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冷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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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现在你是宁王，我想，我也会如现在这般去做的。”看了看端木羽，我还是说道，“不是爱情，是类似于亲情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爱情就是一切理由的。

　　“朕明白了”。端木羽说道，“朕现在就帮你救他，因为你说，倘若现在在天牢中的是朕，你也会这般做的”。

　　穿戴整齐，端木羽便出去了，我独自在房内，姐姐跟小竹子同时跑了进来，抱着我哭，“颜颜，你怎么这么傻啊！”

　　“他答应救沈夜凯了”。我说，拖起沉重的身体，由她们扶着，出了门，便上了姐姐的软轿。

　　一夜的缠绵，我已经筋疲力尽了，真是奇怪端木羽怎么还能有那么好的精力，我无力的想，只是想亲眼确定沈夜凯是真的没事了。

　　在‘芸景雪苑’洗净了身体，便有侍卫赶来通知说宁王爷已经无罪释放了，才终于去掉了心头的大石，端木羽果然有办法，虽然我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但三司会审的决议高过皇帝显然是鬼话。

　　以后，便要再这高高的宫墙里面生活一辈子了吧？以我的自由换取沈夜凯的生命果然还是划算的，棱花镜前，看着自己出众的容颜，楞楞出神，想到以后的处境，不禁叹了口气。

　　“颜颜，你这是何苦呢！”姐姐在我旁边小声的说道。

　　我转脸看她，“姐姐，你不会怪我吧？”我是知道她爱上了端木羽的，如今做这样的决定也是迫于无奈，之所以选择在落悠小榭沐浴就是因为怕姐姐提前知道了我的想法而伤心，她那么爱端木羽，而我却，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愧对于她。

　　以后，真的无法不与她共侍一夫了。

　　“我怎么会怪你？你也是逼于无奈，倘若他的心中有我，我便代你去了，只是，他要的是你，不是我”。姐姐轻声说道。

　　我自然是不懂爱是何物，但想着以后要跟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要在皇宫的高墙大院里过着金丝鸟般的生活，要在这后宫中与众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在这样充满了阴谋诡计，陷阱迷药的斗争中生活，不禁悲从心来。

　　小竹子，据说是某位尚书的女儿，入了宫，出宫便不再容易了，且不说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再不能二嫁，只能与我们一同呆在宫内，伺机而动了。

　　109。…峰回路转（1）

　　华丽的宫装，根本不能消除我对皇宫的恐惧，我还不知道，若是再见端木羽，要如何自处，想着与是自己姐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始终是怅然若失。

　　“别多想了”。姐姐在身后拍我的肩，朱唇亲启，“既来之，则安之吧！会有变数也说不定”。

　　我点头，黯然地看着她，她这般的心胸开阔，我越发觉得对不住她。

　　此时，小竹子也进了来，她原本开朗的性格在经过这段日子的变故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倒不是沉默寡言，只是，比起以前，不知道消极了多少，我不禁想象着她这些天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越发的难受。

　　“出去走走吧！”整个屋内都是沉闷的气氛，姐姐才开口道，我抬头看她，见她用期许的眸子看我，便点了点头，说道，“好”。

　　一行三人，身后跟着几个侍女，小桃跟春翠自然在列，出了‘芸景雪苑’，虽说是散步赏心，但几人都少有心情，一路上更是沉默不语。

　　远远地，便看见楚舒白闲适的身影在亭内弹着莫名的伤感不着调的曲子，他也是见了我，便对身旁的侍从吩咐了些什么，侍从便小跑着到我身边，道，“我国皇帝陛下请几位娘娘过去一叙。”

　　于他，我是感激的，好歹人治好了我的双眼，便回了礼，信步而上，凭空对他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并不说话。

　　“你不开心？”他邪睨着眼看了看我，手指复又抚上那琴弦，一长串流畅的音符跃然而出，舒缓而轻柔。

　　并不回答他的话，径直在亭内找了块干净，宽敞的地拉姐姐与小竹子一同坐了下来，细听着那悦耳，缓慢的音乐，竟觉得心情开朗了不少。

　　他也再不问我什么，只管弹奏着不知名的曲调，我听得入神，并不觉得时间过的快，直到已经日暮，琴声嘎然而止。

　　我奇怪的看着他，起身时才发觉天色已晚，不禁觉得不好意思，走上前去，抱歉的对他笑笑，“你的曲子真好听，我听得都忘了时间了”。

　　“其实你的曲子更动人，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感受罢了”。他看着我说道，“陪我走走好吗？”

　　事实上，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就回去，皇宫的生活真的很枯燥无味，眼瞎的时候倒不觉得，复明后便觉得整日无所事事，便点了头，道，“好”。

　　姐姐与小竹子先回宫了，他也谴走了侍从，宽敞的大道上便只剩我与他而已，与他肩并肩走着，不觉间，已到了御花园。

　　其实夕阳下的御花园美得别致，我却无心欣赏，这样无语的走走，感觉倒也不错，突然，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是我从蓝菲图皇帝那儿要了你来，你可愿意？”

　　我抬眸凝视着他，企图从他眼里找到这话的真实性有几分，他说的是真的吗？倘若是真的，我会愿意吗？

　　其实我不知道，我现在亦不知道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最好的，但起码，跟着他走，我能不要与姐姐共侍一夫吧！

　　突然间想起自己对端木羽的承诺，我答应过他，若是他救出沈夜凯，那么我将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死心踏地。

　　我该遵守这个承诺吗？亦或是毁约？

　　“怎么？”楚舒白突然道，“很难做出决定吗？据朕所知，你并不爱他，而且应该很想逃离才对”。

　　他连这点都这么清楚，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恐怕他也早将我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再做作也是无用，于是我道，“我想请问，你为什么要从他那要我，要知道，他是不会同意的，另外，与其要一个已经是他的女人的人，不如另找个公主和亲，这样不是更好吗？”

　　“难道你还不明白朕对你的心思？”楚舒白说道，“也许你并不相信一见钟情，老实说，在遇见你之前，朕也并不相信；可是第一眼见到你，朕真的被你折服了。”

　　我相信，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在见第一面的时候说要带我走，那天晚上，也不会单独到我房间里了。

　　我垂睫，他的吻已经厚实的落了下来，吻我的唇，慢慢的啃咬，忽而探入口内，在我嘴里翻腾，我一惊，脑袋里突然出现端木羽上次那般对我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没有拒绝沈夜凯的拥抱，用力将他推开。

　　皇宫大内，莫说被端木羽看见，被谁看见都会被闹得满城风雨的，我不敢再看他，转身朝后跑去，他却追了上来，道，“给朕一个理由”。

　　我看了看他，决定对他说实话，“我答应过端木羽，若是他救出宁王爷，我便一辈子都呆在他身边，死心塌地”。

　　他的眼眸逐渐变的深沉，抓住我的手腕道，“那么，倘若是他心甘情愿放你走呢！”

　　端木羽会心甘情愿吗？我不能相信，他那么爱我，所以恨的也深，他会答应放我走吗？不会的，我笑了，这个理由真的很可笑，我说，“楚舒白，你错了，他不会放我走的，永远不会，他煞费苦心就是要得到我，他怎么会放我走？”

　　“你信朕”。楚舒白道，我一眼望进他的眸子，竟发现他眼里的坚定那么不可小觑，这一句你信朕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

　　“倘若为此，你要付出很多，那么，便不要了”。我将他按在我手腕上的手推开，直视着他，“我不希望你为此失去什么，另外，谢谢你治好我的眼睛，日后若有事是我可以办到的，尽管来找我”。

　　这是我的承诺，我是知道端木羽不可能放过我的，因此，只能对他承诺这么多了。

　　“可是，朕只要你”。他复又将我的手腕拉住，将我抱进他的怀里，我听出他的心房在颤动，“你信朕”。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间，一声爆喝，惊得我从他怀里出来，转眼便看见端木羽气的铁青的脸，他朝我步步逼近，那么快的速度，直到走到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拉进怀中。

　　这个皇宫，果然还是眼线密布啊！

　　110。…峰回路转（2）

　　我愕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这次又会怎么样，上次仅仅是沈夜凯的一个怀抱，我就遭遇了那样的虐待，如今，又是这般，我惊得不知如何自处，急忙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感谢楚舒白治好我的眼睛而已”。

　　即使说谎，也是不得已的，上一次那般恐怖的经历，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里，我光想想要胆颤，若是再来一次，我会直接去死。

　　“感谢不需要那般的亲昵”。端木羽厉声道，阴沉着脸看我，我一脸惧怕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他的容颜，只听得他又是道，放缓了语气，“朕会代你感谢楚兄。”

　　我更加低了头，不敢直视他，说谎惊到我这种程度的人还真是可叹，谁叫我太怕被虐待了呢！

　　“我们不是在说感谢的话。”楚舒白从端木羽怀里拉过我，“楚某想向端木兄讨个人情，将颜颜做为和亲的公主嫁到我风鸲国为妃”。他说着更加亲昵地楼紧了我，让我以更加贴合他身体的姿态面向他。

　　端木羽的眸子里冒着火，两个男人，互相怒瞪着对方，一时间周围的火气上扬，两人间的气氛剑弩嚣张，楚舒白抱着我，双眼瞪着端木羽，我明显感觉到火气不断上扬的两人即将爆发。

　　我夹在二人中间，怎么做都不是，怕秧及到我，只赶紧挣脱了楚舒白的怀抱。端木羽见我从楚舒白的怀抱里走出，阴沉的面色略有缓和，楚舒白知识愕然的看了看我，感觉自己的怀抱空荡荡的，并未再有别的动作。

　　“颜颜，到朕这儿来”。端木羽转身朝我说道，略带威胁的语气，充满了诱惑性。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楚舒白，端木羽一脸的和蔼神色，楚舒白也是笑着看我，我始终拿不定主意，这个时候，去到谁那边都会伤了另一个人的心，我不能这么做；对着端木羽摇摇头，只盯着他的面色看，生怕他又如上次一般对待我。

　　我好想说，“你们两个决定吧！我看看情况再说”。可是我不能，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无疑是火上添油，只好慢慢退至一边，看着他二人。

　　“端木兄，你别再逼她了，颜颜如此决定是对的，有什么话，我们谈就好”。楚舒白突然开口道，温和的神色又看了看我，眼角边全是笑意。

　　“楚兄，你我明人不说暗话，若是这宗室内你看上了哪位公主，甚至是朕的妃嫔，朕都可以承诺你，但颜颜，她是个例外”。端木羽说道，转眼也是看我，忧伤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些痛楚。

　　“端木兄，颜颜本就不想跟你在一起的，若不是与你的约定，恐怕她早已答应与我去风鸲了，你又是何苦，强留于他？”楚舒白说道，依旧温和的颜色，此刻却微带了些严肃，“倘若端木兄肯将她让于楚某，楚某保证，一定会好好待她”。

　　“看来今日的谈话是不会有结果了，楚兄，你我来日再谈，至于颜颜，朕在此说清楚，无论如何，也不会忍痛割爱的，楚兄好自为之”。端木羽撂下话来，目光转至我，“颜颜，随朕走吧！”

　　我看了看他，早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的，只嚅嗫着，“我回芸景雪苑找姐姐就好了”。说罢转身欲跑。

　　端木羽以极快的速度追上我，只手将我的手腕拉住，复又转至手心，大掌将我整个手包围住，道，“朕送你回去”。

　　我不再拒绝，只在端木羽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看了楚舒白一眼，却见他依旧站在那花丛中央，微笑着目送我离去。

　　端木羽握住我手的力道加重了，我不得不回头，跟上端木羽的步伐，心内却止不住颤抖，端木羽，他在想什么。

　　“颜颜，你告诉朕，你想跟他走吗？”端木羽沉痛的声音至前方传来，握住我手的力道不禁又紧了几分。

　　“皇上，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救得出宁王，便一辈子呆在你身边，死心塌地”。我漠然的说道，“既然答应了，请皇上放心，我一定会做到，除非皇上放我离开，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朕要的答复不是这个”。走在前方的端木羽突然停下了，“你明知道朕想听你的回答不是这个，朕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朕的身边，而不是因为那样的约定，你明白吗？”他猩红的眸子里冒着火气，似乎又是急切的想要某种东西的模样。

　　如若不是那样的约定，我早就出宫去了，哪里还会留在这皇城深处？这样的话，此时我却说不出口，是感觉到了端木羽凛然的气势，只好默然，不说话。

　　他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逼我？

　　“颜颜”。端木羽突然将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却只能由着他，他的伤感情绪影响了我，我不由得叫道，“皇上”。

　　“不要叫朕皇上”。端木羽愈发的将我抱得紧了，“朕听你叫朕端木羽的时候才会感觉你是存在的，是在朕身边的，你叫朕羽”。

　　他的身体略微有些颤抖，抱住我的力度又强了些，不停的说道，“颜颜，你叫朕羽，叫朕羽，朕想听你叫朕羽”。

　　羽？多么亲昵的称呼，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我怎么还能叫得出来？我只会在疏离的时候叫他皇上，在生气的时候叫他端木羽。

　　可，现在的他，似乎是要糖吃却要不到的小孩，他害怕的情绪影响着我，比之我先前对他的惧怕更加深入人心，我又怎么忍心？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背，将他紧紧抱住，叫道，“端木羽”。

　　我始终，唤不了他“羽”。

　　“颜颜”。端木羽依旧那样抱住我，整个下鄂都枕到了我的肩头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跟朕来抢你？为什么你还要那般千翻百计的要离开朕？”

　　见他的情绪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暴躁了，我才开口说道，“皇上，我本来就不该属于皇宫，这样呆在这里，于我而言，与囚笼没有区别”。

　　111。…峰回路转（3）

　　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呓语，在听了我这句话后，突然变得清醒过来，抱住我的身体紧了紧，似乎随时可能会失去我一般，“你不要离开朕，谁都不可以从朕身边将你带走”。

　　他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烈了，我根本无法撼动他的意志分毫，只好叹气道，“既然答应了不会离开你，我便不会离开了”。

　　皇宫，即使是囚牢，也只能呆着了，只因，端木羽，他不会放过我。

　　“这可是你对朕的承诺，倘若没有朕的允许，你便不可以离开”。端木羽看着我说道，双目透着坚定的气息，松开了我的身体，再次牢牢的将我的手抓住，轻声说道，“走吧！朕送你回去”。

　　“恩”。我只能点了头，随着他的步伐而去。

　　‘芸景雪苑’成了皇宫之中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只因端木羽没有妃位以上的妃嫔，却破例直接将姐姐从婕妤封为了皇贵妃，二来，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被端木羽以那样的姿态抓到乾坤宫凌辱恐怕已经是尽人皆知了，再加上端木羽又特地将我从青楼接了回来，虽说没有正式封个位份，但是却与皇贵妃同住一宫，给以一样的待遇。

　　端木羽送我回‘芸景雪苑’的时候，一大群的宫妃皆是在大殿内，与姐姐说着无关紧要的恭维话，家长里短如此，在看见端木羽牵着我的手步入大殿的时候，都是一惊，面上的嫉妒之色都摆在面上，倒是姐姐看势头不对，忙起身给端木羽请安，“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一群宫妃才是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给端木羽请安。

　　“各位爱妃好兴致啊！”端木羽不冷不热的说道，径直拉了我走向那高位，与姐姐同坐，却偏偏不肯放开我，我便也只好随着他坐下，与姐姐二人在他左右。

　　各个女人见端木羽在此，无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在他面前尽显媚态，皆是伪装起真实面目来，说着识大体的话语，引得端木羽一甩先前的忧郁，心情大好。

　　我却不想见到这样的场面，她们妻妾和睦，我算什么？也许只是被迫呆在端木羽身边的囚鸟而已，一时间便没有了心情，只道，“各位姐姐慢些聊，妹妹有些累了，先行退下”。说罢便起身，意欲转身离去。

　　真是奇怪，在这样怪异的制度里，虽然我不愿意，却也只好与她们一般，顾及着端木羽的颜面。

　　“颜颜，不舒服吗？”姐姐便站了起来，一脸担忧的看我，又是看了看端木羽，道，“皇上，臣妾去陪妹妹”。

　　她本是爱端木羽的，却因着我，只能将端木羽推进别人的怀抱里，若是她不在，这群女人指不定怎么猖狂，我惨淡一笑，“并无不舒服，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下便好，姐姐不用陪我，在这陪着皇上吧！”我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我陪颜颜就好了，姐你陪皇上吧！”小竹子说着过来挽我的手，对着端木羽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然后拉着我的手准备走。

　　我们都忽略了端木羽，他并没有同意，甚至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无意间望向端木羽的时候，却觉得他赫色的眸子深沉了不少，一时之间觉得大事不妙。

　　刚才楚舒白与他那般的对话我可没有忘记，他的醋劲之大，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如今我又如此忽视他。

　　他的确是因为爱一个人才会醋劲大了些，只是，做为一个帝王，他有他的尊严，他可以在众人面前对我说着从未说过的话语，哀求我跟他走，却独独不能忍受我忽略他的存在，当楚舒白与他有那些争论的时候我就应该想明白的。

　　这就是他爱的方式，他只是太在乎我了，害怕会失去而已。

　　而眼前，看着欲发作而还未发作的他，我能怎么做？惟恐他若是发作了，难保不会做出与上次一样的事情出来。

　　既然他只是害怕我不在乎他，那我就索性在乎他一些，拉下小竹子缠绕在我手臂的双手，我索性一个转身坐到端木羽身上，软哝撒娇的语气，“皇上，你说要送颜颜回房的，现在还没有到，怎么就撇下臣妾，想让臣妾独自回房吗？难道皇上看见各位姐姐就不管臣妾了？”充满诱惑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似乎还微带吃醋的味道，不依不饶。

　　如此，该是可以消除他此刻的怒气吧！我心不在焉的想着，为自己如此做作而感到不耻，可若是能化解一场危机，便不得不如此做了。

　　“好，朕送你回房”。端木羽面带欣喜的对我说道，我依旧维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将我抱了起来，在我的额上轻琢了下，抱起我往内室走去。

　　当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众妃嫔的脸色的时候，她们多是惊讶，更多的是不耻与不屑，我都不在乎了，只是怕姐姐误会，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是零智商，但愿不被她误会才好，当我看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时，我知道，她始终，还是误会了。

　　只好以后再跟她解释了。

　　端木羽抱我回房，他欣喜的表情已经透露出他已经不生气了，反而还很高兴的样子，我从他怀里出来，看了看他，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颜”。端木羽只叫我的名字，大概以为我是想通了，却见我并不理睬他，又不确定的问道，“你？”

　　怕他再次误会，我顾做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跟别的女人那般亲密而已”。

　　“真的？”端木羽道，不确定的问道，抑制不住高兴的情绪，“你会这么说，是否朕可以想象为代表你已经爱上朕了？”

　　若是爱上，也就好了，至少我不必思考如何逃离这皇宫，可惜，我已经不会爱了。早在我六岁那年，就不会爱了。

　　“皇上去陪陪姐姐吧！”我说，将他往外推，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样的暧昧气氛。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是朕多想了吗？”端木羽道。

　　“皇上不怕外面的姐妹假想着臣妾与皇上正在发生些什么吗？”我道，继续将他往门外推去。

　　112。…峰回路转（4）

　　“你推朕做甚，她们爱想，让她们想去”。端木羽怒道，一把抓住我的手，“朕想跟谁亲热就跟谁亲热，她们管的着吗？”

　　见他这么说，我一时没辙，继续我的撒娇攻势，道，“你是皇上，是不怕了，可是皇上不替臣妾想想，今日这般，日后叫臣妾如何做人啦！”边说着又是将他往外推。

　　“这倒是，那朕便听你一次，下次可不允你了”。端木羽说着，面上都是欣喜之色，拿起我的手放至唇边微吻了下，“朕说过，你可以叫朕的名字”。

　　嘴角弥漫的笑意晃了我的神，忽然觉得自己竟也是这般心机深沉的人，非但如此，演技还能这般好，忽又想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只好道，“那我私下里这么称呼你，在人面前，我可不敢”。说罢还娇声笑笑。

　　“恩，也好”。端木羽毛道，“你今儿给朕的感觉这般不同，朕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