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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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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就抓个刺儿头,拿你开刀,权当立威了!
她突然勾唇一笑,侧了侧身,让出通道来:“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拦着,可要是什么都没有搜到,我也去告官,强闯民宅,谁要是能担责任,就进吧!横竖我一个被休了的寡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豁出命跟你们死磕了。”
王氏是个外强中干的,眼珠子一转,推了推余氏:“婶子,还是你去吧,你说的有板有眼的,肯定十拿九稳。”
余氏“哼”了一声,一拐子把王氏和方郑氏推开,狠狠的盯着胡三朵:“我去,我就不信了,能把我怎么了!那硫磺一股子味,难道还能藏的住!你这狐媚子,别让我搜出什么不应该的东西,肯定把你打出童家湾去,没得坏了村里的名声。”
说着扭着身子撞开胡三朵进去了。
胡三朵也跟在她身后,其余人想进来,可到底怕吃官司,以前傻子胡三的狠劲众人还有印象的,又不关他们的事,看看热闹就好了,个个伸长脖子往屋里看。
突然传来余氏一声惊呼:“哎哟!这该杀千刀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只有低低的哀嚎咒骂。 ~
胡三朵倒是不避着人,声音也未刻意压低:“谁让我是个寡妇呢,自然得在家里做点防范。您咋样?要扶吗?不过我现在这身份,怕是有些晦气,您自个爬出来?”
余氏恨恨的咒骂了两句又是一声惨叫:“胡三,你个毒……”
“瞧您说的,这不都是为了防贼吗?”
胡三朵悠哉的靠在桌子上,看着在坑内挣扎的余氏,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余氏甩了甩手中的老鼠夹子,痛得冷汗直流。
胡三朵冷冷的看着,突然听到“吱吱”的几声响,不着痕迹的往横梁上看去,见两只老鼠乐不可支,其中一只太激动了,四肢一滑,“咚”的一声落下来,正好砸在余氏头顶上。
唬得余氏本来要爬出来的,顿时僵住了。
049牛疾大爆发()
在床前挖大坑,在鞋子边放老鼠夹子,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惊险在等着她。
余氏这次是真的又惊又吓,她一进门就按照自己藏东西的习惯往床底摸,哪知没考进床,倒是跌进坑里,想爬上来,手一伸,又被老鼠夹子夹住了。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掉在她头顶…
那老鼠从她头顶滑下,一溜烟跑没影了。
余氏身子一哆嗦,门口突然一暗,冲进来一个人影,急切的道:“娘,怎么……”
一个嫩绿衣裳,月牙石榴裙的姑娘惊惶的冲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小脸煞白,瞪了胡三朵一眼,赶紧将余氏拉了出来,待取下余氏手中的老鼠夹子,不知道是因为出了力,还是气的,脸已经涨红。
“胡三,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居然这么对我娘!”小姑娘一双杏眼瞪得极大,看着余氏红肿出血的手,长得不错,可居然上来掐打胡三朵。
胡三朵眸子一沉,往旁边一偏,摊了摊手:“可不是我求你娘进来的,她私闯民宅,对贼可不就应该这样吗?”
“你!”卢月娇牙呲欲裂,冲过来就要打胡三朵,她姐姐是村长的长媳,她又是家里的幺姑娘,何曾受过这种讥讽。
胡三朵脸上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是毫不掩饰的!
余氏拦下了,已经有人冲进院子来看了,门口就走动着几个人呢。
“月娇,你一个小姑娘,等着说亲呢,别跟胡三这毒妇一般见识,你来作甚来了?”
余家虽是外来户,但女儿卢月娥嫁的好,卢月娇的姿色更胜卢月娥几分,现今家中条件好了,跟娇小姐似的娇养着,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会从家里出来,余氏自然有些担忧,家里莫不是出事了吧!
卢月娇恨恨的瞪了胡三朵一眼,也没有扑打过来,焦急的道:“娘,家里的牛今天都没吃草料了,水也没喝,现在倒地不起了。”
余氏“嗷呜”一声,也顾不得手疼和满身的泥土,急匆匆的留下句:“以后再找你算账!”就赶紧出去了。
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卢家的耕牛死了,有去卢家、方家看情况的,也有赶紧回自家看牛的。
人一走,胡三朵觉得空气都好了,因为这些事浪费时间,真是憋屈,有时间她还不如好好休息呢。
可人生在世,哪能事事称心如意?
方大牛还在门口踌躇,胡三朵淡淡的看了眼,关上了门。门外方大牛听见胡三朵的声音:“小黄啊,有些人还不如你呢,狼心狗肺。”
“汪!”
“我说错了,不是说狗肺不好,你最好了,坏的是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听她如此说,方大牛只得悻悻的走了。
卢家的牛死了,他家的药也快用完了,牛还没有好,接下来那硫磺……
胡三朵也想着硫磺不能放在屋里了,牛疥螨是高传染的,可以肯定病牛不止这两头,难保有人不会再摸进来找硫磺,她那天带硫磺下山的时候并未隐藏好,可能真有人看见呢。
她猜测的没错,夏季不是牛疥螨的高发期,而且童家湾这一片气候干燥,按说不会有疥螨的,可在附近的几个村落却大规模的爆发了!
050马匹传染的疾病()
村里人急急忙忙的凑钱,去金城找兽医。
金城位处西北边关,临近西域,耕地贫瘠,气候干旱,却有大片草场,还有大夏朝最大的马场,专门为朝廷提供战马。
兽医倒是有的,可基本上都是马家马场培养出来,专门伺候马匹的,外面的若是求医,价格很贵,而且这些兽医被马家喂刁了,多开一些昂贵难求的药材,要么就是硫磺这些,朝廷严格控制的。
上次方家请来的大夫,一味海螵蛸就极为珍贵,虽然有收敛止血,收湿敛疮之功效,但也不是没有寻常药材可以替代的,如雄黄、林矾这些价格不贵,效果也不差。
听说童家湾请了兽医,胡三朵也没再关注牛疾,将硫磺全部转移,挖了个坑埋了。
又全心全意忙着治疗猪瘟,这几天倒没人来找麻烦,十日过去,猪瘟治疗也渐渐有了点起色,除了几头重症的,其余的只需灌草药就行了,青霉素的需求也降了下来。
喜得朱强直接将注射器和针头提前给她了,又付了十两银子的诊金。
以前养殖场各几年也有猪瘟爆发的,可今年是死亡率最少的。
胡三朵也欣然接受了,她正缺钱,有了这十两能做好些事。
依她看来,这注射器才是最珍贵的。
一闲下来就听说了村里的耕牛又死了一头,整个村子愁云笼罩,不止是童家湾,听说附近的村落也情况类似。
胡三朵有些好奇了,牛疥螨虽然高传染性,可也不是很难治疗的,不能根除,至少也不至于死这么多头,听说请来的兽医也是顶厉害的,怎么还是无法控制病情呢?
这天胡三朵刚从朱家养殖场回来,正好遇到来接出诊的兽医回城的马车。
听迎上来的小童问:“裘大夫,牛疾如何了?”
胡三朵一听这是治牛的大夫,遂放缓了脚步,假装弯腰捡干柴,却竖着耳朵听着。
那大夫约莫四十出头,面容清瘦,留着山羊胡须,目光矍铄,此时满脑门子的汗,摇了摇头。
那小童道:“裘大夫上次你说的那个新法子,在这些牛身上先试试,若有好转的,回头给马场那些马也用上,还能减少损失,也是您的功劳,还怕不得马老爷的重视!”
裘大夫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战马事关重大,过了中秋要送两万匹给朝廷,眼下病倒一大片,老爷子对我们几个也是多有不满……想不到马匹的疾病也能传染给耕牛,这治疗法子应该也能通用,下回配了药先试试牛。”
小童接过裘大夫的药箱,语气颇为激愤:“都是那群鞑子惹的,肯定是他们存心送来的病马,说是给马场配种,却不安好心。”
裘大夫厉道:“这种话不可乱说,被人听见治你个妄议朝廷,挑拨异族关系之罪!”
小童连呼不敢,视线掠过胡三朵,见她不过村姑装扮,加之胡三朵假意专注的捡柴禾,并不曾光明正大的往他们这边看,也不在意了。
“先回去吧!”小童扶着裘大夫的手上了马车,挥着马鞭离去了。
051我有办法()
原来这疥螨是从和外族交换的马匹传来的!以前在金城可没有这种毛病。也难怪这些兽医不会医治。
可不敢拿为朝廷养的马匹来试药,就用农家的耕牛吗?
农人对耕牛的重视,说是当成家人也不为过的!
也不知道那裘大夫什么时候能摸索出对策。
她倒是知道几个药方,可别人会信她吗?
胡三朵抱着干柴回家,刚到村头,就看见童花妮坐在沙枣树下发呆,面前放着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一盆野菜,并一把菜刀,菜还没来得及剁,她一会叹气,一会抹泪。
对于这个唯一向自己释放过善意的姑娘,胡三朵还是很有好感的。
见四下无人,童花妮也哭的很专心,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童花妮被她吓了一大跳,这才注意到胡三朵已经走到她跟前了,还专注的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横臂抹了眼泪,眼圈红肿,瘦巴巴的脸上,更显得一双眼睛极大。
许是压抑的太久了,又或许是胡三朵一脸善意,她也没隐瞒,断断续续的说了。
原来大夏朝有律例,凡男子年满十五,女子年满十八就开始收人丁税,女子取男子的一半,童花妮的弟弟眼看着年岁大了,家里即将多一笔开销,可现如今和几家合养的牛也患了重病,看病凑钱花了不少。
可牛不仅没好转,已经奄奄一息了,村里正商量要把这些病牛一起烧掉,赔出去这么多钱,她父母就商量着她也到了年纪了,把她嫁出去得些聘金,也好再买头牛。
正好邻村一户人家来求亲,可求亲的那家男人崔大柱,听说一喝酒就打老婆,前两个媳妇都是被他打死的,可给的聘金多,童花妮的父母打算应下这亲事。
童花妮想到家中的境况,又想到自己的命运,一时忍不住就哭了。
她抽抽搭搭的根本说不完整,这些也就是胡三朵自己组织的。
胡三朵有些庆幸自己是被父母卖给童明兴的,现在又是被休的寡妇,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做她的主了。
“要是牛治好了,你爹娘那有转寰的余地吗?给你找一户好点的婆家?”
童花妮说出来这些委屈,心中好受多了,现在控制住了激动的情绪,又有些不好意思。她一个未嫁的女孩儿,说起亲事和婆家的话题总是有些难为情的。
听胡三朵这么问,她脸色微暗,摇了摇头。
那崔大柱讨不到媳妇,只好在聘礼上多花心思,十里八乡,一般庄户人家,还真没有哪家的聘礼给的比他高的,可就是这样,那些疼闺女的人家也没有答允的。
想起自家的爹娘,童花妮默然,她和银子孰轻孰重,她可以肯定爹娘会选择后者,反正她是女儿,只会浪费粮食…
“要是家里的牛病愈了,总归要宽松一些,爹娘不会这么累了。”
胡三朵叹气,是个老实孝顺的姑娘,人家爹娘要卖女儿,她也管不着,没办法。
“我知道有法子可以治牛疾,你信的话,我给你备点药,你家里的牛也快要死了吧,不妨试试?”
052遭贼了()
童花妮答应了,村里患病的牛,就只方家的说是得了胡三朵的偏方,症状最轻的,而且她一直就知道胡三朵不是傻子,以前还帮她呢,哪里傻了?
现在的胡三朵目光清明,透着股慧黠,说话语气肯定,自信满满,整个人往面前一站,英姿飒爽。
最差不过是病牛当活牛医治了。
“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家里,我回去配了药你悄悄的给牛灌下去,还有些外抹的药。我不想找麻烦,你知道吧?”
见童花妮点头,胡三朵就回家去了。
看见家门口聚着一堆人,胡三朵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吧!
果然,家中大门敞开。
胡三朵无视众人或幸灾乐祸,或漠不关己的神情,进了院子,发现堂屋门、房门都是开的,院内那几个陷阱都有被挖动的痕迹,胡三朵冷着眼放下柴禾。
小黄从院子角踉踉跄跄的爬过来,身上有好几处血渍,最严重的是后腿被打断了根,无力的拖着。
看到胡三朵委屈的“呜呜”了几声。
胡三朵拍了拍它的头,怒火高炽。
这般不讲理的乡邻都被她给碰上了!趁她不在,闯进她的屋里,跟强盗有什么分别呢!
胡三朵给小黄看了看伤,进屋去,屋内的一片狼藉,床铺都翻动了,门锁也被弄坏了,衣物洒得满地都是,桌子也翻倒在地。
上次童明生给的钱,还剩一些,她藏在横梁上,最贵重的注射器,今天带去朱家养殖场打针,就在贴身的小布袋里,还有十两银子和硫磺一起藏着的,这些东西都没丢。
童明生以前的房间,和童明兴的房间上的锁头都好好的,没有被动过。
按捺住心中的愤怒,给小黄抹了伤药,又用布条给它缠上了腿,将小黄安置在厨房,给它倒了一碗水喝。
门都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锁,肩膀上挂着的布包中的注射器更不敢放在屋里了。
胡三朵怒气冲冲的从院里出来,二话不说,就往村长家去。
围观的众人也有跟着胡三朵的,她一律视而不见。
村长童善财正在走家窜户的查看病牛的情况,可胡三朵要找他也不难。
村里到处窜来窜去的麻雀,斑鸠,村人养的狗,羊,这些都是她的眼线。
她直奔村尾,在一个小巷子口碰见了满脸忧色的村长。
“村长,有点事情要耽误您一会。“胡氏,你还在守寡中,又有什么事情?”童善财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疲惫,村里总共就十头牛,还有六头是几家合养的,眼看都奄奄一息不成样子了,他愁啊。
“家里遭了贼,请村长主持公道,村里要是不能解决,我自去县衙告状。”
胡三朵来了一段时间,对上公堂的事打听的很清楚,上次若不是童明生,她不死也会脱去一层皮。说去公堂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村长的权利极大,她要做什么都绕不开村长的。
胡三朵说完,围观的几个面面相觑。
童善财神色一敛:“这又是怎么了,咱们村里一项和和美美,什么时候进了贼?”
胡三朵心里冷笑,面上也极力压制怒气:“既然村长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家里只怕土匪过境也只能如此,我这就进城,村长是跟我一起去衙门,还是等着衙门传唤?”
053两手反击()
童善财眼一瞪,脸也拉长了:“怎么回事?明旺你说。”
被点名的人打哈哈:“就那么回事呗。”
胡三朵扫了那人一眼,那人满不在乎的收回视线。
“您先忙,我先走一步了。”胡三朵是童家湾的外人,如何比得过别人一族的,在宗族关系社会里,她这样的不被欺负,欺负谁呢。
“胡氏!你还没法没天了,话没说清楚,你往哪去?”村长厉声问。
胡三朵侧过身子,她自然是要去报仇去,她从来不是能忍的。
“自然是找能说理的地方去。”她现在只相信自己,说理的地方,就是她的手段!
“你站住!”童善财“哼”了一声,“先去看看再说。”
胡三朵跟在童善财身后,她可不觉得这个村长能给她什么公道。
目光一撇看见空中飞过一只老鸹。
老鸹一双黑褐色的小眼珠子一看见胡三朵的,差点忘记了挥动翅膀掉下来。身子一栽,赶紧稳住了。
“哇——哇——”
两声老鸹叫声,粗劣嘶哑,能短时间内达成协议,胡三朵满意了。
“这老鸹声真难听,听了就烦,不会又有什么祸事了吧!”人群里一个妇人抱怨着。
“可不是,听的渗人,每每有不祥的事,它们就来了!”
“……”
很快到了胡三朵家的院子。
童善财原本打算护短的,看到此情形都是惊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才道:“胡氏,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惹了什么祸事吧!”
胡三朵都要气笑了,拢了拢鬓角的发丝,缓缓道:“村长,我在家里找到了证据,知道是谁做的,您可能为我做主?”
童善财一愣:“什么证据?是谁做的?”
“老卢家的,村长如果不信不如去卢家当面对质?”
“什么证据?”童善财一脸冷凝:“是不是老卢家的还不好说,总得大家先认认。”
余氏从人群里钻出来:“胡氏,你又瞎攀扯什么!”
胡三朵转身进屋,很快就出来了,手中篡着,只露出一角蓝色布料。
当着众人的面摊开,是个蓝色绸子面料,还绣着竹子的荷包。
这精细东西可不是村里人用的,他们都是一个布袋子就搞定了。
“这是男人用的吧,不是胡三勾搭了什么人吧?”
“哟,好像是卢家小丫头的,前几天大妞还说呢,卢家丫头的绣花手艺好,就绣了个蓝布竹子的。”
“真是卢家做的?她那闺女也来了?”
“谁知道呢,好像是王氏先发现的,咱们不都一起来的嘛。”
众人七嘴八舌,胡三朵都听在耳里。
“村长,这荷包是被小黄一口给咬下来了。我家的狗好好的锁在院子里,都没迈出一步。这里面还有东西,看看就知道是谁的了。”
胡三朵意味深长的瞅余氏,余氏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荷包也没啥,那个童明秀从小跟月娇比着,也是会绣花的。
就算辩不了,也可以说是为了找硫磺,免得为村里招来祸患,她是童善财的亲家,还能吃亏不成!
可看胡三朵的眼神,她有些不确定了,月娇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胡氏手里的吧。
054偷鸡不成蚀把米()
胡三朵之前匆匆看了眼荷包里的东西,是一条巾帕,一条男式束发带,都是上好的料子。
一个大姑娘拿着给男人用的东西,够让人说嘴了!
现在打开巾帕,才发现其上还有两个小字月和生。
时下女子读书的不多,更不用说童家湾这样的小地方了了,当然胡三朵是个意外,谁让她遇见童明兴了呢?
卢月娇因为学绣花,月和生简单,她认识也不奇怪。
若月是她的名字中一个字,那生呢?
胡三朵突然想起童明生,不会是给童明生的吧!
童氏族人的名字是按照辈分来的,村长那一辈,取善字辈,后面加一个字,童明生这一辈,为明字辈,都是明后面另取一字。
名字中带生的,在童家族人里,只有童明生一个。
“哟,原来卢家小丫头思春了呢,余氏,女大不中留,你可别留成仇人了,免得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有人调笑道。
村人不认识字,可他们也知道这东西都是给男人备的。
余家不过是外来户,仗着和村长是亲家,向来泼辣难缠,现在被人抓住了把柄,自然有人奚落了,把余氏羞得面红耳赤,一通乱骂。
“秀丫头不也会绣花,还和胡氏门对门的住着,谁知道是不是她的。”余氏急了,她也不认识字,哪知道上面还有自家闺女的名呢。
王氏指着闺女嫁个好人家,哪里容得余氏这么攀扯,顿时两人就口沫横飞的对骂起来。
旁人没看见,村长看见上面的字,眼神微闪,却也没说什么。
童明秀不声不响的挤进来,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名声极为重要,不敢马虎。
她和卢月娇比着长大,处处都比,心里已经认定荷包就是卢月娇的,此时不过是为了来落井下石一番,以显得自己光明正大。
“这上面还有字呢,善财叔,你说这都写着啥?我在绣坊也学过,你看这个是不是月字,这个……”
“好了,余氏,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进胡氏屋里做什么?还弄得乱七八糟的。”村长凝着脸打断了童明秀的话。 百度嫂索 —村里有只狐狸精
童明秀撇撇嘴,余氏被王氏一推,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听见村长的问话,正要反驳,见童善财一脸警告,眼珠子一转,话锋就变了:“这不都是听方家的说胡氏藏了好些硫磺吗,我不也是心疼村里的牛嘛。”
胡三朵淡淡的道:“那搜到了吗?不如我也去你家里打砸一番,咱们两清了?”
“你!”
“好了!”村长一声暴喝,警告的看了看余氏,又瞪了眼胡三朵:“都别瞎吵吵,这就是误会一场,胡氏不可再闹,余氏,你把这屋子里都收拾好,砸坏了的给修补洗干净了,以后都不准闹事!”
胡三朵原也没指望村长给公道,还得她自己讨才是,倒也不失望,她反正已经给自己泄愤了,更热闹的还在后头呢。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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