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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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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救救她吧!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悦儿;寂风的事;我已万分愧疚;原本我就是万死;也不该开这个口的。可……我爱她;她绝不可以死。毕竟;你还有生还的希望;而她没有……”男子嘴角的笑意加染;微弯的眼眸却有了丝丝的潮红。
“你就那么爱她?如果我说;让你以性命相换呢?”敷悦并没有起身;只是扯出一丝温和的微笑;向男子问道。
“我毫不犹豫!”男子坚决如铁。
“宗;你比师兄更爱她。”敷悦起身;扶起地上的男子;红唇一弯;嘴角的笑意;竟有了一丝魅惑和深沉
“我可以把诱魂石给你;但是;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我敷悦;要做茗王正妃……”
242齐力救治
“悦儿;你?”欧阳亦宗惊讶的瞪大双眸;又惊又喜还夹杂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呆愣的看着敷悦讳莫如深的笑脸。
“宗;我要以你最爱的女人的身份;做你欧阳亦宗的正妃。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爱;到底有多坚决。”敷悦缓缓转身;纤弱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和悲凉。即便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原意。因为风不在了;即便他在;他也会同意她这样做。因为宗是他最好的兄弟;可以以性命
相托的生死之交。这种甚似同胞的兄弟之义;她懂;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记得那时听师傅说;她是一个弃婴;被师傅收养之时早已身患恶疾;差点就一命呜呼。好在师傅慈悲;竟拿出了邪妄山的镇山之宝;传说可以凝聚人三魂七魄;保人不死的诱魂石;精心打磨之后挂在了她的颈上;这才保她活到今天。世人都不知那天下至宝;竟会随身贴挂于女子身上;师傅曾一再嘱咐;此石万不能离身;否则她非死即伤。
而今;欧阳亦宗要借她身上可以起死回生的诱魂石;去救那个虽说无意;却间接害死了寂风的女人。在她看来;师兄固然喜欢锦儿;却不及欧阳亦宗那般的深入骨髓。因为师兄不忍让她以性命相赌;去救锦儿;而宗;这个最重情义的男子;寂风为他而死;那锦儿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中蛊毒的是他自己;他也纵然不会开口;可是;为了那个女人;尊贵如他;却对她屈膝而跪;他为了那个女人;承受着良心的谴责;做了一件最自私的事情;这还不够嘛?那么;她便要做他的正妃;她要亲眼看看;这段让宗如此付出的爱情;是不是真的牢不可破。
“怎么?你不愿意?那好;恕我无话可说。你走吧!”女子柳眉一挑;有些不耐的看着缄默不语的男子。
“悦儿;我答应你。”虽然他不明白;为何悦儿会做出这样的要求。但是;眼下救回锦儿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但是;今日的事情;你万不可对她泄露半句。如果她对你的爱让我感动的话;到时我自会跟她解释清楚。”敷悦眨了眨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眸;转身背对着欧阳亦宗;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悦儿;你放心;纵使倾尽所有;我也会保住你和锦儿。”欧阳亦宗目光坚决;铿锵的话语;掷地有声。道罢;深深的向敷悦长作了一揖;亦蓦然回首;退出了房间。
两天后;武林赫赫有名的四大高手云集茗王府正是君煞门门主君噬;神医薛景睿;烁星朝太子阮皓星与茗王欧阳亦宗。
人聚齐之后;薛景睿便从敷悦的颈间;取下了那枚神乎其神的诱魂石;只见敷悦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即刻便陷入昏迷。薛景睿熟练的以银针迅速封住了她周身的几处大穴;聚敛住她的元气。安置稳妥以后薛景睿连汗都顾不得擦;便入了欧阳亦宗的书房。
聚集四人深厚的内力;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灌输;终于摧裂了坚固无比的诱魂石。又以无根之水煎熬成汁;送于流锦服下。这边事情一毕;欧阳亦宗与薛景睿便又立刻进了敷悦的房间。而时;便有数名丫鬟急进急出;端进去的水清澈透明;再被端出时便都是一盆污血搅溢的猩红。
午时过后;流锦便悠悠转醒;无力的睁开仿佛闭了千年的双眸;一抹娇小的模糊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慧儿……”女子声音低哑;干涩;让慧儿闻之不由身行一震。……
给读者的话:
亲们,我用手机发太慢了,;所以只能一更;周一之后;火速完结。嘿嘿
243醒转
“锦儿姐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慧儿惊喜的喊道,霍的站了起来。连忙扶着流锦起身,贴心的把软枕垫到了流锦的背后。
“水……”流锦声如蚊蝇。
慧儿闻言,又慌忙转身,奔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喂流锦喝了些许。
“姐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昏迷了四天三夜,想必饿坏了吧。”慧儿关切的微笑道。
“不用了……慧儿,我怎么在这儿?” 流锦轻轻摇了摇头。她并不觉得饿,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昏迷,却不知为何自己又回到了紫菡院原来的房间。
“是神医敷悦救了你啊,她用自己身上保命的诱魂石,研成粉末给你服下,解除了你身上的蛊毒,姐姐以后再也不会有事了呢!”慧儿拉住流锦的手,高兴的说道。
“敷悦……”流锦有些诧异,不解的看着笑逐颜开的慧儿。
“是啊姐姐,听说她从小就身患不治之症,她师傅就把可以起死回生的诱魂石,戴在她的颈间,这才保护她活了下来。我原以为那都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竟真的救回了姐姐。”慧儿兴致冲冲的说个不停,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流锦渐渐紧蹙的眉头。
“那她现在如何?”流锦不安的追问。她把保命的诱魂石给了自己,那她呢?难道她不要命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自己又连累了别人呢?一连串的疑问,让刚刚醒转的流锦有些头疼。
“她……她……”慧儿突然止住了欢快的话语,吞吞吐吐之间,微微垂下了头。
“慧儿,是不是我害死她了?”流锦的心骤然一沉,猛的抓住了慧儿的手,颤声问出口却早已有些哽咽。
“没……没有……她在东厢飞霞院,听说她……九死一生。”慧儿结结巴巴的说完,哭丧着脸,看向流锦越发惨白的脸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流锦只觉耳边一阵轰响,惊愕圆睁的双眸,早已泪雾氤氲。原来自己真的害了她。那个惊为天人的美丽女子,亲密的唤他宗的神秘女子,为什么要以命相救于她呢?流锦咬了咬唇,压抑住心中翻涌而出的五味陈杂,抬手抹了抹溢出眼角的泪水,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姐姐,你要做什么呢?你才刚醒,要好好休养才是啊。”慧儿急忙扶住了流锦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没事,我要去看看她。”待到一阵眩晕过去,流锦给了慧儿一个放心的微笑,便缓缓向门外走去。
“姐姐莫要着急,薛神医已经在救她了,还有王爷,寸步不离的守候在身侧,她一定会没事的。”身后传来慧儿安慰的话语,却让流锦募的顿住了脚步。翻卷如扇的睫羽微颤了颤,流锦紧攥了攥衣摆,缓缓向飞霞院走去。
“你醒了?不好好在房休息,来这做甚?”驻守门侧的寒宵微微扫了流锦一眼,有些不悦的问道。就是因为她对主子的背叛,毁灭了主子谋划了十九年的大事。还害死了暗木和风公子。她在他心目中所有美好的形象,早已尽数瓦解,所以,他不想看到她。
“敷悦姑娘怎么样了?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她?”流锦却不在意寒宵的冷脸,软声向他请求着。
“不行,王爷有命,事关悦儿姑娘的生死,任何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寒宵铁;面无情,皱眉喝道。
流锦心中一阵揪痛,知他是在怨恨自己,便也不再开口,后退了几步,立于院中,心急如焚的等候着。
不多时,便见丫鬟小菁端着水盆,神色慌恐的从房间走了出来。流锦连忙迎了上去。
“小菁,敷悦姑娘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吧!”流锦无奈之下,堵住了小菁的去路焦灼的询问着,那眸中压抑了很久的眼泪,几欲滴落。
“这……”小菁为难的看着流锦,踟蹰了半晌,想起以前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便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她,许是活不成了……”
244内疚而跪
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惊若滚雷;流锦顿时如遭雷击。抓着小菁胳膊的手;颓然滑落下来。潋滟雾气的双眸骤然圆睁;那来势汹汹的泪水即刻便夺眶而出。
“不!不会的!”流锦不可置信的拼命摇着头;心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反复碾轧过一般;那难以名状的疼;似滚滚山洪;肆意的席卷入四肢百骸。却原来;她又要害死无辜的人了;如果;如果她的生还;是用另一条人命来交换的话;那么她;宁愿死!
她已经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已经恨她入骨;她再不能这样自私的让那个温柔似水的美丽女子;为她死去。如果敷悦不能活;她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小菁看到突然泪流满面的流锦;不由有些恐慌;一咬牙端着水盆快步的离去了。
蜂涌的晶莹似乎要淹没她所有的视线;可流锦却顾不得擦拭;艰难的挪动双脚;再次行到了飞霞居门前。
“寒宵大哥;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好吗?我求求你了!”无暇顾及寒宵对自己的怨恨;流锦厚着脸皮再次苦苦哭求着。
“你;你还是快点走吧;王爷之命;寒宵断不敢违逆!”寒宵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可当他睨到女子红肿的泪眼和煞白的脸颊之时;不由心生侧隐;其实在这之前;他和寒月罗列等人;都很喜欢这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于是;寒宵的声音便又放软了几分;接着道:“就算你进去也是徒劳;还是回去照顾好自己吧。免得白白负了敷姑娘的一片苦心。”
流锦正要开口;便听到屋内突然一声暴喝:“给本王滚;如果妨碍了悦儿的治疗;本王便让你为悦儿陪葬!”
流锦身行剧烈的一抖;几乎站立不住;千疮百孔的心便再次发出清脆的碎响。
这时;房门骤然打开;一个小丫鬟捧着污秽的白色绢纱;身若筛糠般哭着跑了出来。
原来他不是骂她;这个认知却让流锦的心越发的苦楚。这一切都怪她!原本该死的是她;为何要让敷悦替自己承受呢?他们根本就不该救她的。
流锦心知敷悦的情况必定凶险万分;焦灼之下又进去不得;那股委屈和自责;在流锦的心扉中发酵澎湃。就这样让她紧紧揪着的心;愈加的绞痛难安。泪;依旧不止;心越发的抽痛。流锦紧咬住唇瓣;双膝一弯;跪倒在门前;垂首合上酸痛的泪眼;心中暗暗祈求;希望神明能保佑敷悦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无颜苟活。
“锦儿姑娘;你这是做甚?如果你再有个好歹;你怎么对得起敷姑娘的无私付出?”寒宵看着倍受良心折磨的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寒宵!你在外面吵什么呢!”男子暴戾的吼声从屋内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却让流锦察觉到了一丝恐惧和惊悸。他真的很在意她;他也和自己一样很怕敷悦姑娘有事吧。
“王爷……是锦儿姑娘;她跪在这里不肯走。”寒宵为难的禀报到。
良久的沉默;就在流锦和寒宵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突听他森冷而愤恨的怒道:“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好了!反正这是她欠悦儿的!”
流锦心中狠狠一揪;便似平静湖水上凝结的薄冰被突然砸裂;那片钝痛难耐的残破柔软;便直直坠入无底的冰冷湖水之中。刺骨的冷;却只能被迫的缓缓沉溺;几欲窒息;不得救赎。……
245最爱的女人
两天了,薛景睿和欧阳亦宗还有敷悦三人,在飞霞居内,已经呆了整整两天,而流锦亦在门外跪了两天两夜。谁也不知道在这不算短的两天里,他们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寒宵只看到端跪在地流锦,从开始的泪雨磅礴,到如今身若筛糠的瘫软在地,她双目呆滞,脸色苍白如九天幽冥,仿佛再无一丝生气。
他们还未出来。流锦浑身剧烈的颤抖,冰冷的硬石地面,硌的她双膝早已麻木,竟连疼痛都再也感觉不到了。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干涸殆尽,连带着那碎裂的心都只剩一片刺骨的冰冷。流锦的意识已渐渐有些混沌,盘旋在脑海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希望他们能快点出来,希望那个若水般柔美的女子,平平安安的度过此劫。
“唉!真是造孽啊,敷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竟被一个该死的贱婢拖累致死。可惜啊可惜!”索菲鸢带着段娘慧儿和婉儿,趾高气扬的款步而来。听说王爷为了救那个叫敷悦的狐狸精,竟然在此呆了两天两夜,而流锦这个该死的罪婢,竟也在此跪了整整两天。如此重要的事情,她又岂能不来凑凑热闹?
“老天还真是不眨眼,为什么该死的人偏偏就是不去死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索菲鸢红唇一撇,嘲讽的眸光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流锦,若有所指的冷笑道。
流锦神色更加黯然,无力的合上眼眸,垂落几乎着地的头颅并未抬起,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伏跪在地,卑微而怯懦。
“就会装哑巴吗?可笑,你扮可怜的那一套,只在王爷面前有用,在本妃面前啊,就少来了,免得丢人现眼。哦,对了,本妃又忘了,如今你只是一个最最低贱的罪奴而已,再也不是那个被王爷放在心尖,捧在手心里,千疼万宠的锦儿了。”索菲鸢冷哼一声,讥诮的围着流锦打量了一圈,想起以前她因这个罪婢所受的种种侮辱,不由怒气横生,嘴下的话便越发的刻薄起来。
是啊!她知道,他说过‘端木流锦,你再也不是本王的锦儿了’。她都知道的,早就该接受的不是吗?可为何听到索菲鸢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她的心,她那疼痛到麻木的心,还会再次疼痛,再次抽搐呢?
“你给本王住口!”房门再次毫无预警的被人骤然打开,男子冷厉的怒斥让门外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流锦紧紧的咬住干裂的唇瓣,竭力抑制住阵阵袭来的眩晕和剧烈颤抖的身子,缓缓的抬起了低垂了两天的头颅。
只见欧阳亦宗横抱着一身雪白纱裙的敷悦,抬步跨出了房门,他满脸笼罩着浓重的阴鹜之气,双目布满血丝,猩红幽深的眸子冷冷的扫过众人。意识混沌的流锦竟清晰的察觉到,他的目光淡淡的掠过她,便即刻挪散开去,就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又好似根本就不曾看到她,若一袭冷风轻然拂掠而过,毫无一丝的驻留。
女子似乎还在昏迷,头深深的埋入男子宽广的怀抱之中,一袭乌黑的长发随意扑散开来,垂落在男子苍劲的胳膊上。
薛景睿同样疲累倦怠至极,紧随其后缓缓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地上死命咬唇,用尽全身力气压制颤抖和眼泪的瘦弱女子,他所有的疲倦,立刻便被深深的疼痛所覆盖,他的心,仿佛被利刃生生穿透一般,痛楚难捱。
“锦儿,你怎么样?快起来。”薛景睿连忙走过去,扶抱起流锦僵硬麻木的身子,那狭长皎目中满满的怜惜和关爱,一览无余。
“王爷,您出来了,敷悦姑娘可还好?”索菲鸢被欧阳亦宗怒斥一声,也不敢再放肆,便立刻变了脸,含笑向脸色愈加深沉暴戾的男子问道。
欧阳亦宗瞳孔微缩了缩,紧了紧抱着敷悦的胳膊向众人说道:“从今天起,悦儿便是本王的正妃,是你们的当家主母。待悦儿身子好些以后,本王便立刻娶她过门。”
“什么?王爷!你有没有搞错,茗王正妃?她凭什么?”索菲鸢顿时瞪大双目,愤恨的质问出口,她索菲鸢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位置,凭什么就这样白白的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夺去?她不甘心!
“就凭她是本王最爱的女人!”……
247无泪
“悦儿是本王此生最心爱的女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汝等可还有什么异议?”男子森冷的话语,却在宣告着一件可以把流锦彻底打入万丈深渊的事情。
女子身形一震,几乎跌倒在地,薛景睿连忙抱住了她颓然滑落的身子,心便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一起揪痛起来。
女子死死的攥住薛景睿的衣袖,凌虐着唇瓣的贝齿越发的用力,惊愕圆睁的眸子,凝望着男子阴郁的俊逸脸庞,一时竟有些恍惚。他说,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么,她呢?
他曾经对她万般呵护,夜夜与她极尽缠绵。曾经,他最温柔的眉眼都只为她绽放,曾经他为她亲手雕刻了一支桃木簪,他为她亲手置下的花田,曾经他说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他唯一的妻子。太多的曾经,美丽的让她心醉,让她沉沦,而今却都只是一场场被演绎的逼真至极的戏剧。
到了今天,她除了一副劫后重生的躯壳,一颗残破龟裂的心,还有那压的她喘不过的愧疚和自责,她还剩下些什么呢?眼泪吗?流锦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拂上自己冰冷的脸颊,没有了,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有了。那么,是不是代表她和他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呢?看吧,她都可以不再为他流泪了呢?只是她好累,好累,所以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祝福他,正妃,是他真正的结发妻子吗?那么之前他又何必深情款款的为自己绾发。那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而已。
恨吧,欧阳亦宗你恨我吧!我也恨你,余生,但愿你我都不要再受任何情殇之痛,因为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我们那虚假到几乎真实的可笑爱情,消失吧,连带着我对你最后的一丝不舍和眷恋。
流锦拼命的眨了眨眼,可除了磅礴而出的疼痛,什么都没有。她竟不会哭了。抬首悄悄瞥了一眼那抹伟岸挺拔的身影,流锦合上倦怠的双眸,想要把那无形中从眸中肆意散落的伤痛,都尽数敛在心口。可是,她忍的好辛苦。
女子无力的依偎进薛景睿温暖的怀抱,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好似那里便是她可以暂时搁浅疼痛的温馨港湾。从这一刻起,她便要拼命牢牢的记住,她于他,只不过是一颗厌弃的废棋,一个痛恨的罪婢而已。到她赎清身上的罪孽,她便要与他相忘于此生。
“哼!好,那妾身倒要看看你们究竟会有多恩爱。段娘,我们走!”索菲鸢冷呲一声,带着段娘等人拂袖而去。
“薛兄,谢谢你救回了悦儿,待到我们大喜之日,定会以备薄酒,真诚款待。”欧阳亦宗蹙了蹙眉,眼角的余光扫过紧紧相拥的两人,神色越发的森冷凌厉,冷冷的道罢,欧阳亦宗便抱着敷悦大步向茗轩院走去。
“锦儿,你还好吗?”薛景睿轻唤着怀中浑身颤抖的女子,却惊然发现她早已昏迷在自己的怀中。
锦儿,你这是何苦呢?如果可以,你能否把用来爱他的力气,拿来照顾好自己呢?你可知道,你痛,会有一个人比你更痛十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到,你不再为他疼痛呢?……
“流锦!你是死的吗?快把这把梨花椅搬到东厢杂货仓。”一个身形稍胖的丫鬟,向清扫房屋的流锦大声喝骂道。
“嗯!我知道了。”受到呵斥的流锦却弯起唇角,微微一笑,丢下手中的扫帚,拍了拍又脏又乱的粗布衣衫,吃力的搬起那把梨花椅,缓缓挪步而去。
“罪奴,去下人房倒夜香!”“我知道,我现在就去。”一抹娇小的身影,胡乱的抹了把汗水,笑意融融的向下人房奔去。
茗王府又开始忙碌了,接近年关,茗王又要大婚。所以这几天,茗王府上上下下都忙得四脚朝天。
敷悦自三天前脱离了生命危险之后,便渐渐好转,虽说其间几次都差点丢掉了性命,可好在有神医薛景睿和王爷的细心照顾,她总算挺过来了。而今与王爷一起安顿于茗轩院,日夜相守,不离不弃,当真羡煞旁人。
“茗王府要添一位当年主母,想来以后的日子要热闹的多喽!只是,锦丫头……”余伯喟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忙碌起来。……
谢谢亲们的力挺,火舞很感动,其实昨天火舞是被刷票的人挤掉凤榜的,所以有点小难过,那位朋友说,火舞,对不起,我刷票了,把你挤掉了。火舞就无语了。昨天开始还在榜单的,可怎么也招架不住刷票的啊,是吧。嘿嘿,这月火舞准备放弃了,但有个要好的作者鼓励火舞替自己争取一下,亲们说吧,如果大家支持火舞冲榜,那火舞就卯起劲向前冲,如果不支持,那火舞再也不会提一个字。亲们怎么看呢?
248嫁衣
“姐姐,我可以吗?迷豆都不愿意跟我啊!”慧儿抱着一个劲儿哼叫折腾的迷豆,苦着脸抱怨道。
“可以,当然可以,放心吧!你好好照顾它,日子久了它自然会和你亲的。”流锦莞尔一笑,拍了拍慧儿的肩膀,回过头不再看她怀中,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迷豆。
慧儿抱着迷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流锦居住的破旧柴房。她变了,明日王爷便要大婚,可她自驱除掉蛊毒以后,便不再是原来的锦儿了。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蛊毒一起,被抽离出她的生命一般。她总是笑。笑的明媚无暇,没有一丝虚假,笑的府中所有的人都怀疑,她是不是要疯了。
她依旧是府中最低贱的罪婢,处处受人羞辱,时时招受打压和刻意的刁难。可她就只是笑,挨骂笑,挨饿也笑,做最粗重的活计,还是笑,就连王爷要大婚了,她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和大家一起为了婚宴奔忙着。这样的她,真的让人心疼,让人不安,好似她要把一生中所有的笑容都透支一样。
而今,她又非要把这个假迷豆塞给自己,说她伙食太差,自己都吃不饱,所以无力照顾它了。可是,她却觉得好像不太对劲,难道,她要逃走?是啊,这样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深爱的男子另娶她人,让她情何以堪呢?
如果是自己的话,恐怕都忍受不到现在吧!慧儿苦涩的一笑,抚摸着怀中的迷豆,缓缓离去。
“流锦,我这边缺了一个人手,你过来帮忙!”王嬷嬷站在院中,向柴房喊了一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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