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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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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天打雷劈,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好办法,多亏你提醒了!”胡三朵说着,转身冲身后的人道:“将荣慎拖出去,绑在屋顶上,用他给金泽用的那个引雷的铁棒!”
“你敢!”孟如玉怒吼道,被捆着犹如一只困兽,眸子里闪过一抹疯狂,见胡三朵神色淡淡,她吼了几句,声音颤抖的道:“你不要伤害他。”
“那要看你的态度了。”
孟如玉缓缓平复下来了,才道:“你要知道什么?”
“我问你,是童家的人安排你接近荣慎?童家的哪个人?”
“苏牧!”孟如玉声音里满是恨意,“是苏牧,他就是童家的人!当初他找我,将荣家大公子的喜好全部都告诉我,又找了嬷嬷教导我,后来元嘉他果然中了计,带我回荣家,哼!”
孟如玉惨然一笑,声音里满是自嘲:“像我这样的人,荣家哪里会看得上,他们自然是不许的,我就是当个妾室都不够资格的。”
说着,她目光有些飘远,整个人的神色也柔和下来了,“可是元嘉是谁,他是享誉江南的荣家大公子,他那般的玉树临风,文采斐然,毫无纨绔之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他就是脾气犟,决定了的事情,都改不掉,谁劝都没有用,越是艰难的,他越是要去做。”
“而被他护着的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有他在前面撑着,这样一个人,什么都好,我怎么会不心动呢。”
孟如玉眸光晶亮,突然一滴泪珠滚落出来,许是想到最美好的那一段时光,她整个人都带上了一层柔色,虽然是有些狼狈,但是眼神却迸发出神采来,眼泪滑落,却掩不住勾起的唇角。
“后来他果然是跟家里闹翻了,突然有一天说要跟我私奔,他要给我全部的爱,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是真心想跟他走的,就算是三餐不继我也甘愿。”
说到这,她的神色倏然冷厉起来,浮现浓浓的恨意,“我们在外的那几年虽然清苦,但是我却是最开心的,后来又有了小爱,你知道小爱的名字是什么吗?”
胡三朵并未回答,她继续笑着摇摇头,道:“荣悦如,心悦如玉,这世上有这样一人待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胡三朵静静的看着她,听到一边的帘子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咔”,某人握着拳头,关节咔咔的响。
这并未打断孟如玉,她垂下头,蓬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神色,她低声呜咽道:“我知道元嘉并不开心,在外头风雨飘摇的日子,怎么能够跟在荣家庇护之下的安稳清贵,人人捧着护着?可是我舍不得放他回去,最后他又是劳累又是郁结于心,就病了,哪知道明明只是一次小小的风寒,却拖了两个月都没有好……”
她声音低低叹叹,似哭似笑,听得胡三朵都目不转睛了,爱就是如此,千般滋味,万种表述,有时谈不尽,说不完,有时有长久的沉默,宁静又炽热,所有沐浴爱河的女子,都是能够体会的吧。
她听着孟如玉的话,心里随着她的言语起起伏伏,几乎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了。
“后来反而转为肺痨,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女人,除了会跳舞,从小学的只是吸引男人的手段……可又被苏牧找到了,苏牧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他带我走了,我不愿意却也绕不过,他说我走了,元嘉就有救了。”
她突然抬起头来:“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com 首发
见胡三朵一语不发,她又摇摇头:“算了,我真是痴了,问你有什么用,我已经走到现在,生不如死,只是元嘉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他了。其实伤害他最深的该是我才是,我也想求求我自己,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没有恨,开开心心的活着。后来我想只要杀了那罪魁祸首,就好了。”
她眸中顿时闪过冷芒,语气也凌冽起来,“苏牧将我带回去,他没有杀我,我在苏家这么几年,总算是被我发现了苏牧的秘密,原来他居然是童家人,曾经江南首富童氏!”
胡三朵回过神来,不信,上回童明生还让程三皮去查苏家,他显然是不知道苏家的事情的,而且那个苏明远也算是死在他手上的。
“你撒谎!我听到苏家还是因为你,你是荣慎的前妻,是苏家的三夫人!苏明远还是童家人杀的!”
“我没有撒谎,苏牧有个不让人靠近的密室,里面摆放的童观止的排位,后来有一日,他饮了酒,哭的止不住,说什么童家大爷不在了,童家只有一根独苗,都是他没有护好人!这样还说他不是童家的?”
“还有元嘉,苏牧同在江南,他见过元嘉,自然知晓元嘉的长相气度,为何偏偏是元嘉去做那个什么童大爷的替身,不是别人,他好端端的在荣府里做他的少爷不好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作用就是将他从荣府里弄出来,让他什么都没有,说不定……说不定他的病都是苏牧安排好的!后来童大爷又摇身一变成了施恩者。”
孟如玉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真是一场好算计!”
193有下落了,大概跟骡子差不多()
孟如玉说完,也不哭了,只是不悲不喜的看着胡三朵:“我都说了,元嘉什么都没有做错。就是这回,也是我要将你们引来,跟他没有关系,我知道他不能用那个药剂,害他差点都真的死了,他受了那么多罪,谁又给他公道?”
“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好了。”她平静下来,颓然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三朵沉默了一会,满室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良久。她才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会去找苏牧问清楚。”
“孟如玉,真的是你把药品弄错了吗?”胡三朵更相信是荣慎自己弄的。
孟如玉闷声不语,胡三朵又道:“再有下次,他只有死路一条。”
胡三朵说完,也不看孟如玉的反应,让人将她拉下去,至于藏在帘子后的荣慎,她也没有心情跟他说话,是是非非最是累人。
胡三朵退了出去,就算找到了苏牧,不管真相如何,有些嫌隙恐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开的了。就算是最后大家相安无事,这些只是误会一场,她反正是没法忘记荣慎差点将她催眠了的事实。
童明生还没有消息,他从昨晚逃脱到现在。兴王已经走了,他下面的人都被盯得死死的,荣家亦然,苏家有程三皮一直盯着,胡三朵轻依门扉,暗忖,难道还有漏洞么?所以他才没有出现?
从水闸到这青山下的家里。也没有多远了,这条路上,也来来回回的搜寻了几回了,只要出现人,她站在门口就能够看清楚,可问题是他怎么还不回来!出去找还未有半点的消息。木长估号。
风细柳斜,烟雨暗千家。转眼就到了炊烟四起的时候,吃过晚饭,天就黑了。
一家小院子里。落下一条人影来,他刚一出现,就从一旁的树上俯冲下来一只老鹰,对着他猛啄。
男人气闷,赶紧垂下头,将后背对着鹰嘴,原来他背后还背着一个人,背上那人一声低吟,哪知这老鹰突然又冲到他前方,对着他啄来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声,有些费力的拔出剑来。正要将这该死的鹰给挥走。
这时紧闭的门扉开了,屋内的灯光,将立在门口的女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只听一声唿哨声响,这老鹰才放开了跟男人纠缠,立在屋檐下的一截吊着的短木棍上了,还不错眼的看着他,似乎随时要扑上来。
“你又来做什么?”见到来人是徐焱,朱巧英十分的郁闷,自从上回在池塘边见他杀人之后,他就总是跟着他们母子俩,她还不会自恋到以为这男人是看上她了,无非是想查二爷的身份吧。
当她是漏洞,真是太小瞧她了,简直阴魂不散的。
“喂!你这寡妇真是够了,这回是……”徐焱冷着脸,将后背上的人摔在地上了,只听一声闷哼,朱巧英循声看去,顿时大惊:“二郎!怎么会这样!”
她赶紧奔过来,低头一看,见他身上满是血污,神色大变,声音都尖锐起来了:“谁弄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在路上捡到他,他说先不回去,就送到这里了,其余的可不关我的事,赶紧结账!一万两!童明生应该值这个价!”徐焱说着,伸出手来了。
朱巧英懒得看他,回头冲屋里喊了一声:“子秋!”
王子秋赶紧就跑过来了,见到地上的童明生也是吓了一大跳,母子俩将人抬进去了。
徐焱正要跟着进来,突然那只老鹰又冲他啄过来,这回却不是啄他的脸,而是冲他脚下扑来,气愤不过,他拔剑相向,这回倒是没人拦着他。
只是脚下软绵绵的,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一声恶心的“呱!”让他顿时一跃而起,等跃出几丈远才满面惊恐的回过头来,看到地上那个灰黑一团的物体,又冲着他“呱呱”叫了两声,面上一凝,隐隐有些发白,暗咒了一声:“该死的癞蛤蟆!”
那老鹰却是冲着蛤蟆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徐焱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扶着树恶心了一会,才白着脸又转过头来了,却见那老鹰嘴里最后一条蛤蟆腿还没有咽下去,再也忍不住,抱着树,吐了起来。
屋内王子秋解开童明生的衣服,小脸绷着,朱巧英在门口不停的问着:“怎么样了子秋?你会不会上药呢?我看他还有些高热,这会他都不回去,肯定是出大麻烦了,也不好请大夫……”
王子秋叹了口气:“娘,你还是去煎药吧,上回久安叔受伤还有些药呢。”
朱巧英这才跺跺脚,想起这回事来,一转身,见到堂屋里端坐的徐焱,顿时就没好气的问:“你还赖着做什么?哦,对了,收钱是吧?从哪里背回来的?”
“城北。”
朱巧英默默的算了算这距离,噼里啪啦的道:“也就是二十里路,雇佣一顶轿子二两银子,租一匹马的话要半两,你……”
“童明生连一万两也不值?”徐焱冷笑的问。
朱巧英打量了一会徐焱,才道:“他是值,但是你……虽然身强体壮的,也值租一头骡子的钱吧!”她说着,徐焱就黑了脸,朱巧英拿出荷包,掏了掏,手一伸,直接塞在徐焱手中了:“给你!赶紧滚!” ☆百度搜索:☆//☆
说完,又风风火火的去厨房煎药去了。
徐焱伸开手心一看,二钱银子!
他也顾不得停留了,心里暗骂,果然不是正室就是舍不得啊,得,他还是去找童明生的媳妇,要是告诉她,童明生正在外头跟女人风流快活,还瞒着不告诉别人,也不回去,虽然童明生说了悄悄通知他媳妇,可没说是什么时候啊,现在还是赊账呢!
胡三朵要是想知道地址,肯定是多少银子都舍得付账的。
徐焱将这二钱银子收在怀里,抬脚就要往外走,他突然又顿住了,外面还有小雨呢,累了一天,也不差这一会,他要是急巴巴的去了,还真像这寡妇说的,他就是头骡子?还这么会都不得休息一会了!
“喂,小孩,我可是你们爷的救命恩人,收拾间干净房间出来我要休息!”徐焱站在房间门口,看到童明生身上的伤,眉头蹙了蹙,又忽然眼中闪过流光,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是只肥羊,这回不榨出你一层油来,我就不姓徐!”
徐焱心中默默一盘算,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却错过了最有赚头的一笔生意!
194推她入水,报信你都不会啊()
下了这么久的雨,到后半夜居然从黑云之中钻出一弯新月来。
黑幕之下,一辆简陋的马车缓缓前行,车轱辘在青草地上缓缓前行。
王子秋从车里钻出来。朱巧英一手扯着缰绳,转过头来问:“如何了?还是高热吗?”
王子秋“嗯”了一声,“刚才二爷说去钱塘江边最近的村子去。”
“他醒了?”
“就说了一句,又睡着了。”王子秋说着,也有些惆怅,明明只有九岁,一张脸十分严肃的绷着,还叹了口气,“娘,你说,是不是出了大事了?不然二爷怎么不回去?”
朱巧英一边赶马车一边道:“你个小孩子家家,莫要多问。乖乖的去照顾二爷就好,他既然连久安和泽瑞都瞒着,肯定是有问题了,去,去,去,别烦我,让我想想。”
王子秋“嘁”了一声,突然车顶一重,落下来一只老鹰,他又道:“娘,那个通政司的抠门鬼,真的怕蛤蟆呀?咱们把他弄晕了,又把这鹰要吃的蛤蟆、青蛙都扔在院子里,他下回会不会杀了咱们啊?”
朱巧英“哼”了一声:“管他呢,过几天咱们就回去了。他到哪里找人去,再说他不得忙着往家里巴拉银子啊,还有时间管咱们两个。”
“二爷是他带来的,咱们这么待他……”
“他也不可靠,贪财的人最靠不住,为了钱说不定也把二爷出卖了,还是远着他好些。”说到“出卖”。朱巧英的脸色沉了沉,这回童明生这事有些蹊跷啊,只是她也不愿意往这上头想。
“进去,进去,再钻出来,小心我揍你!”朱巧英胳膊往后面挥了挥,王子秋才拉上了帘子。
******
胡三朵从梦中醒来,满额头都是汗,梦中一直反反复复都是那水牢中的景象和血渍斑斑。
虽然她相信童明生不会有事。许是生病了,找了个地方养伤,可是连消息都没有送来过,这就不正常了。还不知道童明生受了多严重的伤,想起来就恨不得将那兴王碎尸万段。
一日找不到人,一日悬着的心就不能平静下来。
金泽和程三皮最近也都在找人,可是却犹如石沉大海,童明生连暗中的人都没有动,整个人就像是消失里。
干脆穿了衣服起来,却隐隐听见兵刃相撞的声音,现在再听到这声音,她都有些麻木了。最近这几日不时就有人来袭击她,无外就是荣家的来找荣慎的,要么就是兴王的人,居然还有一路,她问莫笑,莫笑也不说,她也就懒得问了。
宝组织的人,也就是护着她的安危和帮她找童明生,再多的她也不用了,童明生要是知道肯定也不乐意。
屋内刚有响动,窗户上响起“啪嗒”一声响,她推开窗户,窗前站着一个人,银面在月影下闪过寒光。
“是谁?”她冷声问着。
“通政司的人。”黑影冷声回答。
胡三朵“哦”了一声,没有什么兴致了,通政司里有苏明远之前能够摸到这里来,别人多半也会,只是不信童明生死了,跑来探头探脑吧。
想到暗中还有这么多双盯着的眼睛,她又是一阵烦躁。
正要关窗户,却听莫笑冷声道:“童明生死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然这些人老是盯着你不放!”
胡三朵愤怒的看着他,低声道:“他才不会死。”
她就是要留在这里,等他一回来就能找到她,若是回了莫家,只怕他是不会去寻她的,而且她现在的姿态也更会让人相信童明生是真的死了吧?
莫笑欲言又止,胡三朵两手撑着抬起的窗户,突然问:“同样是有宝贝,为什么宝组织就没有人惹?”
莫笑冷笑:“那要看他们惹不惹得起。”
胡三朵不说话了,莫家她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根深叶茂,莫?中是嫡支,也是家主,在宝组织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并不曾去深入了解过莫家和宝组织,但在莫家住的那段时日,也能看出一二来。
莫氏族人千百年的发展,不知有多少人,她经历过一次莫氏的族中大会,并未亲身参与,只是在后院,听说来的只是精英,却也十分庞大。这些人隐匿在各行各业,互为支撑,比童明生单打独斗,全族就剩下他一个,要强的多。
想要让童氏再无后顾之忧啊,她垂眸,心里越发疼起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全部都靠他一人支撑。
“咔”的一声,她关上了窗户,无外传来莫笑凉飕飕的声音:“已经是八月了,你儿子就要周岁,你也不回去?”
胡三朵不说话,看着屋内摇曳的烛光。再几天就是小老虎的生辰,童明生消失大半个月,她也大半个月没有见小老虎了,还真是个狠心的娘亲。
无声一叹,坐到天亮,收拾了惯用的东西,她就起程由人护着悄悄离开,只是这院子依旧被严密的盯着。
嘉兴府繁华依旧。
天气晴朗起来,已经是八月,阳光并不太炽烈。
马车沿着运河在路上疾驰,车帘晃动,耳畔除了马蹄声声,不时还有运河上画舫和游船中传来的嬉笑之声。说了去看江南画舫,只是到江南近两载,却也只是去匆匆看过一眼,后来还被打断了。
伸手撩开帘子,正好一艘画舫靠近了,胡三朵半睁着眼,披红挂彩的船上,传来丝足声声,有些说话戏乐之声都能够听的分明,船正在转弯,透过镂空的船屋,看到船舱内人影晃动,隔了几米远,已经能够闻到里头的脂粉香气。
突然闻得一声高扬男音:“今日这小娘们本公子还非要定了!”
胡三朵正要收回视线,却见那船转过弯来了,抬眸看过去,船上的人影晃动,正好船头对着路边,因为天气晴好,在露天的甲板上人不少,都能够看见近处那几个男男女女的长相。
待看清楚其中一男一女,胡三朵抓着帘子的手一紧,几乎要将这帘子给扯烂了,她找人找的心力憔悴,瞧瞧她看见了什么!忙什么忙的连送信,让她安心的时间都没有?
车前传来莫笑的冷笑,胡三朵沉声道:“车停在一边,我要上船!”
车最终还是在一边的树下停住了,顾不得车稳,胡三朵从车上下来,揪着莫笑的胳膊:“带我上去!还有把这该死的面具摘了!”这样实在太显眼了!她倒要看看童明生究竟搞什么鬼!
“不摘,别想把怒气发在我身上。”莫笑说着,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还要不要上去?现在船已经调头了,再远我可追不上了。”
胡三朵深呼吸几口气,先前的焦虑倒是没有了,突生一股怨气来,“走!”
莫笑抓着她的肩膀,足尖一点,下一瞬就落在船尾了,船上闹哄哄的,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胡三朵沉着脸向船头而去,莫笑紧跟着,船头上不知道是怎样的戏码,一个娇弱的女人躲在一个身材健硕挺拔的男人身后,一副怯怯的样子,拽着那男人的袖子,探出头来,对正怒目相视的公子道:“你要带我走,先打过他再说。”
不知道是真怕还是假怕,不过倒是挑起那公子的怒气来。
不过,胡三朵是知道这女人绝对不是害怕,她眸子里闪亮亮的光芒,骗得了精虫入脑的男人,却骗不过她。此刻,她肯定又不知道再打着什么主意。木私宏划。
李莲白,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找事!
她和莫?中相认之后,也没有听说过李莲白的消息,其实是心力憔悴,完全把她忘记了,到后来也没有想到过她,现在她又冒出来了,还正抓着童明生的袖子,贴着他站着!
童明生立在李莲白前面,冷峻非常,一张脸绷着,虽然锐气不减,胡三朵观他脸色却带了几分苍白,瘦了,下巴上冒出一片青色来。
“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这粗鄙男人是哪里冒出来的?早前就说好了的,你竟然敢……”这公子说着,一挥手,身边的五六个小厮顿时朝前而去,就要将童明生推开,将他身后的李莲白拉出来。
胡三朵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几步,童明生眼睛里闪过光芒,动作缓下来,定定的看着胡三朵。
李莲白突然一声惊叫,被人抓住了胳膊,也不知道她是要跟着人走,还是要踢开人,反正就是在挣扎,拽着童明生的衣摆,靠在船舷上左右躲闪。
胡三朵猛的冲上前,莫笑翻了个白眼。
这会李莲白也注意到莫笑了,顿时面上一僵,又看到胡三朵,才眼睛发亮,如释重负一般,甩来那些人,就往胡三朵身后躲。
胡三朵跟童明生四目交缠,恨恨的道:“童明生,你好的很!报信你都不会啊!”
童明生目光发亮,伸出手要揽住她,被她给避开了,她抿着唇,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这些日子,她水生火热的,他倒好,要做什么,吱一声都不会!提前给她报个信,他有事,难道她还会拦着他么?
一群人撞来撞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人朝李莲白过来,李莲白一边说着:“小姐,你记得了……”一边扯住胡三朵的衣摆。
童明生嘴皮子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只用视线攫住胡三朵。
胡三朵瞪他一眼,又一转头看到苍蝇一样嗡嗡叫,又围着飞,将她当成柱子一样的李莲白,心中生恼。
几次见她总没有好事,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就烦,她是没有李莲白那么多的心眼,但是也不是傻子。
不耐烦这些乱七八糟的,她只知道,要不是李莲白,她好端端的跟童明生过着小日子,也不会有小老虎身体不好的事情,她管她可怜不可怜,自己可怜就要拽着别人一起么?
她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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