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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不暖少年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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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越竹一,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要来折磨我?为什么?”接二连三地质问,酒精早已麻痹了熇炫的神经,烧红的双眸似要喷出火焰来。
在医院呆了一天一夜,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急救,又看着她安全地苏醒过来,他悬着的心并没因此落下来,然而今天妈妈的一句话却让他再次陷入迷惘。
妈妈说,昨晚是竹一失手推她下的楼。
曾经允诺要百分之百信任她,可对象是他妈妈,妈妈是不会说谎骗他的,但他仍然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女孩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恶毒的举措?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如今出了这种事,他更无法面对她。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狠下心来。
可他永远不会知晓,尖锐的质问像一把利剑,一字一句砸在竹一心上,让她一颗心快要痛得无法呼吸。
他问她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去折磨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早知今日,她必然不会再次出现打搅他的生活。
面对他的问题,竹一不知如何作答,盈满泪珠的眼瞳就这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身上的男孩,却不了解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男孩眼里是多么的诱人。
失去理智的熇炫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下,薄唇霸道地封住冰凉的柔软。口中充斥着浓浓的酒气,竹一只觉头脑昏沉沉的,连同仅存的意识都快要被剥夺。
好半天,已经吓傻了的她才回过神来,玉白的小手抵制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前,后背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更是刺激着她的大脑,痛楚夹杂着羞辱,令那如水的杏眸里开始泛起点点泪光。
挣扎间,熇炫始终无动于衷,也不知他突然按了什么,房间里的灯忽而全部熄灭。
他不愿看见她满是泪水的双眸,因为,心会痛。
可突然暗下来的房间,却让竹一瞬间没了安全感,只感受到他大手一路探索,摸寻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而此刻的她如同大海中漂泊的浮萍,伶仃孤苦。挣扎间,背上的伤口早就撕裂开来,但被魔鬼附体的男孩自然不会看见,依旧偏执地继续着。
喝醉了的熇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似是发了狠,一个劲地蹂躏着身下的人儿,就算女孩已然晕死过去,都不曾停止过疯狂的举动。
一夜疯狂,竹一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一样,身子不像是自己的,散了架般僵硬又酸软。后背的伤口再次结了疤,血迹嵌入身下暗色系的床单,什么也瞧不见,昨晚的男孩更是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房间里,尽是情yu的味道。除此之外,寻不见其他,就像心一样,空洞而虚无。
床上的人儿蓦地扯出一个惨白的笑,竟叫人不忍触碰,好似下一秒,那抹笑颜,会随同佳人一起香消玉殒。
… … … 题外话 … … …
今天的奉上~
第二百二十五章 伤心欲绝()
几日来的变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自从那日开始,寐月与竹一再也不曾见过羽泪与熇炫,也许是无言以对,两个男孩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将她们抛下不闻不问,任由她们在别墅里自生自灭,暗自神伤。
但与寐月、竹一相比而言,沫湉与恋漪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皞晞、幻夜夜半三更会驱车回来,超大size的床上,两人之间就好似隔了千山万水般,背对而眠,吝啬得连一句话也懒得说。
本以为这样的沉默会一直延续下去,却不想天意弄人。
自避孕药事件起,幻夜的妈妈就开始急了。自己的儿子喜欢的女孩不愿养育孩子,那她不能任由他们胡闹,庞大的家业需要下一代延续香火来继承,所以她一直在给幻夜物色优秀的女孩子。他喜欢谁没关系,他和谁结婚她也不管,但这孩子一定要有,只要日影家族有了下一代,她就不用成天绞尽脑汁瞎操心什么了。
幻夜自然明白自己的妈妈在想些什么,可他早已不是那个花心的毛头小子了,虽然这些天与恋漪之间有些矛盾有待解决,但他始终深爱着她,必然不会选择背叛,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不可能。
可今晚他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到场的都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商界名人。而他们大多是带着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子来参加的,目的很简单——商业联姻。
但他未曾料到妈妈会收买服务员在他酒里下药,无色无味的药物悄然融入酒水之中,叫人不易察觉。一口饮尽,没到一会儿,幻夜就觉浑身燥热,一股yu huo从下腹层层窜起,令人难以把持。
突然的异常让幻夜立马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而且药力还不弱,这短短的时间内,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额间不断渗出细细的汗珠。幻夜自知不妙,面对身旁环绕的莺莺燕燕,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直接无情地推开,火速离开了酒会。
好在司机正在门口守着,寻见了熟悉的车子,幻夜思考不及,粗暴地拉开车门,冲着老实巴交地司机命令道:“回去。”冷冷的嗓音,微微发颤,不难听出压抑的情绪。
司机虽感觉到了一丝反常,却不敢多问,立即驾车离开。好在酒会现场与别墅的距离不远,加上幻夜命令司机开快点,没二十分钟便到了。
强烈的药物作用折磨得幻夜快要虚脱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双眸早已猩红一片,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易怒的猎豹,气势汹汹,令人退避三舍。
车子一停下,幻夜不顾三七二十一,急切地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他现在急需一个灭火的工具。
已是晚上十点,爸爸妈妈早就回了房间休息去了,女佣们除了简单收拾下卫生,大多都已经歇息了。幻夜的突然归来,自然不会惊扰到大家,只是熟睡中的恋漪怎么也没想到危险正在一步步地朝她靠近。
昏黄的灯光下,恋漪睡得正香甜。突然卧室的门一个闷响,惊得她猛地睁开眼睛,却不想刚一醒来,就见幻夜冲进浴室。
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怔愣间只听浴室传来一阵阵的水声,微敞的浴室门亦不能泄露什么。
恋漪不解,却又听见浴室中传来动静,一阵阵的“砰砰”声夹杂着水声,有些不真切,可却提醒着她事情的不妙。
容不得大脑有半分犹豫,恋漪果断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直奔浴室,拉开未合上的门扉,冲了进去。
刚进浴室,就发现幻夜正痛苦地支撑着墙壁,右手一下接着一下地砸着,头顶上的莲蓬头正喷着水,水流顺着颀长的身躯急急淌下,打湿了柔软的发,干净的衣物,却也不见男孩有丝毫不适,依旧拼命捶打着,不依不饶。
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眼看右手就要鲜血淋漓了,恋漪心口一阵抽痛,快步上前欲要阻止。
可当冰凉的水流接触到光滑的肌肤,那敏感的皮肤立马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冻得恋漪直打寒战。
他,竟然在冲凉水澡。
只是刚刚意识到这一点的恋漪,还未接触到幻夜的手,就被他一把扯入怀中,薄唇顺势而下,厮磨啃咬,想要寻求一个突破口。
被迫纳进怀中的恋漪立马感受到幻夜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流,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反抗,身上的睡衣就被扯掉,姣好的身子完全呈现,刺激着幻夜体内的*。
药效挥发下的男孩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知道自己yu huo焚身。却不知道这样的不顾一切带给了女孩多大的伤害。无论怎么哭叫,他都无动于衷,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被忽略,恋漪默默忍受着这本不该是她所承受的苦痛。
泪水,夹杂着冰水,折磨着她残破不堪的躯体。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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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无望的爱()
冷清安谧的房间内,沫湉孤身一人靠坐在床头,小脸微扬,静静凝视着墙上的那幅名家之作——一朵蓝紫色桔梗花生机勃勃地沐浴在阳光下,少见的重瓣或半重瓣交杂,紫中带蓝,蓝中见紫,花姿宁静高雅,花色娇而不艳,清心爽目,给人以宁静、幽雅、淡泊、舒适的享受。
世人皆知关于桔梗花,有着一个美丽而悲伤的爱情故事。桔梗又名道拉基,传说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可自古红颜多薄命,好色的地主垂涎她的美色,欲要抢她抵债,她的恋人一气之下砍死了地主,因此锒铛入狱,姑娘悲痛而死,临终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经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坟上开出了紫色的小花,后人为纪念两人之间至死不渝的爱,将小花称为“道拉基”。
爱情总是伤人的,沫湉无言地静观,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却不再灿若繁星,像是一汪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世俗人只知桔梗代表永恒的爱,而她钟爱桔梗,却不是为了这美得不真实的誓言。其实,桔梗的花语不仅仅是永恒的爱,还有无望的爱,就好像道拉基与恋人之间天人永隔的无望。不是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的,万事万物总会留下遗憾,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就像现在她一般,空有一副皮囊,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了。
思及此,心上又隐隐作疼。这么多天以来,她和皞晞未曾有半句话的交谈,就连一个眼神,他都吝啬于她。沫湉深知避孕套一事带给他极大的打击,可他为何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武断下决定?她知道他心里受伤了,可一切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发展的,他将他们之间的希望微光掐灭了,将她扔在这里独自品尝孤独的滋味,他可曾明白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想着想着,那眼底泛着的泪光也抑制不住了,悄悄滑落,砸在冰凉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似是惊扰了陷入沉思的女孩儿,沫湉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掉了眼泪。
未多想什么,她就在素白的小脸上胡乱地擦拭着,翻身下了床,直奔浴室。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了,她还未洗澡。
当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那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温热的水流轻轻划过,像是抚慰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唯有这温水才能稍稍缓解心上的伤痛。只是就在沫湉正入神时,浴室的门竟被突然撞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得沫湉顿时愣了神,手上的动作立马顿住了,忘了尖叫,忘了躲避,只傻傻地呆在原地。
虽然浴室里雾气缭绕,但她视力向来不错,模糊的大眼看向门口,熟悉的男孩正靠在门边。她以为他会晚些回来,就没想过反锁浴室门,却不想就是这样的疏忽,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只见皞晞也没说话,白色的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头微低,辨不清模样,但仍能闻见一股刺鼻的酒气。
他喝醉了!脑袋总比身体转得快,顾不上遮掩光裸的身子,沫湉脑海中只闪现了这样一个信息。
好半晌,沫湉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慌乱地扯过一旁悬挂着的白色浴袍,简单地裹住自己。可刚一披上浴袍,皞晞就一步一步朝着她而来,步子虚浮,有些不稳,还得靠单手撑着墙壁、台面。
只是突然间,那雄鹰般的锐目紧紧锁住怔住的女孩,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
接收到他炙热的眼神,沫湉心间一窒,不明所以,怯怯地唤了句:“晞。”话音刚落,肩头突地一痛。
皞晞一把钳住她的双肩,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沫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说,她对他狠心。他问,她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闻言,沫湉彻底愣住了,沉默地迎上皞晞尽是受伤之色的双眸,源源不断的温水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无法带走两人心上的伤。
良久,若不是皞晞俯身而下,忽然吻住那近在咫尺的柔软唇瓣,两人之间的僵局怕是难以打破。
只是沫湉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静默着,任由皞晞在自己身上印下一个个标记,连浴袍什么时候被扯掉都不知晓。
喝醉的皞晞本就意识混沌,此时又被怒气冲昏了头,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紧致的甬道被异物挤入,那种钻心的疼也只能强忍住,沫湉闭了闭眼,一言不发,漠然地面对皞晞粗鲁的动作。
若此时的他能懂她心里的苦,他们也不会越走越远吧!
只是,他不懂!
一如张杰所唱的“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他不懂爱情把它当游戏,他不懂表明相爱这件事,除了对不起就只剩叹息,他不懂你的心为何哭泣,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
… … … 题外话 … … …
因为周末休息,修改的章节还没审核成功,先奉上新章节~
第二百二十七章 伪装的亲切()
时隔一月,熇炫妈妈伤口早已痊愈,便没在医院待下去,熇炫爸爸将她接回了家,一众女佣好生服侍在旁,唯恐出现任何纰漏。夫人出了院,大家自然喜笑颜开,但一家人虽然看着其乐融融,却没了往日由内散发出的欣喜之感,笑容的背后似乎藏着莫名的疏离。
竹一明白,这些都是针对她的。一个月以来,无论是这个家的主人,还是女佣们,都对她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她就是千古罪人。她自然明白这突然的转变所为何事,只是她向来不喜争辩什么,误会就误会吧,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只想做一缕空气,尽量避而不见、充耳不闻。
然而,本来出院是一件喜事,但熇炫却迟迟未现身。其实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不曾踏进别墅一步,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竹一表面虽假装满不在乎,可总归是爱他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又怎能忽略得了?每当夜深人静之际,心里缺了的那一块是填不满的,但即便如此,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原地伤心欲绝,那个心爱的男孩不知身在何处偿。
而自从那晚的疯狂一夜过后,四个男孩便一直待在公司,偶尔会相约一起去酒吧喝喝闷酒,或者会夜以继日的工作,以此来麻痹自己的大脑神经。
可无论怎么去可以回避,他们总是会回想起那晚她们梨花带雨的透明无色的小脸,咬得发白渗血的唇瓣,疼得瑟瑟发抖的小小身板,那晚的一点一滴时常会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回放,夹杂着愧疚,却是无法挽回。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新年过去将近两月之久,却仍旧不见天气回暖,反而冷得有些异常。或许是英国的纬度偏高,不似中国南方的温暖。北风凛冽,寒流滚滚,像银针般刺骨严寒,穿透心灵,冷彻心扉。
寒性体质的她们少了男孩的保护,更是成天成日的手脚冰凉,虽然卧室里的温度不低,可心凉了,身体又怎么回暖呢?有时候半夜总会被冰凉的触感冻醒,一旦醒了,便是睁着眼到天明。连日的失眠折磨得小人儿消瘦了大半圈,本就瘦弱的身子看着不禁让人心疼不已撄。
还好这无聊的日子有瀚琦与羽奈相伴,不然四个女孩不知道自己该靠什么在这里生存下去。盯着四个女孩憔悴苍白的小脸,瀚琦与羽奈总会想方设法地变着法子逗她们开心,但那人儿偶尔会微微一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一看便知不是发自内心。
“我们出去玩吧,别成天待在家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周日的上午,天公作美,出了太阳,暖洋洋的光束笼罩着,身子瞬间就上升了几度,羽奈和瀚琦正陪着四个女孩在后花园里散步。
难得的周末,羽奈和瀚琦也放了假,就提议她们一起出去逛逛,总比成天待在这里强吧。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羽奈是完全清楚的,瀚琦虽然不知道哥哥与姐姐是因为何事吵架,但有点有点眼力见的都知晓这个家里的气氛越发冷清,连他都待不下去了。
闻言,看着羽奈与瀚琦一脸期待的模样,心眼儿软的女孩儿更是无法拒绝,随口答应了下来,或许出去透透气也能换个心情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好吧。”
得到佳人肯定答案,羽奈与瀚琦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简直比中了千万彩票还要高兴,随即就拉着她们出了门。
只是快乐的时光终究是短暂易逝的,一天的闲逛耗尽了女孩们的全身精力,一回来就匆匆洗漱好上床休息了。
翌日清晨,窗外阳光明媚,耀眼的光芒温柔抚慰着刚刚苏醒的女孩儿。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第一次睡到自然醒,一夜好眠,这似乎是这么久以来她们睡眠质量最好的一次。
简单地洗漱完毕,她们便下了楼。只是刚一到客厅,就瞧见穿着华丽的妇人正静静地坐在饭桌前,优雅地品尝着准备好的早餐,精致的脸上不苟言笑,不难看出淡淡的疏远之意。
未曾料到这个时间段她们还在用餐,平常这个时候,她们早就不在了,看来今天不太寻常。
“阿姨早上好。”礼貌地向她们打了声招呼,四个女孩欲要拉开椅子坐下吃早餐,可还未等她们有下一步动作,道:“我有事和你说。”淡淡的辨不出情绪的话语显得疏远而毫无感情可言,而更让人胆寒的是那眼中迸射出的道道寒光,像利剑般冰凉彻骨,刺得人体无完肤。
闻声,女孩儿顿住手里的动作,乖巧得立在一旁,等候妇人再次发声,却见站起身,迈开步子朝外走去,还不忘吩咐道:“跟着。”命令的语气像是在教育一个卑微的佣人,全然不见以前的亲切之感。
四个女孩自然不敢怠慢,听话地跟从。
四季如春的露天花园中,妇人们像是早就约定好一样,围坐在乳白色的欧式风格的桌子边,四个女孩则低着头,静候在一旁,等待着她们开口。
却不想下一秒就如五雷轰顶般,震得她们站不稳脚。
“我们会给你们一笔钱离开这里。”此话一出,女孩小脸煞白,连唇瓣的颜色也苍白得吓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正优雅地喝着咖啡的美妇,那高贵的模样,凌厉的双眸,似乎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还没等她们开口,又听妇人说道:“你们那么聪明,自然明白我们的意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开个价吧。”皞晞妈妈淡然言说,那云淡风轻的态度像是在进行一场商业交易,完全出于形式化。
“阿姨,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们没……”沫湉强忍着内心的委屈,想要解释清楚,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皞晞妈妈厉声打断了。
“何必解释呢?像你们这种女孩我们见多了,想要麻雀变凤凰不是吗?那好,我们给你们钱就是了,只想你们尽快离开这里,离开他们。”四大家族有的是钱,她们若要攀高枝,那她们也不会吝啬半分,只是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和她们再有任何牵连。
“想要多少就直接说吧。”羽泪妈妈果断发声,她不喜欢那些纠缠不休的女孩子,给个痛快点的答案是最好不过的了。
妇人们一致认为她们四人是为了钱才和他们在一起的,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她们就像跳梁小丑,从未改变过任何人对她们的看法,她们终究是别人眼中的拜金女,绿茶婊。
“阿姨,如果你们执意这么认为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钱我们是不会要的,他们,我们同样不会放弃。”也许是有哪位之前积怨太深,竹一难得一次态度这般强硬,固执地答道。
只是话音刚落,桌子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熇炫妈妈右手重重地砸下,手中握着的瓷杯随之磕在桌面上,尖锐的音响将其内心的不悦充分显现出来。
一旁的女孩瞬间怔住了,愣愣地不知所措,直到熇炫妈妈冷冷而道,她们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们以为我们真的会真心接纳你们吗?别天真了,实话告诉你们吧,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们营造一种被接受的假象,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接受四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成为四大家族的成员,识相的趁早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憋了好久的一番话,熇炫妈妈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从不开始的不接纳,到后来的突然承认,其实都是她们的精心谋划,目的只有一个,让她们觉得自己被认可了,然后她们再给她们重重一击。那天从楼梯上跌下来也是阴谋之一,所有的都是为了今天的一切做铺垫。
意思再明显不过的一段话着实让四个女孩傻了眼,呆呆地怔愣在原地,所有的话像是被堵在喉间。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诡计,而她们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打动了他人,所以连老天爷都垂怜她们。
机智如竹一,自然也已经明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也是安排好的,挖好的陷阱只等着她跳下去。
四个女孩不禁苦笑,也许无论她们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打败她们的始终都只有,现实。
在座的美妇依旧面不改色,忽然拿出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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