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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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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他站在那里只怔了一下,随后大步的向她走来,她哭喊着让他躲开,他却以凡人之躯生生的为她受了最后的那道天雷。
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雪缎,一如前世一般,她抱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他颤着手从袖中取出一支钗,缓缓的对她说道:“倘若只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这便是我的真心。”
莫言笙死了,花艳酒受了重伤。那些莫家的近邻远亲们,果然很快的将他的财产分割了干净,却没有人愿意为他收敛。
这就是他与她的第二世,他一心一意的想要找一个可以白首相依之人,她却错把他的真心当作玩笑话。
一世错过,几世神伤。
第三世,当花艳酒再次找到他时,他已经是江崚河畔的贫苦书生。
自从上次天劫,疗伤花了她几百年的时间,再一次看到他,都差一点认不出了。
和所有才子佳人的折子戏一样,书生夜半时分赏月吟诗,佳人现身相见,巧盼倩兮,美人多娇。
那晚,月好,花好,他们一起吟诗作赋,谈古论今。到了天明之时,佳人起身匆忙离去,等书生梦醒之时,以为是酒醉,却在石桌边发现了一方丝帕。
从此那呆子书生害上了相思,无心读书,也无心仕途,只拿着那方丝帕喃喃自语。那书生的身体本来就弱,经受不得茶饭不思的折磨,卧病在床差点没了性命。
睡到半夜时,隐隐约约的听到有女子的哭声,等书生醒来时,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佳人就在自己的床榻前,他挣扎着起身,却见那佳人向他跪下。
温柔的言道:“妾身本是青丘之地的狐仙,因为仰慕公子才华那日才现身相见,没想到竟然害了公子,如果公子不弃,妾身愿意侍奉在公子左右,当个端茶奉水的侍婢。”
那书生虽然呆,但也没有呆到让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给自己当端茶奉水的侍婢的地步,很快他们成了亲,简单的请了几个亲朋算是有了见证。
书生家里虽然不富,倒也不穷,那狐仙佳人用仙法经营着那几亩薄田,同时织着几匹锦缎,渐渐地,家境越来越好了起来。
白天,狐仙洗衣做饭,这些虽然也可以用仙法,她却固执的想要自己做。这一世,她是真真切切拿他当作父君看待的,就算抛却天狐族女君的身份,为他洗手做羹汤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幸福的时光仅仅过了三个月,书生要离开自己心爱的娘子去赶考,佳人收拾包袱盈盈款款的送往了十里之外。
那书生握着她的手说不论高中与否,此生定不负她。
接下来的故事,那书生果然没有辜负自家娘子,刚刚高中未做停留便飞奔回家,却只见,昔日温馨精致的家园已经一片狼藉,灰尘满布。
他怔怔的走进屋子里,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周围的邻居在一旁殷勤附和。
有人说,你家娘子原来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狸精,幸好被得道的高人收去了,真是阿弥陀佛。
有人说,大人如今高中状元,从此以后可飞黄腾达,数不清的佳丽美人排队加入您的府上,真是可喜可贺。
那书生却怔怔的,一句话不答。
她是狐仙,他早就知道,可是,只要他们夫妻幸福美满又碍到了旁人什么事?
他高中状元,说过此生定不负她,数不清的佳丽美人有与他何关?
他不要富贵荣华,飞黄腾达,他只想要他的娘子。
就在大家都争抢着巴结笼络新科状元时,那书生却不识抬举辞去了官职,赋闲回家。
每日关门谢客,种花喝酒,再不问凡尘俗事。
昔日俊朗的容颜,爬满了倦怠之色,原本如缎的墨发,也像是水草一般杂乱无华,邻人每每路过他家门口,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咳声,都道这书生被狐狸吸去了阳气命不久矣,没有人管他。
书生自己也不想活,心想着或许死了更好,这样他就能见到他的娘子,能再和他的娘子品茶看书,回首过往,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她是狐仙又怎样?他们的初见是娘子来找他,那么,这一次,就轮到他去找他的娘子。
就在书生魂魄袅袅差点死去时,那佳人竟然又回来了,告诉书生,若是他去昆仑修仙,五百年后他们还能相见。
书生欣喜异常,日夜兼程终于拜入了昆仑门下,成就了今日的白子矜。
经过了五百年,修了那么多的术法,白子矜渐渐地怀疑,起初娘子说的话是否是真,可是,五百年了,他依旧等着。
在昆仑,他历练了五百年,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书生模样,人人都说,白师兄聪明果敢,气魄万千。其实,他何曾果敢过?
五百年前的一个誓约,他傻傻地苦守到现在,当真的遇上了那人,昔日的佳人却已经语笑嫣然,不识当年。
他等了五百年,就像疯了五百年,做了五百年的傻瓜。放到现在,谁会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誓言?可是,放到现在,他还依旧会相信。
有时候,给一个人真心不容易,一旦给了,就再也收不回。
然后,一向精明的白子矜也会犯傻犯痴,一向果敢的白子矜也会优柔寡断。
第195章 三生三世,触摸不得的缘恋2()
这一世,花艳酒当真成全了他,让他拜入了昆仑门下,可以心安理得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偶尔的会想念,她却绝不会去看他。
花艳酒正式当上了天狐族的女君,学会了狐狸的精明狡黠,再不见当年稚嫩青涩的模样。
每一年,到了当初她被斩断九尾的日子,她都会失控,长老们把她关在笼子里,她化出了原形冲撞着笼子,断尾的地方依旧鲜血琳琳,怎么也止不住。
那一年,她失去理智,兽化冲出了笼子,残杀了许多天狐族的子民。最终,是她的父君救回了她。
亲眼见过花艳酒兽化残忍嗜杀的模样,她的子民们每到这一天便会惊恐不已,见到她就会仓皇出逃,而每到这一天,她的心里却是刺痛般的疼痛,因为她的父君就是在那一天,为了救回她而死。
一场莫名其妙的爱恨,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失去了仙根,失去了九尾,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父君。
从前,每次父君提到她的姑姑萧萧时,都会哀伤不已,她却替姑姑不平,为了所谓的爱情,付出那么多值得么?
可是,当事情终于降临到她自己身上,她才明白,没有所谓的值不值得,公不公平,只有愿不愿意。
为了无耐,她自愿失去仙根,为了无耐,她甘愿斩断九尾。这就是代价,她爱他的代价。
就像他的第一世,她以为他无动于衷,却没有想到,冷漠疏离的外表下,情根早已深种。
她对着他笑的时候,他会冷哼一声的走开,却在转身的瞬间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会紧张,甚至一向琴艺冠绝的他,也会弹错音不动声色局促的低下了头。
她握着他鲜血琳琳的手指落泪的时候,他会细不可察的蹙起了眉间,很想摸一摸她的脸,轻声安慰她不要哭,话到嘴边,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任务和身份。
他依旧冷淡的丢下她一个跪在地上哭泣,也依旧在午夜梦回的时刻,微微有些心疼的无法安眠,想着她的笑,她的泪直到天明。
他被人按在板子上打,他看见她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莫名的怒气,几乎让他差点起身将那些人全部杀死。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她是他最珍贵的美好,在他的心里,她美丽,高贵,善良,典雅像是个神女。
他的她怎么可以被人欺辱,怎么可以那样跪在别人面前?
于是,他冲她大吼,让她离他远一些,不要再管他,这样就是对他最大的祝福。
她果然不再管他,离他越来越远。
她站在华丽的舞台上跳舞,容色艳丽,百媚横生。
他端坐在珠帘后,为她伴着琴曲,怔怔的,木然到没有知觉。
他在心痛么?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流连在她的身上,看着他们将她揽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他的心在痛。
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
他是杀手,生来为了杀一个人而战。从记事时起,他被不同的人教着怎么更快更准的将一个人杀死,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什么是爱,又如何去爱。
然后,她告诉他,她会帮他杀了皇帝,莫名的欢喜萦绕在心间,他突然的好像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幸福。
原来,她还是原来的她,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随便你。”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看到她神伤的表情,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跟她说对不起。可是,他没有那么做,有太多的事情,他需要好好的想清楚。
想了很多天,眼见着就要到了皇宫遣送琴师和舞姬出宫的时候,他在考虑要不要放弃所谓的任务带她离开皇宫,最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兴冲冲的一路跑过去找她,他是想跟她说,他不要刺杀什么皇帝了,他要带着她浪迹天涯,他会保护好她,决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会爱护好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是,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她被皇帝宣去了,听人说那皇帝要与她单独的沐浴,他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袖中藏着剑直冲向温泉宫里。
他很害怕,心里祈求着,让她再等他一下,让她不要做傻事。
他不要刺杀什么皇帝了,他只要带她走,平平安安的带她走。那时他才发现,原来他是那么怕再也见不到她。
温泉宫中,藏匿了很多的侍卫,从他一进宫门的时候,就已经全面戒严暗中盯着他。
他们出来拦他,他本可好好的解释,说某个宫中的美人邀请皇帝,可是那时,他一心只念着赶快赶到那里,阻止她做傻事。
他知道他会死,却还是先动了手。侍卫越来越多,他身上的伤一条加上一条,地上弥漫着血腥味。
如果,他跟她,只能活一个的话,他只希望那个人会是她。
没有了他,她依旧可以活得很好,可是,没有了她,他的人生也就没有了意义。
在厮杀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拖着满身的伤痕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时,她正伸手拔向发髻上的簪子,见到他惊愕的失神,手一直顿在那里。
他的脸色苍白,生命也好像随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可是这一刻,他却感觉好温暖。他终于见到她了,他想对她说的话却终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可是,他一直看着她,第一次用温柔的眼光神情看她,心里默默的想着:其实,她都懂的吧。
即使他不说,她都懂的吧。
刀剑砍在了他的身上,他依旧微笑着,却看到了她的泪水。
在跌倒进温泉池水中的那一刻,他还是看着她,泉水温暖的感觉侵入他的身体,他看到了眼前血色弥漫,一如她站在舞台上,那一身火红艳丽的华服。
爱,是什么呢?他终究懂得。
于他而言,爱一个人,就是甘愿为了她,抛却他根深蒂固的信仰,抛却他奉之如命的任务,还有他作为杀手的原则和尊严,认认真真的把她放在了心间。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倘若有下一世的话,他一定不会再让他心爱的姑娘哭泣,他会爱她,给她他珍贵的所有。
可是,下一世
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他拥有绝艳的容颜,可是,却找不到一个真心爱他,愿意跟他白首不相离的人。
那些人骗着他,他也在骗着那些人。
她们骗他不要富贵荣华,只爱着他这个人,他骗她们,只要他还爱着她这个人,就许她一生荣华富贵。
他花钱买人家逗他开心痛快,那些人也在卖力的讨好他,为了他给出大把大把的钱。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度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初见她,是他听闻城中最大的青楼里来了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刚来没有半个时辰,就当上了正牌的花魁。大家都驱车赶去一睹佳人风采,他,也不例外。
雅阁中,他左拥右抱的搂着美人饮酒,下面的鼓声已经开始响了起来。
那是一个很美的女子,穿着火红艳丽的衣裙,蒙着面纱。可是他却能看出她很美,不同寻常艳丽的美。
他见过那么多美人,能一眼就吸引住他的只她一个。
她站在一张大鼓上跳舞,长袖击打着边上的小花鼓,脚踝里还系着银铃,每一个动作都优雅美丽,每一个鼓点,每一声铃声都是宛若天籁。
一曲舞罢,他一掷千金买下了她,她却抬起头肆无忌惮的看着他,言辞灼灼的说他没有诚意。
他的脾气本来就好,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很新鲜有趣。温吞的迈着步子下去,站在台上缓缓地向她施了一个书生礼,自大记事时起,他都没有那么一本正经的施礼过,对方还是一个青楼女子。
可是,就是他自认为最一本正经的书生礼,却让那姑娘像是受了极大的调戏般脸红。就在他想开口说话时,那姑娘却开口说让他远离这种污秽之地,拜入昆仑修道。
他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姑娘,一向所向披靡,游刃有余。面对眼前的姑娘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个青楼女子开口让前来光顾的男人去修道成仙,无异于他莫公子都在大街上,被一个乞丐施舍了一文钱。
众人哈哈大笑,那姑娘脸色更红,窘迫的缩了缩。
他看在眼里,竟然忽然觉得她很可爱,扔下万金将她带回了府中。
从一开始,他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她的身影。
论相貌,她是府中最好的姬妾,论性情,她虽然古怪,却让他感觉很好玩。
在得知他花了万金把她买下,她会气呼呼的要冲回去讨回。那时,他才知道她当初是一文钱把自己卖进了青楼。就是这样的她,收到了一大堆金银珠宝,却连眼睛都不抬一下直接扔进了库房。
人人都说莫公子纵欲过度,却无人知晓,他从来不在女人那里过夜。
在这种事情上,他一直很冷静,即使有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的心都不会乱跳半拍。因为他觉得脏,觉得脏的东西,他都不会去碰。
对于她,也是这样。
他会像抱着其他姬妾一样抱她,跟她说着他爱她,她的回应却是出乎意料的淡漠。忽然的,他感觉即使他像这样抱着她,却从未曾拥有过她。
第一次,他渴望着占有一个人,拥有一个人。
第一次跟一个人亲热,她竟然反抗,心慌意乱之中,他脱口而出,他想要她的心。
说完了这一句,他和她都怔了一下。
他跟很多人说着爱,却从没有说过,想要得到谁的心,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愣了半晌,他当时的解释是,就跟他曾说过的无数次他爱谁一样,这一句也是欺骗,漫不经心的情话,算不的数的。
她却很认真地对他说,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须得也拿真心来换。
那时,他很想脱口而出的问她,倘若他拿出了真心,那她愿不愿意对他也付出真心。却是始终没有说出口,他还不配。
离开了她的院子,他许久都没有去看她,只让下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回来一点点的报给他听。
第196章 白子矜花艳酒决裂,度朔的心结1()
同时,他还会去一个个的美人那里,给她们一大笔钱财,将她们遣散出府。
莫家自从他的父母死后,就只有他一个人,身边的近邻远亲们,围绕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却是每个人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要是以前,那些人只配被他踩在脚底当狗玩,可是,他还是很好心情的把固定家产分给了他们,带着钱财准备东西跟她离开。
他背着她做了那么多事,只是为了讨她的欢心。
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说,如果真的爱她,就要拿出诚意才行。
他现在做的,就是他爱她的诚意。
直到天雷阵阵,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化出了半个原形的她,脑中飞速的闪出无数的念头,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朝着她跑去,为她受了那一道天刑。
这个,也是她说的,倘若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就要拿出真心来换才行。
他一生荒唐,风流的花名在外,却幻想着能够遇到对他一心一意之人,不为他的财,不为他的貌,不论怎样都会好好的陪在他的身边。
他也会好好的待她,只要她一个,不会让她受半分痛楚。
可是他却从没有找到,他的身边,形形色色的更换了很多人,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得。在他以为这世上根本没有真心时,却有人告诉他,之所以没有找到,是因为他也从未付出过自己的真心。
因为这一句话,他爱上了这句话的主人,并且打算试着给予她,他的真心。
那支钗,是他一直想给她的,不算名贵,甚至很廉价,可是却是他看上的,在他眼中最好的钗。
如果她爱他,如果他懂她,就一定会爱惜它,珍贵它。
倘若只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那也是他的真心。
三世的轮回相伴,前两世都是惨淡收场,她明明是想赎罪,是想报恩,却看着他一次次的死在了自己面前。
第三世,她告诉他她叫颜卿,名字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故意让他爱上她,还娶她为妻。那个呆子就把她放在心底那么深,深到她差一点就不想继续,就这样跟他一生一世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无论他是无耐,还是那个琴师,无论他是莫言笙,还是白子矜。她,花艳酒,都深深的爱着他,不离不弃,无止无休。
父君来凡间找她,要将她带回天狐族,她第一次跟他的父亲动手,先露出天狐的本色,还把周围的邻居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从前客气热情的人们尖叫着喊救命,说她是妖怪。那一刻,她终于懂了。
她终究是异类,跟凡人不同。他会老,会死,虽然她能够找到他的生生世世,却不能见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分离和死去。
父君用法宝擒住了她,抱在怀中雪白雪白的狐狸模样,大家都围过来观看,还要打死她除妖。
她很难过,不知道白子矜回来时,没有见到她会不会很伤心难过?没有了她的他,生活应该怎么过?
被父君关押了很久,她哭求着父君放她出去再见他一面。只一面,只要他好好的去昆仑修仙,找回了仙缘,跳出轮回道,她就会回来,再也不看他一眼。
父君果然心软,白子矜也如她所愿去往昆仑修仙,她许他五百年,却不知要让他等多少个五百年。
后来,父君因为救她而死,答应过父君的事,她就再也不能食言,她也再也不想见他。
她倾尽了心力只为证明,她跟无耐之间,所有的执着都会归于徒然,可笑她还用了三生三世的时间,去强求一段触摸不得的缘恋。
三生三世,三世三生,往事终会如烟,纵使蝴蝶飞不过沧海,又有谁忍心去责怪?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丝曾施法的痕迹。
梵形天尊缓缓道:“这就是你与那狐族女君的前世今生。”
白子矜还站在那里愣神,半晌,梵形天尊问道:“那些过往你已经知道了,现在,就要看你怎么选择和决定了。”
白子矜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弟子明白。”
他迈步走出了大帐,在帐边还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元始天尊看着他走远,迟疑道:“师兄,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让子衿知道?”
梵形天尊也看着他的背影,淡淡道:“这些事情,他总归会知道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仙界都需要他。”
“可是万一”元始天尊担忧道:“万一,他再跟那狐族女君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
无形天尊淡淡一笑:“倘若一切该经历的,便不要留下一丝遗憾。他们两个的三生三世,都是惨淡收尾,想必子衿心中早已有了计较,终归是要为这段缘恋做个交代。”
元始天尊道:“我自然相信子衿,就是那个狐族女君她”
梵形天尊叹了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已不是我们所能掌握。还是看一看子衿选择怎么做吧。”
白子矜走出了大帐,路上见到仙神拉住了问道:“你见过”他顿了顿:“你见过凰羽么?”
那人哦了一声,指着西南方道:“我刚才看她朝向那里去了。”
白子矜道了谢,走出神界大营,飞速的朝向西南方向飞去。
西南方的一处断崖下,花艳酒坐在湖边淡淡道:“这就是我和白子矜的三生三世,你现在相信,我不会害他了吧。”
凰羽点头,黯然道:“没想到,你们的从前竟是这样。”
花艳酒低着头,又看向她:“你不用这样同情的表情,一切都过去了,这次我来,只是不想看他死在莫凌手里。”
提起莫凌,凰羽奇怪道:“按说,莫凌应该比你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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