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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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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谢谢所有支持火舞的亲们,看着还行的话,请留下你珍贵的留言吧,谢谢,么么……
                  118谁呵护了桔梗花
流锦不可置信的再次揉了揉被雨水刷痛的眼睛,抬眸看时,那风还是那么狂,雨还是那么大,再高大的树木也都被摧残的鞠偻着腰身,可是她的桔梗花,依然兀自绽放着娇嫩的花瓣,丝丝幽香裹着大雨的清新,射破黑暗,缓缓萦绕进呼吸困难的鼻翼。
遮阳的大帆布张开撑成伞状,被牢牢的固定在四只木柱之上。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着娇弱的花朵,纵然风雨再大,却影响不了它分毫的美丽和芬芳。
流锦轻轻弯起嘴角,扬起一抹清婉的笑意,还好,花儿一点也没有受到风雨的侵袭,可是,会是谁呢?谁会冒着风雨为她最钟爱的桔梗花撑开一片天地?
流锦打了个冷颤,抱住了肩膀,好冷啊!正欲转身往回走时。一道明亮的闪电再次光临苍穹,花丛旁一抹翠绿的光亮,被闪电一照,便射出耀眼的光芒,流锦连忙止住脚步,后退了几步,蹲下身子,伸手扒开花丛,一枚灿亮的翠玉斑指出现在泥土之中,流锦心头一震,是他!是他来过吗?捡起翠玉斑指,流锦心内千丝万缕的情绪纠结翻涌,堵得心口发麻,发痛。原以为自己都好了,怎么想起他时,还会痛呢?
欧阳亦宗,是你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一切都过去以后,你还要来拨乱我好容易才渐渐平复的心湖?我们短暂到杳渺的感情,都随着你的残忍和我的卑微,烟消云散了。为何现在才想起我被你放开的手?
我不是傻子,这枚戒指你从未离过身,又怎会遗失在这里呢?你是故意的吧!你想告诉我你要回头,你要再次抓住我的手是吗?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我的心不是弄堂,不是街市,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它已经把你排除在外了,你再如何亦只是徒然。
大雨冲刷着流锦冷的直抖的身体,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衣袖,拭去斑指上的泥土,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流锦只觉得更冷了。握紧斑指,站起身,飞快的向房间跑去。
一路跌跌撞撞,满身泥水的流锦终于回到了房间,迅速的关上门,她才觉得好像从万丈深海又回到了人间。搓了搓手,流锦赶紧洗漱了一番,受了如此狂肆的风雨,铁定要感冒的。
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流锦钻进了被窝,好温暖啊!可流锦握着手中的翠玉斑指,怎么也睡不着,黑暗中,斑指散发出绿色的流光,流锦颈间的血色玉佩,也受到感染似地,一泓血红的光芒透过薄衫,与绿光相映生辉,两种瑰丽的流光异彩,互相包裹萦绕,璀璨而耀眼,奇丽的不可方物。流锦一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到窗外溢入了灰蒙蒙的光亮,流锦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天色大亮,雨后灿烂的阳光从窗棂斜斜的透了进来,流锦翻了个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缓缓的起了床。
她走到饭厅的时候,公主早已用过了早膳,清儿看着精神恹恹的流锦,连忙走了过去。
“锦儿妹妹,你不'炫'舒'书'服'网'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我还好,就是头有点痛。公主呢?”
“公主刚刚去了茗轩院,你要不要紧,姐姐找大夫帮你看看好吗?”
“不用了,咳咳……等会我自己熬碗姜汤喝就行了。”流锦含笑着说完,便辞了清儿缓缓向厨房走去。
她身体不是很好,若在以前,受到如此风雨的侵袭,早就病倒了,还好现在只是有些头痛,有些咳嗽而已。
“锦儿姐姐,你来了!”厨房的丫头嫣儿笑着看向流锦,每次流锦做的甜点糕饼都没忘记她,所以她一向和流锦很是亲厚。
“嗯!嫣儿在做什么呢?姐姐昨夜淋了雨,要熬碗姜汤去去寒。”
“啊?怎么都受寒了啊,正好这里有些多余的姜汤,姐姐快些喝吧。”嫣儿拿了个小碗,从灶台上的砂锅中,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谢谢嫣儿了,府中还有谁受凉了吗?怎会有熬好的姜汤啊?”流锦接过碗,边问着边把碗递到了嘴边。
“还能有谁啊!王爷呗。”
流锦手中一滞,送到嘴边的姜汤却再难以下咽。他病了吗?
“锦儿姐姐,王爷好像昨夜淋了雨,感染了风寒,今天一大早就命我煮了一大锅姜汤呢?你不去看看他吗,难道姐姐当真是如此狠心之人?”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和欧阳亦宗之间千丝万缕的牵扯,所以这会儿嫣儿也不再避讳,轻笑的谴责着她的薄情。
轻轻弯起唇角,一抹苦涩的笑容爬上脸颊,明眸被丝丝轻愁夺取了所有的光彩。
“嫣儿,不是姐姐心狠,而是……”想为自己辩解,却突然发现似乎有些词穷,万般复杂的滋味再次涌现心头。
是啊!谁能说的清呢?
                  119病重
到了第二日,流锦就已经大好,当她正为自己的康复暗自庆幸时,却听说欧阳亦宗真的病倒了,整日整夜的咳嗽,大夫也请了几次了,就是不见好转。流锦在心疼和怨愤之间徘徊,好容易才压制住了去看看他的冲动,一直到了晚上,又一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点儿。
“哎……这晚膳越发的没滋味了。”欧阳紫芋一手拿着一支筷子,恹恹的敲打着。
流锦端着做好的‘碧落琼宵’走了进来。
“公主,你要的甜点做好了,若没胃口,就用些吧,我特意在里面加了开胃的山楂。”流锦放下托盘巧笑着说着,就准备给公主备上一碗。
“哎……还是算了吧,要开胃的不是本公主,都是大哥,染上了风寒也不好好吃药,这不,他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了,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吃饭,连带着本公主也茶不思饭不想了。要不这甜点就差人送去给大哥换换口味吧!”欧阳紫芋悻悻的说着,便把视线转向了清儿。
“清儿,你去送!”
“啊?公主,清儿等会儿还有事做呢!再说,我怕王爷他抱病在身,火气大,弄不好又要处罚清儿,公主,我不要去。”清儿皱着眉头,连连摆手,把祈求的目光睨向了流锦。
“怎么?难道让本公主亲自去不成?”欧阳紫芋佯装薄怒,撅着嘴看着面前为难的两人。
“公主,让锦儿去吧!”流锦含笑端起托盘,心下却如捣鼓般,剧烈的跳动着,不是她想去,只是不得不去,再说她可以趁此机会把他的翠玉斑指还给他。只是,这些理由怎么都那么牵强,那么别捏呢?
“好啊!好啊!姐姐快些去吧!”欧阳紫芋扬声笑道,暗自偷偷的乐呵起来,嘿嘿,好姐姐,等着就是你这句话呢!
流锦手执托盘,擎着甜点,再次进了久违的茗轩院。阵阵气竭的咳嗽声,远远的便能听见,心中不由一阵抽痛,他竟病的如此严重了吗?紧跨几步,上次同样的甜点,同样的夜色,同样的灯光,她真的不敢想象,若再次看到上次的情景,她会怎样。
心跳的越发的剧烈,流锦犹豫半晌,才忐忑的叩了叩房门。
“走开!本王不是说了不吃药的吗!”屋内那个不悦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流锦黛眉一蹙,原来他竟没有吃药,这样病又怎会好呢?轻轻推开门,祥和的灯光射进了眼帘。
欧阳亦宗披着一件外袍,慵懒的靠在床上,手里还在批阅着公文,床头的桌上堆了一大摞信件折报。他脸色苍白,剑眉紧皱,俊逸的脸庞却没有往日的神采,然一双深邃灿亮的瞳眸,却精锐的紧盯着手中的公文。时不时的咳嗽几声,震得他肺腑几乎难以承受。
流锦把托盘放在屋中央的圆桌上,轻微的响动让欧阳亦宗微怒的抬起了头。
原本怪责的话语,一下子便哽在喉间,那深邃的黑瞳,瞬间迸发出惊喜的流光异彩,裹着缕缕柔情,紧紧凝视着垂眸盛着甜品的女子。嘴角不自觉的轻轻勾起,一抹惬意愉悦的笑容爬上俊逸非凡的脸庞,他的脸色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
“锦儿!本王以为,你与本王将老死不相往来了呢!咳咳……没想到在本王病逝之前,还能得你微瞥一眼,当真死亦瞑目了啊!咳咳……”男子巧笑出声,揶揄的说着,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流锦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沉默的走到床头,把手里的碗盅递到他的面前。
“咳咳……可怜本王已经行将就木,病的连端碗的力气都没了。可惜了这让本王垂涎三尺的甜品了,咳咳……。”欧阳亦宗迟迟不肯伸手去接,咳嗽着戏谑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他要让她喂。
流锦再次皱眉,忿忿的看了欧阳亦宗一眼,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拼命的处理公务,咳嗽的话都说不出了,竟然还在此一个劲儿的贫嘴。无奈的坐到床边,流锦用勺子舀了一勺‘碧落琼宵’,小心的递到了他的嘴边。
欧阳亦宗一动不动,看着流锦满脸嫌恶的表情,坐的远远的,他便抑制住咳嗽,勾起唇角,痞痞的笑道:“太远了,本王够不着。”
“你!欧阳亦宗!你不要得寸进尺!”流锦忍无可忍,死死地瞪着欧阳亦宗,咬牙切齿的说道。
欧阳亦宗笑意更浓,好像从那次他强迫她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话,虽是不满的忿然怪责,可听在欧阳亦宗的耳中,却宛若天籁般,悦耳动听。
“本王好饿啊!”男子噙着痞痞的笑容,纹丝不动的倚在床头,玩味的看着已然薄怒,气的小脸绯红的流锦,可怜兮兮的嚷着肚子饿。
“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咳嗽,流锦抿了抿唇,认命的向他旁边挪了挪,再次递上一勺甜品,得逞的男子笑的更欢了。……
                  120 喂药
流锦一勺一勺的喂着欧阳亦宗,他乖乖的享用着玉液琼浆,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只是还在不停的咳嗽,流锦不由很是担心,忿忿的眼光逐渐柔和,蹙眉睨视着咳的难以喘息的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为他抚着胸口,轻轻的替他顺着气。
欧阳亦宗一把抓住流锦的手,深情款款的笑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女子,流锦浑身一震,仿若一股电流从他微凉的指尖,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流锦的脸颊,顿时烧灼一片,轻轻的挣扎,欲抽出被他紧抓住的手,男子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噙着邪魅的笑容,把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口。
流锦更加惊羞,一个用力便挣脱开来,心中万般滋味纠结翻涌,搅得她的心如一锅沸水般,惊异,惶恐,慌乱。
“咳咳……咳咳……”欧阳亦宗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拳头堵着巨咳的嘴唇,原本苍白的脸,如今却一片涨红。
“你还好吧!”流锦慌忙放下碗盅,焦灼的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背,低声埋怨道:“真是活该,病了都不吃药的吗?还真把自己当成金刚不坏之身了是吧!”
流锦的嗔怪看在欧阳亦宗眼里,却有着一番小女人的娇态,好像一个小妻子埋怨念叨丈夫一样。轻笑出声,欧阳亦宗所有的病痛不适,似乎都已烟消云散,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等他停止了咳嗽,流锦才再次坐到床边,端起碗盅喂他,欧阳亦宗摇着头,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吃了。
流锦看着碗里剩下的大半甜品,眉头锁的更紧了。沉吟片刻,站起身端起托盘,出了茗轩居。独留下欧阳亦宗幽怨和失落的眼神。就这样走了吗?她还是不肯理我。轻叹了一口气,便再次咳嗽起来,明亮的灯光掩映着男子落寞的身影,越发的俊逸颓然。
好容易喘了口气,欧阳亦宗合上眼睛,假寐了片刻,可流锦娇美嗔怪的脸,总是出现在眼前,搅得他心神不宁。拉了拉身上的外衫,欧阳亦宗拾起一本公文,再次细细的看了起来。
少顷,房门再次被人打开,欧阳亦宗惊疑的抬眸,流锦纤弱的身影便直直入了灿若星辰的眼眸。她又回来了,忍不住心中的雀跃和欢喜,男子轻扯嘴角,含笑凝视着流锦。
把手中的药碗放到桌上,流锦走上前从他手中抢过那本公文,忿忿的扔到桌上,端起碗坐到了床边,舀了一勺药,放在唇边吹凉,递到了欧阳亦宗的嘴边。
“本王从来都不吃药的。”欧阳亦宗顿时阴沉着一张脸,把头别到了一边,双手紧握成拳,捏的咯咯作响。这苦涩的令人作呕的药味,让他又想起了小时候的梦魇,那时母妃被父皇打入了冷宫,人人都骂他是野种,孽子,有一日端木红绫当着他的面辱骂母妃,他还了两句嘴,便被端木红绫捉到坤宁宫,那妖妇命宫人,把大碗大碗深苦散发着恶臭的药汁,强行的灌进了他的口中,那种发臭的药汁呛入鼻腔心肺,几乎窒息的感觉,如梦魇般缠绕了他这么多年。从那以后,无论病的多重,他从来都不曾吃过药。
“你真想去鬼门关一睹阎王的风采?”流锦无奈的嘲弄了一句。
“反正,本王不要吃药,咳咳……”男人耍起赖还真是可恶,尤其是这样一个身份高贵而又固执的男人。
“欧阳亦宗,你到底想怎样?”流锦隐忍多时的怒火,终于爆发,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紧咬着唇瓣,愤怒的瞪着欧阳亦宗,捏着勺子的手,用力再用力,好似捏在手中的是欧阳亦宗的喉咙一样。
欧阳亦宗见流锦的贝齿,用力的凌迟着她娇嫩的唇瓣,心中不由很是心疼,他微挑了挑眉,妥协的扭正了脸。
流锦复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坐下细心的喂起药来,男子苦着一张脸,好像咽毒药一样,吞咽着去疾的药汁。流锦觉得有些好笑,若是天下人知道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茗王,竟惧怕一碗小小的药汁,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只是她哪里知道,欧阳亦宗童年时所遭受的不堪回首的苦难。
药只吃了一半,一阵咳嗽过后,欧阳亦宗便猛摇着头,不愿再吃了。
“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快吃吧。”好说好商量的柔声劝说,男子皱着眉,摇了摇头。
“喂!欧阳亦宗,别以为你帮我护住了桔梗花,我就会原谅你,你不吃是吧!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着。”流锦撅着嘴,把勺子递到他的唇边,沉默的等待着他的屈服,好一会儿过去,倔强的她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欧阳亦宗只好认命的喝完了所有的药。只是脸色却越发的苍白。
流锦掏出一方手帕,轻柔的为他拭去嘴角的药汁,心中却愈加的挣扎,纠结。她和他以后该怎么办呢?
用罢药后,流锦从怀中掏出那枚翠玉斑指,递给了他。
“你的斑指,前天夜里,谢谢你。”说完便垂下了头,她想赶紧脱身,否则真的控制不住心中复杂翻涌的各种情绪。
“锦儿!为本王戴上。”欧阳亦宗伸出纤长白净的手,戏谑的说道,含笑凝眸看着脸色渐渐染上怒意的流锦。
“欧阳亦宗!你不要太过分了!”流锦气鼓鼓的睬了他一眼。
“你不戴是吧!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着。”轻笑出声,玩味的扯起唇角,懒懒的说道。
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仇必报,片刻间便以牙还牙的用原话威胁她,真是可恶。流锦无奈的拉过他的手,想早点解决掉眼前的大麻烦,以便快些退下去。轻轻把斑指套在了他的大拇指上,正欲抽回手,可欧阳亦宗哪里会乐意?他一把反握住流锦的手,一个带力,流锦便跌进了他温暖的怀抱,瞬间反身,一下就把她压倒在身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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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 和好如初
“欧阳亦宗,你要干嘛?”俊朗的脸庞在眼前骤然放大,流锦明眸愕然圆睁,惊羞的蹙眉,边慌乱的问着,边挣扎着起身。
“锦儿!我们和好吧!”欧阳亦宗小心翼翼的轻声问着,畏畏缩缩的看着身下脸红的女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眼巴巴的祈求着大人的原谅。
流锦看着欧阳亦宗怯懦的眼神,明眸之中,顷刻便雾气氤氲。和好!她和他还能和好吗?她和他该怎样和好?还要继续承受未知的伤痛吗?雾气凝结,珠泪无声坠落,怨吗?当然会怨。欧阳亦宗,你我天差地别,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高兴时我便置身于天堂,你一恼怒便把我推入地狱,我们该怎样和好呢?
“锦儿莫哭,是我错了,我误会你们了。”伸手拭去锦儿脸上的泪,柔声忏悔着说道:“你知道吗?那日我看到你语笑嫣然的和皇兄谈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咳咳……后来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投进了叶魂的怀抱,你看他的眼神是那么惊喜,那么的深情,我嫉妒,发了疯的嫉妒。锦儿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很怕叶魂会是你离开我的理由,因为他对你是那么的重要。咳咳咳……我以为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稀薄的感情,绝对战胜不了你们之间坚固的情感。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们只是兄妹,我是多么的狂喜,雀跃。你是我的,锦儿!这辈子你注定为我而生,你命中注定只能属于我。原谅我,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绝对不会再让你流眼泪。原谅我……”
身下的流锦早已泪流满面,原来竟是如此吗?一切的伤害都只是因为他的在乎?娘亲,我能相信他吗?可是我好爱他啊!即使不相信,我还是爱他,娘亲,我该怎么办?
“锦儿,不要哭,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至于柳儿,我终有一天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相信我,原谅我好吗?”欧阳亦宗双目微红,满怀期盼的看着无声哑泣的流锦,慌乱的拭着她脸上,怎么也拭不尽的泪水。
除了哭泣,她还能做什么呢?面对他深情的告白,她就想把所有的委屈,伤痛,哀怨,全都哭出来。她爱他,所以她只能原谅他。艰难的止住眼泪,透过朦胧的泪眼,她柔情款款的回视着咫尺间的男子,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微笑的点了点头,欧阳亦宗,锦儿原谅你,但愿别再让我错信于你。我的心,为了你排除万难的心,会累的,会倦的,会碎的。
“锦儿,太好了。”欧阳亦宗的狂喜溢于言表,紧紧的抱住了凝泪含笑的流锦,深若潭渊的双眸,异常的邃灿,眸底澎湃的感动和深情,迷醉了流锦,从她凝泪的水眸中,反射出的感动和柔情,亦迷醉了欧阳亦宗。
微微低头,便触到了流锦柔软的唇瓣,娇艳若花蕾的粉唇,像是一直在等着他的采撷。细细舔吻,她的甜美再次令他沉醉迷恋。流锦紧紧环抱住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吻着他,苦涩的中药味,在交织追逐的舌尖,缓缓蔓延扩散。两人良久的缠绵缱绻,似乎要把一生的甜蜜都奉献给彼此。恋恋不舍的放开喘不过气的流锦,欧阳亦宗也咳嗽起来。
流锦柔美的双颊,早已如霞般嫣红一片。两人相视而笑,流锦羞怯的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锦儿,对不起,谢谢你能原谅我。”紧紧抱住流锦纤弱的身体,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充实,唇角轻勾,魅惑的暖笑再次浮现在嘴边。
锦儿,真好!你回来了,我的心满了……
                  122 阮皓星
在流锦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逼迫食药之下,欧阳亦宗的病渐渐的好转。其中免不了每次他都趁机强吻一下流锦,痞痞的要把口中苦涩的味道与她分享,美其名曰‘同甘共苦’。两人之间所有的隔膜和阴霾,也像他的风寒一样,在日益渐浓的耳鬓厮磨中缓缓消散,两个敏感而又孤寂的心,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欧阳亦宗刚刚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伺月朝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烁星朝太子阮皓星。此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手流星赶月剑法亦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不过这阮皓星颇为风流不羁,十七岁之后,府中佳丽便逾有百人之多。他花名在外,被天下人戏称为‘玉面风流星君’。而欧阳亦宗接到廖寂风的密信,探查此人的结果是,府中美女过多,怪异,背后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怪异,总之就是一个怪。所以他欧阳亦宗又怎会把妹妹嫁给如此风流怪异的阮皓星呢?
钦天殿中,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悄悄打量着殿中央站着的几个服色异常的人物。居于中间的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他一袭玄色轻衫,偏偏在腰间系了一条厚重的貂皮腰带,着实怪异的紧。男子扯唇轻笑,一对浅浅的酒窝便绽放在脸上,他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金銮殿上的元硕帝。
“皓星王子远道而来,朕代表我整个伺月朝不甚欢迎啊。王子赠送的各种奇珍异宝,朕已经收到了,感谢烁星帝的一片好意,但愿你我两国世代交好,永为友邦。哈哈哈……”
“谢陛下厚爱,不过此次小侄前来,是求亲的。”阮皓星两手环胸,懒洋洋的说道,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转动,眼角的的余光挑衅的扫了欧阳亦宗一眼。
“哦!哈哈,朕知道。只是朕膝下只有一女云英未嫁,不过她刁蛮任性,实非能和王子结秦晋之好的人选。我泱泱伺月朝,有的是各色佳丽绝色,王子大可随意挑选,想要多少都成。”元硕帝还在竭力为他的女儿欧阳紫芋,做最后一次推脱。
“陛下,小侄就是冲着四公主而来的,听闻四公主貌若天仙,德才兼备。小侄神往已久,对公主的心断然不会改变,还请陛下成全。”阮皓星不紧不慢的回道,颇为真诚的直视着元硕帝闪躲的眼睛。其实,她欧阳紫芋是美是丑,他压根就不知道,何来神往?只是为了做到和端木荣瑞的协议,配合一下而已。毕竟他开出的条件,甚为丰厚,白白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想他阮皓星岂有推脱之理?
“呃……只要王子不嫌弃小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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