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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宝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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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找事:“那老蜂窝呢?咱们总不能干吃兔子吧!”
老毕大腿一拍,说:“这不,那老蜂窝我都找好地方了,就在理发店后面那棵老槐树上!就等着你们两员大将,速速发兵理发店,将那老蜂窝叛贼拿下,立斩无赦!”
那理发店就在旅社后面,我心里一下子就动了,想着说不准待会儿能碰到徐雅丽。就算碰不到她,也可以借口邀请她吃野蜂窝烤兔子,跟她碰个面。
这么一想,我也来了精神,大叫道:“事不宜迟!莫托小将,且背上快马、兵器,我们即刻发兵理发店!去将那马蜂窝速速擒来!”
那快马自然是没有的,兵器倒不能少,其实就是一个长竹竿,上面绑了一团破布,又浇了一些煤油,待会儿火烧马蜂窝,就靠它了。
又翻衣捣柜,把手套、围巾、眼睛全都找了出来,每个人都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我这边围巾不够,实在没办法,我就找了一个秋裤,给老毕缠在了脖子上,骗他说这是今年的最新款,我专门托人从北京买来的。
老毕满脑子想的都是蜂窝烤兔子,看都没看,就这么头上顶着一个大红色的秋裤出了门,我和莫托在后面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肚子都要炸开了。
小镇不大,我们没多久就赶了过去。
那棵老槐树,正好在理发店和旅社中间,我看了看,徐雅丽住的那间房子还关着灯,虽然看不见她,也觉得心情瞬间大好。
老毕绕着老槐树转了一圈,就找了个那个马蜂窝,指给我们看。
马蜂窝在一根大树杈上,像个倒挂的葫芦,篮球那么大,外面爬满了野蜂子,在那慢慢蠕动,看起来异常恐怖。
我转头问老毕:“毕司令,怎么个情况?”
老毕眯着眼,围着大树转了一圈:“妈了个巴子的,好像有点儿高啊!竹竿估计打不到。”
莫托说:“那咋办?”
我说:“这个简单,我爬上去,从上面给它捅下来!”
老毕说:“不行,你给它捅下来,那马蜂窝就炸啦,咱们三个谁也跑不了,都得进医院!这样,首先得把竹竿子上的油布点着了,堵住马蜂窝,这样马蜂子只要敢出来,就把翅膀燎着了!等蜂子烧得差不多了,再给马蜂窝捅下来才行!”
莫托有些不放心:“小白哥,要不然让我上去吧!”
我心里却打起了小九九,想着待会儿趴在树上,说不准能看到徐雅丽,赶紧连连保证:“我没问题,没问题!你们几个啊,就瞧好儿吧!”
搂住大树,连蹬带爬,我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树上,偷偷朝窗子一看,窗子关得紧紧的,啥也看不到。
低下头喊:“快给我竹竿子!”
老毕在竹竿上插上了点着的油布,倒着把竹竿递给我,然后迅速躲在了一边,让莫托用手电笼住了马蜂窝,给我照亮。
我骑在大树杈上,尽量稳住重心,举起了竹竿,小心翼翼地朝着马蜂窝靠了过去,那马蜂顿时朝着火光扑了过去,就听见刺啦刺啦的连续爆响,那蜂窝上像是下起了雨,无数只被烧焦了翅膀的蜜蜂纷纷往下落。
老毕在底下说:“好小子!千万要按住喽,咱们晚上的老蜂窝烤兔子有了着落啦!”
我哈哈大笑,说:“放心吧,谁敢横刀立马,唯我董大将军!”
刚说完,在我身旁的窗户被人小心打开了,露出了徐雅丽慌张的面孔,冲我喊着:“小白哥……你?!”
“啊?!”我赶紧解释:“我……不,我不是……那个……”
我语无伦次的,正跟她解释,这时候就听见老毕叫了声:“小心!”
猛一回头,就发现火把已经偏离了马蜂窝,有几只马蜂已经朝着我狠狠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树上根本来不及躲避,就有一只马蜂径直冲到了我手背上,狠狠蜇了一下。
那种滋味,就像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手背里,又疼又烫,疼得我猛然跳了起来。
在我一跳起来,心就凉了半截,我这可是在树上啊,还在想着,身体就猛然失去了重心,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就听见徐雅丽尖叫了一声,接着有人朝我扑了过来,有人脱下衣服朝我身上扑打,有人扶着我起来,检查我身上的伤口。 憋宝人:
朦朦胧胧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挣着着睁开眼睛,就看见徐雅丽只穿着一件毛衣,从楼上气喘吁吁地跑了下来,半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头,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那树并不高,我虽然摔得七荤八素的,却并不严重,周围的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脑子里晕乎乎的,挣扎不起来。
缓了一会儿,我终于睁开眼,看着徐雅丽眼泪都流出来了,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说我没事,没事,就要站起来,又被他们按住了。
徐雅丽破涕而笑,才发现自己穿着毛衣就下来了,唰一下脸红了,赶紧扔下我,跑回去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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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次写爱情戏,有些不习惯,男主、女主还是挺萌吧!
这十几章比较温馨、轻松,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大冒险做一个缓冲哦。
第67章 徐雅丽父亲的神秘身份()
老毕这时已经把马蜂窝捅了下来,在旁边收拾着,回头叫着:“哎,我说大妹子啊,待会儿下来吃蜂窝烤野兔子啊!”
又转头跟我说:“臭小子艳福不浅啊!这姑娘长得俊,人还好!”
我心里得意得要命,咧着嘴傻笑,挠了挠头,才发现手背已经肿了起来,疼得要命。
莫托赶紧给我挤出毒血,又找了几块青苔敷上,才感觉好多了。
老毕很快收拾好了蜂窝,足足有一个小石磨大,用几张大报纸囫囵包好了,就要走。
我赖在地上不肯走,眼睛时不时朝着旅馆那边看,希望徐雅丽还会出来。
老毕拍拍我的肩膀:“大晚上的,人家肯定不会出来啦!要不然,你让小莫上去叫一下?”
莫托答应一声,马上就要跑过去叫人。
我赶紧叫住他,一咕噜爬了起来,说:“咳,谁说要叫她了?我这是扭着脖子了,转转筋!”
回到水利站,老毕哼着小曲儿,在那抠蜂蛹,说要给我们露一手,弄一个马蜂糊糊吃!
听到这个糊糊,我和莫托脸都变成绿色了,赶紧拼命劝他,说大晚上的,就别那么折腾了!咱们还是简单点儿,给那两只兔子抹上野蜂蜜,烤熟了吃得了!
老毕想想也是,说:“那行!咱们今晚上先吃烤兔子,明天再好好吃一顿糊糊!”
我赶紧说:“那个,毕老师,今天您是劳苦功高啊,我们哪好再麻烦你,就今天这一顿就成啦!是不是啊,小莫?!”
莫托也上来对老毕一阵猛夸,说的老毕心满意足,高兴得直哼哼,让我们两个人赶紧把野蜂窝给刮出来,待会儿他好用,自己拎着两只兔子出去了。
我这是第一次弄野蜂蜜,也凑过去看。
那老蜂窝灰扑扑的,里面还有一些未弄干净的蜂蛹,看起来脏兮兮的,不过给它掰开了,里面全是蜜黄色的纯净蜂蜜,直往下滴,足足接了小半桶。
老毕很快弄完了兔子,把兔子肉抹上野蜂蜜,又用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烤架,插住兔子,在火上烤了起来。
我让莫托把上午吃剩的鱼也热了热,端了上去,又找了一包花生米,半瓶酒,统统摆上了炕。
老毕坐在小马扎上,不慌不忙的,将那两只兔子烤得焦香扑鼻,馋的我们两个直吸溜鼻子,就着这烤肉香味,连喝了几杯酒,才终于等来了那野蜂窝烤兔子。
老毕还真没吹,这野蜂窝烤兔子,蜂蜜香甜醇厚,野兔子香酥劲道,配上辛辣的老酒,那味道别提有多美啦!
老毕猛吃了几口,点上了一根烟,品了品味,皱紧了眉头:“这兔子烤的不行,火不对!这火得用松木,野兔子吃松枝长大的,再用松木慢慢烤出来油,这肉里才能带一股松香味,哪能用炭火!”
我满嘴都是兔子肉,好容易咽了下去,说:“那个,毕老师,您要是嫌这个兔子肉不好吃啊!那没问题,我们今天全给包圆啦!你说是吧?小莫!”
莫托也使劲扯着兔子肉吃,拼命点头:“嗯嗯,小白哥说得太对啦!毕老师,你放心,这兔子肉正好不够呢,我们兄弟俩保证给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老毕原本说的客气话,见我们两个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一人把住一只兔子,毫不留情,也顾不得再摆大师架子了,上去就跟我们抢,非得让我们一人匀给他一只兔子腿才罢休。
吃完兔子,大家肚子里有点儿食了,才舒坦起来,大家盘坐在火炕上,喝着小酒,慢悠悠地聊天。
老毕问我,徐雅丽是哪里人,为啥要来咱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徐雅丽追捕大鱼、寻找父母的事情,没想到老毕却捏着酒杯,愣在了那里。
“白小子,你说那个丫头是要找她爹妈?”
莫托接话说:“是啊!说是她父母都是北京啥院的研究生,后来捉大鱼时就失踪了。”
我说:“还研究生?!人家是正正经经中科院的院士,专门研究水下生物的。”
老毕眯着眼睛念叨着:“北京下来的院士,研究大鱼的……”,又问我“那丫头姓啥?”
我说:“姓徐,叫徐雅丽!”
他脸色一变,接着拍了一拍手,叫道:“还真是她啊!”
我们都不明白:“怎么了?”
老毕说:“那个丫头的爹妈啊,我见过!”
“啊?!”我吃惊了,“你见过?!你真见过他爹妈?!你在哪儿见到的?!”
“哪一年啊?”老毕沉吟着,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他掐着指头算了半天,说:“想起来了,应该是69年。为啥我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年咱们跟老毛子开战了,抢黑瞎子岛!”
我说:“先别管是啥时候,你先说说,你是在哪儿遇到他们的,为啥说是她父母?”
老毕说:“那还有错!就咱们这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生人!那老两口,说着一口北京话,戴着眼镜,说话文绉绉的,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当时啊,我正好在江边旁搭了个小棚子,在那钓鱼玩儿。他过来找我讨过水喝,说自己姓徐,从北京下来的研究员,又问我这乌苏里江有没有特别大的鱼。”
“我当时跟他说,这乌苏里江啊,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大鱼多!那几百斤的大鳇鱼,在这边还真不稀奇!”
那人就笑了,说:“还没有比鳇鱼更大的鱼?”
我有些恼火,就跟他说:“这鳇鱼鳇鱼,就是鱼中之皇,这天底下还有比鳇鱼更大的鱼?”
那人却认真了,跟我说:“小伙子,这鳇鱼确实很大,不过比它大的鱼,可还有不少喽!湄公河里的巨鲶、黄貂鱼就不说了,就咱们长江里的鲟鱼,能长到上千斤,就比它大。”
那鲟鱼到底有多大,我也搞不懂,也就没跟他犟。
他又说了几句话,就顺着河道继续往前走了。
等他走出去一段路,我才发现,他忘在了我这里一件东西,是一个信封。
我赶紧追了出去,结果还没等靠近他身边,在旁边的树林子里,就突然蹿出来了五六个人,身板站得直直的,一下子就拦住了我,那眼神冷的啊,简直跟冰块一样。
第68章 徐雅丽父亲留下的信()
我没办法,只好扯着喉咙喊他:“哎,老先生,你的东西掉啦!”
那老先生傻乎乎的,也朝我直摆手,说再见,再见!还让我代他向我家人问好!
我插嘴问他:“毕老师,你说的那几个人,又是干啥的?”
老毕说:“那些人不用看,肯定是当兵的,还不是一般的兵,应该是高级警务员啥的,在暗中保护他们。那河滩上就那么点儿地方,原本一个人都没有,我这边刚一过去,他们哗啦就出现了好几个人,把我吓了一跳!”
老毕问我:“你确定那丫头家就是普通的知识分子,我当时还以为是领导人微服私访呢!”
我说:“应该就是普通的知识分子,她说过,中科院那边穷得很,连研究费用都没有,好多时候都是自己自费去做的研究!”
老毕挠挠头:“那就搞不懂了,反正那阵势啊,看起来可不是一般人呐!”
我说:“先不管这些。毕老师,你还记得不,他们当时是去了哪里?”
老毕说:“我当时觉得不大对劲,也偷偷观察了一下,他们顺着河滩走了没多远,就上船了,看方向是朝着黑瞎子岛那边去的。”
说完后,他又嘀咕了一声:“好像他走了没几天,咱们就跟老毛子干起来啦!”
莫托也有些怀疑,说:“这个……当年打仗的事情,该不会是和他们有关吧?”
我心里不由一惊,想起高站长说过,黑瞎子战役时在乌苏里江发生过的那件怪事,那个卡车里藏着的东西,以及那个神秘的白袍少年,这些又有神秘关系呢?
想想,这事情有些棘手,又紧急,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让莫托连夜去一趟,让旅社服务员把徐雅丽赶紧叫下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说不准那人还真是她父亲。
徐雅丽很快赶来了。
我简单说了一下当年的事情,她焦急地问:“毕老师,您当年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梳着偏分头,带着黑框眼镜,走路爱背着手?他爱人……也是带着黑框眼镜,带着一个红围巾,斜拎着一个包。”
老毕点点头,说:“就是,就是!他走路喜欢背着手,看着像个大干部!”
徐雅丽眼圈都红了,声音也颤抖了:“毕……毕老师,您……是在哪儿看到他们的?”
老毕说:“就在咱们这儿,离这边没多远,江边上!”
徐雅丽的声音哽咽了,说:“他们……他们果然来过这里!”
老毕这时候说:“丫头,你先别哭!这个,这个时间上对不上啊,我见到他们时,那是69年,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
徐雅丽说:“从六十年代中期,他们就开始了一项新调查,那一次来乌苏里江,应该也是为了那件事情。后来,后来,他们就失踪了……”
莫托忍不住问:“那是啥调查,还那么神乎?”
徐雅丽摇摇头:“他们失踪后,就有人去我们家,收走了所有的工作笔记。我能知道这些,还是通过他们给我写的信。”
“给你写的信?”我奇怪了,“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吧?他们就给你写信了?”
徐雅丽点点头,从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工作笔记本,打开,里面全是一封封按照日期排列的信件。
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觉得他们从事的那项调查太危险,从开始那项调查后,他们就开始给我写信了。后来,我出生以后,他们也继续给我写信,信件交由组织上保存。一直到我上了初中以后,正式接到通知,宣布他们失踪了,才拿到这些信件……”
我说:“那……那些信里有没有说他们去了哪儿?”
徐雅丽摇摇头:“这些信件,基本上都不谈工作,只是说他们对我的思念,对我生活、学习上的建议。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读过《傅雷家书》,那些信件就像是那个一样。”
我点点头:“我读过,《傅雷家书》是大翻译家给在法国留学的儿子写的信,主要谈了一些艺术,以及美学的学习修养。不过,他们是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办法。可是你不一样啊,当时你还没出生,你父母为啥要用这种书信的方式教育你呢?”
徐雅丽的声音哽咽了:“也许……他们在接受那个调查后,就知道……就知道,他们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所以他们提前通过书信和我沟通……”
老毕安慰她:“姑娘,别哭啊!当时我看着老两口挺精神的,应该没啥事!”
莫托也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啥好,结结巴巴了半天,结果啥也没说出来,倒闹了个大红脸。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老毕,你说雅丽父亲有封信掉在你这里了?”
老毕端起酒杯,啜了口酒,答应了一声。
我说:“那封信写的啥,你看了吗?”
老毕正色说:“私拆别人信件是违法行为,我怎么可能拆?!”
徐雅丽也紧张起来:“那……那封信……还在吗?”
老毕挠挠头:“那封信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莫托也跟着着急:“毕叔,那你可得好好想想!” 一嫁大叔桃花开
老毕歪着头,翻着白眼,想了一下,又想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有啦!”
我赶紧问:“想起来啦?!”
老毕点点头:“想起来啦!当时拿着信,我就给塞到柜子里啦!要是没被老耗子拖走,那一准还在柜子里呢!”
我也兴奋了,猛然站了起来,说:“那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拿信!”
老毕却冲我眨了眨眼:“这黑灯瞎火的,你眼神不好,别磕破了脑袋!走,莫托,你陪我去!”
莫托思想单纯,睁着大眼睛说:“毕叔,小白他眼睛没问题啊!我们俩夏天时去偷苞米,他那眼神比我的还好使呢!”
老毕叹息到:“小莫呀,小莫,你小子是真傻啊!”,搂着他的肩膀,硬给他拖走了。
第69章 我想劫个色()
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房间一下子变得很大,远处还隐约传来莫托争辩的声音“毕叔,我哪里傻了?我真不傻的!”
徐雅丽也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说莫托这小孩其实挺好的,就是思想单纯点儿。
徐雅丽说:“人家思想单纯,你可不准欺负人家!”
我说:“我哪敢啊,都是他欺负我!我可是十里八乡公认的老实人!”
徐雅丽伸出一个手指头,隔空点了我一下:“你还老实啊?你就没几句实话!”
我也乐了,想招呼她上炕,觉得又不大合适,就让她坐在我的藤椅上,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坐在那儿聊天。
我问她:“你们下来做调查,就你一个人啊?”
她说:“还有一个。”
我问:“那一个呢?”
她说:“被水怪拖走了。”
我:“啊——?!”
她笑了,吐了吐舌头:“我骗你的……”
我:“……”
她说:“中科院比较清贫,尤其是下来做调查,经费都没有,大家都不愿意干。以前还有几个人,现在就我自己了。”
我故意逗她:“就你一个人下来,也不怕遇到坏人?”
她说:“不怕的。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我说:“那万一遇到坏人呢?”
她说:“那我就跑。”
我问:“那要是跑不了呢?”
她说:“那我就喊!”
我继续问:“那要是歹徒捂住你的嘴呢?”
她说:“那也不怕,我就把钱包给他,反正也没有多少钱。”
我故意逗她:“那人家要是想劫色呢?”
她仔细思考了一下,脸一下红了,说:“这个我还没想过……”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你可得好好想想啊!”
刚说完,门就开了,老毕瓮声瓮气地说:“就看你这一脸淫笑,就知道那个想劫色的是谁啦!”
又转向雅丽,“姑娘,别怕!白小子要是敢动坏心眼,毕叔第一个饶不了他!”
后面,莫托也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一串干蘑菇,在那使劲蹬着后腿。
我问:“兔子?哪来的兔子?”
老毕说:“我本来留了一只,想明天自己炖蘑菇吃,这不小徐来了嘛,也给她尝尝!”
徐雅丽赶紧站起来推辞,老毕却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说:“没事,没事,咱们爷俩投缘!给你吃,总好过给这两个坏小子吃!待会儿尝尝我的手艺,这野兔子炖蘑菇,正宗山里味道!”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封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徐雅丽。
“那么多年了,我其实也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这下子好了,总算找到正主喽!”
徐雅丽摩挲着信封,又看了看后封上的几个字,点点头,低声说:“是我父亲的字迹!”
老毕倒提着兔子出去了:“你先看吧,我收拾兔子去!”
莫托还傻乎乎地站在那儿,我赶紧把他拉了过来,借口出去抽烟,也躲开了。
在冷风里冻了快十分钟,约莫她终于看完了,才又进来,发现徐雅丽整个人完全呆住了,愣愣地捧着信封,站在那里。
我有些担心,小声喊了她几句,她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把信里,捋了捋头发,勉强朝我们笑了一下。
莫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雅丽姐,那信上写的啥呀?”
徐雅丽愣了一下,才低声说:“这封信,是父亲留给我的……”
我有些奇怪:“你父亲怎么知道,这封信会到你手里?”
徐雅丽笑了一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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