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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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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你不是伺月朝左相,端木老贼的私生女儿吗?那就不会错了。外面流传的与端木荣瑞生下一女的驯日朝女子,便是我们的门主,也就是你的娘亲。”紫樱亲切的说着,拉住了流锦有些冰凉的手。心中却暗自庆幸,幸好上次的刺杀任务失败,否则她们岂不是差点杀死了门主寻找了十九年的女儿?
“怎么会这样?娘亲?我真的有娘亲吗?”流锦惊诧莫名,明眸圆睁,心开始‘怦怦’的剧烈跳动,不可置信的看着紫樱。那日婚堂之上,那人不是说她的娘亲已经被追杀身亡了吗?就连尸身也和自己一起消失了啊?怎会变成了君煞门的门主?那么十九年前是什么人要追杀娘亲呢?而娘亲当时为什么要无情的丢下她,任她自生自灭呢?
“孩子!可怜的孩子,你可算是醒了!”流锦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之间便闪入一个玄色的身影。
只见一个面带玄铁面具的人,卓然而立于流锦面前,她浑身微微颤抖,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渐渐潮湿红润,直勾勾的凝视着眼前微蹙眉头的流锦,那眸内的晶莹就要滚落。
“你们先下去吧!”君噬哽住颤抖的声音,沉声命令道,可那双含泪的眸子却一直都未离开过流锦。
几人相视而笑,迅速的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以免打扰到那对母女就别重逢的感人画面。
“孩子!你受苦了!”君噬伸出颤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流锦绝美的脸颊,那眉眼,那嘴唇,无不让她悲喜交加。晶莹的眼泪,滑出眼角,顺着那森冷的面具蜿蜒而下,竟曾加了些许温度。
“你!你是娘亲吗?”水眸含泪欲滴,眼中那泛着森冷光芒的玄铁面具,却让女子感到莫名的温暖和欣喜。也许,她不再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弃儿,也许,以后她都不会再是孤单的一个人。流锦抑住狂跳的心,攥紧了袖间的手掌,踟蹰的问道。
“我不是!你的娘亲早已在十九年前便已经逝去了。而我,是从小照顾她的丫鬟,亦是她最好的姐妹。”君噬收回手,解去了自己的面具。一张清秀和蔼的面容映入流锦的眼眸。
闻言,流锦顿时黯然,好容易充满希冀的心,却突然被现实无情的击入了万丈深渊。原来她的娘亲,那个抛弃了她的娘亲,已经死了,她永远不会看自己一眼,永远不会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叫她乖女儿。永远不会抱着伤心哭泣的她柔声的抚慰劝导。
流锦仰起脸,任凭那温热的液体肆意的洒落。再也不费尽力气去哑忍,去克制。
眼泪啊!你为何总是喜欢爬上我的脸颊?眼泪啊!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你呢?
却原来,她仍旧是孤单的一个人,未见过一面的娘亲,连带着那个俊逸疼宠她的男子,都已消褪出她的生命。此生,她拥有过什么?昙花一现的爱情,却是被利用来铲除她生父的武器,她于他,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现在,她还剩下什么呢?无尽的眼泪,心痛,和有限的生命而已。
心痛!真的好痛!为什么会这样?老天!为何要这样对我……
蒙恩说的很有道理,火舞看了很感动,我想说,如果欧阳亦宗,需要利用一个身世特殊的女子,以他深沉的性格,定会处理的很顺利很完美,可是这个女子,偏偏是他最爱的女人,这就是纠结复杂的地方,若你是欧阳亦宗,你会告诉流锦吗?你说,我要把你嫁给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来铲除掉你老子,然后我封你为后。这,这……还有欧阳亦宗很自负,很闷骚,他对抛弃流锦的端木荣瑞,是痛恨鄙夷的,他认为他只是利用一下流锦的身世,他以为他可以处理好一切,只是让流锦不要放开他的手就好,到时他定会给流锦一个交代。所以才会这样。希望大家能理解亦宗,理解火舞,嘿嘿,到时火舞也会给亲们一个交代的。么么……
给读者的话:
蒙恩,火舞谢谢你这么重视咱们的文文,如果可以,是否能加火舞的QQ呢?我们细聊,嘿嘿,么个……
                  203不堪回首
“锦儿,莫要再哭了!否则你的娘亲若泉下有知的话,定会跟着伤心的。”君噬扶着流锦坐了下来,轻声劝慰着。
“我想知道,我娘为什么要抛弃我。”流锦迷蒙的泪眼直视着君噬怜惜的目光,哽咽的说道。
“二十年前,你娘,库尔君蕊,也就是我驯日朝的三公主。带着我偷偷潜出皇宫,到了两国的边界,想过界去伺月朝看一看。谁知在一个边关小城,偶遇到在边关查探军需的端木荣瑞。两人一个俊逸潇洒,一个貌若天仙。互相吸引爱慕原本便不是一件难事,只是那端木荣瑞家有娇妻贵为驸马,硬是隐忍着对公主的爱慕之意,屡屡躲闪。可爱情就是那样不可捉摸。公主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知道后却一点都不在乎,飞蛾扑火般几次寻上门表白自己的心意。终于那端木荣瑞被打动,便和公主走到了一起。在小城的两个月,是公主最开心的时光。可是光阴似箭,一转眼端木荣瑞便要回京复命,只得别了公主,黯然离去。可怜公主本想从此常伴孤灯,抱着那一丝余情了此残生。却突然发现已经怀有身孕。无奈,我便伴着公主一起到了北月城,去寻找端木荣瑞,端木荣瑞碰巧不在家中,公主便入了左相府拜见了伺月长公主欧阳敏熙。说自己是端木荣瑞一个远房亲戚,死了丈夫,无奈来投。欧阳敏熙信以为真,几日来也颇为热情。只是公主每日听着欧阳敏熙诉说着丈夫对她的宠爱,心中绞痛难耐,一时伤怀就辞了欧阳敏熙,投到了客栈。几日后端木荣瑞回京,听闻后慌忙找了来。一边欣喜不已,一边又担惊受怕。把公主安排到北月城郊外的一处别院待产,每每得空便来照料陪伴。直到公主生下了你,你出生三天,端木荣瑞带来了一块奇玉,名唤血心玉,刻上了你的名字,端木流锦,送与了你。那日突然有贴身侍卫来报,说他的儿子端木文洛突然发病,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别院。谁知……”君噬痛苦的合上了眼眸,似乎陷入了不想提及的回忆。
流锦渐渐止住了哭泣,凝视着君噬和蔼的脸庞,仔细的倾听着。
“他走后,突然来了一批杀手,刀刀致命,竟是想要了你们母女的性命。无奈公主月子里身体虚弱,又连带着襁褓中的你,所以,纵使我功夫了得也抵挡不住他们凶猛的击杀。我们边战边逃,行到一个村子时,被追堵包围了。公主为了护住你,竟以身体挡住了射向你的飞刀。而后拼尽全力,托住了那一票杀手,让我抱着你先逃。我还未走出多远,公主便已遭不测了。”君噬的泪水滑落下来,似乎又看到了那凄婉的一幕。
“原来,原来娘亲没有抛弃我……她把生命给了我……”流锦的泪水,再次决堤,紧紧攥住颈间的血色玉佩,当手指触及那一泓翠绿时,心猛的刺痛了一下。还好,她有了娘亲,尽管她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可是,她没有抛弃自己就好。
“之后,我抱着你一路逃窜,却依旧没有敌过他们,我把你偷偷藏在了一处隐秘的草丛,引开了杀手,最后,我受了重伤,跌入了河中。那人要的只是你们母女的性命,也就没有再追究,没想到,我命不该绝,被人所救,等到我能行走后,立刻去了那个村子,四处寻找你,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我回到驯日,亦无脸见皇上,便流落在外,创立了君煞门。这么多年以来,我每日不在苦寻与你,直到前几日,左相府……我才知道原来你便是公主的女儿。这君煞门本是为公主创立,你自然便是君煞门的小姐,所以她们现在还以为你是我的女儿。”
“姨娘,我能这样叫您吗?”流锦感激的看着这个对娘亲忠心耿耿的中年女子,温婉的唤道。
“可以的,公主对我恩重如山,视我为最好的姐妹,你这样唤我,我亦觉得很温暖。”
“姨娘,您知道那些杀手是谁指使的?”眸光乍寒,流锦神色肃穆,冷漠,让君噬不由一阵【恍【然【网】。
“锦儿,你知道吗?那批杀手口口声声说是奉了端木荣瑞的命令,他说怕你们母女暴露了身份,影响了他在欧阳敏熙以及元硕帝心中的名声与地位。所以狠心屠之而后快。可公主,在临死前,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去找端木荣瑞报仇,直到我含泪点头,她才开心的笑着,推开了我,扑向了那批杀手。所以尽管我们君煞门勇士万千,我却从没有动过他。”君噬愤恨的说道,眸中凛然的杀气,肃然而出。
“我不相信!他一定不会如此狠心,也许指派杀手的另有其人。”流锦拭了拭颊上的泪水,哽咽的说道。
“我不管,就算不是他,公主的死也是拜他所赐,我一定会让他死,以慰公主在天之灵。”君噬攥紧拳头,瞳孔微缩,愤恨不已的说道。所以她才会和端木荣瑞的死对头,欧阳亦宗达成协议,为的就是借欧阳亦宗之手,铲除端木荣瑞,另外亦给小姐找到天下最优秀的男子为夫。
“若有一天,我能见到他,我一定会替娘亲向他问个明白。”流锦一字一顿的说道,眸光却渐渐涣散,似乎又回到了那日在茗王府初见端木荣瑞的情景。
这个月文文就会完结,火舞厚颜开始向大家要票票,要金砖,最后冲击一下凤榜,亲们看文时,劳烦动手存入一下书包,火舞就会有一分,最好把金砖啊,票票啊,使劲儿砸过来吧。火舞在此先谢谢大家了,么么……
                  204心灵的感应
“小姐!昨天对不起了!我一时冲动就……”君嫣尴尬的挠了挠头,红着脸说道,还在为昨日迷晕流锦的事自责不已。
“没关系的!我不是好好的吗?妹妹别搁在心里了,流锦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流锦莞尔一笑,右手勾了勾衣袖,向外走去。
“嗯!那就好,小姐真是大人大量,遵门主之命,今日是我随身保护与你。小姐要去哪里啊?”君嫣终于释怀,兴致冲冲的跟在流锦身后。
“君嫣妹妹,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我锦儿姐姐吧!”流锦回首向君嫣温婉的笑道。
“呃……好吧!就叫你锦儿姐姐!其实,我还真不习惯教你小姐,显得多生分啊!”君嫣见流锦眼神恳切,又看得出她是一个随和温柔的女子,便也不再拘束,弯起唇角,高兴的笑了。
君嫣随着流锦穿梭于北月城大街,缓缓向妙韵的住处走去,一路上繁华喧闹的街市吸引了君嫣的目光,她拉着流锦一个劲儿的四处观看,拿起一个糖人举到流锦面前,粗着嗓子笑道:“美人,高老庄的小美人,我是猪八戒!你可愿意嫁我为妻啊!”
“呵呵!”流锦不由莞尔,勾起嘴角,开心的笑了,心中郁结的闷气,终于得到片刻的疏散。眼波流转,女子的眸光无意的微扫过熙攘的人流,颊边的笑容募的被冻结在了脸上。
人群中那个白衣胜雪,俊逸温润,宛若出海蛟龙般的男子,就这样直直撞入流锦含笑的水眸。
心,一下,一下的剧烈颤动,可每一次清晰可闻的跳跃,都迸发出无尽的伤悲与疼痛,流锦微颤的手,紧攥着颈间那交映生辉的翠色斑指,娇嫩的唇瓣,被贝齿习惯性的紧咬住。只见男子深邃的瞳眸,却不复往日的灿亮,虽然在笑,可那没有温度的笑容,被一层淡然的灰暗遮掩,并未到达眸底。突然!男子霍的回眸,似察觉到什么。流锦身子一转,那小摊前的半旧麻布帐篷便掩住了她风姿绰约的身影。
欧阳亦宗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痛,丝丝异样袭上周身。这般奇怪罕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然而,心又是一下巨颤,欧阳亦宗募然回首,四下环顾,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有种预感,他似乎能感觉到心中牵挂的人儿,那绵长幽香如兰的呼吸。她就在身边!眸光乍亮,欧阳亦宗充满希冀的眸子,在人群中,四下焦灼的搜寻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然而,浅淡的兰香犹在鼻翼间萦绕徘徊,可就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男子失望的顿下脚步,合上黯然幽深的双目,雪白的衣摆随风飘扬,翻飞。仿佛很是疲累,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霍的启开再无一丝异样的瞳眸,跨出大步,向人群间走去。
而躲在帐篷边上的女子,右手紧紧的捂住嘴唇,早已泪流满面。宗!为何会这样?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锦儿姐姐!你……”君嫣惊诧的看着先前在笑,而后捂着唇流泪不止的女子。顺着她含泪的视线,君嫣只看见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男子,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君嫣之前,因流锦甚得欧阳亦宗的宠爱,而受命暗杀于她,之后又听闻了左相府离奇的婚嫁。自然明白两人之间必有复杂纠结的牵扯。也就识趣的闭口不言。
良久,流锦终于平复了悲伤哀痛的心情,带着君嫣向妙韵所居的地方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流锦在前黯然伤神,低垂着头颅,一语不发,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儿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人,掠过流锦,一下撞向了闷闷不乐的君嫣。
“喂!你不长眼睛吗?撞到人也不用道歉的吗?”君嫣一把拽住那人的衣袖,气鼓鼓的叱责道。
“我还说是你撞到了我呢!凭什么要我道歉啊?”那个贼眉鼠眼的高瘦男子,仰着黄瘦的脸,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想吃本姑娘的拳头不成!”君嫣气不过,提气拳头便向那男子击去。男子一把抓住君嫣的手,得意的撇了撇了嘴,却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流锦缓缓前行,走出了好几步,才察觉到异样,便停下脚步,蹙眉看着正纠缠理论的两人。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握着一条散发着异香的帕子,迅速的捂住流锦的口鼻。还没待流锦挣扎,那大手便在电视火光之间,把她拖进了拐角……
                  205牢中的探视
“唔……唔……”流锦惊恐的瞪大双眸,拼命的挣扎着,可身后的人,一手紧紧揽住流锦的腰,拼命的向后拖去。一手紧捂住流锦的嘴巴,却把她的鼻子露了出来,似乎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她。
流锦惶恐的眸光四下流转,希望在这人迹罕至的拐角能够出现路人,也好解救于她。那人身子一个反转,挟着流锦进了一所普通的民居。
进屋后,没待流锦收起惊慌失措的眼神,那人却立刻放开了她,俯身跪倒在地。
“小姐,老奴失礼了,请小姐多多包涵。”那人拱了拱手,神色有些激动,正仔细的笑望着自己,双目中似乎微微潮红。他约有五十多岁,高颧骨,高鼻梁,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想来也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是谁?为何唤我小姐,又为何携迫我到此?”流锦止住剧烈颤动的心,深深呼了一口气,连声问道。这几天有太多的意外,让她来不及消化。
“小姐,老奴是左相大人的贴身护卫董朔。如今大人身陷囹圄,其他人等也避之不及,显然忘了大人之前的种种援助,而大人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又岂敢忘怀。如今大人唯一的愿望,便是能见小姐一面。所以老奴才冒昧唐突,只希望小姐能看在生身之恩的份上,去狱中看一看大人。老奴求求您,老奴给您磕头了!”董朔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二十多年前,因被太守之子霸占了他的妻子,而那时官官相护,有钱有权便是理,他一莽夫求告无门,反而被下到大牢,受尽屈辱,董朔一怒之下越狱而出,屠了那太守和贪官满门。后被端木荣瑞暗中李代桃僵,救回府中隐匿在暗处,做了他贴身的暗卫。细算来已有二十年矣。
“老人家莫要这样,您快起来吧!”流锦平定了心神,听罢他的讲述,已明白大概,连忙上前扶起了董朔。
“也莫要再唤我小姐,我,跟你去一趟便是。”流锦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真的很想亲口问一问那人,娘亲到底是死在谁手。这么多年,他可还记得娘亲,记得他曾有的一个女儿。
流锦跟着董朔入了大牢,光线即刻暗了下来。流锦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囚犯声声痛苦的低吟,和那腐败霉烂的味道,扑鼻刺耳的袭来,流锦不由蹙了蹙眉,想他一向位高权重,在朝中风生水起,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定然备受打击,他年岁已高,不知可否受得住?
“快点哈!否则小的也无法交代。”狱卒打开牢门,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满意的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主人,您快看谁来了?”董朔先进了牢房,立刻跪倒在地,抬首向端木荣瑞泣道。
流锦随后进入,这才渐渐适应了牢中暗淡的光线,只见端木荣瑞两鬓斑白,身着一身破旧的白色囚衣,萎靡的依着墙,坐在一堆凌乱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他闻言缓缓抬起头,当看到卓然而立的流锦时,那空洞颓废的眼神,募的生出灼灼的光辉,迅速站起身,端木荣瑞颤抖着走到流锦面前,一双虎目早已泪光盈盈,颤抖的伸出手,想抚摸女子那绝美的脸颊,可即刻想起什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而后,颓然垂下了去,端木荣瑞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却含笑的看着流锦。
而当流锦看到他刺眼的白发时,那泪水早就一泻而下,心中漫天满地的酸楚,怨愤,心疼,即刻交织纠结,让流锦只是一味的抽着唇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儿,你终于肯来见爹一面了。”端木荣瑞怜惜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流锦,心中的苦楚感慨可想而知。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左相大人,您确定您是我爹吗?”流锦的脑海中,突然浮出君噬的话语,一丝幽怨占据了百味交杂的心。……
                  206离开吧
“我是你爹啊!你颈间血玉上的名字,是爹取的,亦是爹亲手镌刻上的。”端木荣瑞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原来女儿还在怪他。
“爹?流锦被人肆意打骂屈辱之时,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别的孩子骂是野种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人反复贱卖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我真的没想到,我的身世竟是这样!今日我来,就只是想亲口问一问你,你可曾爱过我娘?我娘究竟是谁害死的?”流锦氤氲的泪眸,直视着端木荣瑞悲戚的脸庞,冷笑着连声问道。
端木荣瑞身子颤抖的愈加的厉害,脸色也随着流锦怨愤的质问,愈加的羞愧难堪。
“锦儿!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爹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至于你娘,她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她的死,我亦追查了十九年,可是,却没有一点头绪。我也是在后来的暗查中才知道,原来你娘是驯日朝的公主。我端木荣瑞此生最对不起的竟是三个女子,想来不久之后,我便可以去见她们了,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啊!锦儿,孩子,你走吧,让董伯带你走,走的越远越好,离开欧阳亦宗,他不是你能托付终生的人啊!孩子,好好活着。”端木荣瑞泪雨磅礴,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肮脏和狼狈,紧紧的抓住流锦的双肩,悲苍的念叨着,嘱咐着。
“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我一定要查清娘亲的死因。我也不会让你死!我要你亲自去娘亲的坟前忏悔,你不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虚无的名誉,而置我娘于不顾。她为你付出,舍弃了那么多,却只落得枉死的下场,我替我娘叫屈!”流锦越说越悲愤,而端木荣瑞亦越听越羞愧痛苦。
“锦儿,都是爹的错,若泉下见到你娘,我定会好好向她告罪。只是希望你能听得爹的劝告,快走吧!”端木荣瑞苦苦劝导,他如今只想着流锦能远走他乡,到一个没有阴谋利用,没有怨恨和伤怀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走?她能去哪儿?她最爱的男人,利用她解去自己的蛊毒,铲除了她的生父。她最想见到的娘亲,早已逝去,她渴盼的爹,如今身陷囹圄。能给她温暖的那个男子,屡次被自己累及,而今她身中蛊毒,性命危在旦夕。她可以去哪儿呢?
女子泪水悄然泛滥,却让端木荣瑞更加心焦,他的女儿,是个敏感善良,聪慧的女子,一定知道欧阳亦宗的所有做法,他们之间的牵扯定是不浅,等死的他,该怎样保护女儿,不再受到伤害呢?
“好了,时间到了,快走吧!”狱卒讪讪的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锦儿,你……能叫我一声爹吗?”端木荣瑞老泪纵横,微颤的手,扶住了大牢的栅栏。他还从未听过女儿唤他一声爹。
女子黯然回眸,凝视着端木荣瑞泪流满面的脸庞,心中的苦楚悲戚越发的浓烈翻裹。睫羽轻颤,串串晶莹无声坠落,流锦微扯了扯唇角,心中肆意呐喊叫嚣的那个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罢了,等到我救你出大牢后,你在娘亲坟前一缕清香之时,我定会唤你一声爹爹。
狱卒板着脸,越发的不耐。董朔擦了擦泪水,无奈的带着流锦出了大牢。
一步一步,流锦艰难的出了监狱的大门,心中曾有的怨恨气恼都在一点点的消散。对于娘亲的死,她相信他不知情,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只是亲子间无形的感应。她真的不想他死,所以……
“流锦姑娘!王爷打发老奴来接你了。”流锦正沉思间,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恭敬地唤着自己。……
                  207回府
门前一辆马车许是等待多时,余伯立于门前,神色并无异常,只是恭顺的微笑而语。
“小姐!你……”董朔却分外的焦急,主人的意思很明显,很是不想流锦再与欧阳亦宗有任何牵扯,而今这茗王府中的人,来的如此之快,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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