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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凰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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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章

  月涓子刚从后山下去,却见天放匆匆赶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回到玉映园。
  
  “月姊!”
  
  天放看着丫头匆匆离开后,才告诉她自己从父王那里探到的消息。父王已调集伏恨宫全部力量,集中在武州;而豫州王也已一切布置稳妥,预备半个月之后的新年在京动手……
  
  “知道了。”月涓子轻蔑地一笑,“哼……不自量力!范阳郡王呢?”
  
  “范阳郡王自然与他共同进退……”
  
  “那你父王……?”
  
  天放紧盯着月涓子的面庞,有些犹豫,有些紧张,还有一些古怪,“月姊,我……”
  
  “什么事这么为难?”月涓子回视着他,揣摩着,“你在担心……什么?”
  
  “我听说一件事……”天放又很不干脆,只有犹疑着盯着月涓子。
  
  “什么事?”
  
  天放轻咳了几声,像下定决心般道:“我……其实不是父王亲生的。”
  
  月涓子一点也没有惊奇的表示,“这又怎么了?”
  
  天放反而有些发愣,想想又觉得自己还是过于幼稚,忙道:“我怕……我帮不了月姊什么。”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还有,你也别误会。就如你父王这些年,别人看他计谋久远,来势汹汹,似要颠覆朝政的样子,其实,也不过为那一个小小目的而已。在别人眼里,只怕都可笑得紧吧?我也是。”
  
  “月姊!”天放似要放心,但忽然又更有些担忧之色。眼里的光芒消失,垂下头,更是失落了。
  
  “你到底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对我说的?”月涓子搬了他肩头,让他不再遁避。
  
  天放终于鼓起勇气,“豫州王那里有人说,天官夜观天象,说后宫一向积怨过多。于是皇上这次借新正将至之际,借口要节省宫廷开支,打发了许多宫女出宫,回家团聚;又接连打压宫妃,豫州王妃也很受打击……”
  
  “这是什么意思?”月涓子莫名其妙。
  
  “宫里又传出谣言,说皇上此举是为防女子乱政……”天放含糊地道。
  
  月涓子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嗤笑,“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野心,还是认为我有那么大的能力?”
  
  天放嗫嚅,“当初唐王朝武氏乱政,开始也不过是凭借太子一步一步……”
  
  月涓子细眉一挑,“哦!你这样说,我倒明白了。”
  
  “月姊明白什么?”
  
  “你既然都知道这样的事了,太子自然更是知道。哼……”
  
  难怪太子年岁老大也不近女色,难怪对她又是那样的态度!真是可笑可悯!她撇撇嘴,斜了一眼天放,很是不屑。
  
  “那些披上了黄袍做皇帝的,或者要做皇帝的,总太稀罕那个位子,总不自觉地疑心别人会篡他的位,夺他的权!其实,如今盛世,不过都是蚍蜉撼大树罢了!再说,若那些流言真能实现,他们无论做什么,又岂非都是白费力气?即如武氏女皇,那个英明伟大的千古一帝不也没能逆天而行吗?放心吧,天放,我没有那个心力,而这些也还不在我眼里呢!”
  
  谁知天放听此却更为惊愕!他自谓太子并不知月涓子的身份,而况她从小出家,极是“韬光养晦”,太子又怎会对她起疑?她的才貌却是他一向极为敬仰而佩服的!就凭她现在所说,也让人感觉她决非池中之物!唉!是呀,她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暴露这些心思呢?
  
  
  
  曹复向太子密报所探听到的青州王的布置,又禀报了京城里各方力量的动向。
  
  一时曹复退下,天政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发觉已经很久,夏镶不曾进他书房了。他出了房间,到得外面,并不问人,只自己寻路找去。
  
  苍翠的竹林深处。
  
  卫衡正在一处空地里指点着夏镶的武功。
  
  卫衡时不时矫正夏镶的招式,眼光片刻不离夏镶身形。那目光中的情意是那样露骨,更加张扬——该是知道他来了吧。
  
  夏镶领悟很快,听话地按卫衡所教的一招一式认真地练着,那轻松自如、言笑晏晏的又洒脱又乖巧的样子,竟跟在他面前不一样——原来她还有很多面是他并不曾见过的……
  
  他静静伫立,冷眼旁观,面色不动。
  
  卫衡终于向他这边瞥了一眼,凑近夏镶,低声对她说了一句什么。
  
  夏镶收剑,将长剑交给卫衡,飞快地出了竹林。卫衡正要随之而去。天政开口:
  
  “卫衡!”
  
  卫衡目送夏镶离开,这才到太子面前站住。
  
  “以前,你在我面前一直不敢过于维护镶儿,只不过怕我疑心,知道她是女子,是不是?”
  
  卫衡承认,“是!现在既然太子已经知道了,那我自然不必再遮掩,也不必顾忌这些。我不仅仅是你身后的大将军,是你的臣子,我更早是她的师兄!”
  
  “你竟如此大胆……!”
  
  “按照世俗观念,君臣自然不能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同一个女人,臣子更是不能与君争夺……可镶儿不同,我尤其不希望是你招惹她,更不希望你以权势压她!”
  
  “是吗?你以为我是在逼她?”
  
  “她虽从小男装,但情感上单纯脆弱,绝对比皇后娘娘更容易受伤!”
  
  “你……”天政一怔,随即沉默。
  
  “那么,太子,现在你是想用你的地位来威胁我退出吗?”
  
  “哼!如果我真是这样的人,只怕你连这句话也不敢说出吧?”
  
  卫衡默然,“那太子现在如此做,是害怕,还是仅仅出于妒忌?”
  
  “我并不妒忌你。”天政不屑地道,“你跟镶儿相处时间最长,镶儿对你无心,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该知道,镶儿她本来是想把你配给长宁的吧?你是我最信任的属下,我不想因为镶儿与你生出嫌隙来。这样做不过是怕你陷入更深,到时候会更痛苦,那镶儿也会很为难。”
  
  卫衡脸色变了变,“可镶儿……”
  
  “你居然还不死心?”
  
  “我若死心早就死心了!”卫衡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是,如果能够死心,他早该在这么久的没有任何回应的等待中死心了;如果能够死心,在她提出要他帮忙去做驸马时,他也早死心了;如果能够死心,这些天看到她在太子面前娇羞绝妍的样子,他也不会故意欺骗自己,早该死心的!
  
  
  
  接连几天,自在林诸人不能随意出去,也无外客来往。唯有卫衡来去自如,所以只有他能与外界交通消息。
  
  “镶儿,看来皇叔是真要坐实了此地自在之名哪!”
  
  天政似乎百无聊赖地斜靠在座椅上。烛火之下,他清俊的面庞忽明忽暗,挂着淡淡的笑容,甚是邪魅。
  
  夏镶不自觉地撇开目光,“王爷大概是希望太子兄置身事外吧。” 
  
  “唉……”天政重重地叹气,“我能置身事外吗?”
  
  “是啊。”夏镶点头,“太子兄打算怎么做呢?”
  
  “你说呢?你的意见……?”
  
  夏镶不满,难道她的意见真能被他听取?无非又是试探她罢了!
  
  “那太子兄就依从皇叔的意思,在自在林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坐收渔翁之利?”天政凑近她,接近耳语,“我能吗?”
  
  “豫州王几次派人来刺杀太子兄,皇叔都替我们挡住;又不肯让你插手,难道还不够明显?”
  
  “哼……”天政瞪着她,对她这样虚以委蛇很是不满。
  
  夏镶只得道:“不过,父皇让你在此牵制皇叔,大约不会希望你无所作为吧!如今豫州王野心暴露,竟有残害兄弟及忠良之心,即使他日后即位不打压朝臣,恐怕父皇也不愿看到他让朝政动荡,圣贤仁德的父皇又怎会传位给他?太子兄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何况太子兄本有凌云之志?”
  
  “我有凌云之志?”天政嗤笑一声,“你从哪里看出?”
  
  夏镶不解他现在为何时不时地流露出消沉之意,这不是她以前在京城里熟悉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太子!
  
  “你本就是太子……”
  
  “哼!你现在越来越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说些空话虚言,到许州一趟,为何就与我如此生分了?”
  
  天政再也忍不住,一把揽住她。这些日子,她若即若离,时远时近,真是够折磨他的!他们在青州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他不想他们之间还如此生疏,他希望能够与她更进一步,能够继续稳固他早已下定的决心……
  
  夏镶从他怀里抬起头,天政手臂一紧,狠狠吻住她唇瓣,辗转吮吸,不肯放松。
  
  “镶儿!天意难违,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里的事很快就会结束,我想,在这里你换一回女装给我看,好不好?”
  
  天意难违?她就知道太子会说这样的话!他是天,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谁就是谁吗?可是,如果不是她已动心,她早该坚决拒绝他!只是,她要决定自己要走的人生路,却还是很难决定自己的心……
  
  然而,此刻天政低沉的语气更像是向她求恳,卑微之极……是呀,他早有此意,只怕以为女装的夏镶会更美丽一些吧。只是……
  
  “镶儿?”
  
  “这副皮囊这么重要吗?不管是谁,到老来都只会是鸡皮鹤发,那时你又当如何?”
  
  天政眼里现出一抹惊喜之意,“镶儿,你竟然也会想到这个?”那是有想与他天长地久的意思,不是吗?
  
  夏镶没有立即得到他的回答,心里不快,只推开他,就要离开。
  
  “镶儿!……”
  
  “太子!”外面张欣大声呼喝,“有刺客!”
  
  外面由远及近早已响起了一阵噪杂,乒乒乓乓兵器相撞击之声不绝。看来来者不善,人数竟也比前多了几个。
  
  卫衡并不在此,夏镶自然要护卫太子。天政一笑,拉着她的手,“放心!即如我们的人对付不了,不是还有皇叔的人吗?我们出去看看。”
  
  “太子兄……”夏镶自然知道天政的功夫不比她差,但出去总是要危险得多。先前几次,都由伏恨宫的人在自在林外就解决了,而这次,这些刺客居然杀到这里,怎可轻忽?
  
  两人站在长廊下,看着张欣带着侍卫击杀那几个黑衣蒙面之人。
  
  一内侍从墙根处急匆匆溜过来,向太子禀道:“太子,月涓子姑娘那里也有刺客!”
  
  天政怔了一怔,看了夏镶一眼,“这次来者又是谁呢?”
  
  夏镶看出这几个黑衣蒙面人似乎并不用尽全力,一时也颇为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不如我去那里看看?”
  
  “你不怕中计?”
  
  “太子兄安危自然重要,可……”你也不让我上场呀,“月涓子姑娘她那边……”
  
  天政哼了一声,放开她的手。夏镶看院内张欣等对付那几个黑衣人绰绰有余,便疾奔至玉映园。
  
  玉映园的黑衣人果然比太子这边要多很多,青州王世子派来保护月涓子的侍卫已是左支右绌,一时有难以抵挡之势。
  
  月涓子也颇为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怎么这会儿来如此强敌,竟是要取她的性命?她虽听说太子那边也来了刺客,但也可能是故布疑阵。难道是太子猜疑,借故要除掉她?
  
  看到夏镶飞身杀入黑衣人中,虽一时并不能打消此疑虑,但也还是疑惑身为驸马,与太子关系如此亲密的他难道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太子的安排,或者是故意如此?但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夏公子,小心!”月涓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比之方才担心自己更甚,急忙大声呼叫。
  
  夏镶的突然出现,让那几个黑衣人措手不及。她杀退了月涓子身边的几个黑衣人,让护卫们护住她后退,自己再奋力杀敌。
  
  那几个黑衣人见夏镶赶到,立即分兵两路。几个人围住月涓子护卫等人,招招狠毒,更是要取月涓子性命,置她于死地;另几个人围住夏镶,却似乎只牵制夏镶,不容她回身去救月涓子。
  
  夏镶虽然疑惑,但见有机可趁,纵身出圈,去解月涓子之围。虽不明白月涓子身世,但她给自己的印象极好,自然是先救了她再说。她一回身,长剑接连出招,逼得那几个人连连后退。那带头人不敢再怠慢,要逼退夏镶,斜斜几剑,刺向她上三路。
  
  “夏公子!”月涓子惊呼!只怕已来不及闪开了吧!她几乎不敢去看,虽然她也知道夏镶功夫不浅。
  
  “镶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纵跃到夏镶身边,一拉夏镶,将其护在身后,挺剑而出。黑衣人一剑早“噗”地一声,直刺进那人左肩!
  




☆、第四一章

  “太子兄!……”
  
  夏镶见是天政,早已吃了一惊。急忙旋身飞跃而起,斜刺里一剑,刺向那人,逼退他紧跟着的剑招。那人一击之下,似也有些惊惶,早已收了剑势,后退几步。一时,两人战在一处。
  
  张欣等也跟着赶到,见太子受伤,自然发急,全力护住天政。天政自谓伤势不重,并不在乎,一面杀敌,一面督喝着众人要将这些刺客全部拿下。
  
  其他几个黑衣人看到太子以身替驸马夏镶挡了一剑,竟也有些惊愕,互相看看,带头的那个唿哨几声,连连后退。
  
  月涓子看到是太子带人来,也颇为惊异!
  
  带头的黑衣人忽然低喝一声,“撤!”
  
  张欣率人追出自在林,与青州王的人汇合。
  
  月涓子急令一直躲在屋内的丫头拿药及纱布来,要替太子包扎。天政瞥她一眼,回身就走。
  
  夏镶急忙跟过去,“太子兄!我……”
  
  “你给我包扎。”天政丢掉长剑,进屋。
  
  “我又没说不给你包扎,偏要回这里……”一路上流了多少血!
  
  看着他肩头渗出的血迹,不再多说。急忙扯开他衣襟,伸手按住,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细心擦了伤口周围的血迹,洒上金疮药,再细心地包扎好。
  
  天政凝视着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专注的神情动作,白衣点点血迹,刚才的恶斗,似乎都掩盖不了她吐气如兰,冰凉柔软的小手在肩头肌肤上轻轻抚弄,心里竟是畅意之极,哪里还去在意肩头的那一点伤了!
  
  “镶儿,这会儿,你真像我的妻……”他忍不住凑到她面颊上一吻。
  
  “嗯?”夏镶包扎好,轻轻打了一个结。
  
  “若是女儿装扮就更像了。”天政笑着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下。
  
  夏镶抬眸,撇嘴道:“你不挡那一剑,我最多也不过受这样的伤,你何苦要……”
  
  “哎!死丫头,我替你挡一剑,你不感激涕零,这般无动于衷,现在竟然还怪我多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太子,怎么能……”
  
  天政伸手按在她柔软的唇上,“你比‘太子’重要。”
  
  夏镶怔怔看着他,眼里柔情万千,无可言说。天政轻笑一声,手指拿开,换上嘴唇。
  
  夏镶不自觉地往他怀里偎去。天政第一次得到她这样的回应,自更是惊喜激动。直到书房外传来张欣的脚步声,他才放开怀里的人。
  
  张欣进来禀告那些黑衣人的去向。特意提到那个在玉映园刺杀月涓子的带头黑衣人逃到绿江岸边,遇到接应的船只,向船上人报告……
  
  “他们说什么了?”
  
  “他似乎对太子这样不顾自己护住驸马也很是惊奇……”
  
  张欣有意强调这一句,更是大为不满地瞪了一旁侍立的夏镶一眼。
  
  天政一怔,追问一句,“这是他们的原话?”
  
  “是。那人都快死了,却告诉那接应他们的人这一句话!”
  
  天政看夏镶一眼,默默思索了一回,垂下眼皮,掩住内心的情绪。再抬眼时,勉强一笑,“没什么,你们下去吧。”
  
  
  
  夏镶和张欣到了外房。夏镶虽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于太子的言行,但还是向张欣一抱拳,意欲告辞回隔壁自己房间。
  
  张欣依旧瞪着夏镶。
  
  “张将军怎么这样看着我?”
  
  “驸马!你,你跟太子……”张欣皱眉看着她饱满红润的嘴唇一眼,马上又掉开目光,一拳砸在身边的桌上,很是生气懊恼。
  
  夏镶不明所以。这个张欣一直都是那么温厚寡言,和颜敦朴。即使她“娶”了长宁,他也从来没有针对过她,对她这般厌恶过!看他目光所触之处,猛然想到刚才在书房里的事,不由红了脸。
  
  “你这样,能对得起公主吗?更何况,那还是她亲哥哥,是太子!”
  
  张欣再也忍不住,不顾太子在内能听到——或者说,他就是有意要让太子听到!刚才太子居然以身护住他!这算什么!太子是君,怎么能随便放弃自己的安全而去保护一个臣子!这比之那什么断袖的行为还更严重得多呢!
  
  夏镶眨眨眼,想到张欣并不知她身份,她也无从解释。
  
  “张欣,这事你不用管。”天政出房,看着为难的夏镶,“夏镶是我的人。”
  
  “太子!”张欣一急,也不管什么冒犯不冒犯了,“你不能这样做!即使你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女人,也不能和他……他可是驸马,是公主的……!”
  
  原来亲兄妹之情也比不上一个他想要的男宠!还说什么最疼爱妹妹呢!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你也是一个机会吗?”
  
  “我不要这样。公主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我就是再痛苦,再希望他……”他结巴起来,“就是希望他……他从来没生在这个世上,也不希望是这样!”
  
  “唉!……”天政看着他摇摇头,转向夏镶,“你这身男装还真是害死人!”
  
  说着,揽了夏镶转身又回房。张欣呆呆地看他们那般,细想一回,更是惊愕之极!
  
  
  
  一场小雪飘了几个时辰,在地面万物上铺了薄薄一层雪意,随即又慢慢消散无踪了。红梅花开,灿烂夺目。
  
  怪石嶙峋,与那古朴虬枝的梅树相映成趣。树下香烟缭绕。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月涓子弹了几曲,依旧心烦意乱。索性抱琴到竹亭里,却见太子天政正站在亭内,她也就站住了。
  
  “曲为心声,岳小姐的烦心事还真不少啊!”
  
  月涓子并不以为意,淡淡道:“太子殿下果然神通,居然早已知道月涓子身世!”
  
  天政叹道:“岳氏一族是开国忠臣良将,在前朝蒙冤,惨遭灭门之祸,本太子也不胜唏嘘!”
  
  月涓子冷冷地道:“哼!太子用不着假惺惺!我祖父们虽蒙冤而死,却从不曾怨过先皇!只怪自己不察,被奸佞之辈构陷迫害!就是在奸人的夹缝里苟活的我父兄,位卑人贱,却也还在流放地为皇朝效力呢!”
  
  “哦?这么说,岳氏一族对朝廷果然忠贞无二!即使岳小姐此次参与青州王所谋一事,也不过是反奸佞而不反皇帝了?”天政语气里有些揶揄之色。
  
  月涓子鼻子里哼一声,轻蔑之极,“换一个皇帝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又能如何?如果不是特别昏庸无能,只要举贤任能,使吏治清明,那才能真正造就太平盛世!”
  
  天政点头,“看来岳小姐果然只是有心替家族伸冤,并无别意。”
  
  月涓子冷冷道:“不错。”
  
  天政看她紧蹙的眉头,幽怨的双眸,忽然道:“你不会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夏镶吧?”
  
  “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他又怎么样?”月涓子一怔,坦然承认,随即更为冰冷地道,“你妒忌吗?是为你自己,还是替你妹妹?如果是替公主,那你用不着担心,我不会妨碍他们!除非是他自己主动放弃公主,否则我不会对他明说的……选择权在他手里。”
  
  “是吗?”
  
  “你不用这样防着我,更不用猜忌他!在京里我就知道他是驸马,更知道太子殿下对妹妹最为宠爱。我若招惹他,只怕自己粉身碎骨,还会连累他。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即如现在这般接近,我自问也并没有刻意对他……你也不必假惺惺地试探什么,没得叫人恶心!”
  
  天政不由摇头一笑。
  
  “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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