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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酌红颜夕染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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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日记,即盼着你有朝一日能看见明白我的苦衷,又想着你不该知道这些事情,我没有面目让你等我,只祝你能觅得良人。”
“觅得良人”这几个字有些晕开,楚夕看了好久才认出来,想是有眼泪滴在了上面。这篇日记一看便是之前的楚夕写来自我安慰的,至于后来为什么又是江怀安提出的退婚,兴许还有些别的故事,但可以确定的是,江怀安之前愤然离去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方婉儿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也不会有假了。她真的会报复。
还没等楚夕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楚夕胡乱把字句塞进袖子里,起身去开门,上次送粥来的丫鬟无双推着楚易风站在门口,楚易风微笑着滑动轮椅进了屋。因为他身体的关系,出家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槛,方便他坐着轮椅出入。
楚易风靠近楚夕,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说话。楚夕刚坐下,楚易风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缓缓道:
“听说今天一早方婉儿和江怀安来了?”
楚夕也不隐瞒,把之前的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只省去了和方婉儿约定的一段。
楚易风听罢蹙眉,摸了摸楚夕的脸,道:
“还疼吗?”
楚夕已经习惯了楚易风对妹妹的亲昵,摇头笑道:
“这话你该去问那个方婉儿,我力气比她大,估计她的脸现在还没消肿呢!”
楚易风也跟着笑,却仍是嘱咐:
“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接触,我们两家最近在谈一单大生意,不宜翻脸。”
楚夕顿了顿,犹豫的问出口:
“方家……是干什么的?”
“方家的祖上是海盗,后来渐渐成了气候,便上岸做起了漕运的营生。现在掌管着整个锦州城最大的漕运航线和物流资源。我们楚家的盐就是通过他们才得以运往更远的地方销售。”
“那就是说,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的盐就卖不出去了?“
楚易风笑起来:
“傻孩子。瞎想什么呢。都是各取所需,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他断没有毁约的道理。“
楚夕沉默了。
楚易风又说:
“夕儿,那方婉儿方家独女,从小被宠坏了的,现下你刚回来不久,江怀安又退婚,她会迁怒到你身上,所以你……“
楚夕以为楚易风要说什么多担待忍耐之类的话,连忙抢白道:
“放心吧,大哥,要是她惹我,我躲就是了。”
楚易风白她一眼,说:
“谁让你躲了,我是说,所以你一定不要跟她客气。她方婉儿是个宝,我们夕儿就不是了么?要是她惹了你,你尽管打回去!出了事情哥负责。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允许再发生!”
楚夕这下才真的愣住了,这个便宜哥哥,看起来爱捉弄人,对她这个妹妹,却是真的很用心。于是,楚夕看着楚易风的眼睛,一字一句真诚的说:
“哥,你真好,不过……能帮我最后一个忙么?”
楚易风被妹妹表扬的有些飘飘然,高兴地说:
“有什么你就说吧。”
“能借点钱给我么?”
楚易风被这句突兀的提问噎住了,仍是回答:
“你要多少钱?用来干嘛?”
楚夕不愿说出真相,支支吾吾,只说自己看中了一样东西,无奈手上钱不够。
楚易风倒是很大方,找来管家陈伯,在账房支了五百两银票给她,又额外给了她些银两,说是她的零用。
待楚易风离开,楚夕看着手里的银票哭笑不得。看来这次闯祸了。
她哭丧着脸摸出那张契约,上面赫然写着:
“违约者,将至对方府上为奴为婢一个月。”
想不到这两个富家大小姐这么幼稚,拿对方当赌注,输了就去为奴为婢。也是,可能在这样的千金小姐眼里,尊严胜过一切。但不管怎么样,为奴为婢这种事儿可不是开玩笑啊混蛋。
想到自己要在那个娇蛮的方婉儿面前卑躬屈膝,楚夕不禁一阵恶寒,连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先溜出去避避风头。找来一块布,把梳妆台上看起来之前的金银首饰统统装进去,又选了几件合身的衣服细细包好。还没等她舒口气,又响起了敲门声。楚夕将包袱往被子里一扔,打开了房门。
这回来的人是楚老爷子,楚夕在楚府住了几天,也算是摸清楚了他的脾气,一个碎碎念的老头子,由于楚老爷前半生一直忙着赚钱养家,夫人身体不好,楚老爷日夜奔忙疏于照料,楚夫人体恤丈夫,也一直瞒着,谁知拖着拖着就过世了。后来楚老爷算是醒悟了家人比生意重要,开始一心照顾孩子,可父女俩的隔阂早就产生,楚夕一直埋怨楚老爷,觉得是他间接害死了娘亲,所以对他不冷不热。因着这个,楚老爷对自己的孩子更加纵容溺爱,关心过度。这次楚夕回府,态度变了很多,也让一直忍着女儿冷脸的楚老爷欣慰不已,更是天天忙完生意都来看望,沟通父女感情。
楚老爷进门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却也强颜欢笑,吩咐人端了冰糖雪梨银耳羹进来给楚夕喝,楚夕一面喝着一面看着楚老爷的脸色,本不想开口,但想着楚老爷近日对自己的好,叹了口气,问道:
“爹,是不是谁惹着你了?”
楚老爷回过神来,摆手道:
“唉,不过是些生意上的烦心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呗。”
楚老爷怔了怔,似是没料到女儿有一天会愿意耐心听自己的烦恼为自己分忧,当下也不避讳,滔滔不绝的诉起了苦:
“还不是姓方的那个老不死的,明明说好的事情,居然半路变卦……”
楚老爷说了好一通楚夕才终于弄明白。本来楚方两家因为方婉儿的关系从一直互相不对盘到勉强能坐下来合作,最近有一批急货要南下,由于货主要得急,楚家便同方家商量抄近路,这条航线因为水流湍急风险很大,一直只有方家的船队在运货。之前已经说好,谁知今天押货去码头的伙计回来说方家突然变卦不让货物上船,一大批货被堵在了码头。楚老爷当即赶到方家理论,谁知方家老爷避而不见,只扔下一句:“老子就不运货,多少钱我都赔,有本事告我去啊!”楚老爷吃了闭门羹,在方家门口转了半天,又赶着去码头安抚了工人,先把货搬回仓库。一通忙下来,天都黑了。楚老爷对这件事实在气不过,跟楚夕说准备明天去找官府。方家赔的违约金倒是小事,这货主可是颇有来头,楚家轻易不敢惹,当初是拍着胸脯保证货一定按时送到,谁知方家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楚夕听完,心里不由一紧,这事儿是今天出的,原本好好的,突然毁约,莫不是跟自己和方婉儿的事有关?难道是方婉儿故意挑唆他父亲做的?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楚老爷见楚夕沉默不语,突然笑道:
“夕儿,你放心啦。这点小事,爹自然能处理好。说出来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啦。你别想太多了。很晚了,爹也该走了,你早点歇着吧。”
楚老爷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半天才说了句:
“有你在,爹什么都不怕的。”
说完就跑远了,没多会儿就听见一声“肉麻死了”从外间传来。
楚夕看着半敞开的门和桌上那一碗见底的银耳羹,又看了看床上由于包袱埋在下面而微微隆起的被子,抽了抽发酸的鼻子,轻叱一声:
“煽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于是,第二天,锦州城楚府又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才回府不久的二小姐,留下一张书有“江湖救急,有缘再见。”的纸,又离家出走了!
第四章 没头脑二丫和不吃药不高兴
“哦?你是说……你愿意来做我的贴身丫鬟,好让我说服我爹接了楚家的单子按时发货?”
方婉儿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偷跑进院子里的楚夕,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倨傲。
“大概就是这样了。但我还有个条件,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一定要向楚家保密。”
楚夕背着包袱站在大厅里,任凭方婉儿的目光打量。
良久,方婉儿拍桌而起:
“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小姐的贴身丫鬟。赐名方二丫。”
楚夕低下头苦笑,贴身丫鬟就贴身丫鬟吧,干嘛叫二丫,这名字敢再土一点么……
就这样,楚夕落魄的穿越到这个世界,做了几天小姐后,又开始了她悲催的丫鬟生活。
天未亮就要去小姐门口和值夜班的丫头换班,这方大小姐一般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打水伺候她洗脸刷牙,接着呢就寸步不离的候着,有什么需要就得立刻办到。
方婉儿倒是很守信用,在楚夕来方家的第二天就让她的老爹同意了发货,楚家的一大批货当天下午就浩浩汤汤的运上了船南下。
但当楚夕在方家工作了五天之后,方婉儿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她就在自己跟前,一声令下,门就会打开,干净的热水伺候洗漱,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依然在身边,干净的热水伺候沐浴。衣服洗的干干净净,熬的汤比在厨房干了十年的王大婶还好喝,就连让她买个桂花糕也比别人快。这,这个二十四项全能的贴身丫鬟真的是以前那个不问世事,眼睛高到头顶上去的楚家大小姐楚夕么?方婉儿觉得自己活了十七年的人生观彻底被颠覆了。
方婉儿不知道的是,楚夕在现代当了二十几年孤儿,从小独立,在同龄孩子还哭着鼻子让父母穿衣服装病不想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就已经会吃过饭以后自己洗碗了。后来她去了一家公司做行政,名字倒是好听,其实就是保姆兼管家。管着公司上上下下的吃喝拉撒,连厕所没纸了都是楚夕去换的,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她?
楚夕穿越到楚府后,每天有丫鬟伺候,却让独立惯了的她很不习惯,这回来方家做丫鬟,她虽然内心不愿意,却不会有不适应。不就是伺候人么,几十个人都伺候过来了,还差这一个?
于是,第六天,方婉儿不干了。用过午饭后,一声二丫,门马上被打开,楚夕端端正正的站在她面前,还微微福了福。方婉儿面色不佳的指着楚夕:
“你,闭上嘴,跟我走。”
楚夕不明就里,但本着“公民有说话的自由,但领导有不让你说话的自由”这一基本原则,还是选择了沉默的跟在了方婉儿身后。出了门,楚夕为了怕被人认出来,同方婉儿坐了一辆马车。方婉儿因着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十分兴奋,穿着打扮上也花了一番功夫,特意穿了新买的黄色绣花锦缎裙,为了不让楚夕跟自己搭话,她特意带了一本女子十诫》,随手取阅,一边看一边拿眼睛偷瞟楚夕的反应。楚夕上下打量着方婉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让方婉儿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终于在楚夕又一次张了张嘴又闭上之后,方婉儿仁慈地一手捧书,一手理了理鬓角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吧。
楚夕的手顺着方婉儿的裙子停在了那本女子十诫》上,道:
“拿反了。”
……
等马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方婉儿已经平复下了情绪。只是鬓角微微有些乱,想是一直气得发抖的缘故。楚夕依然闭着嘴,沉默的下了车,然后把手伸到车帘前将方婉儿扶下了车。马车停下的地方是一个府邸,装饰得整洁大方,朱红的门匾,上书“江府”二字。楚夕这才明白自己到了哪儿。
当她正在考虑是转身就跑呢还是转身就跑的时候,一个白衣人已经跨门而出:
“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又字,包含了说话人的无奈无措和无助,反面衬托了被说之人的无聊无知和无理取闹。楚夕只得转过身子,低头低头又低头。方婉儿哪肯示弱,挺了挺胸膛,说:
、】“我怎么来不得?我是来看江爷爷的。”
【www。fsktxt。com:看书吧、】说着便径直往宅子里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叫上了楚夕:
【书、】“二丫,别慢吞吞的,快跟上!”
【TXT小说:fsktxt、】楚夕心里泪流满面,该来的总会来,人终有一死,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死就死吧。于是低着头擦过江怀安快步跟上。
江怀安这才注意到这个头都快贴到前胸的丫鬟,一把抓住她:
“楚楚!是你?”
语气如同提早归家的丈夫捉住了潘金莲和西门庆,可这台词明明就是地下党的接头暗号啊口胡。楚夕反射性的抬头否认:
“不是我!”
说完恨不得连着初见楚易风的巴掌一同赏给自己,让你嘴贱!让你脑残!
方婉儿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戏,只提高了声音道:
“二丫,干什么呢,还不快走!”又对江怀安挑了挑眉,“江公子,怎么客人来了,你还不跟进来招呼么?”
这下江怀安不得不跟上了,死死的盯着楚夕,眼神让人发悚。
楚夕尽量忽略江怀安杀人的目光跟在方婉儿后面。江怀安家很大,亭台水榭样样具备,方婉儿在此间熟门熟路跟自己家似的。转了几个弯之后,一行人来到东厢正厅外。早有下人进屋通报,也不待里屋的人回话,方婉儿径直走了进去。
屋里有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一个老年。中年男人正追着老年男人满屋跑,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药,跑上两步抓住老年男人的手臂:
“爹,乖,把药吃了啊,吃了在去睡觉好不好?”
如此温柔的语气和中年男人五大三粗的形象配合在一起诡异得让楚夕打了一个哆嗦。只见那老年男人仍然殊死抵抗,不断挣扎:
“不吃药,不吃药,不吃药……”
看这架势,中年男人应该是江怀安的父亲,而这老人,多半是江怀安的爷爷。楚夕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方婉儿则见怪不怪的站在一旁。江怀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走上去轻抚江老爷子的背,温柔地哄道:
“爷爷,好好吃药,这样对你的身体才有好处,不吃药的话,你以前的旧伤又会疼的。来,我们吃药,好么?”
他说完,就接过江父手里的药碗,用汤匙舀了一勺放在江老爷嘴边,老人转过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睛,说:
“不吃药。”
然后往汤匙里吐了一口唾沫。众人都愣住了,江怀安什么也没说,只吩咐下人再换一个汤匙。江老爷仍然挣扎着不肯喝药。
方婉儿想是吃过喂药的苦头,没有贸然前去加入到喂药大家族的行列。但她还记得今天带楚夕来的目的,就是在旧情人面前让她丢尽颜面。于是她叫了声二丫,然后朝老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楚夕上去帮忙。
楚夕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气沉丹田,大吼一声:
“都给我让开!”
兴许是这声音太大,众人竟然听话的纷纷闪开,为楚夕让道。楚夕一步一步走到江老爷身前,神情肃穆,在离江老爷还剩一步的时候,她忽然温柔的笑了,轻声道:
“江爷爷,喝药吧,喝了药才是好孩子哦。”
整个屋子里连下人的脸上都挂满了黑线,所有对楚夕的出现怀有希望的人都觉得之前的想法是瞎了自己的狗眼。江老爷不出意料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回答:
“不吃药。”
楚夕伸手想要接过江怀安手里的药,江怀安却往后避了避,在楚夕坚持的眼神下,还是把药碗给了她。楚夕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药,更加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
“江爷爷,你真的不吃药么?”
“不吃药”
“你确定?”
“不吃药”
“好吧,你不喝我喝了。”
于是,楚夕真的仰头一口接一口的喝光了这碗药。中药确实很苦,楚夕咂了咂嘴,苦到了肠子里,却没有皱一下眉。抹了抹嘴,对着露出惊讶之色的楚老爷挑衅地笑:
“你自己不喝的哟,我就喝了。哎呀,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喝这个药,那个药进到嘴里多么的有口感。太好喝了。江老爷,以后你不喝的话,都把药给我喝好了。嘿嘿。真好喝。”
江老爷看着一脸陶醉的楚夕,突然伸出手,指了指楚夕手里的碗,说:
“我也要!”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江怀安神色异常地吩咐下人再端了一碗药来,平日里因为老爷子经常把药打翻,故而煎药的时候必然会多留一些。药端来了,江老爷像是同谁比赛一般,也不要人喂,学着刚才楚夕的样子,一口气喝个精光,完了也陶醉的咂嘴,又冲楚夕仰着脖子,脸上有说不出来的得意。
众人都倒抽一口气,瞬间觉得自己的狗眼瞎了又瞎。以前喂药总是哄了又哄,实在没有办法就板着老爷硬灌,或者威逼或者利诱,却从来没人试过和老爷一起喝药。没想到老爷子戎马半生,却败在了激将法上。
楚夕松了口气,笑着说:
“江爷爷,以后的药你要是不喝记得给我喝哦。”
江老爷抱着空了的药碗往身后藏,一口气竟然说了六个字:
“自己药,自己喝。”
并且他清楚地认识到;药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吃的了,多么历史性的一刻。楚夕这才放松下来,任务完成,后顾之忧都一并解决了。江老爷喝过药之后,江父又哄了会儿,江老爷渐渐露出倦意,便吩咐下人送回房里睡了。
第五章 顺便被绑架?
江老爷走了以后,屋里只剩下楚夕、方婉儿、江父和江怀安。四个人沉默了会,江父冲楚夕拱拱手道:
“方才多谢楚姑娘了。”
楚夕正要客气,却被方婉儿抢白道:
“江伯伯不用客气,江爷爷身体不好,二……她出点力也是应该的。”方婉儿没有对江家人说出楚夕是她丫鬟的事情,这让楚夕突然对她有所改观。
江父有点纳闷,这楚家姑娘怎么又跟方家孩子走一堆去了?楚家姑娘不是已经跟怀安退婚了么?怎么又到家里来了?于是问道:
“楚姑娘,方姑娘,你们……”
江怀安却轻轻咳了一声,江父自知不该问这话,于是又从起话头:
“楚姑娘,你……”
江怀安又咳了一声。
“那方姑娘……”
江怀安这次不咳了,直接出声打断:
“爹,您不是有急事儿要出去么?”
“我哪有……好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聊吧”
江父颇为哀怨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只得起身告辞。临走前长叹了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啊……”
楚夕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短短时间就得出了三个结论:
一这江府里,最有发言权的是江老爷,但他得了老年痴呆,一句话不超过三个字。
二这江府里,最没有发言权的就是江父,虽然表达清晰,却说不过几个字就被儿子打断。
三珍爱话语权,远离江怀安。
正当楚夕暗自总结的时候,江怀安终于出声了:
“往日我们都道爷爷不喜欢喝药,便用各种方法哄他这药不苦,但都没有人尝过,也没人知道有多苦。你以前对他也没有办法……如今……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楚夕头也不抬的回:
“老年痴呆都这样。简单啊,把他当儿子养呗。”
话一出口,方婉儿和江怀安都愣住了。
方婉儿:“把爷爷当儿子养?”
江怀安则皱着眉头问:“老年……痴呆?”
楚夕意识到自己说了新潮词汇,摆摆手说:
“不懂就当我没说过。这也是我在外面听别人说的。”
江怀安知道她说的外面是指在离家出走的一年,又想起她说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心下苦涩,顿了顿,这才看到一旁绞着手绢的方婉儿,蹙眉道: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一直被忽略从未被想起的方婉儿正在气头上,语气便十分刁钻:
“这是我和楚夕之间的秘密,不需要说给外人听。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起,她楚夕是我方婉儿的贴身丫头,名叫二丫。”
江怀安听到二丫这两个字,眉头更紧了,低叱一声:
“胡闹!”
方婉儿噌的一声站起来:“怎么着,心疼了?许你悔婚,还不许我胡闹了!”
江怀安拂袖,指着方婉儿:
“你!”
两人之间杀气腾腾,危险一触即发。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楚夕的肚子却叫了起来。两人转过头盯着楚夕,楚夕尴尬的缩了缩脖子,道: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
江怀安面色不佳地看着楚夕,沉默了一会儿,也没理她,只吩咐下人送了些点心进来。楚夕因急着和方婉儿出门,午饭只吃了一个馒头,这会有吃的了,也不管什么规矩,一手拿起一个桂花糕,另一手拿起梨花酥,左一口右一口地吃了起来。方婉儿因为僵局被她打断脸色也不好看,又看到她狼吞虎咽的吃相,更是觉得丢脸,不由斥到:
“二丫,难道方家没把你喂饱么?不准吃了,回家了!”
方婉儿转身要走,楚夕只得胡乱咬了两口糕点起身跟上,走到一半却被江怀安拦住,方婉儿回头看到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江怀安,你往常不是巴不得我赶紧消失么?怎么,今天又要留我?”
江怀安未作争辩,眼睛定在楚夕身上没有移开:
“我有事同你说。”
方婉儿再次被忽略,跺了跺脚,恶狠狠的盯着楚夕道:
“二丫,赶紧给我跟上!要是晚了,后果自负!”
说完扭头就走,楚夕想提步跟上,无奈江怀安的手臂直直的拦着。又因为之前误会他是负心汉的事让她心生愧疚,实在说不出更伤人的话,只好抬头直视江怀安的眼睛道:
“那什么……我有点赶时间,麻烦你有什么事儿的话说快点!”
江怀安这才缓缓放下手,贪婪的看着楚夕,似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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