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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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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紧退到一边,捂住口?。

    却觉着有人盯着自己,眯着眼抬眸看去,正好见到童明生转头打马而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明明他和那些衙役一样,都是青衫劲装,胡三朵却一眼就见着他了。

    他精神奕奕,挺腰阔肩立于马上,长腿夹着马腹,一手扯着缰绳,端的是威风凛凛,眉宇间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威势,哪里有前些日子的病态,只是不知道他的胳膊好了没。

    他从胡三朵面前打马而过,居高临下,明明之前死死盯着她瞧,现在偏偏又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来,甚至慢条斯理的换了一只手来拉缰绳,另一手在空中抡了一圈。

    胡三朵放下心来,看来是好了。

    瞪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响起上次居然在他醒了还拍他的屁股的情形,也只那次自己在他面前有些威风。

    吃了一?子的灰,胡三朵有些不爽,顿时耀武扬威的举了举巴掌,冲着马屁股的方向一挥下去。叉以序弟。

    她当然不可能打中,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童明生脸上一墨,耳根有些发红,只是无人看见。

    童明生略略弯腰,低声冲她说了句:“后天我会回去!东西就有劳你备?了。”

    见胡三朵一脸傻样,他瞪了胡三朵一眼,一扬马鞭,扬长而去。

    漫天的灰尘夹着马蹄声声而去。

    后天就是明兴哥五七,五七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据说过了五七,魂魄就会去投胎了,在这世上,真的就不存在童明兴的一丝魂魄了。

    可他要回来,关她屁事啊!胡三朵收回了视线,往城里而去。

    “我听隔壁王大娘的女婿的邻居的孙子说,最近城里马家和李家都不闹了呢,专心去抓人去了,听说是个大盗,朝廷通缉了几十年的,这些是任县令派出的,说马家的人已经先去了。”

    “几十年?这大盗也老了吧,怎么跑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这里又什么可偷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也许咱们看着没用的,别人偏觉着好呢,我听说这盗贼可是家财万贯,堪称大夏首富,听说家里还有宝藏,人称财神爷呢。”

    “要是能碰到这财神爷就好了,光他指缝里漏一点,也够咱们吃一辈子的了。”

    “走吧,走吧,别做白日梦了,还得去买药呢,听说裘大夫治好了童家湾的牛疾,咱们的牛之前请的大夫都不顶事,去买点药吧。”

    “在马家药铺有药卖呢,一会晚了怕没了。”

    “……”

    胡三朵走在这一伙人身后,前面的话只当笑话听了,这世上就算真有财神爷这一号人物,恐怕也不是她能见的,不知道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头,知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全国首富,若比朝廷还有钱,不抓你抓谁呢?跑到金城来,难不成是想通过金城跑出国去?

    有钱人是有私人武装的,想起童明生是去抓人,难不成上次就是这么受伤的?

    想想也就罢了,毕竟童明生有他的职责。

    倒是裘大夫的药……

    只怕杀死的疥螨,那牛也活不成了。

    她倒是没想过这裘大夫居然来卖药!

    要是因她之故,害死那么多的牛,那就是罪过了。

    想到此,胡三朵有些焦急了。顾不得听闲话,打听了马家药铺的方向,就匆匆赶过去。

    总会有别的大夫能看出这药膏有问题吧!

    也不知道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等赶到马家药铺,药铺门口已经排了一条长队了,一打听都是冲着裘大夫的药膏来的。

    胡三朵跺跺脚,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药铺里传来一阵争吵之声。

    “裘贵你这药药性太猛,会害死人的,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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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药药药,切克闹() 
一听说是药的问题,大家顿时都竖着耳朵来听,也不再说话了。

    敞开的药铺门里,隐隐可见屋内两个对峙的身影。

    一个很激动的声音传来:“王老头。我敬你年老,不跟你计较,你说不能用在马场上的马,现在拿出来卖你还阻拦,你安的什么心,别当我不知道,你自己年迈无知。治不好这牛疾,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这就是嫉妒!我的药无用,那童家湾的几头牛可都是治好了的!这可有假?”

    “你……”

    “你要是来捣乱的就滚出去!”

    “裘贵,你别作孽了,你那要分量太过,要是真抹上,多强壮的牛都得死,你……”

    “走。走,走!”

    话落,门口闪过一个脚步不稳的身影。

    只是迅速的被一个年轻人扶住了。

    胡三朵定睛一看,居然是早上在村里碰见的那个打听牛的老头!

    想必是他做了马车,看完了牛,比自己先一步进城了。

    这老头倒是个有分寸的,他能来阻止。想必已经是知道了什么吧!

    有这老头。她倒是可以松口气了。总不至于孤军奋战。

    这时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叉役系巴。

    裘贵从药铺出来,冲大家拱了拱手,一脸愤懑的道:“让大家伙见笑了,王老大夫一直对裘某有些偏见,更是嫉妒裘某如今得马公子重用,这药膏和给童家湾配的是一样的,绝对管用,这里可有童家湾来的,出来给裘某做个见证,童家湾的牛是不是大好了!”

    他说完,立时就有个小伙子出来了,一脸恭敬的道:“我就是童家湾的,我们村之前死了两头牛了,后来多亏了裘大夫,现在病轻的已经痊愈能下地了,还有病重的也眼见着好了。”

    有他的保证,众人松了口气,有些人看王大夫的眼神就带着鄙夷和谴责。

    胡三朵一看,倒是个面熟的,只见其长相,倒是个憨厚的,只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这时又有人道:“你这后生我认识,是不是善满家的,小名叫石头的。”

    那人点头道:“正是我呢。”

    胡三朵也想起来了,石头应该是给她送药的童张氏的孙子,和童明生很要好的。

    “这是个好后生,你嬷嬷前几天还去找我给你相看人家呢,还要给我家的孙儿做大媒,说的是你们村一户姓胡的女子。”

    “是刘嬷嬷吧,我先没认出您来。”

    这两人续起闲话来,众人都未当成一回事,胡三朵也未在意。

    “王老大夫可不是这种人,他这些年对咱们也够好的,这附近的牲畜有个毛病,他收费也是最低的,不过一点子药钱。”一个中年汉子为王老大夫作保。

    众人越发七嘴八舌的吵起来。

    裘贵的脸色阴沉,王老大夫一脸沉着,据理力争。

    胡三朵混在人群里,最初只附和几句,脑子飞速的转着。

    可依旧挡不住有人要买药,王老大夫立于药铺前,居然以身阻拦,裘贵怒不可遏,伸手推搡。

    胡三朵有些羞愧,走到这老大夫面前,虚扶了一把。

    “裘大夫,何必口吐恶言呢,王老大夫亦是一片好心,耕牛之事对农家来说来是天大的事,自然要谨慎,既然双方争执不下,坐下来好好商谈才能解决问题,互相探讨才能进益。”

    “哪里来的村妇,男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裘贵嫌恶的一瞪眼。

    这是在胡三朵的预料之中,哎!

    王老大夫道:“我看这小娘子说的倒是有理,老夫并非是嫉妒你,只是……”

    “裘大夫,裘大夫,不好了!出事了!”这时一声惊慌的喊叫声传来,王老大夫止言,裘贵皱眉,冲人群外冲过来的一个小厮怒道:“鬼吼什么,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那小厮也顾不得众人围观,急冲冲的道:“早上裘大夫让奴才偷偷的给烈风上药,现在烈风倒地不起,眼看快要不行了,公子大发雷霆,追究起来,奴才也没办法了!”

    裘贵神色一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药量用少了,未起到效果?”

    那小厮忙摇头道:“按照您吩咐的上药的,前头还好好的,突然就倒地了!”

    “先回去看看!”裘贵也有些慌乱了。

    王老大夫摇了摇头,却也没说什么,只冲药铺的伙计道:“这药先别卖,且等着。”

    那伙计还未说什么,围观众人就已经纷纷鸟兽散。

    裘贵匆匆离去,王老大夫亦由小厮搀扶上了马车,正要离开,突然回头,看了胡三朵一眼,目露精光:“小娘子如何称呼?”

    胡三朵忙道:“娘家姓胡。”

    王老大夫脸色一亮,捋了捋胡须:“是给朱家治猪瘟的胡娘子吧?”

    胡三朵微点了下头,有些囧,什么时候她都这么出名了。

    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兽医就那么小的圈子,所以才有所了解,而且但凡成亲的妇人,都是说夫家的姓氏,她一说娘家,这老大夫自然就知晓了。

    王老大夫道:“胡娘子有没有兴趣去马家马场瞧瞧?前阵子听说马场管事去请过,可惜胡娘子没来呢。”

    胡三朵吐槽,那马管事肯定是说她瞎猫撞上死耗子。

    正要拒绝,又听他道:“刚才胡娘子说的挺有道理,老夫也是赞成的,遇到事情互相探讨才能进益呢,闭门造车难有增进。”

    说完,面带威严看着胡三朵:“除非胡娘子看不起我这个老头。”

    胡三朵有些讪讪,感觉像是碰见了以前的严厉导师,赶紧道:“不敢,老大夫医者仁心,我只是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王老大夫把她让上马车,淡淡的道:“有运气也是能耐。”

    王老大夫已经年过七旬,倒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他这个年纪当胡三朵的爷爷都够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马车里,可车帘也是敞开着。

    小厮和车夫坐在车头,距离金城二十里有一个小马场,马家大马场更远在八十里外,现在要去的就是二十里外的这个小马场。

    建在山脚之下,视野开阔,隐约能看到远处的雪山,王老大夫指了指那雪山,那才是大马场的所在。

    胡三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草木苍苍,一眼望去绿草蓝天相接,虽然有些炎热,却心情轻松了许多。

    只是并未看到马儿围着草场奔腾之景象。

    “王大夫,少爷在里面发脾气,烈风抽搐不止……”一个小仆赶紧迎上来。

    王大夫沉着的点点头:“裘贵已经回来了吧?”

    “急冲冲的赶回来了,比您早两刻钟,给烈风施了针,不见好转,少爷正在骂他呢,您快过去瞧瞧吧,他说给烈风用了外用药膏,还灌了药汤,药方少爷正瞧着……”

    王大夫也顾不得招呼胡三朵,两人迅速的跟着小仆进了马圈。

    “今天烈风要是有问题,你,你,跟着陪葬!这匹汗血宝马本公子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仅两匹,无痕已死,就剩下这一匹了,中秋要送进京去。要是被你给治死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们都是白拿钱不做事的吗!”

    院内,一身月牙白劲装的玉面公子正指着裘贵骂,正是胡三朵有过两面之缘的马瓒。对内的脾气真不好呢!

    “公子息怒,我这就想办法,想……”裘大夫满头是汗,又急又臊。

    “罢了,你闪边去!王大夫回来了,你赶紧看看烈风。”马瓒急切的一把推开裘贵,上前拉住王老大夫的袖子。

    胡三朵只好跟上,倒也无人注意到她。

    只是裘贵眼中闪过阴霾,正好落在她眼里了,只好暗自摇头,职场不论古今都有竞争。

    王老大夫查看了一下倒地不起的马,翻了翻眼皮,又摸了摸其脖颈,最后掰开马嘴,神色凝重。

    胡三朵也在观察这枣红色的大马,毛发有些暗淡,它前脖部位有一片呈血色,胡三朵暗自惊奇不已。因它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色,而得名。

    汗血宝马她只是久闻其名,并未听说过,据说这风行千年的马在元以后就绝迹了。

    现在她居然饱眼福看到了,再观其形,高大、清细、腿部肌肉紧实发达,此时虽然无力,但也可预见其恢复之后该是何等的勃发!

    马身上的疥螨不算太严重,只头部和背部有几块,但却奄奄一息,口吐白沫。

    马眼被王老大夫翻开,胡三朵一凛,决不能让这马死了!

    那马眼中亦闪过无力的哀求。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胡三朵已经暗自安慰了它一番,是雷公藤这些用量过大,中毒了。

    十分凶险,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能撑下来也是难得了,汗血宝马的体能十分好,可见一斑。

    地上落了一张药方,胡三朵捡起来一看,应该是裘贵开的。

    她给村里的牛治病,虽然不能将裘大夫的药方全部弄清楚,却也猜了个**不离十,此时一看,更确定了。

    “拿藜芦、瓜蒂、常山各一钱,一瓢水煎之。”王老大夫沉着的道。

    马上有小仆应下,匆匆离去。

    见王老大夫站起来,马瓒赶紧问:“王大夫,如何?可还有救?”

    王大夫微点点头,道:“老夫尽力而为。”

    这回答可谓含糊两可,马瓒十分不满:“无论如何烈风不能死了,段时间内是找不到这等良驹了,上次无痕被人一刀刺死,想不到烈风又患了重症。”

    “胡娘子,你怎么看?”

    马瓒说话的时候,胡三朵就回过神来了,难道上次在巷子里马发疯,老赵刺死的是汗血宝马!?

    天哪,想想就觉得痛心不已,汗血宝马啊!

    王老大夫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她组织一番措辞,道:“药物过量中毒,无非是催吐,引流,灌肠之法治之,您取藜芦、瓜蒂、常山皆是催吐之药,这三味药也有轻微毒性,正是少量才好。”

    王老大夫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赞赏,年纪轻轻,却不可小觑,见胡三朵有些欲言又止,王大夫七十高龄,久经世事,一想就知道她还有话未说完,只是有所顾忌而犹豫了。

    “催吐只是下策,烈风气息心跳皆缓慢沉重,除却上吐下导,胡娘子你看可能用青木香理其气,草乌头温里,柏子仁、酸枣仁安其神?”

    胡三朵垂下头,道:“您开的药自然是好……”

    “汗血宝马涉及甚广,牵扯人命,胡娘子,老夫要你一句直言。”

    王老大夫脸色严厉,倒是让马瓒等人有些不解,这妇人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得马场一把手王询另眼相待?

    马瓒眼神闪烁,但未言语,只看着,裘贵更不敢说什么了。

    “依小妇人之间,此马心跳减缓,与其安神不若强心,以三七一钱、丹参二钱、姜黄、白术个三钱辅之。”

    王老大夫眼神一亮,看着胡三朵的神色更深了几分:“就按胡娘子说的开药!”

    小仆略有踌躇,王询一眼扫去,匆匆去了。

    马瓒这才问道:“王大夫,烈风可有救?”

    王询看向胡三朵,胡三朵只好点头,面上虽然犹豫,但心里是肯定的。

    马瓒这才长舒一口气,问:“这位是?”

    王询见胡三朵面上纠结,但眼神淡定,也放心了:“这位是前阵子治疗了猪瘟的胡娘子。”

    “哦?胡娘子可有治疗马疾之法?若能解我马家之危,定有厚礼送上。”

    “我……”胡三朵正要说话,这时突然冲进来一个小仆:“公子,公子,有消息了,财神爷果真是在金城地界,刚得到消息,已经抓住了,正在回来的路上,只是任青山也……” @无弹窗?@++

    见到有外人在,小仆悻悻住嘴了。

    马瓒更是连马都顾不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胡三朵,也不介意旁人,催促道:“有什么消息一并说了!这件事瞒不住!”

    “是,小的收到消息,任青山也派了人去,现在正和咱们的人对上了,双方争执不下,说财神爷是通缉犯,一定要带回衙门去审理,现在公子,咱们该怎么办?”

    “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距离咱们马场三里的村子里,现在刚出村呢,就在……”

    “走,一定不能让他被抓走,这一片可是我九州县的境内,这次本公子要跟他比个高低,不枉本公子追踪他几年了,同德,你去跟老爷子说,办完财神爷的案子,本公子也不当劳什子县令了,老爷子先前答应了我的!”说完,马瓒人已经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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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传说中的财神爷() 
煎好药喂烈风服下,果真催吐了几回,又灌了治疗的药,对于治疗疥螨的药。胡三朵也隐晦的提了建议,相信王询肯定能明白。

    只是裘贵一脸不服,满是郁郁,胡三朵也顾不得他,反正她已经拒绝了王询的邀请,她是不会来马场工作的,说到底。那马瓒动不动就跳脚,指着鼻子骂,还涉及到朝廷,她是不想这么受气,说不定还有危险。

    “既然胡娘子拒绝,老夫也不挽留了,只是以后希望能够跟胡娘子多切磋探讨,共同进益。”

    胡三朵自然无有不应。她没有捂着不让人知道的想法。

    王询满意的点点头,胡三朵看天色不算早,趁机提出了离去,王询也未挽留,只是让人套马车去送,另塞给胡三朵一锭银子,约莫有五两重。

    胡三朵也没有推辞。欣然领受。

    从马家马场出来。走了不多远。就听见阵阵人语,似乎在争执。

    “胡娘子,是我们公子在前方,嗯,还有大江县衙的人,小的去前面说一声,时候不早,看能不能先送您过去。”

    胡三朵点点头,前方的确堵了一群人,还有不少马匹,隐隐看到一群青衣衙差,唯一一袭白衣十分扎眼的,正是马瓒,此时隔得远看不清其神色,但闻其语调却十分激动。双方争吵不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马瓒,你只管色目人的事物,别捞过界了,我们可都没有听说童禹是色目人,再不放行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胡三朵撩开帘子探出身子看出去,是童明生的声音,他是在办差?

    只是被人群隔开了,看得并不真切。

    胡三朵催马往前走了几步

    又听一声揶揄道:“想不到我童禹还这么受欢迎,哈哈,马瓒你想与我比试一番可惜没有机会了,我看你也没本事将我救出去,经商之才,我童禹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我看你,不过尔尔吧。”

    “童禹,你还真别激本公子,你不过靠着祖上余荫,又有什么本事!”

    “气!”

    “你要见童禹,就到衙门来见吧,过了明日将他送往京城,马瓒你也为官,别坏了正事!”

    “朝廷追查童家数十年,查童禹之心你也清楚,我等好言相劝,若是出了岔子,谁也担当不起!”

    “……”

    胡三朵的马车摇摇晃晃已经靠近人群了,那赶车的小仆赶紧过来,还摸了摸脑袋嘀咕:“这马平素最是老实,懒怠,怎么自己就走过来了。”

    胡三朵不语,只是看了眼那马,人有万万种,马也是有脾气的,这马的确是个中比较懒的一匹马,缺乏灵性。

    “能过去么?”胡三朵问。

    小仆摇了摇头:“公子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童财神爷身上,根本不理睬小的,怕坏了公子的事,胡娘子,且等等吧。”

    胡三朵好奇的问:“先前就听说财神爷,朝廷追了数十年的,怎么听童禹的声音很年轻呢,不知道是哪个姓氏,童家湾那个童?”

    说道这个小仆也来了精神,道:“胡娘子有所不知,童财神并非指的童禹一人,而是童家祖孙三辈人了,正是童家湾的那个童姓,只是源自江南童氏,并非西北童氏。我们公子从记事起就最佩服的就是童财神,胡娘子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

    胡三朵抿嘴笑笑,静待下文:“小哥可否给我说说,让我也开开眼界?都说财神之富冠天下,以前只闻其名,未有机会见其人,想不到今天倒是见着了。”

    小仆一脸得意,道:“这童氏兴起与江南,五十年前还是蒙古人为帝皇,可是人分四等,南面的汉人为最次等,那些蒙古人野蛮的很,名不聊生,到处是揭竿而起的义军,尤以南方为最。”

    胡三朵听得全神贯注,心想,倒是和她所知晓的元末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朱元璋这号人物,想来怕是没有,不然也不会有什么东方氏为底了。

    果然就听这小仆道:“东方氏兴起与淮南,出身贫苦,后来受江南童氏支助才日益兴起,又兼并了几只义军才有了声望,一举称帝,童氏原是江南首富,其时童氏领头人童观,人称童满贯,以海外行商起家,家资不知几凡,效仿先秦吕不韦之奇货可居,也算功劳一件,可之后大夏朝立,建都金陵,传言金陵有一半城池屋舍是童氏所建立的,后来童满贯功劳渐大,又仗着钱财不知气势高涨,和皇帝闹翻,以至于被流放,后来才隐藏民间。”

    小仆说到此处,叹了口气,道:“帝心难测,童氏之衰也在意料之中。”

    这小仆只有十六七岁,偏偏凝着一张脸,故作老成,胡三朵看得好笑。

    他嘿嘿笑了两声,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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