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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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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分明是一股子火药味!

    是有人在山中制作火器,还是只是用火器捕鸟?

    万一是不怀好意的,她今天就危险了。

    想想在山上捡到的那些硫磺,她心中一凛,加速狂奔起来,树枝扫到脸上,虫子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声传来。 360搜索 。 com 村里有只狐狸精 更新快

    这交谈的两人并不惧被她听到,声音并未控制,胡三朵听得分明。

    “刚才是不是有狗叫声?”

    “嗯。”

    “有人摸上来了!”

    “不能被人发现,赶紧找!”

    有人追上来了!

    胡三朵左右看看,迅速的钻进一处石凹子里,蜷缩起来。

061小心你们的爪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胡三朵大气不敢喘,只求那些人赶紧离开,她好下山。

    可惜事与愿违,那两人没看见胡三朵,往前追去了,可呼朋引伴的招了不少人来找。

    “绝对不能让人跑了!”

    于是,每每胡三朵没听到动静了出来,走不多远,总能碰见人,如此几次之后,她干脆不走了,蜷缩在石凹子里。

    这些人总有离去的时候。

    好在这片山林没有危险的大型猛兽,就算晚上应该危险也不大。

    还是那句话,对她来说,危险的反而是人,而不是动物。

    从那些追赶的人的三言两语里,她算是听明白了,今天真是倒霉了,那伙子人真的是如她想的那样,在山中偷偷试验火器的。

    胡三朵透过石凹子前的灌木孔隙,见过其中一人手中的火器。

    大概有半米长,铁做的外壳,似乎并不怎么厚实,三个十厘米左右柱状铁器用精铁绑着,熔成三角形一体,是枪头部分,枪口口径约莫三厘米,又跟红缨枪一样,和一根长木拼接在一起。

    这模样古里古怪的,他们当成宝贝,能拿到的人十分欢喜,好像是叫“三眼铳”。

    胡三朵并不懂武器,一心盼着这些人早些放弃找她。

    一直等到日落天黑,她又累又饿,山林的温度也降下来了。

    可林子里不时有脚步声,还隐隐有火光,胡三朵更不敢动了,在这紧张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找,把山给我倒过来也把人找出来!”

    胡三朵犹似在梦中,这是程三皮的声音!

    只是不若以前的流里流气,满是严肃。

    程三皮说话的腔调和别人还有些不同,带着轻微吴侬软语抑扬顿挫的味道。

    胡三朵以前不能说话,但常研究各地方言的特点,自然敏感一些,后来听说程三皮常唱吴越艳歌,想来他是吴越之地的人吧。

    她迷迷瞪瞪的在大腿上揪了一把,顿时清醒了一些,可因为失温有些昏沉,无力,衣服和头发上也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汗水,都是潮潮的。

    胡三朵努力瞪大眼,往树缝里看,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在火光下,能看得分明,一身青衫,依旧是阔袖口,衣袂飘动,从身量来看,是有些像程三皮。

    又听那人说了句:“肯定是在哪里藏起来了。你们几个一寸一寸的搜!树上也别放过!”

    说着转过来,侧面对着胡三朵:“吩咐下去,安排转移!”

    橘色的光芒下,清晰的照出一张尖尖瘦瘦的脸,比之往常所见,多了几分犀利,却正是程三皮无疑。程三皮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他和童明生关系不错,还帮过自己一回,应该不会杀她吧,胡三朵迷迷糊糊的想着。

    可她发现了他们在山中私自做武器,多半会被灭口吧!

    面前火光攒动,脚步纷沓,她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一阵天旋地转,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身子往前栽倒,“啪、咔”扑在灌木丛上发出两声响。

    “人在这!”

    “竟然是个女人!这是……”

    “都别乱动,小心你们的爪子!”

062忧思过度() 
胡三朵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家里,豆青色的床帐微微飘舞。

    窗户虚掩着,阳光透过窗户在空中形成一条光柱,她看着飞舞的灰尘有些恍惚。

    微微一动,发现额头上覆着一块帕子,四肢乏力,床褥好似一片泥泞地,她挣扎往上坐起,竟未成功。

    这时,门口却有说话声。

    “二郎,你今儿沐休了,好久没回来了呢,听说前阵子城里有些忙乱,你可得好好休息,你家里没人照顾,不若去我家吃早饭吧,石头在家伺候牛呢,嘱咐我喊你过去。”

    是个有些苍老的妇人声音,也不知道是哪个,胡三朵没有印象,许是以前没有见过的,这村里上百户,她也不是都见过。

    “婶娘,我晓得了,一会就去。”

    “哎,也真是那徐老二作孽,你嫂子,算了,胡氏,也是个可怜人,这药我给熬好了,我拿去给她喝吧,你还没娶媳妇,省的旁人嚼舌根。”

    想不到村里也不全是刁恶的,童明生也回来了,昨晚是他把自己弄回来的吗?

    “吱嘎”一声门开了。

    胡三朵抬眸看去,面前出现一张苍老的脸,这妇人面色微黑,瘦巴巴的,满脸的褶子,却目光有神,身子有些佝偻。

    看到胡三朵睁着眼,说了句:“醒了就先把药喝了。”

    胡三朵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

    接过药碗,一饮为尽,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吐了吐舌头,见童明生正炯炯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空碗递给那妇人,无力的躺下了。

    “刚才吕郎中说你忧思太过,又受了凉,喝几幅药,心放宽些,日子还不都这么过来的。”妇人说着又叹了口气。

    胡三朵微微颔首:“多谢大娘。”别的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暗想着,等身体好了再报答别人吧。

    妇人跟童明生交代了句,就走了。

    胡三朵喝了药,却也没有睡意,昨天那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她撞破的算是个大秘密了吧!

    私建火器,这难道是要造反吗?

    “要喝水吗?”童明生声音低沉的问。

    想不到他又回来了,胡三朵正嘴里泛苦,也不扭捏的道:“桌子上的水壶里有,麻烦你倒一杯。”

    童明生看了看水壶,却不声不响出去了,胡三朵被莫名其妙的晾着,干脆闭上眼,不倒水,你丫别问啊!

    不一会,童明生又回来了,这次端了一杯热水。

    胡三朵一愣,半靠在床头上,接过来,小口的抿着,心里却想着该怎么办,童明生和程三皮要是一伙的呢?

    “你在想什么?居然想到生病?”童明生敛眉打量她,见她面有病态,软绵绵的样子,有些不满。 村里有只狐狸精:

    昔日这女子最是精神抖数,整日朝气勃勃的,他又知道近期村里的事情,以为她强悍非常,哪知居然忧思过度病倒了。

    胡三朵不语,坐牢她没生病,这段时间日日早出晚归,想着安家立足,确实操了不少心,突入陌生环境的恐慌和童明兴的去世,还有这些事情,早就让她有些吃力,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就是个引子罢了。

    “昨天晚上吓到你了?看你也不像是胆子小的,怎么哑巴了,想问又不敢问?”童明生死死的盯着她,眉目犀利,居然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胡三朵愕然,这人一副追问轻讽的样子又是为哪般?

    他又问:“是不是想问我和程三皮的事?山中怎么有火器?你该知道的,朝廷对火器严格把控,就连县衙都没有一支,只有禁卫军和边关将士才能得,金城往西去两百里的玉门关这种火器尚且还不能人手一把呢。”

    说完挑挑眉,一副你快问我,知道你很想问的样子。

    胡三朵吞了吞口水,有些无语。

063不谋而合() 
阳光照在童明生的侧脸上,给锐利的五官渡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只是一双瞳眸深邃中又似带着压迫,他突然栖身而下,和胡三朵面对面。

    阳光在他身后。面上落下一小片的阴影。

    距离如此之近,胡三朵甚至看到他眉宇中一颗黑色的小痣。

    她已经贴着床头,无处可退,手中的杯盏拢紧,迎上那道锐利的视线:“这些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

    童明生定定的看着她,不言语。胡三朵冷然回视,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输人不输阵了。

    童明生终于直起身往后退了一些,出门去了,到了门口又帮她带上门,才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旁的的确与你无关,不用多想。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

    “咔”门关上了,院子门也关上了,满室寂静。

    胡三朵沿着床头滑下来。

    这样,就结束了?

    童明生这人阴晴不定,对自己每次都没好气,以后还是远着些吧,这屋子恐怕她也要尽快搬出去。药效上来。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

    童明生拎着两只桶从家里出来。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直接往村口而去。

    程三皮突然从沙枣树后出来,神色讪讪的跟在童明生身后:“老大……”

    “有事?”

    “呃……老大,我只是汇报一声,东西都转移了,也让人传了消息出去,李修壑应该已经知道了。”

    “你是要向我邀功?”

    程三皮一噎,忙打哈哈道:“不敢,不敢。”

    童明生继续往前走,直到河边才站定了,这里视线稍宽阔,河水贯穿村落,要是有人偷听,一览无余。

    程三皮和童明生相识多年,对他的性子十分了解,倒不怕童明生的冷眉冷眼,嬉笑道:“老大,昨天嫂子无碍吧?”

    童明生“哼”了一声:“你还挺闲,不然去帮着老朱伺候牛羊去吧!”

    程三皮浑不在意:“老大,昨儿个小弟我可不知道原来嫂子这么大能耐,居然摸到咱们的据点了,还躲得挺深,知道你有洁癖,咱不是也没让人碰她一下嘛,你看你这张冷脸……”

    见童明生神色越发阴沉,程三皮总算闭嘴了,昨天他那担心的要死的样子,分明就是…还是心里更诚实,嘴巴不老实而已。

    “老大,我说正经的,我昨天受了惊吓,不想再去山上了,去帮老朱两天也可以。”

    童明生瞪他一眼,他又笑道:“老大你不知道,昨天嫂子的背篓,我一打开差点没吓死,现在我是饭都吃不进去了,可不想再去山上了,咱们那片,那几个小子整日的要试试三眼铳的准度,见着鸟就打,连老鸹都不愿意靠近,满林子都是虫子。我现在看见绿色的东西头皮都发麻,你有没有问问嫂子,收虫子做什么的?”

    “废话这么多!”童明生冲他挥了挥袖子,程三皮嘻嘻笑了两声,就哼着曲子洋洋洒洒的走了。

    “苍霞扬东讴,清风流西歈。垂露成帏幄,奔星扶轮舆……”

    歌声里少了吴侬软语的低靡,多了北地的豪迈。

    童明生又在河边静默了一会,见有人过来挑水,也赶紧将水装满,往回走。

    ***

    胡三朵吃过那老妇人童张氏送来粥米,又喝了药,才觉得好了些,等童张氏走了,她也睡不着了。

    这具身体的素质极好,恢复的也快,不像上午那般乏力了。

    门口的树上一只老鸹叫了一嗓子,胡三朵没找见背篓,昨天收的虫子也不见了,少不得出来赔罪一番,可那地方她是再也不敢去了。

    奈何那只老鸹不依不饶,舍了十斤大豆才打发了。

    厨房的水缸里装满了水,她烧水洗了个澡,才觉得浑身舒爽了些,闲来无事,正想睡会子午觉,突然屋外有人敲门。

    旋即又有个陌生的声音喊了声:“胡娘子可在?”

    这么称呼她的,也就只有朱强和他底下的人,胡三朵以为朱强找她有事,整理了衣衫,赶紧出来。

    却是个不认识的老汉,长得圆圆胖胖,长相乏陈可叙,只一双眼珠子闪闪发亮,十分精明。

    见到胡三朵这般年幼,面上就显了几分轻视:“这位就是胡娘子吧?”

    见胡三朵点头,他又道:“胡娘子叫我马管事就行,听说胡娘子治好了朱老板养殖场的猪瘟,今日是慕名而来,请胡娘子走一趟马家马场,几匹马有些不利索,胡娘子要是能治好战马,也是大功一件,必有重酬,这机会也不是人人可得的……”

    这老儿这番请词还真是恩威并施,治好了有重酬,治不好难道还是她的过错,他一个管事,用这施恩的语气,分明没将她看在眼里。

    “马家马场?可是给朝廷供养战马的?”

    “正是。”马管事说着,面上掩盖不住的骄傲。

    胡三朵曾听那裘姓兽医提到过,明明是两万战马眼看供不上了,这马管事却不老实,只说‘有几匹不利索’,这么轻微的病,还来找外面的兽医作甚!

    语气却十分恭敬:“马管事亲自来请,这真是折煞我了,只是我并不会医治马疾,朱老板那不过是瞎猫装上死耗子了。”

    马管事闻言倒也没怎么失望,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关于注射药物这一手段,只有朱强和童明生知晓,旁人不知,马家在手段通天,也无法打探出。

    胡三朵好生将人送出去了。

    那马家养着那么些兽医,上次裘大夫言语之中,已经透露出马场里兽医间明争暗斗,她没有任何根基,何苦趟这趟浑水,和别人争饭碗。叉低丰血。

    再说那马公子,上次因他之故差点车毁人亡,他不道一声歉,不说一声谢,就一锭银子打发了事,可见马家教养实在不敢恭维。

    到晚间,童张氏给胡三朵送药来,胡三朵才知道童明生已经离村了。

    给童张氏道了谢,又称自己已经大好了,胡三朵拿了一钱碎银子硬塞给她,童张氏虽然年老,但是力气极大,推拒道:“二郎已经给过了,哪能收双份的钱,你呀,手里又没有地,柴米油盐,样样都要花钱买,也不容易,存点钱好好过日子……”

    童张氏说到这眼睛闪了闪,又咽下了下半句话。

    童明生让她帮着照料胡氏,这胡氏也是命不好,守寡不到一个月,日日不得安宁,也罢,她就给她掌掌眼,按照二郎说的找个老实本分的,嫁出去也有个依仗。

    胡氏被休了,也不用替明兴守着,她模样也不俗,看着也是能生养的,丰乳肥臀,身体底子好,有力气,还没破过身,说亲应该也不难,只是还没谱,先不说了,自己先相看吧。

    胡三朵只得收回来了,却不知,童明生已经托人给她找老公了。

    童张氏慈爱,她也看在眼里,可并不擅长言词,从来童家湾这断时日,亦都是被逼的无奈了才出言的。

    不知如何答谢是好,想起前几日发泡的豆芽,找到桌子上盖着布巾的水壶,将里面的豆芽全部掐了,装在篮子里,塞给了童张氏。

    彼时村里人也知道发豆芽,还是一个媳妇子说是跟南方嫁来的妗子学的,只是颜色有些泛红,味道还发苦,若不是实在没菜吃,一般人家是不会吃的。

    胡三朵发泡豆芽的方法是她实验了多次的,样子就水灵,童张氏看得眼睛一亮,却也没多问,知道这东西并不值钱,一把绿豆能发出一大篮子,就收下了。

    只是对胡三朵的印象却又好了几分,是个心灵手巧,也知恩的。

    一回去,童张氏就琢磨起胡三朵的亲事来。

    这些胡三朵自然不知晓。

    当天晚上,小黄才可怜巴巴的找回来了。

    又是两日,除了晒晒被褥,打扫屋子,杀菌除螨,倒也无事,身体大好了,胡三朵在童明兴的房间里看了会书,正有些困倦,却又有人来找。

    却见童花妮泪眼婆娑的站在门口,并不说话。

    胡三朵把她让进屋来,她又呜呜咽咽的哭了一阵,才把事情说了。

    崔大柱家已经来下聘了,一头牛崽子,并二两银子,喜的花妮爹童善德不知如何是好。

    在乡下这聘礼不算低了,一头成年的牛就是八两银子,好些的得十两了,一头牛崽子也得六七两,喂养几个月就能干活下地了。

    “我躲在门后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人长得高壮,一个拳头都快比我的脸大了,要是他一拳头打下来,我……”童花妮说着瑟缩了一下。

    “他长得也不好看,凶巴巴的,嗓门大,他在堂屋说话,我在后厨里,都觉得耳朵震得发麻,偏我娘说这样的好,有力气,会挣钱,咱们金城这地界的,哪个不这样呢?三朵姐,你说女人怎么就这么命苦,我不想嫁,可也由不得我。”

    胡三朵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女孩儿因为医治牛的事情,和她倒是走的很近,勤劳本分,在那样的家庭里,也没有养得性格压抑,只是最近抱怨的多了些,却也多是认命罢了,从来不说父母半句不好。

    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真心想帮花妮,却也无计可施,花妮有爹有娘,她也只是个外人,她手中全部积蓄现在倒是有十多两银子,可童善德会把花妮卖给她吗?

    突然灵机一动,说不定试试也行。

    “花妮,要是有人出十两银子买你,你爹娘会不会考虑不让你嫁了?你们家的牛现在也好多了,要是牛治好了,又有人出钱,还把你嫁给崔大柱吗?”

    童花妮楞了一下,双目噙泪看着胡三朵,有些犹豫:“可卖去做丫头,也就值当三五两银子,就我这样的,人家不会出十两吧?要是遇到的主家不好……”

    “要是有呢?”

    “三朵姐,你……”

    童花妮看着胡三朵有些明白了,这段时间胡三朵是真的认真帮她家医治牛的,而且那牛已经有了好转,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她弟弟出生之后,她就是家里的劳工,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却依旧得不到爹娘一声赞。现在胡三朵居然能这么对她。

    这个善良的姑娘,顿时忍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朵姐,我也不知道,我爹娘要真的念着我一丁点好,许是会答应的,可崔大柱也不是个好惹的,听说在崔家湾,他就是个混子。”

    等哭好了,童花妮抹了眼泪,哑着嗓子对胡三朵道。

    话里话外怕给她惹麻烦。

    胡三朵倒是不怕,她不去惹麻烦,麻烦还少吗,只是这年头,她也是个女子,总要好好谋算一番的,安慰了童花妮一番,她来安排。

    童花妮心中惴惴的走了。

    胡三朵唯一认识的,且还稍有交情的有权势的人,就是朱强,这件事也只能找朱强出面了,要是她自己买人,人家不一定卖给她,再说她能租住在童家湾都是看在童明生的面子上,再使唤童氏族人,难免有些不妥当。

    还有那崔大柱和花妮的爹娘,要是三不五时的找上门,也是很烦躁的。

    要是朱强就不一样了,他出面买了童花妮去,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除了这样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虽然时间紧迫,但此时天色已晚,明日正好是上次和老赵约定好的来拿药膏的日子,只是得找个由头,怎么将童花妮买下,让她爹娘心甘情愿呢。

    第二日,老赵如期而来,胡三朵干脆跟他一起回去了,这种事关系到一个花骨朵般的姑娘一辈子,不能马虎,她自当尽力而为了。

    到朱家养殖场的时候,却碰见了一个熟人,饶是他笑的无害,只有些痞气,胡三朵也是吓了一跳。

    程三皮怎么会在这里!

    看起来还和朱强交情不菲,两人勾肩搭背,一瘦一壮,瞧着十分不和谐。

    胡三朵一凝,不会朱强也是他们一伙的?

    程三皮倒是一脸坦然的冲胡三朵挤眉弄眼:“嫂子,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亲自来了,这几天老朱的那些牛和猪都好了很多呢。”

    胡三朵对他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此时若不找朱强帮忙,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一试吧,但愿朱强不是他们一伙的,只淡淡的道:“好了就好,我有事情想找朱老板单独说说。”

    程三皮顿时一脸受伤的表情:“嫂子,这是要支开我吗?老朱这人长得凶神恶煞,你有什么要跟他说,却不能跟我说的,要我说,我程三皮也是十分仗义的,一饼之恩,涌泉相报……”

    胡三朵有些无语,难道她的意思不够明显吗?

    还是朱强看不过眼,一巴掌将他挥开了,带着胡三朵出去,直接去了山腰的一处凉亭。

    待胡三朵说完,朱强略一沉吟,才道:“出面买个人倒是不难,只是日后这位姑娘如何安置,胡娘子可有盘算?”

    胡三朵早就想好了,她好不容易捣?出青霉素,若是一直窝在山沟沟里,如何能成事,还是早日搬出去妥当。再说,她发现了童明生的一个大秘密,赶紧离他远点才是。

    她一个女子在外处处受到限制,她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现在是青霉素的作用还未宣扬出去。

    所以必然要找个合伙人,而朱强嘛,眼下看着为人还算不错,虽然精明,但不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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