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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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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骥,追风撒了欢似地出了北月城,少顷,就行到了郊外的一所宽敞的民居。
“我们到这里干嘛啊?”流锦疑惑的看着兴致匆匆的欧阳亦宗,打量起这座景色纯朴雅丽的居所。
欧阳亦宗一脸明媚的笑容,像个急于献宝的天真孩童,拉着流锦的手,飞快的跑进了居所。
“宗哥哥,宗哥哥来看我们了。”“宗哥哥,宗哥哥。”“宗哥哥,我们想死你了。”院中一群孩子,见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晶亮的眼睛,闪过耀眼的喜色,像一群小燕子,成群结队的飞扑了过来。硬是把和欧阳亦宗十指相扣的流锦,给挤到了一旁。流锦眉眼轻弯,含笑看着面前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心中所有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孩子,很可爱呢!
“宗哥哥,豆豆可想你了。”一个五六岁的胖乎乎的小男孩,紧紧抱住欧阳亦宗的腿,仰着小脸高兴的笑道。
“是吗?”欧阳亦宗好笑的看了看豆豆,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豆豆胖乎乎的脸蛋。
“我也是。”“我也想宗哥哥呢!”其他的孩子都一个劲儿的点着头,附和着大声说道。
“妞妞也好想你啊,豆豆,豆豆不乖,还尿床呢!”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拉住欧阳亦宗的手,撅着小嘴,揭发了豆豆的糗事。
“羞羞,豆豆羞羞。”“豆豆丢失死人了。”其他孩子都一脸的鄙视,向低着红彤彤的小脸,缄默不语的豆豆做着鬼脸。
一个略小一点的粉衣小女孩,忽闪着两只大眼睛,走到流锦的身旁,咬着右手的指头,歪着脑袋打量着比画中仙女更灵动了几分的流锦。
流锦轻轻蹲下身,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媚甜美,伸手拂了拂女孩的头顶。
“好了,豆豆肯定是在梦中想着坐船去找宗哥哥呢,所以才尿了床。大家不要怪他了,哈哈……今天哥哥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新朋友哦!”欧阳亦宗为小豆豆开脱后,向孩子们介绍起被挤到边上的流锦。
“姐姐好漂亮啊!”妞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流锦。
“姐姐,你是谁啊?”“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豆豆。”看到像仙女一般美丽亲切的流锦,小家伙们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团团围住了流锦。
“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流锦姐姐。第一次见面,姐姐好开心哦!”流锦唇角轻勾,柔声向孩子们说着,还调皮的向欧阳亦宗眨了眨眼。
“姐姐,你是神仙姐姐吗?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你做媳妇。”小豆豆挺起胸膛,坚定的大声说道。显然已经忘了刚才的尴尬境地。
“不要豆豆,姐姐别要豆豆,他最喜欢尿床。”其余的孩子听到豆豆要把神仙姐姐据为己有,都叫嚷着反对起来。
流锦‘噗呲’笑出了声,眯了眯下弯的眉眼,看了看一旁沉默伫立的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欧阳亦宗有些恍神,脑中没来由的,便突然浮现出,他这一辈子都未曾想过的画面,他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萦绕膝下,共下天伦之乐。可是现实却是那般的残忍,世事难料,若真能有那么一天,他欧阳亦宗此生便已无憾矣。
“豆豆,我想,你不可能娶到神仙姐姐了。”欧阳亦宗敛住心神,笑着走了过来,突破重围,把流锦拥入了怀中,星目一转,接着道:“因为神仙姐姐,是宗哥哥的妻子。”
流锦抬首凝望着男子俊逸的笑脸,心中堆满甜甜的软软的幸福。有了他这句话,此生她妇复何求呢?
“啊!”豆豆即刻红了脸,讪讪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羞羞,豆豆出去可千万别说你认识我们。”一个瘦瘦的男孩,在豆豆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坏笑着跑开了。豆豆带着一帮小家伙叫嚣着,疾奔着追了过去。
“他们好可爱哦!”两人背靠背的坐在草地上,含笑看着院中相互追赶嬉戏的孩子们。
“嗯!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更可爱。谁让他有个这么优秀俊帅的爹爹呢!”欧阳亦宗嘴角微扯,勾起优美的弧度,骄傲的说道。
“你!还真不知羞,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流锦好笑的鄙夷了一下痞笑的欧阳亦宗。
“锦儿,你知道吗?这些孩子,都是路边流浪的弃儿,本王也是尽我所能,最大力度的帮助他们。可泱泱伺月,包括驯日,烁星,有太多太多这样孤苦无依的孤儿,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欧阳亦宗敛起笑容,握住流锦的手,抬首仰望广袤无垠的苍穹,语带隐忧的说道。
“嗯!行善者不光要行己善,还有宣传善念,让更多的人,来帮助关爱这些弱势的群体,众志成城,团结友爱,到时的天下,一定的会达到,老有所终,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的大同世界。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流锦不由感叹出声。
“嗯!但愿吧!”欧阳亦宗懒懒的应了一声,没一会儿竟依着流锦,缓缓陷入了浅眠。
他一定很累吧!流锦心中一酸,反握住了他温暖的大掌,尽量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
蓝天白云为邻,微风为媒,相依的这对俊男美女,于这淡雅清丽的景色,构成了一幅最最唯美的画面,听,那风儿还在轻柔的低述,呢喃着的,是谁的情衷?……
                  173风公子
【恍【然【网】过了半月,渐渐已时至初冬,天气乍寒还暖,只不见那曾今苍翠的绿叶,悄无声息的慢慢泛起苍凉的枯黄,凉风乍起,卷起那片片金黄,飘然而舞,坠落于树下,化作春泥,只为来年更好的呵护那勃发春意的嫩绿。
这半个月,是流锦度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每日里欧阳亦宗都会带着她东奔西走,或洽谈事务,或呼朋唤友,酒楼,茶馆,四处可见伺月朝最尊贵英明的王爷,欧阳亦宗带着一个宛若谪仙般美丽出尘的女子,携手并肩的身影,今日,就连那北月城最出名的勾栏院,馨香院也迎来了这一对神仙眷侣。
流锦蹙着眉头,紧跟在欧阳亦宗的身后,进了喧闹阔气的馨香院。
“呦!茗王殿下,好久没有光顾咱们小院儿了。快快请进,风少早早便备了酒席,就等着您呢!”老鸨扭着不甚纤细的腰肢,甩着香喷喷的纱绢,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嗯!罗列,赏!”欧阳亦宗扬声道了一句赏,径自向楼上走去,一路竟没有小官儿带路,他却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要去的厢房,看来,定是这里的熟客。
流锦暗自猜度着,眉头蹙的越发的紧了,垂眸不语的跟着他进了最里间的厢房。
“臭小子,你说,干嘛非要约到这儿见面。打的是什么算盘啊你!”欧阳亦宗一进门,跨步过去,一把提起正慵懒的坐在椅上的廖寂风。星目溢出深深的不满,狠狠的盯着廖寂风那张帅的欠扁的脸庞,然轻勾起的嘴角,却泄露了他佯装的气愤。
“别介啊!我也是好心。只是想让你家的小娘子,早点认清你真是的面目,省的以后……”廖寂风懒懒的开口,还未说完,腹部便被欧阳亦宗击了一拳。一下就咽去了所有另含目的的话语。
“你小子就是找抽!在我家锦儿面前,不许扯我后腿儿,本王是君子,不和你一般见识。”说着,欧阳亦宗拍了拍似乎沾上灰尘的手,理了理衣襟,回首给了流锦一个灿烂的笑容,优雅的落座。
流锦这才看清,那个和欧阳亦宗关系匪浅的男子,一袭张扬的红衣,却丝毫不显女气,衬得他英俊的面容,越发的魅惑飘逸。霍然展眉,原来是他!
“是你!”“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便尴尬的别过了头。
欧阳亦宗骤的坐起,疑惑的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廖寂风连忙否认,走到流锦面前,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接着道:“在下廖寂风,寥寥无几的廖,寂寞孤独的寂,风度翩翩的风!”
“嗯!幸好不是疯疯癫癫的‘疯”!疯公子,小女子流锦,有理了!”流锦重咬着‘疯公子’三个字,好笑的说道,不由想起了那次在大街和他偶遇的情景。
“呃!呵呵!幸会幸会,在下早就听闻锦儿姑娘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女子灵秀婉约,一双盈盈水眸,宛若清泉般明澈见底,娇美的脸颊仿佛一朵开在月光下的桔梗花,美丽中透着丝丝的神秘和灵动。美而不俗!绝色也!
“好了,你这般夸奖我的女人,我会吃醋的!”欧阳亦宗挑了挑眉,扬声戏谑的说了一句。
接下来,那两个俊帅无双的男子,交头接耳的商讨着一些事情,百无聊赖的流锦,倚在椅上打盹,他夜夜纠缠,屡屡折腾到拂晓。美其名曰努力孕育下一代,却让她总是觉得睡不够,最近几日身子越发的慵懒了。
“锦儿!累了吗?我们走吧!”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入耳际,流锦头一点,【恍【然【网】从迷蒙中惊醒。睁开双眸,便看到他满目的怜惜和身上披着的外袍。坐起身,廖寂风,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去了。
男子含笑看着娇弱的流锦,心中那泓暖流再次奔腾过心扉,她轻易的便能让他感觉到幸福,幸福!那个自母妃逝去后,就从他生命中消失的词语,如今竟被这个善良温柔的女子,给找了回来。所以他的心完整了,连带着他备受压抑的生命都完整了。可是现在,他却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再次失去那个词语,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好不容易拼凑完整的心,会再次破碎,空洞。
抑制住心中,排山倒海的愁绪,欧阳亦宗给了流锦一个抱歉的眼神,温柔的揽过她的身子,向门外走去。……
给读者的话:
亲们冒泡时,说下名字吧,火舞也好称呼呀,美丽亲说想让流锦和薛景睿在一起,不喜欢咱们宗,大家怎么想呢?
                  174索命
冷风习习,出了馨香院便感到初冬天气的丝丝薄寒,抬首可见,那无垠的苍穹显得越发的苍茫高远,半月高挂,星光璀璨,此时北月城的夜景,亦分外绮丽,美不胜收。
“烤红薯,香喷喷的烤红薯咧!”一个苍老的叫卖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流锦回首,只见一对身形鞠偻的老夫妻,守着一个烤炉,在挂着两盏马灯的屋檐下,向着来回的人们大声的吆喝着。丝丝红薯的甜香,被风裹入鼻翼,还记得儿时,每每娘亲含笑看着几乎快要流口水的她,便会拉着她的小手,买下一些,来打发嘴馋的她。那时在流锦的眼中,香甜的红薯就是满满的幸福,可如今也只是一场奢侈的美梦而已。
“想吃吗?我去买些给你!”欧阳亦宗察觉到流锦略带期盼,略带伤感的眼神,便冲她微微一笑,为她裹紧身上的外袍,转身向小摊走去。
罗列不在,一向衣着鲜亮的他,此时只着了一件雪白的内衫,兴致冲冲的去小摊为她买烤红薯。流锦眼角一阵温热,心中那满溢的感动和幸福,汩汩而出。更胜过红薯诱人的香甜万分。
“小伙子,给媳妇买吃的吗?来,咱们的红薯又香又甜,热乎着呢!”老婆婆微笑的念叨着,用厚厚的纸,给欧阳亦宗包了两个大大的红薯。
“嗯!我媳妇最近胃口不好,今天竟然想吃烤红薯,所以我为她买些解解馋。”欧阳亦宗搓了搓手,笑着接过热的有些烫手的红薯,却一脸的开心和幸福。
流锦眼眸迷蒙之中,那抹挺拔的背影,越发的高大俊逸。宗,多么希望这手中屈指可数的幸福能够长久而隽永,即便是一场梦,我也甘愿迷醉,沉沦。
一股冷风夹杂着几片落叶,拂扫过来。流锦打了个哆嗦,却没看见身后袭来的一道银光。
“锦儿小心。”欧阳亦宗大惊,掼力砸出了手中的红薯,跃身向流锦飞来。
剑锋一偏,流锦骇然的回头,只看见四道像鬼魅一样的身影,腾跃而来。四个黑衣人,手执清一色寒光森冷的长剑,身形纤瘦,一见便知是女儿身。流锦紧攥着外袍衣襟,不顾一切的向欧阳亦宗扑去。
老夫妻尖叫一声,向大街逃去。
四道寒光一同袭来,欧阳亦宗揽住惊骇不已的流锦,边战边退。退到小摊时,夺手扯过支撑斗篷的一根竹竿。以此为武器,抵挡着四人的袭击。刀光剑影之中,流锦越发的焦灼,似乎每次她都是他的包袱,可这次几人分明就是为取她的性命而来。
四人一时攻克不下,便越发的急躁起来,剑起云涌,招招致命,攻击愈加的凶狠猛烈。欧阳亦宗俊脸一寒,深若潭渊的瞳眸,闪过一丝厉色。君噬,你终究沉不住气了,可本王把锦儿推附人前,置于风口浪尖,只是为了试探与你,顺便盘算了一下索商吟手中的那五万草原壮兵。可没想到你竟然对锦儿起了杀念。倘若你知道了,锦儿便是你寻找了十九年的女儿,你又会作何感想呢?
手握竹竿,注以八成的内力,那竹竿如一条蛟龙,游曳在四人之间,竹锋一转,眨眼的功夫,便迅速击中了四人的心口。
四人的身体飞射而出,颓然落地,各自发出了一声闷哼。脸上的黑巾已然一片湿热,显然已受到了重创。
“宗!”流锦颤抖的抱住了欧阳亦宗的腰,胆战心惊的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之中。
欧阳亦宗紧抱住流锦微颤的身子,一丝愧疚之色闪过幽深不见底的黑潭。凝眸狠厉的瞪着地上的四人。
最左边的那个黑衣人,目光一凛,哽咽下喉间的一股腥甜,咬牙飞身而出,一招‘晓月斜飞’,直直刺向欧阳亦宗。
男子眸光乍寒,身影微微挪移,运劲以左臂迎上剑锋。左臂一阵刺痛,欧阳亦宗竹锋一拐,一杖便把那人击落到两米开外。
“宗!”流锦惊叫一声,眸中泪珠已滚滚而落。血腥味即刻扩散于空气中。搅裹着丝丝烤红薯的甜香,刺激着流锦的所有感官。流锦哭喊一声,慌乱惶恐的按住了欧阳亦宗的伤口。
“主子!”一个玄色身影,飞射而来,仗剑便向那几个黑衣人杀去。
“罗列!”欧阳亦宗扬声唤了一声,罗列身形一顿,握剑的手紧了又紧,拧着眉头转身走了回来。
“撤!”一个女子娇叱一声,几个有些颓唐的身影,相继飞上屋顶,迅速逃窜而去。……
                  175交锋
“主子,您没事吧?”罗列看着欧阳亦宗流血不止的伤口,不由一阵动容,主子为了大事,什么都可以牺牲,难道他不知道吗?倘若那杀手再冷静一点,刺中的就不会只是他的左臂了。
“宗,你怎么样啊?流了好多血啊!”流锦用手帕捂着他的伤口,可没一会儿便被血水浸透了。眼泪越发的澎湃,流锦不明白,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躲过那一剑,为何他偏偏故意送上左臂呢?他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为何非要让自己受伤呢!难道他不知,那剑刺伤他身,却等同刺伤了她的心吗?
“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罗列,我们回府。”欧阳亦宗眼都不眨一下,给了流锦一个安慰的微笑,用衣袖随意的包裹了一下伤口,紧握住流锦满是鲜血的手,向茗王府回转。他说的确实不错,想他欧阳亦宗自母妃死后,什么样的伤没受过,更别说在生死交颈的战场。这些小伤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君嫣,你没事吧!”紫樱哽咽的查看着几乎昏迷的君嫣的伤势,眸中雾气氤氲,很是心疼。
“师姐,我没事,我只是冒死一击,没想到欧阳亦宗他,他是故意的。”君嫣气若游丝的说着,不由很是后悔,若知他毫不畏惧的送上左臂,她就应该剑锋一偏,直刺他的心脏。
“没想到,合我们四人之力,依旧胜他不得,茗王果然了得。”欣燕捂着心口,蹙眉说道。
“姐姐,门主这次只是让我们,杀了那个备受欧阳亦宗宠爱的女子。为的就是怕她夺了小姐的正妃之位,可是,咱们连那个小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被迫在此为她杀人,真是可气。门主一遇到关于小姐的事情,就会性情大变。也忒让人惊恐了。”紫香棂忿忿的说着,亦揉了揉受袭的心口,那欧阳亦宗还真是厉害!
“好了!我们不要在此抱怨门主的决策,这次失手,希望回去后,门主念在咱们姐妹为君煞门立下的汗马功劳,莫要重罚咱们才是!”紫樱担忧的说着,不由望了望窗外的月光,失手而回,她们几人性命堪忧啊!……
“宗!我好怕啊!你能不能不要让自己受伤!”流锦环住欧阳亦宗的脖颈,蹙眉凝视着若有所思的男子,水眸中满满的担忧显露无疑。
“锦儿,我没事!我们都会没事的!不要怕,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欧阳亦宗抬起右手拂了拂女子苍白的脸颊,把她紧紧的抱进了怀中。
“嗯!我会永远牵着你的手,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累赘就行!”流锦倚进男子的胸膛,避过他受伤的左臂,环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傻丫头!怎么会呢?乖!睡吧!”男子不由莞尔,含笑低首吻了吻流锦光洁的额头,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静谧,满室的静谧,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斜斜的倾泻了进来。床上相拥的两人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相配。
凝视着女子不太安稳的睡颜,欧阳亦宗的心一阵阵紧缩,从那心灵深处繁衍出的伤痛和愧疚,像潮水般淹没了那幽深无底的瞳眸。
“锦儿!为何偏偏是你呢?”男子摩挲着女子的扑散在他身上,枕上的乌发。再次印上一个浅吻。
“锦儿!”
“嗯!……”女子轻嗯一声,似回答,又好像只是一声呓语。
“宝贝!对不起!”……
右相府果然气派不凡,富丽堂皇的正厅,几人正襟危坐的饮着茶水。
欧阳亦宗的左臂被白色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寒着脸,很不自然的用右手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他动作有些笨拙,和以前雷厉风行的茗王,截然不同。原因便是因为茗王殿下,受到不明的杀手袭击,受了重伤。
“索大人,本王这次和贴身婢女深夜遇袭,你可曾知晓?”男子皎瞳微转,低头自顾吹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懒懒的说道。
“呃,这个吗……老夫有所耳闻。”索商吟支支吾吾的回道。不知欧阳亦宗为何这般相问。
“那杀手招招致命,袭击的目标却是本王煞是宠爱的贴身婢女,索相,你说此事蹊跷不蹊跷!”男子低笑,放心茶盏,轻声询问着,那表情仿佛像是和索商吟谈论天气一般,慵懒,不经意。
“这……”索商吟闻言大惊,没一会儿身上已浸了一层薄汗。这次茗王深夜受袭,却带伤来访,口口声声说和贴身婢女一起才受伤。显然是怀疑他为了给孙女出头,夺回欧阳亦宗的宠爱,才暗中派人杀之。可是!事情不是这样的啊!他索商吟压根就没将他们的儿女私情放在眼里过。更别提为此买凶杀人了。
“索相,你说本王的侍卫是不是特别没用啊!连本王的人身安全都护不住,昨夜,本王就地处决了百人。”男子唇角微勾,邪肆的打量着战战兢兢的索商吟。
“是啊!那般无用的奴才有也似于无。”索商吟镇定心神,可欧阳亦宗绚烂可亲的笑容,让他越发的坐立不安。
“若本王没记错的话,索相手下那票草原勇士,个个武功了得,定能担当一番大任。”欧阳亦宗轻声笑语,这才隐约的道出了来意。
“哦!茗王殿下说的是。”索商吟暗抽了一口凉气,那五万精兵,是他索氏一脉的部族。原本是他巍然于朝堂,震慑自己地位的根本,也是他为孙女留下的后路,没想到欧阳亦宗竟拿遇袭的事,打上了那五万精兵的主意,也罢,反正当初他选择了他,视若明主,如今他举事在即,他且助他一臂之力便是。
“茗王殿下,倘若您不嫌弃的话,我索氏一门愿为您效犬马之劳。那些勇士,就留给殿下调用便是。”一番腹诽权衡之后,索商吟拂须而笑,再没有一丝的担忧和忐忑。
“爽快!那本王就谢谢索相了。哈哈哈……”欧阳亦宗满意的大笑出声,向索商吟拱了拱手。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客气,客气,茗王见外了,老夫与殿下原本便是一家人,又何必言谢?哈哈哈……”两人再次相视而笑。欧阳亦宗,但愿老夫没有错看于你……
给读者的话:
亲都想看紫芋的故事啊,那么应大家的要求,明天咱们去看看小可爱紫芋在干什么,嘻嘻,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
                  176紫芋和猪的幸福
茫茫戈壁,广阔无垠,一直延伸到天边。天际间白云缭绕,似轻絮般兀自飘扬,舒卷。夕阳的余晖泼洒在金黄的沙土,石砾。折射出点点灿亮的光晕。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美啊!”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矗立在一块平坦的巨石上,斜风袭过,翻卷起女子的紫色皮裘衣角,和那一簇簇墨黑的长长秀发。
嘴角弯起,酒窝盛满大大的笑容,女子眸中惊异,兴奋,感叹的神情一览无遗,两只玉葱般的小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向着那奇异橘红的火球大声的呼喊:“好美啊!夕阳,夕阳,我是欧阳紫芋。我来了……”
欧阳紫芋在石上又叫又跳,展开宽大的衣袖随风而舞。一旁的清儿和耶律隆旭,不由莞尔,公主还真是小孩天性,那么贪玩儿。
“公主!公主!你小心点儿啊!危险!”见紫芋在巨石上越跳越开心,清儿连忙出声提醒,生怕她一个忘形,会从巨石上摔下来。
“啊!戈壁的美景果然格外的雄伟壮观。竟还能得见一位下落凡尘的仙子,在此翩翩起舞,乐哉,乐哉啊!”一个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几人回首观望,便见一袭墨绿色底,暗镶金红色祥云蛟龙锦袍的英俊男子,迎风而立,桃花目微合,深深的呼吸着戈壁上自由纯净的空气,神色颇为陶醉,享受。来人正是烁星朝太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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