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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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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片无可名状的混沌
鲁工惊——大惊,因为他突然没了方向感!在这混沌的世界中,他感到自己正在渐渐迷失,思想也跟着迷糊起来!天地中充斥着的混沌之气已开始将他整个人瓦解、稀释、融化
鲁工大惊!明白自己无法破解得了钱商这古怪的一招!忙将混身的精气神聚在斧子上,对着斧子喊了一声钱商的名字!然后玉斧便脱手而出,飞向混沌的世界,消没不见!
鲁工最后一点智识,终被混沌之气迷失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从肉体之身渐渐散化为无形之气,融入大自然中,无智无识、无形无状、无姓无名、没有了自己!
事实上,鲁工确实被钱商“天圆地方”造就的时空大力给销毁得不存在了!钱商深吸了一口气,将金币收回手中,忍不住七窍同时流血!——因为他方才施展的,是逆转时空、夺天地造化的招数!此非武功入化境者不能为之!他武功虽高,可毕竟还未臻化境!所以勉力打出“天圆地方”的招数,对自己伐害甚深!
这情况就像一挑夫,明明只能扛一百斤的担子,可是他却偏去扛二百斤的担子!结果虽也扛起来了,但由于负荷过重,终导致混身疼痛,留下半身瘫痪的后遗症一样!钱商在这一刻七窍流血,因为勉力施展“天圆地方”,他一时真气走岔,走火入魔,几乎便要身死当场!好在鲁工被销毁得快,他收回金币,费了好大的念力才将走岔的真气导入正轨!不过饶是如此,身体还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伤害,这就难怪他会七窍流血了!
虽然自己受了伤!但毕竟已将敌人销毁!钱商呼吸吐纳,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已杀了宿敌,可以砍下徐增寿的人头,独自邀功取宠去!心头不禁浮起一丝快意!在这一刻里,他似乎已看到了自己的美好前程:要金得金、要银得银、左拥右抱、吃香喝辣、万民敬仰、百官奉承
——钱商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前,在杭州城里,号为“飞刀宰相”的天才高手苏清在临死一刻,也和他一样,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美好前程(关于苏清的事,详见诛魔第一部:潮王劫)!只是苏清在看到自己美好前程的那一刻,中刀而死!钱商呢?在他看到自己美好前程的这一刻,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斧!一柄以玉为质、镶钢为刃的斧子,从虚空中飞出,不偏不倚的劈在钱商的面门上!
一张脸,被劈成了两半!钱商睁大的血红的眼睛!他不相信自己竟就这样死了!可是他毕竟还是被这一斧劈死了,来不及发出半声哀嚎,就这样,忽然死了!
钱商载倒,血泊迅速濡红了地面!金币还在他手中,闪着金色的光芒!不因为主人的活着或死去而增添、销损半分!它静静的在血泊中散发光辉,像是永远都在不停的阐释着那个“天圆地方”的哲学:天如鸡卵,孕育生命;地如棋盘、井然有序;人处其间,秉天地之气,法天象地,用智当圆、品行当正!若然悖之,伤人害命
第111章 破国:功败身亡夫复何言()
第一卷破国第一百一十章:功败身亡夫复何言
且说钱、鲁二人还在激斗的时候,被视为在俎之鱼的徐增寿悠悠醒转!徐增寿醒转,可是并没能目睹钱、鲁二人激斗,因为一个槐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这个人就站在营帐内、徐增寿的床边!他什么时候进来?没人知道!钱、鲁二人虽也在营帐内,但因身处激斗中的缘故,谁也没留意到营帐内竟多出了一个人来!
——徐增寿认得这个人!这人是他于此际最不愿看到的人!这人年富力强,两目雪亮,顾盼之间,透着一种能洞察幽微的睿智!正是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暴昭!
当此时局动乱之际,寄于希望的部署被炸毁,徐增寿心乱如麻!见到主理讼狱的暴昭,不由得做贼心虚,急开口欲喊人!只是他开口喊人,却一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原来暴昭已然点了他的穴道!他想挣扎坐起,可是却发现混身的肌肉都僵住了,跟本不能动弹分毫!原来暴昭已点了他的麻穴!徐增寿这回当真成了任人宰割的在俎之鱼了!
徐增寿惶恐的睁大双眼,看着暴昭!他真希望暴昭能念在同僚之谊上,放他一马!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希望自己从未背叛过朝庭!
只是世上有些路,走上去了,便注定不能回头!“谋朝篡位”便是这样一条不归路,走上去了,非生荣,则败死,没有第三个选择!
暴昭自袖子里掏出一面黄锦,展开给徐增寿看!
徐增寿细看,方才看清,那是一面由建文帝御批的捕杀令!其中内容,具言他与正红夫人谋逆之罪!——纸包不住火,他与正红夫人秘谋之事终于还是败露了!只是他一直想不通,自己行事机秘!外人怎会得知的!他没有料到,早在几年前,他与正红夫人的一些行径已然引起刑部的怀疑!刑部为了进一步察清事实,便派冉青寒深入左都督府卧底!他秘谋篡逆之事正是冉青寒才会泄露出去的!
徐增寿一颗心沉到海底!看到这张捕杀令,他终知自己要完蛋了!不由得绝望的闭起眼睛,等待着暴昭的处决!可是,马上——他心头掠过自己儿子徐延年的身影!他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说他不爱自己的儿子,那是骗人的!不过,说实在的,自从原配夫人病故后,他与儿子的交流便越来越少!待到正红夫人嫁进来后,儿子与他非但没有交流,还产生了矛盾!这种矛盾因一个名叫华小婉的女子而被激化,最后竟发展到两人几乎要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要说他不为这种事痛心,那也是骗人的!
徐增寿恨那个名叫华小婉的女子!他认为正是这个女子的出现,才破坏了他们父子间的那份和睦!他无法容忍,这样一个女子生活在左都督府里!所以尽管儿子求他——平生第一次,儿子跪下来,求他答应接受华小婉为儿媳的事实!可是他断然拒绝了!他不能容忍那个女子,更不能容忍儿子为那个女子而向他跪下!他愤恨的打了儿子一个耳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打儿子!
如今想来,他后悔,真好后悔!一个耳光不止打在儿子的脸上,也打裂了父子之间的和气!从那一巴掌起,儿子与他虽还同处一屋檐下,可是关系却形同陌路!儿子没再叫过他一声“爹”,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是商量事情了!可是那时的他竟糊涂的将一切不快全归咎于那个名叫华小婉的女子,当他得知华小婉竟怀了儿子的骨肉时,心中更为恼怒——徐氏贵族的香火怎么可以由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来延续呢(那时,他已从正红夫人那儿了解了关于华小婉的一些情况,知道华小婉过去曾浸过猪粪、吃过狗食,还受过轮奸——当然,徐增寿也只知道正红夫人让他知道的,而并没有了解到,这一切,都是正红夫人心理变态下,对华小婉的刻意虐待!)!
他与正红夫人秘议,最后决定借儿子到外地办事的时候,谋害时在家中的华小婉!当然,这件事,主要还是由正红夫人手下的那些人去办!他做的,不过是在儿子回来时,猫哭耗子,假意为“儿媳”的不幸“病死”流了一两滴泪!——他那时也没想到,正红夫人竟用怀孕的华小婉来修练魔功“饕餮恶道”!后来发现了,心中虽觉得这样对华小婉未免残忍了些!但这是正红夫人的事,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这些年过来,父子关系虽然一直没能得到大的改善!但儿子为保全家人、为保全家族,在屡次规劝他安分守己无效后,便默默无言留在他身边,接受支使、听从差遣,可谓尽孝以极!只是,自从接受了华小婉身死的假消息后,儿子便没再开口笑过,数年过来,似乎无一日不沉浸在莫大的哀伤中!斗转星移,他终于知道华小婉在儿子的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意义!可是,事情已发展到这地步,揭露真相,非但于事无补,只怕还会引起很多不良后果!罢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要再想了!他将希望寄托于未来,想在谋逆成功后,将帝位传给儿子!那样,再大的罪过也弥补得了了!
——徐增寿这样想,显然没有照顾到徐延年的心理感受!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贪婪的白眼狼,还有高洁的丹顶鹤,不是每一个人都恋栈名权、衷情名利、欲望滔天!——
不过纵然徐增寿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将儿子捧上皇位,就能令其快乐起来!此时也不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起来,因为谋逆之事一旦被定罪,罪将不止杀自己一人,而是杀儿子、斩全家、灭九族!因一己私欲而致害全族,心岂能安?岂无悔?岂不痛泣?!!!!!!!!!!!!!!!!
念及自己致害全族之罪,纵魂坠阿鼻地狱,受尽诸般痛苦,心又岂能安?!!
不可饶恕的自责,使得他一时之间,眼角淌泪,全身上下起了微微的颤栗!
这个时候,钱、鲁二人同归已尽,已不可能对暴昭处决徐增寿造成影响!
暴昭本来并没打算给徐增寿说话的机会!只是此时看见徐增寿眼角淌泪、身体颤栗,显然有悔不当初之意!不由得心中悯念大起,解了加在徐增寿哑穴上的禁制,长叹道:“你我同朝为官几十年,奈何却要刀兵相向!论人情,我真不该对你动手!但法不容情,你总得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的!”
徐增寿惨笑:“成王败寇,王荣寇死!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暴昭:“建文帝仁明,德泽被于天下,待你徐氏一门可说是荣宠有加!何以竟谋篡逆,做此祸国殃民的勾当!”
徐增寿:“纵然位极人臣,也还要听命、受制于皇上!做人,谁不想呼风唤雨、随心所欲呢!王候将相本无种,兵强马壮可为之!他朱氏坐得江山,我徐氏难道就坐不得吗?恨只恨唉”
暴昭正容道:“看你眼角淌泪,我还以为你临死时有所悔悟!谁知还是执迷不悟,呜呼哀哉!”
徐增寿:“行事不密,功亏一篑!死亦何悲!恨只恨,因我一人而致害全族,心实痛之!”
暴昭伤叹道:“你致害的何止一族?!!!天下黎民,因你这谋朝篡位的举动不知受害凡几!这些年来,你乘朝庭忙于战事之机,借职务之便网结官场败类、党同伐异,又通过正红夫人领导的江湖黑道打家劫舍、招兵买马!不但祸乱朝纲,还将朝庭布军虚实密告燕王叛军,致使我军前方作战失利连连!如你这般,为一己私欲,祸国殃民,当真不知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徐增寿默然!他突然不愿去想这些事情了!——欲成大事,岂可怀妇人之仁!有言道:无毒不丈夫!自古雄主,谁人不是踏着百姓尸骸登上天子宝座的?
远的不说,就拿近世的太祖朱元璋来说,朱元璋本不过是皇觉寺的一个小沙弥,因寺中香火不济而投军从戎!以一穷二白之躯到最后贵为天子,其间杀人不可计数!他杀的可不单是元蒙鞑子,还有农民起义军的大批人马!在登天子位后,为巩固朱氏皇权,他又屡兴诏狱,虐杀元功宿将,起兵清剿将他扶上帝位的明教论杀人之多、品性之恶,当世中人,谁能与朱元璋相比!
然而,纵然其恶贯满盈,已达磬竹难书的地步,但因其位居高处,主掌着生杀予夺大权,所以天下之人,无论贤良不屑,皆不敢直言其非!文人作文,不是歌功颂德,就是粉饰太平,何曾有半句言语是为无辜死难者鸣不平的!——徐增寿深知世人素来只会以成败论英雄,多辩无也无甚意义!沉默了半晌,才道:“罢了!功败身亡,夫复何言!我只希望你能念在同朝为官多年的份上,告诉我,我儿延年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暴昭答道:“这个,我不知道!我虽知你儿子徐延年正领着一支奇兵,伺机而动,但我却不知道他的这支奇兵在哪里!”
徐延年眼中不由得掠过一道疑惑之色!他本以为铁匠坊那边的爆炸,是因朝庭消灭他的伏兵所致!却没想到,原来暴昭竟不知此事!暴昭身为刑部尚书,是建文帝倚重的大臣,朝庭诸事,理应无所不知才对!而从现在其的回答来看,只怕铁匠坊那边的暴炸并非朝庭人马所为?不是朝庭人马刻意围之,那铁匠坊那边怎会发生这样的大爆炸呢?
第112章 破国:天意冥冥两败俱伤()
第一卷破国第一百一一章:天意冥冥两败俱伤
徐延年想不通!他当然不知道,那边的爆炸是因飞箭误中炮弹而引起的!而这次大爆炸,完全可以算作一次意外,因为事先无论是蒋渺渺、顾星恒,还是徐增寿,谁都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事,完全是一个“偶然”!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天意”!
——有人认为,所谓的“天意”,不过是无稽之谈!其实不然,纵观古今中外千万年,推动历史车轮前进的,除了“必然”的力量外,还存在着极度神秘的“偶然”力量!
“必然”与“偶然”就像事物的阴阳二面,总是辩证的存在着,推动事物的发展!所以古人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等等,这些信崇天命,顺随自然的言论,也并非完全是消极思想在做怪!事实上,人力有限,实难与天争长短!不过,当然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纵算明知天命难违,为人做事,还须保持人定胜天的坚强信念,因为若不尽人力,又岂能测知天意!天,总不可能老是掉馅饼,而且一掉,就砸在你嘴上!
如果不是朝庭人马刻意为之,或许我儿还有一点生还希望!——徐增寿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好受了一些。他对暴昭道:“我儿若死,万事俱休!他若不死,希望你能替我转告给他一句话,可好?”
暴昭心知这是徐增寿弥留之言,不忍却之!道:“好,你说!”
徐增寿看了暴昭一眼,眼中流露出感激,遂而如有所伤的道:“你就告诉他,说是华小婉未死,今在新明教秦少白处!说我对他不起!”
暴昭点点头,道:“只这些吗?”
“只这些!”徐增寿泪流两颊道!——显然其爱子情深,临死悔悟,确实难得!
暴昭再次点头!当他离开营帐的时候,营帐外已围了很多人,其中不外乎左都督府和燕将郑权的人马!只是这些人中,谁也没有看清暴昭的来去!暴昭走了,手里提着一个淌血的包裹!他记得自己在朝阳门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徐增寿,你就安心上路吧!我一定会如实将你的话转告给徐延年的!”
暴昭走后不久!朝阳门又来了一位高手,他是谁?他是“士农工商四司命”中的老二田农!原来田农与赵士一起离开朝阳门、赶往铁匠坊的途中,越想越觉得钱、鲁二人今天的表现不正常!赵士最终放心不下,所以便命田农中道赶回,希望钱、鲁二人不会于此成败攸关之际搞出什么事端来!可惜他田农来迟了一步,所有事情已发生得无可挽回了——鲁工失踪、钱商身死、徐增寿项上人头不知去向!徐增寿麾下人马,因在田农到来之前,发现三大巨头已然身死,一时之间,树倒猢狲散,从上将到士卒,不是卖主求荣投靠燕军,就是连夜逃离京城!可怜他徐增寿,生前营营扰扰,苦心经营,死时却如此之凄凉!
田农一看形势,知狂澜难挽、大势已去!便不打话,将徐增寿、钱商的尸身夹在腋下,奔到东郊荒野,择了个僻静处,将二人给埋了!埋尸后,他本欲劈石刻字为二人立碑,只是念及谋逆失败,日后建文帝或燕王追究起来时,难免会有掘坟戮尸的危险!所以便打消了立碑的念头,西望京都,烽火照得夜空一片惨红,不由得长叹一声,直往“百兽林”那边掠去
且说在铁匠坊那边,巨箭误中锻金铺地下工厂中的炮弹,引起一连串的爆炸!炸力惊人,火光冲天,那些置身地下工厂中整装待命的兵卒自是难逃此劫!本来在巨箭上武斗的唐光光与林善英,因为料不到锻金铺下面有弹药,所以在巨箭冲入锻金铺的时候,他们落身在锻金铺瓦顶上,还兀自击斗不休!结果暴炸发生,二人来不及躲避,稀里糊涂,便与炮弹一起,灰飞烟灭了!
身在池塘中,以内力相抵的崔永永、王建鑫二人,因位置离锻金铺较远,所以并没有被炮弹的炸力伤到!非但如此,炮弹暴炸所引发的震波还救了他们两个人的性命!原因是这样的,他们二人沉在水底比拼内力,各自禁闭呼吸,死命相抵!偏偏双方功力相当,胜负难分而又不能罢手——内力相抵,此乃行武大忌!气劲之道,有如江河,一旦相遇,非你吞并我,便是我征服你,难有两全之策!
崔永永、王建鑫二人互拼内劲,各自闭气了一柱香功夫,胜负未分,难受得紧!二人心中皆知,如此下去,非两败俱亡不可!奈何无法罢手,只好抵死忍受!就在这时,爆炸发生,强大的震波就像席卷而过的狂飚,一下子将二人冲得尽皆抛跌前,本来抵死相抵的内劲也被冲得各自偏离了轨道,打在深水处,“轰——”、“轰——”两声巨响,激起了冲天大浪!
无可否认,二人同时被强大的震波所伤,可是却因此而避免了两败俱亡的命运,何其幸哉!——高手在内力相抵时,如果受到外力冲犯,大致会产生两种情况:一是这股外力会被反弹出去,一是这股外力会将抵死相拼的两股内力错开!而要错开抵死相拼的两股内力,这冲犯过来的第三股力量就必须比这两股力量的总和都要强大才行,否则便只能被反弹出去!所以,高手内力相抵,没有更历害的高手分开他们,那情况便只能你死我亡或两败俱亡了!而现在,这强大的震波,便是第三股力量,这力量非常强大,也难怪崔、王二人一时被错开,能避过两败俱亡的命运了!
二人被震波错开,各自受了不轻的内伤!因在水底憋气憋得难受,俱都冲出水面,发出历啸,将充斥在体内的一口闷气尽皆宣泄了出去!二人出水,冲上夜空,历啸过后,各自落回瓦顶站定!崔永永头发披肩覆脸,散做一团,衣衫破损,水渍滴下,透出黑红血色,活脱脱像个被人打过一顿,扔进河里去的溺死鬼!王建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手中钢枪断作两截,双手在轻微的夜风中不安的抖着,他的呼吸一深一浅的,好像胸中翻动着一只恶蛟般,使他无法稳定下来,他的鼻孔里,还淌下了两道血泉,血水不停的涌着!
从总体情况来看,王建鑫要比崔永永伤得重一些!因为崔永永只是受了伤,而王建鑫在受伤的同时,还为崔永永的“掌毒”所侵,难怪他胸中气闷,心跳一快一慢的,无法稳定下来!当此之时,崔永永若奋起余力,击杀王建鑫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崔永永却不敢妄动,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势单力孤,与自己同一阵线的唐光光不见踪影、蒋渺渺却已伏尸瓦顶!而敌人那边,虽然不见了林善英,可是却多出了个超级高手顾星恒!
看到顾星恒,崔永永心头就不由得炸起一股悚意!他平生所惧者甚至少,除了蒋渺渺、暴昭外,便是这下野的前任锦衣卫指挥使顾星恒!他诚不愿自己于此身负重伤之际遇上顾星恒这样的大敌!
顾星恒站在瓦顶上,两目凝注崔永永,目光寒如冰霜。
崔永永被顾星恒看得心头发毛,心想今夜只怕事无善了!只好抱必死的决心,打算孤注一掷,身死也要拉王建鑫去垫背!
只是此时,顾星恒却说了这样一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夜身死的人已经太多太多,我杀人的心已倦了累了!你走吧,望今后能够好自为之,勿再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了!如若不然,天涯海角,定叫你逃无可逃、身无死所!”
崔永永闻言,如蒙大赦!默然看了伏尸于顾星恒前面瓦顶上的蒋渺渺一眼,心怀悲戚的长叹一声,跃离瓦顶,向东飞去了!
王建鑫看着崔永永飞走!愕然向顾星恒道:“顾先生”
顾星恒未待王建鑫将话说完,打个手势阻止王建鑫往下说,哀然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饶他一命,若尚不知悔改,日后自有天下英豪拿他治罪!你不必忧心!现今此处事情已了,你暂回暴大人处覆命!至于你们弟兄中的林善英,我很遗憾!刚才发生爆炸时,他因正巧处在爆炸发生的地方,一时不及逃避,已然光荣牺牲、为国捐躯!望你节哀,以国为重!”
王建鑫闻言,不由得身子一震,脸色惨变!他与林善英名列刑部“金牌四神捕”之末,彼此之间惺惺相惜,交情甚厚!在以往,无数次并肩作战,从百魔群邪中杀出血路来,从未相弃过!不想今日,只在弹指间便已阴阳两隔,不由得悲从中来,哽咽的泣下两行泪来!
顾星恒长叹,似在为林善英的的不幸而感伤!怅然道:“可惜善英高才,却这样短寿!天地不仁,此诚谓也!”
王建鑫止住悲声,道:“善英与我,虽为异姓,但情同手足!无论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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