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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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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勾,凝出一丝自嘲的苍凉笑意。
“主子,属下求见。”沉吟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不急不缓,颇为悦耳。
“罗列参见主子。”恭顺的伏地而跪,罗列抱拳施礼。
“起来回话。”慵懒的倚上椅靠,明锐深邃的瞳眸,扫过罗列肃穆的脸。
“谢主子。”无声的起身,挺拔而立。
“还没有进展吗?罗列,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墨眉微挑,眸光越渐的冷冽。
“主子,进展是有,不过,效果却不太明显。”罗列心中一沉,他知道主子已经等了太久,早已超过了他的忍耐限度,表面温润儒雅的主子,其实却分外的冷冽深沉。
欧阳亦宗含着一丝淡笑,操着两手睨视着罗列却不再言语。
“果然如主子所料,我们查到,那端木荣瑞确有见不得光的丑事,十九年前,出现在驸马府的神秘女子,真的和端木荣瑞有一腿,还怀了的端木老贼的骨肉。十九年前,那女子从驸马府离开后,一直居住在北月城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内,端木荣瑞回朝后,便偷偷把那女子安排到了郊外一个偏僻的地方养胎。谁知几个月后那女子诞下一个婴孩后,便神秘消失了。至于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因为替那位女子接生的稳婆和大夫全都惨遭毒手。一切便都成了一个不解之谜。时隔多年,探查起来相当的不易,所以才拖沓至此,望主子见谅。”罗列详尽的道完他们查出的一切事情,便悄悄翘首,打量着上座的欧阳亦宗。
皎目是眯非眯,一手轻轻摩挲着挑着优美弧线的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君噬!”欧阳亦宗示意,他要听查探君噬的有关结果。
“至于君噬,主子断然不会想到我们查到了什么?”罗列来了兴致,仿佛君噬身上似乎有着天大的秘密,被他查到了一样。
“哦?难道你们查到她是女人不成?”欧阳亦宗桌下的双腿,翘起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
“主,主子?您怎么知道?”罗列瞪大了眼睛,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怡然自得的欧阳亦宗。
“嗯!我随便猜的,那君噬的君煞门,首要任务便是杀尽天下所有的负心汉,岂不像是一个十足的怨妇!”
罗列傻了眼,他们派出数十个暗卫精英,折损了七人,历经生死才查探到的消息,他们的主子竟然随便猜便猜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本王在想,君噬会不会就是十九年前那个神秘女子!他和本王合作,让本王许他女儿以王妃之位,又要端木荣瑞的人头,想来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异常关系。只是有一点本王想不通。他君煞门杀手遍布天下,拥有最庞大的暗杀组织,要取那端木老贼的人头,岂不是如探囊取物般简单?为何非要多此一举和本王合作呢?”欧阳亦宗眉头浅皱,眸中浮出一缕挣扎之色,他的猜想好像很有道理,很说的通,可细想之下却又似乎不太对。真是头疼!
“罗列,眼下只有一件事迫在眉睫。”
“什么事?”
“明天你带着余伯,备上聘礼,到右相府去替本王向索商吟提亲。三天之内,本王要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本王将要迎娶索菲鸢为妃。”欧阳亦宗星目一阵紧缩,瞬间便又霍然启开,一双潭眸越发的深不见底。
“所有礼节全都按照正妃之仪操办,至于妃位,最好能模棱两可。到底是正妃还是侧妃,就让他们去猜吧!”眸光一闪,已然察觉到门口那个踟蹰徘徊的身影。
“这……那锦儿姑娘怎么办?”罗列嘴角抽了抽,有些不以为然的看着欧阳亦宗。主子和流锦的事情,他当然一清二楚,他也明白主子待流锦是不同的。可是就这样大打大闹的娶妃,那身为婢女的流锦却无名无份,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不是?
“罗列!你好像很闲啊!”目露寒光,欧阳亦宗怒意横生的瞪了罗列一眼,这个没眼色的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准备。”罗列暗暗咋了咋舌,自己好像真的越矩了。讪笑着拱了拱手,灰溜溜的退下了。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提着茶壶的流锦,面色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话。罗列顿时脸如火灼,真狠不得咬掉自己的惹事儿的舌头。
“锦儿,锦儿姑娘。”罗列的笑越发的干涩,若一朵枯败了的残菊,怂在了脸上。
“罗大哥。”流锦报以微笑,向他轻轻颔首。
“我,我先去办事了。”罗列说罢,头也不回的跨步离去了。
流锦合眸屏息了片刻,便举步缓缓进了书房。……
150纳妃
“王爷,茶来了。”流锦淡然一笑,走到桌前,为欧阳亦宗添了一杯茶。
“锦儿!”欧阳亦宗柔声轻唤,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故作镇定的女子,可她闪烁躲避他目光的神情,早已将她的心事泄露的一干二净。
“我,我去擦擦桌子。”流锦逃也似地行到外屋,拿了一方抹布,细细的擦拭起桌椅书柜。瞳眸低垂,似乎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那娇嫩的唇瓣,早已在贝齿肆意的咬噬下,娇艳欲滴。
欧阳亦宗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跟了过去。
“锦儿!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本王吗?”抓过她一直忙个不停的手,邃灿的潭眸紧紧凝视着流锦绝美的脸颊。
“没,没有。锦儿并无话要问。”流锦拮出一朵不太自然地笑容,丝毫不敢看向眸光灼热的欧阳亦宗。
扭过身继续刚才的活计,流锦如锋芒在背般,浑身不自在。两支猿臂自身后伸来,稍稍一带,流锦便跌进了他温暖宽广的怀抱。这个怀抱,是那么的让她眷恋,那么的让她沉迷和依赖。可是,要不了多久,这个温暖了她冰冷身心的怀抱,便再也不属于她了。
他要纳妃了呢!索菲鸢,艳名远播,右相索商吟唯一的嫡孙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流锦,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婢女。又岂是能跟她比得起的?
早知道他会三妻四妾的不是吗?可是做好准备的心,为何还是那么的痛呢?是自己太过贪婪了吧!既然他心中暂且有她的一席之地,那她还强求些什么呢?一向颇为自豪的自知之明哪里去了?流锦,你太贪心了。既然选择了爱他,选择了呆在他身边,那还难过什么呢?可是,心真的很痛,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有着常人所有的爱恨贪嗔痴。那些无法抑制的痛,并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贝齿越发的用力,眸中渐渐模糊,流锦死命的来回攥着手中的抹布,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疼痛不已,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一样。
臂弯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仿佛他们此生,都只是为彼此而生一样。
“傻瓜!想骂就骂我吧!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乖!不要再咬唇了。”欧阳亦宗贴在流锦的耳际,声音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流锦的脖颈,脸颊。似乎也吹进了她雾气氤氲的明眸,温热的泪,就这样滚落了下来。无声的坠到了欧阳亦宗紧扣在流锦小腹上的手掌上。即刻便顺着皮肤的纹路,晕散开来。像一枚滚烫的沸水,生生灼痛了欧阳亦宗的手掌和心房。
“乖!锦儿莫哭!都是我不好。”欧阳亦宗急了,转过她微微颤抖的身子,一双朦胧的泪眼便直直对上男子的满目怜惜。欧阳亦宗抬手,轻轻拭掉了流锦颊上刺眼的泪水。
“不!是我,是我不好,我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很难过,不要怪我贪心,我真的只是难过,也许过会儿就好了。其实,你不用管我的。”流锦哽咽的说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却重重的砸进了欧阳亦宗泛着疼痛的心扉。
刚拭干的颊上,又泪如雨下,打湿了流锦因呜咽而些许酡红的小脸。
“锦儿,对不起!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你只要把我的心保管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终有一天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欧阳亦宗抬起流锦泪流满面的脸颊,怜惜的再次耐心的擦拭着那砸痛他心的晶莹泪珠。
“我信,我一直都信的。”她相信他,打从她选择爱他后便一直如此。他就像是一条盘云出海的蛟龙,必然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一定也很苦恼无奈吧!可自己这是干嘛?竟还在此任性,给他徒增烦恼。
思及此,流锦心中一阵深深的自责。她吧不该如此的。眨了眨那双大大的明眸,掩住了眸中的雾气,唇角轻勾,弯出一朵绚烂娇美的笑容。和刚才那抹牵强的笑容,有着莫大的区别。
“锦儿!”欧阳亦宗几乎快融化在流锦那朵娇美欲滴的笑容里。动情的轻声呢喃着女子的名字。两对深情满意的瞳眸,便直勾勾的映射着彼此脉脉含情的脸庞。
流锦含笑闭上了雾气再次蒸腾的水眸,欧阳亦宗温热的唇,便印了上来。唇齿交缠,灵舌追逐嬉戏。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151刺心
第二天天还没亮,欧阳亦宗便带着暗木火急火燎的出了门。听说好像军营出了些紧急的事情。
一大早,罗列和管家余伯便忙的不可开交,为聘礼的事四处奔忙。
听闻茗王不日即将纳妃,整个茗王府的人,皆在愕然惊疑中,渐渐兴奋起来。自从五年前公主被幽禁阳明山后,王府已经很久没办过喜事了。
今日只是提亲,笑的合不拢嘴的余伯,便紧张兮兮的命人把茗王府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众人个个喜气洋洋,如春风拂面般笑意盈盈,边忙活着,边猜测着未来的当家主母是什么样的人,一会儿的功夫,茗王府便焕然一新。
红绸飘扬,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在朝阳的照射下,越发的红艳,直直刺痛了流锦的双眼。
环顾四周,流锦不由低首轻叹了一声。人逢喜事精神爽,也许整个茗王府中,就只有自己不高兴吧。
“锦,锦儿姑娘。”余伯看到迎面走来的流锦,那发白的胡须翘了翘,有些尴尬的唤了一声。王爷娶妻纳妾本是正常,亦是美事一桩。可就是苦了流锦这个好姑娘了。
“余伯,您辛苦了。”看着余伯薄汗沥沥的脸庞,流锦微微欠身,对着他施了一礼。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况且这可是老奴盼了十多年的事情,又怎会感觉到辛苦呢。呵呵!咱们都应该为王爷高兴才是。”老余和蔼的对流锦笑道,语义暗含劝慰。
“嗯,流锦知道了。”流锦向老余释然一笑,颔了颔首便朝紫菡院走去。
“你们说这次王爷纳妃,流锦那狐媚子该当如何啊?”一个尖锐的女生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儿,窃笑着说道。
“她?哼!还以为披着那身美人皮,就能把王爷迷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好爬床上位。谁知道她那只鞋还没破,便被王爷给扔了,真是笑死我了。”另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
“就是,就是,我看啊!等王妃过府后,就有她好受的了。一个低贱的婢女,竟用那等狐媚之术魅惑主子。王妃得知后又岂会饶她,到时王爷美娇娘在怀,自不会再顾得上她。哎!可怜喏!”这个破锣嗓子,俨然忘记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丫鬟。
骤然顿住脚步,那几句刻薄刺耳的话语,裹挟着火辣滚烫的岩浆,清晰的飞溅入流锦的耳朵。却又如几把锋芒森冷的利剑,一同狠狠的刺入了流锦佯装坚强的心,仿若一下便把那柔弱最后一丝坚强的肌理,戳裂开来,汩汩流出的是纠结的满腔爱意和无奈的伤痛。流锦唇瓣紧咬,默默的看了那围在一起的几个丫鬟一眼。头颅低垂,几乎埋入胸膛。右手的大拇指,狠狠抠着左手背,一下又一下,仿佛那样便能止住眸中欲要倾泻下来的,那泓屈辱的泪水。片刻,那葱白的手背便一片鲜血淋漓。疼吗?疼,很疼很疼!可是,却依然遮掩不住心底那噬骨的疼痛。
利刃凌迟着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超负荷的伤痛,流锦募然回头,发疯一般的向大门跑去。她不要呆在这里了,她好难过,好难过。即便每次被贱卖,被人打骂,她也不曾这般的悲痛过。串串珠泪滚落,飘然飞坠,和海中美人鱼的眼泪一样,晶莹剔透,心伤满溢。
宗,爱你,真的好难,好痛啊!
给读者的话:
亲们,砖砖和票票火舞已经放弃了,再也不提了。但咱们评论区也太冷清了吧。犹如万丈深潭,没有一丝波澜,火舞悲催了,呜呜
152侧目
再一次奔出了茗王府,却依旧是那噬骨般的痛彻心扉。冰凉的晨风,肆意的吹拂着,冰冷了流锦的脸颊,却冻结不住眸中无尽的泪水。
宗!以后我们之间定会越发的艰难,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却依然说服不了自己,不去嫉妒,不去奢求,不去哀伤。我淡漠坚厚的心门,被你启开,然灌入的却不只是你的万缕柔情。倘若,倘若当初我能再冷漠一点,也许就不会选择爱你,那么此时的我也就不会饱尝这摧毁心智的痛苦。可是,我怎么可以不爱你呢?此生,你是我的救赎,亦是我最大的劫数。
阳光愈渐明媚,缓缓驱散了天地间的晨雾,温暖了冰凉的晨风。北月城,繁华的伺月都城,像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渐渐车水马龙,人流涌动,小摊,酒楼,客栈。叫卖声,和晨起人们的谈话声,让整个北月城都热闹了起来。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流锦拭去眸中的泪水,在这人流中,感到自己越发的渺小和无助,连带着心底的那份悲伤,也仿佛被喧闹的人声稀释了不少。
漫无目的的走着,流锦又一次迷失了方向,渐渐淡定平静的心,却愈加的清明起来。还好,她还有宗的爱,这便是她唯一能让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宗,我爱你,直到不能爱为止。释怀的一笑,明眸含水欲滴,唇角略带凄婉的笑容,宛若一朵淡雅的青莲。冷秀婉约,让人不由侧目而观。
当然,引人注目的还有人群中那几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属下总觉的这伺月朝不太安全。”一个面容清秀的青衣少年,看着兴致盎然的主子,压低声音劝道。
“嗯?多话,这伺月朝怎么不安全了?他们还敢把朕怎样?”库尔哲光目色一凛,不耐的看了班善一眼。
“可是,您身份非比寻常,倘若暴露了身份,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啊!”班善不敢再看向不悦的主子,却仍然不死心的嘀咕着。他真想不通,他们驯日王朝的王,光明大帝库尔哲光,好好的驯日不待,偏偏要偷偷跑到伺月朝,搞什么劳什子的探测。自从败给伺月朝的茗王欧阳亦宗以后,皇上就日日摩拳擦掌,一直想到伺月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国家能够培育出,打败他光明大帝的人才。
这不,今日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可他班善就惨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晃悠悠的系在了裤腰带上。若他们的皇上,在伺月出了半点差次的话,他班善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班善,你觉得你的舌头比朕的刀子还硬是吧?再啰嗦,朕便命人割了你的舌头。”库尔哲光粗黑的眉毛一挑,嫌恶的瞪了班善一眼,低声恐吓道,惹得身后另两位高大的彪形大汉,偷偷的笑了起来。
“驾!驾!让开,让开。”一阵粗暴的大喝,街道间冲出了一辆马车。络腮胡子的车夫高高扬起马鞭,狠狠的抽着马匹。飞速的向前奔来。所过之处人人躲让避闪,回头后便少不了一阵咒骂。
突然,一抹小小的身子出现在街道中央,丝毫没有感觉到巨大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那是一个步履蹒跚的稚童,手中拿着一个大饼,跌跌撞撞的行到了路间。……
153街道惊魂
马车呼啸着飞速驰来,眼看便直撞了上来。
“小心啊!”“孩子!孩子!”人群中发出错愕的惊叫声。
流锦扭头一看,便见那稚童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大饼,睁大了两眼,看着愈加奔近的马车。
流锦脑中一片空白,想都没时间想,两步便冲向路中,抱住了那抹娇小的身子。与此同时,左边的库尔哲光惊骇的抓起旁边小摊上的绳子,‘唰’的甩了出去,那绳子如一条灵蛇般,几下便缠住了车辕。
三步,两步,骏马的嘶鸣伴着人群的抽气声和车夫的喝骂。电石火光之间,来不及退走的流锦,认命的蹙眉闭上了眼睛。却把那个孩子紧紧是护在了怀中。
千钧一发之间,库尔哲光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的拉住那绳子,奇迹便这样发生了。马车的车轮在地上摩擦出了两道斜斜的黑线,戛然止住了向前的趋势,却因为库尔哲光的力气,轰然向大路左边,倒塌了下来。车夫被摔了出来,在地上打了几个个滚,半晌才爬起来。
人们睁开被手捂住的眼睛,却没看到预想的悲剧。反应过来后,人群中便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啊!,厉害!”“这位大侠,真是天生神力啊!”“太厉害了,简直是天神下凡啊。”
班善听着人们对主子,经久不息的掌声和称赞,自豪的扬了扬头,仿佛自己和主子一样神圣高大了起来。
放下手中的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几步便跨到车前。
“姑娘!你没事吧!”库尔哲光含笑看着石化的流锦,关切的问道。此女子面若桃花,娇美灵秀,明眸宛若清泉般清澈剔透,却微含水汽。一袭月牙白长裙掩盖住玲珑的女子体线,飘飘若仙,美丽动人。美,却丝毫不见庸俗,宛如遗落凡尘的仙子,便是库尔哲光给初见的流锦最初的评论。
“谢谢大侠相救!我没事的!”流锦冲库尔哲光微微一笑,那空灵淡雅如瑶池仙莲的笑容,竟让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库尔哲光,一阵心神荡漾。好美!
“宝宝你没事吧!”低头微笑着看了看懵懂的孩子,流锦忍不住摸了摸他那白嫩的小脸。许是从没见过这么多生人,还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的稚童,‘哇’的一声便痛哭起来。
“娘!呜呜……”孩子捏着大饼,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流锦哭笑不得的哄了又哄。
“乖乖别哭,好丑哦!姐姐带你找娘亲好吗?”
“鹏鹏!儿子!”一个焦急的妇人,飞快的跑了过来。邻居告诉她,她的儿子刚刚差点被车撞到,她便拼命的赶了过来。
“娘!娘!”鹏鹏一头扑进了妇人的怀抱,时不时的偷偷看着那位漂亮的神仙姐姐。
“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孩子。”妇人就势便欲下跪,被流锦一把搀了起来。
“大婶!使不得!是这位大侠救了我和鹏鹏。”流锦含笑看向一旁的库尔哲光。
“谢谢,谢谢你们!”妇人再三道过谢后便领着孩子走了。人群渐渐疏散开来,大街又恢复了刚才的喧闹和井然有序。
“班善!”库尔哲光向班善使了个眼色,班善便会意的掏出一锭银子,给了那一脸不快的车夫。
“姑娘危难关头,舍己救人,在下佩服佩服。”库尔哲光俊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大大咧咧的向流锦拱了拱手。
“大侠紧急之时,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感激。”流锦回了一笑,套用他的话语俏皮的福了福身,以表谢意。男子身材异常的高大,也是相貌堂堂,分外威武挺拔,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有着不同于伺月人的浅褐色。想来应该不是伺月朝人。
“姑娘真有趣,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流锦,有理了。”
“在下哲光,幸会。”库尔哲光紧紧锁着面前女子娇美恬静的笑脸,那精致的五官却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和熟悉感。心头一震,库尔哲光越发的惊疑起来,自己第一次到伺月朝,也不曾有丝毫关于女子的印象。可为何看着如此面善呢?难道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吗?……
给读者的话:
谢谢亲们珍贵的足迹,火舞感动啊,原来还有人关注咱们的文文啊!泪哒哒,么么……
154再遇神秘老婆婆
“流锦姑娘,我们在哪儿见过面吗?”库尔哲光疑惑地问出了口,就连班善也奇怪的看着他们英勇彪悍的主子。
“你们应该不是本朝人吧。”流锦挑眉,轻声问道。
“嗯,我等乃是驯日王朝来的毛皮杂货商,初到贵宝地。”库尔哲光不得不撒了个小谎。
“那就是了,流锦从未去过驯日王朝,又怎会见过你呢?”流锦说罢,便又弯腰施了一礼。噙着不以为然的笑意踱步而去。独独留给库尔哲光一个婉秀唯美的背影。
“还以为是个堂堂正正的大侠,没想到竟也会如此低俗的搭讪。”流锦嘀咕着向前走去。抬眸便看到一队熟悉的人,成群结队的走到了大街上,罗列,余伯,带着五六十号人,抬着厚重的聘礼,个个兴高采烈的向右相府的方向奔去。路人皆望之兴叹,茗王殿下即将大婚的消息,再次在北月城掀起了一股轩然大波。
“咱们茗王殿下终于要娶亲了,听说是右相的宝贝孙女索菲鸢。如此郎才女貌,实乃一段佳话啊!”
“是啊,是啊!这下好了,午夜梦回也不知道会碎了多少芳心呢!”一人兀自惋惜的摇了摇头。
流锦低眸,逼着自己不要再听,也不要再想。飞快的逃离了议论纷纷的人群。可无论走到哪儿,街头巷尾,路人商贩都一样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北月城的这一大喜事。
“大夫,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大夫,老婆子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家小姐吧!”一个苍老凄凉的哭求声,夹杂在众人忘情的说笑声中,分外的突兀和刺耳。
流锦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隐约熟悉的身影,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死死的拉住一个药童模样的男人,苦苦的哀求着。
“滚开,丑婆子,真是烦人,我们老爷都说你们小姐无药可医了,休要在此胡闹,你就回家替她准备后事吧!”那个药童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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