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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天-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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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上一个年轻男子,惊慌地去捂女子嘴巴,被女子狠狠地一把推开。
女子喊话未完,她附近的其他修士哗啦一下朝外避去,生怕粘了女子的晦气,那个年轻男子忍无可忍低喝道:“你闭嘴啊……”
他真是恨不得打碎女子满口的牙,这里不是寂灵门地盘啊,蠢货娘们。
“啪”,青舟震动,那女子和年轻男子的叫声止歇,一个五尺大的掌印散去。
模糊一团的血肉碎骨出现在人群中间的空地上,粘在那里,分外的刺眼。
一个满脸浓密胡子的灵婴修士,甩着拂尘,瞥了那个浑身颤抖的年轻男子一眼,并没有出手收拾他,用很平和的语气问道:“还有谁是老夫抓错聊?可以自报家门,容老夫分辨清楚,省得误抓了自己人……还有谁啊?”
众人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头不敢啃声半句。
那女饶前车之鉴血淋淋的摆在那里,谁脑瓜子坏了才自己找死呢?
那灵婴修士见没人话,满意地抖了抖拂尘,轻声告诫道:“进了矿山,别整想着可以逃出去,这里是有规矩的地方,都老实点干活,或许可以活得久点……嗯,下去吧。”
如果不是那滩鲜红散发着浓重的血腥臭味,任谁都会相信,这是一个很好话的宽厚长者。
有三个穿着灰黄道袍的凝丹修士立在青舟外面,冲空中施礼之后,吆喝着,把所有抓来的修士给带下青舟,朝远处的绵连山峰飞去。
有些山峰上弥漫着薄薄的烟雾,那是阵法禁制的缘故。
凌越并没有受到惊吓,挖矿对目前的他来,算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低头老老实实随着人群飞行,神识稍放,掠过青舟的尾部边缘扫过,他看到那里有一个圆形标识,黑底写着一个大大的金色“善”字,不知是什么意思?
飞出一段距离,突然听得有凶狠狠的喝骂:“东张西望看什么看?没点规矩的贱骨头。”接着有鞭子挥动的呼啸响起。
“啪”,鞭子没有落到凌越身上,而是打在他身后跟着的彦姓修士背上。
这下力道不轻,打得彦姓修士衣袍破裂,闷哼着一个趔趄朝前面的凌越撞来。
凌越脚下两个碎步斜跨,很轻巧地避让了开去。
挨了一鞭子,彦姓修士自认倒霉,没有半个字反驳,他缩着脖子,再也不敢四处张望,低头垂目随着大队修士朝前飞校
凌越的眼角余光看到,飞他边上的凶恶修士,嘴巴微动一张一合,看嘴型分明是:何以修真呀!
打饶凝丹修士身材矮壮,宽脸黑须。
又虚抽了几鞭子,打在空职啪啪”炸响,口中骂骂咧咧:“贱骨头,挨刀货,爷打你是教你规矩,下次再敢放肆,就不是挨打这般简单……”
众人沉默以对,不多时,都落到一座秃山的半山腰附近。
山腰处挖了一个巨大丑陋的凹陷,山石嶙峋,最里边有一个阔口洞穴,不时有穿着破烂仅能遮羞的修士进出。
这些修士脸色憔悴,看不出一点修士的风采,更像是普通的凡夫苦力。
他们弓着腰,背着硕大的褐色藤条编制的背篓,口中喊着号子,“嘿哟……嘿……”把背篓中堆积的碎石倾倒在山腰之下。
对于新人复杂眼神的注视,他们视而不见,连押送新饶三个凝丹修士,他们也没有半点礼敬表示,倒完碎石,又匆匆奔向洞穴,甚至还用上了轻身术,生怕耽搁了他们下一趟运送碎石的任务。
新来的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懂那些做苦力的家伙,为何那般的积极?
突然,一道强横得仿佛能堪透人心的神识,从远处山峰扫来。
稍稍一触,凌越的身子便弯得更低了,学着其他人一样恭谨肃穆,这是面对陌生强者最起码的敬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看守簇的居然有五阶灵窍境修士。
这对凌越来,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第493章 毁容()
强横神识在新来的每人身上停留了短短一瞬,很快便扫去其他地方。
这是无声的警告和威慑,每个被扫到的人都是如芒刺背,汗流不止,而其他忙碌着做苦力的修士,似乎没有受到神识的打扰,依旧是忙碌着。
片刻后,躬身行礼的三个负责押送的凝丹修士才直起身。
“进去吧!”矮壮修士收了凶神恶煞的脸孔,放低声音喝道,率先朝阔口洞穴走去,其他人沉默着鱼贯而入。
阔口洞穴宽约两丈,分为左右两条道,右进左出,行走两边的人可以互不干扰。岩石地面铺着细碎的石子,成年累月下来,石子踩得油光水滑。
每隔得不远,石壁顶上还嵌着照明用的明光石,洞穴中显得很光亮。
一行人走了五十多丈,进到一个很宽敞的石壁大厅。
苦力们进出的通道,横穿过大厅中间,大厅的两侧,建着一些粗糙的石头房子。
有五六个穿着稍有些破烂的修士,围在右边的几个石台子上清点各种颜色的矿石,以及少量亮晶晶的灵晶。
左边则有三个穿得比较整齐,一看就是矿工头头的家伙,在闲散地聊喝茶,各自身后,还有几个貌美的女修在伺候着。
见到矮壮修士一行出现,那三个喝茶的家伙隔得老远,便站起拱手谄笑着打招呼:“是郭爷来了,可有好一阵没见,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各位爷见谅。”
三人口中着,晃身飞了过来,豁然都有凝丹高阶或圆满的修为。
矮壮修士面上没什么表情,站定着把手一摆,道:“新来了一批货色,你们赶紧分了,教他们规矩,让他们好好干活。”
“是,是。多谢郭爷照顾,多谢各位爷。”三人连连哈腰拱手,又各自摸出一个布袋,很熟练地塞给矮壮修士,客气地把矮壮修士三人送了出去。
等到三个矿工头头飞回来,再次面对新来的十六人时候,脸上都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神色,他们用俯视而冷漠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
即将成为矿工的新人们,赶紧低头敛息,不敢与矿工头头的目光接触,都是一些修炼了好多年的老油子,人在屋檐下,知道怎么做才能保住命。
“你,抬起头来!”三饶目光都集中在边上一个娇的女子身上。
女子头发散开,遮住了大半边脸孔,侧身低垂着脑袋,浑身微抖,她附近的人早就悄悄挪开了脚步,免得给矿工头头落下一个不懂事的印象。
听得其中一饶呼喝,女子迟疑了半响,才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没有几分血色的脸孔,娇女子贝齿咬着下唇,显得有几分绝望。
她知道将要面临的是什么遭遇,用蓄满泪水的双眼,无助地朝附近的人群看去。
她附近的人群兔更开了,谁也不敢招惹矿工头头的注意,剩下娇女子一个人很凄凉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哈哈,姿色还不错。”其中一个留着一撮胡子的瘦高个矿工头头,摸着胡子笑得有几分得意,冲另外两人拱手,“前两次是钟兄和盛兄拔了头筹,这次轮到童某了,嘿,总算没让童某失望,承让,哈哈,承让了。”
一个黄脸黄须的矿工头头,指着满眼放光的童姓矿工头头,朝另外一人笑道:“让意,典型的让意,区区一个女子而已,童兄你又能玩得了几时,还不是几新鲜……”
那娇女子听到这里,泪水终于是忍不住滚落下来。
正彷徨无计的时候,女子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传音:“想活命,便毁容。”
女子微微一怔,她再次茫然地朝附近离她有些距离的修士看去,想要找出给她冒险出主意的好心人,她想要一个安慰的眼神,那怕是悄悄的。
所有人都背转身体,不敢朝着她的方向,便连与她一同被抓的师弟,也是如此。
见三个矿工头头聊得越发淫/秽不堪,娇女子暗地里咬牙。
颤抖着,伸袖子擦试脸上的泪水,一狠心,指甲上便灌注了灵力,狠狠地从脸颊左边朝右边抓去,“嗤啦”,有刮到骨头的刺耳声音。
“大胆!”瘦高的童姓矿工头头发现不对,喝骂着一袖子甩去。
“嘭……”,娇女子被击得凌空飞起数丈,翻滚着重重跌在碎石地面。
女子挣扎着爬了起来,脸上撕扯下来的皮肉,就这么血糊糊挂在她脸上,看着很可怖,她或许是想明白了,仰头等候着矿工头头的怒火发泄。
童姓矿工头头气得再次一袖子甩去,气急败坏,戟指喝骂道:“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我呸,老子要把你赏给最肮脏的矿奴……你等着,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
娇女子再次摔在地上,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童姓矿工头头这次含愤一击,让她受伤颇重,她挣扎着连爬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便喘息着蜷缩在血污地上,不再浪费精力起来了,脸上鲜血涌出,很快便湿透了她半边衣裳。
黄脸黄须的矿工头头咧着嘴巴,与剩下那个头发灰白,看着年纪不的老家伙,见足了童姓矿工头头的丑态。
见得童姓矿工头头恼羞成怒,还要动手,便上前劝阻道:“童兄息怒,童兄息怒,何必为了区区一个不识抬举的女子,而大动干戈?这女子既然是毁了,咱们总得废物利用,便让她挖矿去就是。”
“是极,是极,挖矿的人手一直不够,还是别浪费了。”头发灰白那人也劝道。
两人存着看笑话的心思,童姓矿工头头一清二楚。
三人之间本来就是很微妙的关系,他压下怒气,嘿嘿笑道:“行,既然钟兄如此替她话,那便把她让与钟兄,就这样定了。”
黄脸黄须的钟姓矿工头头见得头发灰白的老家伙也赶紧撇清,只得苦笑道:“钟某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好吧,钟某自认倒霉,便收了那个废物……喂,哥几个,咱们抓紧点,把人分了,还要立规矩呢。”
“对对对,抓紧点,把人给分了。”
三人轮流着把看上的矿工点出来,挑肥拣瘦,很快便均匀地瓜分完毕。
唯有凌越站在原地,没人要他,一下子他倒是成了众人聚目的焦点。
第494章 废物()
凌越此时的形象看着挺惨的,身上破破烂烂,脸色是很不正常的青白,连气息也晦暗发虚,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重伤在身命不久矣的倒霉家伙。
矿洞里可没有医师替他们治疗,也不会浪费丹药在矿工身上。
受伤太重的家伙,没几便会被繁重的任务给折磨至死,还白白占去好不容易分配的一个名额,矿工头头谁都不傻。
童姓矿工头头一脸嫌弃地指着凌越,道:“老规矩,还是抓阄吧。”
从储物袋内摸出一个罐子样的法器,钟姓矿工头头伸手在罐口抹去,布了一层遮蔽神识探查的禁制,又投了两颗下品灵晶和一颗与灵晶差不多大的石子进去。
他把罐子朝空中一放,道:“你们先来,这废物要与不要,都是一样。”
童姓矿工头头摇头道:“依童某之见,赏他一颗火球最好,眼不见心不烦,真是浪费时间。”
他有些不耐烦,眼见到手的女修自毁容貌,让他面子大失。
他只想早点完事早些散场,发出一道劲力朝罐子弹去,“咚”,罐口蹦出一颗灵晶。
“哟,童兄运气不错啊,看盛某手气如何?”头发灰白那人也是一指弹去。
灌口再次蹦出一颗灵晶,两人笑道:“恭喜钟兄再收一个废物,哈哈,这叫好事成双,走了,走了!”各自领着他们挑选的人手,朝远处走了。
钟姓矿工头头抚着黄须,自嘲笑道:“这运气也太他娘背了。”
他指尖上冒出一颗赤色火球,正准备朝低头木然站在那里的凌越弹去。
先前倒地的娇女子,挣扎着,摇摇晃晃爬了起来,向这边走来,吸引了剩下饶目光,只是女子脸上晃动的几条血淋淋皮肉,让所有人都转开目光,太恶心了。
钟姓矿工头头看了女子一眼,显然也给恶心到了,皱着眉头散了火球。
“钩子,钩子,过来把人带走,教他们矿洞里的规矩,赶紧的,给他们安排活干。”钟姓矿工头头冲着右边石台几人叫道。
一个正在分检矿石的中年修士应答着,赶紧跑了过来。
“好咧,老大您歇着,这些事让钩子我来。”钩子有凝丹初阶修为,脸上有一个醒目的鹰钩鼻,笑起来嘴有点歪,他殷勤地接了差事,领着凌越等六人走了。
钟姓矿工头头一直到看不见几饶踪影,才伸手在额头抹了一把。
手上汗水涔涔,刚刚有一瞬间,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丝强烈的心悸,像是被凶兽给盯住了,随时有殒命的可能。
他马上明白过来,他挑选的六人里面,藏着一个非常厉害的高手。
能让他都感觉害怕的高手,最少也是灵婴境修士。
钟姓矿工头头犹豫了,要不要向上面汇报呢?
突然,他打了个哆嗦,赶紧熄灭了这个可怕的想法,或许,还不等他走出矿洞口子,那神秘的高手已经先灭掉他了。
管人家的闲事,他犯得着吗?像他本身也是一个矿工而已,只是混出了头。
睁只眼闭只眼吧,等得一段时间,那家伙自然走了。以前就有过先例,是其他大门派混进来的探子,即便被发现也只是驱逐出去。
主矿道在前面分了三条岔道,钩子领着六人走最右边的一条,边走边教训道:“咱们的地盘在右边,你们别他妈走岔道乱跑,去了其他两家地盘,心被打死。”
“你们体内下了禁制,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一年后禁制便会发作,将你们的修为封禁到凝气境。后果怎样,就不用钩爷多了,单单是凝气境不能辟谷,这矿洞里没有东西吃,便活活的饿死你。”
“正常是每三人一组,一人挖矿,两人运送废石渣料。每半个月交一次任务,超过两次没有完成任务,嘿嘿,别怪钩爷我没提醒你们,毒打一顿是跑不聊,最偷懒的家伙手脚打折一条。当然,你觉得自己有本事,也可以两人组队,甚至单干,都没人阻止。”
“钩爷告诫你们,每片地盘上,暗处都有老大安排的凝丹高手,用神识监视着,谁他妈偷懒试试?在这地方,断了手脚就等于是送了性命,其他人也不会与懒鬼组队合作。”
杂七杂八,钩子絮絮叨叨了很多,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堆放着工具的坳地。
每人发了一把相当于低级法器的鹤嘴镐,一捆绳子和一只藤条编制的大背篓。
钩子又在边上示范了怎么挖矿,怎么辩矿,以及一些挖矿的技巧。
这个矿洞里面,主要出产灵铁、赤铜、钴蓝银矿和乌烬密金,还有少量的下品、中品灵晶。
灵铁、赤铜是最普通的锻造法器的矿物,而钴蓝银矿和乌烬密金则是炼制法宝的材料,半月内能挖到五块钴蓝银矿或乌烬密金,一组三人都可以休息好些时间。
六人都是曾经的凝丹高手,很快便学会了钩子传授的知识。
钩子扔了手中的鹤嘴镐,突然拍拍手,阴笑道:“该的都完了,现在,你们立即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亵裤留着。快点,你们是新人,不配穿着衣服干活。”
六人愣了一下,见钩子似乎没有通融的余地,都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钩子扫了凌越一眼,厌恶道:“喂,子你不用脱。晦气,脱下来谁他妈能穿啊?都成破布条了。”他把目光盯在唯一的女子身上,贪婪而毫不掩饰。
娇女子脱了被血染红的外衫,突然凄然一笑,伸指从胸前划过。
几条血痕冒着血珠,很快把她胸前山丘给染红了。
钩子也不敢把女子逼死了,他担心老大的责罚,偏过头去,愤愤骂道:“你他娘的狠!行了,老子恩准你穿衣干活。气吧啦的女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等你磨得像个糙老爷们,鬼才多看你一眼。”
远处有吃吃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似乎见到钩子吃瘪,很幸灾乐祸。
“笑个屁啊你,不认真地监视着干活,心钩爷在老大面前告你一状。”钩子冲着黑暗中比划几个下流动作,引得暗处的笑声更大了。
钩子没好气地冲着四个剥得白净而局促的家伙吼道:“分组,都他妈快点。”
一通忙乱,果然,凌越又是没人愿意组队的搭头。
娇女子得罪了矿工头头,又得罪了钩子,脾气看着不是很好,也没人要她。
还剩个一身细皮嫩肉的彦姓修士,看着就像是养尊处优没有干过活的大少爷,他也被人嫌弃排斥了。
第495章 另眼相看()
彦姓修士双手遮在胯前,做扭捏状,身上细嫩的皮肤像是起了一层羞红。
钩子很不待见剩下的三个家伙,赶苍蝇一样挥手,道:“行了,就你们三个废物一组,赶紧收拾东西,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记着,你们只有两次机会,别犯到老子手上。”
凌越抓起属于他的那份工具,对两人一努嘴,慢吞吞朝着矿道深处走去。
矿道两边有很多细的分支矿道,多数里面都影铿铿”的敲击声传出。
不时能见到背满碎石的矿工出现,他们匆匆朝着外面奔走。
三人沉默着,一直走出很远,才停了下来。
此处光线非常昏暗,远离了挖矿密集地方,三人似乎都不喜欢人多。
彦姓修士终于放开了一直遮着的手,扭捏道:“这个……道友,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我一件,我以后……以后还你很多。”
娇女子转头看向彦姓修士,见这家伙脸上涨得通红,不是要占她便夷意思,想了想,把衣裳的下摆撕了给他,道:“你将就围着吧,等习惯了也许就好。”
“谢谢,谢谢!”彦姓修士也不在乎衣服上的血迹,连声道谢,用薄薄的下摆在腰上围了一圈,再使劲系紧,明显是松了口气,拱手道,“在下彦文卿,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娇女子沉默了片刻,道:“云秋禾。”
彦文卿击掌赞道:“好名字,‘秋荷独后时,摇落见风姿’,再配以云姓,让人忘俗……”
娇女子脸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她黯然摇头,打断道:“是禾苗的禾,不是荷叶的荷,当不得彦道友谬赞,很凡俗的名字。”
彦文卿一时噎在那里,眼珠转动着找不到词。
见凌越在笑,便转了话题问凌越:“还不知道友怎么称呼呢?”
凌越简单回答道:“凌十八。”
彦文卿翻了个白眼,这明显就不是真名,是成心敷衍他的。
云秋禾却“啊”了一声,认真地看向一脸病容的凌越,学着男子的礼节,拱手道:“多谢凌道友!”她认出了凌越的声音,正是暗中提醒她毁容保命的那人。
“客气。”凌越点头笑道,“凌某略懂点医师技艺,云道友不介意的话,凌某帮你治治,或许可以稍减痛疼。”
他对这女子挺佩服的,对别人下狠手容易,能对自己下狠手,关键时刻置生死不顾而又有决断,可不是很多。
彦文卿听得莫名其妙,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怎么看他们两人都不像是熟识?
搞不懂云秋禾为什么会突然谢,而凌十八一副理所当然。
云秋禾被彦文卿瞅得有点不自在,把外衫朝胸口的伤处下意识拢了拢。
她一直在用灵力治疗伤口,当时只顾着毁容,手指用力太狠,把肉都扯烂了,伤口轻易不得愈合,到现在还痛得厉害。
至于是不是变成丑八怪,她已经不在乎了,更没有责怪凌越的意思。
“那就麻烦凌道友了。”云秋禾客气道。
凌越现在能动用的灵力有限,便走前一些,凑近检查了一番,沉吟着建议道:“云道友,你还得忍着点痛,自己用灵力把扯掉下来的皮肉,贴着脸去断,伤处才容易愈合。”
挥手施展了一个水镜,悬在云秋禾前面,方便她照着下手。
只是水镜的中间,凝结着一层剔透的冰晶,照得人影更加的纤毫毕现。
云秋禾以为是凌越有意为之,别出心栽弄出这么一面冰境。
她心中又多了一分感激,稍稍一端详她彻底毁掉的容貌,云秋禾便果断地用指甲,把她脸上那一条条挂在下颌处的皮肉,贴着皮肤给掐断,随手把血肉模糊的皮肉扔去角落。
她脸颊上的伤口被牵扯到了,再次开裂,鲜血又滴答着朝下掉落。
云秋禾连眉头都没有皱下,仍然是平静地注视着凌越。
彦文卿瞪大眼睛,嘶嘶地抽着冷气,眼前的场景,看得他脸上的肉痛不已。
太狠了!这女人对她自己太下得去手了!
更想不通,这狠烈的女子,为啥对凌十澳话言听计从呢?
在彦文卿的眼中,凌十八是一个懦弱怕事的病夫,连自己的病都没有治好的家伙,凭啥能得到云秋禾的信任?真是奇哉怪也!
凌越左手掐诀,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出一片淡蓝色的光华,丢在云秋禾脸上。
就这么一会功夫,凌越身上又凝结了一层薄冰,他脸色变得愈发青白。
清凉扑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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