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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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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身搀扶李画敏的时候,赵世宇重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柔声说:“敏儿,咱们走。别理会这种人。”李画敏纳闷地轻声说:“元宵节过后,我曾知道雪雁让一个掌柜买走的。怎么她又变成了陈大少爷的平妻?回去后,我再仔细瞧一瞧。”
阁楼上。雪雁一脸的愤忿,不敢发作,憋得难受。陈大少爷温存地安抚,十分的体贴。阿森当不认识陈大少爷和雪雁,彬彬有礼地指挥伙计摆酒菜。
赵世宇搀扶李画敏回到西大院。欣欣和燕儿围上来,拉李画敏说话。赵世宇唯恐孩子不小心碰到媳妇的肚子。牵了欣欣和燕儿到新立的秋千架下,叫兰花、何奶娘照料两个孩子荡秋千。
回廊下,绿鹦鹉在笼子里跳跃,尖着嗓子叫喊:“欣欣,燕儿。燕儿,欣欣。”
李画敏没有理会绿鹦鹉,她坐在回廊下,向小鬼什刹打听后,终于明白了雪雁成为陈大少爷平妻的经过。赵世宇走来,坐在旁边,夫妻俩远远地看欣欣、燕儿荡秋千。
李画敏叹息着,将刚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赵世宇:“宇,或者真的是雪雁注定是陈立的人。元宵节后,奶奶叫人牙子来,把雪雁卖了,思源村有个在陈家当掌柜的无意之中看到人牙人带走雪雁,便买了要献给陈立。雪雁答应以后会格外照料那掌柜的,要求掌柜的先帮自己赎身,认作义女,再与陈立相见。对雪雁朝思暮想的陈立见到雪雁,是喜出望外,便答应了雪雁的要求,以娶妻之礼把雪雁从掌柜家娶回来。”
赵世宇闷闷不乐:“陈立经常纳妾,依兰已经够苦了,再娶一房妻室,更是不将师傅放在眼里。怎么师傅就不替依兰出头说话?”
李画敏说:“坤伯是没有到陈家,锦继陪同坤伯母去陈府质问娶雪雁的事。陈家人振振有词,说依兰总不能生养,陈家不能没有嫡出的子嗣,娶平妻是为了子孙后代着想。他们说得堂而皇之,把坤伯母驳得哑口无言,锦继气得要教训陈家人,反被陈大少爷打伤了,好在只伤皮肉。”
赵世宇狠狠地拳头打在接栏上:“狗东西!欺人太甚!”
李画敏叫周妈妈倒了茶来给赵世宇,慢慢地宽慰他。
无忧大院的旅馆里,陈大少爷包了一个小跨院,与雪雁居住在舒畅的上房里。雪雁倚靠在陈大少爷的怀中抽泣:“我劝说过你的,不必来这里显耀的。如今没有把他们气坏,倒让他们把我奚落一番。我就是不明白,同是爷的妻室,姐姐就是受到他们的尊重,我便被人这般看轻。姐姐既不能替爷生下子嗣,又不能替爷分忧,我哪里不如姐姐了?”
陈大少爷搂抱着雪雁,安抚着:“你别难过,他们哪里是敬重那没用的贱人,只不是看师傅的几分薄面。在我心里,她就是替你提鞋都不配。。。。。。”
正文 261。醋坛子,预谋亲夫
十天之后,坤伯突然派人来,把在县城的所有徒弟都召回去。赵世宇接到消息,将无忧大院的事务略作安排,就带领阿森、阿泰、阿豪、阿荣、阿华汇合了阿悦,快马加鞭地赶回长乐村。
春姑、小荷和罗水秀都惊疑,各人带上孩子到西大院里向李画敏打听消息。李画敏已经问过小鬼什刹,已经知道坤伯召赵世宇他们回去的原因,便告诉她们三个。
话刚说过几句,阿悦嫂子也带着三个孩子来,见面就问:“敏敏,你信息比我们灵通。阿悦和阿宇他们统统赶回村子,发生了什么事?”
春姑、小荷和水秀都笑起来,说:“瞧她急的样子,跟刚才我们来时一个样。”
李画敏轻轻一笑:“阿悦嫂子,你放心,村里一切平安,你家中二位老人都好。坤伯派出人召集阿宇他们回村,是因为依兰妹妹与陈家的事。”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陈大少爷新娶的平妻雪雁雪奶奶不甘心居住在偏院里,在陈大少爷的支持下,要张依兰搬出正房,雪奶奶搬进正房居住。张依兰被迫搬到个小偏院之后,懦弱的她不敢对陈家人怎样,将这事请人转告了父母亲。
李画敏就此事说出自己的想法:“坤伯请人打听清楚,确定依兰被迫搬出正房的事后,就派人将所有的徒弟都叫回身边,我猜他是要替依兰妹妹到陈家讨个说法。”
阿悦嫂子有疑问:“坤伯要带所有的徒弟到陈家?好像没有这个必要的。只是在咱长乐村里的徒弟,就有二三十人,带领这些人到陈家,足可以把陈家人打个落花流水。坤伯的徒弟足有几百人,把他们都带去陈家?”
就是把陈家夷为平地都绰绰有余。
罗水秀也是不理解:“要想教训陈大少爷,坤伯自己就可以了。他把所有的徒弟都召集回去,不应该只是为了教训陈家。”
李画敏、阿悦嫂子、春姑等都想不透坤伯的用意何在。猜测一番后,疑惑地散了。李画敏叫小鬼什刹盯住长乐村方面的事,一有新动向就告诉自己。
赵世宇回到长乐村的当晚,坤伯家里聚集了近一百个徒弟,因居住不下有三十多人到赵家居留,还有少数人到村中的师兄弟家、私塾的空房子居住。
赵世宇返回长乐村的第二天中午,坤伯家聚集有将近三百的徒弟。坤伯命赵世宇带领阿森、阿豪、阿悦等二十多个师兄弟,到陈家接了张依兰、拉走所有嫁妆,绑了陈大少爷,浩浩荡荡地返回长乐村。在坤伯平日教授武功的大场地上。坤伯历数陈大少爷近两年抢劫他人财物、欺压百姓的罪状,然后废了陈大少爷的武功,宣布陈大少爷不再是自己的徒弟。警告所有的徒弟不能作恶、祸害百姓。陈老爷、陈太太带上厚礼赶来到长乐村时,坤伯已经叫陈立和张依兰写下和离书,张依兰从此以后不再是陈家人。
李画敏听得心惊胆战,对小鬼说:“坤伯办事,真是雷厉风行。他把所有的徒弟都召集回去。原来是要杀鸡给猴看,通过教训陈立警告所有的徒弟。陈立触犯了坤伯的底线,注定要倒霉的。”
小鬼说:“何止是倒霉这样简单,依我看他得缩在陈府里一两年不敢露面了。陈大少爷写过和离书出来时,被他的师兄弟们一拥而上拳打脚踢,要不是坤伯及时阻止。小命就没了。那陈立被奴仆抬上马车时,阿宇还朝他身上补了两石子。”
活该!坤伯这种德高望重的人,只是惩治恶徒、替女儿彻底摆脱陈家。是不屑于夹报私仇的。不过,像阿森那样过去曾受陈家气的、像赵世宇那样要为师妹报仇泄愤的,是大有人在的,陈家以后在桃源镇的日子难过了。
赵世宇回来,向李画敏谈论回去的事。有时唉声叹气,有时咬牙切齿。李画敏温言相劝。只说陈立已经恶有恶报,张依兰日后必定找到自己的幸福。
两天后的傍晚,赵世宇搀扶李画敏在荷花池边散步的时候,又为张依兰的苦难叹息。
“依兰到陈家一两年,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陈立那个浑蛋,真是有眼无珠,把依兰不当一回事,却将雪雁那贱丫头当宝贝一样捧着。我带人去到陈家的时候,陈立那浑蛋与雪雁饮酒作乐,成群的奴婢侍候;依兰独自居住在一个阴暗的小庭院里,居然没有一个丫头在身边。”
赵世宇初到陈府见到的情景,他已经向李画敏说过两遍了,李画敏已经没了初听时的愤怒,只是意思意思地“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我临出发前,又到师傅家一趟。依兰仍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遇到这种浑蛋,依兰够苦的。”
“嗯。”
“敏儿,回村子的时候,你抽空去师傅家看望依兰。你们女人家互相说安慰的话,容易些。叫依兰放宽心,为这个浑蛋难过不值得。”
老是听他“依兰”依兰”“依兰”的叫,对那个青梅竹马的师妹分外的关心,李画敏曾有的对张依兰的同情之心,被这一声声“依兰”唤得飞跑了,心中开始泛酸。
哼!整天叨念小师妹,充满热情地替她设想这个那个,早超出了一个师哥应有的关心。哼,姐的记性极好,这对青梅竹马的师兄妹在旧屋厅堂里所说的话,姐记得一清二楚的。
李画敏露出个关切的模样:“宇,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依兰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真的?什么办法?”赵世宇怀疑、热切地看媳妇。
李画敏左看左看,确定自己所说的话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便轻轻地说:“把你那小师妹娶回家,由你亲自照料她,有了你的关怀体贴,她保证不会痛苦了。”
赵世宇登时拉长脸,把她扔下荷花池的念头都有了。这种话,是可以乱说的么?赵世宇憋一肚子的气,要给她几巴掌碍于周围人来人往,要训斥她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末了只嘣出三个字:“别乱说。”
“不是我乱说,是我替你说出心里话。”李画敏冷笑一声,“自你回家后,就千依兰万依兰的念叨,好像恨不能亲自替她受苦受难。这般的关心,不是心怀鬼胎是什么?看你憋得难受,我索性替你说出来。”
赵世宇气得放开手,李画敏一个不提防向后倒,赵世宇赶紧搂住,重新搀扶她。
李画敏又有了新的话题,真真假假地说:“不用这般绝情吧,新欢还未到呢,就厌旧了?你千万别起那歪主意,你那个小师妹不是我的对手的,她不来我们家还活得好好的,若是来我们家绝对是个短命的。我对那雪雁手下留情,是因为你对她无意。不对,我干嘛让她来我们家?你说出要娶她的时候,我便送她上黄泉路了。”
赵世宇气得差点儿晕厥,瞪眼看自己搀扶的媳妇,脸膛抽搐得变形,挤出几个字:“你想气死我?”
“你自回来后,把你那小师妹念叨几千声几万句,害得我难受了两天。你气这一炷香的时间,有啥要紧?”李画敏恨恨地说:“你没有说出娶小师妹的话,我是舍不得你死的。若是你提出要娶小师妹为平妻的话,你就不气死我也会偷偷地往你的杯子里放点砒霜的。”
并不是姐爱往歪处想,只是因为曾亲耳听到小师妹向他表达衷情。
小师妹你若是缺吃少穿,姐大方地资助你一些,缺少丈夫这个忙就没法帮了。
赵世宇听得后背脊冷嗖嗖的,羞恼地看她:“你连谋杀的我方式都设想好了?”娶小师妹的事,都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自己连想都不敢想过,她居然已经计划往自己的茶杯中放砒霜了。
“我闲得无聊,跟你开玩笑提神的。”李画敏撒娇地倚靠在他身上,轻轻地说:“你是不会娶小师妹的,是不是?我哪里舍得往你的茶杯里放砒霜。我还等你挣银子回来养活孩子们呢。”
嗯,这话其实也可以这样理解的:假如你真的娶小师妹,我就真的往你的茶杯里放砒霜。
赵世宇也想到了话外之音,压低声音恼怒地:“你知道不?我现在就想掐死你。”
李画敏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掐一把,咬牙说:“你要是想一尸两命,就掐吧。”说完,隔着衣服又掐了他两下。
两人都不再说话,继续前行。李画敏甩开赵世宇,朝一个凉棚走去,坐在石板上,望池里的荷叶不说话。赵世宇也坐在李画敏身边,先是观看荷叶,后来又看身边的人。
凉棚下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
“你还在生气?”赵世宇首先打破沉静。
李画敏不答,用沉默表示默认。
“醋坛子!”赵世宇在石桌下轻轻拉李画敏的衣袖,有讨饶的意味。
石桌下有只手悄悄地伸过来,抓住李画敏的手。李画敏甩开,将手放到石桌上,托着下巴看他:“依兰妹妹回娘家的事,我本来是很同情她的。可是,听你没完没了地关心她,让我恨不能把她。。。。。。要是我没完没了地牵挂其他男子,我不信你会舒服。”
“不准牵挂别人。”赵世宇黑了脸,马上想到在京城金榜题名、准备衣锦还乡的方鸿远。
李画敏开怀地笑:“我还没有开始念叨别人的名字,你已经紧张了。我要是念叨两天给你听,你是否也计划往我的杯子里放砒霜?”
赵世宇沉着脸看池里的荷叶。
正文 262。月下,小媳妇驯夫
这是一次不愉快的散步,从荷花池边回西大院时,赵世宇和李画敏都默默无言。
西大院里正热闹。欣欣、燕儿都戴上纸面具,学小兔子在回廊下跳,何奶娘、兰花、春梅、晓梅远远地看两个孩子,悠闲自在地谈笑。鹦鹉在笼子里扇翅膀,冲跳过来的两个小孩尖声叫:“欣欣,燕儿。欣欣,燕儿。”
欣欣跳近鹦鹉,拉下纸面具,露出胖乎乎的小脸蛋,歪着脑袋瓜子看鹦鹉说:“我是欣欣。”然后戴上纸面具继续蹦跳。
燕儿跳到鹦鹉下,学哥哥拉下纸面具,露出小脸,晃悠着小辫子冲鹦鹉挥手:“喂——”
欣欣、燕儿继续学小兔子蹦跳。鹦鹉在笼子里跳跃,尖着嗓子叫喊:“我是欣欣,我是欣欣。喂——”
李画敏、赵世宇走过回廊的时候,就听到鹦鹉在笼子里不断地宣布它是欣欣。李画敏让晓梅取了笼子拿到厅堂外,坐在桌子边教鹦鹉说话。欣欣和燕儿看到了,也跑来。欣欣拿起盒子里的玉米粒,很认真地放到笼子中的食槽里,细心地数着玉米的粒数:“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燕儿趴在桌子边,把小下巴搁到桌子上,睁大黑亮亮水汪汪的眼睛看绿鹦鹉。
赵世宇看到媳妇和两个孩子逗绿鹦鹉玩耍,悄悄地离开了。当李画敏发现丈夫不见了踪影,也没在意。
夜晚,李画敏沐浴后回房间,倚靠在床栏上。赵世宇没有回房间,正好向小鬼打听各方面的情况。
李画敏最关心月娘和裕叔交心之后的生活,她是每隔几天便问一次的:“什刹,月娘和裕叔在做什么?”
“裕叔已经在车库里休息了,月娘在房间里做针线。今天上午裕叔去护理药材幼苗的时候。把衣服给挂破了,回来后月娘便给裕叔赶做新衣服,就快做好了。”
夜晚灯下为情郎做新衣服,一针一线地缝制,想起衣服穿到情郎身上的情景,心中肯定甜滋滋的。
李画敏又问:“雪雁那里怎样了?是否在悉心照料陈立,给他喂药、熬药?”张依兰自动和离,雪雁上头没有正室夫人,称心如意了。
“不对,雪雁只是安慰陈立。并没有亲自照料他。现在凤姨娘忙着给陈立抹身子、敷药,雪雁坐在床边指挥。”
有意思!这雪雁很有大将风度,善于指挥人做事。
李画敏接着问:“张依兰她怎样了?依旧是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
“张依兰现今在你们家的旧屋子外。在月光下看花,还低低地叫阿宇的名字呢。”
“什么?!”李画敏惊跳起来,“岂有此理!”
夜晚偷偷跑去别人家,思念别人的丈夫,啥意思?几年过去了。她仍旧放不下,成亲之后肯定没有花心思跟陈立亲近,难怪跟陈立过不下去。心底里,李画敏对被众人唾骂、现躺在床上的陈立有丝丝的同情——张依兰的心根本没在他的身上,他又怎能够对她呵护关爱。
“阿宇跑哪去了?是不是也在偷偷地念叨张依兰?”李画敏气急败坏地叫嚷。
“阿宇在外面庭院里看月亮,不停叹气。没有听到他叫张依兰的名字。”
还好,若是他也对着月光叫唤小师妹的名字,李画敏真要考虑是否预备些砒霜。必要时放到他的杯子里。不过,对着月亮叹息,是否跟小师妹心有灵犀一点通?
李画敏笨拙地下床,开门走出去。
庭院里洒满淡淡的月光,花草在月光下朦胧。似在做梦,许多不知名的虫子在花草丛中。为夏夜轻轻吟唱。赵世宇站在宽阔的地方,抬头看天空上半轮月亮,思绪万千。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赵世宇转身时,便看到她踏着月光而来,笨拙而缓慢。
“小心点,你怎么跑出来了?你这种身子,怎好在夜晚独自一人行走?”赵世宇走去搀扶她的时候,因为担心,不禁埋怨。
走出房间的时候,李画敏是计划跑来,把他狠狠地训一顿,警告他不得思念别人。如今,李画敏改变了主意,她决定使用柔指功,把他那稍稍偏离了自己的心挪回来。因此,李画敏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进他的胸脯里,隔着薄薄的衣服嗅男子特有的体息,依恋而柔顺。
“敏儿,怎么了?”赵世宇小心地搂着她,提防她摔倒,也得提防挤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李画敏站立,将头倚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我睡不着,出来找你。宇,你独自一人在这里干什么?”
“我?”赵世宇干咳几下,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我在看月亮。”
李画敏抬头看天上,半轮月亮镶嵌在广漠的天宇间,四周有稀疏的小星星在闪烁。李画敏心怀鬼胎,对着这半轮月亮感慨:“只是半轮月亮,别有一番的情趣。宇,你还记得吗,我们居然在旧屋子的那个中秋节,我们在庭院里赏月。”
赵世宇静静地望天上月亮,追忆往事,搂她的手不禁紧了紧,愉悦地说:“当然记得。那个中秋节,裕叔来与我们一起过中秋节。月亮升起来时,先是母亲、裕叔和我们四人一同赏月,后来是咱俩一起赏月。”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李画敏感慨,抛开了到庭院来的目的,沉浸于往事中:姣洁的圆月,飘香的月饼,简朴的小庭院,庭院边的梧桐树,回响着甜言蜜语的竹床。。。。。。
赵世宇也沉溺于往事中,六年前的那个中秋节,媳妇刚刚从感情上接纳自己,两人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如今,欣欣已经到处奔跑,会自己去找伙伴玩耍了,再过十几天燕儿就满两周岁了,第三个孩子也快出生。
不知不觉中,六年过去了,自己已经从一个毛头小子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从原来的为温饱奔波到今天的拥有万贯家财。
赵世宇轻轻地感叹着,满足而自豪。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与她密不可分的。赵世宇凝视李画敏,柔声问:“敏儿,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李画敏抿着嘴笑起来,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轻轻咬一下,作为回答。赵世宇知道了答案,愉快地笑起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低哑地说:“敏儿,我没有进过几天学堂,我不可能会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地给你带来荣耀。我最大的能耐,恐怕就是管理这几间店铺,和你一同照料孩子。”
天啦,他跑到庭院里看月亮,不会是在想金榜题名、衣锦还乡这类事吧。
李画敏掂起脚尖,在他脸庞上轻轻地亲吻,倚靠在他怀中,轻轻地说:“宇,我是个很实在的人,从来不去思量那些缥缈的事,我只想抓住眼前的,好好的珍惜。宇,我不需要你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我只要你心中有我和孩子,记得挣银子回来养家就可以了。”
“敏儿,你真好。”赵世宇激动地吻她,拥着她一同看天上半轮的月亮。
月亮只有半轮,不过看着它心中无比的舒畅。
哦,对了,差点儿忘记了来找他的目的。
在这种环境下,认错是最容易得到原谅的,李画敏岂肯放过:“宇,傍晚散步的时候,我说话太刻薄了,对不起。”
“没什么,都过去了。”赵世宇宽容地拍拍她的肩膀。那时气得要疯的话语,如今再想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
“我那时听你老念叨依兰,一时气急就口不择言了,我不是成心要你难过的。”李画敏用手指头轻轻地划他的胸口,无意间触及到一个硬硬的册子,愣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跟你在一起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也想你心里只有我,因此听你念叨了依兰几天,我就不自在了。我并不是成心要气你的,对不起。”
“敏儿,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只顾为依兰的处境操心,就忘记你的感受了。”
听他略带愧疚的话音,李画敏悄悄地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开导他说:“宇,你太急于希望依兰获得幸福了,所以反而看不透。陈立娶依兰,本就是要借坤伯的威望胡作非为的,他对依兰并非出处真心,依兰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幸福。依我看,依兰离开陈家,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依兰还年轻,休养好后会重新选择夫婿,有陈家的教训后,我想不论是坤伯、坤伯母还是依兰,都会认真地选择,不再盲目。她会获得幸福的!”
赵世宇感叹:“但愿她早日获得幸福。”
李画敏微笑提醒:“不会很快,至少得一年半载。她需要时间休养,等完全平静下来,再认真地选择。宇,或许等她完全休养好时,咱们可以帮她物色一个好夫婿。”
“敏儿,还是你想得周到。”赵世宇完全同意媳妇的想法,“等依兰完全平静后,你再出面帮她物色个好夫婿。”
两人又看了半晌月亮,就携手回房间休息了。李画敏站在床边,心安理得地让他侍候自己脱外衣,瞟一眼轻松愉快的他,心中得意:“若是揪着他的耳朵叫他不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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