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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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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你快放手,你千万不要冲动!”情急之下,流锦也顾不上他们之间的别扭和阻隔,焦灼的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规劝道。
可是,她却不知,那一声轻唤,如同一阵惊雷,滚过欧阳亦宗盛怒的胸膛,震得那愁闷,疼痛的几欲龟裂的心,再次雀跃的颤动起来。多久了,她还是第一次再这样唤他,欧阳亦宗只觉心头一甜,即刻那更多的酸楚和闷赌,纠结着的五味陈杂,势不可挡的涌上心扉。
男子微缩了缩深邃无底是瞳眸,复杂的眸光痴痴的凝望着流锦焦急的有些绯红的脸颊。这才缓缓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索菲鸢一得到新鲜的空气,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涨红的脸,渐渐转白,愤恨的瞪着欧阳亦宗和他身边的流锦。
“从今日起,侧妃索菲鸢禁于祠堂,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祠堂一步。”男子冷冷的开口,凌厉的眸,冰冷的扫过索菲鸢苍白的脸,接着大声和道:“还不快滚!”
“是!遵……遵命!”段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拉住心有不甘的索菲鸢,跌跌撞撞的出了紫菡院。
“锦儿!”男子悠然回眸,所有的冷厉和怒气,早已消逝殆尽,邃灿明亮的眸子,溢出千丝万缕的绵绵柔情,男子痴痴的睨视着松了一口气的流锦,突然勾起唇角,笑了。……
给读者的话:
榜单上咱们文文的名次一路下滑,火舞揪心啊,不说了,努力码字去了。~~~~(>_<)~~~~
213奈何情字割心田
“锦儿,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男子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染,竟比那初春的暖阳还要绚烂几分,满溢柔情的眸直直凝望着女子绝美的脸颊,那坚挺的下巴,勾起最优美的弧度。
流锦心中一震,酸楚,痛伤,埋怨,委屈,一起翻涌纠缠,搅裹成一团乱麻,尽数堵上女子愈加剧烈跳动的心。氤氲的雾气,即刻凝入那双翦水秋瞳,流锦慌乱的垂首,抚摸着迷豆雪白的身子,再不敢对上男子,那让她几乎迷醉沉溺,灿若星辰的瞳眸。
“锦儿!对不起!”男子苦笑一声,再一次道出了那句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话语,缓缓走近,男子无法克制的伸出双臂,把流锦紧紧的拥入怀中,把女子的头颅,轻柔的贴在他的心口,微微垂首,敛合上浮出丝丝痛色的眸,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女子散发着浅淡幽香的颈窝。
看!他们还是如此契合,可是,他们之间,却已经有了难以逾越的鸿沟。锦儿,不管有多困难,我都要跨过这道鸿沟,直到再次找到你的手,把你带回我的生命为止。
“王爷!请自重!”一股涩晦难明的痛苦,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流锦那差点受到蛊惑的心。女子哽了哽喉,冷漠的开口,那冰霜般的话语,把自己那片薄弱的柔软,都几乎冻结。流锦开始挣扎,紧咬着唇瓣,推搡着那温暖的让人眷恋的怀抱。
“锦儿!别动好吗?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乖!不要拒绝我。”男子的唇轻轻触着女子小巧的耳朵,呼出的温热气息,灼烧着女子的脸颊和耳朵,盈盈吹拂,绕入心扉。
他几近哀求的话语,让流锦的眼睛,再也承受不住那颗颗晶莹泪珠的重量,温热的泪,最终还是溢出了女子酸涩的双眸。那泪打湿了男子的衣襟,却透过厚重的衣衫,直直的熨烫住男子刚刚寻到一丝慰藉的心。他又害她哭了吗?为何他心底呐喊了千万遍的保证,每次都落空呢?他说过,不会再让她为他哭。可是,锦儿,真的很高兴,你竟然还会为我流眼泪,锦儿,也许你真的放不下我吧!
流锦终于不再挣扎,却屏息努力的克制住眸中越发汹涌的眼泪。她是怎么了?难道还没有吸取教训吗?都说了再也不会为他哭泣,可是,这焚烧人所有心智的泪水,无论她多么的用力,还是停不下来。不!她不要再这样,她绝不会再为他动心,她只要在最后的时刻,默默的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和纠葛。
片刻,流锦微微抬首,却似历经千年的悲戚般,直勾勾的痴望着,亦在凝眸看着她的俊逸男子,一串晶莹,从左眼悠然坠落,女子眨了眨雾气潋滟的眸子,而后霍然睁开,用力推开男子伟岸的身躯,抱着迷豆大步的向房间跑去。
欧阳亦宗定住后退的脚步,邃灿明亮的瞳眸,溢出一丝水雾,刺的眼眶微微的潮红,目送着女子快速奔跑的身影,男子的嘴角却无端绽放了一朵绚烂凄婉的笑容。
“锦儿!我的锦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目之所及,只有女子那水绿色的群角,随风肆意的翻飞飘扬,每下飘摆,都生生割破了每一寸生动流溢的空气。连带着男子那千疮百孔的心,都被摧裂成干涸龟裂的田原。
“锦儿!对不起……”……
214流放关外
天越发的寒冷,接近腊八的时日,人们便开始准备过冬的口粮和物需。走上街头,到处可闻人们传唱茗王的歌谣。“神仙眷侣乃虚拟,家破人亡报有期,茗王神武无人敌,国之尧舜着金衣。”
这首歌谣,一夜之间传唱到大江南北,民居小巷。把落得家破人亡的端木荣瑞,贬低到极点,亦把茗王欧阳亦宗比作尧舜在世,俨然被推崇为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
一时之间,茗王的声势在民间与朝堂,都是前所未有的高涨飙升。皇后一党自七贝勒和裴将军,以及高尚书被杀之后,气势便一落千丈,而今,就连独揽大局的端木荣瑞亦成了人人唾弃鄙夷的伪君子,那皇后一党当前的局势可想而知。太子欧阳亦宇虽宅心仁厚,温和谦逊,却少有建树。反观欧阳亦宗,十一岁时大败驯日使者,三年前大败驯日大军,之后执掌东路大军,接着历尽艰辛解决了伺月盐贵祸民的危机,一直以来更是修桥铺路,造免费私塾,医馆,孤寡院,所有他能做的事情,无不尽心尽力,殚精竭虑。虽被人称颂赞扬,却一直被掩埋在端木荣瑞的光环之下。
所以如今皇后一党失去了主心骨,端木荣瑞。那茗王欧阳亦宗的威望,便仿若出水蛟龙,又好似破晓星辰,烁烁其华,势不可挡。
可是,这个终于开始掌控了一切,即将完成苦心谋划了十九年江山的男子,却并没有太多的愉快和自豪。相反,他很愁苦,很伤痛。因为,他最爱的女子,正在一点一点的脱离他的生命。夜深人静之时,榻上辗转难眠,他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填补支撑他心念的万缕情丝,像蚕茧一样,被人无情的一点一点剥离的声音。而后,心脏一阵阵的紧缩,一阵阵的揪绞,疼痛的几乎窒息。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他害怕心急之下,那个敏感纤弱的女子,便会像一个受了惊得兔子般,越发快的躲开他,逃离他。
男子倦怠的合上涩痛的黑瞳,剑眉紧锁着,伸手揉着跳痛的太阳穴。深深叹了一口气,男子执起桌上的一份公文,站起身,向紫菡院走去。
冬日午后的阳光,虽然依旧明亮耀眼,却似乎没有一丝的温暖。男子裹了裹披风,加快了脚步。
轻轻的推开门,窗前一抹纤瘦的身影,跃入眼帘,亦刻进男子加速颤动的心房。
女子身披一件水蓝色碎花夹棉小袄,端坐在桌前,正全神贯注的执笔勾描。笔下俨然是一幅还未完成的枯荷凋零图。枯黄的残叶,枯黄的莲梗,枯黄残败,斜倒入水面的莲蓬。荒凉凄婉,没有一丝生机。就像她此刻灰暗颓败的心。
欧阳亦宗的心,一阵抽痛,仿佛又回到那个她画夏日荷塘图,他执她手,题诗书字的下午。记得那时她说,她爱他,会一直爱到不能爱为止。那么,锦儿,你真的已经不能爱我了吗?
男子哽了哽喉,邃灿的星目微微弯起,含笑脱下身上的披风,轻柔的披到了流锦的身上。
披风上他那散发着苜蓿草清香的余温,让女子身形一震,手下笔锋一抖,在图上划出了一个指甲长短的线条。这幅枯荷凋零图显然已经成了废弃之作。
“王爷!”流锦神色一滞,连忙站起身,便欲行礼。
“免了吧!”欧阳亦宗慌忙扶住了俯下身的女子,当触到她冰凉至极的手时,男子不由紧皱起眉头。那彻骨的冰冷,连他的心都几乎冻结。
“锦儿!手怎么这么冰啊?冷了也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吗?”男子抱怨着,紧了紧女子身上的披风。
“谢王爷,奴婢没事。”流锦面色微微泛上一丝绯红,攥紧了袖间的手掌,黯然垂眸。
“锦儿,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欧阳亦宗担忧的凝视着女子娇美的容颜,满满的怜惜溢出皎灿的瞳眸。她不会知道,为了搜查蛊毒的治疗方法,他究竟发费了多少心思,那个残忍的事实,生生的摆在眼前,让他如心如刀割,坐卧难安。可是她却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流锦抿唇不语,心中却翻涌起波波滔天巨浪,他是关心她吗?为何还要关心她呢?他又在蛊惑她吗?
“锦儿!你看!这是刑部下来的公文,那个人被判流放关外,充军三年,你就不要担心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努力做到。”
“嗯!奴婢谢过王爷了。”女子终于还是俯身施了一礼,仍旧不肯抬眸看他,可那努力筑起城堡的心房,却有了一丝微弱的松动。
男子含笑,锁着流锦被长发遮掩过半的脸颊,自嘲的扯了扯唇角,久久没有说话。
深夜,五星无月,漆黑一片。寒风愈加的凛冽。茗王府院外的参天大树上,一个身影斜卧于粗壮的枝干上,溢满悲伤和落寞的双目,痴痴的望向王府大院。尽管,目之所及,只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锦儿,为什么还要回来?”……
215皇后懿旨
高大的树木,掩映着男子落寂的身影,干枯的枝桠上,还未落尽的残叶,在寒风的摇拂下,恋恋不舍的脱离了树枝深情的拥抱,簌簌飘扬飞舞。
天气很冷了,锦儿!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找到解除蛊毒的方法,即便再艰难,也绝不会放弃。
薛景睿深深的呼了口气,而后长长的吁吐。手中的酒坛早已没有一滴酒了,可他却依旧紧紧的握着,就好像在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自流锦不辞而别,他日日牵肠挂肚,一面殚精竭虑的寻找解除蛊毒的方法,一面为流锦的现状担忧自责。
那次的四季豆,虽然可能会催发他体内的剧毒,可他依然若无其事的吃了下去,因为他对自己的本领,还是有些自信的,可没想到他竟会偶然寻到彼岸郁金,意外的吸收了此花的香气之后,竟毒发倒地。好在他聆听东方玄机前辈的告诫,四处行医救人,偶得的‘太岁’救了他一命。想来前辈的批卦还真是十分精准。可悦儿为他默默无闻的付出,而愤愤不平,便刻意的去责怪锦儿屡次害他身陷危难,锦儿那丫头,如此纯洁善良,哪里会继续呆在他的身边,来连累他呢?尽管他从不认为流锦是一个负担。
“锦儿!你爱他,真的爱到这般深入骨髓的地步了吗?为什么从不回头看看我呢?”薛景睿苦涩的一笑,自嘲的摇了摇头,抱着酒坛飘然落地。复又回首看了看静谧的茗王府,黯然踱步而去。
“迷豆!迷豆!你在哪儿呢?”女子焦灼的声音越来越近。
“臭迷豆!又乱跑,我若找到你,不好好收拾你才怪!”流锦一边四下环顾,寻找,一边各自嘀咕着,嗔怪着。
昨夜,她睡的极不安稳,绞缠的梦境,时而清晰可见,时而模糊的微如尘烟,搅得她整夜都没睡好。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发现迷豆不见了,此时正焦急的四处寻找呢?
“迷豆!你快出来啊!否则我不要你了哦!”花圃,柴房,树丛,就连它总是光顾的后厨,她都寻了好几遍了,可依旧没有迷豆的影子。流锦愈加的焦急起来,没一会儿便急出了一头冷汗,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分外的焦躁不安。
“锦儿姑娘!你怎么了?快去前厅接旨吧!”老余快步的走了过来,神色凝重的对流锦说道。
“接旨?什么旨?是传给我的吗?”流锦身形一震,惊愕的看着老余。第一次她和大家接旨,陪同公主入宫,结果沫儿死了,她们被罚囚于阳明山,上次接旨,便是欧阳亦宗所奏,赐婚她和端木文洛。那么这次,又会是什么呢?
流锦心中越发的忐忑,那满腹纠葛的不祥感,越发的浓烈。女子垂眸,紧攥着衣摆,跟着老余缓缓向前厅走去。
入了厅门,流锦正欲下跪,却被传旨的公公,一把扶住。
“锦儿姑娘!其实今日只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宣你进宫一叙,你们娘俩说说体己话而已,娘娘特意嘱咐,您就不必跪了。锦儿姑娘,这就跟咱家进宫去吧!”那油头粉面的公公,满脸堆笑,颇为客气和恭敬。
“只是……”流锦蹙了蹙眉,踌躇之下,一时竟犹豫不决,今日,欧阳亦宗一早便出府去了,而另一个主子索菲鸢被罚,拘禁于祠堂,这传旨的事情,再没有能做主的人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她是万分不愿踏进的。
只是,如今皇后以娘俩之名诏她入宫,显然暗示她,把她当做了娘家侄女。她又能如何拒绝呢?
“余伯!迷豆不见了,劳烦您先帮我找找,锦儿这就随公公进宫去了。王爷回来后,您禀告一声便是。”流锦银牙一咬,骤然抬眸,眉宇间尽是沉稳凛然之气。闪烁的眸光,颇含深意的直视着一脸担忧的老余。
“是!我知道了。锦儿……保重啊!”老余又急又担心,可什么都不能多说,半晌,只向流锦道了一句保重。
流锦含笑向那公公福了福身,恭顺的跟随着一众人等,缓缓出了茗王府。
“来人!快去找王爷,把此事迅速禀告于他!要快!”来人刚走,老余便焦急的吼着。遣了一个颇为牢靠的人,飞快的奔了出去。……
216姑母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圣安!”流锦屈膝而跪,恭顺的叩首问安。
金碧辉煌的坤宁宫,皇后懒洋洋的卧在榻上,手捧一顶别致玲珑的镂空紫金手炉。袅袅散发着幽香的青烟,缕缕飘散而出,缓缓扩散萦绕,一丝一丝的拂入鼻翼之间。
“呦!乖侄女儿!快快请起!”端木红绫忙不迭地从榻上下来,笑的花枝乱颤,虚扶起深深埋首的女子。
“啧啧!真真是个美人儿呢!孩子,可想死姑母了。”皇后涂着鲜红豆蔻的长甲,轻轻的滑过流锦绝美的脸颊。煞是疼惜的柔声说着,那双锋芒尽敛的凤目,竟微微泛红。
“皇后娘娘严重了!奴婢不敢当!”流锦弯腰施了一礼,微微垂眸淡漠的回道。
“瞧这孩子说的,你即是大哥的女儿,便是本宫的亲侄女儿,怎么还不唤本宫一声姑母呢!”皇后和蔼可亲的笑着,凤目微转,紧锁着流锦半垂的脸颊。
“奴婢惶恐!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万不可辱没了娘娘,娘娘恕罪,莫要折杀奴婢了。”流锦好似万分惶恐的跪倒在地。对于皇后她全无半分的好感,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沫儿,便是无辜的丧命她手。所以,她定不会认这个劳什子姑母。
“呵呵!乖孩子,天可怜见的,快快入座吧。”皇后凤目一凛,可嘴边的笑容却越发的绚烂,转身时那双目中凌厉和厌恶之色,转瞬即逝。
皇后入了塌,流锦如坐针毡的端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两人竟一时无语。
“锦儿姑娘!皇后娘娘可是日夜叨念着您呢!牵肠挂肚的,也不知你在茗王府过的可好。毕竟那欧阳亦宗和左相大人是死敌不是?”离殷谄媚的笑着你,精锐的双眼直直打量着局促不安的流锦。
“离殷,还不上茶!”皇后长臂一展,宽大的大红凤袍,卷起一股气流,让流锦越发的透不过气来。
“锦儿啊!可怜你的父亲,就要流放关外受苦去了。也不得和你团聚,心中定是万分苦痛的啊!只是你这孩子,偏偏呆在茗王府,你可知,你父亲会落得如此田地,全都是拜那个贱种所赐。”皇后执起手绢,沾了沾并无半分眼泪的眼角,说道欧阳亦宗时,更是咬牙切齿的愤恨不已。
贱种?是说他吗?流锦心中一痛,忐忑的心扉,竟源源不断的涌出一丝丝的怜惜和心疼,表面光鲜的他,承受了太多难以承受的痛苦和酸楚。童年丧母,携递幼妹,无依无靠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生存下去,受到的磨难可想而知。她真不知道他是怎样走过来的。她只知道此刻她的心很痛,为他深深的疼痛着。
“所以,乖孩子,你我应该同仇敌忾才是。本宫听说,那孽子对你不错,以后你放机灵点,他一旦有什么动向,你要即刻禀报于本宫。我们万不能让他危及你表哥的皇位。若你表哥得帝,少不得封你一个贵妃之位。你就放心吧。”皇后慵懒的说道,神色越发的得意,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流锦愈加的鄙夷于她。姑母?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和她有任何的瓜葛,因为,宗的疼痛,最多的便是来自于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后。
“娘娘,奴婢愚钝,只怕帮不了娘娘,况且奴婢听说,茗王殿下身中蛊毒,命不久矣,您为何还不放过他呢?”流锦扯起唇角,微微一笑,乖顺的回道。
“是吗?哈哈……也不怕和你明说,那蛊毒就是本宫下的。可是,他还没死不是吗?任何可能阻挡宇儿荣登龙位的人,本宫都不会放过,直到他死为止!”皇后冷笑着,优雅的拨弄着鲜红的纤长护甲。
流锦眸光一寒,愤恨的看着得意洋洋的皇后,袖间的手掌紧紧握住,即刻敛住眸中的寒光,垂下了头。原来,他一直便是这样被迫害的吗?所以他才谋划了那么多,只是想夺得皇位吗?那她是否不该如此的怨他呢?
“茶来了!锦儿姑娘!请用茶!”也不见伺候的宫女,离殷竟亲手端来了一个托盘,他为皇后奉上了一杯,接着又给流锦端上了一杯茶。那茶香浓怡人,丝丝甜香让流锦只觉得心旷神怡。可心底那惴惴的不安,越发的浓重。
给读者的话:
今天是群儿的生日,大家和火舞一起,祝群儿生日快乐吧!二十三岁,正是如花的年岁,群儿要快乐哦,么么……
217片刻沉沦
“有劳公公了。”流锦起身接过,放到了桌上。
“咦!锦儿怎么不喝?难道嫌弃本宫这坤宁宫茶水简陋粗鄙,比不上茗王府不成?”皇后呷了一口茶水,阴阳怪气的说道。
“奴婢不敢!”流锦身形一顿,只得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她身中蛊毒,已是将死之人,也就不害怕皇后下毒了,反而不必明显的抗拒,以免打草惊蛇,给他添惹不必要的麻烦。
“呵呵!本宫乏了就先下去小歇片刻,锦儿稍坐一会儿。姑母为你准备的礼物等下就会送来的。”皇后伸了个懒腰,径自走进了后厢。
流锦局促不已,坐卧不安,心中竟很是期盼有人能快点带她离开这里。这个华丽的牢笼,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冤魂和黑暗呢?
“锦儿姑娘!不瞒您说,刚才的茶里,下了‘千里迷迭香’,若你乖乖听话,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的话,咱家定会保你安然无恙,否则……”离殷阴险的一笑,并未往下说去。
“你!怎么会这样?”流锦手中的茶盏骤然落地,惊骇万分的睁着大眼睛,恐慌的看着离殷。
“呵呵!锦儿姑娘放心,您是娘娘的亲侄女,我们又怎会真的伤害你呢?只要你注意茗王的一切重要的事情,及时禀报就行,至于联系的方式,咱家日后自会告诉于你。这是第一次毒发的解药。你可要好好保存。”离殷满意的看着心惊胆战的女子,把手中的一个纸包递给了流锦。
“是!奴婢明白了。”流锦接过纸包,紧紧的握在手里。原来真的被她猜到了,没想到皇后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当真令人发指,努力屏息隐忍下心田的鄙夷和痛恨,流锦咬唇垂下了眸子。
正在这时,殿门‘嗵’的一声被人撞开。流锦惊诧的抬首望去。
只见一身银色盔甲的欧阳亦宗,大手一挥把阻拦他入内的太监推倒在地。神色冲冲的跨步而入,当他睨到女子苍白的脸颊和微颤的身子,以及地上一片狼藉的碎片茶水。心中的担忧竟迅速繁衍成剧烈的恐惧。欧阳亦宗幽深的瞳眸闪过一丝痛色,疾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流锦颤抖的身子。
“锦儿!你没事吧?”男子晦涩难明的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喉间,只化成一声轻柔微颤的呼唤,却依旧震动了流锦苦楚满溢的心房。他这般打扮,定是从军营极速赶来的,他很担心自己吧!那么是否能证明,她在他的心目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呢?
“茗王殿下!这般横冲直撞的闯进坤宁宫,不知有何贵干啊?”离殷明锐的小眼,滴溜溜一转,含笑问道。
“本王来此,只是要带走本王的女人而已!公公何必大惊小怪!”欧阳亦宗粲然一笑,深邃无底的眸子,紧紧锁着离殷那圆滑狡诈的脸庞。一束意味深长的目光,直直对上离殷那半是谄媚,半是猜度的视线。
“哟!你当本宫这坤宁宫是菜市口吗?”皇后从后厢走了出来,冷厉的凤目割在欧阳亦宗俊逸非凡的面颊上。
“本王只是不放心,皇后如此劳师动众的把我茗王府的一个奴婢召进宫,不知所为何事呢?不过,倘若我茗王府的人,在坤宁宫掉了一根头发,我欧阳亦宗定会让你十倍奉还,尊敬的皇后娘娘,你可要记住,今时,可不同于往日。”欧阳亦宗冷冷笑道,睥睨天下的气势让皇后不由一阵气结。
“你!欧阳亦宗你不要得意,本宫倒要看看,你我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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