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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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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些,又听得府内传来上下人等为救火端盆舀水、奔走呼告,乱成一团的声音。程济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快意。

    自从养父养母被左都督府以极刑折磨死后,程济对左都督府便恨之入骨。此时真恨不能这大火能将左都督府烧个精光!只是诗依还在府中,这火,会不会伤到她呢?程济心头不由得又为她担心起来!

    放火烧府的当然就是“烟神”黄群西。

    程济未进左都督府时便安排他在府外观察情况,以备不测。如今想来定是其见二人久去不回,放心不下,所以才放火烧府。

    宁见意道:“老黄见我们二人久去不回,大概是急了!不如我过去找找他吧!”

    程济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就先去找他吧!我等到诗依后,就去客栈会你们!”

    “班长。”宁见意拱手郑重道:“保重。”

    “保重。”程济拱手还礼。

    宁见意心中记挂黄群西,怕这老黄一急起火来,会冒然潜入左都督府。这样一旦遇上府内高手如徐延年、正红夫人之流,或者一步踏错,如他们一样撞入可怕的‘幻阵’中,那后果当真是十分不妙得很。所以他赶紧飞身而去——无论如何,要赶紧找到老黄,以免横生枝节,再有意外。

    程济望着宁见意,一阵风去得无影。心中亦不免惴惴——这次因为自己的事,几个朋友毫不犹豫的便过来帮忙了,他真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出事!

    宁见意、黄群西、杨书书、黄克卖、蔡小志,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很好的朋友。他明白自己让他们去做的这些事,没一件不是大有危险的。他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人出什么意外。

    自从观星预言的战事发生后,在朝野众人眼中,他已是一个能知天意的奇人。可是说实在的,他从没拜过神,也从未相信过真有什么天意,他从来只相信人定胜天。可是现在,程济情愿相信上天真有一个神,能听到他的祷告,保佑他的朋友们平平安安归来。只要朋友们平安,他情愿以后天天烧香拜佛!!!

    ——还有诗依。希望上天能顾怜这位孤单的姑娘,也让她平平安安归来。

    程济在这雨意未散的曙色里,为自己的朋友、心中的至爱默默的祈祷。

    可是上天,真能从人所愿吗???????

    程济在等。

    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又何必在乎再多等一会!

    真是这样的,可以不再乎的多等一会吗?

    ——不!——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啊!

    一颗露珠要等多久才会被阳光蒸发掉?

    一株小草要等多久才能迎对东风不再瑟索,而是微笑?

    一只小鸟呢?它又要过多久才会醒来鸣叫?

    只有久离得归的游子才会生出“近乡情怯”的激动!

    只有死不瞑目的将军才会明白“出师未捷身先死”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而只有为情所困、为情所苦的人,才会明白眼前这等待是多么难熬、多么漫长!将过去所有寂寞、伤心、孤苦无告的日子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一刻来得漫长、让人心如刀割。

    ——诗依她还好吗?

    ——她还穿着那双漂亮的尖头鹊纹红皮靴吗?还会像以前那样那么开心那么爱笑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得我吗?

    ——我见了她该怎么办?是叫她诗依?还是叫她孙夫人?

    ——她受了什么委屈?

    ——她瘦了呢还是胖了?她还像以前爱跳舞吗?还唱歌吗?

    ——她思念她的亲人吗?她高兴吗还是悲哀?她???程济思绪万千。浮想联翩。他好想看到诗依,但他也好怕!

    他在等。

    而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呢?

第39章 破国:花之迟发但为伊故() 
第一卷破国第三十九章:花之迟发但为伊故

    清晨,雨意未收,浓雾未散,天光渐亮。空气中流散着一股寒意。

    与这环境不和诣的是火。雄伟的左都督府邸竟然四处起火,浓烟滚滚。

    与这坏境不和谐的还有——竟有人在放歌高唱。

    放歌高唱的人在东方,远处。

    歌声高亢嘹亮,好比山间牧童吹响的哨子。歌里的节奏也很明快,就像长得健壮的小马在草原上快乐奔驰。

    然而只要你仔细听,用心听,就会发现他唱的是一个错误——错就错在他不该用这样的节奏和声音来唱词意这么哀婉伤感的歌。

    想来唱歌的人年纪不大,是个少年,而且一定是个对爱情懵懂无知却又充满向往的少年。只有这样的少年才起得那么早,这么不会唱的努力去唱好一首成人的歌。他一定是开始了自己的初恋,也许是想在恋人面前表现得成熟一点、深沉一点,所以他才会在这大清早里出来练习歌唱这么一首情歌。

    他唱的是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种,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少年人将这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也忘记了腼腆。他显然没有发现他在唱歌的这时候别人府里正在起火,不过他显然发现了自己歌声里那股不和谐的味,所以他每唱一次都会下意识的将唱法改变一次。

    他自己唱自己品,品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调子。那么用心,那么专注。就像诗依五年前在甜儿泉旁边学蜻蜓跳舞那样。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人憔悴,终不悔——终不悔,人憔悴——

    “不悔。”随着少年的歌声越来越合调,开始变得哀婉伤感,程济不自觉的听得有些痴了,嘴里吟哦道:“憔悴”。

    就在程济听得痴、想得痴的时候。他眼前出现了两个人。

    来人是韦诗依和冉青寒。

    来的是两人,可是程济只看见一人。

    真是诗依吗?

    真是诗依来了吗?

    这是真的吗?

    抑或又只是一个不真的迷梦!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远而望之,灼若太阳升朝霞;追而察之,皎若明月舒其光!

    荷花羞玉颜,秀色绝今古!

    程济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词语才能形容得出诗依之美!

    可是他知道,就算这个世上真有巧笑倩兮便能惑阳城、迷下蔡的绝代佳人;就算真有美目盼兮便能倾人城、倾人国的巫山神女,其貌也不外如是!

    对他来说,就算是绝代佳人、巫山神女,也比不得眼前的诗依来得令人心醉,令人疼惜。

    ——她是他千寻的梦,她是他百转的温柔!

    ——他的眼中只有她。只有她,才使得他看不见了其它!

    ——也许积善千年,轮回得此肉身,不过是想在这个痛苦的世界里,看她一眼。一眼,便已没有什么遗憾了!

    “诗依。”程济轻轻的唤。他深怕这又是一个脆弱的梦,经不得他激动的呼叫便要碎了!

    “哎——”诗依就站在那里,浅浅的笑着答他,“许多年没见了!”

    听到诗依这句话,程济激动得有些难于自抑。就像不经意间拔动了心中那根伤感之弦,让他悲发难收、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很久不见了,快六年了。”程济感伤道。

    诗依似也在感怀岁月如梭,叹道:“六年。六年当中发生了很多事!”她顿了一顿,又道,“我听冉兄说,你曾入京找过我,对吗?”

    程济心头怔了怔,正不知怎么样回答好。

    冉青寒在旁边看得清楚,已在帮腔道:“程兄何止来京找过你,他还为了你”

    冉青寒没有往下说,因为程济用手势阻止了他。

    韦诗依却感兴趣的向程济道:“你都为我做了什么啊?”

    程济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知道诗依问话里,只是想知道冉青寒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程济不由得将这个问题在自己心里重复了一遍——我到底为她做了什么呢?

    ——我到底为她做了什么呢?

    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思念、爱慕、寻找她,可是自己实实在在给予她什么了呢?

    没有。自己什么也没给予过!

    她随父母离开朝邑县搬来京师的时候,自己没有意识到爱情之花已在绽开,所以他不曾向她许下任何的承诺!

    她父母受‘蓝玉案’牵连,负伤带病以致卧床而殁的时候,他远在千里之外,不知消息,更别说帮得上什么忙了!

    她成亲的时候,他偏偏又临阵脱逃,以致她一失踪竟就五年余。五年当中她受了多少苦?!唯一的亲人大哥韦秋息又下在狱中,她一个人,一个人孤单无助的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世道。那个时候,他又在哪里?!

    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自私的活在爱情的梦幻中——这难道就是我对她的爱吗?

    想到这实实在在的问题,程济感到自己胸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铅。

    ——是否所有美丽的梦幻,在遇到‘现实’这道冰冷的刀口时,都会被割裂得鲜血淋漓呢?

    程济的心,在这一刻里,沥血的痛着!

    冉青寒却在这时候郑重道:“程兄。你要找的人我已经给你带到。现在我要与你谈一些要事,请借一步说话。”说话间便往林子深处走去。

    程济知道冉青寒有要事与自己商谈,而且所谈之事必不宜他人听去。当下不由得向诗依望来,关心道:“诗依,你先在此稍等片刻,我与冉兄先谈些事情,稍后再过来,好么?”

    诗依望着她,深深一点头。

    程济于是转过身去,向冉青寒那边走过去。

    才走了几步路,他忽然被林深处绿叶间透出的一抹红吸引住。

    那是什么?

    程济看清了,那是一枝开得极艳的桃花。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通常,桃花只在初春的时候才开,开过花了,六月份就能在枝头上结出一个个诱人的大桃子。

    现在是六月的天,是果实成熟的季节。可是居然有这么一枝桃花,静静开在密林丛中!

    花儿错过了春天,还会香吗?还会结果吗?

    程济情不自禁的回过头来看诗依。

    诗依站在早晨还未散尽的薄雾中,穿着一袭淡绿的青衣。像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却也十分的单薄,惹人怜惜。

    他忽然想将那枝艳丽的桃花折来送给她——一枝桃花算不得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可是很多恋爱中的女子都乐意收到心上人送来的一枝花。

    我可以送她一枝花吗?我何以不送她一枝花呢!——这个念头让他砰然心动,他竟不自觉的转过身来,向那枝桃花走去。

    难怪这枝桃花开得那么迟!原来花枝发自一株已然枯萎的大桃树。说不清这株桃树是不是老死的,但从它巨大的树干、斑剥的树皮、还有颜筋柳骨一样遒劲挺拔的枝杈,可以想见这株桃树定然活了好几百年,才慢慢枯萎死去。

    枯树逢春花未发,却偏偏选在这盛夏季节开花。

    枯树能死而复生,于干枯的枝杈间长出几片绿叶,自然,其夏季花发,便不足为怪了。

    可是,为什么这迟来的花朵会在这个夏季开放呢?也许只不过是为了今天,为了这个时候程济正需要用一枝花去表达他迟来的爱意!

第40章 破国:暗忍伤怀阴谋篡天() 
第一卷破国第四十章:暗忍伤怀阴谋篡天

    程济从枯树上折下了这枝桃花。

    鲜花与美人,永远是一对绝配!

    鲜花与爱情,也永远是一对绝配!

    要与美人谈情说爱,岂能无花?!!!!!

    无可否认,他在看到这枝花的时候,心头涌起了恋爱的冲动!

    可是——当他折下这枝桃花,拿到诗依跟前,说要送给她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作好恋爱的准备!

    “为什么要送花给我呢?”诗依并没有直接去接花,而是带着三分惊讶、三分客气、三分洞察,而且还有一分可能是防备的问。

    程济完全被这突如其来问题问倒了。

    他从诗依的口气中听不出喜悦!

    他从她的完全没有接花意思的神态中读出自己这一行动的鲁莽、有欠思量!

    程济的心冷了下去!

    他原本想说几句温柔体贴的话,可是他已说不出;他原本想把花枝上最美的那朵花,别进她的长发中,可是他已做不出来。

    诗依那并不热情的反应让他备受冷落。那股恋爱的冲动就在这时候彻底被冰冻。

    “宝剑赠烈士,鲜花送美人。”程济自我解嘲的僵笑道,“这花,就送给你这个美女吧!”

    诗依浅笑道:“我也算得是美女吗?”

    “你不是,天底下便再没人是了。”程济回复了他一素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态,淡淡道。

    天知道此时他心里面有多难受!!!!

    也许是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尴尬,诗依最终将那枝花接了过去,并客气道:“多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

    ——名花倾城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关于花与美人相互辉映而致美丽升级的诗句词章在古文中比比皆是。可是就在诗依接过花去的时候,程济却转过了身。

    他知道她的玉容映上那抹桃红,必定更加艳丽无方。可是他已不想再看,他宁愿错过这最美的风景,也不忍再看她一眼。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请愿送花的事从不发生,他情愿自己在送出那枝花之前就死去!

    程济没有回答说“不用谢”。

    他没有回答,就径直往冉青寒那边走去。走得很快。

    冉青寒看着程济走到自己身边,忽然说道:“你在逃避!”

    程济愣了一愣。

    冉青寒径直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越挫越勇,大胆的跟她表白。为何这样轻易的就放弃了呢?也许她”冉青寒没能将话说下去,因为程济已打出一个不胜烦恼、叫他停止往下说的手势!

    程济强抑心头伤感,淡然道:“说正事吧!”

    冉青寒还是力劝道:“爱一个人,是不能像你这样,遇点挫折,就退缩”

    “好了!谈正事!”程济忍不住截断冉青寒的话大声说道,这次他加重了语气,声音也明显不能在保持淡然!

    冉青寒不由得叹息着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老同学还是原来那副臭脾气,倔得很,也硬得很。

    “好吧!就如你所言。说正事。”冉青寒妥协道,“在左都督府四周放火的,可是你的人?”

    “是。在进府之前,我安排了一个人在府外放风。想来是因为见我久入不出,怕生不测,他放心不下,所以才放火烧庄来分散府中人的注意力。”程济道,“随我一起出地道的朋友已去阻止他了。”

    冉青寒点点头,道:“这次算你们运气好!左都督府内那些历害的煞星们正好都有事,不能分身。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你们能够全身而退。”

    程济讶然道:“你指的那些煞星是正红夫人、士农工商四司命、卧虎他们吗?”

    “不止。”冉青寒道,“还有大公子徐延年、燕军营中来的高手华天弃。”

    “燕军高手华天弃!”程济震惊道:“是否左都督徐增寿已和叛军勾结在一起?”

    “不错。表面上他们是与叛军蛇鼠一窝,勾搭在一起。”冉青寒道。

    程济讶然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你竟说是‘表面上’,莫非还另有内情?”

    冉青寒道:“不错。内情就是左都督徐增寿他想称帝!”

    程济心中又是一惊。没想到事情竟这样复杂。他道:“华天弃知道这件事吗?”

    冉青寒:“他本来不知。可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已告诉他真相。”

    程济道:“说详细。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相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成功篡位夺权,徐增寿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声望。他双管齐下,一方面积极主战,努力结纳朝中忠于建文皇朝的良将忠臣;一方面勾结叛军,借朱棣这道幌子,将朝中那些与燕军有染的乱臣贼子拢络到自己的旗下,为己所用。”冉青寒道,“只要交战的双方都以为他是自己人,那么他便可以从中取利。大家在明,他在暗,他掌握并操纵了全局,他以为自己必是最后的胜利者。他已计划好,要在这风云动乱的时局中,创造一个契机——一个将所有竞争者打败,成就他称帝野心的契机。”

    程济动容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

    “第一步,他会借朱棣之手除去当今皇上。第二步,他会趁朱棣在京师未站稳脚跟时猝起发难,将叛军朱棣的力量一举斩除。第三步,他会以救国勋臣的身分扶持幼主登基,名正言顺,独揽大权,挟天子以令诸候,将朱氏江山尽攥于自己股掌中!”冉青寒道,“这就是徐增寿篡位夺权的计划。现在他已准备就绪。”

    程济道:“这计划,理论上无懈可击,确是好计划。可是要真做起来,谈何容易!”

    冉青寒沉吟道:“不容易,并不等于办不到。事实上,徐增寿为实现这个计划,作了充分的准备和周密安排——在人力上,正红夫人利用自己在江湖当中的威望、势力罗织了一群武林败类,积蓄力量。徐增寿自己又通过官职之便,查阅了“空印”、“胡惟庸”、“郭桓”、“蓝玉”四大案的详细资料,从中获得一些情报,借此拢络了一群与朱氏朝庭结有宿怨的官员。再加上他左都督名下统领的十数万精兵。其整体力量实不容小觑!——在形势上,燕军陈兵于京师门外,与京师护卫军镳战势在倾刻,双方一触既发,无暇再顾其它。此,确实是徐增寿趁乱举事、趁火打劫的好时机。现在,徐增寿已成功说服金川门的护城将军李景隆,与之约好,明天午夜寅时打开城门,迎燕军入城!”

    程济听得心头一震,道:“金川门?李景隆?!!”

    “不错!”冉青寒道:“李景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徒负虚名尔!其于前两年官拜平燕大将军的时候,先后于郑村坝、白沟河两地为燕军所败,将大明百万精兵尽数葬送。朝庭因此元气大伤,无力抵御燕军节节进逼。若论当世败国之将,无出其左右者。谁曾想这样的败国之将非但没有被治罪,反而被任命为镇守金川门的护城大将。当真叫人费解得很!”

    程济知道皇上之所以任用李景隆为护城大将,不止是因为徐增寿极力保荐的结果,最主要是因为朝中已无将可用。

第41章 破国:密林释疑以夷制夷() 
第一卷破国第四十一章:密林释疑以夷制夷

    而“无将可用”这局面的形成,不得不谈到太祖朱元璋。

    朱元璋为人性情多疑、残暴,称帝后,为巩固皇权,巧借名目,大肆屠戮功臣。“空印”、“胡惟庸”、“郭桓”、“蓝玉”四大案就是这样搞出来的。

    受这四大案牵累致死者,据统计,竟不下十五万之众。其中包括一公、四伯、二十一位侯爷。可想而知,朝庭英才,经此四案,所剩无几矣!

    这就造成了今天朱允文的“无将可用”,也只好倚重那些如李景隆之辈的武将了!

    程济道:“李景隆虽则徒负虚名,然其人甚爱面子。其屡败于燕军,为燕军所轻。所以若以向燕军投诚为幌子去说降他,只怕难奏其功!”

    “别忘了”冉青寒道:“李景隆实乃大将李文忠之长子。而李文忠却莫名其妙被烧死在庆功筵上。你认为他心里会怎么想呢!”

    程济也听说过此事。

    据说太祖朱元璋为屠戮功臣,巧设一计,用含有丰富松脂的松木建成一座庆功楼,选择良辰吉日,招来功臣勋将,于此楼上举行庆功大典。

    席间太祖频频向功臣勋将们劝酒,又许于晋爵加官、赏赐金银田宅不等,极尽封赐之能事,致使来筵诸人无不心花努放,醉忘时光。尔后,看大家都醉得差不多的时候,太祖借故离开,命锦衣卫特务将庆功楼大门锁住。然后放火烧杀楼中所有功臣勋将。

    此事震惊一时,无论亲未亲眼见过此事经过者,都能猜到其中原委一二。只是官方修撰的史书却言称此次功臣勋将罹难纯系庆功楼意外失火使然!

    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迫于太祖威权,才装聋作哑,哑忍不发。而今重提此事,想到李景隆因其父李文忠被烧死于庆功楼一事,确与朱氏朝廷结有宿怨。当下道:“看来,徐增寿是向李景隆透露了他欲清除朱氏皇朝,取而代之。李景隆才愿相帮,为其所说服吧!”

    “正是!”冉青寒道:“徐增寿利用职务之便,详细了解了李景隆的情况,定下计策,然后于前晚才派正红夫人去说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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