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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宝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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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老毕心里有鬼()
莫托还有些担心,问老毕有没有带啥家伙防身,老毕拍了拍他身后那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一下就给莫托拽上了车,接着大声吆喝了一声:“走你!”
那头狗立刻撒开欢,在雪地上奔跑起来,扬起了一层层雪沫。
我也兴奋起来,学着老毕的样子坐在上面,让徐雅丽赶紧坐好,赶着狗群追赶他们。
这是我第一次坐狗拉爬犁,开始还有点儿担心,后来就慢慢习惯了。
这种爬犁视线较低,人坐在上面,会形成一种错别,感觉爬犁的速度是平时速度的好几倍,非常刺激。
爬犁在雪地上飞驰,冷风呜呜地吹着,人一下子就被吹透了,好在老毕提前准备了军大衣,还有皮帽子,围巾,我和徐雅丽围成了大包子,浑身上下暖烘烘的,
回头看看,徐雅丽整个身子都包裹在军大衣里,围巾围住了头脸,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像小鹿一般,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声音刚一出口,就被大风给吹散了,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只好冲着她傻笑。
皑皑的白雪地上,两群大狗拉着爬犁拼命往前跑,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大雪山,弯弯曲曲的乌苏里江,小路上全是厚厚的积雪,爬犁飞速驶过,溅起成堆的雪沫,像是在云彩里穿行。
过了好久,我渐渐麻木了,感觉身子都僵住了,又不敢伸腿,怕碰到徐雅丽,只好拼命把身子往边上靠。
好在没过多久,老毕就大声吆喝着狗,用铁耙子勾着地面,刺啦刺啦地响,那领头的大狗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们一停,我们也跟着停了下来。伸出头看看,我们已经到了大江边上,大江中间已经开江了,江水缓缓流淌,边上还是结着厚厚的冰壳子,河滩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未化冻的积雪,举目望去,荒草萋萋,一片荒芜。
在爬犁上窝了那么久,腿脚都麻木了,踉跄着走出来,使劲揉着小腿,朝老毕喊着:“毕老师,到哪儿了?”
老毕指挥着莫托,把狗从爬犁上解下来,说:“到了鬼耙子啦!太累了,在这边歇会儿,吃点儿东西再走!”
莫托揉揉腿说:“我还能坚持,咱们要不然再走一会儿!”
老毕骂道:“谁管你小子累不累!老子是说狗太累啦!”
我们哈哈大笑。
老毕招呼我,把爬犁上的东西卸下来,先整点儿吃的再说。
我问老毕吃啥?是不是还要搞点儿野味?
老毕说:“吃啥?狗皮帽子头上戴,冬包豆包讲鬼怪!今个儿,吃豆包!”
他从爬犁上拽下来一个面袋子,取出来了不少豆包,冻得像石头,敲起来梆梆响,说在火上烤一烤,味道妙得很!
我苦着脸,问他:“干吃豆包怎么行?要不然整点儿开江鱼尝尝?”
莫托在旁边说:“小白哥,咱们这会儿,钓不上鱼!”
我说:“那是为啥?”
莫托解释:“这个冰钓吧,普通钓鱼不大一样。冰钓只要在上午五点到十点,下午三点到五点,才能上鱼。咱们大上午钓啊,钓不到!”
“这天气也不行!冰钓最好是大晴天,或者是大雾天,最怕的就是大风天!今天风不小,不上鱼!”
专家都这么说了,看来确实没办法,我只好在河滩上搂了不少干草,又砍断了一棵枯死的小松树,在河边架了一堆火,搭上几根大木棍,准备烤豆包吃。
老毕见我垂头丧气,骂道:“看你那熊样,吃个窝头就丧气!我以前跟着师傅,吃雪喝风的日子多啦!这里不行,冰太厚了,鱼都在江中间,过不去,等过了磨道石,那边的江全开了,管你个饱!”
我反驳:“你不是说这次出来不能吃鱼吗?!”
老毕说:“狗屁!老子是说,到了那里就不能吃鱼了!在这里吃,谁管你!”
风呼呼地挂着,我们坐在河滩上,避着风,吃着热乎乎的烤豆包,喝了壶热水,歇了歇,就继续上路了。
上路前,老毕弄了大半桶剁碎的鸡鱼碎肉,在火上化了冻,给狗喂饱了,又给它们喝了不少温水,才又一次上路。
这一次,我们是顺着江边的小路往前走,路上坑坑洼洼的,爬犁在上面直蹦,颠得我七荤八素的,庆幸自己幸好上午没吃多,不然全都得吐出来。
老毕吆喝着头狗,把速度也降下来了,慢慢顺着小路走。
越往后走,路越陡,有时候还要从江边的大冰涯上跑过去,连我都捏着一把汗。就这样,一直走到太阳偏西,才终于走到了老毕所说的魔道石。
下了车,左右看看,这里已经非常像北大荒了,举目望去,全都是大江流水,起伏的小山,连一点儿人烟都看不到。
按照老毕的说法,这里已经属于非常荒芜的地界了,平常基本上没什么人过来,所以也容易遇到各种野兽,让我们都警觉着点儿。
莫托也说,这些年里,老虎、豺狼确实见不到了,但是那野猪却又泛滥起来了,甚至在大白天都敢冲到村子里,让我们千万小心,要紧紧跟着他们走。
徐雅丽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不敢乱走。
我安慰她:“别听他胡咧咧!咱们这边那么多狗,要是有野猪,它们早就冲上去啦!就怕它们不敢来嘛!”
莫托递给她一杆插枪,让她别怕,要是野猪来了,就照它身上比划,它就不敢上来了。
老毕四处转悠了一圈,在江边一块凹下去的山坡下找了个地方,说我们晚上就在这儿扎营了,第二天早晨再出发。
徐雅丽虽然经常去野外考察,可是都是借宿在老乡家,从未在野外露宿过,这时候就兴奋起来,拉着我砍树,搬石头,忙着搭建营房。
老毕扛着枪,左右转了一圈,就吹了个唿哨,召唤了狗群,说是去前面看看,要是能打几只兔子就好喽!
走了几步,他又叫起来:“小莫托,别闲着啊!整点儿开江鱼,晚上弄几条狗鱼炖上,也是下酒的好菜!”
莫托答应了一声,捡了根木棍,顺着江边的冰壳子,试探着往里走,又测了测水流,准备着待会儿如何捕鱼。
研究了半天,他过来跟我说,咱们在这边还是没办法钓鱼。
冰钓很难钓到特别大的鱼,捉大鱼得用网,,旋网等,现在啥也没有,可就难办喽! 憋宝人
我啜着牙花子,说:“别管老毕!我觉得这老家伙心里有鬼!”
再想想老毕明显反常的表情,我更加心里没底,想着还是先问问莫托再说。
这么想着,我支开了徐雅丽:“哎,那个雅丽呀!你别在这边愣着了,去那边抱点儿干草,晚上咱们好打地铺!”
徐雅丽答应一声,赶紧去河坡上抱草了。
河边没有风,干冷干冷的,到处都是积雪,走起来咯吱咯吱响。
她头上顶着一个火车头帽子,戴着一个鲜红色的围巾,抱着一捆干柴,还冲我们回手,一不留神就摔了一跤。
莫托赶紧要过去扶她,被我叫住了:“别去!她没事,我故意支开她的,有事情要问你!”
第74章 老毕的师傅还活着()
莫托说:“啊!小白哥,你想问啥?”
我丢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了,使劲吹了一口,才悠悠地说:“你有没有觉得老毕有些不大对劲?”
莫托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傻乎乎地问:“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我只好提示他:“你想啊,老毕昨天晚上知道咱们要去那里,死活不同意!可是第二天早晨,他又主动来找我们,死活要去,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莫托想了想,说:“确实……有点儿不对劲……”
我说:“是吧?”
莫托使劲点点头,说:“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我赶紧问:“为什么?”
莫托认真地说:“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晚上梦到了什么东西,像是神的启示,神指引他要去那里,所以他第二天就来找我们了。”
我一个爆栗子打在他脑袋上。
莫托揉着脑袋,委屈地说:“小白哥,你打我干啥?”
我怒道:“还打你?!你小子这傻样,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莫托才问我:“那……小白哥,你说是咋回事?”
我说:“我嘛,觉得老毕肯定对咱们隐瞒了什么。”
莫托追问:“隐瞒了啥?”
老毕隐瞒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可是又不能露怯,只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问他:“那个,小莫托,你跟了我也有不少时间了。今天我考考你,你觉得老毕是对咱们隐瞒了什么。”
莫托苦着脸想了半天,可怜兮兮地说:“小白哥,我还是想不出来。”
我又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说:“笨!使劲想!”
莫托使劲想了半天,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他和这件事也有些关系……”
“关系?啥关系?”
莫托都要被我逼哭了,拼命思索:“是不是水怪?那头水怪跟他有关系?”
我忍不住笑了,说:“水怪还跟他有关系?难不成那水怪是他二大爷?!”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我明白了,事情是出在这里!”
莫托赶紧问:“到底是咋回事呀?!”
我眉色飞舞,说:“小莫托呀,小莫托,你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这点事情都想不通,以后怎么跟我做大事啊?!”
莫托腼腆地笑了:“小白哥,我懂那么多干啥呀?我就跟着你干就行啦!要不为啥你是领导呢!”
我使劲拍拍他的肩膀:“这话说得有水平,有前途!跟着小白哥走,酒肉管够!”
我跟他解释了一下,老毕的问题主要出在二点。
第一点,
就是他遇到徐雅丽父母那件事情。
你说,在三十年前,徐雅丽父亲正好撞上了他,又把一封信忘在了他那里,或者说是托付给他。然后呢,他又把一封信好好保存了几十年,既没丢,也没拆开看,这多少有点儿不合情理。
其他人倒是有可能,他的可能性不大,尤其是他这种做事颠三倒四含含糊糊的性格。
第二点,他昨天晚上斩钉截铁地强调,那里一定不能去,十分危险,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又主动来找我们,死活求着我们带他去,而且装备啥的全都备齐了,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
莫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迟疑地看着我:“小白哥,毕叔这又是为啥呀?”
看着远处苍茫的河岸,我也有些迷茫,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觉得,昨天晚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对,我怀疑,昨天晚上老毕回去后,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突然急着要跟咱们去哪儿。”
“那他为啥一晚上就整好了装备啥的?”
我说:“我估计啊,老毕早就想去那里了,所以准备好了装备,也就这几天就打算过去。结果呢,巧了,事情都赶一块儿去了,所以临时决定跟咱们搭火,一起去啦!”
莫托依旧问:“那他为啥开始不愿意跟咱们去,后来又愿意跟咱们一起去呢?”
我说:“所以说,我估计昨天晚上发生了啥事呗!”
莫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那到底是啥事呢?”
我怒了:“到底是啥事,老子怎么可能知道!你得去问老毕去!”
莫托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我一把拉住他:“你要干啥去?”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我:“你不是说,让我问老毕去吗?”
我抬起手,又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莫托揉着脑袋,委屈地看着我:“问也不行,不问也不行,这事情咋那么难办呢?”
我说:“这事情你还敢问他,那不是傻!自己动脑筋想想,有可能是怎么回事!”
我背着手踱了几步,脑子也在迅速转着,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在当年,徐雅丽的父亲并不是只给了他一封信,可能还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吧。”
莫托眼巴巴地问:“什么事?”
我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我能确定的是,这件事情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他为了这件事情,一直筹备了几十年……而且,这个事情在昨天晚上可能又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
莫托的脸色也变了。
他思想单纯,但是并不傻,我这短短几句话,他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老毕开始听说我们要去那里,吃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一定不能去那里!谁去了那里,谁就会死! ㊣百度搜索:㊣//㊣
而后来,他又改变了态度,说我们只要同意他三件事情,他就愿意带我们去。
这里面的反差,难道都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
莫托闷头想了想,说:“小白哥,我估计毕叔他可能不是那个人,才去的那里。”
我问:“那是因为啥?”
莫托犹豫了一下,像是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是因为他师父——”
“他师父?!”我一下子吃惊了,“在老毕口中,他师父一直像是一个世外高人,憋宝盗墓,捉怪寻妖,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他师父,难道也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莫托却坚定地说:“我了解毕叔,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他不想,没人能支派他做一丁点儿事情,除了找到他师父。”
第75章 怪物害死了莫托母亲()
我吓了一跳:“找到他师父?他师父不是早就死了吗?”
莫托低声说:“毕叔一直认为,他师父还活着……”
我大吃一惊:“他师父不是死在徐州了吗?”
莫托说:“说是死在那儿了,但是毕竟没有看见尸体嘛!而且,后来发生过许多事情,显示他师父好像确实活着……”
我忍不住问:“发生过什么事情?”
莫托说:“小白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们打猎时,毕叔说过,格老以前也遇到过那个……那个怪物,后来被人给救了。”
我点点头:“记得啊!不是那个白衣少年救的吗?”
莫托摇摇头:“后来,我问过我父亲,他说当年格老遇到那个怪物时,并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还有谁?”
莫托面色古怪地看着我:“另外一个人,就是毕叔……”
我我忍不住张大了嘴,猛然又醒悟过来,难怪当年他那么肯定格老不会出事,原来他当年就经历过这一幕。
我说:“不过,他师父跟这个事情有啥关系呢?”
莫托说:“我父亲说,当年救了他们的,确实是那个白袍少年。但是,那个白袍少年说,是受到毕叔师父的托付,才过来救的他们。”
这下子我真的吃惊了:“啊?!这么说,他师父确实还活着?”
莫托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
我搞不明白了:“他要是没死,那就是活着,这有啥不好说的!”
莫托说:“这个我也搞不大明白,反正我父亲说,毕叔当年也问了白袍小哥他师父的事情。那个小哥说,毕叔的师父还活着,但是已经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活人一旦进去,就跟死人没多大区别了。”
我问他:“那他师父到底去了哪里?”
莫托低声吐出来两个字:“阴城。”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猛然想起了好多事情。
最开始的,当然就是在老家时,那个白衣少年说,他来自金门,阴城。
接着,就是那个诡异的民兵队长,他也说过阴城。
现在,连老毕的师父都和阴城有着某种神秘联系,这阴城,到底是一个什么邪门地方呢?
事情越来越神秘了。
我发现,原本杂乱无章的事情,渐渐聚集在了一起,都指向了一个神秘的所在。
一个是神秘的金门,另外一个就是更加神秘,甚至有些鬼魅的阴城。
更要命的是,这两者之间还有这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着苍茫的大江,突然想到开江的那个晚上,在大江里唱豫剧的神秘人,他会不会也是金门,或者是阴城的人呢?
我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赶紧问:“莫托,每年开江的时候,咱们这边会不会来啥陌生人?”
莫托说:“那肯定有,老多啦!”
我赶紧问:“都是啥人?”
莫托说:“啥人都有,鱼贩子啦,游客啦,都有!有一年中央电视台还来拍过专题片呢!”
我压住火气:“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神叨叨的人来?看着不像是是啥好人的?”
莫托想了想,说:“这个嘛,还真有。”
我说:“你说说,是啥样的人。”
莫托说:“有几波人吧,都不一样。有一拨人,每年开江前都会过来,看着像当兵的,也不跟人说话,也没啥动静,就是顺着江边一直走,过几天开了江,他们就走了。”
我点点头,这波人有点儿像保护,或者说监视徐雅丽父母的那批人。
莫托说:“还有一批人,像是一个草台班子,有时候过来唱戏,有时候过来搞投资啥的,嘻嘻哈哈的,见人就递烟,问东问西的,看着就不像啥好人!”
我赶紧问他:“他们主要问啥?”
莫托说:“他们啊,啥都问,主要是问这江里有没有出啥大鱼,还有那江边的牛马有没有少?”
我点点头。
莫托说的这第二波人,有点儿像是,也就是老毕他师父。
这跟盗墓有点儿像,都是跟当地人攀交情,多打听,问清楚了再下手。
我又问莫托:“那这么多年来,咱们乌苏里江到底出没出过水怪啥的?”
莫托有些犹豫地说:“还是我小时候出过一次。”
“你小时候?”
莫托点点头:“就是照片上的那次。”
猛然想起来徐雅丽给我们发的那张照片,问他:“那条鱼真的有那么大?”
莫托点点头:“那条鱼的鱼尾巴给吊在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上,脑袋还能沾到地面,你想想它能有多大。”
我也感慨:“这么大的鱼,都跟一头小鲸鱼差不多大啦!对,这条鱼是怎么捉到的呢?”
莫托低声说:“是我母亲捉到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啥才好,想了想,才试探着说:“莫托,你母亲……”
莫托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狠狠心,又问他:“小莫,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是真正把你当兄弟的!做哥哥的在这里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当时咱们去山上打猎时,你说你母亲……是因为,因为诅咒……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莫托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好久才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我:“小白哥,你说一个人会爱上一个动物吗?”
我说:“啊?!”
莫托说:“我以前听人说过,国外有人爱上动物了,像是一只猫啥的,还跟它结婚了,有这种事情吗?” 百度嫂索 —憋宝人
我含含糊糊地说:“应该……有吧……”
莫托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脑子里一阵翻腾,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结结巴巴地说:“莫托……你母亲,她……她……”
莫托摇摇头:“她是我母亲,但是我并不是她生的。我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
我才明白莫托的意思,原来那个像人又像蛇的女人,是他的后妈。
想着莫托不是那个怪物生的,我心里才舒服了一些。
刚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他却狠狠攥紧了拳头,涨红了脸,愤怒地说:“那个……那个女人,她害死了我母亲!”
第76章 獾子头上长了一个骷髅头()
我心里一惊,那个怪物竟然害死了莫托生母,这又是什么情况?!
虽然知道莫托不喜欢回家,也觉得他那个像蛇又像人,年轻得不可思议的母亲非常古怪,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害死了莫托的生母!
莫托没有说话,他的脸涨得通红,死死攥着拳头,显然在拼命压制着怒火。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扭过头看看,是老毕跑了回来。
他很兴奋,老远就嚷嚷着我们有口福,他在一个沟里发现了獾子窝,今晚的好菜有了,红烧獾子,给我们解解馋!
莫托没说话,眼睛还是红红的,拳头也死死攥着。
我赶紧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他见了老毕,啥也别说,多长个心眼就行,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去黑瞎子岛,还得跟着他。
莫托答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怕老毕看出来破绽,提前几步迎上去,截住了他,问他怎么了,喜气洋洋的,莫非是半路上捡了个媳妇?
老毕兴奋得要命,跟我说沟子里有一个新鲜的獾子窝,他算了算,那洞里至少有一两只!
接着,他热火朝天地给我们讲这獾子要怎么做,第一就是要蒸着吃,但是咱们没有锅,那就红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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