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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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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朝颜便取回那颗灵珠,四下看了看,见一旁桌子上有个赤金点翠的宝蟾香炉,便拿过来,用那沉甸甸的宝蟾前腿做锤子,把灵珠放在桌子上,使劲压了下去。

    于是那颗红色灵珠一下子就像豆腐渣一样碎成了粉末一堆。

    朝颜把宝蟾放在一旁,毫不犹豫地捏起一些就送进嘴里吞下。

    “郡主不必再试了,我相信你。”

    贾复知道她不会说谎,于是便抬手制止她道,“既然郡主一片好心,那么某在此代陛下谢过郡主了。”

    “那么,就有劳先生了,还有……”

    朝颜犹豫片刻,终于狠下心来说:“请先生代我向秦政哥哥说,告诉他我是来自天上的,功德已满,回天上去了。祝愿他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天子是天上星宿下凡,待他百年之后,我自当亲自来迎接他回天宫。先生,朝颜告辞了。”

    说完,她便向他福了一福,返身跑出殿门外。

    “朝颜姑娘!”

    贾复急忙追了出去,但是哪里还有朝颜的身影?夜色茫茫,早已不见了去向。

    “大人……大人!”

    一直躲在一旁的乌成终于走了出来,疑惑不解地问:“你怎么放她跑了?难道她是真的朝颜郡主吗?”

    “她是真的……我错怪了她……”

    贾复望着漆黑的夜幕,惭愧地喃喃自语着。

    朝颜回到上官德的府邸,跌跌跄跄地落在院子里。

    元箩正站在院子的紫藤花下捉萤火虫玩耍,突然见她落下来,先是一惊,随后问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知道我去哪里了?”

    朝颜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有些错愕,什么叫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就是去皇宫里给皇帝治病了嘛。”

    元箩松开手,刚抓住的一只萤火虫便缓慢地飞走了,绿莹莹的荧光好像一颗小流星。

    “是啊,我把可以抵御百病的灵珠交给相国,让他帮我送给秦政哥哥,所以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回来了。”

    朝颜很老实地回答。

    “什么?你居然去找贾复了?你还把你的灵珠给他了?”

    元箩听了好像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她不是在撒谎胡说后,方半信半疑地拍着手笑道:“好一个谪仙呵!真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高尚,你知道吗?没有灵珠,你可是永远也回不了天宫啊!”

    “我知道啊。”

    朝颜一点都不意外地点头回答,“但是秦政哥哥是第一个收留我的人,对我有很多恩惠。我也没什么好还报他的,只好拼着永远呆在人间的罪名,把灵珠送他一颗。他为我而病,自当由我来解决。”

    “真是感人那!”

    元箩听了,诡异一笑,“这就是应了那句老话吗?傻人有傻福。你知道吗?幸亏你先去见了贾复那个男人,不然如果你直接去见秦政,早就身首异处了。”

    “什么意思?”

    “贾复因为秦政为你重病不起,心里早就对你起了杀心。”

    元箩冷笑着告诉她,“因为他认为,你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所以才会迷住了秦政。如果你再来见秦政,那么很有可能你会进一步迷惑秦政,因此他要在你站稳脚跟之前把你除掉。他手上可是有一把当年天帝赐给人间君王的斩仙剑呢!那可是太祖皇帝交给历代相国们用来代替他监督国家是否有妖孽的镇国之宝。就算你是天仙之体,也难逃他那一剑!”

    “什么?”

    朝颜听了,惊的半天没合上嘴,回忆着她和贾复说话时的情景,不禁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原来,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怎么?怕了吧?后悔了?”

    元箩嘲弄地轻声一笑,抱着双手的样子似乎有点像模仿上官德那个标志的招牌动作,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尖刻:“是呀,居然像个傻子一样的,把那贾复当成好人,还把关系到自身前途命运的灵珠送给人家,真是讽刺呀!呵呵呵呵!”

    朝颜呆呆地望着她,却并不恼怒,眨眨眼睛什么也不说便往院里走。

    “哎!怎么!后悔了?生气了?恼羞成怒了?想要去把灵珠要回来?”

    元箩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猜测。

    “我没有生气呀!”

    朝颜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回答她,“贾先生是相国,为皇帝考虑这些也是人之常情,更是他的责任,我为什么要恼羞成怒?再说送灵珠是我自己愿意的,那是我欠秦政哥哥的人情,还他也是应该。只不过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元箩姑娘,你不休息吗?”

    “啧!”

    元箩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意地冷哼一声,心里说:装得挺像!你一定是后悔死了,但是碍于情面不肯承认罢了!

    朝颜见她不答话,便不再问,略一拱手,算作告别,回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她刚走到自己卧室门口,突然看见南边天空升起一阵阵白色的光芒,急忙停住脚步仔细抬头观看,最后她确定了:那白色的光芒也是一颗灵珠!

    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一颗灵珠,但是剩下的还是要找回来,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它落进那些邪魔外道的手里!

    朝颜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刚才的伤心,也顾不得休息,急忙脚尖一点,升上半空,循着那白光的地方飞去。

    黑夜中微微的白光无疑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她很快就来到了那光芒之处。

    只见这里是帝京的南郊,也是最热闹繁华的一处,高大的城门楼子下面,灯火辉煌,南来北往的客商穿梭与大街上两旁挂着各色招牌的店铺里,不夜城般地,很是热闹。

    而那阵阵白色光芒,就是在一旁不远处的一座豪门大宅里发出来的。

    朝颜悄悄地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落下来,装作一个出来逛夜市的普通姑娘,望着那大宅院的门就走过去。

    来到大门口,只见那漆黑的两扇大门紧闭着,门上高挂着一对红灯笼,静悄悄的;也不见一个看门的人。

    这下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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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朝颜为难地站在门口,心里想:也许里面的人睡着了,我现在冒冒失失地去敲门,人家也未必会相信我的话。再说,既然灵珠时珍宝,人家很可能藏起来不会给我的,就算敲开门也没有用。

    她正想着,突然闻见一股血腥味,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好像,就是从大门里飘出来的。

    于是她走到门前,弯腰往里面看去,透过门缝,隐隐约约只看见里面的庭院里高挂着几盏灯笼,但是院子里什么人都看不见。

    只听得院内的屋子里有人在慌慌张张地喊:“不好了!老爷死掉了!”

    “不得了了!少爷也突然倒地不醒了!”

    “啊!夫人!夫人你怎么啦?”

    “……”

    伴随着一阵阵惊慌的喊叫,屋子里从杂乱吵闹渐渐变成了鸦雀无声,再过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静悄悄的庭院里只有挂在外面屋檐下的灯笼还在诡异地闪烁着红光。

    “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朝颜隐隐觉得不太对味儿:好像里面有人在一个接一个地死掉,最后却没了声息,难道,里面的人一个个的都死掉了吗?不会吧?哪有那种令人顷刻就接连死亡的事情呢?

    “哎!哎!姑娘!”

    突然,她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过来,朝颜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却见是一个肥胖的穿花衣服的老太婆,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站在后面问:“姑娘呀,你在钱大老爷门口做什么?”

    “啊,老奶奶,你认得这家人?”朝颜见她口气里似乎很熟的样子,于是转身问道。

    “噢,当然认得。老身与钱老爷可是做了多年的邻居了。”

    那老太婆点点头,说,“怎么,姑娘要找钱老爷?”

    “哦,这倒不是。”

    朝颜想了想,觉得不太好对一个外人说太多,于是随口答道:“我刚才听见里面有人说什么死了人,所以觉得好奇,就往里面看看。但是里面好像没有人出来。”

    “啊?死了人?”

    那老太太一听,狐疑地走过去,也对着门缝弯腰往里头看,但见里面庭院宁静,屋里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白衣服,浓妆艳抹的美娇娘从里面走出来,面带喜色,手捧一盘红艳艳的糕点,完全不像是发生了什么死人之类的大事情的样子。

    “姑娘,里面的人都好好的,你怎么无辜诅咒人家?”

    老太婆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朝颜听了也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听错了,正疑惑间,突然看见半空一道白光冲天而起,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戴着她要追寻的白色灵珠往北方的山脉飞去了。

    “好的,老奶奶,是我听错了。”

    朝颜见那白色的光芒已经离开了这里,当下便要急着脱身,于是草草敷衍道:“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告辞。”

    “哎,哎!哎!姑娘!??”

    老太太见她神色古怪,好像还要拉住她问些什么,但是朝颜却依旧拔腿跑掉了。

    她嘴唇哆嗦着,跺了跺手里的拐杖,叹道:“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么冒冒失失的没礼貌!”

    朝颜望着那光芒远去的方向,跑到一处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脚尖一跃,便借着飞天灵珠的法力升上半空,追着那白光也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但是她来到山脚下便停住了,因为那道白光已经完全消失的不知到哪里去了。

    望着茫茫大山,朝颜遗憾地跺跺脚,只得悻悻地回去了。

    ……

    第二天的帝京城里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奇事,城南郊的大户钱家,突然一夜之间都莫名其妙地死了个干干净净,上至钱老爷,下至他家的仆人、小孩、还有马棚里的几匹好马,全都死掉了,但是都毫发无损,并无伤口。

    虽然刚死一夜,却身体腐烂的惊人,恶臭味令隔壁邻居都无法忍受。被恶臭熏的吃不下东西的邻居们砸开钱大户家的大门,才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人都死在了屋子里。于是他们就报了案。

    “昨晚上,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接到报案的清都令用手帕捂着鼻子,查看完现场询问那些为钱大户家报案的邻居们。

    “啊,回大人!”

    还是昨晚那个见过朝颜的老太婆先走了出来,说:“昨天晚上,老身出来散步,就看见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女子站在钱大户家门前往里看,鬼鬼祟祟的;于是老身就过去问她是干什么的。那女子也不解释,却说什么听着里面有人死了,所以过来看看。当时老身也往门缝里看过,但是并没见有什么异样。还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里屋走出来捧着一盘糕点吃哩!所以老身就问她怎么人家钱大户家好好地却无故诅咒人家?那女子见被我说破了,也不解释,扭头就跑。你说怪不怪?老身觉得她最可疑!”

    “哦?”

    清都令听了,便仔细询问道:“那女子什么模样?多大年龄?穿什么衣着?你可知的她是哪里来的?”

    “回大人。”

    老太太见清都令如此看重自己提供的线索,心里也不无得意,忙补充道:“那女子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左右,圆圆的娃娃脸,梳着京城里流行的双环髻,眼睛倒是挺大的;跟画上的仙女一样,一身粗布罗裙,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姑娘。好人家姑娘哪里会大半夜的跑出来溜达!只是老身也不知她是打哪里来的。估计是个外地人吧!”

    “这样啊,你且跟本官到衙门里去,我家师爷最擅长画人物的,你说着,让他画一张人物画像,本官要贴出告示通缉那个女子,你可愿意配合?”

    “大人,老身不敢不从命。老身这就可以跟你去。”

    那老太太也是个大闲人,当下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了。

    当天再次黑下来的时候,朝颜匆匆吃过晚饭,与那浩然、凛然两个童子道了一声别,便急忙赶往帝京南郊去了。

    她认为,只要每天晚上出来看看,应该能够再次遇上那个带着白色灵珠的人。看样子,那应该是个妖精了!

    她皱着眉想。

    夜色渐浓,千家万户点起了灯火,宽阔的石板道路两旁,作为路灯照明的石灯笼也一一被点亮了,银河一般连成一条火龙长线,照亮了人来人往的道路。

    昨夜,就是在这里发现那白色的光芒的……

    朝颜来到钱大户家的门前停下来,不无遗憾地望着昨天晚上与灵珠失之交臂的地方;有些不甘心地想。

    但是她很快就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钱大户门上多了两道黄色的封纸,好像,被官府查封了的样子。

    “啊!就是这个女子!快抓住她!”

    突然,一旁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朝颜抬眼望去,只见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老太婆颠着小脚,站在不远处的路边指着自己哇哇大叫。

    “咦?老奶奶,你这是在干什么?是在说我吗?”

    朝颜歪着头,对她如此过于激动的神情表示不明白。

    “好哇,原来你就是那个妖女!”

    还未等她想明白,突然一根手臂粗的铁链子冰冷地套上她的脖子,接着她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反铐了双臂;使她来不及飞升逃脱;不禁大惊失色地转头看了看;只见两个穿着蓝色衙役制服的汉子恶狠狠地抓着自己,并用那条铁链手脚麻利地捆住了自己,说:“你这妖女,一天了,终于等到你了!我们大人算得不错,你果然要回来看看你犯案的地方!”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吗?”

    朝颜一头雾水地看看这两个衙役,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屈辱。

    “你这妖女还敢狡辩!有什么话,回去向我们大人说去!”

    那两个衙役也不跟她解释,恶狠狠地一拉铁链子,硬把朝颜给拉走了。

    夜色沉沉,灯火通明的紫宸殿里,通过灵珠刚刚恢复了体力的秦政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手里握着毛笔,却无心批阅手头的奏折。

    周围的烛光晃来晃去,晃的人心里也静不下来。

    他盯着手里的奏折发着愣出神,半天一个字都写不下。

    “咳咳咳……”

    坐在下面一旁的宰辅席位上正在帮他批阅奏折的贾复抬起头来,故意清了清嗓子。

    “先生,你不必如此提醒朕,朕现在真的一点处理朝政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回过神来的秦政笑了,毫不避讳地对他说,“虽然,知道了颜儿她在天上等着朕,也看着朕,盼望朕做一个治世明主,但是,一想到还未来得及当面与她作别,便永远地失去了她,朕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呵……先生,你知道深爱一个人却无法得到是什么滋味吗?”

    “陛下,臣觉得,既然朝颜郡主在天上看着你,说明您并未失去她。”

    贾复想了想,放下手里的毛笔回答说,“陛下您应该摒弃一切不必要的杂念,努力做一个君王应该做的事情,不要令郡主对您失望才是。况且人生百年,原本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一辈子说长也长,但是说短也短,不知什么时候,便要身不由己地去见阎罗天子了,与其等到那时候后悔生前无所作为,愧对郡主,倒不如努力现在,把握好每一天的时间,到时候也好无愧于心,了无牵挂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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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先生你说的极是。”

    秦政知道贾复是个不擅长安慰人的,他能够如此耐着性子对自己说这些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亲情了。

    于是感激地冲他笑了笑,重新提起朱笔,“是啊,朕应该忘记那些不必要的杂念私心,不能让颜儿对朕失望。好吧,先生,剩下的都由朕来处理好了。这些天你为了朕,衣不解带、睡不安寝地一直留在这里处理政事,又要担心朕的身体,真是太辛苦你啦!先生,你就到一旁的小偏殿里休息一下吧。朕也该把这些天偷懒落下的公务一一补会来了!”

    说完,他便高声吩咐道:“来人!扶相国大人去偏殿休息,还有,再去十个宫女服侍相国。”

    “陛下,您的好意臣领了,臣正要去歇息,但是宫女就不必赏给臣了吧。”

    “诶!先生,你不要客气,这十个女人送给你也是应该的。”秦政以为他是在客气,于是坚持要赏给他是个宫女。

    “不,陛下,您不明白臣的意思。”

    贾复毫不客气地站起来对他跪下表示,“臣这些天已经够累了,您再给臣十个女人,臣只怕会吃不消。还是让臣一个人清静地休息一夜吧!”

    “你这先生啊!”

    秦政见他真的不愿意要,只得笑着摇摇头,说;“罢了,朕欠先生的情分,只好等日后再慢慢还了。先生,你快去休息吧。倘若累坏了朕的相国,朕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先生这般的贤臣呢!”

    “陛下,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请陛下切莫再说这些什么欠情分之类的事情。”

    贾复语气里压抑着他微微波动的情绪,秦政听出来了,贾复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很感动自己对他的态度,只是却碍于情面,不便表达。

    于是他笑着对贾复点点头,坦诚地说:“先生,你快去休息吧……还有,朕觉得,你就像是朕的大哥一样。”

    “陛下您又何尝不像臣的兄弟呢……”

    贾复很清楚他的君主那调皮的笑意里是什么意思,出了殿门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息道:陛下,你这个坦诚的汉子呀!

    他感动地想,只不过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他走下殿门前那高高的石阶,正要往一旁供相国借宿的小偏殿走去,突然看见赵玄急急忙忙地从外面朱红的大门里跑过来。

    “赵公公,这么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匆匆的?”

    贾复不由地拦住他问。

    “啊!相国大人,你单独在外面真是太好了!咱家还以为你正和陛下在一起呢,收到一个东西正为难……”

    赵玄见了他,很是激动,他一面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方把手里正捧着的一个东西交给贾复,神神秘秘地说:“刚才清都令在午门外求见,这是他的折子。”

    “什么折子?这么晚了来交?”

    贾复疑惑地接过那个折子,打开来借着一旁的石灯笼一看,不由地吃了一惊,忙问:“清都令现在正在午门外侯旨吗?”

    “是啊,不过咱家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最好不要让陛下知道。”

    赵玄神情严肃地说:“不管他抓住的是不是朝颜郡主,我们陛下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咱家以为,切不可再让陛下与那朝颜见面。不然,难保陛下不会重新陷进去!”

    “赵公公所言极是呀。”

    贾复小心地把清都令的折子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对他说:“赵公公,这件事情,请先瞒着陛下,下官要亲自前往查看,不管怎样,下官也不会再让那朝颜郡主见到我们陛下。”

    ……

    却说朝颜被带到清都衙门里,那清都令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当今皇帝最心爱的朝颜郡主,自然不敢怠慢,但是作为一个大案嫌疑人,也不好就此放走了她;又疑惑世人皆传说朝颜郡主升天飞去,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被自己抓来了,所以,将信将疑之际,还是把她关押在监牢里,同时写了折子说清事情经过,亲自连夜往皇宫里报信去了。

    看见了折子的贾复也顾不上休息,便径直出了皇宫,找着了跪在午门外的清都令。

    “啊,相国大人!”

    正跪在月亮地里的清都令见赵公公没出来,相国倒是出来了,于是忙跪着迎上去,问:“陛下怎么说?”

    “齐大人请起来吧。”

    贾复双手扶起他,问道:“某问你,你折子上所写的,可都是真的?”

    “回相国大人,千真万确!折子里并无一句虚言。”

    清都令很认真地点点头回答,“下官在当日陛下册封朝颜郡主时有幸见过郡主容颜,应该不会有错。只是,大人,现在郡主已经牵连到了一件杀人案子里,下官不敢自专,只是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齐大人,你带某去看看。某要亲自审问她。也许这个女人不是郡主,只是假冒郡主的妖人罢了。”

    贾复不动声色的说。

    “这个好办,相国大人请随下官来。”

    清都令以为他是奉了皇帝的旨意,于是不加思索地前面领路。

    贾复却道:“齐大人,烦请齐大人再等某一会。”

    他说完,便走到一边,拍了三下手,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相国大人,您有何吩咐?”

    乌成一下子从不知名的角落里一跃而下,跪在他面前问。

    “乌成啊,那般斩仙剑,你还带在手里吗?”

    “大人,正在小的手里。”

    乌成忙解下腰间佩剑,高高举起说。

    “好,某现在要用,不过这次,不必你出马。你只管回去看守门户吧。”

    贾复接过那把乌黑的宝剑,点点头说。

    “大人,莫非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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