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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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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说话,不再背着周妈妈。周妈妈也慢慢习惯李画敏对着空气说话。
一天中午,李画敏坐在小花厅里用午餐。周妈妈站着一同吃饭。李画敏原叫周妈妈坐了一同吃饭的,习惯于等级制度的周妈妈说什么也不肯,李画敏只得由她去。
李画敏没有食不言的习惯,边用餐边跟周妈妈说话。突然,李画敏耳边有个细细的声音在说:“敏敏,外面管收饭店银子的人,偷偷摸摸地放一块十两的银子进口袋。”气得李画敏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竖眉骂人:“浑蛋!胆子开始大了。”周妈妈惊恐地看李画敏,李画敏忙解释说:“周妈妈,我是骂外面的人。不是说你,你不必担心的。”
“小姐,你坐在这里。能够知道外面的事?”周妈妈小心翼翼地问,这事在她看来是匪夷所思的。
李画敏点头:“周妈妈,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么,我是会法术的。外面出点事,吃过饭我就出去处置。”继续用餐时。李画敏心不在焉的,听小鬼唠叨那个刚刚偷银子的人的老底,考虑如何处置那个偷了十两银子的人。
用过午餐,李画敏在周妈妈的陪同下到内厅,叫阿豪暂且派人接替收银子工作,把正在收饭店银子的人叫进来。那个收银子的人做贼心虚。忐忑不安地跟随人往里走,被领到内厅旁边的一个偏厅里。
隔着屏风,李画敏打量这个外貌憨厚的人。那个收饭店银子的人不安地低头。不敢向屏风这里看。
欣赏过这个人的狼狈样后,李画敏沉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夫人。张管事跟小人说了。”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眼睛只看自己的脚尖。
“无忧大院之所以肯请你来做收银子的工作,是因为你是憨厚诚实的人。但是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失望。无忧大院有条院替:不得占用大院的财物。你还记得吗?”因对事情了解清楚,李画敏的训话胸有成竹,透出厉色。
“夫人,小人记得。”那人一头的汗水,不敢伸手擦拭。
李画敏隔着屏风,瞟这个刚刚偷了银子的男子:“那么,你知道我叫你来的用意了?占用大院的财物,按院规追回财物,逐出大院,永不录用。”
那人就跪下,求李画敏饶恕,说因为家中老母亲突然得重病,急需银子才一时犯糊涂的。小鬼刚才告诉过李画敏,这人没有撒谎他的母亲昨天晚上突然中风,家中急需银子给老母亲治病。但是,若是饶过这人,无忧大院的院规就成了废纸一张。
李画敏请来赵世宇、阿森、阿豪和阿荣,几人商量过后决定:把此人逐出无忧大院,并遍告在无忧大院内做事的人,以示警告。那人收拾包袱后,李画敏将他再次唤到偏厅,隔着屏风说:“儿子筹银子为母亲医治,是天经地义的是,但是你用错了方法。你如果是借,我完全支持你。但是你是偷,坏了无忧大院的院规,我们得按规矩逐你。我敬你是个孝子,送你二十两银子医治母亲,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李画敏示意,让周妈妈送给他二十两银子。那人跪下冲李画敏拜了几拜,原来的怨气化作羞愧,接过周妈妈递给的银子,羞愧不已地离开。
赵世宇慎重考虑、一番挑选后,重新安排人专收饭店的银子。李画敏挑个时间,把专管收旅馆银子、饭店银子的两人唤到跟前训话,明白地说自己会法术,对大院内所有人的行动都了如指掌。
那两人是半信半疑。
无忧大院的饭店,既有三文铜子一碗的素粉,让你安心坐在宽阔的大厅里吃,端粉的伙计绝不会白眼相向;也可以安排几百两一桌子的佳肴,让你到后面花园的凉亭里或楼阁上,边赏花边喝酒。到无忧旅馆住宿,若要节省银子可以住八个铜子一夜的大铺,若是要享受可以包下二十两一夜的精致小跨院。
无忧大院生意兴隆。负责收银子的两人,每天眼见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手摸的是沉甸甸的银子,心里不禁痒痒的。
正文 181。忘情,出洋相
一天下午,有个外地来的客商租下整个小跨院一个月,因身上银子不够,用一粒金豆子折算银子。专收旅馆银子的人捏着这小巧的金豆子,爱不释手,就有悄悄地放到口袋里的念头,看四周没有人留意自己,捏金豆子的手伸到口袋边李画敏的警告又在耳边回响。
正犹豫不决,耳边突然响起个清脆的声音: “老拿着金子不放,你想干什么?”这声音,收银子的人听着耳熟,马上想起几次找他们训话的李画敏,吓一大跳,四下张望没有看到李画敏影子,尝试着问:“夫人,你在那里?”
“我在内厅里看着你们。是你自己放到箱子里呢,还是我派人出去帮你放金豆子?”这声音,已经露出厉色。
收银子的人飞快地放下金豆子,惊魂未定地四下张望,有人来交银子住宿都忘记接银子。耳边又响起一声“有顾客光临,不收银子,你是干什么的?”“是,是,夫人,小人这就干活。”收银子的人唯唯诺诺答应,天气本就炎热,饱受惊吓的收银子人更是汗流满面。
收银子人听到的声音,自然是小鬼什刹学李画敏的说话声恐吓他的。李画敏半躺在西大院的回廊下乘凉,听小鬼转告收银子人的反应,笑着说:“他这是做贼心虚。既然他起了贼心,让我再吓他几吓,把他的贼胆彻底消灭。要不,成天换收银子的人,不是办法。”
周妈妈坐在李画敏身后的凳子上做针线活。早已经习惯李画敏对空气说话的周妈妈,听李画敏独自嘀咕,并不插嘴,过去的生活经验早就让周妈妈懂得,侍候主子要手脚勤嘴巴紧。李画敏处理完外面的事,满意地看周妈妈一眼。闭目养神。
事后,那专收旅馆银子的人将此事告诉同伴,说是夫人厉害。其他人听了是半信半疑。
李画敏瞅准时机,把四个轮班收银子的人召到里面的偏厅,在训话的时候让小鬼什刹配合,在他们面前都露了几招。那四个收银子的人都看出夫人会法术,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夫人的监视之下,不敢再生非份之想,老实干活。
新的无忧大院开业有一段时间,赵世宇看出负责旅馆的罗振荣、阿森较清闲。而负责管理饭店的阿豪忙不过来,就把人员作了适当调整,把阿森调到饭店。负责管理接待顾客的工作,阿泰专管饭店厨房里的采购、烹调工作,把旅馆方面的事暂且交给罗振荣管理。
人员调整后,赵世宇暗中观察,阿森、阿豪是互相配合管理饭店。使得混乱的饭店井然有序,罗振荣之前独自管理过无忧客站,现在独自管理旅馆,又有李画敏暗中指点,也不觉得吃力。
新的无忧大院渐渐走上正轨,赵世宇不再整天忙碌。时常回西大院陪李画敏用餐。
一天中午,李画敏左等右等不见赵世宇回来,猜测他在外面跟阿森等人一同用餐。便叫周妈妈摆饭用餐。李画敏吃一半的时候,赵世宇笑容满面地回来了。
“好消息!好消息!”赵世宇乐滋滋地向李画敏报喜之后,突然想到会法术的李画敏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事,就问:“敏儿,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李画敏抿嘴笑问:“你又不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哪里知道是天大的喜事,还是地大的喜事?”真是莫名其妙!
“你还不知道么?”赵世宇看李画敏。见她好奇地等候,就喜洋洋地说:“我上午带人到各处察看,在荷花池的西边一个僻静处看到几个大仓库,里面还有满满两仓库的稻谷,足够我们这个大院使用半年的。”
“真的么?太好了。”李画敏欢喜,高兴地说:“若是这稻谷足够使用半年,等晚造咱家的稻谷收成后,就不必掏银子买米了。”
早造的稻米正是成熟时候,各处刚刚开镰收割,还没有晒干的稻谷上市,现在是一年中稻谷最缺乏的时候,市场上的稻米价格相当高,无忧大院饭店和上下几十人吃饭需要的稻米,是一笔较大的开支。
“敏儿,秋天咱家在县城外那稻谷收成时,就收藏到那大仓库里不必另找地方储藏了。我计划着,在长乐村也建造几个这样的仓库储蓄稻谷。”新发现的仓库,让赵世宇对未来的事有了新的规划。
饭后,赵世宇搀扶李画敏走出西大院,从院外的通道往北走。开了后门,扑入眼帘的是无边的翠绿,翻卷的绿浪中点缀着无数娇艳的洁白、粉红。李画敏、赵世宇沿荷花池边朝西北走二三百米远,就看到高大的院墙,里面修筑几个高大的仓库。仓库上挂着斩新的铜锁。赵世宇掏出钥匙,将三个挂锁的仓库打开,两个仓库里是满满的稻谷,另一个只有半仓库的稻谷。
赵世宇高兴地指这些黄澄澄的稻谷说:“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我曾路过这里一次,并不在意。我上午带人到处察看,从那边过这里来要穿过几重门。有人告诉我这是仓库,我就叫人砸烂大锁瞧,里面居然有稻谷。我过去看到它们时,不知道这些是仓库。”说到后面的,赵世宇有点不好意思。
家里就有满仓库的稻谷,可前十多天的时间里,赵世宇派人四处购买上好的稻谷。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仓库。原来储蓄稻谷的仓库这是样子的。”李画敏的好奇心不比赵世宇低,她走进一个空的仓库,仔细研究这个专储蓄粮食的建筑。
看到媳妇跟自己一样孤陋寡闻,赵世宇的困窘之意消失,说打听明白建造仓库的匠人后,请回长乐村修建几个仓库储蓄稻谷。李画敏赞同赵世宇的提议。若是像过去那样只需要储蓄三个人吃的粮食,是不必要修建仓库的,但是现在开了个大饭店,就得储备有充足的粮食,以防遇到灾年。
赵世宇搀扶李画敏往回走。这仓库在荷花池的西边,三面有高大的院墙耸立,东面是荷花池,寻常人是轻易到不了这里的。越过荷花池往东面看去,远远看到楼阁挺立、凉亭点缀,垂柳下花荫间人影晃动。
李画敏、赵世宇都情不自禁地停步,朝东面看去。李画敏看到来往的人不少,想到这些人不是来投宿的,就是来吃饭的,这新的无忧大院生意兴隆,她微微地笑了。无忧大院的经营状况,让李画敏想到了二十一世纪那集饮食、住宿、娱乐为一体的大酒店。对啦,这无忧大院应该增添些娱乐场所,让来到这里的顾客乘兴而来,尽兴而去。
站在李画敏身边的赵世宇,是另一番感慨。赵世宇拥抱着大腹便便的媳妇,对面的喧闹让他想到自己是这里的主人,恍若梦中:心爱的女子、可爱的孩子、白花花的银子,自己一样不少。
可是,就在一年前,自己还是个为填饱肚子发愁的人。能够拥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拥有了她。
赵世宇拥紧李画敏,在她耳边低语:“敏儿,谢谢你。要不是有了你,我就不会有今天。”
陷于暇想中的李画敏被打断,对上他柔情似水的大眼,李画敏回报一个温柔的微笑。好久没有这般亲近了,赵世宇情不自禁地拥紧李画敏,送上一个深深的吻,李画敏环抱他的脖子回应。
一声尖锐的口哨从荷花池对面传来。
突然察觉异样的李画敏和赵世宇,停止热吻朝荷花池东面看去,都臊红了脸:荷花池对岸饶有兴趣看过来的人,不少于十个。赵世宇抱起李画敏,快步进入后门。
回到西大院,李画敏和赵世宇仍没有恢复平静。李画敏抚着自己的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天啦,居然当众来一出夫妻热情秀。赵世宇憋得脸红红的,回到厢房后才笑起来,继而又担心别人认出自己。
周妈妈在外面,听厢房里两人笑一阵说一阵,忍不住跟着微笑。
李祥柏来找李画敏。李画敏和赵世宇从厢房里出来,都有种做贼心虚的羞愧,都怀疑李祥柏看到刚才荷花池边那一幕,不好意思跟李祥柏正视。
“姐夫,敏敏姐姐,我回来已经有几个月了,今天回长乐村习武。你们有东西要我带回家么?”李祥柏眼见二人目光闪烁,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李画敏听了,吩咐周妈妈用篮子装了几样新鲜的水果,又装了两盒子点心,一并交给李祥柏带回去给月娘。赵世宇请李祥柏转告月娘:“就说我们这里一切顺利:大院的生意兴隆,我们都很好,已经请了一个人专门照料敏敏,不必惦记。请你告诉我母亲,收割的事不要亲自去做,请人帮工就可以了,不必节省这点银子。我忙着看管大院,敏敏身子不便,不能回家看望,最好母亲来县城居住一段时间。”
李祥柏离开,带了福儿去长乐村跟坤伯习武。
不想,李祥柏离开的第二天下午,赵世宇就收到李祥柏命人专程送来的信。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月娘病了。
李画敏向小鬼什刹打听长乐村的情况,果然是月娘病了:两天前去摘金银花,让大雨淋湿,回家后就感冒了。李画敏安慰焦虑的赵世宇:“宇,你不必太担忧,我刚刚得知,母亲是让大雨淋后感冒的。”
赵世宇忧心忡忡地说:“要不是母亲病重,祥柏不会专程派人送信告知的。敏儿,我们得马上回家看看,请你三叔跟随跑一趟。”
正文 182。旧主,不必惧
赵世宇唤来阿森、阿豪和阿荣嘱咐一番,与李画敏、三叔匆匆忙忙赶回长乐村。
马车在赵家灰沙庭院停下时,天色已经昏暗了。
赵世宇先跳下马车,转身抱李画敏下来,小心放下她,不放心地问:“敏敏,你感觉怎样?”
“放心,我没事。”李画敏冲他宽慰一笑,挺着大肚子小心地走上台阶。赵世宇忙走上来,搀扶媳妇走上台阶。
三叔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周妈妈提几个包袱走在最后。
西边的正房里,李祥柏领老郎中给月娘诊治。月娘无力地倚靠在床上,整个人憔悴得厉害。李画敏、赵世宇走进去,唤了声母亲,看到月娘病态恹恹的模样,实在担忧。月娘勉强应一声,就懒得说话了,就连李画敏的三叔进来唤亲家母,月娘支撑着招呼一声,就疲软地靠在床栏上。
老郎中请李三老爷给月看把脉,李三老爷谦让几句,给月娘把过脉。赵世宇带领人到厅堂这边坐,周妈妈进来侍候月娘躺下,李画敏安慰月娘几句,到厅堂看诊治结果。
厅堂里,赵世宇在询问母亲的病情。
老郎中说:“月娘这病,原本只是小风寒。不过,我开了几副发散的药,效果并不大。月娘这病,是忧郁引起的,要彻底医治这病,还得先解开这心中忧虑才行。李大夫,你瞧着怎样?”
李三老爷点头赞同:“亲家母的脉像,沉而混乱,是思虑过度引起的。”
李画敏学过医,听老郎中跟三叔谈论月娘的病情,就明白月娘的病主要是心病。俗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要让月娘痊愈。恐怕还得找到她所忧虑的事解决了,月娘才能康复。李画敏借口去安排周妈妈的住宿,离开了厅堂。
东边的第一间廊屋,周妈妈在挂床帐,拿出带来的衣服摆放到箱子里。李画敏坐在椅子上,向小鬼什刹打听近来家中发生的事。当小鬼说裕叔三天前帮财叔建房的时候,给砖块砸伤了脚,至今还不能行走,李画敏恍然大悟:“行了,不必说了。我已经明白母亲忧的是什么事了。”
月娘这忧。必定跟裕叔的伤有关。
厅堂里,李三老爷跟赵世宇说:“阿宇,亲家母这病。是忧虑引起的。这种病,仅吃药是不能够医治痊愈的,还得你和敏敏宽慰亲家母,帮她排解,她这病才能好的。”
李祥柏站在旁边。告诉赵世宇说:“姐夫,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大门是关着的。我拿钥匙打开大门,进来才发现亲家娘病倒在床上。我就叫福儿去请郎中,后来又写信告诉你。”
赵世宇难过得捧住脑袋,羞惭不已:“祥柏。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来到,我母亲她。。。。。。都怪我。只顾在县城做生意,将母亲丢在家中不管不顾的。”
怀着赎罪的心情,赵世宇亲自照料月娘用晚餐。月娘半躺在床上,赵世宇坐在床边,一勺子一勺子地喂月娘喝粥。同时责怪月娘不爱惜身体,冒雨去劳作。赵世宇劝说道:“母亲。咱家现在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吃穿是不愁的,你何必还这般辛苦呢?母亲,你以后就不要再到地里干活了——以后咱家不种田了,养鱼、摘金银花和养牲口的事,我请人去干。”
月娘有气无力地:“阿宇,我自己心里有数。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以后会注意的。”
李画敏坐在旁边,留意到月娘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意接过话茬儿:“母亲,你就安心养病。那些金银花,明天我会请人去摘采的。刚才听福儿说,裕叔的脚受伤了,好在我三叔在这里,明天请三叔去给裕叔瞧瞧,这种小外伤难不倒我三叔的。”
“那就麻烦亲家叔了。阿裕这人,真是命苦,摊上这种哥哥、嫂子。”月娘叹息,仍是心事重重。
李画敏想了想,又说:“母亲,阿宇,我有个主意。财叔把裕叔的羊群统统卖掉了,不如等罗家建房完工后,请裕叔到咱家做长工,这样裕叔不愁没有吃穿,咱家的大池塘、牲口和药园子也有人照料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母亲,阿宇,你们瞧怎样?”李画敏说完,背了月娘冲赵世宇使眼色。
赵世宇会意,马上说:“那样最好。以后就请裕叔来做长工,我们管他吃穿,每月另给一贯铜子。”
裕叔以后的日子是安排妥当了,可是月娘仍是愁眉不展。看得李画敏暗中嘀咕:“难道,月娘不是在为裕叔担忧?那月娘忧的是什么呢?”李画敏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早早地打断小鬼的话,应该听小鬼把这几天家中、邻里的事统统说完,看除了裕叔受伤的事是否还有其他的事让月娘煎心。
赵世宇悉心照料月娘喝稀粥,然后喂月娘喝药。李画敏坐在旁边观察月娘,猜测她忧虑的事。
月娘喝过药,矛盾重重地看赵世宇和李画敏,犹豫着,终于含泪说:“阿宇,敏敏,母亲对不起你们。母亲没脸见你们。”
赵世宇摆手阻止:“母亲,我是对不起你。把你独自丢在家中,让你受苦了。”
李画敏心里一动,放柔声音说:“母亲,老郎中、三叔都说你忧心过度。母亲,你是不是遇到烦难的事?你说出来,我们会替你分忧的。不是我夸口,以咱家现在的能力,是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手有人手的。”
“阿宇,敏敏,母亲对不起你们。”月娘捂住脸,抽泣着说,“我本来是思源村赵家的逃奴,逃到这里隐居的。几天前我到桃源镇上去,在莫老爷家的布店里遇到赵家的人,他们认出了我,要带我回赵家,我找个机会才能够脱身。三天前,赵家人居然找到这里,叫我领阿宇回赵家去。”
赵世宇愣愣地看月娘,以为月娘病昏了头在说胡话。
李画敏对月娘的身世,是早就清楚的,她劝说月娘:“母亲,你就为这事担忧?不必担心的。有阿宇和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敏敏,难道你不知道?凡是逃跑的奴婢,主人一旦抓回多数是处死的。我自己死不要紧,就害怕会连累你们的,赵家的人不会轻易放过阿宇的。我出身卑贱,只是个丫环,在他们面前,他们是主子,我是奴婢,传扬出去别人会笑话阿宇的。”月娘有太多的忧虑,她捂住脸不停地哭泣。
“有我在,谁敢为难你。”赵世宇重重地放下碗,目露寒光。
李画敏白了赵世宇一眼,轻声劝月娘:“母亲你想,以阿宇的武功和我的法术,谁敢为你?谁敢跟母亲你过不去,我们会让他死得很难堪。母亲,有我们在,你不必害怕思源村的人。”
思源村的赵家人算什么?如果需要,李画敏可以让他们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也可以让他们从这世上永远消失。
正文 183。认亲,有伤自尊
李画敏压根儿不想到思源村去。赵世宇听月娘简要讲述了当年逃离赵家的事,对思源村的家人本能有抗拒感。但是,月娘的卖身契握在大太太手里,出于种种考虑,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还是决定去思源村。
李画敏、赵世宇和月娘一番商量后,在七月十二日这天带了福儿动身去思源村。到思源村后,福儿去莫家给李月容送信,然后返回长乐村。赵世宇赶着马车,载李画敏和月娘到赵家。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在大门外等候,迟迟没有人搭理他们。李画敏、赵世宇和月娘早有思想准备,三人走下马车后欣赏大门外荷花池中的荷花。没有人搭理,在李画敏和赵世宇的预计之中,要是此刻就有人招呼进去,反而会让李画敏、赵世宇不安了。
赵府里的西侧院内乱成一团,摆出全副武装迎接月娘来到的大太太,突然身体不舒服,倒在床上痛苦呻吟,完全顾不上来到大门外的眼中钉。
李画敏、赵世宇和月娘站在大门外欣赏了半个小时的荷花,李画敏吃掉一个半熟的莲蓬。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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