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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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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怕是遇上了什么难得的好事,初七不由也跟着会心一笑,问道:“怎么,你今儿遇了什么开心事儿了?”

晋宁笑着摆摆手,冲初七神秘的眨了眨眼道:“且容我卖几天关子再告诉你吧!”

说完后,她便细细的打量了一回初七,讶然问道:“你似乎不太开心,这是怎么了?”

初七没料到她竟对自己的神色举止了如指掌,一下便看出自己有心事。不由苦笑了一下,毕竟道:“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事,不过是前些日子我见着花有为了!”

这事,她没打算瞒晋宁,况且她也不觉得瞒就能瞒得过去。本来她一直都在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但花有重却横空出世,忽然说出那么一句话来,更是弄得她心神不宁。

“花有为?”晋宁双眉一挑,眸中已现出怒意来:“他竟敢来找你麻烦么?”

“他这回可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初七看着她摇了摇头,将花有为的话原样说了出来道:“反而打算赠我一场天大的富贵!”

“天大的富贵?”晋宁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他那种人不动什么歪心思就得了,还富贵个屁!”

要说晋宁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花有为又是她极为不齿之人,自然说起话来更是口无遮拦,一时竟连这等子脏话、粗话都冒了出来。

顿了顿,见初七一脸不满的要开口念叨,晋宁忙“嘿嘿”一笑,截在她前头又开口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能赠你什么天大的富贵了?”

听她这样问,初七不由叹口气,原先准备教训她满口粗话的话语到了口中也咽了下去,这才将那日事儿的原委一一细细的说与了晋宁听。

晋宁听得瞠目结舌,好一会才恨恨的呸了一声:“无耻之尤!”顿了一下,她向初七道:“你如今却是怎么打算的?”

初七微微闪动了一下眸子,忽然开口道:“我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实在很有些想不明白花有为的行径,今上登基已有不少年头,如今方当盛年,身体又极好。

而这位皇上性情温仁宽厚,虽不是秦皇汉武之流,却也堪与文景二帝媲美。这些年朝廷内外更是河清海晏,一片升平景象。她想不出花有为夹在之中想要做什么。

晋宁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她的意思,苦笑摇了摇头,她道:“如今天下虽则太平,但边关仍时不时有夷狄来犯,你也知道,我父王如今正统兵镇守关外,为的正是震慑夷狄。但他老人家如今也已年近半百,戎马生涯,是厌倦已久了。况他年纪大了,近来更是旧疮屡犯。”

顿了顿,提起年迈的父王,她不由面露戚戚:“睢王早年也曾统过几年军,如今军中,仍有属于他的一系。他不能继承皇位,便将又开始想着军权。而我父王一直觉得他野心过大,因此一直不愿让他接手边关军务,因此便一直强撑着,不肯回京。正因如此,睢王一脉,一直视我延郡王府为眼中钉,肉中刺!”

初七拧了眉,细细想了想,疑惑道:“他要的只是军权而已,却与南琉王府何干?”

第一卷 一百七十章 原来晋懋也曾动过情

一百七十章 原来晋懋也曾动过情

初七拧了眉,细细想了想。疑惑道:“他要的只是军权而已,却与南琉王府何干?”

睢王及花有为一直与延郡王府针锋相对,她自认识晋宁以后便已非常清楚,但却还是想不明白这与睢王支持自己谋夺南琉王妃这一名分有何关系。

晋宁笑了一下,深深注目看着初七:“初七,你是不是觉得南琉岛只是一个小岛而已?”

听了这话,初七才猛然警醒过来。到了古代后,她一直待在源城少有出门。目之所及,是官家的深深庭院,耳之所闻,是大宅门的勾心斗角,争宠夺势,不知不觉间,眼光竟变得浅显了许多。

金晋是一个相对而言颇为开放的朝廷,有些类似于中国古时的汉唐盛世。这里虽时时有夷狄扰边,但国家却还是积极向上的,虽然重农抑商,但也已有了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

诸如霓裳这样的铺子,光是晋京一处,里头用的织女绣娘却已将近百人。而霓裳开业至今也不过才大半年而已,更不说其他地方已开了数年的铺子。

如此一想。便可约略的想到似南琉岛这样一个类似于近代台湾岛的富饶岛屿,它每年的往来船只,来去客商,会有多少。而这个岛又会是怎样的富庶安宁。

默默的想了一回,她不由的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我此时才算是明白了!”

晋宁笑笑,却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我从前似乎曾对你说过,姜煜桓的父王宠妾灭妻,将结发妻子气死之事。其实那女人也不能算是妾,她是老南琉王的侧妃,这个女人,便是当年睢王之母秦贵妃的堂妹。”

这话说到此处显然其个中的意思已是极为明显的了:“因为她的关系,南琉王一直在私底下支持睢王继位。只是可惜,南琉岛虽然有钱,但毕竟离着京城太远了,远水哪能解得了近渴。而我父王又一直支持我皇兄,双方斗了几年,却还是我皇兄稍胜一筹,最终登上了皇位!”

初七了然的点头:“所以,你大哥知道姜大哥被逼离开南琉岛后,便差人找到了他,并将他安排在虫子身边,私底下却一直都在活动,想要撬动南琉岛这块铁板……”

晋宁对她也并不隐瞒,当下便点头承认了。初七苦笑了一下,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但她已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了。花有重忽然在京城之地开了霓裳。且让姜煜桓带自己前来,如今想来并不单单只为了赚钱而已。源城是个小地方,消息往来怎会有京城这般便利。

而且,你便有通天本事,偏居一隅,却又有谁能看到。霓裳,对姜煜桓而言,从来便是一个考验,而南琉岛想必一直都有人在注意着霓裳,注意着它的发展、壮大,并以此来衡量姜煜桓是不是真有能力能够接掌南琉岛。而最后,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这才是姜煜桓匆匆离去,回到南琉岛并迅速定下婚事的缘由。

叹了口气,她眯眼看着窗外幽幽道:“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南琉岛这个地方!”

晋宁闻言哈哈一笑,爽然评价道:“我曾去过南琉岛一回,那里的商人非常精明,精明到你只要一时不慎,便会被人骗到一穷二白的地步。因为商人实在太有钱有势了,所以很多时候,便是南琉王也不得不听他们的。我大哥就曾评价说,若从商之人。便该生在南琉,死在南琉。不过作为王侯,那还是乖乖的待在大晋,至少这里,绝没有哪个商人敢得罪王侯!”

初七听得一笑,一时竟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全球商业化以后,那些世界巨富的地位来。这个南琉岛呵,还真是……

晋宁最后道:“总之,没有去过南琉岛的人,永不会明白我今日所言的真实涵义,只有去过了南琉岛,生活了几个月,你才会明白,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初七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感慨道:“我能明白!”

因为,她正是从那样的地方来的。

晋宁扬了下眉,显然有些不信,但也并不想与她争辩,只笑笑道:“或许吧!”

初七斜靠在那里,心中却忽然很有些怅然,如果不是姜煜桓的缘故,听晋宁这般一说,她真的很想带着阳阳去南琉岛定居。

阳光、沙滩、海浪从来都是让人向往的。而能够离开这纷繁复杂的地方,把从前的一切尽数抛在脑后,则更是她的心中所愿。

心思正沉寂着,谁知她却忽然捂住了脸,毫不淑女的尖叫了一声,声音极大,洞金裂石一般。直将坐在一边的晋宁吓了一个倒跌。

晋宁吃惊的望着初七,正要问话,门外的三翠四翠却已急急的冲了进来:“姑娘,你怎么了?”

四只眼睛却都带着责备的看着晋宁,显然将她视作了始作俑者。

晋宁无语的摸摸鼻子,无辜的看着众人。反是初七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摆手道:“没有事,只是我一时看花了眼,只将那个当作了壁虎!”她说着随手一指地上揪成一团的灰线。

三翠四翠无语对视,此刻若晋宁不在,只怕他们便要抱怨了。但当着晋宁的面,她们终究不敢放肆,只过去将那线捡了起来,便又退了出去。

二人去后,晋宁才轻嗤一声,斜乜初七一眼:“好一个睁眼说瞎话的大谎精!”

初七闻言扑哧一笑,道:“我也只是随机应变而已,你可不知道,前儿晚上,三翠也是以为这线是一只壁虎,那一声叫,可是将我吓得不轻,那时可不比现下。还在晚上!”

晋宁听了,不觉也好笑了一回。二人说了几句话,晋宁终究问起初七的打算来。初七犹豫了片刻,道:“我今儿之所以同你说起这个,也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南琉岛,我是不想去的,但花有为这事,若就这么抛下了,只怕将来难免生出祸患来……”

晋宁耸耸肩,无所谓道:“这个却是不怕,你只再等些时日看吧!”

她这话却是说的有自己的想法的。因为她一心想着要请天启帝作主,将初七许嫁给官闻景。此事若是成了,花有为便再大的胆子,难道还敢暗中下手,逼迫今科状元、国舅大人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妻子不成?

初七见她一脸自信,不觉又是一怔,她这几日,其实私下也想了几个主意,只是这些法子或牵涉花有重,或累及姜煜桓,细细斟酌下来,却也难以两全其美,因此一直也在犹豫。

此刻见晋宁这般自信,她也只得笑道:“倘能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说完这话,她便蹙了眉,无意识的拿手卷了卷自己的衣角,心中暗暗斟酌是否该问一问关于晋宁表妹之事。

她还不曾问出口,晋宁那边厢倒是早已瞧出了苗头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呃……”初七到底有所顾忌故而说得有些吞吐,又怕猛然提起伤了晋宁。想了想,她终是提气定定的看着晋宁,答道:“想你表妹!”

“表妹?!”初七这样一说,晋宁一下子到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她这才慢慢冷下了脸色,过罢了好一会才拧眉问道:“是花有为同你说的?”

见初七点头说是,她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冷冷的,紧抿的唇角明显的透出她不悦的心思:“他是怎么说的?”

初七本就知道这其中必是有什么隐情的,却没料到竟惹得晋宁如此大动肝火,只怕这事儿是她心底的防线,触之不得的。

皱了皱眉,她越发后悔起自己猛然提起这事儿来。眼前晋宁正冷脸等着她开口,叹了口气,她便将那日花有为所说的话大略重复了一回。

晋宁闻言,面上寒意更甚,只连连冷笑着道:“亏他还有脸说当年!”

话说到此处,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再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她毕竟简略的说道:“你跟云儿容貌其实真是不像,但有些小动作却又真真是像极了……”

“云儿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不过我生在辰时,她却是生在午时。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她父母双双亡故后,我母妃便接了她来陪伴我。不过那时我们都是十二岁,各自也都定早已定了性子了。”

她缓缓的说着,一双杏眸似是看着初七,却又仿佛是透过初七看着遥远的某处:“她人极文静,做得一手好女红。她来之后,凡我贴身用的东西,皆是从她亲手所做。我大哥很是喜欢她,甚至动过念头想要娶她……”

说到此处,她咬了咬下唇仿佛在极力的隐忍着,过了好半刻这才又继续道:“也是冤孽,那年也是三月三上巳日,我们一道去游玉带河,却恰撞见了睢王与花有为。如今我想着当日的事,也总还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会看上那娘娘腔的花有为了呢?”

晋宁说到恼火处,忍不住恨恨举手重重拍在桌上,两只茶盏顿时跳起老高,泼了一桌的茶水。

末了,她叹了口气,有些不爱提,只淡淡的交待了一句:“后来,她便死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看是谁来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看是谁来了?

送走了晋宁,初七默默出了一回神。心里一片混乱。花有为的提议,对她而言,其实是不耐烦居多,但花有重的话,却让她心里一阵的烦躁难安,往事更是不自觉的在眼前一一重现。

虽然那日见过面后,花有重再没提过一个字,甚至没在她面前出现过,但她却还是忍不住会想起这事,且每每想起,都是一阵没来由的心烦意乱。有点慌,又有些怕,却又实在不知慌从何来,怕从何起!

花有重,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苦恼了几日,也只得将这事丢在了脑后,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一日,初七终于拿到了配好檀木架的四幅桌屏。檀木架做的极为精致,纤细雅致的藤蔓翻卷上去。优雅而完美的衬托出四幅花鸟虫鱼的慧绣。看着全不似刺绣而更像是四幅工笔描成的绘画,初七令人将之捧了放在书房之内,自己细细看着,也是不由的爱不释手。

三翠四翠在旁看着,更是赞不绝口,直吵着要学这种刺绣法子。三人正在围看说笑,外头却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初七姑娘……”

听着声音颇熟,似乎是官喜的声气。

初七微微皱了皱眉,原先的好心情一下倒是被官喜的到来给毁了个精光。三翠瞧她脸色异样,知她并不愿意看到官喜,因也跟着皱了皱眉道:“姑娘且等一等,我去将他打发走!”

“好!那就麻烦你了!”初七正是不愿见官喜,在犹豫间听三翠这样说,便笑着点了点头应下了。

得了初七的允,三翠有些不舍的再看了一眼那四幅桌屏,这才快步的出门去了。哪知她才刚出了门,便只听得她轻“咦”了一声,外头旋即传来她有些无奈的声音:“官少爷!”

这一声官少爷,听得初七一怔,这才猛然间想起,今儿正是官闻景出考场之时。想来适才是官闻景带了官喜一道过来,见院内无人,官喜便高声唤了一句。

她不觉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昏了头了。果不其然,外头很快便响起官闻景温和的声音:“你家姑娘可在里头?”

三翠见是他亲来,毕竟不敢得罪,只得应道:“姑娘正在里头看刺绣。请公子稍待,容小婢去禀告!”

初七在里头听这话头,不由暗暗摇头,因扬声道:“三翠,请官公子进来吧!”

三翠在外答应着,便回身开门请官闻景入内。官闻景才一进门,便瞧见初七书桌上放着的那四幅桌屏,轻咦了一声,他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好画!”

这话才一出口,四翠便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初七也忍不住抿嘴一笑。三翠嘴快,与初七感情又好,听人夸奖初七,却比夸奖自己还更让她开心,此刻一听官闻景的话,便冲口道:“这可不是画儿,而是姑娘前些日子亲手绣的,官公子可看清楚了!”

官闻景闻言,不觉一怔,下意识的看了初七一眼,跨步上前。细细的看了一回。许久才叹了一声,看向初七赞道:“小七,你刺绣的手法可是愈发的高明了,心思也愈发细腻了!”

初七微微侧头,避开他有些灼热的视线,却向三翠道:“还不快去给官公子倒茶!”

三翠吐吐舌头,答应着,快步下去了。

初七定了定神,先是请官闻景坐了,想起他方从考场中出来,便问道:“考的可好?”

“我自己觉得不错,只是不知考官会如何看了!”见初七仍是如此关心自己,官闻景不由温温一笑,掀衣坐下回说道。要说他自考场出来,第一个便想着来找初七,而此刻得了初七的关心,他只觉得倒是不枉急急来了这儿一趟。

初七见他神情,便知他考的该是极不错的,因笑了一笑:“那就恭喜你能榜上有名了!”她正说着,三翠已捧了茶来,官闻景一路匆匆回来,正觉口渴,便欣然的拿了茶盏喝茶。

二人默默坐了一回,一时都觉不知该说什么。官闻景咳嗽了一声,指着桌上摆放的那组小屏风,问道:“这个屏风倒极别致,卖我可好?”

听他如此说,初七不由一怔,旋即摇头失笑道:“这东西却是不卖的。我绣它,是打算在离京之前,送给晋宁做个念想。若非如此,送了你也无不可!”

官闻景诧然问道:“你要离开京城了?”见初七颔首,他便急急的又问道:“打算去哪儿?”晋宁曾对他说,会尽力撮合他与初七。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他却还是没来由的相信她。

“一时还不曾想好,”初七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官闻景道:“我想先去西岭山看看阳阳,然后再做决定!”

其实她心底早已想好了去那里,但却并不想告诉官闻景,因此此时只是含混过去。

官闻景拧了眉,半晌才问道:“你打算何时离开?”

这些方面初七倒是并没打算瞒着他,便依言答道:“晋宁约了我三月三上巳节之时,陪她踏青!我想三月三以后,便打点行装,想来至多四月底便可成行了!”

官闻景心中轻轻一跳,三月三,四月底,那个时候,金榜早已开了。想来晋宁之所以会邀初七留下一起过上巳节,也是出于此意。她办事,果真是滴水不漏。

只是。初七一心想走,若果真到了那刻,他又实是不想为难她。思来想去,他终是抬头深深的看了初七一眼,缓缓道:“小七,你该知晓我是不希望你走的!”

初七听他提起这个,不觉一阵头疼,因故作不曾听见,只笑道:“那时金榜想来也已开了,希望我在走前,能看到你金榜提名。骑御马、戴红花,沿街夸官!”

骑御马、戴红花、沿街夸官正是仅有一甲前三才有的待遇。

官闻景听她这般一说,心中不觉一阵翻腾。人生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想到这里,他苦苦一笑,他的心思想必初七是不知的。他原是想得了功名,自己便有了倚仗的资本,自然也有能力给初七她想要的。她若走了,这浮华一场的空名,他要了又有何用!

一时间,官闻景只觉心底苦涩难当,有万千话语涌到了喉头,却是堪堪的止在了那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终于还是顾着初七的心思,不曾开口说出来。

二人僵坐了片刻,都觉有些尴尬。初七只得拿起茶盏,作出喝茶的样子。不巧正在此时,外头三翠却叫道:“姑娘,花爷说来了客人,请您出去待客呢!”

初七骤然听见花爷这两个字,却是不由的手一颤,虽没失手落了茶盏,却也泼了一袖子水。

她咬了咬下唇,控制住自己混乱的心思,急急回道:“你对他说,我今儿身子不舒服!”

官闻景感觉到初七的慌乱,不觉抬头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初七却也无暇顾及他,她正奇怪着外头三翠怎么竟无一些声音,却听外头陡然间响起一个极清朗好听的声音带笑说道:“怎么?虫子这臭小子,竟没照顾好你么?这小子,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三个男人的世界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三个男人的世界

初七只觉那声音入耳极为熟悉。片刻的思绪间已是明白了过来。她心下狠狠一抖,此刻再也顾不得许多,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猛地打开门,西面红云烧天,一抹金辉斜斜照入院中,院子里头不知何时已立了一双男女。

男的一身月白长衫,儒巾洒然,长身玉立,风采翩然。女子却是素衣素裙,纤雅如玉,清丽无双,二人并肩立在一处,虽无一丝亲昵动作,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契合感。

初七上前一步,心底又惊又喜,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声气唤了一声:“沈先生,柳姐姐……”

这两个人,正是久已不见却让她时时挂念的沈别宴与柳书颜。而沈别宴身侧,正是笑容散淡洒脱。一身墨色兰草暗纹长袍的花有重。

沈别宴站在几步开外,一双黑润的眸子将初七细细的看了个遍。过了半刻他这才爽朗的哈哈一笑,迎上前一步,立在初七跟前拍了拍她的发顶,神色里浮现出一丝怅惘与怀念:“这才一年不见,丫头你可是愈加的出挑了!”

他口中说着,又回头对着不远处的柳书颜揶揄道:“再这般下去,将来迟早一日要将你也给比了下去了!”

他这话一出,倒是将初七原先伤感的心绪全驱赶了个尽,不由得“扑哧”一笑,顺着他的目光向柳书颜看了过去。

只见柳书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只缓缓走上前牵住初七的手,柔声道:“莫要理他,他如今是愈发疯癫了!”

初七欣然握住柳书颜柔软如棉,细滑若丝的玉手:“柳姐姐……”

她只觉得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一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叫了这三个字,一时竟是梗住了。若说绣娘死后,她一人沉心带着阳阳讨生活,以致她以为这一生自己的心就如千年的寒湖一般再也无波无浪了。

而此刻乍然见到沈别宴与柳书颜,她只觉得他们的出现仿佛是一块巨石,咚的一声砸进自己的心湖,引得了惊涛骇浪。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竟是如此的好!

柳书颜了然的看着她莞尔一笑,正欲说话,那边沈别宴已二话不说的自个抬脚进了屋笑道:“罢了罢了。有话进屋说吧!”

初七听了这一句,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动情竟忘了引他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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