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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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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她是秀女!”初七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见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得僵硬难堪,不禁觉得畅快极了,又继续说道:“或者夫人可以等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官家的丑事!”
此时的柳月清已是气极,再也无法装出方才镇定的样子,扬手就要给初七一巴掌。但是一见初七梗着脖子,恨恨的盯着自己的样子,终究是忍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总得有个让我信服的凭证!”
“这是自然,”初七垂眸回道,随即从脖子上的护身符里掏出当初官盈朝写给她的那封信递过去道:“这是她留给我的秘信,不过这只是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等夫人履行自己的诺言后,我自会交出来。”
柳月清一把抢过那信纸,摊开来细细的看了一遍,确是盈朝的笔迹没错。因为盈朝练字总是喜欢在柳月清房里,故而她写字和柳月清写字都有个同样的习惯,喜欢在勾的时候微微往上飘一点,这样看起来才越发的娟秀。
“我们准备去……”
初七给她的半封信,正好是卡在了这里,柳月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绪,这才对初七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现在,立刻带着阳阳还有绣娘的尸身离开官府。”
“以后不会对我们使绊子?”
“恩。”
“口说无凭。”初七仍旧不放心,以柳月清反复的个性,只怕到时抵死不承认也有可能:“把所有人都叫进来,当面立据。”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以闻景的性命起誓,日后不会找我们麻烦。”
古人对誓言是十分重视的,若起了誓,便会十分谨慎严苛的遵守。柳月清虽性格凉薄狠辣,但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受过教育自然使得她绝非那种任意违誓之人。更何况,这个誓言是以官闻景的性命起誓,柳月清便更是绝对不会违誓的了。
看了看手中的信纸。又看了看初七,柳月清最终只得恨恨的应了下来。随即扬声唤了屋外的人进来,又命人备好了笔墨,亲自写下了承诺书,并盖上了官家的印章。
众人看着这一系列的转变,不由得一下子懵了。而让他们更料想不到的事,柳月清非但写下了承诺书,竟还当着众人的面以官闻景的性命起了誓。
初七这才放下了心,将承诺书小心的收好,又对柳月清低声道:“等出了府,我便将下半部分交出来。”
言罢,在一众人诧异的眼光之下,她走向孙大夫,求他先帮忙将绣娘的尸身弄出府去。就这样,在孙大夫的帮助下,她一手牵着阳阳缓缓的走出了她在这个世上居住了十年的屋子。
屋外依旧是阳光暖好,在屋里站久了,猛然一下出来不适应。猛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这才抬脚要走。
不料,柳月清的声音却猛然传了出来:“站住!”
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熟人 ?'…3uww'
第七十二章 熟人 ?'…3uww'
忽忽,3999。累死我了,送给乐游游亲的端午节福利,可不准再抱怨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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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透明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一泻而下,给街上三三两两的人群镀上了一层暖人的金色。许是因为天色还有些早的关系,市坊上并非熙熙攘攘的,但连绵不绝的叫卖声已是起伏不断了。
寂静的小巷子里,陈旧的青石板铺成的路上隐隐有几只鸟雀在低头啄食。
“吱嘎——”一声轻响打破的沉寂,原本清闲的鸟雀瞬间吓得扑棱着飞起,停歇在了远处的墙头上。
随着漫天纸钱的纷飞,从屋里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身穿白色的寿衣,双手抱着灵位缓缓的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十二、三岁的男孩,亦是一身寿衣,低垂着头,双肩微微颤抖着。
跟在他们身后的便是一口纯黑的大棺材,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那棺木是用上好的柏木制成。而跟着哭灵的几个人,却衣着寒碜,让一旁的人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胡同口里逆着光匆匆忙忙抬进一乘轿子,想必是有急事,才赶得如此匆忙。走了没几步,却是与前去下葬的队伍撞了个正着。因为那巷子有些窄。两厢无法并行而过。而轿夫赶路不肯让,送葬的人因棺材厚重,也难得让。
“爷,有个送葬的队伍拦着。”轿旁跟着的小厮轻声的说着。
轿内之人听他这样说,便微微挑开轿帘看了看,只见前面抱着灵位的不过是甚是年小,便放了轿帘沉声道:“退回去吧!”
好在那轿子也没进来多少,很快便退到了巷口避让开来。那轿中之人想了想,总觉得抱着灵位的那个姑娘有些眼熟,便挑开帘子又偷偷的看过去。
只见那队伍缓缓的向前走着,等打头的姑娘走得近了,他这才发现那姑娘两颊竟红肿得厉害,上面是清晰的五指红印。
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轿中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仍是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位姑娘。正要放下帘子,那姑娘却正好抬头朝他看来。两厢对视之下,越发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见那姑娘很快略了过去,又想着是不是自己认错了。
等那下葬队伍慢慢走过以后,他兀自盯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才对着一旁的小厮道:“走吧!”
随着轿身的抬起,精致的软轿在狭小的巷子里缓缓的前行。清透的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来,从远处看过去,那软轿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暖好的光晕,看上去是那样的美好而又不现实。
送葬的队伍一直到正午十分才回来,不过等回来的时候已不像清晨的时候那样多人。此时只剩得稀稀拉拉的三五个人。
“初七,你哪来那么些钱请帮工的?”几人方一进屋。三娘就开口问道。见初七没答话,她也不在意,想起清晨时候的那口黑幕棺材,不由咂着嘴对一旁的大成嘀咕道:“那棺木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的,我看咱嫂子留下来的钱可不少!”
“你就少说几句吧!”大成见她这样一副样子,皱眉回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子不搭边的事!”
初七只是不搭理,忙进忙去的收拾着。他们被赶出府的时候,走得匆忙,很多东西没来得及收拾都落下了。今儿个早上送葬的时候张婶和其他几个相好的丫环一并帮忙收拾了过来。
大成见她抿着嘴,面无表情的收拾着,明白她心里强忍着悲痛,便上前一边帮忙打着下手一边说道:“丫头,你真不回去同我们一起住吗?”
不等初七说话,他想了想,又说道:“虽然家里同官家比是寒碜很多,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绝不会让你们姐弟两受半分委屈的。”
站在一旁的三娘支着耳朵,一听大成说这话,忙尖声喊道:“说什么呢,家里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闲钱养那些个闲人!”
说着。她环视了一周,只见初七这临时找的落脚处要屋有屋、要院有院的,一看就知花了不少钱,不由得啧啧一声道:“看这出手阔绰的,怕是绣娘留给德儿的那份子读书钱都贴进去了吧!”
这屋子是孙大夫以前落魄时曾租过的地方,后来孙大夫开铺子赚了些钱,便搬了出去。虽说有个半大的院子,但一眼望过去便是破破落落的一间,仿佛荒废很久的样子,而且说是院子倒还颇有些言过其实了。
不过虽然破是破了点,但胜在屋子够大,还连带这一个院子。而且出了巷口就是城里最繁华的坊街,方便她日里出去寻工挣银子。
更重要的是,据街坊传说这屋子里死了人,时常闹鬼。所以后来一直没法子租出去,因而房钱也特别的便宜。一年不过二两银子,算下来一个月不到二吊钱,因而总总便利加起来,初七当场便交付银子,租了下来。
初七这会子懒得与三娘计较,只向大成说道:“叔,好在我现在还有些手艺,日子总会过得去。你别太担心,我们回了老家,只会平白跟你们添些麻烦的。”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成皱眉截过她的话头,不赞成道:“你们两个都不过是半大的年纪,拿什么养活自己的!再说,这在城里头开销大。样样都是要钱的。”
初七摇了摇头,看向阳阳,眼神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担忧:“叔,你也知道阳阳一向身子不好,在城里若出了什么岔子还有孙大夫照看着。若是回去了,我怕……”
听她这样说,大成也不由得看向阳阳,她这话说得也在理的。阳阳若是回了乡下,猛然一下发起病没,怕是难得控制的。
沉默了半晌,大成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袖里掏出一个布包,塞到初七手里道:“这城里头处处要钱的,我手里也不多。平日里嫂子给得多了,七攒八攒的还剩这十来两银子,你先拿着用。”
“这怎么行!”初七忙推脱着不肯要,十两银子如此之多,怕是大成叔将家里所有的积蓄全部都拿出来了。
“你就收下吧,”大成看她坚决不肯拿钱的样子,心头一酸,一个大老爷们险些要落下泪来:“这钱本来就是嫂子往日里资助我们的,你不拿着,我……我……”
他一个粗人。一时又找不出适合的话来,最后只得把心一横,僵着脸道:“做人要讲良心,我就算饿死,也断不会打这些个银子的主意的。”
他这钱是趁着三娘出去了才偷偷给初七的,谁知这时三娘正好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见大成手里的布包。立马冷下了脸来,一把抢过布包,尖声叫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就说你大清早的在家里偷偷摸摸拾掇着什么呢!”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银子往自己腰里仔细的踹好:“家里要吃要喝的。德儿上学堂还要银子。你是吃了什么猪油蒙了心肝了,把银子全给他们。那剩下我们娘俩是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你还想好好过日子了不?”
大成却是不理她,冷着脸找她要银子。三娘见大成是铁了心要将银子给初七,不由得心里大怒,扯着嗓子又是打又是骂的撒泼道:“我是瞎了哪门子的眼,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你是成心要把我逼死是么?我嫁到你们家这过的都是些什么苦命日子,又要伺候老的,又要照顾小的,现在倒好,连一点积蓄也要送人。我的老天爷,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以前官府那样大家大户的大院子,哭喊破了喉咙估计隔壁三家都难得听见。而眼下初七住的这地小人多的,三娘嗓门够大,又喊得声嘶力竭的,隔壁人早听得一清二楚了。有好奇心重的甚而还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以为初七他们是如何欺辱了三娘。
“你闹够了没有?”初七原本不想与她计较,绣娘今儿尸身才下葬,她也不想多出什么事端来。但一看旁人指指点点的,辱了娘亲的名声,她恨不得上前一把掐死这个泼妇算完:“往日里娘亲处处忍你让你,也就罢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欺的主,今儿你要是再继续在灵堂打闹,就是上房揭瓦我也要闹得你后半生不得安宁!”
见三娘被她这真仗势吓倒了,初七不由冷笑一声道:“婶娘好走,恕初七不送了。”
大成原本是打算给了银子就走的,不想被三娘这样一阵撒泼,又见外面这幅样子,心里越发的心疼初七带着阳阳在外面日子难过。
便也冷着脸,一把夺过银子,对三娘喝道:“别在这丢人现眼的,初七她一个人带着阳阳在城里好过吗?你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连嫂子给的银子也不肯拿一分出来。别忘了嫂子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做人得凭良心!”
说着他伸手将银子往初七怀里一塞,一脸不容拒绝的样子。初七也知道这银子是他们所有的积蓄,自然不肯拿。本来她不肯回老屋里同他们一起生活,一来是不想连累了大成叔,二来阳阳的身子也不允许他们离开孙大夫半步;三来嘛。她在现代学的不是农业专业,对种地一事知之甚少,怕是回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在城里寻点事了好拿点银子自个过日子。
但看大成的阵势,这银子她不拿却又是不行的。最后只好叹了口气,将银子五五对半分,她拿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还给大成道:“叔,我就拿一半,剩下的一半你给德儿留着。现在春口上,又没庄稼、果蔬卖钱的,从哪儿弄钱来给德儿。”
初七这话说得是在理的,春头上正是要忙农活的时节,肯定又抽不出空去找零活干的。见大成还要坚持,初七只得故意板着脸低声道:“叔,你别担心,娘亲还留了好些子钱下来的。你看这屋子大的,我手头不缺钱的。”
大成听她这样说,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一来这边就听街坊说了这屋子曾死过人的事,自然也晓得这屋子虽大,但是不吉利,肯定房租钱也很低的。
古代人对死人是最忌讳的,他私下也暗暗劝过初七好几次,但实在是劝不通,他最后也无法。所以只好趁着办丧事的时候,托那些个道士念了场经,还偷偷要了些符贴在门楣上。
见初七坚持,大成最后也只得手下的余下的五两银子。临走时,还叮嘱初七,他每隔十天会进城来看初七一次,带些吃的用的过来,乡下自己种的,倒也不花钱。
等三娘和大成他们前脚刚走,孙大夫后脚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包药膏,冲初七招手道:“丫头,快把这个给敷上,忙了一早上不得闲的,看你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初七一见孙大夫,忙上前去接过来笑道:“可真是麻烦您了。”说着她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孙大夫接着道:“这租房的钱还是您帮忙出的,现在可是该要还了。”
孙大夫见她递银子过来,连忙唬下脸,作势恼道:“跟我这么计较干什么,这钱你留着用。你和阳阳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是我自个的孩子一样,我哪能见你们受委屈?”
原本孙大夫是打算让初七他们搬去和他一起住的,但因为他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要照看,初七怕旁人传些什么难听的话来,不想给他添麻烦,便如何也不肯过去。后来孙大夫给他们找了个宽敞的位置,但租金甚贵,初七也不想一直这样麻烦人家。最后找来找去,就定下了眼下的这个位置。
见推脱不过,初七只得将银子又放回袖里,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道:“如此麻烦您,我心里是十分过意不去的。其实我手里还有些银子,够我和阳阳使好久的。”
第一卷 第七十三章 回归平淡的生活
第七十三章 回归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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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五指印,在白皙的脸色显得是那样的可怖。大抵是太过用力的关系,隔了几天不仅没消,反而红肿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微的紫色淤血。好在她长得不过普普通通,也谈不上毁容不毁容的,因为根本无容可言。
初七对着镜子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只觉那火辣辣的疼现在都还能感受得到。用的力还真大!她一面往脸上上着药,一面想着。一想到当时出门时柳月清在房里喊站住,她仍觉心有余悸。因为官盈朝给她的密信,早在她看完的时候便扔进碳盆里烧毁了。
而她与盈朝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头,自然能将盈朝的字体模仿的惟妙惟肖的。甚至好些时候盈朝被罚,都是她们二人一同完成了交上去了。连书院的先生都辨认不出竟会是出自两个人之手。
当是她烧了信之后,听说柳月清将官盈朝身边的婢女打得半死,思忖着柳月清必定会找自己去问话的。想来想娶,她便模仿官盈朝的笔迹写下了那封信,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拿信来暂时迷惑住柳月清。不想,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所以,当柳月清喊站住的时候,她心里第一个反应便是糟了,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谁知下一秒柳月清便冲到她身前,扬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掌是为景儿打的,官家的主子可不是你想动便能动的!”
说着还来不及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掌是为我们官家打的,你以为官家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柳月清打得颇为使劲,连她自己打完后都能感觉到手掌一阵发麻。初七亦能感觉到口中的血腥气,但她没有还手。她只是带着阳阳,忍着痛,高昂着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官府。
她不欠他们官府什么,她也不再低声下气。终有一天,她会挺直了腰板,再次进官府,让那些个害了翠蕊、害了绣娘的人尝尝绝望的滋味。
更何况,表面上看,似乎是她走得落魄,而事实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大获全胜。能将一向沉稳的柳月清逼得像泼妇一样大打出手,她又怎会是输了呢?
“姐……姐……”
院里传来阳阳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她忙将剩下的药膏匆匆涂在了脸色,跑出去应道:“来了,来了,怎么了?”
阳阳一见她满脸发黄的药膏,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道:“姐,你怎么成这样了?我都快不认识了!”
说着,他递过来两个花卷,接着道:“刚才在药铺里师母给的,怕你还没吃饭。”
因为跟着孙大夫学医,所以他叫孙大夫师傅,其夫人自然是师母了。
“死小子,敢打趣你姐了是不?”初七瞪了他一眼,结果花卷,咬了一口问道:“你怎么把药材都拿回来了?”
“冬天有些药材都潮了,铺子那边晒满了,有多的师傅让我拿过来晒。”阳阳一面回着话,一面铺好了席子,将药材一一仔细的摊好。
“这样啊……”初七笑了笑,咬着花卷也蹲下身在一边帮忙。
“那个是白芨。”她方拿起一个,阳阳就笑着解释着:“有收敛止血,消肿生肌的功用。”
说完,还挑了挑眉看着初七,那模样仿佛是在讨赏,又仿佛是在宣告:看吧,姐,我长大了,什么都知道。
初七又好气又好笑的拿着他所说的白芨,朝他脑瓜上就结实的敲了一下:“人小鬼大!”
温暖的阳光透过云层静静的照在院子里的两人身上,在这个宁静的午后,仿佛摆脱了尘世的喧嚣。不远处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喳喳鸟叫,一切都仿佛预示着是一个新的开始。
等晒完了药材,阳阳又回了药铺里去打下手。初七寻思着要出去找点零活,便也锁了门出去了。
因为她是学设计出身,以前在官府里也主要是为盈朝设计各式各样的衣物,所以她带了几张自己设计的衣服和首饰的样图。
出门前她仔细算了算,绣娘临死前留下了三十两,她自己手上有二十多两。因为绣娘的丧事她坚持样样都用上好的,所以一起花了十八两之多。七七八八的支出加起来,眼下她手里剩下三十四两。
而大成走之前给了她五两银子,张婶和其他几个相熟的丫环凑着给了三两,官闻景托来了二十多两,被她退了回去。所以全部算下来的话,她手里有四十二两。若说去开个店倒也可以,但是开店一来她没有进货渠道,二来商行那边她也没什么人脉关系,再来,阳阳发起病来随时需要大笔的银子,她还必须为阳阳特地留出一大部分银子来。
所以算来算去,剩下能动用的也没有多少钱。再说说她自己手上的二十多两,还多亏当初做给盈朝的hello kitty,被来串门的其他小姐给看上了。
要说小孩子的接受能力真的很强,初七便又七七八八的做了好几个托盈朝帮忙卖。她又不敢做多,多了便卖不出好价钱,而且这种东西,一旦有了样品,旁人自然会仿做的。故而这些年来,她三三两两的做些小玩意去卖,反正那些富家小姐出手又阔绰,竟赚到了二十多两。
其实本可以赚更多的,但是那些个富家小姐平时买东西向来是开了条账房支取,手里哪有那么现钱。再者,她又不敢开太高的价,三五两银子,小孩之间小打小闹还可以,若说上个几十两,闹到各家老爷、夫人面前去,只怕到头来一分都得不到。
初七琢磨着,普通的成衣店里,因为是提供给普通老百姓穿得,所以肯定没那么多讲究,自己这花样怕是难得卖出好价钱。而那些个大商户就不同,如果是给富贵权势人家提供衣物的,自然是要别出心裁,靠新颖取胜,这些服饰、首饰店里自然才会买自己的样式。
逛了一遍坊市上了的各个铺子,她最后锁定了几家大点的铺子。她进铺子说明了来意,对方原本看过她的绣样也还挺感兴趣的,谁知,一等对方听到她的名字就连忙拒绝说不行。
“怎么不行了?”等她被第三家铺子赶出来的时候,她已是又气又恼:“店家,你方才明明还挺喜欢的,怎么忽然就说不行了?”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对方见她赖着不肯走,又是个小姑娘,自然不好动粗,只是劝道:“你赶紧走吧,我们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商户,哪里惹得起他们!”
“他们?”初七皱了皱眉头,拽住那店家问道:“哪个他们?你把话说清楚了!”
“快走吧,快走吧!”对方却只是把她往外推,也不多做解释,仿佛她多在他们店里待一分钟就会惹祸上身了一般。
“你不说清楚,我今儿就不走了!”初七跺了跺脚,大有赖在铺子里死活不走的架势。
“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说不听呢!”对方见初七这副样子便也有些恼了,费力的将她往外推着道:“你不就是被官府赶出来那姑娘吗?官府那辛绣娘前儿个来买绣线时就说了,你惹恼了官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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