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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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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辉煌的城镇中,来来往往的行人穿梭在那两边点亮了无数的招牌花灯的街道上;茶肆酒楼里笑语连连,歌楼舞馆中丝竹阵阵;那沿街夜卖的小吃熟食,还有勾栏院子里的胭脂粉味,一阵阵的扑到大街上,像一双双无形的手,拉扯着过往行人腰间的荷包。
贾复一身藏蓝色长袍,头戴八角巾,云袜布鞋,把自己完全打扮成了一个寻常的儒生。
他跟着一身商贾打扮的秦政,漫步在这被灯烛点亮的淡黄色大街上,一边四下观望,一边问道:“陛下……”
“嘘!”
秦政急忙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打断他道:“秦文,我现在叫秦文。”
“好吧,秦公子。”
贾复四下看了看,还好,来往行人没有人注意他们,于是继续问:“你说要带我上岸去一处好玩有趣的地方,不知是什么地方?”
“马上就要到了。你看,那边就是。”
秦政摇指着前面,只见那里不远处有一座三层高的小楼,门前两只旗杆高挑着两串红艳艳的灯笼,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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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陛下,那边好像是青楼。”
贾复望见那边,脸上有些不自在。
“正是勾栏院子。”
秦政笑了,“上次与先生交谈,我就知道先生你一定太过自律了,只怕错过了太多美妙的东西哩!所以此番,朕要请先生品尝一番春风乐趣,又不会违背了先生你不愿纳妾的意愿。”
“可是,陛下,这等肮脏的烟花之地,你我都不好来此吧?”
“先生你又说那些迂腐呆话了。”
秦政却依旧要他与自己一起往前走,“寻常的青楼自然不甚干净。但是这是朝廷设立的官妓,来往都是上等人物,自不会辱没了你我。春风一度而已,只要玩得开心便好了,天亮后便两厢分离,永无交集,你何必还要在意那么许多呢?”
“秦公子,这等狎·妓之事,始终不太好。”
贾复站住脚,似乎有些不愿意去。
“先生,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就请你跟在一旁等候我吧。因为先生不在身边,我出来玩的也不踏实啊。”
秦政狡黠一笑,提议道。
贾复见他如此说,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只得无奈地跟着他走进了那青楼前。
只见那青楼宽大的足以并排走进四个人的黑色木门上,高悬着一块匾额,黑底蓝字地写着:“怜芳阁”三个大字。
左右各有一副对子,也是蓝字黑底的牌匾,竖着左边写着:“下界神仙上界无,贱·人还需贵人扶。”
右边是:“洞房夜夜做新客,斗转星移换丈夫。”
“这诗真是作的合情合理那!”
秦政见了,笑着对贾复说。
“风月歪诗,在这里倒也有些意味了。”
贾复看完,也忍不住笑了。
再看那门前,一个个衣着光鲜的漂亮姑娘站着对来往行人翘首弄姿,她们一见秦政和贾复的穿着华贵,气质不凡,知道必是生意上门了;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
“两位官人!里面请!”
“哎呦!好俊朗的男子,要小女子来陪你们吃杯茶吗?”
“官人,不如听听小曲儿?”
这些女子一个个拿着丝绢小手帕,带着浓重的脂粉味儿,恨不得化作一片水,泼在两人身上。
“不必引路了,我们自己认路。”
秦政随手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子,丢了出去,那些女子忙都争相弯腰去捡,趁着空,秦政拉了贾复便往里走。
“刚才那些站在门口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秦政一边走,一边回头对贾复说,“她们多半是些年老色衰,或者姿色下等的雏儿,站在门前不分老丑俊美,拉着就是客,有钱便是主。真正的头牌往往坐在雅间,自有人排着队求见一面。这等女子,才值得你我不愿路途,前来游玩哩!”
“陛下,想不到您居然对此深有心得体会。”
贾复一脸纠结地听完他的经验介绍,最终感叹道。
“没办法,当初我还是个世子时,随军出征,没少跟着那些将军武官们出来玩。他们在疆场上许久不得见女色,一打了胜仗回来,就要忍不住去乐呵一番。我也是跟随形势,迫于无奈啊!”
秦政低声对他说,但是脸上的坏笑却说明他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哎呦!两位大官人!里面请,里面请!”
突然,一个女子夸张又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那大厅中间铺着红地毯的楼梯上,一个穿着大红色镶金边长袖袄裙,梳着如意髻,满头珠翠,一身琳琅环佩的半老徐娘,款款地走下楼梯,花蝴蝶般飞扑在秦政怀里:“敢问大官人是要吃茶呢还是要吃酒?”
“这等风月乐地,自然是要吃酒了。”
秦政掏出一锭大银元宝抛给她,“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头牌都给我带来看,我这位兄长,是位风月场上的健将,寻常货色,断是看不上他的眼的,你可要仔细了。”
“哎!好嘞!两位大官人!您们请好吧!我这里的姑娘那,那可是全城出了名的灵秀钟敏,燕瘦环肥,包有一款让你们满意。我这就去把姑娘们叫来,你们楼上请!钱丁,快来迎接两位贵客上楼上雅间!”
那女子想来是老鸨了,接过银子,先是用牙咬了咬,确定是真的之后,眉开眼笑地喊来一个龟奴,叫那人领着秦政和贾复上楼去了。
“两位爷,您里面请!”
龟奴钱丁引着秦政等人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干净的厢房,恭敬地示意他们进来。
只见这里面布置的很是精雅,粉红色的幔帐挂在红色的雕花檀香木的门框前;梨花木的八仙桌前摆着几只铺着红垫子的绣墩;一席珍珠帘子,挂在里面的内门里,把外面寒冷的气流隔开了不少,透着朦胧的意境。
东边的圆月雕花镂空窗户临着街道,看得见外面来来往往的路人和夜景,插满红蜡烛的两架满堂红立在角落两边,把屋子照的亮亮堂堂。
西边墙上挂着一张瑶琴,下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青花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孔雀翎毛,好像盛开的花一样。
花瓶边是一张小方桌,对着桌子上面挂了一张画,画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发髻半垂,未带任何首饰;眉眼含笑,手里黏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只是下半身没有画出来;左右个有一条题跋,写着:
百般体态百般娇,不画全身画半腰。可恨丹青无妙笔,动人情处未曾描。
秦政盯着那幅美人图,仔细端详片刻,从容地走到那八仙桌前落了座。一旁的钱丁手脚麻利地端上果脯、茶点和一紫砂壶香茗,一人给他们倒了一杯。
热气腾腾地送到面前。
秦政扔给他一块银子,把他打发走了,然后对坐在对席的贾复说:“先生觉得,此处如何?”
“果然雅静。秦公子真不愧是个眠花宿柳的好手,嘲风弄月的惯家。跟着公子,某算是享了福了。”
贾复见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俗不可耐,渐渐地也有了些喜欢,只是还有些不明白,问道:“方才那老鸨问我们喝茶还是吃酒,公子说吃酒,为何我们却在此喝茶呢?”
“那不过勾栏院子里的暗语,并非真的要用茶用酒。”
秦政爽朗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吃茶只是在这里小坐,并不留宿。吃酒就是要在此过夜了。”
“啊?公子,我们要夜不归宿吗?”
贾复似乎吃了一惊。
“先生无需担忧,船上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管家等人不会担心我们。”
秦政却坦然地呷了一口香茶,气定神闲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样子。
“好吧……公子,反正某既然跟随公子,不管你是胡闹还是戏耍,某都跟定你了。”
贾复无可奈何地妥协。
“这才对嘛,先生。出来玩,就应该爽快些,婆婆妈妈反倒像个妇人做事了。”
秦政对他的表态很是满意,这时候,却听得外面那老鸨高声叫道:“两位官人,你们久等了!”
秦政和贾复一起往那门外看去,只见老鸨挑起挡在门和客厅间的珍珠帘子,几个衣着亮丽,打扮光鲜的少女含笑走了进来。
只见那些女子,大都在十五六岁左右。
一个个穿着丝绸的襦裙、袄裙还有曲裾,分别梳着天鸾簪、如意高寰髻、缕鹿髻、同心髻和参鸾髻;满头珠翠,遍体绫罗;或娇媚,或风雅,或泼辣大胆,或伶俐风·骚;风格各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番独特风情。
“奴家等见过两位大官人!”
这些女子一起向他们道了个万福,娇声笑道。
“想不到青楼中竟然还有这许多尤物!”
贾复见了,只看得赏心悦目,不由地赞叹道。
“先生果然是个不曾偷嘴的老实人,似这等,不过是中等姿色,不中看的。”
秦政只是粗略扫视了一眼,却完全不为所动,唤那侯在门外的老鸨道:“老鸨,进来,把你们第一等的红牌请出来我们看!拿这些货色来搪塞我等,是什么意思!”
“哎呦!两位大官人息怒!”
那老鸨见秦政不满意,只得跑进来,拨开那些挡着道的女子们,握着红色手帕对秦政媚笑道:“您二位可看好了,这可是我们楼里数一数二的上等货色!个个都是头牌,随便摸一个都赛过天仙!”
“你休要糊弄我。”
秦政自信笃定地一笑,“你这楼既然是此地最有名的勾栏,就断不会只有这些。我听闻人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绝色倾城的姑娘,是方圆百里,独一无二的。既然是独一无二,如何会混在这许多庸脂俗粉中?”
“这位爷,您误会了。”
那老鸨倒是会随机应变,见秦政很是门清,所以忙换做一副讨好的笑脸,握着手帕的手轻轻扑在秦政胸前,半娇半嗔道:“妾身知道你一看就是个惯家,哪里敢用这等劣货糊弄您二位爷?只是我家那蔓姝姑娘此时尚未梳妆完毕,唯恐素颜陋资,怠慢了二位官人。故此才让这些姑娘们前来先做些开胃小菜。想来蔓姝姑娘这也快来了,待妾身去催他一催。”
她说着,以急急转身走了出去。
秦政含笑望着她匆忙里去的样子,笑而不语。
“公子,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等以次充好的事情。”
贾复也看出那老鸨起初是在敷衍,佩服地看着秦政,“那老鸨倒是个刁蛮机灵之人;看来在此风月场上,某还要跟公子多多学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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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哦?先生,你回心转意了?”
秦政大笑,那贾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陛下你说对,既然来了,就要尽兴。何必学那妇人之态,扭扭捏捏,明明心上喜欢,却要做那虚伪不要之语,某岂不成了那欲迎还拒的床上妇人了!”
“哈哈哈!先生果是开窍了。”
秦政被他的坦率逗乐了,便对那些站在一边的姑娘们道:“都过来,在蔓姝来之前,你们先来伺候我这位先生吃酒!”
“喏!”
那些女子们见秦政招呼,便一起花蝴蝶般扑了上去,守在外面的龟奴很有眼色地走进来,换下香茶,摆上美味的珍馐佳肴,端上一壶温好的美酒,为他们斟酒。
于是他们尽情地吃了一会儿花酒,却听得外面一阵琵琶拨弄,清越悠扬。
只见一个十六七的女子,纤纤玉手抱着一支琵琶,穿着一身秋香色无袖襦裙,披着一条拖地的白色披帛,梳着涵烟芙蓉髻,戴着一支点翠镶珠赤金双飞凤;一对金步摇,轻轻摇曳在她耳边,随着她款款的行走一摇一摆,看起来十分飘逸清雅。
“奴家蔓姝,见过两位大官人。”
那女子走到近前,深深地欠身向秦政和贾复道了一个万福。
“起来吧。”
秦政放下酒杯,仔细端详那女子。
只见这女子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一双峨眉纤细清秀,一双星眼光彩熠熠,美目顾盼,仿佛两汪秋水;双腮桃花般粉红,皮肤洁白胜雪,吹弹得破;一双小金莲穿着绣花红缎鞋,越发显得小巧可爱。环佩琳琅,珠光宝气,透着傲然的娇媚。
“两位官人,不知你们可愿听些小曲?”
那女子嫣然一笑,起身问道。
“先生,你喜欢听什么?”
秦政摆出一副地主之谊的大方,用征求的目光望着贾复。
“那就来一曲《子夜四时歌》吧。”
贾复握着酒杯,随口答道。
“《子夜四时歌》?”
秦政点点头,对那蔓姝道:“就唱《子夜四时歌》好了。”
“喏。”
蔓姝颔首退到一旁那个美人画下的方桌前,坐在绣墩上,玉手拨动琵琶,轻启朱唇,便莺莺燕燕地唱开了:“春林花多媚,春鸟亦多哀,春风负多情,吹我罗裳开。朝蹲凉台上,夕宿兰池里,乘夜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她的声音清扬空灵,柔中带娇,千回百转的曲调仿佛绕梁而飞的彩凤,托着长长的尾音,在这雕梁画栋间回荡着,配合着动听的琵琶声,简直是天音一般美妙。
“好含蓄多情的女子!”
贾复听了对那那秦政说:“虽然此是烟花之地,这商女却也懂得内敛。《子夜四时歌》这支新婚祝福新娘子夫妻恩爱,多子多福的曲子,原本喜庆欢悦,却在此被唱的清幽不俗,婉转动人,不愧是此楼头牌呀!”
“哎呦!瞧你这位大官人说的!”
他身边一个陪酒的绿意女子不待秦政搭话,却先插嘴了:“奴家等虽然出身烟花,卑贱之躯,但是却与别处那些不上档次的勾栏院子完全不能混同的!奴家等哪个不是要精习琴棋书画之后,方得许出来陪客的?若只是简单地只管做那皮肉生意,只管图那床上快活,却不识风雅,不懂礼仪,野人似的**裸,有个什么趣味?官人们既然要来此卖乐,自然要使你们尽兴才是。若不风雅些,真好意思收下官人们的好处,承受你们这些风雅之士的雨露恩情呢!”
“这姑娘嘴利,倒也有些意思。”
秦政听了那女子的话,哈哈大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唤素蓝。”
绿衣女子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大胆地坐在他大腿上,端过他的酒杯狡黠地问:“这位官人,既然你要成全蔓姝与那位官人,你岂不是要受些风流委屈了?那么就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说完她就把秦政剩下的半盏酒喝光了,含在嘴里毫不掩饰地主动扑上他的唇,对着他要喂酒。
“素蓝姑娘还是全都吃掉吧。”
秦政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似的,看似不经意地推开她,任她坚持不住,把那口刚含着的酒吞了下去,笑道:“我现在不想吃酒了,你若爱我,就带我吃掉好了。”
“讨厌!你欺负人家!”
素蓝吃了个软钉子,只得含羞带嗔地轻轻用粉拳擂了他一拳,软绵绵的似在撒娇。
“乖,不要闹。”
秦政呵呵一笑,安慰似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睛却望着那贾复:“先生可唤那蔓姝前来陪酒。”
贾复会意,点点头朝那蔓姝招手,于是那蔓姝便不再弹琴,走过来坐在贾复身边欢笑着为他斟酒,一时间满堂欢声笑语,莺莺燕燕,甚是热闹。
却说那朝颜跟随上官德,一路望着青光升起处,最后一直走到了怜芳阁。
“居然是在青楼?”
朝颜望着那些门前正向路人翘首弄姿的女子,犹豫地停下来脚步。
“傻瓜,你现在是月公子,来此游玩有何不可?”
上官德轻轻在她脑门上一点,大步走向那怜芳阁的楼门。
朝颜见了,只得跟上去。
“哎呀!好俊雅的两位官人!”
那些女子们见了朝颜和上官德,也同样围上去,七嘴八舌的要拉生意。
朝颜被她们那刺鼻浓烈的脂粉香味熏的有些头晕,只好躲在上官德身后。
“诸位姑娘们,不必劳烦你们带路了,我们是来找我那老相好的。”
上官德丢给她们一些子碎银子,拉起朝颜便往门里走,那些女子们到底是生意难做的,见了钱,也只得放开他们,弯腰去捡,一边捡一边喜滋滋地说:“今个儿真是个好日子!虽然生意没拉着几桩,银子却赚了不少!若人人都像今晚这四位公子这般慷慨,我等姊妹们倒是有福了!”
上官德却并不理会她们,领着朝颜走进来,眯着眼四下里扫视了一番,指着二楼一间敞开着门,却垂着珍珠帘子的雅间道:“青光从那间房子里闪出,想来,那拥有灵珠之人,定然在里面了,月公子,我们上去看看。”
这时候,老鸨正从楼上走下来,见了刚走进来的上官德和朝颜,忙故技重施,谄笑着迎上前去,道了一个万福说;“两位官人,楼上请!敢问你们二位是要吃茶呢还是吃酒?我们这等姑娘呀,燕瘦环肥,能满足你各种口味,包两位喜欢!”
那朝颜听了,心里暗暗咋舌:怎么这老鸨说话跟屠夫似的,还满足各种口味,这青楼里的烟花,难道能吃不成!
“我们只是随便走走,看一圈再决定吃酒还是吃茶。你不必在此跟着伺候,待一会儿遇上可心的姑娘,我等再做道理。”
上官德又掏出一锭银元宝,丢给那老鸨,就往楼上走去。
“哎!好好好!两位爷,你们楼上请,慢慢看,看中我哪位姑娘,只管告诉妾身,妾身保证叫她们服侍的你们满意!”
那老鸨见钱眼开,抱着元宝欢天喜地的走开了。
“上官哥哥,吃酒和吃茶难道不一样吗?”
朝颜跟在他身边一起走上楼梯,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觉陌生和好奇,不时有一对对依红偎翠的男女路过,毫不顾忌地搂搂抱抱,做些叫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看得朝颜有些不好意思。
“吃茶只是小坐,并不过夜,吃酒便要这些烟花们服侍了。”
上官德一边简单地回答,一边领着她穿过走廊往那挂着珍珠帘子的房间走去,但是他快要走到那门前时却突然又停下了,坏笑着转过身来道:“月公子呀,一会儿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慌乱了,露出自己的马脚。”
“放心吧,上官哥哥,我现在是个男子,就是个十足的男子,怎么会慌乱呢!”
朝颜以为他在说自己一个姑娘家看见人家在里面恣意调笑会感到害羞,所以她挺起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一个男子,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我无论看见什么,在这个地方也是很正常的,没关系啦,我就当没看见,你不要在意我会不会尴尬。”
“好,爽快!”
上官德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承诺,然后走近那闪烁不定的珍珠帘子,一把撩开,只听得被他撩起的珍珠帘子发出轻微的哗啦声,里面的景物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这是……?”
朝颜看清了那房间中的人物,顿时惊呆了:只见里面一群女子,围绕着一个穿棕红色华服的男子,还有一个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秦政和他的相国贾复,这两个男人正左拥右抱地吃的正欢,其中一个相貌最为出众的女子身上隐隐现出青光,正坐在贾复身边剥龙虾给他吃。
想来那个女子就是带着灵珠的人了。
只是她现在却只觉得有些茫然,愣愣地呆在原地。
秦政正与贾复一起吃酒,突然见有人揭开珠帘,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相貌俊雅的白衣公子和一个身材略矮,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俊秀少年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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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但见那个白衣公子相貌俊朗,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悠然的意味,那少年呆愣愣地站在门口,好像傻了一般。
但是那少年面貌清秀,一双清澈的眸子好像清泉水,又像一块美玉,光洁可爱,令人一见就觉得莫名的欢喜。
秦政端详了半日,却见那少年一双明眸带着某种似曾相识的哀怨,对自己喃喃自语道:“原来,你过得这般快活。”
“你是……”
秦政望着他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时只觉得有些恍惚,出神地推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
“咳咳……不好意思,这位兄台,我这小兄弟认错人了。”
一旁的上官德清了清嗓子,惊醒了朝颜的失神。
她脸一红,只得也尴尬地挤出一丝生硬的微笑,想要找个话头掩饰过去。但是那秦政却已经走出酒席,直奔她面前,疑惑地问:“这位兄台,敢问尊姓大名?”
“我叫卓月。”
朝颜条件反射地往后微微倾斜了下身子,似乎想要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卓月……?”
秦政重复这这个名字,似在回味什么。
他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只见对方那一张小巧清秀的脸孔越看越熟悉,顿时,一个低眉浅笑,目如秋水般的少女形象在他脑海里脱颖而出。
“颜儿!你是颜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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