯和电击功能。”
对摘下银锁一事自觉无望的黎菲茉只得一面继续忍受着胸口不断传来的那种难耐的灼烧感,一面不禁苦中作乐地调侃、戏谑起了自己来。
“没准儿过一会儿这锁片‘没电了’就又和平时没两样了。唉,我还是继续赏花吧,也许这注意力一转移也就没那么疼了。”自我安慰完毕后,黎菲茉将心思又重新放回到了那棵总在不知不觉中吸引她目光的海棠树来。
随着她不断地向那棵树靠近,那块让她苦不堪言的小银锁竟然像在失重环境下一般,从她的衣襟中漂浮了出来。
现下正在她的眼前“洋洋得意”地唱着《小星星》呢。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海棠树上那最是叶茂花繁的枝桠里,竟也有一道类似的白光在那里一闪一闪地和银锁互相应和着。
“这……这不就是我在现代的……那块日夜不离身,从小带到大的羊脂玉锁坠儿吗?”
顾不得指尖上的刺痛感,黎菲茉手指轻颤的不断抚弄着眼前这块她从树枝上小心翼翼取下的,不断闪着白光的神秘发光体,那似曾相识的外貌让她差一点便哭了出来。
“难怪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在有什么东西指引着我,让我竟会这般一意孤行。哪怕仅仅凭借一块似是而非、不知真假的藏宝手绢在危机四伏的深山老林中大海捞针,也一定要找出这片根本就不清楚存在与否的海棠花林来。原来竟是要物归原主……”
再比对一下手绢中那唯一的一抹鲜艳,艳丽明媚的颜料所绘制的花海之中,那棵最吸引眼球、最是鲜艳夺目的花树不正和眼前这棵藏着秘宝的海棠树一模一样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我的穿越莫非真的是上天注定……”
黎菲茉细腻白嫩的手指小心地捏着玉锁坠儿,如玉的指尖似乎与那块羊脂美玉融为了一体。锁片上的“双鱼戏莲”纹样雕工精美,灵巧生动,细细一瞧竟发现那纹样与她脖子上那块银质平安锁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不知不觉中黎菲茉将空出的一只手慢慢摸向了另一块锁片,两块图案相同,质地却全然不同的平安锁最终一左一右的分别放置在了她的双手手心。
虽然这几天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并且越来越向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还是让黎菲茉的脑海中想起了一句名言:“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只见随着两块平安锁的不断靠近,锁片上的白光闪烁频率越来越快,光芒也越来越耀眼,而黎菲茉手指上的灼痛感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就在她疼的快要握不住手中的物件时,一道夺目的亮光似乎从天而降,一下子便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她的手上。
那实打实的剧痛让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多余的反应,便一下子厥了过去,两眼一闭立马一头栽倒在地上,“睡”的那叫一个不省人事……
“咦,这天都快黑了,我怎么还在这山林里呢?”迷迷糊糊才从地上爬起的黎菲茉眯着双眼睛皱着眉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她这是在林子里玩的忘了时间呢。
“哎呦,后脑勺怎么有个大包儿呀。嘶……真疼!这是什么时候弄得呀?”
虽说这地上芳草如茵,踩上去也是软绵绵的,可当时她那结结实实的一摔绝对摔得不轻,也难怪这会儿会疼的“嘶嘶”直叫唤。黎菲茉一边摸着后脑勺上的大包疼得呲牙裂嘴,一边慢慢儿理顺了细路,逐渐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
“呀!这平安锁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想起之前的那道白光,黎菲茉便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胸前和手心望去。然而两只手心里干干净净、空无一物不说,就连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银质小锁也完全是变了模样。
虽然这块平安锁的外形与以前的相比没什么区别,但原本完完全全由老银打制的纯银雕花锁,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块银镶白玉的。
待她把这大变了样的锁片拿在手里翻来复去地仔细一观察,这才让她发现了它其中的奥秘。
这块“全新”的平安锁竟然是由之前的那两块一银一玉,图案雕花一模一样的锁片合二为一而成的。
整块平安锁看起来就像是上一层刻着花纹、篆字的银制外衣,玉石上面那雕工精美、灵趣生动的“双鱼戏莲”纹样毫不吝啬地从外包银锁的窗口中显露出来。
“这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呀,看来我能穿越到这异世之中果然是上天的安排。”
上辈子黎菲茉出车祸的时候脖子上就一直挂着这块玉锁,如果说玉锁是打开时空隧道的钥匙,那么能与她一块儿来到这里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为什么最终它会与这一世作为传家宝的银锁合二为一,那便与那块层层掩盖却又最后指引她寻到玉锁的“藏宝地图”一般,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往事如烟,前世尽弃,善恶轮回,今朝得果。
第16章 空间始开启()
“阿茉,以后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凡事要多留个心眼,别再像以前那样傻里傻气的,老是为不相干的人操心。”
“茉茉,我这次来是跟你道别的,从今往后咱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你自己可要多保重呀。”
“小妹,以后大哥就再也不能护着你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要知道你如果出了事那难受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别让身边关心你的人为你难过。”
“茉宝儿,爸爸妈妈以后就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自己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这边有你大哥照应着,出不了事的。”
“宝贝儿,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别再挂念着这边了,到了那里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后,你就安下心来好好的和你真正的亲人们一起过日子吧……”
………………………………
“别,别走!”
“别留下我一个人,求求你们了。”
“老爸,老妈,大哥,你们都不要我了吗?”
“啊!”
看着那些曾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家人朋友一个个的转身离去,悲从中来的黎菲茉不禁在极度伤心和绝望的环境下从噩梦中惊醒。
惊魂未定的她混身上下冷汗淋漓,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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