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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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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欧阳亦宗神色凝重,压抑着满腹的苦楚,缓声回道。
“王爷!您千万别这么说。之前我误以为你杀了他,还有华硕顶的事情,还有……孩子。太多的罪孽都是奴婢造成的。奴婢就应该承受应有的惩罚。其实,您不必管我的。您知道的,我一向都很坚强的。”流锦弯起唇角,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清泉般明澈的眸子却渐渐湿润。
“锦儿,如果没有华硕顶的事情,我一定会娶你,即便放弃所有的一切,包括皇位,我也愿意。”男子深深的看着面前勾唇浅笑的女子,沉声说道。如果,他的兄弟不曾为此断送了性命的话,纵使摒弃一切,他也会和她在一起。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对不起兄弟们的亡灵呢?
“奴婢明白!”流锦的笑越发的明媚动人。如果没有,怎么可能呢?因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如果。
“这都是命,奴婢记得王爷好像从不信命,可是,经(书)历(网)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奴婢不得不信。命中注定,你我不能携手共白头。也许你我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上天而已。所以,从现在开始,让我们都不要再恨,也不要再爱了。”流锦紧捏着披风的衣摆,终是垂下了眼眸。
“真的不恨不爱了吗?即便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打入大牢,你也不怨了吗?”欧阳亦宗心中一揪,勾唇苦笑了一声。
“不怨!”女主回答的毫不犹豫。
“你会死的!锦儿,他们之所以抓住你不放,就是想要你的性命。”欧阳亦宗急切的继续追问,她看透一切的淡然,让他心慌意乱。不恨,也不爱了。他怎么可以容忍她的不爱?
退朝之后,父皇恳切而已急迫的奉劝,让他陷入情义两难的境地。即便父皇不说,他也明白,他初被扶摇上位,正是要拉拢巩固自己势力的时候。而自左相死后,一路做大的右相索商吟,便是他第一个要牢牢抓在手中的法宝。可他却处心积虑的置锦儿于死地。伺月朝三百年的基业,父皇的期许,百姓的福祉,让他不能自私,不能执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入宗人府的大牢。可是,他不会放弃,他一定会有办法帮助她脱困的。
“奴婢不怕,就算是死,奴婢也死得其所。只希望王爷您,和王妃能恩爱一生,白头到老。这样,奴婢就放心了。”流锦再次扭转过头,温婉灵秀的笑容,直直映入欧阳亦宗痛色潋滟,却渐生阴鹜的瞳眸。
“是吗?你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望,我和悦儿一定会举案齐眉,长相厮守。这是你想要的是吗?”欧阳亦宗霍的站起身,怒意横生的睨视着微笑的女子。原来,他做了那么多,他们一起经(书)历(网)那么多,她还是看不到他的心吗?或者,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竟然笑着祝福他和别的女子白头到老!她倒是说的轻巧,做的洒脱。
“那就好!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就算是死,奴婢也心甘情愿。王爷不必再执念,奴婢命该如此。”流锦也站了起来,隐忍着心底快要迸发而出的疼痛,却始终没有勇气再抬头。踏进宗人府,她便预感到自己绝不会活着走出大牢。所以,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幸福。
“很好!锦儿,你真的没有让本王失望。”欧阳亦宗紧绷着寒冰覆盖的脸,死死的压制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罢,忿忿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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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劫狱
他生气了,是因为她提到那个他最爱的女人,还是因为觉得亏欠她了呢?那么,是否他的心中,还有一分属于自己的位置呢?紧紧的裹住那件残留着他温热体温的披风,流锦微弯起眉眼,苦涩的一笑。
没过多久,狱卒客客气气的送来了几件棉衣,和半热的饭食,虽然简单,但在这凄凉的宗人府大牢,也算得上美食了。流锦知道,一定是他从中安排的。
一晃眼,透过狭窄的窗户,流锦知道又过了两日。她似乎被人遗忘到了这个脏乱的牢房。没有提审,没有问话,除了一日三餐送饭的狱卒,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流锦心中越发的不安,却也愈加的坚定。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死,她也要坚强面对。
是夜,天越发的冷了,流锦裹着厚厚的衣服,披着那件披风,依墙而坐。牢房里昏暗的一片,死一般的静谧,唯有四周的人犯,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吟呻。还有那猖獗的老鼠,肆意的来回奔跑着,翻着滴溜溜的小眼,机警的探寻着四围。
外间隐约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惊得那老鼠‘哧溜’一下窜进草堆,不见了踪影。
“来,来,小弟出去沽了一壶好酒,哥几个暖暖身子。”一个男人笑道。
“奶奶的,这鬼天气,要冻死人呐。明天指不定要收多少尸呢。”一个粗犷的声音咒骂道。
“是啊,来,满上。咱们暖着身子,攒着力气,明日好干活。”几个男子嬉笑着,应和着,接着便是碗盏碰撞的声音。
几人大声的喧闹着,互相干杯豪饮。流锦蹙了蹙眉,对于这些麻木不仁的狱卒,她真的难以忍受。突然,碗盏落地破碎的脆响传来。便听那几人闷哼一声,便没了声响。死寂,与刚才的喧闹相比,格外的压抑。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丝奇异的甜香,片刻之后,就连犯人的吟呻都没有了。一丝阴冷的风,缓缓吹过,却似鬼怪伸出的冰冷手掌,轻轻的抚摸过流锦的脊背。流锦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鼻子一酸,就想哭出来。她好怕,可是,却没有一个呆在她的身边,可以让她依靠的人。
一阵响动传来,流锦悄悄抬首,向外看去,便见几个黑衣人立于牢房之外,一人正拿着什么物件捣鼓着铁锁。
“你……你们是什么人?”流锦撞着胆子,小声的问道。
铁锁咔嚓一声,被打了开来。一行四人迅速入了牢房。
“锦儿姐姐!是我们。”一个黑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流锦一看,不是君嫣是谁?
“小姐!”“小姐。”紫樱和欣燕以及紫香棂,亦扯下黑巾,扯唇向流锦微微笑着。
“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那些狱卒呢?”流锦霍的站起身,紫香棂和君嫣便立刻跑了过来,一人拉住了流锦的一只胳膊。
“姐姐,我的迷药很厉害,你不是知道的吗?”君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得意的说道。
“是啊!很厉害,连小姐都药倒了不是吗?”紫樱扑哧笑出声来,还不忘揭一揭君嫣的老底。
几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流锦却担忧起来,慌忙说道:“你们还是快走吧,小心被人发现。”
“他们都被迷倒了,包括这整个大牢的人犯。”欣燕给了流锦一个放心的眼神,小声安抚道。
“啊?那我怎么没事啊?”流锦惊诧的看着面前的四个美丽女子。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药血。”一道沉稳的声音,如三月剪柳春风,直直拂入流锦愁苦的心扉。
“薛大哥!你没事,太好了。”流锦惊喜的看着缓缓走进牢房的薛景睿,高兴的笑道。
“嗯!我没事,他前天放我出来了。锦儿,对不起!”薛景睿红了脸膛,向流锦真诚的道歉。若不是他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她就不会被那人欺辱。
“薛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流锦顿时沮丧了起来,黯然垂下了眸子。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带小姐逃离这里吧。”紫樱向四维看了看,提醒道。
“不!我不能走,我不能让他为难。”流锦知道他们这次来劫狱,就是想救出自己。可是,如果她被救走了。隐藏在背后的有心之人,定会拿此事为把柄,揪着他不放,在如今这重要的时刻,她怎么可以再次给他带来灾难?
“你会死的!锦儿,你真的好傻。十日之后,你就要和端木一门的人,一起被推于午门斩首示众了。”薛景睿知她心中所想,不由悲愤难明,他不知道,流锦为了那人还可以牺牲到什么地步。
流锦一愣,死死的揪着披风的带子。原来,是要午门斩首呢!
“姐姐,我们快走吧!门主还在等着呢。我们怎么可以看着你被斩首呢?”君嫣拉着流锦的手,扬声规劝道。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一个冷厉的声音,如一道刺骨的寒风,突兀的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282狱中激斗
牢中几人身形一震,惊诧的看去,便见欧阳亦宗那白衣胜雪的挺俊身姿,如神谪般缓缓而入,身后紧跟的罗列,带着一小队亲卫,气势汹汹的涌了进来,晃眼之间,那森冷的刀锋便霍然抵上了五人的喉咙。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夜袭宗人府,劫持朝堂要犯。难道你们不想活了吗?给本王统统抓起来!”男子俊脸微含薄怒,冷厉的眸子,幽深无底,冷冷的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流锦焦灼的脸颊上。
“王爷,求求您放了他们。他们只是来看看奴婢而已。奴婢不会……”
“放了他们?难道你想让本王多来几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吗?一群有勇无谋之辈,定会不甘的卷土重来。下次,若落在右相的手中,你们很快就可以去阎罗殿团聚了。”欧阳亦宗眸光一寒,忿忿的打断了流锦未完的话。
“欧阳亦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锦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今日我薛景睿就算是死,也要把锦儿救出去。”薛景睿愤恨的看着面前阴鹜无情的男子,坚定不移的说道。
“救出去?你能把她救到哪儿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难道你想让锦儿跟你四处东躲西藏,日夜担惊受怕,一辈子不得安宁吗?本王绝不会让她从本王的身边溜掉。她还要赎罪的不是吗?”欧阳亦宗冷冷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的反问道。出口的话,是那样的决绝无情,心中却在肆意的叫嚣着,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让她离开他。此生,痛也好,苦也罢。他绝不会让她走出他的生命。因为,他不能没有她。
“就算是再苦再难,也好过在此等着被你斩首的好。我们一定要救锦儿姐姐出去。”君嫣狠狠的剜了欧阳亦宗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那本王就看你们怎样把人救出去。罗列,抓起来!”气氛越发的凝重,剑拔弩张的两方,在欧阳亦宗的一声命令之下,迅速出手,一场激烈的打斗一触即发。
狭窄的牢房,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短兵相接,势不可挡,欧阳亦宗和薛景睿也打得难解难分。森冷的刀光,晃过流锦的惊骇圆睁的眸子,流锦大声的呼喊起来:“住手,你们不要打了。快住手!”
一个亲卫受掌扑倒而来,眼看就要砸到焦灼的流锦。紫樱身形一侧,一把拉过了惊慌失措的流锦。
“小姐,你没事吧!”紫樱扶住流锦站定,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你们住手,不要打了好不好?”流锦向紫樱摇了摇头,继续大声的呼喊着,制止着。可是,乱成一团的两方人马,哪里有人搭理她?
流锦眼圈一红,紧紧咬住唇瓣,气恼的跺了跺脚。眸光骤然落在紫樱手中的长剑上,一咬牙,流锦趁紫樱不备,突然抽出了那把长剑。
“不要再打了!”流锦使出全身力气吼了一声,长剑一斜,架上了自己的纤长的脖颈。
“锦儿!”时不时关注着流锦的欧阳亦宗,见此不由大惊,大掌一缩,收回了手中的碧游琼宵。
“都住手!”男子暴喝一声,飞身向流锦身旁掠去。众人得令,顿时收住了手,面面相觑的看向脸色暴戾的欧阳亦宗。
“锦儿,你这是作甚?”薛景睿循声望去,心下一惊,焦急的质问。
“你们不要打了,薛大哥,我不会走的。我不想拖累他。你们走吧!我求求你们了。如果你们为了我,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会更加痛苦的。”流锦凄楚的目光,雾气蔼蔼的看向薛景睿,哽咽的规劝道。
“锦儿,我怎么可以把你丢在这里呢?你会死,会死你知道吗?”薛景睿悲愤难耐,俊逸的脸上满是悲痛和失望。
“我不怕,他若想让我去死的话,那我去便是,薛大哥,一切都自有定数,我认了。”流锦雾气氤氲的眸子,直直对上男子幽深无底的瞳眸,而后痛苦的合上眼睛,紧咬住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唯有那湿润的睫羽,微微的颤动着,剪留下细微的光影。
欧阳亦宗深深的凝望着流锦坚毅的脸颊,心中的疼痛就那样一发不可收拾。嘴角轻抽了抽,欧阳亦宗沉声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走谈何容易?”
说罢,欧阳亦宗讳莫如深的一笑,缓缓向流锦走去。……
283自伤放逐
“锦儿,你以为本王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吗?”男子缓步走近,薄唇勾起危险的弧度,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绚烂。
“你,王爷,你为什么不能放了他们?你不要过来!如果,如果你不放他们走的话,奴婢就死在你的面前。”流锦怯懦的看着兀自暖笑的男子,边说边往后退去。手下一抖,一道细小的血痕便出现在女子白皙的颈上。
欧阳亦宗眉头一敛,却顿住了脚步,噙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流锦闪躲的眼神。
“锦儿,莫要冲动,小心伤了自己。”薛景睿惊呼一声,焦灼的提醒道。
“锦儿,你若死了,所有的人都会为你陪葬,包括那正在赶来救你的叶魂和妙韵。”男子魅惑一笑,再次举步前行。
流锦闻言,惊愕的睁大双眸,原来,他一直知道牧声哥哥和姐姐的动向。他们也要来救她!那么,她唯一在意的几个人,岂不是都要身陷险境?她该怎么办?
流锦再次后退,慌乱的摇着头,像一只受了惊得小兽,惶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欧阳亦宗。
“你站住!不要过来。”惊慌失措之下,流锦霍的举起长剑,指向面前的优雅而笑的男子,手却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不要过来……”
欧阳亦宗但笑不语,皎灿的眸光,包围着女子惊恐颤抖的身子。眸色一凛,突然向前跨出一大步,锋利的剑锋一下便入了男子伟岸的胸膛。流锦惊骇地瞪大双眸,手下一软,长剑应声掉落于地,来回弹跳了几下,带出一丝微弱的轰鸣。鲜红的血,缓缓流了下来,连带着男子始终如一的暖笑,都直直入了流锦赫然圆睁的双眸。
“王爷!”罗列惊呼一声,便欲上前,欧阳亦宗大手一挥,骚动的人群,顿时再次静止下来。
“宗……”流锦脸色顿时煞白,一脚跨过去,伸出一手捂住了男子的伤口。另一只手颤抖的撕扯着囚衣的衣摆,女子用力撕了几次,却都失败了。眸色雾气潋滟,一滴眼泪便落了下来。
欧阳亦宗微笑着,突然伸出手,抓住流锦颤抖的手,一下便把她死死的抱在了怀中。
“锦儿……你担心我?”众目睽睽之下,形势紧急之时,男子凑到女子耳边含笑低语,像个讨到糖果的孩子,笑的那么温暖,那么开心。
“我……我没有,你要止血。”流锦顿时气竭,这个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啊?
“我没事。”男子舒心的吐了一口气,把流锦抱得更紧了。
“那……你可不可以放他们走?”流锦声若蚊蝇,怯怯的问道。
“理由。”男子勾唇浅笑,俯视着女子充满期待的小脸。
流锦敛起眉头,犹豫了一下,突然掂起脚尖,在男子颊上啄了一下。而后附上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男子眸光微转,满意的笑容渐渐绽放于嘴角,扫过被他们无视了很久的众人,突然抬手,一个反转,手中的‘碧游琼宵’(欧阳亦宗的长剑)便狠狠的刺入左肩。一股温热的血,喷洒而出,溅落到女子苍白的脸颊之上,却如滚烫的岩浆,狠狠灼烧着流锦的脸颊,狠狠刺入她惊恐不安的心。
“宗……”流锦悲呼一声,滂沱的泪水顷刻肆意倾泻而下。那鲜红的血,渐渐打湿了男子的衣袖,打湿了女子身上那件雪白的披风。
“你们可以滚了!不想害死她的话,就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男子眉都不皱一下,瞳孔微缩,狠厉的眸光警告的扫过薛景睿等人,冷厉的开口说道。
“锦儿……”薛景睿担忧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流锦,心知欧阳亦宗刺伤自己,便是有意放他们走。只是,他真的无法放下她在此受苦。
“走!你们快走啊!”流锦抱住欧阳亦宗受伤的肩膀,痛哭着,吼叫着。
“我们走吧!”君嫣等人皆苦着一张脸,拉过神色悲戚的薛景睿,迅速的向牢外走去。他们没想到,原本一个简单的劫狱,却会演化成这般境地。
“王爷,你要赶快包扎才行。”罗列皱着眉头,快步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扶住欧阳亦宗,冷漠的视线却忍不住瞪了流锦一眼。他突然很讨厌眼前的女子,就是因为她,主子才会受这么多苦,隐忍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痛。如果主子不曾认识她的话,早已拗定乾坤,足蹬高位了。她就是一颗灾星。
“今夜不明身份的人来劫狱,我等殊死搏斗,本王不妨,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当胸刺了一剑,而后受伤不敌,才让那拨贼人侥幸逃脱。尔等可明白本王的意思?”欧阳亦宗面色一凛,沉声说着,向那对亲卫厉声问道。
“属下明白!”众人深知主子的意思,便一同抱拳俯首的回道。
“莫要哭了,我没事,我先回去包扎,你要小心。莫要牵挂于我。我们明日再见。”欧阳亦宗温柔的抹去流锦脸上的血迹和眼泪,微笑着安抚着。
“嗯,嗯。你要保重。”流锦哭着连连点头,紧咬着唇瓣,拼命抑制住愈加澎湃的眼泪。
罗列扶着欧阳亦宗,渐渐消失于牢房,便只剩下亲卫们救治昏迷狱卒和人犯的噪杂声。
流锦再次蜷缩于角落,喘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期盼着明天早日到来。尽管,她不久之后就要被斩首,可她就是那么盼望着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那样,她就可以早点再见到他。
书房之内,包扎过伤口的欧阳亦宗却并未休息,他身披一件外衫,斜倚在椅上,凝眉看向罗列。
“最快的时间内,让库尔哲光知道锦儿的身世和她就要被斩首的事情。”男子攥着手中的书信,对罗列说道。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罗列恭敬的垂首。
“还有,把这封信交给锦儿,我怕她担心。”欧阳亦宗突然扯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罗列。
“是。”罗列锁眉,默默的接过信件,向座上的男子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书房。
男子伸出手,抚摸上今日被女子亲吻过的脸庞,深邃的瞳眸流溢出一泓明澈的柔情。嘴角的笑容便越发的明媚。
她说,不要他们,我陪着你就好。所以,他刺伤自己,放了他们……
284暗中较量
流锦在墙角蜷缩了一整夜,与他的那些过往,便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放映在脑海,从小巷偶遇,到如今爱恨两难,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于是,伴着灼人心魂的回忆,她时而勾唇浅笑,时而热泪盈眶。直到窄小的天窗,渐渐射入一丝微弱的晨曦,流锦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坐直了身子。天终于亮了。
流锦左等右盼,可除了一名狱卒给她送来早饭和干净的衣服,便再也无人来过。于是她的心便再次被紧紧的揪了起来。他还没有来,难道是他伤势过重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忐忑的在牢中踱来踱去,流锦越发的焦躁不安。先前对他的误会,打碎了他谋划了十九年的大事,让他失去了走上储位的最佳时机。而今,他再次受到自己的拖累,若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懊恼的死去。
老天,你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求求你保佑他平安无事吧!所有的痛苦都让我来承受就好!
女子对着东方,突然屈膝而跪,双手合十,悲戚的垂下眼眸,默默的祈祷着。
可回应她的,却只有草堆内那肥硕的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
气势恢宏的钦天殿,一身明黄的元硕帝,高坐于金銮殿之上,胡图图恭顺的立于身侧。百官分列两旁,一室磨人的静谧。便只是为了等待那个天神般的尊贵男子。
片刻,男子缓缓而入,俊逸的脸庞冷若冰霜。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被雪白的绷带吊在颈间。即便这等模样,却依旧不影响男子那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行到殿中,欧阳亦宗冷厉的眸光微睨,冷冷的扫过右相索商吟探寻的目光,而后对着元硕帝躬身说道:“儿臣拜见父皇。”
“宗儿小心点儿,你身受重伤,就不必拘礼了,胡图图,赐座。”元硕帝关切的摆了摆手,连忙命人赐座。
“谢父皇!”两个小太监搬来了一把铁梨木雕花重椅,欧阳亦宗优雅的落座。看到父皇和蔼可亲的面容,不由百感交集,那是他心心念念盼望了十九年的关怀。
“父皇,昨夜一批贼人入狱劫囚。妄想救流锦出狱,好在儿臣带人及时赶到,没想到那端木流锦见儿臣对她毫无戒备,便当胸刺了儿臣一剑,儿臣重伤不敌,又被那批人刺伤了肩膀,而后贼人趁乱侥幸逃脱了。”欧阳亦宗面色阴郁,沉声回禀道。
“今早朕惊闻宗儿受伤的消息,一直牵挂在心,没想到竟有这等事?索相,若朕没有记错的话,那流锦不是你负责看管的吗?”元硕帝目光乍寒,不满的看向索商吟。
“臣知罪,望皇上恕罪。那批贼人武艺高强,就连太子殿下都不敌,更何况那些狱卒呢?恕臣愚钝,臣不明白,前日殿下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深爱着那流锦,怎么会被其所伤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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