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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法无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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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它似乎被压缩到了极致,往内遽然的收缩了一下,继而轰然炸开。

    “轰——”

    巨大的冲击力,巨大的响声。

    李易只感觉到一股澎湃的巨力,从自己面前瞬间传来,他只来得及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便被这巨力轰然撞上。

    继而,他整个身体犹如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热,他穿着的上好的绸缎长袍,已经开始变成了焦糊色。

    “轰——”

    王雨鹏此刻也意识到了——这秃子,居然能够在两处攻击即将临体之际,瞬间留下残影,而人却消失无踪,让他和李易二人相互攻击。

    可是,即便意识到却也晚了。

    无坚不摧的长剑,和无坚不摧的长枪,都是锋锐的金。

    金铁相撞,火星四溅。

    “嘭——”

    李易整个人仿佛被大汉朝的弗朗机火炮正面打中,轰隆一声撞入了身后的望江阁一楼。

    王雨鹏则是直接被庞大的冲击力,震的抛飞出去,整个人仿佛一只纸鸢,青色的书生长袍在空中飘飞,最终却仿佛纸鸢上的线,被人剪断,轰然跌入山中的密林。

    李易直接撞碎了望江阁外厚重的高墙,继而又直接穿过后厨、走廊、在撞碎了上楼的台阶之后,他在轰然停了下来。

    “噗——”

    李易龇了龇牙,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众人,继而从口中喷出一口淤血。

    “这家伙,到底是谁!”他勉强撑起身体,只觉得身上的灼烧感觉依然强烈,似乎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堆点燃的茅草,正一点点的开始燃烧,而且这燃烧的火焰,愈发的旺盛了。

    这位黑袍秃子的实力若说强横,在二人首次交手的时候,李易感觉对方也不算特别离谱,可关键是他的身法太过诡异,居然能够在被两人气机锁定的时候,还能够轻易脱身。

    至于王雨鹏的实力,也让李易大吃一惊——这小子居然能够和自己拼了个旗鼓相当,最起码也是宗师级的实力了。

    宋北魁愣愣的看着坐在地面的李易,半天才缓过神来,愕然道:“大人,您这是喝多了么……”

    “噗——”李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这会儿全身发烫满脸通红,可不就像喝多了一般。

    “扶我上去休息……”李易大口喘气,此刻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全身滚烫,慌忙之间便抓起桌上的一壶茶水,骨碌碌的灌入喉咙。

    可是这茶水虽然放凉了,奈何入了腹中却滚烫如油,刚一入腹中,李易的脸上便瞬间溢出了汗珠,汗珠如同黄豆一般大小,顺着他的脸滚滚落下。

    “这是火毒?!”宋北魁突然想起了什么,愕然道。

    “什么,火毒……”李易觉得全身愈发的灼热了,甚至连体表都开始变得通红,全身滚烫,四肢乏力,他喃喃的道:“这玩意儿,可比发烧厉害的多了……”

    宋北魁愁眉不展,这火毒他只是听说过,据说身中此毒之人,会全身持续滚烫,汗流浃背,一直到脱水而亡以后,全身还会化为黑灰……

    他虽然知道后果,却哪里敢跟李易说?生怕这位大人受不了痛楚,直接挥剑自刎。

    李易皱起了眉头,催促道:“什么火——”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一道白影瞬间到了自己身前,李易茫然之间只能瞧清对方是武肖鸣,他略微放了心——武肖鸣这小子,总是一副让人放心的模样。

    “咕——”

    一个壶嘴猛地灌入了李易的嘴中,武肖鸣手中赫然捏着一个黄铜酒壶,此刻正对着李易的嘴灌着酒。

    “武肖鸣,你疯了吗!”宋北魁被吓坏了,大人这可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火毒。这身上本就发烫——再灌点儿酒水,那还不得直接热死?

    武肖鸣根本没有理会宋北魁的咆哮,反而将酒壶抬的更高。

    “大人中了火毒,你这是要害死大人么!你还不给我滚开!”宋北魁恼火了,他一边大骂着,一边上前一把扯开武肖鸣。

    他刚刚拉开武肖鸣,却愣住了——李易犹自搂着个黄铜酒壶,自顾自的的灌起了酒来。

    清冽的酒水入喉,虽然喉眼被刺激的生生发疼,但是体内的灼热感觉却偏偏小了不少,随着灌入腹中的酒水越来越多,李易只感觉到身体舒服的多了,体温也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咕咕咕——”

    他连续灌了几口,这一壶酒转瞬就被喝的空了。

    李易一扬手,大喝道:“拿酒来!” 

第一五五章 优柔寡断的刺史() 
天上的弯月被一缕浮云遮挡,狮子山下一座小小的院落里满是花香。レ。。レ

    这院落显然被人jīng心的打理过,一间朴素的木屋在院落正中,木屋之前是一座jīng致的假山。

    假山上,用漆红的篆体字书写着“慎独”二字,这字迹刻痕极深,显然是能工巧匠的杰作。

    假山四周,是分布为四个方块的花圃,这些花圃中,各自种着不同sè泽的花。

    “李易终于动手了吗?”

    说话的人此刻正手拿着镰刀,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铲除着花圃中的杂草。

    他穿了一袭朴素的青布衣衫,裤腿上还沾染了不少星星点点的污泥。乍一看去,简直就是一位在夜间辛劳工作的园丁。

    只见此人一双眼犹如鹰鸷一般,鼻子也是如同老鹰一样的笔挺朝下弯曲,他的肤sè是病态的惨白,此刻在月光下,更显得整个人透出一股子yīn霾气息——他正是扬州刺史,钱宗。

    而这里,也自然是之前林松密会他的小院了。

    “回大人,李易已经将整个望江楼围了个水泄不通,还直接杀了一名车船使。”

    回应他的人,是一位全身黑袍的男子,他此刻正单膝跪在他的身后,月光下他身体的投影,显得有些臃肿。

    “嗯——”

    钱宗似乎对于李易的作为毫无兴趣,仿佛李易强行围困的并不是他手底下的官员。他此刻只是微微颌首,躬着身继续小心翼翼的铲着地面的杂草。

    “大人,属下该如何做!还请大人明示。”

    黑袍男子似乎有些疑惑,为何金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位刺史大人还能够轻松自然的清理着花圃中的杂草。

    “该如何,便如何。”

    钱宗皱了皱眉,他遇到了难题,两株生长的十分近的嫣红花枝之间,夹着一根杂草。

    他手中的镰刀有些大,若是强行去割杂草,势必要将这花弄断一株。

    这株杂草在风中摇摆着,似乎在嘲笑面前这位刺史大人的优柔寡断。

    “唉——”

    钱宗突然叹了口气,将镰刀随手丢弃在一旁,继而站起身来,他放弃了面对面前这个难题。

    事实上,他放弃的又何止眼前这简单的难题?

    “你走吧。”钱宗说了一句,继而将手中的泥沙在衣衫上随意一擦拭。

    身后的人将头狠狠的伏在地面,这个头叩的很响,以至于惊走了院落围墙上的一只猫。

    他叩完头,也不多言,起身便沿着花圃之间的碎石小道往外行去。

    这个园子,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如果说出去,任谁都无法想象,在江浙一带权势无二的刺史大人,居然已经在这里长住了三年。

    他的身体有些臃肿,以至于走路都有些摇摆。

    此刻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两侧的花,快步往门外挪去,似乎是要逃离这个让封疆大吏都沉迷的地方。

    “明晚亥时要发生的事情,也该让那个叫秦茂才的书生知道了……”黑衣人刚刚行到门前,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可……”黑衣人的手刚刚接触到门板,听了这话,却仿佛触电似的往后一缩。

    但他只说出了一个可字,便听到了身后房门紧紧关上的沉闷声响。

    黑衣男子叹了口气,愣了愣之后,终于开始抬手拉开了木门。

    门外停着一架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赤膊男子,这名男子身材高大之极,全身肌肉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犹如钢铁打造一般。

    “回去。”黑衣男子踉跄着钻进了马车车厢,然后他便伸手在自己脸上揉了揉,取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皮。

    马车徐徐的行驶,车厢内的黑衣男子叹了口气——刺史大人已经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给李易了,事实上,他们在之前已经送给了秦茂才很多礼物,很多沉重的仿佛是由人的血肉堆叠在一起的礼物。

    ……

    望江楼三楼中,艾米丽用手臂撑着脑袋,神sè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李易。

    她手臂上的轻纱滑在了手肘,皓白的手臂裸露在外,显得很是娇柔动人。

    此刻她就这么默默的盯着李易,对着面前这位让人根本捉摸不清的钦差大人——首次见面的时候,对方似乎是个纵情酒sè的贪吏,第二次见面,对方居然就整出这么大一档子事儿来。

    而且,他似乎还有着高绝的武艺。

    这么一位人物,对楼下那些官吏残忍到了令人发指,说杀便杀,甚至连眉头都不挑一下;对自己手下,倒是宽和的很,说话做事甚至没有半分架子。

    “他这么做,是要把整个金陵的贪官都抓光吗?不对,是杀光吗……”艾米丽眨了眨美丽的碧蓝眼睛,用手揉了揉蓬松的棕sè长发,心头胡乱的想着。

    “咯——”李易再灌完了一壶酒,方才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已经喝了足足六壶酒。

    此刻总算是打了个饱嗝,脸上的红晕也彻底的消散了下去,体表的热度也逐渐的趋于平缓了下来。

    “唔——”李易喝了常人十倍的酒量之后,居然还面sè如常,他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无聊的艾米丽,便来了jīng神,咧嘴笑道:“小美丽,无聊了?咱们去看看楼下进行的如何了?”

    “啊!”艾米丽惊呼一声,她瞬间想起了楼下那些达官显贵们鬼哭狼嚎的凄惨模样,急忙摆手道:“不,不去……”

    “不想去啊?”李易挤了挤眉毛,无奈的一耸肩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艾米丽被他问的一愣,突然便脸颊一红。

    这还是李易第一次见到对方因为羞臊而脸红,之前李易甚至以为——西洋女子根本就不会害羞呢。

    “我,我不知道!”艾米丽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方才看了李易整整一刻钟,越看,越是心头发慌发乱,甚至有些莫名的情愫没来由的便跑到了脑子里。

    “不知道啊!”李易愣了一下,继而装模作样的思索了片刻,咧嘴嘿嘿一笑道:“既然没什么事情做,那——”

    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来,一把搂住身前坐着的女子,手臂间的触感柔软细腻,让他心头一荡,于是他便sao然一笑道:“那我们睡觉吧!” 

第一五六章 怜香惜玉赏花人() 
李易话音刚落,还没待对方反应,手臂便一用力,将这位西洋美人儿搂入怀中。レ。。レ

    “嗯……”艾米丽眨着无辜的大眼,不惧不抗,反而死死的盯着李易。

    她的瞳孔本就是诱人的如同水晶的渐变sè,此刻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易,自然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李易嘴角挑起一抹sao笑,另一只手探到了对方的腋下,双手一用力,便将对方懒腰搂起。

    “噗通——”

    李易将艾米丽扔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继而胡乱的解起了颈间的纽扣。

    可惜有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易愈发的着急,便愈发的难以解开颈前的纽扣。

    他原本的衣服,已经被烧成了黑炭,此刻穿的却是武肖鸣的书生长袍,李易本就比武肖鸣强壮不少,勉强穿上以后,自然就绷得紧紧的。

    突然便有一双皓白的手探了过来,葱白圆润的手指,轻轻的在他脖颈下面一扭一按,便解放了。

    “哗哗……”

    李易悉悉索索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全身jīng光,整个人呈大字装,噗通一声便趴倒在床上。

    艾米丽羞涩的看着这位赤身露体的男子,轰然间朝自己趴来,忍不住脸颊更加红了,她的脸上本来有一些星星点点的雀斑,此刻这些雀斑却也随之变得红晕,给她的容颜更添上几分娇俏。

    “嗯……”李易将西方的佳丽压在下面,整个人自然就意气风发——记仇的这厮,可没有忘记上次一shè之糗。

    艾米丽的呼吸有些急促,这显然和她的花魁身份相当不符合——上次这位西方女子,可是轻而易举的就把钦差大人李某降服了……

    李易感受到耳畔的温热呼吸,一时间已经心猿意马,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厮手臂略一用力,便把艾米丽的脸掰了过来,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

    艾米丽瞬间身子一紧,皓白的手掌也下意识的环在了李易的腰上。

    她刚开始似乎还有些紧张,可是随着某人手脚嘴并用的努力工作,终于阖上了眸子,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艾米丽的身体也火热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态。

    可她这么一扭,李易便感觉到胸前的柔软,于是某人的小兄弟便拍案而起,勃然大怒的直指前方的佳人——似乎是在呵斥对方,为何还要罩着一层薄薄的纱裙?

    艾米丽感受到自己小腹位置被坚硬的东西顶住,她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她便轻轻的扭动着腰,摩擦着……

    李易这厮火毒还没治好,又喝了不少酒,此刻自然是一肚子火。

    转眼间,就已经双眸涨红,眼上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猛地一把扯破了艾米丽胸前的薄薄纱裙,鲜嫩yù滴的新剥鸡头瞬间就弹了出来,粉sè的花瓣前是一颗粉嫩的葡萄粒儿……

    李易放肆的抓住了这调皮的、不停跳动的一抹雪腻,另一只手缓缓的将艾米丽的纱裙往下拉去。

    转眼间,西方美人儿,已经衣衫尽去。

    她的酮体仿佛是用牛nai凝结成的,白甚至有些透明——能够看到上面若隐若现的青sè。

    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面,是笔直的通透的两条修长**,更要命的是,**之间的神秘位置——居然没有意想中的森林……

    李易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用力一撑便坐了起来。

    这厮坐的很直,仿佛将要出征的将军,手中提着笔挺的长枪,直至前方。

    不破楼兰终不还!

    某人现在就通红着双眸,单手提着枪,要去破楼兰。

    “咚——咚——”

    突然,惹人厌恶的叩门声响了起来。

    “咳咳——”

    宋北魁的声音,此刻似乎有些尴尬,但是他依然说出了后面的话:“您身中火毒,在未清除毒素之前,可万万不能行房事,不然会将火毒传给女方……”

    “什么!”李易一瞪眼,一咕噜从床上翻了下来,大声道:“怎么会!谁告诉你的!”

    “呃——”宋北魁的声音愈发尴尬,而且似乎离得更远了,似乎这憨货也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不妥——打扰钦差大人的好事儿,那是大大的不妥。

    “是,是武肖鸣叫我赶紧来说的!”这厮说完这句话,几乎如同逃跑一般,瞬间便踏着楼梯身手敏捷的蹿下楼去。

    李易赤身露体的往桌前一座——什么叫做苦逼,面前有绝sè佳人粉臀玉臂,你却被现实死死的压在了桌前,这就是苦逼。

    “唉——”李易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从桌上捏起酒壶,对着嘴边骨碌碌的灌了起来。

    可现在似乎连喝酒都无法转移这厮的注意了。

    小兄弟意气风发的直指桌面,似乎是要把这厚重的红木圆桌捅穿。

    “呼——”李易纠结半晌,便腾地一声站起身来,趿拉着鞋,两步走到床前。

    “大人……”艾米丽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她身上纤薄的锦被被完美的娇躯勾勒出两座起伏的高山,这高山顶上还有两点微微的凸起……

    “呃——”

    李易老脸涨红,心头不由得恨透了之前那光头秃子——老子这就要为国争光了,岂料半露杀出来个秃子。得,争光的事儿,眼瞅着又泡汤了……

    “噗通——”

    这厮满脸苦涩的往床上一趴,可火气正盛的时候,哪里能够睡得着?趴都趴不下去了,必须侧着身子……

    “咳咳,我说小美丽啊!”李易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向这位西方美人儿,可是一双贼眼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往一旁瞟去……

    “嗯?”艾米丽侧过了身子,瞪大了眼睛,俏生生的盯着他。

    “呃……”李易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头早就骂开了——你这西洋狐狸jīng,现在还敢勾引我?倘若我不是怜香惜玉的赏花人,早就提枪跨马了!

    “嗯……本官今晚累了,先睡了!”李易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来,继而把脸往绣花枕头上一蒙,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艾米丽嘴角微微翘起,她看着李易痛苦的模样,心头却多了些温情。 

第一五七章 又被摆平了……() 
月牙儿依然悬在天上,像是一只笑盈盈的眼睛。

    望江楼三楼雅室中的二人,哪里有半分睡意?

    当干柴遇到烈火的时候,肯定是要轰然灼烧起来的,可是——烈火同志此刻已经知道,燃烧之后的干柴会化为灰烬,于是他选择了退缩,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了枕头下面……

    “莎莎——”纤薄的锦被轻轻的动了一下,艾米丽的眸子里满是促狭,她嘴角似乎带着笑。

    一只皓白如玉,雪腻如脂的手悄悄的从锦被下探了出来,这个手在细滑的绸缎床单上点点的向身边人滑了过去。

    房间中安静的落针可闻,似乎这是只是一间无人的、安静的、充满书卷味道的江边雅居。

    可是,似乎却又有一种旖旎的氛围,在这室内,悄然的环绕。

    李易的脸此刻虽然埋在枕头下面,但这厮哪里有半分睡意?胯下的长枪还在床板上顶的生生发疼呢!

    突然,有一丁点儿冰凉,从他的身侧传来。

    这是一只芊芊素手,指尖圆润,指甲仿佛盛海中的贝壳。

    就是这么一只手,像一条鱼儿,悄然的滑入了李易的身子底下,然后有些调皮的在他的腰间撩拨着。

    “嗯?”李易侧过了身子,抬起了头来。

    他的面前的艾美丽紧闭着美眸,脸颊微微有些晕红,嘴角带着挑逗意味的笑意。

    “唔——”

    李易突然感觉到某处一麻,继而便被冰凉而又细腻的手包裹了起来。

    于是,这种让人放松、松软的酥麻感觉,便从他的脊背蔓延到了他的后颈处。

    这一夜,总算是睡的踏实了。

    翌日,直到阳光隔着薄薄的纱幔投射在床榻上,才将李易唤醒。

    李易揉了揉眼坐起身来,却见艾米丽早已经换上了一席紫色的轻纱长裙,露出半截新藕般的小臂,楚楚动人的坐在桌前,桌上齐整的摆着两幅碗筷。

    “唔——”

    这厮赤身露体的就下了床,也不先穿衣服,光溜溜的往艾米丽对面一座,嘿笑道:“这么早?”

    “还早呢!”艾米丽抿嘴笑着揶揄道:“宋大人他们都过来问几次了!”

    “问几次了?”李易挑了挑眉,想必是楼下经过一夜的奋斗,已经差不多完工了。

    完工了又如何?老子难道真要听老涂的?去把所有被举报的官吏都抓起来?要是秦茂才那小子在这里,估计事儿会好办一点吧!

    想起了秦茂才,李易突然皱起眉头,口中喃喃道:“这臭小子,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不会真的成了天龙教的高层人物吧?”

    “什么?”艾米丽瞪了瞪眼,目光促狭的扫过李易**的身子,抿嘴笑道:“大人还是先更衣洗漱吧!”

    “嗯……”李易一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道:“呦,我这不穿衣服都习惯了!”

    说罢,他眼光瞥向窗前的小几,上面整齐的放着一套锦缎长袍。

    长袍是雪一般的纯白,由上至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颜色,江浙本就是绸缎产地,这件长袍也是用上好的缎子做出,不仅十分贴合而且颇为凉爽。

    人靠衣装,昨夜里这厮套着武肖鸣的衣服,整个人就像个刚从山里爬出来的二愣子,此刻就显得精神多了——李易本来肤色就是健康的古铜色,现在的他经过了霖水和松江的战斗,自然又多了一丝坚毅气质。

    嗯,这是颇为吸引女人的坚毅气质了。

    “呀——”艾米丽见李易换上了长衫,忍不住捂嘴一笑,促狭的说道:“李大人,您现在可比昨晚上显得威武多了!”

    “咳咳!”李易听了这话,顿时老脸一红,昨晚上……实在是有些尴尬啊,想不到自己气势汹汹的小兄弟,没几下便被一双芊芊素手摆平了,虽然这芊芊玉手有一对酥胸作为帮手……

    可自己也未免太过丢人了吧,在一条船上,连续栽倒两次。

    这种事情,简直比对着他的脸猛地掴两巴掌还要让人犯愁——老子是不是得了一种传说中的,让男人闻之色变的病?

    其实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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