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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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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班的人离开,李画敏很快就把这事抛在脑后,对于李画敏来说,暗中教训妄图来无忧大院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有小鬼什刹这个忠实的小跟班,教训除了赵世宇以外的人对李画敏来说是小菜一碟。
就在李画敏自鸣得意,认为世上再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自己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难题,将她折腾得焦头烂额。
周妈妈得了风寒,病倒了。为防止周妈妈把病气过给孩子,李画敏和赵世宇让周妈妈休养,照料孩子的事由李画敏、赵世宇和兰花来分担。兰花勤快,她不论是拿手帕子蒙住脸跟欣欣玩藏猫猫,或者拿其他玩具逗欣欣玩耍,都是花样翻新,时常让欣欣笑个不停,只要不肚子饿,欣欣整天跟随兰花都没有问题的。赵世宇每次回西大院,只要欣欣不睡觉都爱抱孩子,跟孩子亲近。
照料孩子,不是问题,最让李画敏为难的是给孩子洗澡。周妈妈刚生病的前两天,李画敏只简单给欣欣洗把脸、擦干净小手和小屁股就算了。三四天不给欣欣洗澡,小家伙开始烦燥地哭闹,一定是因为身子脏了不舒服。
没法办,李画敏只得给欣欣洗澡。
正午,屋外阳光明媚,屋内燃烧着两盘红红的炭火,暖烘烘的。赵世宇不放心,特意回来帮忙,兰花拿一张小被单在旁边等候。李画敏脱去外面厚重的裘衣,慢慢除去欣欣的衣服。赤条条白嫩姨的小身子展现在眼前,他晃动小手蹬着小腿啼哭,让李画敏手足无措,只恨自己不多长两只手,可以用两只手抱稳孩子,另外两只手给孩子搓洗身子。
“宇,你快来帮忙,我没办法给孩子洗澡。”李画敏无法,只得向赵世宇呼救。
赵世宇快速脱下外衣,挽起衣袖,双手托起儿子赤裸的小身子。李画敏不再担心欣欣滑下,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洗孩子嫩滑的小身子。欣欣舞动动着小手,抓住父亲衣袖的一角后不再放开,由于小腿乱蹬身体在手掌上晃动。赵世宇惊慌,他要加大气力抱儿子,害怕自己伤到儿子,轻轻地捧住儿子,总觉得他随时会从自己的手掌上滑跌。
“敏敏,你快点,我快捧不住孩子了。”赵世宇催促李画敏。双手捧赤裸裸的孩子洗澡,让赵世宇心惊胆战。
“快了,就快可以了。”李画敏嘴里答应着,手是却是快不了。第一次给孩子洗澡的李画敏,小心翼翼地给欣欣洗过小脑袋,然后又搓洗他的小脖子、小肚子、小手,还要抓住乱踢乱蹬的小腿搓洗。
李画敏搓洗干净最后一个小脚丫,说声“可以了”时,兰花按赵世宇的吩咐把小被单铺到床上,赵世宇捧起湿漉漉的孩子放到被单上,细心地包裹了。李画敏要去帮孩子穿衣服,可是她自己的衣袖湿了大半,胸前的衣服也全湿润了,只得去换干爽的衣服。赵世宇的衣袖也湿了,站在床边看兰花利索地给孩子穿衣服,这个向来令人反感的小丫环今天顺眼多了。
从脱衣服开始到穿上衣服,欣欣一直啼哭。李画敏换上干爽的衣服后,抱起孩子轻轻地抚慰。唉,过去周妈妈给孩子洗澡,好像并不啼哭的。赵世宇换过衣服,无可奈何地看啼哭的儿子:“小宝贝,你哭什么?爹爹帮你洗一次澡,比挑几百斤的重担更累。”
李画敏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啼哭声才停止。吃过奶,欣欣睡着了,梦中的他仍抽噎着,可怜的小模样,让李画敏和赵世宇看得心疼。赵世宇从李画敏手中接过孩子,小心地放进被窝里。李画敏倒在床外侧,一动都不想动,吐出两个字:“真累。”赵世宇倒在李画敏身后,叹息:“没想到,给孩子洗澡这样困难。”
周妈妈一时没有康复。李画敏不敢再给孩子洗澡,向婶娘救援。婶娘派出祥洲的奶娘来到侍候欣欣,欣欣跟祥洲的奶娘不是很熟悉,刚到奶娘的手中便啼哭,李画敏只得抱回孩子,放弃给他洗澡。
赵世宇无法,派人回长乐村请月娘来县城。月娘心疼孙子,听说无人给孙子洗澡便丢下手里的活计赶来县城。月娘将李画敏数落一番,说李画敏不会照料孩子,李画敏无话可说唯有听月娘教训。
月娘给欣欣洗澡,李画敏和赵世宇在旁边睁大眼睛看。月娘给孩子洗澡,没脱衣服就开始了,她将欣欣的半截身体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捧着孩子的小脑袋,一手拿毛巾慢慢地搓洗,温柔地与孩子说话。孩子安静地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毛巾在头上慢慢擦拭。月娘擦干孩子的小脑袋,然后脱了上衣洗上半身,包上小被单后才继续洗下半截身子。从始至终,月娘都温柔地跟欣欣说话,欣欣只在洗脑袋的时候闭上眼睛,其他时候都睁开黑亮圆润的眼睛看月娘,在月娘亲吻他小肚子的时候还咯咯地笑起来。
洗孩子,是这样洗的呀。
李画敏和赵世宇大开眼界。
正文 203。小宝贝!小救星!
李画敏看月娘洗孩子两天,便认为已经掌握了要领,提出让自己为欣欣洗白白。
唉,看月娘洗孩子是轻松自如,李画敏用同样的法子洗孩子,相当吃力。比如,同样是一手捧孩子的小脑袋一手给孩子擦拭,月娘洗时欣欣安安静静的,李画敏洗时这小家伙手舞足蹈的哭闹。李画敏害怕,总觉得孩子随时会从自己手中摔到地下,双手捧孩子不敢松开。月娘在旁边看孙子哭闹,心疼得紧,从李画敏手中接过孩子,给孩子洗白白。叫李画敏郁闷的是,欣欣到月娘手中,不过一两分钟就停止了哭闹,安静地任由月娘摆布。
小宝贝,我可是你的娘亲哟,你这种表现,也太让娘亲伤心了。
欣欣时常对着母亲和奶奶咿咿呀呀地说话,开心的时候咧开小嘴儿笑得满屋都是清脆的笑声,一生气时便扁着小嘴闭上眼睛哭得没完没了。月娘悉心照料孙子,李画敏得时常给儿子喂奶,两人围绕在孩子身边,逗孩子说话,分享照料孩子的欢乐和苦恼。
欣欣睡觉时,月娘便与李画敏谈论家里的事。谷仓里的稻谷保管得很好,为防老鼠买回一只白猫;白药子的种子已经在苗圃里培育,长出嫩叶,裕叔每隔两天便给幼苗浇水。张依兰常回娘家,陈大少爷每次陪依兰回来都故意给李祥柏找茬,上次回来时李祥柏忍无可忍与陈大少爷狠狠地打了一架,弄得两人都伤痕累累,坤伯为此事把女婿教导一番。
听说李祥柏被陈大少爷打伤,李画敏忿然:“这个纨绔子弟,他已经娶依兰为妻,还要怎样?难道说就因为祥柏曾与依兰议亲,就不容祥柏跟坤伯习武?”
“陈大少爷是看祥柏不顺眼。”月娘想起了什么。冷笑着说:“敏敏,你说坤伯母做事可笑不?因为陈大少爷跟祥柏不对劲,她来我们家几次暗示我劝祥柏离开。我没有理会。是她家女婿没事找事,身为师傅的坤伯都劝祥柏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中,安心练武,我凭什么劝祥柏离开!”
李画敏叹气:“要是实在受气,就劝祥柏离开吧。回县城来跟阿宇切磋,也是可以有进益的。”
月娘也叹气:“祥柏说,这些事不能让他父母亲知道。回家过年后,他便不回长乐村了。省得给坤伯添烦恼。这孩子虽然年轻,会替别人着想。”
陈大少爷这般为人,李画敏不禁替张依兰担忧:“依兰妹妹到陈家。不知过得如何?她成亲的日子不短了,不知可有喜了?”
月娘露出神秘的样子:“你坤伯母曾到陈府居住了七八日,回来跟我抹眼泪,说是依兰有了身孕,因为两口子争吵流掉了。坤伯母去照料依兰的时候。发觉陈大少爷的通房叫什么凤儿的也怀上了。坤伯母坚决不肯让通房先有子嗣,几次找陈家理论,听说那个通房肚子里的孩子被打出来了。”
李画敏摇头:“只怕如此一来,依兰以后在陈家更得受气了。”李画敏庆幸,赵家人口简单,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自己心烦。李画敏又想。赵世宇要是知道张依兰在陈家日子不好过,恐怕又牵挂了,便叮嘱月娘:“母亲。有关依兰的事,你不要跟阿宇提起才好。阿宇跟依兰自小要好,依兰嫁给陈家时,阿宇便担忧依兰到陈家的日子难过。现在应了他的话,他心里更担忧了。为了别人家的事。让陈宇担忧,影响他做事。划不来。”
月娘同意李画敏的看法:“我不过是跟你说说,不会告诉阿宇的。有精力不如替自家的事谋划,替别人家的事担心干什么。吃饱了撑的么!”
“谁吃饱了撑的?”随着问声,赵世宇从外面走进来。
李画敏掩饰说:“阿宇,你回来了?我和母亲在谈论村里的事。”
赵世宇看望床上睡熟的欣欣,然后坐在炭火边与月娘、李画敏说话。月娘关心地询问无忧大院的生意,听说赚钱,心里很满意。月娘告诉李画敏和赵世宇,老太太派人来,吩咐冬至前一天带孩子回思源村,准备在冬至那天叫赵世宇、李画敏和欣欣正式拜祠堂,上族谱。
“这么多年,我们不拜祠堂、不上族谱一样过日子。老远的跑去,为的是拜祠堂、上族谱?”赵世宇不屑地挑了挑眉。
月娘不同意儿子的看法:“阿宇,话不是这样说。拜祠堂、上族谱是对你身世的一种认同,拜祠堂、上族谱之后你就是赵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谁都否定不了。”
赵世宇仍是不屑:“我用不着做赵家的大少爷,我只做长乐村的赵世宇。”
“阿宇,能够认祖归宗是咱们最好的归宿,你的根在思源村。要不然,我们只是漂泊不定的浮萍。”在月娘看来,有根才好,漂泊不定只是无奈之举。
“用不着认祖归宗!我赵世宇不论漂泊到哪里,都能够扎根、生长。我用不着倚靠别人生长!”这傲然的话,透出几分的霸气。
李画敏看两人说话不对劲,忙岔开话题:“大太太、二太太他们恨不能让我们永远不在思源村出现。让我们拜祠堂、上族谱的事,只是老太太一厢情愿吧。”
于是,李画敏、赵世宇和月娘便谈论思源村那些人,将刚才的不愉快淡化了。三人商量决定,冬至前一天动身去思源村,不管是否拜祠堂、上族谱,冬至过后回来。
李画敏和月娘去李府拜访。谈话间,婶娘知道李画敏等人在冬至时回思源村,便说:“好哇,咱们到时一同上路。我长时间不见到月容,到冬至时去思源村看她。”
周妈妈风寒痊愈,可以给欣欣洗澡了。月娘放心不下药材苗圃,回长乐村去了。
冬至前一天上午,赵世宇、李画敏带了欣欣,婶娘带上李雯丽、李祥洲,朝桃源镇方向去。婶娘是带了一群侍候的奴婢,赵世宇却是连车夫都不要。自己赶的车,也不要周妈妈、兰花跟随。
马车在长乐村外的大路停下,婶娘派人进村叫上李祥柏和月娘。等候的时间里,赵世宇钻进马车里,跟媳妇和儿子亲昵。
一行马车从桃源镇驶来,拐个弯向长乐村走去。李画敏好奇,悄悄挑开帘子朝外望,首先看到陈大少爷骑着高头大马,接着看到罗振富骑马跟随在陈大少爷的身后,围护的马车里坐着的。自然是张依兰了。赵世宇目光锐利,从帘子的缝隙间一眼看到了陈大少爷和罗振富,怔了怔。低头继续与欣欣亲昵。
“你给我记住了,回到家里不准乱说。听到了没有?”车外传来男子低沉的威胁声。
“知道了。我只是回来望父母亲,并不多事。”这柔顺的女音,李画敏和赵世宇都听了耳熟,是张依兰在说话。
陈家的马车越过赵家、李家的马车。缓缓进入长乐村。
赵世宇挑开车窗,阴郁地望陈家的马车。李画敏知道他在替张依兰担心,靠近了握紧他的手,无言地给以安慰。赵世宇收回目光,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着媳妇。微微地叹息。
等了许久。就在赵世宇和婶娘要派人进村问个究竟的时候,月娘和李祥柏出来了。月娘一脸的愤怒,李祥柏却是没事一般。
马车继续向思源村进发。
月娘凑近李画敏。气愤地说:“敏敏,那陈大少爷也太蛮横无理了。刚才我和祥柏走出来,半路跟他相遇,他居然拿马鞍朝祥柏兜头打下来。祥柏气不过,跟他动手。那陈大少爷竟喝令家奴围攻。幸亏依兰苦苦相劝,才没有把事情闹大。”
“这个龟孙子!王八蛋。有他好看的。”李画敏恨恨地骂。想派什刹即时去教训陈大少爷。碍于赵世宇坐在车前,李画敏只有暂且忍下这口恶气,让那陈大少爷暂且快活。
赵家、李家的马车穿过桃源镇,来到思源村。进村后,赵家、李家的马车分开了。
马车在赵府大门前的荷花塘边停下。赵世宇跳下车,转身扶母亲和媳妇下车。
大太太摆出全副武装等候月娘等人,“恰巧”在李画敏他们走下马车的时候头痛,躺在床上呻吟。李画敏偷偷赏了两个丫环之后,见到了老太太。月娘怀抱欣欣,率领儿子、媳妇向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急忙叫起来,叫抱孩子近前让她瞧。欣欣包裹在小被子里,头上戴顶毛绒绒的小帽子,只露出个小脸蛋,闭上眼睛睡得正香。老太太抱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近细看,是越看越喜欢。
二太太闻讯赶来,看到老太太怀抱欣欣,凑趣地夸欣欣可爱,又恭喜老太太喜添增孙。大太太的头痛病好了,到老太太身边坐,看到欣欣恨得心直哆嗦,阴沉着脸。因上次赵世宇等人来时,大太太一直病着,没有行过见面礼,老太太命月娘和赵世宇给大太太磕头。
丫环拿出垫子,放在大太太跟前。月娘低眉顺眼地跪下,赵世宇昂然站立,月娘拉了儿子一把,赵世宇才不情不愿地跪下。月娘和赵世宇磕过三个头,算是全了跟大太太的见面礼。可是,大太太冷若冰霜地看月娘和赵世宇,就是不叫他们起来。老太太嗓子痒痒,干咳几声。大太太置若罔闻,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盯视月娘和赵世宇,月娘只瞧地下不看大太太,赵世宇抬眼冷冷地望大太太。
屋内鸦雀无声,静得掉根针都能够听到。
李画敏心急,再不想办法,月娘和赵世宇还得继续跪下去,要故伎重演让大太太生病因有赵世宇在不能实施。
怎么办?
李画敏望熟睡中的欣欣,脑子飞快地转动。有办法了!李画敏轻轻碰了碰包裹在被子里的欣欣。看到欣欣睁开黑亮圆润的眼睛,李画敏闪到老太太身后,躲在孩子看不到的地方。
欣欣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陌生人,马上啼哭起来。啼哭中的欣欣四下张望,终于看到熟悉的月娘和赵世宇,哭得震天响,冲月娘和赵世宇舞动小手,要他们来抱自己。二太太笑着要抱欣欣,手伸到孩子跟前,欣欣睁眼远远看月娘和赵世宇,哭得小脸紫涨。
李画敏听到哭声,心疼极了,强忍着没有在欣欣跟前露面。赵世宇和月娘都心疼看欣欣。赵世宇使眼色,要李画敏抱孩子,李画敏都故作不见。
小宝贝,为了救你奶奶和父亲,暂且委屈你了。
大太太没有放人的意思。听小曾孙哭得揪心,老太太不悦地:“都是一家人,凡事要适可而止。”
大太太极不情愿地说:“起来吧。”
赵世宇飞快地站起来,走来接过啼哭中的欣欣,狠狠地瞪李画敏一眼。李画敏委屈地望赵世宇,心想:“要不是孩子啼哭,你们能够这样快就起来?不识好歹的东西!我设法救了你们,倒怪我不疼孩子。”赵世宇解开被子,看到欣欣尿湿了,打开带来的包袱给孩子换尿布。李画敏刚要帮手,那边叫自己去给大太太捧茶了。
迫不得已,李画敏接过丫环递来的香茶,跪下举到大太太跟前,轻声说:“太太,请用茶。”大太太不接茶杯,只盯住李画敏看,那厌恶的眼神,恍似看一堆臭狗屎。李画敏自尊心受到创伤,直直地看大太太,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说:“太太,请用茶。”曾在京城生活近二十年的大太太,不是那么好吓唬的,她用阴冷的目光看李画敏,就是不接茶杯。
赵世宇给欣欣换过尿布,沉默地看跪在大太太眼前的媳妇,换个姿势使欣欣面向母亲。刚刚安静下来的欣欣认出母亲,又开始啼哭,冲李画敏挥舞小手要抱。李画敏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欣欣身上时,将手中捧的茶杯往大太太手中一塞,送上一句:“谢太太。”
屋内的所有人闻声看来时,茶水已经到了大太太的手中。大太太气得差点儿要晕厥,呆了半晌,将茶水往唇边碰了碰,有气无力地:“起来吧。”李画敏微微一笑,站起来,接过丫环递给的红包:“谢太太。”
李画敏走去,抱过孩子,含笑亲吻。
小宝贝!小救星!
欣欣埋进母亲怀里,小嘴巴朝那散发出乳香的地方拱。
老太太说:“敏敏,孩子这是饿了,快叫奶娘进来。”
正文 204。骗财,姐不是存心的(上)
“奶奶,是我自己奶孩子的。”
李画敏的话音刚落,大太太、二太太及她们身后侍候的丫环就现出淡淡的轻蔑。好似,在她们看来,亲自给孩子喂奶是丢人现眼的事。李画敏将大太太、二太太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反感地抬下巴,轻哼了一声:知道不?想要孩子健康,母乳喂养是最佳选择。
老太太心中不自在:“敏敏,你们怎么不给孩子请个奶娘?”
“奶奶,用不着请奶娘,我可以自己照料孩子的。”李画敏不想向这些人解释,自己也曾想请奶娘的,只是因为孩子比预想的来得早,来不及请奶娘才自己亲自给孩子喂奶的。
李画敏与老太太说话的时候,欣欣小嘴朝母亲胸前柔软的地方拱,找不到吃奶的地方只闻到奶香,急得哇哇地哭闹。老太太看得心疼,叫丫环领李画敏进里间给孩子喂奶。进了里间,李画敏撩开衣服给孩子喂奶,叫小鬼什刹随时转告外间发生的事。
欣欣不在眼前,老太太的注意力集中到赵世宇身上。赵世宇长相像他父亲,像他父亲年轻时那样黝黑、沉稳中透出坚毅,要不是赵世宇左眉梢有道长长的疤痕,在老太太看来跟已故的赵将军年轻时是一模一样。面对赵世宇,老太太不禁想起大儿子年轻时的美好时光。
老太太关心地问:“世宇,你现在每天都练武么?”
“奶奶,我每天都练武,风雨无阻。”赵世宇对这个面目慈善的老人是有问必答,但是从不主动反问她。虽然看出老太太是真心喜爱自己,面对这个只是第二次见面的老人,赵世宇并没有刻意讨好她。
赵世宇的表现,落在老太太眼里。更像年轻时的大儿子。老太太又问:“世宇,你平日除了练武,还做些什么?”
“做生意,种田,种药。”赵世宇的回答,简洁得不能再简洁。
“世宇,奶奶刚才看你给孩子换尿布,什么的娴熟,你时常给孩子换尿布么?”
屋里的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赵世宇。月娘冲赵世宇摇头,要赵世宇否认。
“是的。”赵世宇面不改色。并不认为照料孩子是件见不得人的事。
一片哗然。
大太太轻蔑地看赵世宇,脸上浮了淡淡的嘲笑。二太太和其他丫环抿嘴窃笑。在她们看来,堂堂一个男子汉。得给孩子换尿布,窝囊透了。老太太沉下脸,扫一眼屋里的人,瞬时人人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屋里陷入沉寂中,老太太不说话。没人敢说话。
李画敏抱欣欣自里间出来。老太太招手叫李画敏坐到自己身边。欣欣不喜欢让许多陌生人盯住自己看,他将小脸埋进李画敏胸前,露出一只黑亮亮的眼睛打量最近的老太太。老太太凑近叫声“欣欣”,欣欣马上将小脸全部藏到母亲怀里,半晌又偷偷看老太太,反复多次。老太太给曾孙的可爱样逗得童心大发。拿手捂住脸,从指缝里看欣欣。欣欣赏脸地咯咯笑,老太太看到曾孙子开心。也跟着开心,顾不得众目睽睽下要注意仪表,没完没了地逗欣欣玩。
屋里飘荡着老人和小孩子的笑声。
二太太和三位少奶奶也前来凑趣,拿来老太太之前叫人准备的玩具,逗欣欣玩耍。欣欣很赏脸。不管是谁玩的花样,他都咯咯地咧开小嘴儿笑。二太太抓住小胳膊要抱欣欣。欣欣不肯,扯住李画敏不放且啼哭抗议。二太太讪讪地放手。李画敏轻轻抚慰孩子,小家伙慢慢地停止啼哭,不论是谁跟他逗乐都不再理会了。
赵世宇从李画敏手中接过欣欣,让李画敏歇息。欣欣将小脸贴在父亲胸前噌来噌去,又伸手要揪父亲的耳朵。赵世宇捉住儿子白胖的小手,跟孩子亲昵。后来,欣欣又到月娘怀中,紧贴着月娘观看屋里的陌生人。
欣欣拒绝陌生人碰自己,只肯呆在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的怀中。
老太太看了,点头叹气:“敏敏,平时里都是你们轮流照料孩子的?就不请个人帮照料孩子么?”
月娘、赵世宇同时看过来。李画敏会意,回答说;“奶奶,平日是我留在家中照料孩子兼做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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