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路狂奔,午时过后,两人携手回了茗王府。却犹如在平静的湖水上,砸进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水花四溅,泛出层层涟漪。此后,茗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们的王爷在新婚之夜,抛下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和流锦在外逍遥了一夜。谣言四起,有艳羡,有鄙夷,亦有对索菲鸢的幸灾乐祸。彼时的流锦便被彻彻底底的推到了风口浪尖。
欧阳亦宗刚刚回府,索菲鸢就泪眼盈盈的,含着无限的幽怨和委屈,投进了他的怀抱。还好罗列突然出现,说有急事后,两人即刻便匆匆忙忙的离了王府。独留下满腔愤慨和不甘的索菲鸢。
流锦浑身酸痛,倦怠至极,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补眠。却听到一声响动便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
只见一身火红正装的索菲鸢,朱钗入髻,眉目如画,一身的尊贵气质,彰显无疑。在一个半老徐娘的搀扶下,步履袅袅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鱼贯而入。流锦一愣,连忙下了床,正欲行礼。那老妈子便大步的跨了过来,伸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向了流锦的脸颊,流锦吃痛,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鸢妃大婚,别的奴才老早便去跪安,你倒好,在此酣眠,可有把咱们当家主母放在眼里?”那老妈子,凶狠的瞪着流锦,声如破钟般刺耳。
“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叩见鸢妃。”流锦咬了咬唇,拼命凝住眸中屈辱伤痛的泪雾,捂住犹如火烧的脸颊,屈膝跪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推荐好友男频冷枭月的《色痞艳旅》,谢谢大家的支持,好歹你们冒个泡吧,火舞实在没有动力了,冷清…
168虚伪的索菲鸢
“警告你,以后咱们鸢妃就是你的主子,你这狐媚子最好放聪明点,若再魅惑于王爷,断不会是一巴掌便能解决的。”那老妈子依旧不依不饶,尖酸刻薄的话语从那血盆大口中,‘噼里啪啦’的倒了出来。
流锦心中痛楚难当,却隐隐含着丝丝愧疚。事已至此,她却成了横足于欧阳亦宗和索菲鸢中的第三者,最是她不愿为之,却无法改变的事实。心一阵阵的揪痛,一波波钝疼从心房蔓延至全身,没得到缓解的疲累使得流锦一阵眩晕。紧咬住唇,隐忍着,流锦垂眸缄默不语。
“你这个贱婢听到没有!”肥硕的大掌一挥,又一巴掌袭上脸颊,流锦头一偏,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流锦虽只是一个奴婢,却也是茗王府的人,嬷嬷如此盛气凌人,不觉得过分吗?”流锦眸光一凛,直起腰直直盯着老妈子嚣张的脸,那如冬日冰凌的目光让那老妈子,不由一个愣怔。
“段娘!你这是作甚?也许妹妹只是身体不适,所以才未去给本妃跪安,你为何如此凶狠呢!”一直未曾开口的索菲鸢,媚眼一转,缕缕泪光便即刻闪现,一边叱责着段娘,一边微挪莲步,伸手去虚扶流锦。
“谢鸢妃,奴婢自己会起来。”流锦扭过胳膊,躲闪掉索菲鸢伸来的纤纤玉手。等到段娘打了她两巴掌了,才出声佯装关切,这鸢妃也太虚伪了吧!
“妹妹怎么如此不识好人心?本妃只是替王爷关心你而已啊。”索菲鸢眼波一暗,楚楚可怜的放柔了嗓音,两行泪珠便滑落出眼眶,颇为委屈的看着地上沉着脸的流锦。
流锦一阵恶寒,想来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她不明白,为何在此关头,欧阳亦宗非要把她推向风口浪尖,正常的来说,他应该避讳于人前,保护自己的不是吗?心下疑惑不解,却又不由暗暗猜度,当他对上这娇弱的惹人怜爱的妻子时,也不知会是怎样的感觉。
“好!既然妹妹喜欢跪,就跪着吧!本妃倒要看看你能逞强到几时!”索菲鸢脸色一转,音声提高了几倍,眸中寒光乍现,狠厉的死死瞪着淡然镇定,却又分外倔强的流锦。
索菲鸢也不再装模作样,转身坐到椅上,深情甚为倨傲,悠闲的把玩着腕间的红玉镯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端跪在地,没有丝毫妥协意思的女子。段娘站于她的身后,含着鄙夷的笑意,轻蔑的剜了剜流锦。
一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静谧的可怕。流锦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脊背依旧挺的直直的,神色木然,垂眸盯着地上的青色方砖。她的亵衣早被冷汗湿了个透。嘴角的血丝已然干涸,可那原本娇嫩的唇瓣却在贝齿的凌虐下,越发的红肿。
索菲鸢身后的两个丫头,对望了一眼,露出十分同情的目光,却只能低头不敢言语。
“启禀鸢妃,王爷回府了。”门外飞快的跑进一人,跪地向索菲鸢禀报道。
“哦!是吗?人在哪儿呢?本妃这就去!”索菲鸢眸光乍亮,霍的站了起来,便欲往门外走去。
“爱妃如此匆忙的寻找本王,究竟所为何事啊?”一个温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
169神秘女婴
只见一身雪白锦袍的欧阳亦宗,噙着儒雅温和的笑容,大步跨了进来。
“夫君,您终于回来了。”索菲鸢媚眼一勾,雾气潋滟而出,委屈的抿了抿红唇,扑进了欧阳亦宗的怀抱。
“爱妃这是怎么了?”扶起怀中的艳丽的女子,欧阳亦宗睨了一眼地上狼狈,颤抖的流锦,星目微微一缩,嘴角边的笑容丝毫不减。关切的柔声询问着泪眼盈盈的索菲鸢。
“启禀王爷,是这贱婢目中无人,见了鸢妃非但不行礼,还出言顶撞,鸢妃好心去扶她,她却不识好歹的差点推倒了鸢妃。所以奴婢代鸢妃教训了她一下。”索菲鸢低泣不语,段娘适时的向欧阳亦宗回禀道。
流锦听来,不由呲笑出声,什么是颠倒黑白,她总算是领教了。
“哦?竟有这等事?看来本王这个贴身婢女还真是有欠教训!”漠然的话语让索菲鸢和段娘一阵得意,看好戏似地望着脸色越发难看的流锦。
欧阳亦宗幽深无底的瞳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几步跨到流锦面前,弯腰抱起了地上神色冷漠,几欲昏迷的女子。
“锦儿,你若对本王昨夜的表现有所不满的话,今夜本王自会任你处置!你说你和本王的爱妃置什么气啊!小磨人精!”语气慵懒轻柔若水,仿佛透出一丝委屈和嗔怪,那似情人间私密闺语的话,让屋内所有的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这像孩童一般撒娇痞赖的男人,是他们英明睿智的王爷吗?倘若昨夜的并肩出府和今日的携手同归,让人猜测出两人之间的牵扯,那此时如此暧昧温柔的话语,便是向茗王府所有的人表明,流锦对于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婢女那般的单纯。
“你……”流锦眼前一黑,蹙了蹙眉,抬首想看清这样古怪的男子,究竟是何用意,然而一阵晕眩袭来。流锦紧绷了两个多时辰的神经如琴弦一样泵然断裂,无力的瘫软到了欧阳亦宗的怀里。
“王爷!你……你这是何意?”索菲鸢大惊,惶恐的看着一直笑意盈盈的俊逸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夫君,她费尽心机,梦寐以求要嫁的夫君,在洞房花烛夜置她于不顾,带着那贱婢一夜不归,今日又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摆明的袒护着那个死丫头。这让她索菲鸢的脸往哪儿搁?
段娘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腿也开始哆哆嗦嗦的乱颤。她以为流锦只是一个凭着几分姿色与主子私通款曲的奴婢而已。没想到欧阳亦宗会这样直截了当的表明她的身份不一般,那刚才她的两个巴掌……不敢再想下去,段娘惊恐的跪了下去。
“爱妃!索相说你身子羸弱,本王便想,为了照顾于你,如今定然不能伺候本王。爱妃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欧阳亦宗俊脸一扬,甚为怜惜的看着梨花带雨而又气的花枝乱颤的索菲鸢。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了拂流锦肿裂的嘴角,眸光瞬间凝结成冰,阴鹜之气缭绕而出,瞠了段娘一眼,轻蔑的笑道:“这位便是爱妃身边的段嬷嬷吗?果然分外的霸气狠厉,端是比本王还厉害呢?见了本王也不行礼,竟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来人!把段娘请入柴房,断水粮五天,让她好好看个清楚,这里可不是你们右相府。”
“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段娘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一个劲儿的甩着自己的大嘴巴子。断水粮五天?她还能活命吗?
两个男仆走了进来,架起苦苦哀求着的段娘,把她拖了出去。
“王爷!如此袒护这个贱婢,竟是要这般的羞辱妾身吗?”索菲鸢目露凶光,狠狠的锁着紧拥佳人的欧阳亦宗。袖间的手掌紧捏成拳。
“嗯?爱妃哪里的话?都是要罚的,本王就罚锦儿禁足于本王的寝室之中,五天不得擅自离开。”俊脸微低,凑到流锦耳边轻语,态度格外的暧昧不明。
“你……”索菲鸢彻底无语,指甲掐入掌心却悠然不察。他那一声声爱妃听在耳中,越发的刺耳难耐。
“来人,送侧妃回房!”欧阳亦宗扬声吼了一声,重重的咬住‘侧妃’二字脸上一直未散的笑容,瞬间消逝。
“滚开,本妃自己会走。”索菲鸢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个丫鬟,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门。
其中一个身着翠绿衣裙的丫鬟,悄悄回首看了流锦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来人,快请大夫!”
“是!”
大夫诊断过后,欧阳亦宗凝视着被窝中沉睡的流锦,缕缕柔情溢出瞳眸,手指揩了药膏,轻柔的拭抹着流锦肿裂的嘴角。傻丫头,你怎就不表明在本王心中非一般的地位呢,那样许不会受此皮肉之苦。心中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为她上药的那个下午。如今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剔除不了其中种种的障碍。但愿,一切可以顺利的进行,尽快的结束。
谁都不可以阻碍他谋划了十五年的事情,否则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端木荣瑞,本王跟你玩儿腻了,就先从你开始吧。……
月光摇晃树影,繁星点缀苍穹,如一袭缀满珍珠的广袤披风,辽远而美丽。
书房,欧阳亦宗神情肃穆,严谨的听着罗列的汇报。
“属下查到的最新消息,那新浦村三年前曾发生过一场瘟疫,人死的死散的散,先前居住的村民已经濒临绝迹,只查到十九年前一个村妇曾在村外草丛捡了一个女婴,可却不知那女婴的去向。想来应该是君噬和那端木老贼的私生女。”
“哦?君噬多年寻找的也是那个女婴吗?”黑瞳微缩,那枚血色的玉佩浮现在眼前,他隐约记得那血心玉曾落在驯日王朝的宫廷之中,而君噬又是驯日朝人,难道事情果真是这样的吗?一丝隐忧袭上心头,他不愿再想下去。
“对了,王爷,我好像听说叶魂便是新浦村的人,何不招他回来问个详细?”罗列忽然想起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原居于新浦村的人,便连忙禀报道。
“什么?”欧阳亦宗身子猛的一震,霍的站了起来,叶魂的母亲捡到流锦,而他们又是新浦村的人,还有流锦颈间的玉佩,难道……
怎么会这样?欧阳亦宗心中一阵绞痛,星目陡然紧闭,再次启开已是片片阴云,宛若万尺潭渊的瞳眸越发的深不见底。
“不用了,这件事要对叶魂保密。本王自有决断。”艰难开口,面有痛色的男子颓然落座,眸光渐渐涣散,思绪已然飘远……
给读者的话:
谢谢大家的厚爱,鞠躬,火舞只有更加努力的更文了,争取这月完结吧!么么……
170一夜迷情
夜凉如水,弯月斜挂。欧阳亦宗迈着沉重的脚步,进了寝室。那张恬静美丽的脸庞,带着点点泪痕,直勾勾的映入眼帘。
她哭了吗?伸出手轻轻的拭掉流锦颊上的泪痕,欧阳亦宗眸底的痛色越发的浓烈。好像他总是让她哭,以前还好,坚强的她还能靠着自己冷漠淡然的心,屏住眼泪,可如今,她对自己越发的依赖,也越发的脆弱和敏感。可他该怎么办呢?他的锦儿,他最心爱的女人,却可能有着让两人耿怀别扭的身世。
握住了她垂放在缎被上的小手。递到唇边温柔的亲吻着,满眸的柔情,如泛滥的潮水,缓缓淹没了眼前沉睡的女子。
流锦觉得指尖好像栖息了一只蝴蝶,痒痒的,柔柔的。嘤咛一声,缓缓启开瞳眸。那双包罗众多复杂情绪的皎瞳,一下便撞进了流锦的心。
“宗……”
嘴角轻弯,一丝祥和甜美如甘泉的微笑,绽放于唇角。可那微蹙的眉头,却繁衍出一缕飘渺的轻愁。
欧阳亦宗墨眉一皱,倾身压了上去,把女子刚刚坐起的身子,再次压倒在宽大的床上。
流锦愕然,惊疑的看着身上不太对劲的男子,可一直环绕在心头的那些话,却一句也问不出口。
四目相接,鼻翼相触,暖暖的气息亲吻上彼此的脸颊。欧阳亦宗眸光骤然微缩,微微低唇,便狠狠啄住了女子微启的娇嫩唇瓣。他的吻带着一丝急切,一丝粗暴,一丝心痛,却在女子甜美的味道中,渐渐迷失,呼吸瞬间被燃烧起来,男子的掠夺越发的狂烈和肆虐。激吻,啃咬,流锦眉头紧蹙,受着伤的嘴角,愈加的疼痛难忍。
“宗,你怎么了?”趁着他灼热的唇转移到颈间的空隙,流锦轻声问道。这样急迫粗暴的他,带着隐隐的怒气和悲痛,是她从未见过的。
“锦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男子喘着粗气,薄唇重重的吐出宣誓般占有权的话语。
“你……”她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你是我的,锦儿,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只能属于我欧阳亦宗。”说罢,也不再看女子惊愕不解和被触动的水眸。大手粗暴的扯破了女子的衣襟。
一手罩上女子的丰盈,像在急于证明着什么似的,用力的凌虐着女子每一处娇嫩的肌肤。
衣衫滑落下来,眼前顿时一片春色盎然,欧阳亦宗再次被女子幽香的体息所迷惑,星目半瞌之间,浓烈稠重的情欲即刻从体内喷射而出。
颈项交合,或细碎或凝重的吻,如雨点洒落到每一寸媲美于璞玉的凝脂。女子胸前红绿辉映,射出的两色瑰丽的光芒,闪耀着两人愈渐迷离的眼眸。
那泛着血色光芒的玉佩,像一跟长针,刺痛了欧阳亦宗剧烈跳动的心房。脸色一凛,伸手粗鲁的一下便扯下了流锦颈间的红绳,连带着那枚他视若生命的翠玉斑指,没有半刻的犹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宗!你……”流锦惊疑的扭过头,看向地上那光芒骤逝的两枚奇玉。
欧阳亦宗置之不理,大手负气的扳过流锦的脑袋,再次掠夺了她檀口中所有的空气和甘甜。
“唔,唔……”愈渐浓重的迷情,在女子声声魅惑的低吟和男子粗噶的喘息中,无止尽的倾泻蔓延,逐渐淹没了交缠延绵的两人。
夜凉如水,可春意正浓,窗外那弯偷窥的月亮,也羞涩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寂寥的苍穹越加的苍茫,只有那点点如碎玉般的星星,独自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又像是情人的眼睛,脉脉含情的凝视着远方那牵挂着的人儿。
一夜的缱绻缠绵,流锦早已昏昏欲睡,之前初经人事的她,本就几乎承受不了欧阳亦宗生猛的侵犯,这一夜他不眠不休,几近癫狂的掠夺,更是让她疲累倦怠至极。
可欧阳亦宗却无一丝睡意,深邃灿亮的瞳眸贪恋的凝视着流锦满带倦色,可依旧绝美的睡颜。
抬手轻柔的拂过女子精致的眉眼,停留在了那娇嫩的微肿唇瓣,盈满心扉的暖意,平复了心中所有的五味陈杂。
薄唇微勾,男子拮出一抹皎洁如月的笑容,附到女子耳边喃喃私语。
“锦儿,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嗯。”耳边一阵酥麻撩痒,女子低吟一声,拱了拱身子,再次睡了过去。
“我说,我们生个孩子,锦儿。”一口咬上女子莹白的耳朵,欧阳亦宗一字一顿的重重说道。……
171心事
“啊?”流锦懵懵懂懂的睁开疲乏的双眸,迷迷糊糊的看向欧阳亦宗那张含笑的俊逸脸庞。
“我们可以吗?你的妻子……”她无名无份,有资格为他生儿育女吗?
“你说呢?”男子反问不答,反身压住了女子,嘴边笑意魅惑而又带了一丝狡黠。
“我们努力证明一下,不就知道了吗?”男子说着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你……不要了,我好累啊!你……你是铁打的吗?”流锦惊恐的躲闪着,蹙眉娇嗔了一句。
“那看要对谁了,锦儿,本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要努力造就下一代不是吗?”也不管女子的回答,径自撩拨起浓浓烈火,焚烧了星星点点的暧昧之气。室内又是一阵无边旖旎的春光。
五天,整整五天五夜,被禁足于茗王寝室的流锦,真的从未踏过房门一步,与那个霸道无赖的男子夜夜缠绵于榻,备受宠幸与呵护。男子没日没夜的纠缠和掠夺之后,抱住浑身瘫软,两腿哆嗦的流锦,在温泉中细细沐浴了一番,便亲自把她抱回了紫菡院后厢,那个属于她的房间。
流锦整整沉睡了两日,才渐渐恢复了体力,再次走出房门,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人们或敬畏,或艳羡的看着她,中规中矩的行礼,俨然把她当做了主子一样看待。沉睡中的她,不知道的是,欧阳亦宗在府中奠定了她非同一般的地位,虽无名份,却分外的荣宠备至。
久久伫立花坛之间,凝视着那株日渐凋零的桔梗花,流锦陷入良久的沉思之中。她始终不明白,为何他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不惜让她与索菲鸢结下夺宠之仇。可是,每每看着他柔情满溢的瞳眸,她哽在喉间的疑问,怎么也问不出口。
“锦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流锦骤然转身,明媚的笑意扫落一脸无助的孤寂。
“牧声哥哥,你回来了。”流锦缓缓走出花坛,与叶魂相视而笑。
“嗯!锦丫最近过的好吗?”叶魂也不客套,直接便想置入主题。
“我很好,他对我很好的,哥哥不必挂心。”流锦眉眼轻弯,直视着叶魂的眼睛,由衷的回答道。他对她确实很好,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在他满腔的柔情中,她屡屡陶醉,迷失,沉沦。从未有人如此的呵护过她。没想到她曾今的一丝妄想,竟被他化为现实。
“傻丫头,你为什么不问?”叶魂无奈的低叹一声,沉声问道。这便是他来找流锦的目的。
“他自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流锦灿然一笑,明眸如清泉般清澈见底,自然知道叶魂所指何事。
“可是我不相信他,你知道吗?他城府极深,最近连我也提防了起来。我想他必定有什么不可言传的阴谋。锦丫,如今的你,怎么这般的盲目?”叶魂急了,从罗列和欧阳亦宗最近反常的举动,他隐隐觉得对于自己和流锦,被算计似地,仿佛即将掉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他如此明目张胆的把流锦推向风口浪尖,成为索菲鸢的眼中钉肉中刺,偏偏不予她任何的名份,那流锦以后要吃的苦头,可想而知。
“哥哥,我爱他……”粉唇微启,一句坚定的轻语,便立刻堵住了叶魂所有未完的话。
“所以我相信他,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他的手。直到他不要我为止。”嘴角婉约明澈的笑意,比那怒放的桔梗花更娇美了几分。盈盈水眸,雾气氤氲,道不尽的深切悱恻的绵绵柔情。
“有你这句话,大哥也无话可说了。锦丫,你好自为之吧!”良久后,叶魂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径自落寂的踱步而去。锦丫,但愿你能得到属于你的那份幸福。
一道动容的眸光,锁住绿树红花掩映之间的那抹洁白的身影,幽深的瞳眸闪过一丝痛色,即刻微微合上,拳头紧紧攥起,欧阳亦宗的心越发的沉闷起来。
锦儿,不要相信我,我宁愿你问出来,宁愿你大声的吼出你的怀疑和猜度。可是,这样的你,要本王怎样去面对呢?锦儿,你说的,永远,永远都不要放开我的手。你千万要记得……
“主子!君噬好像很不满,一再让属下提醒主子,千万别忘了和她的约定。茗王王妃之位,她的女儿势在必得。”罗列低声说道,无奈的垂下了头。
“哦?是吗?那等她找得到她女儿之后,再来和本王说吧!”欧阳亦宗墨眉一挑,一丝阴鹜之气闪过皎瞳,负气的伸手扯过身旁树枝上的一把绿中泛黄的叶子,狠狠的揉捏,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快和闷堵几及那隐隐的愧疚和无奈,统统揉碎殆尽。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抹风姿绰约的身影,深邃无底的眸内寒光乍现,使劲儿甩出手中摧残成渣的树叶,欧阳亦宗头悠然拂袖,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火舞最近很累,总是头疼,可写不下去的时候,看看亲们留下的宝贵足迹,便会有了动力,虽然更新不多,但火舞会做到不断更,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写好每一章,亲们多多谅解。下面咱家的男主,不是报复咱们流锦,而是利用她的身份,达到一定的目的,他不会舍弃咱们锦儿的,火舞不是后妈,保证不会是悲剧,么么……
给读者的话:
蚊香,小溪,婉儿,四川的,广东的,山东的,福建的,广西的,北京的,宁夏的亲们,火舞真的感激不尽,鞠躬
172稚童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流锦不解的看向拖着她向大门走去的欧阳亦宗。
“当然是陪在本王身边了,你可是本王的贴身婢女,知道什么叫贴身吗?”欧阳亦宗揽过流锦的腰,俊脸倚上她娇美的面颊,痞笑的戏谑话语,带着丝丝的暧昧,让流锦一阵羞涩。
两人同骥,追风撒了欢似地出了北月城,少顷,就行到了郊外的一所宽敞的民居。
“我们到这里干嘛啊?”流锦疑惑的看着兴致匆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