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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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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朵不说话,这其中的内情没必要告诉马瓒知道。
从明兴哥去世之后,童明生在金城动作连连,从用李从翔换回童禹,又有大量的火器卖进李家,童明生的目标就是推着李家提前造反,也不知道哪里露出了马脚,居然被李莲白隐约猜出了一些,想借童明生的力,打击李家,之后脱身。
李莲白搭上童明生之后,向李修壑透露,童明生是童禹的重要帮手,李家举事,需要钱财,童明生可以弄到。
至于童明生为什么会帮她,则是因为童禹的身体已垮,没有子嗣,童氏后继无人,童明生想取而代之。
李家人能把童禹从牢里弄出来,又折腾了他一回打听宝藏的下落,自然知道童禹已经是日暮西山了,理所当然的以为,童明生想取而代之,打击其他竞争者,也是需要李家的支持。
李莲白的这些话,让李修壑彻底放下心来,巴不得将这个养女赶紧嫁给童明生,甚至为了促成此事,将李从堇派了出去,给他令牌让他在城外悄悄练兵,却也让李莲白钻了空子。
因此,双方一拍即合,又因为泥石流的不公正对待,终于爆发民怨,李家提前走向作死之路,仓促间起兵。哪知道他们以为的大量钱财支援没有来,只有一夜之间兵败如山。
胡三朵从童明生那知悉这些的时候,也是目瞪口呆,李家之亡,虽然是在童明生推动下,却是李莲白又扇了风,不然也许还会拖延几年,若是李家落在李从堇之手,会不会这么没落下去,还真难说,也不知道李莲白跟李家是有多大的仇恨。
想到李从堇,胡三朵又觉得李从堇对李莲白应该是有真情的吧!
李家的事情,就是一团浆糊,现在好了不管内里如何,至少面上,李家已经土崩瓦解了,得利方,童明生出了气,却没有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宝’组织,朝廷倒是一举摧毁了金城土司制,扶植新崛起的马家,也算是巩固了势力,马家在色目人中一家独秀,三方欢喜。
至于是不是如此,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胡三朵目光闪烁,并不言语,这种沉重又骄傲,又觉得自己以后会被心思复杂的童明生吃死的心情,完全不足以为外人道,十分复杂。再次看看那帐篷里,却发现已经没了人影了,童明生他们出去了。
却听马瓒又道:“不知道童明生怎么入了李家的眼,这点真是费解。”
也不知道是问胡三朵呢,还是自语,胡三朵迅速的回过神来,赶紧岔开了话题:“马公子就是专程来讽刺我的?”
马瓒嘲笑道:“本公子还用得着专门讽刺你?不过是看你可怜,又为我们马场做了点事,点播你几句,别以为童明生是什么良人,到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那就谢谢你这么为我的娘子着想了!”身后传来童明生略带火气的声音。
胡三朵一回头,看到他顿时眼中粲然生辉:“怎么绕到后面去了?谈完了么?”
童明生看着她脸色柔和了一些,点点头,待又转向马瓒,面色十分难看。马瓒不以为意,只轻飘飘的道:“这就是事实,本公子又没有说错,胡三朵若是日后你被他抛弃了,倒是可以到我们马家马场来,上次本公子说的话依旧算数。”
胡三朵一愣:“上次?什么话?”
可马瓒已经站起来,跟阿鲁达说话去了。
童明生坐下来,顺势揽住了胡三朵的肩膀:“他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还让你去马家马场?我倒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胡三朵倒在他怀中,懒洋洋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揶揄道:“哦,他说你若不可靠,以后就收了我,我也不会太凄惨。”
他们身后不远马瓒正在说话,耳朵一抖,听到了胡三朵这句话,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在阿鲁达怪异的目光中,拉着他走远了些,这个该死的胡三朵,居然拿本公子当消遣……
童明生则是铁臂一收,眉心紧蹙,盯着胡三朵,双唇紧抿不说话,这是真生气了。
胡三朵赶紧摸了摸他的眉头:“不逗你了,别这样,他说的话你肯定都听到了,还故意问我,我就是想看你吃醋的样子。”
童明生的胳膊越发收紧,要不是在外面,真恨不得狠狠的打她屁股一顿,又或者干脆把她的嘴巴堵起来。“你要是不会说话,说不定爷更喜爱你。”
胡三朵贝?咬住了下唇,瞪着眼看他,真的不说话了,她以前可不真是个哑巴么,但是内心活动是十分丰富的,可无法表达出来,现在可以表达了,“哼。”
真要是哑巴,她和童明生会有今天么,她穿越一回,最满意的就是可以说话了,居然被他嫌弃了。
又略坐了坐,童明生才道:“今晚就在草原上歇一晚,明天再回去。”
胡三朵哼唧了一声,不理会他,童明生挑着眉,将她抱回了先前他们抹药时候的帐篷,将她放在那张不算柔软的床榻上了。
“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明早就回去。”
“哼。”胡三朵背朝里,闭上眼睛睡觉,突然身体又被板正了,帐篷内只燃着豆苗大小的灯光。
童明生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抹了药再睡。”
又是抹药,胡三朵脑子里顿时一热,想起下午那一场欢好,还被人瞧见了,曼丽看她的眼神有多奇怪,她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又是厌恶又是不满,还有嫌弃的眼神,啧啧,还是有点爽的。
童明生不由分说扯下她的裤子,她顿时回过神来,有些脸热,身下刺刺的疼。“不要了,我自己抹,免得你不知道节制。”
童明生眼中闪过笑意,“不是不理我吗?脑子里都想到什么了?这脑袋瓜真是,还能想点别的不?”
胡三朵瞪了他一眼,扭了扭要收回腿,又被他牢牢扣住:“别动,就是真抹药。”
他又不是禽兽,随时随地就发情,而且,看到她花心微微红肿充血,是他今天太过莽撞了,想起胡三朵第一回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童明生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又心疼又有些自得。
他脸上更肉,目光黑沉,手指一动,胡三朵就“嘶~”了一声,“别……真的痛,童明生。”
“嗯。”童明生眸色微敛,收回手,又出去端了盆热水回来,给她擦了身,见她神色疲惫,迅速的净了手,才沾了药膏给她细细的抹上了。
就着她用过的水略洗了洗,就爬上床铺,环着她,闭上了眼睛。
夜半时分,草原安静下来,只有空地上的火堆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突然,童明生睁开眼睛,在黑暗的夜色下,犹如利刃的寒光,有动静,就知道下午那些人没有死心,居然又来了。
突然“嗷~”的一声狼嚎远远传来,胡三朵还在梦中,身体缩了缩,童明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了两下,“娘子,醒醒,睁开眼。”
胡三朵嘤咛了一声,她昨天为童明生欢呼,又自己骑马,还又跟他像是打了一场仗似得,真的好困,眼睛都睁不开:“要睡觉……”可草原的夜晚又冷,她还自发的往童明生怀里缩了缩,又睡去了。
童明生无可奈何,三两下用毯子将她裹起来,跟个硕大的蚕蛹一样,抗在肩上正要出门,突然又退了回来,身形一跃,将胡三朵连同被褥一起夹在帐篷顶端的一处木梁上了。
胡三朵还在呼呼大睡,童明生摇摇头,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小匕首,纵身跃下来,满面寒光,原来帐篷内,居然悄无声息的进来了四匹灰狼,目放凶光,龇牙咧嘴,一见到童明生挥着利爪,就扑了过来。
童明生一侧身,匕首一划,瞬间割破了这第一头狼的脖子。叉在庄划。
浓烈的血腥气顿时让余下的三匹狼更加激动和疯狂起来,却依旧没有发出巨大声响,只是“吼吼——”几声低叫声。
胡三朵顿时一个激灵吓醒了,早就听说草原上有狼,但是帐篷区都燃着火堆,他们并不敢靠近,有狼嚎也没啥,所以她之前才睡的安稳。
现在一股猛兽的气息传来,还有这低低的狼吼声也近在耳边,她在动物园工作过,这些低吼就是狼发出的,她十分熟悉。
伸手一摸,童明生也不在了,顿时吓了一大跳。待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两根木棍支撑着,她也能睡的这么好,还真已经不知道所什么好了。
满室的血腥味,身下有几双放着绿光的眼睛,显然狼就在帐篷内,清晰可闻“嗖嗖嗖”的扑打声,以及“呜呜~”的狼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胡三朵差点从横梁上栽倒下来,赶紧稳住了身子,她知道童明生肯定在下面,并不敢出声,就怕影响童明生。
没有点灯,黑乎乎看不真切,也不知道童明生如何了。等略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她伸手摸了摸,从耳朵上取下了耳环,这耳环是个长矛形状的,并不锋利,但是胜在长,细细的也有半指长度了,且顶端很尖锐,还是她看造型奇特,从波斯商人那买的。
摘下来,将尖端对着头顶的帐篷布幔“哧啦”一声划破了。
头顶顿时一片星光,屋内的可见度也稍微高了一些,这时只听一声闷哼,胡三朵心一抖,赶紧往下看去,却见昏暗中一个人影一只手臂正用力撑开一只狼头。
狼最凶残的是牙?,也是它们最常用的攻击手段,但是狼爪子也十分尖利。
“哧——”的一声,那狼爪刺进了童明生的肉里了。
另外还有两匹狼,正跃跃欲试冲他扑过去,胡三朵“啊!”的一声抽气,只听童明生沉声说了两个字“别喊!”
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现在要是呼救,肯定有人来帮忙的,但是还是依言行事,又听他低低的,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别看!”
她不敢再看,心里像是被油煎,该怎么办?
她不能傻傻的什么也不做,可又不知道童明生要做什么,就怕影响了他的计划,她再笨也知道这狼有问题,居然无声无息的摸到他们住的帐篷来了,何况这个帐篷并不是最边上的一间,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又是一声“嗞”,应该是童明生的衣服衣服被划破了。
“呜~”又是一声狼低吼,接着是一阵倒地声,胡三朵赶紧稳住了心神,不要乱,一定不要乱。仔细想想狼怕什么!
慌乱的打量上方的空间,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透过星光,隐约看见帐篷顶上的角落里有一盏马灯,并不是玻璃做的灯罩,而是金属上面钻了小孔。
她赶紧脱了身上的被子,沿着横梁爬过去,将灯罩掀开,里面有一根蜡烛,顿时松了一口气,从身上摸了摸,在帐篷里睡觉,他们都没有脱衣服,她赶紧将腰间的火折子拿出来了。
“童明生,我要点燃这床铺,好不好?”
底下是一阵粗喘,过了一阵童明生才道:“好!”
胡三朵伏在横梁上,尽量弯下腰去,才赶紧将灯点燃了,又将蜡烛取出来,迅速的脱手,装作是不小心打翻了马灯的样子,蜡烛落在床上,“轰——”的一声就将床铺给点着了。
顿时满屋都亮了起来,狼怕火光,还有两匹狼仍在前后走动的狼,顿时就止住了脚步,“嗷~嗷~”两声,就退了出去。
胡三朵松了一口气,依旧趴在横梁上,待看见屋内的情形,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童明生身上满身是血,衣衫破烂,到处是抓痕,她心中一疼,小声道:“童明生,你怎么样了……”还没问完,眼泪就掉下来了。
童明生冲她摇摇头,手指在唇边比了比,唇动了动:“嘘——别说话。”
说完,他身子一滑,倒在地上,胡三朵伏着也不动了。
床铺一沾着火迅速的点燃,只是眨眼间就烧着一旁的布幔,屋子里顿时热了起来。
“啊!着火了!”立时帐外一声惊呼,地上童明生目光生寒,和胡三朵对了个正着,胡三朵颦眉想了想,这声音并无任何特点,她想不起来会是谁。
这时,火已经窜着帐篷内的木头柱子烧了上来,胡三朵赶紧躺下一动不动了,心想,童明生总不会为了将那幕后害人的人露出马脚,而让自己烧死吧?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脚步纷杂,“救火!快去救火!”这是阿鲁达的声音。 百度嫂索 —村里有只狐狸精
随后响起“叮咚哐呛”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呼——”她松了一口气,突然心灵福至,好像知道童明生的用意了。
他们半天没有发出声响,那幕后的人如果是只要他们的命,这会肯定会过来看看死透了没有,免得他们获救,顺便补刀。
如果那人是冲着童明生的暗里身份来的,肯定也会赶在众人之前进来,趁乱要么掳人走,要么搜东西。
心里有了底,胡三朵也不再茫然和害怕了,不过火苗上窜,四周都是火,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眼看也要烧到她身下的横梁了,头顶还有点风进来,她且如此,也不知道童明生躺在地上又如何了。
这时突然头顶上方一个黑影闪过,胡三朵一愣,想不到这人居然从帐篷顶进来,她还真是倒霉!
其实,也只有帐篷上方还没有烧上来,顶上的确是个进来的好地方!那人见到被刺破的帐篷顶,目光一缩,待看见胡三朵躺在横梁上,睁大的眼还眨了眨,也是吓了一跳。
115狂犬病毒()
胡三朵冲那人眨眨眼,那人身影迅速的落在横梁上,眼中闪过杀机,手中闪过利刃的冷光。
胡三朵迅速的将手中捏着的被褥迅速的往他头上一盖。脚步一滑,“啊!”一声惊呼之后落在一个满是血污的怀里了。
童明生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往上一挥,“嗖——”的一声,横梁上正在和被褥作斗争的男人应声栽了下来。
这时阿鲁达他们已经赶了过来,帐篷的布幔已经全部点着了。几根木柱子也烧了起来,帐篷内反而还不那么烘烤了,“刷刷”的泼水声,“嗞嗞”的燃烧声,应合着阿鲁达焦急的叫声传来。
童明生揽着胡三朵,大手捂着她的口鼻,一把抓起地上那人,拖着那人的衣襟。飞速的往外而去。
阿鲁达看到他们顿时松了口气,待看见童明生一身脏污,还有那黑衣人,神色陡然冷厉下来,“怎么回事?”
童明生摇摇头:“别让他死了,堵住他的嘴。”说着伸出脚踹在地上的人下颚上,只听“咔”的一声顿时就脱臼了。
阿鲁达手往前一挥。上来两个年轻汉子。一人一边拖着那黑衣人就下去了。
这时帐篷突然垮塌了。阿鲁达冷声道:“怎么回事?”
“有狼摸了进来。”
“狼?”阿鲁达目光一紧,看了眼童明生身上的抓痕,又闻了闻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时就明白了,“冲你去的?”
童明生冷笑一声,阿鲁达沉吟了一会,才道:“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草原上有驯狼和操控狼的,我也不能留他!”
童明生点点头,他现在受了伤,也无法亲自去问,金满晚上喝多了酒还没有醒来,金泽跟着那黑衣人一起下去了。
童明生拉着胡三朵在灯光下打量了一圈,见她无事,才松了口气:“刚才真要被你吓死。”
胡三朵现在才看清他满身的伤,衣服破烂的挂在身上,胸前两个爪子抓痕,露出底下精壮的皮肤,有几处受了伤,深可见骨,最惊险的是脖子那处,幸好没有伤到动脉,不然现在他哪里能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童明生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触到一阵濡湿,“别哭,丑的很。”
胡三朵再也忍不住,却不知道该骂谁去,最后跺跺脚,只骂童明生:“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死不了,我还没有看到儿孙满堂,不会死!”童明生脸色苍白,却依旧十分沉稳有力的道。
胡三朵瞪他一眼,想扶着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有些畏手畏脚。
童明生皱着眉,将她拉过来,手搭在她肩膀上,这才听从阿鲁达的安排,又换了一间帐篷,立马又让人去找大夫了,可昨天白天赛马,受伤的人多,大夫忙了一天,以为不会在有事了,就回石头城去了。
现在阿鲁达不敢怠慢,亲自回城去,说是要请阿扎木来,胡三朵依旧不放心。
处理伤口和流血倒不是她最担心的,就不知道被狼抓伤咬伤了会不会有狂犬病。这狼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要是那人再坏心一点……找几匹发疯的,那肯定是病毒携带者!叉在帅血。
胡三朵冷着脸一把将童明生的衣服都撕烂了,童明生不敢惹她,只好好生相劝:“真的不要紧,你帮我把伤口洗干净,再缝上就好了,还有成蹊就在石头城,也带了不少药来,我让你给我打针。”
胡三朵“哼”了一声,绷着脸道:“躺着不许动!”说完就气呼呼的冲出去了,一撩开帐篷,顿时眼泪横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身上真是……那狼还真是狠,将她以前抓的痕迹遮盖的一点都不剩了,好几处都露出白骨来。
胡三朵跑向篝火之处,看到渐渐熄灭的一堆火,也顾不得烫,连忙将那层还站着羊油的灰给拨拉出来,手心顿时就起了几个水泡,她也顾不得了,抓了就跑回来,到帐篷门口,发现马瓒居然站在那,定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哪里还顾得上马瓒,赶紧冲回帐篷,童明生见她回来,果然真的躺着没懂,见她眼眶发红,赶紧安慰道:“你这女人,不许再哭,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真的我一点也不疼。”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盆热水,胡三朵也不搭理他,一股脑将手心的灰倒了进去,被动物咬伤或者抓伤的地方,必须第一时间用肥皂水清洗干净,可没有肥皂,只能这样了,草木灰烧尽之后含有大量的碱,这和动物油脂或在一起就是最早的肥皂,还是她从种田文中看来的。
胡三朵现在脑子一团乱,乱中居然想起这个种田文中必备的致富法宝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拿了毛巾也不管这是开水,迅速的搅匀了,童明生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她用力挥开了,眼泪也跟着洒下来,垂下头将正冒着热气的毛巾给拿了出来,迅速的拧得半干了,才拧着眉,一点一点的擦洗童明生的伤口。
童明生沉着脸道,低着头看到她通红的手,“手心打开我看看。”
“不要!不许说话,最讨厌你了!”胡三朵说完,咬着唇,又沾了水处理下一处。
突然眼前一暗,童明生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还说最讨厌我,那你哭什么。”
“我哭我好不容易嫁了人,又要成寡妇了,都怪你,就是最讨厌你!你再说话,我……”胡三朵说着,声音一哽咽,顿时止住了话头,手上却不敢用劲。
童明生果然不再说话了,只看着灯下她绷紧的俏脸,黑眸中的深情,绝对能让人沉醉,可惜胡三朵根本没有抬头,用草木灰兑的水擦了一遍,她又让人送来烈酒,沾着帕子擦了一遍,能够做到的都做了。
童明生龇牙咧嘴逗她,她也不笑,不看,脑子里一直被狂犬病毒给塞满了,该怎么办!
最原始的狂犬疫苗是将疯狗、疯牛体内的病毒注射进老鼠或者兔子体内,连续传代五十代以上,这病毒稳定下来,毒力减弱了才制成的,算起来疫苗才是将以毒攻毒用到了极致。
比如牛痘病毒是天花疫苗,狂犬病毒减轻毒性之后制成狂犬疫苗,都是如此。
可就算是知道方法,就算是用生殖力最快的老鼠,五十代也要好几年。
最好是那狼身上没有任何病毒,不然童明生哪里等得了这么久?
童明生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小伤口的地方胡三朵给抹上了药,严重的地方也洒了止血药粉,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为了方便一会缝针,并没有穿衣服,只一条亵裤在身。
胡三朵眼中阴晴不定,看得他心中惴惴,不过是被咬了几口,要不了命,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被狼咬过的人,养几天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被她无声流泪,弄得心软成了一团,梨花带雨比哭出声来,更具有杀伤力。他伸了伸手,想碰碰胡三朵,被她一瞪,下意识就要收回去,可忍了忍,还是僵持了一下,碰了碰她的头。
“别哭了,一会成蹊来了,我让你给我打针,屁股给你扎,这样还不成?”主动送上去让她调戏,他也是拼了。
胡三朵依旧不理他,心里想着,有的狂犬病潜伏期才七天,有的可以潜伏十年之久,要是童明生真的感染了,大不了她让他咬一口,也得了这个病,跟他一起,做几天疯夫妻去。
想到这,也不觉得难受了,撸起袖子,伸出胳膊:“来,咬我一口。”
童明生现在还有意识,精神也还好,被她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拉过她的胳膊,这才看清楚她的手,眼中一暗,划过心疼,手背上起了几处水泡,手心也是泡,红肿着。
他小心的在她手背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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