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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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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渐渐阴鹜的眸子,紧锁着女子被长发遮掩了大半的脸颊。心中涩痛难明,恨不得掐死她。
对!她就是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气得半死。她生来就是他的克星!难怪他自己都说,她此生便是为他而生,果真如此,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锦儿!你恨我吗?”男子苦涩的一笑,轻声问道。心底便开始有点期盼,有点忐忑,亦有些惧怕。
“恨!奴婢正在很努力的学着恨你。”女子沉吟片刻,并未抬头,只是如喃喃自语般轻语了一句。
男子心中一紧,万般情绪涌堵上心头。
“那,锦儿,你还爱我吗?”
“爱!奴婢正在努力,只差一点,便可以不再爱你……”女子霍然抬眸,突然弯起眉眼,含笑对上男子满含期盼的眸子,自信满满的回道。
男子眸光乍亮,而后又是一暗。紧接着探寻的凝视着女子缥缈的笑容,心中即刻便生出剧烈的恐惧。
欧阳亦宗再次厚颜无耻的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流锦。深深叹了口气,合上幽深的眸子,坚毅的下巴顶上了女子光洁的颈窝。
“王爷,奴婢……早已不是你的锦儿了。”流锦僵硬的脊背,直直挺立着,轻轻的一句话,便似惊雷。直直击入欧阳亦宗五味陈杂的心。
男子募得放开手,瞳仁微敛,深深的睨了面色沉静的流锦,骤然转身,拂袖而去……
“悦儿,没事吧!”欧阳亦宗入了飞霞居,含笑向敷悦问道。
“我没事!不用那么担心。”敷悦微微一笑,便又接着问道:“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哦,万事俱备,只待鱼儿上钩了。之前,我宣布你怀了我的子嗣,一是想逼急那个妖妇,如今她大势已去,时局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就差一个废储的理由,如果本王有了子嗣,按照祖制,父皇也可以直接跳立皇孙为储君。这样就不怕她不会狗急跳墙。这样,我们的计划才可以尽快的实施。二,便是要震住右相索商吟。左相死后,朝中索商吟的势力也日渐壮大,索菲鸢在茗王府一向不受待见,而今,有了你,便可让他有所顾忌,毕竟他的孙女还不是正妃。还有就是,我不想闲杂人等打扰你养胎。”欧阳亦宗与敷悦相对而坐,便详细的讲述起他的谋算。
“嗯!我明白。只是苦了锦儿。你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呢?解释一下,也许就不会这样两相折磨了。”敷悦添着茶水,轻声说道。
“解释?我们之间还解释的清吗?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派人查过了。左相之死,确是一个和罗列一模一样的人干的,只不过,他们都忘了,武林中消失已久的‘妙手鬼圣’。听说他在那段时间之内,曾经出现过。”
“哦?此人擅长模仿各家武功,最拿手的便是易容术。若他易容成罗列的样子去行凶,谁又能分得清真假呢?难保他们都不相信你。毕竟,眼见为实啊!”敷悦喟叹了一声,举杯浅饮了一口茶水。
“所以,我在等,等到大局已定,等到她不再那么恨我,我便向她说清楚所有的牵扯纠葛。到时,如果她还是不能原谅我的话,那么我……便放她走……”……
268放了他
“皇后娘娘三思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只有殊死一搏了。”离殷面色深沉,压低声音向皇后端木红绫说道。
“哼!有了子嗣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是喜欢流锦那个死丫头吗?怎么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有那个赵翩然,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死,如今竟真成了本宫的心腹大患。”皇后冷哼一声,忿忿的道。
“流锦中了奴才的‘千里迷迭香’命在旦夕,那敷悦以命相换,救回了流锦,欧阳亦宗感激之心便立她为正妃,没多久便传出喜讯。而那赵翩然是前日里突然出现在茗王府的,听说容貌尽毁,又姓赵,奴才一听便知是她。”离殷细细的讲述着。
“哦?说来那孽子和宇儿一样,深爱着流锦吗?那我们是否可以利用那丫头除去那孽子。还有那赵翩然,一日都不能多留。”
“皇后娘娘,奴才认为不可,那流锦与欧阳亦宗彼此深爱,又因左相的死而互相仇恨。如果我们依靠她,她出卖了我们的话,那我们便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奴才以为,只要除去了欧阳亦宗,即便是他的声明再显赫,他的拥护者再多,亦只是徒劳。到时娘娘便高枕无忧了。”离殷摇摇头,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其中的厉害。
“你言之有理,那这次要积聚最精锐的杀手,本宫要一击即中,否则我们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了。”端木红绫凤目一凛,纤长的指套在桌上划出条条刮痕。
“娘娘放心!此次奴才亲自出手。至于那赵翩然,待到茗王死后,奴才就留给娘娘好好戏耍一番。”离殷眯起小眼,奸诈的目光看向端木红绫狠绝的脸庞,与她相视而笑。……
“罗列,派人把这封信送给皓星,让他继续瞒着芋儿,等到大局已定,芋儿身体好点的时候,再带她回来。”欧阳亦宗递给罗列一封书信,嘱咐道。
“是!王爷,明日是否暗中多派几个暗卫随护与您呢?属下唯恐有变。”罗列接过书信,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放心,本王识人之心从没有错过。本王可以肯定他定然不会出卖于我。”欧阳亦宗自信满满的说着,慵懒的靠向椅背。久未相见,不知他那个调皮的妹妹,会不会像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着自己呢?
“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送信。”罗列点了点头,打消了疑虑,便往外走去。
“罗列!明日……我们都要小心。”欧阳亦宗突然唤住罗列,含笑着叮嘱道。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了。
“是!属下知道的,王爷在,罗列便在。”罗列身形一顿,回头看向神色清明,淡然而笑的欧阳亦宗,突然眼圈一红,急声的说罢,便迅速退出了书房。
流锦早早的便起了床,一直忙碌到现在。别人都用过早膳了,可她仍然挥舞着鸡毛掸子,仔细的打扫着房间。这个房间,便是欧阳紫芋在家时居住的屋子。流锦打扫起来格外的用心,亦止不住在心中深深的想念着欧阳紫芋和清儿。
如果,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她们都在自己的身边,她就不会活的这么累。
公主,清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呢?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流锦的思绪,连忙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奴婢见过王爷!”流锦转身,垂下眼眸。恭敬的福了福身。
“跟本王走!”欧阳亦宗伸手拉过流锦的手腕,另一手拽过鸡毛掸子,霍的扔出好远。
“王爷!王爷请放手。”
“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便是,奴婢可以自己走。”流锦被拉扯着快速往前奔走,一边还在奋力的挣扎着被紧扣的手腕。
“喂!你真聒噪!闭嘴,否则……”男子好像心情很好,也不生气,微微敛眉,不悦的开口,拖长的音阶却让流锦烧红了脸。
流锦心怦怦的跳着,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撅着嘴,愤恨的瞪着身边暖笑如春的男子。
进了茗轩院,欧阳亦宗一路把流锦拉进了浴池。流锦的心,骤然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要做什么?
“你……你要干嘛?”流锦脸如火灼,戒备的看着但笑不语的欧阳亦宗,冷漠的目光,怨愤更甚。
“快点洗干净,我会让人送套衣服进来,等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你这样脏兮兮的,怎么出去见人?”欧阳亦宗好笑的看着涨红了脸的女子。揶揄的说道。
流锦狐疑的凝视着男子温润如玉的脸庞,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他今天真的很怪!
“王爷,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王爷还是另觅他人吧!”流锦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她一身脏兮兮的,也是拜他所赐。这般怪异的他,让她很不安,很焦躁,隐隐觉得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可以放了他!”男子在身后懒洋洋的开口。
流锦身形募得一震,霍然收住了脚步。
“我说,你陪我去个地方,我便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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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痛苦暂且搁浅
“你……此话当真?”流锦惊疑的看着慵懒的靠在梁柱上的男子。心下却越发的疑惑。他究竟想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本王还会欺骗你一个小婢女不成?你不相信的话,本王也没办法,好吧!我走……”男子懒懒的说着,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那个……奴婢答应王爷便是。”流锦慌忙出口,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快点,本王在外面等你。”男子露出得逞的痞笑,满意的出了浴池。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猜度,流锦终于沐浴完毕,出了茗轩院的大门,便见欧阳亦宗挺俊的身姿,掩映于依旧苍翠的松柏之间。男子敛眉深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身雪白色长袍,飘飘胜雪,宛如谪仙。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男子募然回首,便见一身白色棉裙的女子,袅袅移步而近。浴池内热气蒸腾之下,嫣红如霞的脸颊,若娇艳的春花般,终于有了一丝光彩。
“好了?我们走吧。”男子微微一笑,拉过流锦的手腕便大步向外走去。
流锦正想睁开被紧握的手腕,便见男子霍然转头,薄唇微微抿起,幽深的眸光射出丝丝警告的意味儿。流锦见此,生怕惹怒了他,便耽搁放薛景睿自由的事情。也就只得乖乖的任凭他拉着出了茗王府大门。
欧阳亦宗一把抱住流锦,极为潇洒的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追风撒了欢的向前奔去。罗列深情肃穆,带着三名脸生的侍卫,紧随其后。
“我们要去哪儿?”雪过初晴,阳光暖洋洋的倾洒下大地。寒风呼啸而过,割的脸上生疼。
“你话还真多!”男子莞尔一笑,从怀中摸出那支揣了很久的桃木簪,轻轻的斜插入女子乌发之间。大手翻起宽厚的披风,把女子纤弱的身子,紧紧的裹入怀中。
“我哪有!”流锦只觉发间一动,不满的反驳着,抬手摸上发顶。那明朗的触感,她太熟悉了。
桃木簪。流锦心中一阵紧缩,今天,她和他都是怎么了?都不像原来的自己了。那些不堪回首,撕心裂肺的过往,怎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隐匿于心底?
疯了!她和他都疯了。这还是那两个互相憎恨,互相摒弃的人吗?
“锦儿,对不起!”欧阳亦宗轻声开口,语气中流溢出深深的无奈和酸楚,听的流锦心下更加的苦涩。
“不!是奴婢对不起您。”流锦凄婉的说着,垂下眸子,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欧阳亦宗剑眉微蹙,深若潭渊的眸子,染上一丝痛色,便只紧紧的抱住女子,也缄默起来。
半晌,出了北月城的几人,便到了郊外那所收养孤寡儿童的民居。
“你……”流锦惊愕的看向欧阳亦宗,便只见男子淡然的笑了笑,拉着流锦进了院门。
“宗哥哥来喽!”也不知谁呼喊了一声,正在屋内烤火的一帮猴孩子,一窝蜂的奔了出来。
“宗哥哥。”“锦儿姐姐,锦儿姐姐,我想死你了。”孩子们穿着崭新的冬衣,兴高采烈的团团围住欧阳亦宗和流锦,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姐姐也好想你们呢!豆豆,春芽,萌萌,大家新年快乐哦。”流锦弯起唇角,拮出一朵大大的笑容,挥手向孩子们问好。
欧阳亦宗含笑不语的睨视着女子明媚的笑颜,便觉得,即使让他拿所有的东西去换她的笑脸,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倾其所有。
许是受到新年气氛的感染,亦或是孩子们天真纯洁的熏陶,流锦想把内心所以的一切都掏空,只留下一个简单快乐的流锦,与孩子们戏耍到一起。那些痛苦,那些爱恨,暂且搁置到一边吧!只要一会儿就好。
流锦如释重负,与小豆子他们打起雪仗来,然而她势单力孤,在孩子们的合力夹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被砸了一身的雪。就连头发间也雪白的一片,阳光泼洒,驻留于发顶,闪耀出明媚而祥和的光芒,直直射入欧阳亦宗微弯起的眉眼。
“姐姐别跑,快追,快追!”“锦儿姐姐,你投不投降?”一帮小鬼一路边追边大笑着把手中的雪球掷向落荒而逃的流锦。
“不要,我才不要投降呢!我跑,咯咯……”流锦边往前跑,边回过头来,宁死不屈的笑道。
一旁的虎头嘿嘿一笑,扬手甩出手中硕大的雪球。流锦惊叫一声,继续向前跑去,便直直对上男子温润含笑的眉眼。
“哎呀,我又被偷袭了。”流锦下意识的一把抓住欧阳亦宗的胳膊,身子一转,躲到了他的身后。
转瞬之间,欧阳亦宗反身紧抱住流锦,大手一挥打落了豆豆掷来的雪球。
“虎头,你屁股痒了是吗?说好不许偷袭的,不许再欺负你们的锦儿姐姐。”男子佯装严厉,却还是止不住嘴角绚烂的笑容。
“为什么不能再欺负锦儿姐姐了?”虎头迷惘的摸了摸脑袋,不解的问道,刚才他们欺负姐姐,欺负的很开心啊!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锦儿姐姐是宗哥哥的妻子。”豆豆献宝似地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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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致命的伏击
流锦紧抓着男子胳膊的手,募得一抖,而后如被火灼般,慌忙放开。黯然垂眸,咬唇不语。
“是的。你们可给我记住,再欺负哥哥的妻子,哥哥定不会轻饶。”欧阳亦宗心中一揪,边朗声笑着对孩子们说着,边伸手拉过流锦的手,温柔的笑容盛放在俊逸的脸庞。
“知道了,知道了,姐姐,我们去烧红薯好吗?”豆豆欢快的跑了过来,拉住流锦的手,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好了,我们去烧红薯,刚刚谁扔姐姐最多,就没谁的份。”流锦双手被这一大一小,紧紧的拉着,心中不由一暖,含笑说罢,便拖着两人向屋内走去。
一路上,孩子们还在正经八百的争论着刚才,究竟是谁扔了流锦最多的雪球。……
过了午时,欧阳亦宗和流锦依依不舍的辞别了院子里的孩子们。骑着马慢悠悠向茗王府回转。
“今天开心吗?”半晌的沉默之后,欧阳亦宗轻声的问道。
“很开心,虽然只是一时的快乐,但足以让奴婢铭记于心。”流锦沉吟了片刻,方才恭顺的回答道。在那个院子里,她可以摒除一切,可以装作他不再是他,而她也不再是她。
可是,出了院子,她终究要回归现实,他们之间的纠葛和牵扯,如一张无形的网,再次死死的勒住了流锦的身心。那段奢侈的快乐,只是她放逐自己的心,偷得一次喘息而已。
“锦儿,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害怕?”对于流锦恢复的淡漠和疏离,欧阳亦宗好似并不在意,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
“是……”又是一阵沉思,流锦艰难的吐出心底诚实的答案。
“那就好!”欧阳亦宗连忙接道,好像如释重负般,薄唇微勾起的笑意,越发的绚烂。
马儿继续缓缓前行,两人便再未说过一句话。罗列等人也放慢了速度,紧紧跟随在后。抬头望去,便可以远远地看见巍峨的北月城北大门。
路边枯树上一只瘦瘪的老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干叫。竭力振翅飞盾而去。追风突然停下脚步,仰天嘶鸣起来。
这时,从林中高大的树木之上,骤然凌空翻身飞射下一批黑衣人。手中闪耀着森冷寒光的利器,晃的流锦有些睁不开眼。
“宗!”黑衣人纵身向欧阳亦宗袭来,流锦惊恐的叫了一声。
“锦儿莫怕,我在你身边。”欧阳亦宗沉声安慰着,霍然挥手,长剑早已出鞘。
“欧阳亦宗,拿命来!”这批黑衣人大约有二十几人,为首的瘦小男子大喝一声,便只觉凌厉的刀光剑影,瞬间笼罩住欧阳亦宗和流锦。
那边罗列和三名侍卫,早已和黑衣人大战起来。
“来者何人?与在下有何恩怨。”欧阳亦宗一手把流锦紧紧的埋入自己的怀中,一手挥剑抵御着黑衣人的围攻,一刻都不敢马虎。
“并无恩怨,只是我家主子,要让你死。”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轻蔑的回道,挑剑刺向欧阳亦宗的肩头。
欧阳亦宗剑眉一凛,抱着流锦提气而起,脚尖点于马鞍之上,飞身后退出数十步。
黑衣人手下一滞,互相对望了一眼,再次蜂拥而上。
黑衣人仗着人多势众,便越战越勇,把欧阳亦宗逼得连连后退。而欧阳亦宗武功深不可测,再加上罗列和那三名好手,也并不惧敌。边站边退,黑衣人便被折杀了近十人。
流锦被欧阳亦宗紧紧裹在披风之中,脸颊深深埋入他温柔的怀抱,便只觉自己心如捣鼓般,惊骇莫名。来人气势汹汹,人手足足是他们的五倍,而他又带着自己这个累赘。倘若,倘若……
流锦不敢再往下想,心中一个劲儿的骂着自己。如果她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让薛大哥再委屈一段时日,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跑到这里。
双方激烈的混战在一起,没多久,一名侍卫便死于黑衣人的乱剑之下,而罗列和另两个侍卫,早已挂了几处彩。越渐浓烈的血腥味,缓缓充斥着整个树林。
黑衣人折损的也只剩七人,眼见欧阳亦宗快要抵挡不住,便竭力加快了手下的剑法。
欧阳亦宗剑锋斜刺,瞬间反转,又一名黑衣人便即刻命丧当场。雪白的长袍早已染满鲜血。一人见机突然从旁边飞身而近,一剑刺破了欧阳亦宗的胳膊。
“宗!”流锦察觉到异样,惊呼一声,挣扎着抬起头,早已是泪如雨下。
还未待欧阳亦宗喘息,三名黑衣人分三处,手下一抖,剑花飞扬着从不同的方位直刺向欧阳亦宗和流锦。
欧阳亦宗敛住气息,一把把流锦甩向身后,长剑霍然挥斩,一剑刺入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而与此同时,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剑锋突然回转,蓄力一剑,狠狠的刺入欧阳亦宗的心口,长剑力刺,贯胸而入,血红的剑尖穿透男子挺拔的身子,直直入了女子惊骇圆瞪的双眸。那温热的鲜血,喷了女子一脸,泼洒了一地……
271宗逝
“宗……”
“主子……”流锦和罗列同时痛呼出声,便见欧阳亦宗艰难的站住脚步,长剑骤然飞离出手,刺死了一名围堵上前的黑衣人。与此同时,另一手一掌击向为首的那个瘦小的黑衣人。那人眉头一凛,被击退了五步,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欧阳亦宗身形一滞,而后颓然一颤,一只膝盖猛的跪在地上,支住了将要倒地的身子。
“宗,宗……”流锦只觉那一剑,同时狠狠的刺入她早已残破的心脏。脑海突然一片空白,耳边静谧的可怕,什么声响都已听不到了。女子脚步虚浮,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跌跌撞撞的扑到了欧阳亦宗身边。
罗列双目尽赤,紧飞几剑,解决了纠缠着他的两名黑衣人,纵身飞跃到了欧阳亦宗的身旁。
“宗,没事的……你不会有事。”流锦早已失了所有的感官,一边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慌乱的捂住欧阳亦宗汩汩流血的心口,一边似喃喃自语般不停的念叨着。轻摇着头,那汹涌的泪水,瞬间倾泼而下。
“我的剑直刺心口,贯穿而过,他断不能再活命。我们撤!”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捂住胸口,狂肆的说罢,便带着几个残兵剩众,迅速飞掠而去。徒留下满地的鲜血和血肉模糊的尸体。
“主子,你……”罗列定了定神,凝眉看着脸色苍白的男子。
“罗列……”男子气若游丝,只是深深的看了罗列一眼,便吃力的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抚上流锦泪流满面的脸颊。
“莫哭,宝贝莫哭……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舍不得你。”男子弯起眉眼,温润的笑容,缓缓绽放于他流血的嘴角。那深邃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清澈明亮,肆意流溢而出的,便是那清晰可见的柔情和不舍。
“不要,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也舍不得你,宗,不要丢下我,不要……”流锦慌乱的抓住欧阳亦宗的手,便觉那原本温厚的大掌,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退着该有的温度。心中惊痛莫名,任凭万般的词汇,亦形容不出她心底那撕破每一寸皮肉般的痛苦。
“不要哭,我会心疼的……咳咳……”男子微笑着安慰着痛哭流涕的女子,一阵咳嗽,更多的血涌出苍白的唇口。
“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男子痛苦的收缩着瞳孔,声音越来越低,手也越来越冷。气息渐渐微弱到几不可寻,男子微微合上了那含笑的眼眸,那抚摸着女子脸颊的手,终于失了重量,缓缓垂落下来。
“不……”流锦声嘶力竭的一声悲吼,含泪的双眸,几乎泣出血来。便只觉后颈一痛,即刻便昏了过去,只有那磅礴的眼泪,依旧无声的流出紧合的眼眶。……
好冷,好黑,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无边无际的黑暗,噬骨的冰冷。如一只只猛兽,随时都准备吞噬她。流锦心中一紧,惊呼一声,霍的坐了起来。
脑海一时竟一片空白,流锦抬手拭了拭额上淋漓的冷汗。半晌,当她看到自己躺的熟悉的床榻,屋内熟悉的摆设,放知道自己回到了她紫菡院原来的房间。
长剑,鲜血,欧阳亦宗。那可怕的一幕,突然急促的放映于脑海,流锦身形一震,连忙奔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飞快的向大院奔去。
雪白的白绫,雪白的布幔,缠绵扯挂于整个茗王府,雪白的灯笼坠于屋檐之下,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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