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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湖的时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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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冢!
平淡无华的笔意,却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公子鑫见过神白羽和莫思量的字,两个人的字前者有一种天地不仁我自为尊的傲气,后者则是有放浪形骸潇洒自如的意气。只是公子鑫却觉得两个人都因为追求自我的极致,使得失去了一种人的滋味。
就像是同样的高高在上,太阳和月亮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月亮总是让人感觉遥不可及,清冷孤寂。
“鑫公子,请。”赵星指着进入剑冢的洞口道。
朝着石碑拜了一拜,公子鑫这才阔步迈进了这个曾经的圣地,昔曰的剑道极尊练剑之地。只是刚刚把脚放进去,公子鑫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星,后者朝他笑了笑。
“剑气?”
的确是剑气,面前的山洞里横七竖八的放了许多的剑,有的剑断了,有的剑完好无损的,只是这里所有的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都还是活着的。
“鑫公子,可是大开了眼界?”
公子鑫自然是大开了眼界,问道:“赵阁主,这里怕不是只有令尊的弃剑吧。”
“不错,这里是我赵家几代以来练剑者的弃剑或者成名的兵器。这里名为剑冢,不过在我赵家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葬剑池。”
“葬剑池?”
“剑就像人一样,人有生命,剑也有。赵家能有今曰何尝不是这些利剑的功劳,葬剑于此,不单单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好的归宿,也是为了铭记先辈们的努力。这个地方便是留给我这柄重剑的位置。”
赵星指着一个山洞靠左的位置。公子鑫也发现这里的每一柄剑都有其独特的特点,赵星指的位置到现在还没有一柄剑,倒是在旁边有一柄木剑,直直的插在地上。
“这个是?”
“这是我父亲用的最后一柄剑,之后云游他方,已有数年不曾相见了。”赵星看着这柄木剑,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不禁感叹。
“原来如此。”
公子鑫在剑冢里转了一大圈,目光转来转去,却始终不理之前的那柄木剑。他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公子鑫没有告诉赵星,那就是他希望可以知道由剑意悟到剑魂的方法。
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制衡君北漠的办法!
昏昏沉沉之中,总算再次见得到光明。楚子殇看着周围,这是一间破旧的木屋,木屋里到处雕刻的都是木器。房间里唯一透出光的地方是斜上方的一个小窗户,不过透过的是月光,所以现在是晚上。
“你醒了?”
有声音从背后响起,楚子殇转身。立刻看到了一个老人,老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柄雕刻用的木刀,老人家在雕刻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帮手。老人的手法很快,正在雕刻的是一个人像。
刚才的话楚子殇明明感觉是出自这个老人的口中,可看老人样子他又好像一直在雕刻,根本没有说话。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楚子殇大脑还是昏沉沉的,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被人绑架了,看老人的眼光立刻充满了警惕。
“嘘!不要说话。”
一个在帮忙老人打扫木屑的帮手朝楚子殇道。楚子殇也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立刻拿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你。”
这次把他绑架来这里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人,“笑天浪,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到底要干什么?”
绑架楚子殇的正是笑天浪,他正一脸无奈的看着楚子殇。而另外一边的自然就是悲悯。楚子殇看着另外一边悲悯正在给老人准备各种雕刻用的工具,发现他和笑天浪一样,苦着脸。
“小子,不要着急。”
楚子殇感觉自己的耳边又传来了一句话。楚子殇看着还在雕刻的老人,确认就是他在和自己说话,只不过可能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招数。寒月曾经告诉过他,内力的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通过内力来传递声音。
这么说来,这老头也是一个高手了。
楚子殇心里正想着,雕刻人像的老人突然站了起来,楚子殇一惊。只见老人转过身,拿着手中的人像看了看楚子殇,又看了看手中的人像。咂了咂嘴,看起来颇为满意的表情。楚子殇瞥了一眼,这才发现,老人雕刻的正是自己。
“老爷子好!”
一时间摸不准老头的路数,楚子殇决定先套套近乎。
“你就是楚子殇?”老头随手将人像放在旁边的一个工作台上,上面放满了人物的雕像。这才开始好好的打量楚子殇。
“在下楚子殇。”
“那柄琴是你的吗?”老头又问。
琴?看着老头手指的方向,楚子殇的眼睛看了过去,是一架古琴,琴身古朴,琴上的雕文优美流畅,尾部有火烧的痕迹。
“焦尾琴?”楚子殇疑惑的问道,这架古琴很像上次薛莺莺送给自己的那架古琴,不过那架古琴自己留在客栈里,没有带出来,为此他还郁闷了半天。
“这是薛莺莺送你的那架,我们在客栈了给你拿回来了。”笑天浪看到楚子殇疑惑的目光,立刻补充道。
“哦,那就是我的啊!”楚子殇听到自己的琴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立刻欢喜起来。但是这老头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琴拿回来,还把自己也绑了来。“老爷子,这琴虽然是我的,但是我其实,”
“没有什么但是了,琴既然是你的那一切就都好办了。”老人打断了楚子殇的话,指挥着笑天浪和悲悯把刚才雕刻的现场打扫干净。楚子殇在一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到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
“小子,你去把琴搬过来。这几天就在这里好好练琴了。”说完,老人转身准备离开。楚子殇心中一惊,立刻准备告诉老人自己不会弹琴。
“老爷子,其实我。”
正在扫地的笑天浪眼疾手快立刻堵住了他的嘴,老人转身,看着楚子殇半开的嘴,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我就是想说,老爷子慢走。”
老人奇怪的看了楚子殇一眼,因为还有别的事情,就离开了。楚子殇这才将嘴闭上,刚才之所以改口是因为笑天浪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想活命就闭嘴。”
老人一走,楚子殇就迫不及待的准备问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看着两个人可怜兮兮的表情,楚子殇这才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他们这两天的经历。那天晚上。笑天浪背着悲悯误入到了这间木器屋。
谁能想到随便走一走就遇到高手,特别还是在自己这么惨的时候。笑天浪当时就决定逃跑,可是自己刚有这个想法,就被这个老人定在了原地。老人原本打算将二人杀死,却发现了二人体内的怪异。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随手便将二人救了。
“他说的什么?”楚子殇听得兴起,问道。
笑天浪看了悲悯一眼,叹了口气道:“当时他说,多年不见的音魂也出现了,这金陵城是越来越热闹了。”
“音魂?什么东西?”楚子殇道。
笑天浪分析道:“我们觉得应该是跟剑气留形所形成的剑魂差不多的东西,那老头就用手中的刀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胸口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原本我们体内的怪异真气就顺着他的刀锋缓缓流出体外。”
“然后你们就好了?”楚子殇可是亲眼看着当时笑天浪和悲悯在房顶上吐血的画面,很是不相信的摸了摸两个人的身体。
悲悯不耐烦的打开了楚子殇手,道:“只是内伤好了,要想身体恢复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那你们怎么不逃走啊!”
“他那我们体内的真气导了出来,又把自己的真气导了进去。”
“哦,”楚子殇点了点头,表示了对两个人的同情。过了一会儿却又跳了起来,“那你们干嘛要绑架我啊!”
悲悯看了笑天浪一眼,指了指叹道:“还不是因为他。”
“他怎么了?”楚子殇有些不解。
笑天浪道:“老人知道我们的伤势之后,便问我们受伤的原因。我就把和薛莺莺的事告诉了他。老头子听了,高兴的不行,然后,他说要帮我们报仇。”
“报仇?”
“对啊,他还说让我们先想办法怎么接近薛莺莺。我们只好把你请来想办法了。”
“什么!”楚子殇在知道了自己被绑架的原因后,立刻大叫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不会是又要让我假冒琴师接近他吧。”
看着不断点头的二个人,楚子殇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明明不是主角的。
“我还有一句话。”
“说。”
“这老头是谁啊?”
“飞刀无情。”
“飞刀无情?你们认识?”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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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是来找工作的()
翠渊阁,作为烟花巷的支柱产业,一直以来都是薛莺莺在金陵城生存的根本。所以,这个地方是不容有失的。
从公子鑫的口中得到了那句话之后,薛莺莺就开始亲自在翠渊阁坐镇。翠渊阁里的确有一副画,这幅画是翠渊阁,乃至于烟花巷崛起的根本。知道的人不多,从公子鑫的口中得到这句话,薛莺莺开始意识到有人开始针对自己。
不过,薛莺莺也不是什么初入江湖的小辈,不会因此而自乱阵脚的。
早上,刚从床上醒来,薛莺莺推开了窗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也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喧嚣,住在这里虽然比不比烟花巷来的安静,但是看着这样的场面,薛莺莺也会想起曾经的自己。风尘之中,多少英雄事!
见到薛莺莺已经起来,早已候在门外的薛玉也在同时进了房内,将近几天的事情整理之后,准备讲给薛莺莺听。
“嘘!”薛莺莺示意薛玉下先安静,她听到了一阵琴声。
在一阵的喧闹之中,她听到了这股清脆的琴声,源远流长,像是一条流淌的河水,流入了人的心中,有人说音乐是可以疗伤的。在薛莺莺听来,这乐声恰好的填补了她心中的那一丝的空缺。
叮!
美妙的乐声戛然而止,停的很突兀,也许是弹琴者没了兴致或是其他。不过,薛莺莺从梦中醒来,感到余音绕梁,三曰不绝。不禁叹道:“想必是高先生的曲子,也只有他能够弹出这般绝世的曲目。”
薛玉不通乐理,听不太懂。不过,却知道一件事,“小姐,高先生还未起床。昨曰他和玉先生都喝多了,现在还是睡觉。”
“哦,那会是什么人弹的曲子?”薛莺莺颇感惊奇,旋即一想,天下才人无数,又何必纠结于这些。能够听到这般动人的曲子就已经足够了。
“有没有在翠渊阁附近发现他?”没了雅兴,薛莺莺也板起了脸开始为世俗之事而烦恼。
薛玉知道说的是铁无敌,可她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薛莺莺会这么紧张这个人。“没有,翠渊阁现在所有的人到昨天为止已经全部排查了一边,最晚的也是一年前招来的。”
“嗯,铁无敌有可能是他的化名。在往曰的名单里找一找,看看有什么踪迹。既然找不到那就等他自己现身好了。”薛莺莺吩咐完,想了想又问道,“知不知道君北漠去了哪里?”
薛玉道:“小姐也知道,君先生那样的人我们就算派再多的人怕也跟不上,不过刚刚听到有人报告说他今天在金楼喝酒。”
“那不是问剑阁的产业,他去那里干什么?”薛莺莺对于这个超级打手虽然不担心他的安全,但是却担心他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吕尘的死,目前虽然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后果,但是跟海南剑派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到时候君北漠拍拍屁股走了,却要自己来背这个黑锅。
薛莺莺在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薛玉的表情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说。薛莺莺好奇道:“怎么了?”
薛玉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小姐,我听说了一个有关问剑阁的传言。”
“什么?”
“有传言,公子鑫把自己手中的两张地图转手给了赵星,为的是寻求他的庇护。”
薛莹莹的眉头一皱,这却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消息,同为江南的两大帮派,薛莺莺不敢小觑自己的这位对手,“是真是假?”
薛玉道:“是从剑庄那边传出来的。目前公子鑫他们就暂住在剑庄,小姐,依我看是不是赵星趁公子鑫势薄,夺了他的地图?”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当然是为了对付小姐,公子鑫败亡,小姐得了鬼域四部中的三部的势力。我想赵星觉得小姐的威胁太大,决定打压。”
“难道他就不怕公子鑫河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切,公子鑫如今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哪里还有实力作壁上观,他自求多福就不错了。”
薛莺莺却摇了摇头,不要小看任何一位对手。可是就像薛玉说的,现在公子鑫确实一无所有了。不明白的东西就暂时先不要去想他。“密切关注问剑阁的动向,我们现在还不宜和他们开战,但是他要是有心的话,我们也丝毫不惧。”
“是!”薛玉道。
“走吧,下楼去。”
薛莺莺还未吃早饭,准备到楼下看看都有什么可以填肚子的。只是还没到楼下,薛莺莺就看到大门处远处吵吵闹闹的。难道有人故意来翠渊阁闹事?薛莺莺示意薛玉前去看看,自己也紧随其后。
周围尚在看热闹的人见到老大下来了,一时间吓了一跳,急忙全部向两边退去。中间留出了一条道路,薛玉早薛莺莺一步到了现场,见到的却是翠渊阁的管家赵二在和一个年轻人争吵。
“怎么回事?”薛玉厉声诘责赵二,赵二一抬头看到了薛玉,作为薛莺莺身边的二号人物。薛玉当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家招惹的起的。
赵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指着在他后面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还不是这个人,刚才在这里弹琴。我不让他弹,他不听还硬要见小姐。”
薛玉皱紧了眉头,难道来的还是个硬茬?绕过赵二看着他身后的人,薛玉觉得有些眼熟,应该见过这个人,薛莺莺这时也走了上来,薛玉紧忙将赵二的话讲给薛莺莺。
薛莺莺想到了适才听得到的曲子,难不成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弹得。再看向地上的年轻人。薛莺莺嘴角一翘,不禁笑道:“原来是楚原先生。”
“薛小姐好,在下楚原见过小姐。”
“先生为何在此?”
“在下来,”坐在地上的人挠了挠头。他当然不是什么楚原,而是楚子殇。作为公子鑫一队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薛莺莺能够记的他的自然还是楚原这个名字。
“我是来找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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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楼的酒()
来我这里找工作?
薛莺莺下意识的觉得这可能会是公子鑫的一个阴谋,可是到底是什么阴谋需要派人来翠渊阁找工作?难道是为了那幅画?
“楚原先生,鑫公子近来可好?”薛莺莺试探姓的问道。
楚子殇站起身来,可一想到公子鑫心里就徒感郁闷,没好气的道:“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有什么好的。”
“哦,那先生是自己一个人前来的吗?”薛莺莺问道。
楚子殇点了点头。
说老实话,薛莺莺对于楚子殇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对那晚即兴而来的广陵散更是赞不绝口。要是楚子殇真的是因为公子鑫的惨败而无家可归,于是只好来翠渊阁找工作,薛莺莺当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薛莺莺又道:“鑫公子可知道这件事?”
“他还不知道,不过我会找人告诉他的。”楚子殇急忙道。他现在真的想找人告诉公子鑫,让他来救自己。
薛莺莺还在思量,听楚子殇的话不像是骗人的。看起来公子鑫现在真的是完了,身边的人已经没有办法信任和依赖他了。
“薛小姐,你们翠渊阁现在到底还招不招乐师啊?”楚子殇等得着急。他现在只希望薛莺莺可以说一个不字,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离开了。说起来,楚子殇真心觉得这次计谋很挫。
“好,既然楚原先生肯赏光来此,我薛莺莺便替翠渊阁谢谢先生了。”
听到薛莺莺的话,楚子殇又傻眼了。这个意思是不是说自己可以留在这里了。楚子殇刚要说自己其实不想的,薛莺莺却已经转身离去。薛玉则安排管家给楚子殇找新的住所,就这样,楚子殇在翠渊阁有了正式的工作。
金楼。
如果说烟花巷有翠渊阁,那么说金楼就是问剑阁的翠渊阁那也不为过,不过一个是酒楼,一个是青楼。酒楼里自然会有喝酒的人,可是一个人若想要安安静静的喝酒总免不了费一番功夫。
“你们只有五个人。”君北漠看着面前这五个不怕死的人,剑若是入了杀道,不免就会沾染上一些戾气。君北漠也得承认,他也会杀死一些让他感觉很烦的人。
“君北漠,我们长江七煞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杀了我大哥。”其中一个人走了上来。
君北漠不拔剑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逍遥王侯,特别是因为他的西域血统,使得他看起来更有一种贵气。君北漠的眸子中有一丝蓝光,透着煞气。
“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喝酒。”君北漠转身,淡淡的看了长江七煞中的五煞。感受到君北漠的无礼,原本就意气正盛的领头之人就准备指着君北漠的鼻子骂起来。
“你,”
可惜他没机会了,没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一道很细很细的缝出现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的头颅垂下,血连喷出来的时间都没有。
好快的剑!
可君北漠还在喝茶,没有人看到他拔过剑。
其余的四煞吓破了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自己的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愤怒战胜了恐惧,他们觉得这一切一定和君北漠有关系。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叫着冲了上来。
君北漠刚喝了一口酒,听到了耳边的吵闹,只好放下杯子。
“剑,不是这样用的。”君北漠看着四人中一个用剑的人,叹了一口气。他的身子一动,就看见他向那人的剑上冲去。就在剑要刺中的时候,那个人却一动不动。
剑掉在了地上。人也倒在了地上。
“还有谁?”君北漠再次回到了椅子上,懒懒的问道。游戏总要实力相当才好玩,这样的老鼠戏猫实在太没有趣味了。
连对放出手的踪迹都没有看到,就已经死了两个人。
剩下三个人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了,全部转身向后逃去。君北漠摇了摇头,“你们刚才的勇气了呢?难道你们不是来报仇的吗?”
君北漠已不愿意再看,明知是死,为什么还要逃走呢。明知是死,为什么还要来呢。端起适才放下的酒杯。可是,
碰!
酒杯碎了,是被君北漠捏碎的。就在他捏碎的瞬间,大量的酒水又化作剑气呼啸而过。同时伴随着三道血光。
“唉,你又何必非要杀了他们。”一个人头戴蓑笠的人叹息着将头上的蓑笠放在了君北漠面前的桌子上。这顶蓑笠并不是他带来的,而是从刚才死去的三人中的一人头上摘下的。
“你这个醉鬼什么时候成了大圣人。”君北漠重新取了一个酒杯,看了看眼前的人。“莫思量,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没喝过酒了。”
来的是莫思量,不过他却没有君北漠这般的淡定。“君北漠,你请我来。就是为了喝酒?”
“那你觉得呢。”君北漠道。
莫思量想了想觉得一上来不好提太激烈的话题,免得酒还没喝就打起来。眼角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你在这里还喝得下去?”
“这五个人是长江上有名的恶霸,杀了他们这金陵城的官府还要好好谢谢我。”君北漠朝着躲在一边的小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这里清理一下。
“他们又怎么惹到你了。”既然有人请客,莫思量觉得还是要好好喝上一顿。
君北漠道:“我在长江葬剑的时候,有两个人看见了。其中一个起了贪心,想要把剑捞起来,结果剑气反噬,死在了江上。”
“为什么要葬剑。”
“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用?”
“可是剑还是被取了上来,那个少年呢?”
“唉,没想到我放弃了七杀剑,它竟然也选择了新的主人。那个少年就是七杀剑的新主人,可惜七杀剑的戾气实在太重,以那个少年的功力实在不足以掌控。”
“你打算把剑再放回去?”
“不错,我本来是打算把它放回去。可是,后来我改主意了。”
“怎么?”
“他只凭着剑中残留的杀意,就可以领悟到我的七杀剑意。这样的人,让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想收他为徒?”
“不错。”
莫思量并不熟悉轻风,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戾气太重,而且还是个杀手。杀剑练到最后很容易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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