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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国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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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子云问道:“可看清她的长相了?”

    店小二道:“那人戴着斗笠,看样子,是个年轻女子。”

    “小二哥,多谢了。”韦子云掏出一分银子给他,店小二欢天喜地的去了。

    韦子云取出之前“采莲女”给他的纸条,略一对比,沉吟道:“不是同一个人。”

    就在此时,一人手持天吴钯,大步上得酒楼,大笑道:“小子,这次你没有帮手了吧。”正是无生教天蜈圣主,鲍丧。

    韦子云暗暗后悔,自己内力空虚,绝不是这人的对手,刚才接到消息,就应该立刻起身离去。虽然他心下后悔,但是嘴上却道:“鲍先生,许久不见了,请坐。”

    鲍丧见他有恃无恐,心中不禁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藏了一个扶桑女子在家里,快快把她交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韦子云知道,必定是提督府上被人安插了奸细,道:“我早就知道鲍先生要来,已经让人通知她过来了,这是小二捎来的口信,你瞧。”说着,把刚才的纸条递给了鲍丧。

    鲍丧确实看到店小二给了韦子云一张纸,伸长了脖子要去看那纸条。

    韦子云把桌子一掀,兜头扣在了鲍丧的脑袋上。鲍丧见他笑吟吟,有恃无恐的样子,必定是艺高人胆大。谁知他会突然用这样的下三滥招数,鲍丧被淋了一身的汤汤水水,韦子云趁机翻身从窗户跑了。

    (本章完)

第23章 浸湿桑纸贴加官() 
?    韦子云七弯八绕走进一条窄胡同里,用这种方法摆脱了鲍丧,自己也觉得好笑,得意劲还没有过去,前后左右跳下四个人影,分别来拿他的周身十二处大穴。

    “峨眉派!”

    韦子云内力空虚,猝不及防之下,只一个交锋,就被四个峨眉派的中年女子用“云遮雾绕阵”擒下,塞进了一只小轿抬走了。

    这几个女子招式狠辣,配合默契,整个过程不多说一句话,办事干净利索。

    韦子云暗暗叫苦,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峨眉派的人。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轿子在一处大门前停下,轿帘飘动,韦子云隐隐看到“王府”两个字。

    这济南城四周,就只有汉王朱高煦的一处别院敢称作“王府”,正是无生教效忠的主子。韦子云心想:待会儿罗梦鸿、罗朱紫父子还有五大护发、五毒圣君出来,一人一刀,就把我剁成了八块,真是大大的糟糕。

    他暗中运气冲击穴道,无奈峨眉派的点穴手法十分高明,根本没用。

    又走了一会,终于停下。一个穿红衣的峨眉派女子将韦子云提了出来,拎到了一间暖阁里,对着他膝盖一踢,让他跪倒在地上。

    蓬莱公主朱常宁,穿一身立领斜襟凤纹袄,腰系丝绦,脚踩鹿皮靴,昂首走了进来,问道:“红姑姑,那小子捉来了吗?”

    红姑道:“小主人,这小子武功差得紧,只用了半招就给捉来了。”

    朱常宁走到韦子云身前,道:“你可知罪?”

    韦子云道:“禀告殿下,微臣知道,擅自绑架朝廷命官,按例主犯斩首,从犯抄家没籍,流放三千里。”

    朱常宁跺脚道:“我是问你的罪过!”

    韦子云道:“微臣家世清白,为官以来,从来没有贪赃枉法,即便是有罪,该由刑部和大理寺会审,格去我的功名再行发落。公主认为我有罪,快快把我送交官府吧。”

    朱常宁哑口无言,红姑插口道:“公主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否则割下你的舌头,看你怎么狡辩。”韦子云见她神色凶狠,不似作伪,只好闭口不言。

    朱常宁见他吃瘪,开心道:“前天你救了我,本来想赏赐你点什么。可白师父说,你和一个叫徐天枢的,是济南城里最坏的两个人,专爱和我父王作对,可是真的吗?”

    韦子云道:“天大的误会,汉王陛下为国尽忠,天下谁不知晓。可是他手下的无生教一干人等,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故意陷害我。”

    朱常宁斥道:“胡说,白师父是无生教的圣主,就对我很好,哪有你说得这么坏!”

    韦子云不屑反驳,道:“公道自在人心,公主不信,我也没法子。”

    朱常宁见他义正言辞,心中不禁动摇,便道:“那你把一块脏布倒上茶水捂在我嘴上,可混赖不过去吧。”

    韦子云不禁好笑,道:“殿下,扶桑忍者发出的浓烟里,有很多硫磺,石硝,湿布捂住口鼻是在救你啊。”

    朱常宁恼羞成怒,道:“就是你的错!”

    红姑道:“他的师兄徐天枢掌管锦衣卫,专门残害百姓。有种刑罚,叫做‘贴加官’,是把桑皮纸浸湿,一层一层蒙在脸上,等犯人招供了,将干燥的桑皮纸揭开,印痕凹凸分明,好似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十分好玩。”

    朱常宁拍手道:“好玩,好玩,贴加官!”

    韦子云心知已经和峨眉派的这几个女子结下了梁子,她们不愿让自己生离此地,“贴加官”是十分阴毒的杀人手段,受刑之人,十死无生。

    红姑把韦子云放倒在地上,用牛筋捆了,揭起一张湿透的桑皮纸盖在了韦子云的脸上。韦子云登时呼吸受阻,一用劲,把纸吹破了一个小孔,拼命喘气。红姑一张又一张地将桑皮纸盖在了韦子云的脸上,没过多久,韦子云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要被憋得炸开了,用尽全力挣扎,依旧挣脱不开。

    此时,残余的真气受到鼓荡,在经脉中急速运行。呼吸吐纳是后天真气之本,不能呼吸,十二正经的血气就不能流通。韦子云强行将真气引导到先天奇经八脉之中,存住胸口的残余气息,用龟息术保命。

    红姑见他不再挣扎,又等了一会,揭开桑皮纸,探了探他的呼吸,道:“没气了。”

    朱常宁吓了一跳,道:“你快点救活他。”

    红姑扶起韦子云,假装给他推宫过血,韦子云气血不通,四肢渐渐僵硬。红姑道:“救不活了。”

    朱常宁哭道:“他是朝廷命官,死在咱们这里,如何是好?”

    红姑见她害怕,哄她道:“城外有个‘吴郎中’,最擅救治僵死之症,我送他去瞧瞧,说不定可以救活。”

    朱常宁急道:“那你快带他去。”

    红姑四人将韦子云抬到府外的一处野地,挖了个浅坑埋了,转身回去复命。

    一个身穿蓝色印花宫裙的女子走出,见几人离去,挖开浅坑,见到韦子云面色惨白躺在里面,尖叫一声,连忙抵住他的后背输送真气。

    真气冲破重重大穴,直透气海丹田,这女子只觉一股浩然的真气倒卷回来,惊得连忙缩手。

    韦子云受外力激荡,醒转过来,挣开绳索,拿住了身前之人的前胸后背几处大穴,睁开眼睛一看,道:“啊,冷姑娘!”

    冷月奴又气又恼,道:“赶快放开我。”

    韦子云的左掌,感觉到她腰肢柔软,右掌触手之处,是柔腻腻的一团,连忙放开了手,窘道:“得罪,得罪。”

    冷月奴挣脱开来,对着韦子云的脸“啪”地打了一巴掌,脸色涨红,施展轻功离去。韦子云问道:“是姑娘传讯给我的吗?”冷月奴不答,几个起落,走得远了。

    韦子云喃喃道:“又救了我一次。”认清道路,赶回提督府。

    刚走到城门口,遇见徐天枢带一队锦衣卫出城,徐天枢道:“师弟,我正在找你呢,你的‘采莲姑娘’让我们去连云渡口,有要事相商,咱们一起走吧。”

    韦子云听到“姑娘”两个字,不禁害怕,他一身是土,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连忙摆手道:“莫说是‘采莲姑娘’,就是‘采莲仙子’,我也无福消受,师兄自求多福吧。”说完,一溜烟跑了。

    徐天枢诧异道:“我这师弟行事天马行空,让人好生捉摸不透,咱们走!”勒马提缰,向渡口而去。

    (本章完)

第24章 缇骑一出惊天下() 
?    徐天枢赶到连云渡口之时,早有一只小舟等在那里,正是之前的采莲女。

    “阿哥,请上船。”

    这条小舟不过六七尺长短,最多能容得下两个人,徐天枢手下的锦衣卫道:“大人不可,小心有诈!”

    徐天枢道:“无妨,守在渡口”,跳上了小舟。采莲女把桨一摇,荡着小舟飘进了沂河的一条支流,走了四五里水路,一只单桅船等在了哪里。

    采莲女道:“徐大人,请。”两人上得大船,上面早有三人接了,带他们走进船舱。

    采莲女盈盈下拜道:“民女常青衣,参见徐大人。”

    徐天枢道:“不必多礼,太一教掌门弟子徐天枢,拜会常家家主!”后面三人见他依江湖礼节行事,暗暗松了口气。

    常青衣道:“自从我兄长常千秋被罗梦鸿所害,常家不得不隐蔽行事,得罪之处,请徐少侠包涵。”

    徐天枢道:“在下曾经见识过常兄的风采,不愧是一代人杰,常家四犬,忠心耿耿,也有所耳闻。上次得常家相助,斩杀了扶桑人前田忠恒,在此谢过。”

    常青衣道:“无生教与我常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次请徐少侠前来,就是商议共同讨伐无生教的大事。”

    徐天枢道:“江湖险恶,我如何相信你们。”

    常青衣取出一本卷宗,递给徐天枢,道:“无生教觊觎江南水道的势力已久,本来是想通过与漕帮合作控制江南,不料漕帮被毁,两大圣主也被我兄长所杀。剩下的六个舵主,有一半不服从无生教的,上次被杀死在济南城,还有三人成为守宫圣主白术的手下,专门负责倒卖官盐。”

    徐天枢打开卷宗一看,里面标注了河道渡口和陆上码头,以及水陆交汇之地的无生教神祠,都是倒卖官盐的地点。

    常青衣继续道:“无生教现在每月赚取的白银有几十万两,大部分交予汉王,另外就是招兵买马,我常家在水上的势力只能提供线索,想要对抗无生教,还要徐少侠出头。”

    徐天枢知道她是保存实力,但是有这样的助力已经是很难得了,便道:“这份厚礼,我收下了,沂水渡口将会成为锦衣卫飞鱼船队的码头,你可以安排手下和我的人联络。”

    常青衣下拜道:“以后常家的势力唯徐大人的马首是瞻。”

    徐天枢马不停蹄,回到锦衣卫千户所之后,召集了所有总旗职位以上的军官。锦衣卫百户肖怀仁、严同,通译官张昭,总旗林邑、朱采、王炳、陈安、袁直,正襟危坐,等徐天枢发话。

    徐天枢道:“陛下在天下两京一十三省,设立了锦衣卫千户所,咱们是皇帝陛下的亲信、耳目,上可以捉拿图谋不轨的亲王大臣,下可以缉捕横行不法的江洋大盗。可是在这山东直隶,东厂的人想骑在咱们头上,汉王府的人不拿正眼瞧咱们,连无生教的人都敢对咱们放肆!”

    徐天枢拔出宝剑,使出一招“神霄天雷”,将堂下的石鼓劈成两半,问道:“是不是锦衣卫的刀剑不够锋利?”

    一众锦衣卫军官被胸中血气所激,大声道:“杀!杀!”

    徐天枢满意地点点头,道:“以前是咱们的力量太分散了,我决意将全山东的锦衣卫分成‘鸟兽鱼虫’四部,飞鸟组负责侦查和情报,严同为主官,张昭为副官;飞兽组负责陆上缉匪捕盗,肖怀仁为主官,朱采为副官;飞鱼组负责水上作战,林邑为主官,王炳为副官;飞虫组负责维系地方势力,陈安为主官,袁直为副官;所有军卒,务必足银足饷,本官锋芒所指,破敌披靡!”

    锦衣卫军官下跪,齐声道:“锋芒所指,破敌披靡!”

    此时,锦衣卫力量最强的,是飞兽组的两百缇骑,人人配马,装备有绣春刀和连弩,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出手,天下人似乎已经忘记了锦衣卫曾经带来的腥风血雨。

    山东境内的黄河一段,水流湍急,不适合漕运。山东的水上运力,主要靠沂河和徒骇河,其中徒骇河与秦口河汇流之后,直通大海,沟连了河海两路,徒骇渡口自然是一片繁华。

    无生教的徒骇渡守宫神祠,属于守宫圣主白术所管辖,自从和太一教大战之后,这座神祠稳稳地占据了这里。

    每天有成千上万担官盐从这里运出去,沉甸甸的银子一箱箱运了回来。上次朝廷官盐在渡口被烧毁、沉没了一大半之后,盐价涨了六成,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买卖吗?

    无生教来山东才半年,这守宫神祠旁边就多出了一家银号,两家赌场和四家妓院,都是无生教的产业。加入了无生教的教徒们,个个脑满肠肥,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入夜没多久,赌场和妓院里已经挤满了人,马蹄隆隆,像是天边滚过的雷声。他们还没缓过劲的时候,霹雳就打在了头顶!

    肖怀仁骑马冲进渡口,大喝道:“锦衣卫办事,缉拿私藏官盐的水匪,反抗者死!”

    朱采带领一队骑兵,手持火把,踩翻了守门的无生教教徒,大喝:“反抗者死!”

    两百缇骑分成十队,砍杀胆敢反抗的教徒,遇到武艺高强的头目,锦衣卫就用连弩齐射,不到盏茶功夫,反抗者全部被杀,其他人束手就擒。

    林邑和王炳的飞鱼组,率快船封锁渡口,把查没的官盐、银饷装船带走。

    陈安和袁直的飞虫组,把人用锁链捆了,拷问出证据,关进大牢。

    徐天枢按照常青衣提供的线索,三天之内,连破无生教的十处屯盐之所,斩杀数百教徒,缴获了大量的官盐,朝廷下令褒奖山东锦衣卫剿匪有功。

    无生教的白术不得不有所收敛,故而,有人说:“缇骑一出,天下骚动。”

    锦衣卫千户徐天枢的名号,在江北武林,没有人敢直面锋芒。在这个侠义难存的世道,谁掌握了最高的暴力,谁就能左右利益的分配。

    (本章完)

第25章 有山有水有美人() 
?    无生教的众多藏匿官盐的神祠被徐天枢攻破,白术以为是风见舞依吐露了机密。将手下的天蜈圣主鲍丧,天蝎圣主解蝎,还有漕帮投奔过来的三大舵主雷赤海、侯沐猿、李圣水编到五支船队,走水路维系倒卖私盐的生意。

    锦衣卫的飞鱼组筹建的时间不久,一时间难以在水上和无生教抗衡,无生教的势力渐渐恢复。徐天枢将手下鸟兽鱼虫四组的主官找来,商议对策。

    飞鱼组主官林邑拍着桌子大骂道:“我去找了水师提督穆仁拦,这老小子一个劲叫苦,一艘船,一个兵都不借给咱们,真是不识抬举!”

    通译官张昭道:“大人,山东境内的水师没有朝廷的命令不敢擅动。但是大明最强的水军可不是朝廷的水师,还有一人,不可不提。”

    徐天枢道:“你说的可是操江提督郑和,郑大人?虽然他部下的水军厉害,可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咱们没什么交情。”

    张昭道:“大人的师弟韦大人和郑大人的义子马大有是结拜兄弟,大人难道忘了?”

    徐天枢道:“原来如此,我去找他!”

    徐天枢来到学台府后堂,见门口没有传禀的下人,就直接走了进来。看到院子里东一堆,西一跺的都是书,连腊梅树枝上都挂了几卷,几个小吏正在打扫屋子,韦子云躲在树荫下睡觉。

    徐天枢道:“好啊,在这里偷懒!”

    韦子云道:“哪里是偷懒,古有牛角挂书,现今有我梅枝挂书,这不就等到你徐大人来栽培我了吗?”

    徐天枢道:“栽培不了,我是请你帮忙的。”

    韦子云道:“那正好,我的屋子里被人翻了个遍,不能招待你,你请客喝酒去!”

    徐天枢冷声道:“是无生教的人?”

    韦子云道:“放心,你老兄最近风头正盛,他们不敢再来了,况且我的武功最近大有长进,来一个打一个。”

    两人来到一间酒楼,铺上菜品,徐天枢给韦子云倒上了一杯酒。

    韦子云道:“无事献殷勤,后面是什么来着。”

    徐天枢摇头,道:“有你这样的学官,我看山东的举子们要吃点苦头了。我问你,操江提督郑和的义子马大有和你是盟兄弟?”

    韦子云笑道:“原来如此,放心,备好醇酒美人,一封信就把他叫来了。”

    徐天枢大喜,道:“这件事就落在你身上了。”

    韦子云问道:“你的‘采莲姑娘’没有给你助力吗,便是我马二弟带来了图纸和工匠,船队没有三五个月的操练,难当大用。”

    徐天枢道:“‘采莲姑娘’是常家新的家主,常青衣,她只肯提供给我水路上的情报,不会亲自动手。”

    韦子云道:“除了罗梦鸿需要练功等到八月十五挑战师父外,白术手下两大圣主和漕帮的几个舵主一直和你周旋,罗朱紫和五大护法一直按兵不动,必有图谋,你要小心。”

    徐天枢道:“放心,等水陆两道都截断了无生教的财路后,我会从皇太孙殿下府中挑出人手,组建一支八百人的锦衣卫缇骑,一举荡平无生教!”

    回到学台府,韦子云提笔写道:“吾弟马大有亲启:山东有好山,有好酒,亦多美人,可惜被无生教的人占去了。带战船图纸和工匠一百人,速来组建船队,抢钱,抢地,抢女人。兄韦子云字,永乐二十一年,四月既望。”

    放下笔,派人加急送到驿站,等马大有前来助阵。办好了这件事,韦子云准备去徐天枢府上再蹭他一顿饭。

    这时,风见舞依翻墙跳了进来,走过来下拜道:“主人,舞依已经查到漕帮舵主雷赤海,将大批官盐藏到了鲁山的一处山洞。”

    韦子云瞠目结舌,良久才道:“你怎么不回扶桑去,大明是很危险的,是想找无生教的人报仇吗?”

    风见舞依道:“我回扶桑,只会被前田家的人处死。主人救了我的命,舞依自然为您效命。”

    韦子云头痛,心想:“原来是扶桑混不下去了,投靠我来了。”就道:“不要叫我主人,实在是不入耳,本官封你为学台府侍卫女官,俸禄每月十两银子,怎么样?”

    风见舞依道:“风见舞依叩谢大人!”

    韦子云扶起她,道:“学台府教化百姓,推荐士子,不兴这么多礼节,也不兴打打杀杀的,你若违反了规矩,大明律例可不是好顽的。”

    风见舞依道:“是,大人。”

    韦子云沉吟道:“鲁山在泰山和沂河之间,山下的沂源城并没有太大的渡口,为何要将官盐藏在这里?必定有什么图谋。”对风见舞依道:“我决意到鲁山一探究竟,咱们连夜走!”两人从学台府牵出了两匹马,赶往沂源城外的鲁山。

    沂源城在山东中部,离济南有两百多里,等两人赶到,城门早就关了,只好在城外的野店寻了个宿头。

    第二天一早,韦子云请店主照看马匹,两人乔装成寻常农家夫妻的样子,赶往鲁山。

    路上,遇到了好几批官差押着民夫往鲁山方向走,韦子云拉住一人,问道:“这位大哥,是做什么徭役?怎么这许多人都往鲁山走?”

    那人叹气道:“皇帝迁都,咱们沿途的百姓可不是要出苦役吗,现在四月份,青黄不接,能有碗饭吃,大伙都愿意来,就怕超过一个月的话,耽误了农时,可怎么办。”

    韦子云心下纳闷:“迁都需要征调民力不假,但是都有钱粮按时发放,就算官员克扣,也应该到官道、码头干活,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做什么?”

    有个兵卒喝道:“快走、快走!”

    韦子云问道:“官爷,小的是五里外韦家庄的地保,将军在哪里当差,小的好去孝敬。”

    那兵卒骂道:“老子在汉王府左卫营当差,要你个泼才孝敬,快滚!不然的话,拿马鞭伺候!”

    韦子云心下起疑:“汉王?怎么会?”

    这时,一骑快马驰过,马上那人褐发黄须,一张哭丧脸,腰里插着一把怪模怪样的天吴钯,不是天蜈圣主鲍丧,还能有谁。

    韦子云对风见舞依道:“咱们跟上他!”施展轻功而去,那兵卒见两人有如此武功,暗暗后怕。

    (本章完)

第26章 重山叠嶂刀兵藏() 
?    鲍丧武功虽高,但是骑在马上,没有发觉有人跟在后面,他到了鲁山之中的一处峡谷停下,有人接了,把马匹牵去饮水吃草,鲍丧独自从栈道进山。

    韦子云和风见舞依藏在峡谷前的长草丛中,发现这峡谷只有四五尺宽,入口修了一处堡寨拦在面前,持刀拿矛的江湖好手来回巡弋,显然是一个重要的所在。

    风见舞依道:“我跟着漕帮的雷赤海来过这里一次,他押着不少官盐到这里交差,还有一个入口在山脚下,把守得也很严密,我没能进去。”

    韦子云道:“这里肯定不是官盐的仓库这么简单,硬闯是不可能啦,等刚刚骑马的那个人出来,咱们捉了他,问个明白。”

    两人轮流休息,呆在原地等鲍丧出来,直到午后,鲍丧终于骑了马往回走。

    幸好山路崎岖,韦子云和风见舞依才能跟得住他。沂源城外的一间酒肆,鲍丧栓了马到里面喝酒。

    韦子云一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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