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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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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这等发达的科技。

这块玉佩若果真对阳阳的病情有好处,那自己还怎么拒绝官闻景的好处。何况,他同阳阳也是一块儿长大,论感情,其实并不比自己对阳阳的感情少。若自己一再拒绝,反倒伤了他一番好意。

默然的想了一下。她低声道了一句:“多谢!”

为了阳阳,哪怕是一丁一点的用处,她都不能放过。

顿了顿,她又抬头看着官闻景,缓缓道:“你在晋京要自己小心些,还有……”她苦笑一声,继续道:“盈朝那边有晋宁看着,不用太担心!”

姜煜桓一直在旁看着,面上是一径的微笑,也并不插口。初七转身与他告别的时候,他也只是微笑的看了她一眼,温和道:“早些回来,别耽搁了那件事!”

他这意义颇深的话,叫初七心中不觉猛的跳了一下。姜煜桓虽没说是什么事儿,但她却已明白过来。

那件事,想必就是关于绣娘的事儿,上回他说要帮她去打听一番,虽说至今还没有回音,但等自己从西岭山回来,想来事情也该打探得差不多了。

她抿了抿唇,冲姜煜桓感激一笑:“我会的!”

晋宁与官闻景在旁看着,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此刻也不好追着问。

别了三人,初七径自上了车,那车是这几日姜煜桓刚刚订制的。外头看着除宽敞些也就没有什么了,进去一看,才发现内里的玄机。

非但空间大,而且四壁都加了软软的皮垫,方便人随意倚靠。便路上颠簸,也不致咯着人。另外还有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旁边放了一只绣箧,诸如针线绣绷一类物事,竟是样样俱全,显然是备着她途中无聊消遣的。

初七看着这只绣箧,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中暗自想着,难不成自己平日真有那么工作狂,以至于自己出个门,他也惟恐自己在车内闲着无聊。

西岭山离晋京甚远,木制的车轮也很颠簸,虽说已加了软垫,却还是将初七颠地浑身酸痛。晚间投宿的时候,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笑了一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才不过在晋京过了几日轻松日子,人已比初到晋京时娇了许多。

她想着姜煜桓,终究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如若他是没有任何目的和居心接近自己的话,也许他应该是个合适之人。

并不是说初七对他有了感情,而是说,从穿越过来的岁数加上再这边的十五、六年。她都已经过了快四十年了。对于一个四十岁的人来说,除了爱情,更多的不过是找个合适的人,平淡的过下去。

她原先确确是打算过,如果姜煜桓接近她并不是太过分的居心,她也就这样过下去算了。一来姜煜桓身上银两充足,也有着广大的人脉,对阳阳养病有着很大的帮助;二来,虽然无奸不商,但她也看得出姜煜桓并非不折手段之人。

追根究底,也就一句话。她是个凉薄、冷性的人,权衡最终,姜煜桓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然而此刻却忽然爆出了他惊人的家世,这让她实在有些无所适从。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惟一与他人不同的地方便是她的穿越。

穿越,于她而言,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绣娘与阳阳,拥有了自己温暖的家;最大的不同,便是带来了自己从前的眼界,使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很是新奇有趣。

从前,她一心平庸守拙,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略略展露一些才华,但只是这微露的冰山一角,却已为绣娘带来了灭顶之灾。

她是不相信有那么多巧合的,这一连串的巧合背后必定有人在暗自计划,她知道,可是她的力量太小,根本无力与之抗争。

而绣娘的死打乱了她预计中的生活,使得她不得不极力运用自己的所长,重新打造人生的计划。可是即便如此,在她的计划中,也只有设法替绣娘报仇,然后安心的过她的小日子。

可以说,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要嫁入豪门,更遑论王公侯府。她心里也很明白自己的分量,若是将来她真的嫁给了姜煜桓,能做个侧妃已算是姜煜桓念着旧情了。

要知道,在这个社会里,不是说男人喜欢你,就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他们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是一夫多妻制,她根本不可能改变这种扎根于人心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想法。

她虽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亦知晓这不过是不可能之事。即便如此,她也不打算进什么豪门贵府,整日闲着没事与人勾心斗角。

还不如找个人容貌平常,家无余财,却也过得两厢安心。若是实在找不到。那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着,也很好。

将来阳阳会有他的家,她可以帮他照顾家庭,照看孩子,她本是一缕飞来的幽魂,又何必非要奢求太多。

再次的叹了口气,她将这个心思丢开,不再去想,绣娘死了才刚半年左右,现在想这些还太早,更何况姜煜桓之事,现在考虑也太过早了一些。

她想着这些日子在晋京的遭遇,不觉有些感慨的一笑,京城之地果然极为奇妙,她才去了这几个月,王爷也遇了,世子也见了,最不可思议的是她还与郡主结成了好友。

这也算是一段很是传奇的故事了,她微笑了,伸手摸了摸左边的衣袖。这里面,缝着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挣的银子,这笔银子足够保证她与阳阳未来平安康乐的日子。

马车赶得很急,虽说很是颠簸,但她却是甘之如饴。

很快的,她就能见到阳阳了。

阳阳,是她的亲生弟弟,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最亲最近的人。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见阳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见阳阳

西岭山,位于楚州境内。风景是极美的。

西岭山山下只有一个村子,因村民大多姓刘,故名曰刘家村。刘家村人世世代代在这西岭山下已住了数百年了。西岭山并不如何陡峭,山林却很茂盛,林中飞鸟走兽自然也不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人人皆知的道理,刘家村的人自也不例外。

西岭山多竹,一片一片的连在一起,看着翠绿一片、生机盎然。

因为竹林广阔,故此西岭山每年春日都出产许多的竹笋,这许多竹笋在农家人看来便是家下的菜肴,口袋里的银钱,如何能不动它的心思。

但这竹林中却有一大害。这个大,并不指这一害的个头大,事实上,这一害不大,也不是什么猛虎豹子一类的猛兽,但却比那些东西更为可怕。

这东西便是蛇,西岭山的蛇在附近都是颇有名气的。它最粗也只手指粗细,通体碧绿。有节状痕。穿梭在竹林之中,有时候近在眼前,你也只以为是竹子的旁支。

可是你不找它的麻烦,它却偏来寻你的衅,这几百年来,死在这种碧青竹节蛇蛇吻之下的村民已是不计其数。

碧青竹节蛇咬了人后,若是眼明手快,又狠得下心,立时截断被咬部位,那还能得一条性命。下山后,再服上几贴自家村里秘制的蛇药,虽落个残疾,好歹还能留着命。但若是一个迟疑,不用一时三刻,立时全身浮肿,偏还不得就死,总要折腾几个时辰才得咽气。

这种蛇俨然已成了刘家村人的心腹大患,偏偏这蛇数量极大,又有保护色,村民虽发了几次狠,也从外围砍掉了好些竹子,想要将之根除,但反而为此又送了好些性命。

到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尽量少上山便是了。

一来二去的,这西岭山上的竹子便愈发的繁茂起来,也愈发的生人勿近。

这种状况在五年多以前忽然的就被人打破了。五年前。西岭山来了一群人,他们在山间竹林内建起了一片精致的建筑。

西岭山多竹,这些屋子也大多采用了竹材,一栋栋的二层小竹阁,错落的分布在竹林中,看着便让人觉得清新脱俗,很有些世外高人的意思。

而事实上,这些人也真可称得上是世外高人。

这些人刚刚搬来,在那片竹林里头建竹屋的时候,刘家村的老村长便特意的过去,好生的劝阻了一番。

然而那些人却只是笑,脸上的表情却都是无所谓的。为首一个年约五旬,面皮白净,三绺长须的中年男子更是温言相慰,言说自己等人带了蛇药。

刘村长原是好心,听了这话心里便有些不快。他们刘家村人在这山下住了有上百年了,岂能不知有蛇药的道理。

但这碧青竹节蛇之毒极其诡异,饶是他们多方诉求,也还是寻不到完全解毒的方子。但他人老心慈,毕竟不忍让对方白白送死,便自怀里掏出自个村里费了这许多年的功夫才调配出的秘制蛇药。告知了用法,这才不甚放心的走了。

谁料这些人在竹林里头待了许多天,眼看着一栋栋竹楼平地而起,也没见有一人受伤。这事可让刘村长大大的吃了一惊,意识到对方可能不寻常后,他便急急的提了些农家的干货当作礼物求见了对方,这次依然是那位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接待的他。

这次再见,他竟福至心灵,当场就跪了下来,向那个中年男子哭诉这山上的碧青竹节蛇是如何的可恶,如何的伤害了他们刘家村的许多性命,更让大家不敢再上山来打猎,便是砍柴也是小心翼翼,深恐遇上不测,这许多年来,大家过的又是如何的艰辛……

那人于是就笑了,他扶了老村长起身,转头叫了人研墨,然后很快的开了一张方子来,说那是避蛇之物,可买了药将之细细研碎了,然后用香囊盛了,挂在腰间,那蛇便再不敢随意近身咬人。刘村长恍然大悟,忙磕头谢了,回去以后如法炮制,果真有效。

村人质朴,有此大恩,岂能不报。于是时不时的便送些家中自种的新鲜果菜给山上所住的那些人,而那些人倒也并不推拒,一一的都收了。

过得几月,那些人又自山外购些盐布之物,赠了给村民。非但不曾生受他们一毫,且所赠更有过之。

村人有个头痛脑热的,也都随手一帖药,但药到,无有不病除的。怪的是,自打这群人来了后,这西岭山似乎也变成了繁华之地,时不时的便有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奔走。所乘坐的无一不是豪华马车,便是那车夫也是穿绸着锦,衣着好生精致。

这些人见了村民,个个皆是趾高气昂。但怪的是,他们遇到山上那些人,却又都是恭恭敬敬,全然换了一副面貌。村人见状,更是将之敬若神明,恭敬有加。

这日,村子外头来了一辆马车,很平常的木质车厢,没有雕花、也没有镶嵌。只是看着甚是宽敞。马车停在村子门口,车上便下来了一个少女。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生得好水灵模样,剔透如玉的肌肤,黑沉沉的眼,小巧的唇,穿的虽朴素,却自有一番清丽味道。

刘村长本是正笑吟吟的歪在一边看着全村的人晒谷,一眼瞅见这少女,便起身迎了上去。那少女见他过来,忙笑着行了一礼。问道:“这位长者,小女子有礼了!”

刘村长见她举止有礼,心中便有几分喜爱,忙笑着还了半礼道:“小娘子是从哪儿来,可是去寻山上的那位大人 ?'…3uww'”

这少女正是初七,她初来此地,并不了解情况,因此想要找人了解一下。因见到这山下有这个庄子,便过来看看。

此刻见那村长自己过来,不由喜出望外,忙答道:“小女子从晋京来,此来是特为探望小女子的弟弟,他如今就在这山上学医,不知老丈可曾见过他?”

刘村长微怔了一下,上下细细的打量了初七几眼,这一细看,才觉有些眼熟,不觉笑道:“小娘子的弟弟可是六尺左右的身高,看着十四五岁,面皮白净,生相清秀与你有些相似?”

初七听了这话,反有些疑虑,阳阳离开她时,身高才只五尺多点罢了,难不成如今竟已长到了六尺了?

只是容貌与她有些相似的,这山上除了阳阳,谁还能与她生得像。这般一想,她不由得又惊又喜,忙道:“正是他!老丈与他可相熟么?”

“倒也算不上相熟,不过这孩子来这里才只三四个月的工夫,这山上许多人,数他年纪最小,时不时下山进城去采买些东西,见人总是一脸笑,看着怪讨人喜欢的,因此小老儿对他格外的有印象!”

刘村长听说她是山上人的亲戚,笑容愈加温和。言辞也愈发有礼。

初七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觉好一阵欣慰,谢过老村长,她回头就想上山。

谁知,那刘村长却是又笑着拦住她道:“小娘子莫要着急,你若要上山,有样东西可是非带不可的,若是不带,难免要大吃苦头,一时不慎,还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初七见他说的严重,不觉一怔,立时停下了脚步。刘村长便从腰里扯下了自己向不离身的药囊递了给她道:“这山上有蛇,这个是辟蛇的药囊。你可随身带好了,莫要被蛇伤了!”

听他这么一说,初七倒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又见他要给自己药囊,她想了一想,不好平白生受了人家的东西,便伸手入怀,掏出一小块银子递了给那刘村长,笑道:“多谢老丈,这些银两便当是我买了这药囊的吧!”

“一个药囊而已,能值几钱,哪里值得这许多银子!”刘村长忙笑着摆摆手,自是不肯接过银子的:“况这药囊的方子还是山上的那位老先生开了给我等的,我等感谢他还来不及,又怎好收你银子?小娘子你赶着天明,快些上山去吧,山路可不比平路,不好走哇!”

言毕,又指着那山,详细的说明了竹屋的所在。

初七见他不肯受,倒也并不十分相强,收了银子,又谢了村长,这才回到马车旁边。同那车夫说了几句话,因为车夫没有药囊,故而初七打发他先行离去,这才独自一人上山去了。

西岭山山坡甚是舒缓,山路倒也并不难走,她按照刘村长的指点,很快便找到了那片竹林。竹林生得很茂密,林内隐隐的可以看到一座座错落有致的竹楼,看着格外的清新。

竹林外头很古怪的放了一块石碑,碑上有字:客来请击鼓三声。石碑旁边悬挂了一只不大的鼓,插着鼓槌。

初七看的有些想笑,不过入乡随俗,少不得只有照做了。她走过去,拔出鼓槌,在鼓上重重的击打了三声,咚咚咚三声鼓响,愈发衬得这山林寂静幽邈,分外清幽。

鼓声响过片刻,便有人快步从内走了出来。却是一名青年,看着二十左右的样子,生得眉目疏朗,不难看也说不上俊美,唯一身青衣,广袖飘飘,映着竹林,格外的添了几分脱俗之气。他走出来,见到初七,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开口道:“这位姑娘,你有何事?”

初七急忙上前行礼道:“这位大哥,我是来找阳阳的!”

来前,姜煜桓已帮他传了消息给西岭山,因此这些人该是知道她会来的。

一听她说是来找阳阳的,那人轻声“啊”了一声,当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又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这才笑道:“不仔细瞧几乎瞧不出来,细看了,还真是有些像。前阵子阳阳便说他姐姐要来,我们算着日子,原以为还要再过得几日才得来,却不想今儿就到了!”

初七闻言一笑,她一路牵挂着阳阳,匆匆赶路,确实比预计的要走得快许多。那人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便引了她顺着一条小径直往南面的一座竹楼走。

“阳阳是我师傅收的关门弟子,因他身子底子差,便住在最南面的小楼里,平日阳光也更多些!”那人微笑着一面引路,一面缓缓的说着。声音低沉而柔和,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听那人于自己谈论起阳阳来,初七自是巴之不得的,忙回说:“阳阳年纪还小,并不太懂事,日常想来也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

她口中说着客气话,心中却觉一阵欣慰,看来阳阳在这里,还是很受照顾的。

那人笑了起来,便道:“哪儿的话,阳阳是个极好的孩子,懂事得很!”

初七听人夸赞阳阳,倒觉比夸赞自己还更开心些,只是面上却不好露出来,便又谦虚了几句。

二人说话间已到了一座竹楼前。那竹楼仅两层,坐北朝南,看着甚是精致。楼前,正有一个少年正背对着他们收拾着地上的草药。

初七才一见了那少年的背影,眼眶便不觉红了,嗓子也梗梗的,想喊却又是叫不出来。

那青年看她面色,已然猜到了几分,因笑着叫了一声:“阳阳,你看看是谁来了?”

背对着他们的少年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旋即一下子跳了起来。骤然转身,一眼瞧见初七,已然怔住了,二人就这么遥遥望着,谁也不开言。那青年见此情景,不觉一笑,无声离去。

过了许久,初七才低低的叫了一声:“阳阳!”

这一声叫了出口,阳阳便如被电击,猛的一颤之后,飞扑过来,一头栽进了初七怀里:“姐姐……”

口中这样喊着,他已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扑一哭,倒将初七满腹的辛酸尽皆化为了虚无。她紧紧抱住阳阳,伸手抚摸着他的背,低声道:“傻孩子,怎么还哭上了!”

才刚说到哭字,眼中的泪水已忍不住落了下来。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神医杜骞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神医杜骞

二人抱头哭了一会。阳阳这才想到将初七带了进屋坐了。初七打量着这座小楼,楼里并没有太多的东西,看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应的家具座椅都是竹制,看来饶富趣味。

“这屋子可真是不错,”她环顾着四周,笑着赞许道:“布置的也很有意思,我看着倒比那些富贵摆设还更好些!”

阳阳得意一笑,拉着她的手儿道:“姐姐如果喜欢,那就留在这里别走了吧!我们以后都在一起,等我再学个几年,我就下山去开个医药铺子,养着你!”

“好,那姐姐就等着你养了!”初七被他逗得大笑起来,又是欣慰又是感慨。

二人一面说着话,初七一面细细的打量着阳阳,分别其实才只几个月,但阳阳却已变了不少。

昔日在源城的时候,他因身体不好,虽日常吃药调养着。但依然不见多少起色,面色青白,嘴唇微微泛紫,人也总是胖不起来,个头也是瘦瘦小小。到了杜御医手上才几个月,脸上却已明显的有了血色,人也胖了些许,个子更是拔高了不少。

“你的病这些日子可曾发过,我看你脸色可好多了!”看着他健健康康的样子,初七欣慰的笑道。

阳阳吐吐舌头,甚是可爱的一笑道:“初来的时候,发过一次,亏得那时是与大师兄同住的,他赶忙的就唤了师父来,后来就一直没发过,不过师父说了,我这病是不能根治的,不过日后若肯好好学医,只慢慢的调养着,不大喜大怒,便活到七十八十也是多有的!”

听了他这话,初七顿时想起官闻景送的那块护心珏来,忙从腰里取了出来递给阳阳:“这是你官大哥送你的,说是叫做护心珏。我也不大懂这个的,只是听说这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便带了来了。你留着,改日问一问你师父。若是好就留着,不好就另说!”

她心中并不想要这护心珏,但又觉得这东西对阳阳有好处,因而拿了出来想请杜骞看看。

阳阳呀了一声,笑道:“好久没见到官大哥了,不知他如今可好!”

他说着这话,便拿眼去看初七,眼光顽皮而暧昧,直让初七哭笑不得,恨不能给他一巴掌。但心里却又舍不得,终究换了话题,问起沈别宴来。

阳阳回道:“沈先生当日送我过来这里,他也没待几天,就匆匆的走了。他说他有事,等到下半年闲了,再来看我!”

姊弟二人说了几句话,眼看着红日西沉。阳阳这才慌忙想起了什么死的,拉着初七往外跑道:“我们先去拜见了师父吧,酉时正就要吃饭了,不先去见见师父不太好!”

原来这西岭山上,每日酉时正准时开饭。山里头人也不多,除了一应伺候的人外,连同杜骞在内,不过五人而已,这五个人里头自然还包括阳阳。

初七听他考虑周到,言谈稳当,心中当真欣慰至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果真是懂事多了,不枉了刚才那位师兄的夸奖!”

“难道我以前就不懂事了?”阳阳听初七这样说,便鼓着腮帮子气愤的嚷嚷道。

初七咯咯的笑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含笑的伸手去捏他的脸蛋。二人笑闹了一回,才出了门。

阳阳一面走,一面将这山上的大致情况对初七讲了一回。原来这山上住的便是杜骞与他的弟子,这些弟子大多是杜骞自幼捡来,视同亲子一般抚育成人。

初七听着阳阳的说话,这才发现自己当日当真是想差了。难怪阳阳来后不多久,便被杜骞收为了弟子。敢情这西岭山上,根本就是杜骞的授徒所在。如今想来当日沈别宴之所以没有大包大揽的一口应允了下来,想必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阳阳,不敢胡乱应诺。

杜骞的居处与阳阳离得并不远,二人走不了几步便见到了他住的竹楼。虽然于其他的小楼相比起来同样是精致的竹楼,但这座小楼却明显与其他竹楼不同。

非但位于整个竹楼群的中间,而且也比其他竹楼更高了一层。三层的小竹楼青青翠翠、檐角高挑,显得格外的突出而醒目。

四面檐角上更挂了几串铃铛,风过竹林,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清脆而悦耳。

杜骞的书房正在竹楼的一层内侧,书房中一张桌几张椅。案几上是文房四宝。除此以外尽是书籍,才一进门,便觉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来。

阳阳看看书房无人,了然一笑,便向初七道:“姐姐,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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