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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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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明生赶紧放平胳膊。她才收了心思。专注的拍打了一下。找到血管,缓缓的推打进去。

    “别听她胡说。”童明生看到她满身的血污,心里一叹,眼中划过心疼之色,空着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摸了摸她的头。

    胡三朵“嗯”了一声,并不看他,打完一小管的血,就开始认真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刚才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居然又流血了,她皱着眉,就听他道:“我对她从来就没有那种心思。”

    “哪种心思?”

    童明生扣住她的头,将她按向自己,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就是这种心思。”

    胡三朵偏开头,继续去处理他的伤口。

    “胡三朵,你抬起头来,认真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放血给别的女人喝?我都没舍得喝过。”胡三朵的语气不可避免的有些酸,他还真是大方!

    童明生赶紧道:“你要喝我也给。”

    胡三朵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我只要吃你的肉,血留给别人喝去吧。”

    他攫住她的视线,低声道:“都给你,你要舍得随便你。”

    “侧身,还得打针,说了让我打的,扭过去。”胡三朵赶紧偏开视线,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明知道她最爱他的眼神,最受不了他的眼神,偏偏要那样看着。叉投估血。

    童明生笑了笑,转身,自己解开了裤子,胡三朵拿着注射器,举高“叱”的一声,排净了里面的空气,就要用力往下戳下去,童明生臀部的肌肉抽了抽。

    她用力拍了拍,趁机捏了一把:“放松。”

    童明生可怜巴巴的扭过头,小声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对于曼丽只是因为她是阿鲁达的妹妹,真的。”

    “嗯。”

    “那你告诉我,要是你你会怎么做?”童明生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有不安了。

    胡三朵回头看了看帐篷的帘子微动,道:“要是我,我就给她喝尿,看她以后还缠不缠着我。”

    童明生忍不住摇头笑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将她那点小心思都猜透了,笑了一阵,又道:“好吧,其实上回我说给她喝血,是我骗她的,想不到她还真信了。”

    刚说完,只见门口曼丽气愤跺了跺脚,隔着帘子怒气冲冲的道:“童明生,你这个混蛋,还有胡三朵,你实在太讨厌了,你们夫妻都是讨厌鬼!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了!”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胡三朵心里舒服了一点,见童明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这还差不多,现在应该好了,早就该这样,免得弄的别人春心荡漾,除了对我,对别的女人就得这样。”

    说完,用力的打针,刚拔出了针头,突然童明生铁臂一揽,把她拉到床上来了,胡三朵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推在床里侧了:“陪我睡一会,嗯?”

    “以后不许再自己吓自己了,我命大的很,还没有跟你开枝散叶,儿孙满堂,不会有事。”

    “嘶~”

    “童明生,你不许乱动,伤口要是再裂开了,我就。。。。。。你又撕我衣服……我可没有带衣服过来换!你让我一会光着出去吗?”

    “脏了,不好抱,把眼睛闭上,睡觉,没衣服就乖乖的在床上陪我。”

    “……”

    两人身上的气味都不好闻,血腥味在?端环绕不去,胡三朵靠着童明生,见他凝视自己,捏住了他的嘴巴:“童明生,你说过只会有我一个人的,我信,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才舍不得喝你的血,只咬咬你,过过嘴瘾就好了。”

    童明生拍了拍她的后背,抱着她,低哄道:“先睡觉,你昨晚都没睡,嗯?”

    一阵困意袭来,胡三朵不敢碰他,只靠着他的一边肩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童明生环着她,也再度沉沉睡去。

    胡三朵在午饭时候就被吵醒了,见一旁童明生睡的真好,呼吸均匀了,热度也退了一些,再看看床榻上,他们夫妻二人还真是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不由得好笑,半裸着爬起来,又给他打了一小管的血进去。

    又过了一会,门口传来金泽的声音:“夫人,午饭送来了,现在方便进去吗?”

    胡三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童明生抓进了薄毯下,一脸的不赞成,他沉声道:“放在门口,另外去拿两套衣服过来,给夫人也拿一套。”

    门口沉默了一会,才传来金泽的回应声。

    等金泽拿了衣服回来,童明生去接了进来,等胡三朵穿得严严实实了,才放她下床,叫了金泽进来,问了问那杀手的事情。

    金泽说了那人的身份,又回道:“阿鲁达说那人暂时还动不得,留了他一条命,二爷说的诱饵,用他倒是一个好帮手,由他做突破口,我也觉得可行。”

    童明生沉吟了一会,点点头,“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干净,盯着刘掌柜和蒙古人那边的也别松懈。想不到这次会被疯狗咬了一口。” 村里有只狐狸精:

    金泽应下了,犹豫了一下才道:“先前阿鲁达将阿扎木请来了,我趁机向他问起刘掌柜的事情,可他十分滑不留手,一个字也没有透露。”

    “成蹊跟他探讨医术,只是略往失心疯一试探,他就扯开了,十分警觉。这个人不简单,表面上装的疯疯癫癫的,跟着夫人取那杀手的血,要不是属下拦着,那杀手只怕血都要被放光了,也活不成。”

    “你怀疑他有问题?”童明生问。

    金泽摇摇头,有些不确定:“他若不是单纯的医痴,就是被刘掌柜警告过,或者许了什么重利,不过他对夫人的行医手段倒是十分有兴趣,嚷嚷了一早上要跟夫人探讨,二爷,不若让夫人去试探他?”

    童明生神色一厉:“那要你们做什么?”

    金泽不敢再说话,赶紧出去了。

    童明生回过头来,看着默默吃饭,耳朵却竖着的胡三朵:“不许去,更不许再在人前露手段,这些都有底下的人做,在爷身后安静的待着才安全,嗯?”

119禽兽和童明生() 
胡三朵忙不迭的点头:“其实吧,我也只有一个手段,就是给禽兽治病,还不够看的。哪有什么可露的……”

    童明生在她旁边坐下来,挑起她的下巴:“禽兽?那你给我打的是什么,昨天晚上又哭又闹的,再我身上做了什么?”

    胡三朵一噎,“那你昨天也跟禽兽一样了,以后我只治禽兽和童明生。”

    童明生弹了弹她的脑门,神色有些复杂。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叉投帅技。

    胡三朵没有回答,这种事情不好说,见她垂头不语,童明生也不是真的要问她,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就好了,对他来说,只要胡三朵一直是现在的胡三朵就好了,从哪里来又有什么关系。

    他定定的看了看胡三朵脖子上的红绳。希望会有用吧。

    莫鼎中花那么大的力气找,就是为了给他那个据说是神魂不定的女人用的么。

    吃完饭,童明生依旧精神不好,被胡三朵好歹拖到床上去睡了,胡三朵每每一动,想要爬起来,就被他给死死环住了。硬是陪着他睡了一下午。明明不想睡。她戳戳童明生的鼻子,仔细看他的眉眼,描绘他的唇形,摸摸他的耳朵,最后居然睡着了。

    直到晚饭时候,胡三朵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已经是在石头城内了。

    满室旖旎的晚霞,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胡三朵叹了口气,童明生就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明明下午的时候温度还有些高,伤口动作太大,都会出血,居然现在就又躺不住了。

    她眼珠子转了几转,还没想到怎么让他多休息,就听见一阵“哐当”桌椅板凳倒地的嘈杂声。

    还有白成蹊的一声冷冷的声音:“元嘉,这块布给你,别把舌头咬断了!”

    胡三朵一愣,她知道元嘉是对现在的童禹的称呼,想到童禹,也不知道他的病如何了,上次她弄出来的药,童明生全部都拿去给了白成蹊,难道他又犯病了吗?

    童禹,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复杂的,明知道他不是童明兴,却总是将他和童明兴重合了。

    她赶紧穿了衣服起来,拉开门出来,却见童明生神色严肃的坐在一边,精神却还好,白成蹊板着一张脸坐着,面前的桌子却倒地了,一个男人垂着头,背对着胡三朵坐着,身子微微颤抖,胡三朵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青筋都?起来了。

    他腾的站起来,身体踉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衣袖,从指缝之中甚至流出血了。

    “怎么了?”胡三朵刚进来,那人突然回头,露出满头是汗,又有些狰狞的脸,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憋得满面通红,虽然瘦了一大圈,却正是童禹无疑!

    胡三朵只看一眼,就知道童禹的毛病了,不用说,肯定是他先前服用了太多的罂粟抑制咳嗽所致,现在犯了瘾了。

    童明生向她看过来,沉声道:“回去。”

    胡三朵脚步一顿,这时童禹眉头皱已经成了“川”字,冲胡三朵摇头,也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走!”

    说话间,他就将一块布巾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蹲下身来,头埋在膝盖里,身体抖动如振筛,胡三朵心中一叹,见他后背都汗湿了,只发出呜呜犹如困兽一般的声音,的确又有些不忍看了。

    那个风姿绰约的童禹,那个似乎是童明兴再生的童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胡三朵心中酸涩难当。

    还是收回手,从门口退了出来,只是脑子里尘封的记忆又涌了出来。只记得是一年冬天,明兴哥也是犯了病,几乎咳嗽出血来,也是冲她摇头,憋着一股劲道:“三朵,快出去,明兴哥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别看,以后等你想起来,都是我美好的时候。”

    一切相似的有些虚幻,她闭上眼,似乎还能想到童明兴说这话时候的样子,篡着拳头放在唇边,明明额头已经是青筋迸出,却偏偏想要做出一番云淡风轻的姿态来。

    她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已故的明兴哥,还是为了这个童禹?她又是谁?她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鸡心石,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似乎只要看到童禹,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童明兴的音容笑貌来。

    明明不是她的记忆,这些记忆,总是在触到某个节点的时候,会如潮水般而来,淹没她的自己的情绪。

    胡三朵突然有些害怕,是原来的胡三朵么,还是她还住在这个身体里?那么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人还是鬼?

    手心一阵暖热,她才渐渐的镇定平复了下来。

    待室内亮起灯光,童明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了,她才茫茫然抬起头来,惊觉天黑了。

    见童明生眸深如墨,定定的看着她,眼里复杂的情绪,让她无法捉摸,她彷徨无措的道:“童明生,我好害怕。”

    童明生缓缓走过来,做在她身边,伸出手指,僵了一下,才摩挲了她的面颊:“怕什么?都哭了?”

    胡三朵突然钻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童明生的手顿了顿,还是落在她的脊背之上了。

    良久,他悠悠一叹,低缓的问道:“是为了童禹吗?你见他这样心里难受?”

    胡三朵点点头,鸡心石从手中滑了出来,落在胸前了。

    童明生身体微僵,她只是闻着童明生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缓缓平息下来,手绕过他的身体,落在他后背,圈住了,才觉得心里平静了下来,却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看见他就会想起明兴哥,每次想起来我心里就很难受。”

    童明生不语,只是垂着眸子,闪烁不定,胡三朵的小脑袋还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早该知道胡三朵是忘不掉大哥的,甚至将对大哥的情愫转移到了童禹身上。那他和胡三朵之间是又是什么了?

    童明生突然有些挫败和无力,大哥去世了,他是该和大哥计较和比较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再不让胡三朵去见童禹?

    “童明生,我好怕,我像是不是自己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被明兴哥养大的傻子胡三么,还是你的胡三朵,我……”她抬起头来,光洁的脸上还泛着水光。

    童明生回过神来,听她如此说,眉头一蹙,正要说话,她又继续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明明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这样,还是我是两个我,我体内有两个灵魂,有时候我是胡三朵,有时候我是胡三……”

    她说得语无伦次,童明生听得胆颤心惊。

    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压在自己怀里了,别人或许不懂,但是他如何会不懂,他目光下垂,看到她胸前的鸡心石,心中稍定。

    胡三朵又抓起这块石头,握在手心里,“只有握着它还觉得安定一些,童明生,我会不会哪天现在的灵魂就消失了呀?”

    童明生捂住她的嘴巴,什么心中对童禹的膈应,全部消失殆尽,看着胡三朵眼中的无助和茫然,他头一次觉得心里乱了。

    他甚至想起莫鼎中,若是有一天胡三朵也和莫鼎中的女人一样少了魂魄一般,他也会疯狂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别胡说,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童明生,童氏宸渊的妻子,还没有给我生一群孩子,怎么会不见,你就是不见了,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你要到哪里去找我呢?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胡三朵的声音被童明生吞没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汹涌澎湃的不安,只有紧紧的抱着她,吻住她,感受她才能安下心来,“胡三朵,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他呢喃一声,咬住了她的耳垂。

    胡三朵浑身一颤,被他的唇舌带进了更加飘渺的世界里,沉浮。

    “童明生,你的伤……不要了,你现在是要好好休息。”

    童明生不言不语,只用动作诠释,他并不需要休息,他现在需要的是跟她共赴一场巫山**,只有彼此的融合,他才能安下心来,也许给她肚子里种上一颗种子,她才能落地生根,他才会安心,有血脉的牵扯,她走不掉的吧?

    “童明生……别,你的肩膀出血了!” 分手妻约 i

    昏黄的灯光下,鸡心石在白皙的胸前越发红艳妖冶,随着她的两团柔软白皙一起晃动,让童明生更加的挪不开眼。

    他的理智被烧着了,他发狠一般咬上那点殷红,搓揉身下柔软的躯体,胡三朵的痛呼,也没有使他停歇下来,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放缓了一些,他依旧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对着面前的美食,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只是单方面的攻城略地。

    胡三朵这才明白,往日她以为的推倒童明生,不过是他愿意罢了,男女力量的差距,在今晚时起时隐的古老韵律中,在她红肿的羞处,和酸麻的四肢,她应该能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一场酣畅淋漓,也是鲜血淋漓。

    童明生身上的几处伤口崩开,胡三朵身上,就跟被野兽啃咬过一般,再无一处白皙,红红紫紫,看的心惊,即是他的顶礼膜拜,也是深刻的占有。

    第二日童明生悔得不敢看她,胡三朵冷着脸将他重新包扎了。

    “走,今天去会一会阿扎木。”刘掌柜如果真的是莫鼎中,能够找阿扎木治病,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手段吧!

120来消遣人的() 
哈密是个奇异的地方,一面是草原,草木丰美,牛羊成群。可见远处的雪山,一面是荒漠如海,漫漫不知边境,千里无人。

    中间却夹着一个平坦的石头城,秋日晨熹中的石头城,天高气爽,碧空如洗。往来嘈杂市侩,小巷子里却安安静静的,恍若与繁华隔开了。

    这回童明生是带着胡三朵直奔目的地的,阿扎木的明面上的信息,他都是熟知了。

    “昨天不是还不让我见阿扎木吗?”胡三朵小声抱怨,走路时两腿之间都有些疼了,哀怨的眼神看得童明生越发惭愧,他昨天真的是疯了。这巷子太小,并不能进马车,只能靠走路了。

    童明生小心的环着她,“今天还心慌吗,还怕不怕?”昨天是真的被她双目茫然的样子给吓着了,见胡三朵摇头,目光清明中带了几分娇态。还是往日他熟悉的那个女人。他才松了口气。

    “听说阿扎木很有些手段。让他治治你看到他就失魂落魄的毛病!”这个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胡三朵不说话,却并不相信,会有人能够治疗这种毛病。

    见童明生坚持,她也只好跟着来了。

    土棕色的墙体,画着抽象艳丽的几何图案大门,和四周的人家并无不同,阿扎木家的门是虚掩着的,童明生推开门,掀开一层布帘,直接就带着胡三朵进了屋。

    门后是一个院子,里面已经站着七八个人了,静悄悄的并无人说话。

    听闻阿扎木有个怪癖,非疑难杂症不治,胡三朵进了院子,扫过这些病人,的确面色不好,她自然是看不出哪里不妥当。

    “要等多久?想不到那个怪人还生意挺不错的。”胡三朵小声嘟囔着,抽了抽?子闻到一股药水的味道。

    刚问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一身整洁,头发梳得十分顺溜的阿扎木拉开门,探出头来,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见到胡三朵眼睛倏地一亮。

    大步过来:“昨天就想跟你探讨恐水症的防治,今天你就来了,哟,你这男人身体底子不错,今天居然已经能够下床了,来过来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恐水症状,可有发冷,心情烦躁不安……”

    童明生面上恢复平时的冷肃,任由阿扎木将他和胡三朵拉了进去。

    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院子里的人还不敢有半点抱怨。

    阿扎木一进门就吩咐小童去倒一杯水来,倒是让那小童狐疑了一会,才怔怔的去倒水了,先生今天倒是奇了怪了,居然主动给客人倒水,可两个客人,才一杯水……先生性格奇怪,小童不敢违逆,赶紧照办去了。

    胡三朵一进门就打量这间屋子来,屋里有不少刀具,燃了熏香,也没有压制那股血腥味,除了针灸等工具,胡三朵还看到不少后现代医学用具的雏形,不由得暗暗称奇。

    早听说在埃及由于做木乃伊的缘故,很早就有了解剖学,对人体构造有了研究,传到阿拉伯这些地方,又融合了东方的脉学,中世纪的西亚医学水平的确是高超,阿扎木所处的哈密,正在中西交汇之处,看来他已经取了双方之长了。

    待看到一副人体的完整骨架,胡三朵反倒不吃惊了,童明生的目光则是被用帘子隔开的一个小房间里,晃动的脚步所吸引了,帘子后有人,目光微沉。

    那个刘掌柜的夫人从进来这,就没有出去过,不知道里面的是不是,可他的人无法进来一探究竟,找的几个病患都不能入阿扎木的眼,至于童禹倒是准备就这几天来了……

    今天他来倒是真的为胡三朵求医,别的倒是次要的。

    阿扎木的视线都放在童明生的身上,自发的给他诊起脉来了,等到小童送水上来,他赶紧接过来,并亲自给童明生递上来,童明生先递给了胡三朵,趁她出神,喂了她一口,只有一杯水,等胡三朵喝完才又端起水来,放在唇边略喝了一口。

    阿扎木有些失望,嘀咕道:“明明被疯狗咬伤的人会出现恐水之症啊,一喝水就会有抽搐,你居然没有,到底是疯狼的脑髓起了作用,还是那男人的血的作用……”说着摇了摇头,“应该找两个人两个法子都试试去。”

    “不是我要看病,是看我娘子。”童明生淡淡的出声打断了阿扎木的自语。

    阿扎木回神,胡三朵也看过来,他打量了胡三朵一番,见她眼圈微微有一层青色,眼尾细长,眸中自有一股媚态,神色略见疲惫,红唇微肿,刚才他也注意到她走路的时候姿势稍显生硬,说话声音略带沙哑。

    连把脉都没有,阿扎木就“哼”了一声,“你们是来消遣我的?这女人哪里有什么毛病,分明就是一副被喂饱了,满目含情,肢体带春,要看什么?看嗓子喊哑了,还是身上被咬了?”

    他气呼呼的说着,就偏开了视线,把胡三朵说得哑口无言,双颊发热,把童明生也说得目瞪口呆,顺着阿扎木说的,他凝视胡三朵,见她红唇上似乎还遗留着一滴水露,越发红艳动人,一夜雨露催花,风妩更甚昨夕,她这样子,就不该带她出门。

    两人面面相觑,情谊碰撞,各有一番思量。

    阿扎木没好气的道:“对了,反正你们都来了,还是把你的血放点给我,再加上那狼的,还有那个巴布的,三份,我看看哪个能够治疗恐水症。”

    说完拿了匕首就过来,童明生赶紧道:“她有些心疾,有时候会想起一些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那是别人的记忆。”

    阿扎木一顿,狐疑的看向胡三朵:“真的?”

    胡三朵点点头,感觉自己像有精神分裂,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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