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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国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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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枢推门而入,并没有瞧见师父,正在疑惑间,有人问道:“徐师兄,怎么有空来这里?”
徐天枢大喜:“啊,是韦师弟!”
此人是太一教门下弟子韦子云,本是京兆士族韦家的子弟,他的父亲是掌门人的故交,因为牵扯到“方孝孺案”,所以把送韦子云到这里避祸,平日里独自打理真一观。
徐天枢问:“师父他老人家不在这里吗?”
韦子云道:“师父去世子府做客了,晚间才会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徐天枢道:“等晚上我们再回来吧,咱们师兄弟出去喝一杯。”韦子云欣然应允。
进得金陵城,商旅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繁华。前面一座酒楼金字招牌闪闪发光,上面写着“状元楼”三个大字。
两人上得楼来,捡了个靠窗了座,跑堂连忙过来招呼。徐天枢出自武林世家,出手豪爽,叫酒楼配了一桌子菜,和韦子云连喝了三杯酒。徐天枢见师弟一身粗布直裰,头戴书生巾,出门也不带兵器,忍不住问:“做师兄的,有句话要对你说,我太一教名冠江湖,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这次我来也是向师父禀告无生教前来挑战一事。师弟入门虽晚,也当勤学苦练,怎么出门连剑都不带。”
韦子云道:“师兄有所不知,家父临终之时,嘱咐小弟要取得功名在身,以后方可认祖归宗。”他指了指头顶:“小弟要将这头巾换成纱帽才行,哎。”明代秀才和举人可戴头巾,考中进士后可戴纱帽。
徐天枢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这状元楼真是来对了,为兄祝你明年科考拔得头筹,那我太一教文武皆是第一了,哈哈哈哈!”
韦子云大窘:“师兄取笑了。”
忽而听到楼下传来犀利的拳风声,发拳之人拳劲凶猛,气息悠长,显然不是庸手。徐天枢探头出去一看,楼下一人用竹竿挑了块青布,上面写了个“良”字。一个体格瘦削的年轻人正在打拳,围了一圈人看热闹。
别人跑江湖,要敲锣打鼓,吸引人气,说自己某某原因流落贵宝地,向大家伙借点路费回家,再打一通拳。也有借着人气卖跌打损伤的膏药或者“大力丸”的,要是有个会敲锣的小猴是最好的。银枪刺猴,胸口碎大石之类的表演最受追捧。
这人显然是个生手,插了条破旗,起手就是打。好在他武艺精熟,方寸之间,辗转腾挪,都是近手缠斗的擒拿手段。看热闹的显然觉得不如胸口碎大石来的好看,连个铜板都没人扔。
那年轻人也是急了,从包袱里拿出一长一短两把鸳鸯刀,使到急处,好似白练绕身,端的是攻守兼备。这一长一短,一轻一重的双手刀很是难练,非十数年的苦工不可。这奇门兵刃一亮相,顿时招来一大片人轰然叫好。
一套刀法用完,年轻人收了势,团团作揖。众人看他是年轻后生,初来乍到,糊口不易,纷纷援手。年轻人检了百十个铜钱,匆匆离去。
不远处的包子铺,年轻人饿得急了,匆匆塞下几个包子,噎得直打嗝。
“小兄弟。”徐天枢拱手。
年轻人被惊了一下,咽下包子,粗声道:“做什么?”
徐天枢道:“在下山东徐天枢,见良兄弟武艺非凡,请和我到楼上喝一杯。”
姓良的年轻人略一迟疑,问道:“你知道我有武功?”
徐天枢见他对世事所知不深,道:“适才见良兄鸳鸯刀法不似中原武艺,倒是西北良家堡的阴阳棍法和兄弟的刀法有相通之处。”
那年轻人略有惶恐,问道:“你见到了良家堡的人在附近吗?”
徐天枢道:“几年前在北直隶见过一次良家堡的朋友和北方绿林道项家交手,近来不曾见过。”
那年轻人喃喃道:“嗯,项家,是了。”
徐天枢道:“不如到楼上一会。”
那年轻人拱手道:“在下良玉景,叨扰了。”
两人上得楼来,韦子云接了,摆了一桌新的酒菜,互换了名讳,主客坐下。
适才徐天枢看他似乎是囊中羞涩,怕他窘迫,招呼韦子云埋头大吃。
大盘牛肉,白煮鸡,烧鹌鹑,烩虾丸,各样时蔬摆在桌上,良玉景猛咽唾沫。
又见两人只是猛吃,自然也乐得敞开肚皮大吃大嚼起来。三人都是习武之人,良玉景又是饿狠了的,直加了三遍菜,才停筷。
(本章完)
第5章 豪杰弄浪风波起()
? 良玉景摸摸肚子道:“一饭之恩,必当有报。”
徐天枢摆摆手:“江湖漂泊,相逢即是缘,今日不谋一醉,但求一饱。”
良玉景听了直乐,早就听说中原太一教是武林翘楚,原本以为是一群眼高于顶的牛鼻子老道。见到徐天枢如此人物,不禁心折。就连旁边书生模样的韦子云都高深莫测起来。
趁着天色尚早,三人信步饱览金陵盛景,渐渐走出城外,来到了江边的采石矶。但见长江波涛滚滚,两岸采石悬空,确是兵家必争之地。
忽然江面上传来歌声:“祖龙东巡兮,霸业殇;伯符横江兮,江东亡;完颜祭马兮,瓜洲殃;悠悠采石,绝壁临江!”
三人张目回望,但见长江之上,一黑袍怪客,站在一根竹子上,顺流而下。此人武功胆色,皆属不凡。
下游是数艘六桅马船,一字排在江上,每艘长二十多丈,宽十丈,极有气势。中间一艘船上,一个紫髯老者喝道:“常家小子,胆子不小,可惜就要喂了这满江的鱼虾,哈哈哈哈。”这人内力充沛,三人站在几十丈外听到笑声,如在耳边。
其他几艘船上的水手纷纷拔出刀剑,起哄应和。黑袍客的后面也跟着八艘大船,顺流而下,比起对面的阵势,毫不逊色。
看样子是江湖中人的约斗,这般大江上的阵仗,比起陆上的争斗更加惊险。
转眼间双方收帆抛锚,停在江心对峙,那黑袍客在竹上一点,越上了对方中间大船的船头,抱拳道:“武当派门下行走常千秋,拜见漕帮汪帮主。”
常千秋嘴上客气,负手立在船头,比船上众人俱高出一头,举止甚是桀骜,冷冷俯视众人。
但凡能从土里刨食的,不会做水里的营生,死了都没地方埋,故而在江海里混饭吃的,莫不是穷凶极恶之辈。
看到常千秋如此不把众人放在眼里,四个淄衣汉子大怒,从两侧围了过来。四人各拎一团渔网,便要将渔网撒出,任你武功再高,被渔网缠上,拖到水里灌个肚饱,鱼叉一搠,也要了账。
对面的常家人马竖起“常”字大旗,张弓搭箭,拽弦引弩,纷纷喝骂。
良玉景是西北人士,从未见过这江面上的勾当,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徐天枢道:“打‘汪’字旗号的,是漕帮的人,帮主就是中间船上的紫髯老者,叫做四海神龙汪广洋;对面打黑旗的,是南方武林世家常家的船队,现任家主是铁索横江常千秋。此人亦是武当派弟子,代师门行走江湖。”
良玉景问:“什么是代师门行走江湖?”
徐天枢道:“少林、武当在抗元之战中元气大伤,闭门不见外客,门下的弟子替师门一力承担所有江湖过节。”
说话间,汪广洋喝道:“小子,这次是文斗还是武斗?”
常千秋道:“莫说我常家船多欺负你,文斗吧。”漕帮和常家各出一艘六桅马船,并排摆在一起,用挠钩挂住,中间搭了三条长木板。
良玉景大奇:“这是做什么?”
徐天枢道:“双方以各以一艘大船为赌注,无论单打还是群斗,三局定胜负。”
良玉景道:“这是文斗,那武斗是什么?”
韦子云摇头道:“自是双方各凭本事,亮出所有人马混战一场。”
良玉景掩口失色。
首先是漕帮四个手持渔网的汉子,跳上一条木板,大声叫阵。常家的船上也有四人手持短刀,跃上木板。
漕帮的人不等他们站稳,四条渔网当头罩下,封住了所有去路。这些渔网都是漕帮秘制,使用麻绳和铁丝织就,布满了暗扣,专夺割网用的兵器,还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倒刺。不知多少武艺高强的豪杰,死在了漕帮的渔网阵之下。
常家一人暴喝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团链子钩,往上一甩,趁渔网没有落下,要用链子钩来夺渔网。漕帮四人早有准备,一拉牵引绳索,四张网前后重叠,成了一套牢笼,往常家四人罩落。
常家为首的一人凄厉大笑:“来得好!”猛地一顿脚,拔地而起,冲向了渔网。这四条网紧紧缠在了一起,被他一招“自投罗网”裹成一团,落到了长江之中,“噗通”一声没了踪影。剩下的三人好似出闸猛虎,拔刀而上。漕帮的四人没料到对方中有这样鱼死网破的血性汉子,连忙大叫“认输”。常家的三人毫不理会,冲过去砍瓜切菜一般,砍到四人,剁下脑袋扔到了江里,桀桀怪笑,说不出得难听。
这几人武功平平,却是杀伐果决,视人命如草芥。江湖里刀口上赚生活的人,又有几个是身负绝顶武功的呢,不过是豁出命来,给家里的老小赚个活头。
第二场,是常家先出,只要再赢一场,便可取胜。话说漕帮本是名副其实的水上第一大帮,自从常千秋掌管常家船队后,凭一己之力逐渐扭转战局,漕帮屡屡受挫,看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常千秋身后一个负剑之人,缓缓走上一条木板。这人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刀疤箭疮,不知在生死间走过了几个来回,赫然便是常家四犬之一的断魂犬孟追星。
汪广洋对身边的一人道:“郁先生,此人一手断魂快剑着实厉害,还请小心。”被称作郁先生的那人也不应声,只是冷笑。
郁先生四十几岁,身高不满五尺,脑袋大得异常,看起来滑稽得很,甫一出场,常家的人纷纷大声讥笑。
孟追星没有笑,也不会笑。因为死人不会笑,也不值得笑,他的剑一出手,必然有人会死。在生死间徘徊的人,虽然没有死,却不会笑了。
剑出,没有人看到这一剑是怎么拔出的,因为这一剑太快了。对面的郁先生也没有看清,谁都知道在决战中看不清对手出招会有什么后果,然而郁先生不需要承担这样的后果。
因为孟追星死了,非但孟追星死了,连刚刚获胜的三个常家短刀客也死了,因为他们离得太近了。
“如意珠!”常千秋寒声道:“无生教天蜘圣主郁四,郁先生。”
只有郁先生才能一扬手发出几百颗劲力雄浑的“如意珠”,猝然发难,常千秋都未必应付得过来,何况是孟追星。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用来对付常千秋呢?显然,对方是胜券在握。
“没想到堂堂漕帮成了无生教的走狗!”常千秋迎风大喝:“还有什么埋伏,现身吧!”
漕帮五艘大船竖起旗号:守宫圣主,白术;天蜈圣主,鲍丧;天蝎圣主,解蝎;天蜘圣主,郁四;天蟾圣主,杜鬼。
最后,中间汪广洋座船上竖起一杆大旗:无生老祖,真空家乡!旗下一人身穿紫袍,坐在一把交椅之上,汪广洋弯腰呈上漕帮令旗。
紫袍人站起来把旗一挥,漕帮和无生教的人纷纷呐喊,万箭齐发,射向常家船队。两方人马在长江之上厮杀开来,好一场混战!漕帮本就和常家船队不分伯仲,得了无生教的强援,不多时就取得了优势。常家人马在伏击之下,只得且战且走,八艘大船,只有三艘护着常千秋离开,大败而归。
徐天枢心想:“无生教五大护法就敢挑战太一教,这五毒圣君丝毫不弱于五大护法,又取得了漕帮的势力,武林中还有谁能抗衡?”
良玉景颤声道:“是他,是他。。。。。。”
韦子云见火光之下,残肢断臂,染红江水,转过头去,不忍直视。
(本章完)
第6章 望月楼前争雌雄()
? 这一日江面上的大战终于结束,漕帮的船队聚拢在一起,往下游渡口缓缓驶去。
良玉景道:“多谢两位盛情款待,小弟有要紧事处理,咱们翌日再会。”
徐天枢正要夜探无生教老巢,拱手道:“既然如此,良兄弟,我就不强留你了。”说完,解下了腰间的锦袋,递了过去:“良兄弟,出门在外,谁都有个急处,这个你收下吧。”
良玉景本欲推辞,见他神情恳切,接过了锦袋,道:“改日我一定到太一教找你。”说完,施展轻功离去。
徐天枢转头对韦子云道:“无生教所谋颇深,我要去探一探他们的虚实,你先回真一观吧。”
韦子云心想:“无生教和漕帮势力极大,师兄见我武艺低微,肯定不让我去,我先答应下来,再偷偷跟上他,好有个接应。”回道:“师兄万事小心。”
徐天枢微微点头,施展轻身术沿河岸急行。韦子云待师兄走远了,迈步而随。
无生教和漕帮得了这一场大胜,人人兴高采烈。往下游走了二十里,到采石矶渡口泊下。天色渐暗,几艘画船挂起了宫灯,丝竹之声,靡靡入耳,都是来庆贺的妓船。
这金陵城内外,长江秦淮河之中,最副盛名的清倌人是秦淮烟雨楼的白约素,艳名最盛的红倌人是百花楼船的头牌梅惜若。做皮肉生意的,必然要手眼灵光才行,采石矶一战,结束不到半个时辰,洛神宫的宫主公孙桃夭就赶紧携白约素和梅惜若来拜码头。
一众水手见了画船上的姑娘,嗷嗷叫好,岸边无数火堆点起,酒气、肉香传出老远,附近的渔船上的百姓赶紧逃回家中,闭门不出。
徐天枢换了衣衫,戴一顶斗笠,在码头小心翼翼查访。不过这些低级的帮众,除了喝酒砍人之外,一无所知,好不容易抓了个漕帮的头目,得知漕帮帮主汪广洋在岸边的望月楼款待无生教一众人等。徐天枢把人打晕,藏在了隐蔽处,赶往望月楼。
韦子云到渡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只有几艘画船灯火通明,靠在一艘六桅马船旁边,韦子云虽然江湖阅历不多,也认识那是喝花酒的所在,心想:“这些人肯定要在这里歌舞庆贺,我到这里去接应师兄。”疾步赶往画船的方向。
徐天枢潜行伏走,渐渐看到了山上的望月楼,忽然听到了几声呼哨,相互应和,显然是无生教互相联络的切口。徐天枢含胸提步,一手按在剑柄,一手横在胸前虚按,运满内力,遍布全身,只待敌人出手,立时便可反击。
片刻之后,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接着是几人倒地的声音,还有一股血腥气传来。显然无生教和漕帮安排了巡哨,只是来人武功很高,没有人来得及发出警报就倒下了。徐天枢屏息凝神,悄悄绕过去,跟着那人。
望月楼前十丈远近,四周一片平坦,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前面那人等了一会,忍不住跳出来,大喊:“无生教的郁四出来受死!”
楼上的丝竹之声不停,汪广洋上首的紫袍人对身后的郁四道:“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不妨请进来一会。”
郁四躬身道:“是,少主!”
两排火把打出,郁四负手而出。楼前一个少年怒气填胸,问道:“郁四!今年三月,良家堡堡主夫妇在关西被人暗算遇害,是不是你和项家的狗贼下的毒手?”
郁四阴笑道:“老子杀人无算,本来记不住什么凉家堡热家堡的,只是今年有个叫良关汉的给我磕了一百个响头,求我饶他狗命,还有点印象。”
这少年拔出双刀,一长一短,赫然是鸳鸯刀,此人正是良玉景。
郁四直直一跳,鬼魅般跃到良玉景身前,伸手抓他武器。良玉景短刀护身,长刀迎敌,挥刀斩他手臂。郁四虽然矮胖,动作却是迅疾,一弹一跳,像个葫芦般,围着良玉景打转。
良玉景见他招式诡异,不敢小觑,双刀护身,谨守门户。郁四围着良玉景团团转,见他刀法严谨,有良家堡阴阳棍法的虚实互补,也有雪山剑法的炫目凌厉,必是经过良师指点。他急于建功,好到楼上露脸,掏出了暗器“如意珠”,对着良玉景屈指施放。
这“如意珠”是北海铁砂研磨打造,既可一把洒出,驱敌建功,也能单颗施放,打人穴道。郁四内力精深阴毒,正是用暗器的好手。
良玉景虽然知道如意珠的厉害,可惜并没有好的办法破解,抵挡了几颗之后,郁四越打越急,眼见就要难以抵挡。徐天枢抽出了宝剑,立时就要来救下良玉景。
正在此时,良玉景喝到:“中!”长刀脱手飞出,直劈郁四面门。郁四脚步微错,避开这一刀。鸳鸯刀一长一短,以正合以奇胜,短刀后发先至,无生无息地飞向郁四避开的方向。
这一刀蓄满了良玉景平生之力,含恨一击,郁四难以避开。郁四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当断则断,使出平生之力,扬手洒出所有如意珠,打在短刀刀身之上,趁着刀口一偏,往地上一滚,狼狈躲开了这一击。
郁四一身是土,刚刚爬起来,直觉后心一冷,便知受了暗算,鼓动真气夹住剑尖,往前一扑。原来他正好滚到了徐天枢前面,徐天枢知道楼上好手众多,要救下良玉景全身而退,着实不易,所以重伤了郁四,准备以他为质,否则刚才一剑便能了结了郁四的性命。
徐天枢跳出来刚要提起重伤的郁四,楼上一人凌空击掌,拍向了徐天枢。这一招“劈空掌”已经到了“虚空传劲,隔山打牛”的境界,可见敌人内力深厚,初窥“存真”之境。徐天枢只得闪身劈开,良玉景收回双刀跳到徐天枢身后,低声道:“多谢了!”
一人跃下楼来,提起郁四回到楼中,给他止了血,扶在一旁休息。这人面无表情,拎着一个铁环走了出来,后面跟了三人,各持奇门兵器。
前面的这人四十来岁,面容枯槁,高高瘦瘦,手里拿了一个怪模怪样的铁圈,没想到内力如此深厚。
徐天枢持剑横身,道:“想必阁下就是守宫圣主,白术先生吧。”
白术道:“不错。”
徐天枢接着道:“后面的三位想必是天蜈圣主鲍丧,天蝎圣主解蝎,天蟾圣主杜鬼。加上刚才连滚带爬的天蜘圣主郁四,无生教五毒圣主齐至,在下幸何如之!”
白术道:“江湖上能避开我这一掌的年轻人,还如此放肆的,你是徐天枢?”
徐天枢哈哈大笑:“不错,贵教五大护法在山东放肆得紧,五毒圣主如今也见到了,楼上的可是无生教主罗梦鸿,出来一会吧!”
白术道:“放肆!不知天高地厚!”
楼上一人道:“速战速决。”
白术、鲍丧、解蝎、杜鬼俱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本不愿以多欺少,不过少主既然发话,少不得要先擒下两人。
四人围住徐天枢和良玉景发掌攻打,为了生擒两人,四人都没有用兵器。饶是如此,徐天枢和良玉景只觉掌风纵横,自己只能随波逐流,随时都可能毙命。
(本章完)
第7章 清风不语从此醉()
? 明月悬空,望江楼上,无生教少主和漕帮汪广洋杯觥交错。服侍在一旁的姑娘们,莺莺燕燕,呢喃软语。楼下徐天枢和良玉景被四大圣主围困,生死便在一线之间。
徐天枢不失豪杰本色,大战之中,勇力倍增,使出太一神霄剑,招招都是拼命的手段,置之死地而后生。良玉景并起鸳鸯刀在徐天枢背后游走,封住空门。这一柄“天枢剑”,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四大圣主武功虽高,也难以直面锋芒。
白术道:“不要硬拼,看他能支撑几时!”
徐天枢所用剑法颇费内力,一炷香的功夫,已经额头见汗。良玉景见他疲累,刀光一涨接住四人招式,双刀游斗。徐天枢施展天罡剑法,护住两人五尺之内,让良玉景的刀法可以尽情施展。
这两人在生死关头将自己的武功施展到了极限,所谓一夫拼命,万夫难挡。四大圣主围着两人越攻越急,却始终拿他们不下。
徐天枢的神霄剑法和天罡剑法本就是一攻一守,阴阳相合的功法。良玉景的鸳鸯刀融合家传阴阳棍法和师门雪山剑法,长短互补,也是攻守兼备。
此时的两人,不经意间达到了心意相通的奇异状态。武林中正奇互合的功法很多,但是想练到“阳亢生阴,阴极阳生”的境界,万分难得。
徐天枢和良玉景只顾拼命,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变化。外面围攻的四人越来越觉得惊心,只觉被两股奇异的力道牵引,其中蕴含了深刻的杀机。
武功稍弱的天蟾圣主杜鬼,收掌略慢,被徐天枢的剑芒扫过,削掉四根手指。
杜鬼惨叫一声,退出战圈。徐天枢得势不饶人,急刺三剑挡住剩下的三人,对良玉景道:“走!”两人施展轻功,往山下急奔。
白术大怒:“留下吧!”掏出成名兵器“乾坤铁圈”,来打徐天枢后心,江湖上凡是铁圈、钩镰、套索之类的兵器,俱是用来夺人武器的,拿来打人,也是得心应手。
徐天枢在良玉景后背一按,把他推出,自己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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