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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秀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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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步步走上总督之位。虽然灵虚子已经仙逝,但他创立的灵虚门依然很强大,若能说动杨大人动用灵虚门的力量,定能保解县令安全进京。”
韩老爷道:“若果真如夫人所言,我姑且一试,我即刻修书一封,加急送往西安。”
韩夫人突然有些伤感,自言自语道:“聪儿已去多日,不知现在过的如何?”
韩老爷安慰道:“夫人不必过于担心,我再修一封家书,一同送往便是了。”
韩夫人这才止住了哭泣。
第8章 雪花剑()
杨一清接到信后,沉思良久,不是他不愿意帮这个忙,而是灵虚门有门规,不能参与朝廷事务,这是其一。二十年前杨一清离开灵虚门的那一刻,便已不是灵虚门的人了,也谈不上以灵虚门弟子的名义请求帮助,这是其二。
时光如梭,物是人非。虽然新一任灵虚子曾经是他的师弟,但也无济于事。杨一清站在门前沉思良久,于是提笔写了一封信,连同给韩士聪的家书,一起差人送往翠华山。
经过多日打坐运气,韩士聪已经掌握了运气之法,萧秋风见韩士聪悟性很高,于是决定提前传授他剑法。
萧秋风说道:“我今日传你剑法,曰三十六式雪花剑,此剑法看似柔弱,但舞起来速度极快,因此学习此剑法,在巧不在力,在气不在形。”
说完,便舞起剑来。萧秋风出剑变化无常,剑在掌中翻转,时上时下,时左时右,一会握在掌中,一会又悬于空中,好像剑在手掌即将脱落,但一直没有脱落。这一式舞完,萧秋风收剑,说道:“此一式名曰风雪飘摇,你来试一试。”
刚才萧秋风舞剑,韩士聪看的仔细,无论剑的走向还是姿势的变化,他都把握的很好,不多时便学会了。萧秋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日,萧秋风又将其他招式传授于韩士聪。曰风花雪月,曰雪压青松,曰飞雪迎春等。只是到最后两式之时,萧秋风停了下来,对韩士聪说道:“最后两式剑法,威力可轻可重,内力不同,境界也不同,此刻我先教你招式,日后修为,要看你自己。”
说完,便舞起剑来,萧秋风飞身上空,口中念道:“此剑式曰天山飞雪。”然后挥舞宝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顿时剑气将气流冲开,剑在夹缝中向对方刺去,剑气在空中回荡,萧秋风轻轻落下。
萧秋风没有停歇,一边挥剑一边念道:“最后一式,万里雪飘!”紧接着又舞起剑来,这一式和天山飞雪大不相同。萧秋风调动全身真气,剑气合一,韩士聪在旁边感动寒气逼人,只得退后观看。山顶气流涌动,犹如即将刮起的旋风,周围的气流一直缠绕在萧秋风的身上,此时他站在气流的中心,不停的向各个方向刺出,但剑好像根本刺不出来,直到他飞出气流外,伴随他一起飞出的剑气向各个方向射出,顿时空气像是衣服一样,被刺的七零八落,韩士聪站在旁边,衣服上被嗖嗖嗖的划开数个口子。韩士聪不禁感叹,好强大的剑气!
萧秋风回气收剑,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韩士聪回道:“看清楚了。”
于是按照师傅的招式挥舞起来,他飞入空中,划开气流,然后迅速出剑,转而轻轻落地。
萧秋风道:“招式没错,只是内力不足,杀伤力不足,但这也在情理之中。”
接着韩士聪又出剑,像萧秋风一样,先是聚集真气,带动气流,然后发出,但杀伤力仍是有限。
萧秋风道:“今日就到这儿吧。”
当天夜里,韩士聪趁着月光,独自上山苦练,直至天明。刚到山下看见前方来人,来人自报来出,原来是杨一清的家丁,家丁带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自己的,一封是给萧秋风的。韩士聪先将信件送给萧秋风,然后打开自己的信。
开信便是母亲的思念之情,韩士聪泪水夺眶,来陕西已经多日,竟没有想到给母亲报个平安,身为儿子,实在不孝,竟惹得母亲大人挂念,顿时心中无限思念与伤感。
萧秋风从屋内出来,韩士聪已有察觉,他擦干眼泪后,望向萧秋风,萧秋风已然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说道:“年少离家,思念家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你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想哭就哭吧。”
韩士聪哽咽道:“弟子不能在父母身边照顾起居已是不孝,如今又让父母挂念更是不该。”
萧秋风感慨道:“朝纲不振,百姓遭殃啊!”一声叹息过后,接着又说道:“师弟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呀!”
韩士聪调整思绪,问道:“师傅何出此言?”
萧秋风将信递给韩士聪,韩士聪阅后说道:“师傅您隐姓埋名多年,已经不过问江湖事了,如今杨大人让您给灵虚门书信,却是有违您的心愿啊。”
萧秋风道:“我并非为此而发愁,只是灵虚门有门规,不过问朝廷之事,我若写了这封书信,岂不是自己坏了规矩。”
韩士聪道:“师傅,大义当前,无论江湖中人还是朝廷大臣,亦或平民百姓,人人都该为此事出一份力啊,除掉刘瑾也许就在此一举了!”
萧秋风道:“也罢,本想做个逍遥人,如今又来烦心事,呜呼!悲哉!”
说完,萧秋风在屋内写就书信一封,并交给韩士聪,对他说道:“此去灵虚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且记住不能显露你的武功。待任务完成时,再回来练功。”
韩士聪疑惑道:“师傅不让我显露武功,是因为师傅还是灵虚门的弟子,弟子未经掌门许可是不能私自收徒的,是吗?”
萧秋风道:“你小子怎么会如此猜测?”
韩士聪道:“这是孔老夫子教的,尊师重道,尊卑之分,不是只有读书人才有,这天下都要遵循这个道理。”
萧秋风大笑道:“你小子才读过几天书,竟然在老夫面前卖弄!”
韩士聪道:‘不瞒师傅,弟子刚上山之时,见师傅满屋都是四书五经之类,没有一部是武学,甚感奇怪,不知师傅为何要读这些。”
萧秋风沉思良久,表情悲伤,仰天长叹道:“为何?快二十年了。”然后有陷入沉思中。
韩士聪知道师傅心中定有心事,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萧秋风从沉思中醒来,对韩士聪说道:“此次下山送信路途遥远,江湖之中处处险恶,我现在再教你一套掌法,你能学多少是多少吧。”
说完,萧秋风身体一转,已经开始打起掌来。他边打边说道:“此掌法名曰空鸣掌,乃是灵虚门开门祖师在五台山顶小憩之时,听见鸟叫之声,一时有灵感所创,取万籁空鸣之意,此掌法非常刚烈,出掌之时能听见鸣鸣之声。此掌只有一招,望你谨记!”
话刚说完,掌法已打完。
韩士聪说道:“师傅所传空鸣掌弟子已经记在心中。”
萧秋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屋内,从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用白布缠绕的东西。揭开白布,那是一把尘封很久的剑。他对韩士聪说道:“为师用过的剑很多,唯独这把为师最是钟爱,今日我将他传于你,作为防身利器,你一定要好生保管。”
韩士聪跪拜接剑,他拔剑而出,果然锋利无比,剑柄也精雕细琢,唯独这剑的尺寸略小一些,像是女人用的剑。韩士聪喜获宝剑,高兴万分。就此拜别师傅,下山去了。
第9章 前往五台山()
韩士聪收拾了行装,向萧秋风拜别,然后下山去了。
送信之前,他还需去拜会杨一清。到达总督府后,杨一清已经等待多时,杨羽也在,一番客套之后,杨一清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怕你二人前去会有危险,我特意让羽儿与你一起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韩士聪谢过杨一清,然后二人一起赶往五台山求援。
经过多日赶路,韩杨二人终于到达五台山,经过探访,找到了灵虚门。
韩杨二人刚到门口,守门的弟子就上前询问:“你们两人是干什么的?”
韩士聪道:“麻烦两位小哥上前通报,我们是来找掌门周道长的。”
守门人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们找掌门师祖何事啊?”
杨羽怒道:“我们找周掌门自然是有要事?”
守门人道:“要事?”然后瞄了一眼韩杨二人的包裹满满,态度大变,又说道:“哦,你们是来学艺的,是不是?”
韩士聪一听,正好来了个借口,只要能见到掌门就行,管他通报什么呢?于是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久仰周掌门大名,今日前来正是拜师来的,还请道长通报一声。”
守门人道:“还通报什么呀,进来吧。”
韩杨二人跟随守门人,穿过一道大门,进入大堂。守门人道:“你们再次等候吧,师傅稍后就到。”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一位年长的道长。近身一看,道长衣冠工整,八字胡,双眉上扬,头大脸小,一身的肥肉,看体型不像是多年习武之人。韩杨二人心有疑惑,但也不敢失礼,道:“拜见周掌门。”那道长也是一头雾水,说道:“周掌门?你们可是来学艺的?”
韩士聪道:“刚才在门外急于见到周掌门,所以撒了个谎,我们找周掌门您有要事相商。”
那道长道:“我师傅已经出去云游去了,现在门内的事情都由我做主,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韩杨二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位道长不是周掌门。
韩士聪紧接着问道:“不知周掌门何时归来?”
道长道:“那可说不准,少则一个月,长则半年。”
韩士聪杨羽对视了一眼,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还没做好准备,韩士聪思索了一下,说:“我们奉萧秋风萧老前辈之命,来给周掌门送一封信,既然他不在,那就交给您吧。”
道长听到萧秋风三个字,立刻严肃起来,问道:“你说的可是师祖的大弟子萧秋风?”
韩士聪道:“正是他老人家?”
道长奇怪道:“师叔已经离开本门快二十年了,我还以为他老人家仙逝了呢?你们两个年轻人是何来头,怎么会遇见他呢?”
韩士聪心想,师傅临下山之前曾经有过交代,不能实话实说,于是说道:“我兄弟二人是前往京城的过路人,碰巧在路上遇到一位老人,他自称是萧秋风,让我们把信带给灵虚门的周掌门。”
道长半信半疑,说道:“信在何处?”
韩士聪从胸前拿出信件交给道长,道长看完,默不作声,过一会支支吾吾的说道:“信我先收下,待师傅回来,我定交于他。”
杨羽见道长没有主张,心中气愤,问道:“周掌门回来尚需时日,不知道长对信中所说之事如何定夺?”
道长又是支支吾吾,道:“这个,额……我自会交于师傅他老人家。”说完,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事情一样,两眼一瞪,问道:“哎,你们两个路人把信带到就是,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们拆过此信?”
韩杨二人一时语塞,停顿了一下,韩士聪解释道:“我们带信之人怎能偷看他人信件呢,既然信已送到,那我们就回去了。”
两人向道长施礼,然后离开了灵虚门。
天色已晚,韩杨二人在山下找了家客栈住下,二人都有些灰心,韩士忧虑的说道:“若没有灵虚门的帮助,解县令一行可能有性命之忧啊?”
杨羽道:“贤弟无需担心,灵虚门不出手相助,我们两个暗中保护也无大碍。”
韩士聪道:“我也正有此意。”
杨羽道:“那我们明日一早就赶往阳曲,保护解县令进京。”
韩士聪点头同意。
二人刚商定完,就见门外有人头晃动,二人对视一眼,吹灭油灯,然后在暗处躲藏。不一会,门外便传来窃窃私语,门栓被匕首轻轻划动,门被轻轻推开。两名黑衣人悄悄的进门,刚进门几步,门突然关上,两名黑衣人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油灯再次点起。
眼前一人端坐在椅子上,身后一人紧守着们,两名黑衣人摇晃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观察了一圈之后,两名黑衣人拨出手中的剑,其中一个用剑指向杨羽,哆哆嗦嗦的说道:“赶快把身上的银两拿出来,否则我这把宝剑可不长眼。”
杨羽哈哈大笑道:“你说的没错,剑,确实不长眼!”说完,便拔出宝剑,刺向前去。哪知两名黑衣人的武功竟如此之差,两下就被打趴下了,跪在地上求饶,道:“两位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杨羽问道:“你们是哪个山头的强盗?”
两名黑衣人吞吞吐吐不敢言语,杨羽呵斥:“快说!”
另一名黑衣人禁不住吓唬,说道:“我们是灵虚门的弟子,今日两位少侠前去拜师,看见两位少侠的包裹满满,以为装满银两,所以才起了歹意。”
杨羽用剑将黑衣人的面罩挑开,一看,竟然就是那个守门的弟子。杨羽既怒且悲,说道:“灵虚门在江湖上有百年声誉,没想到今日竟堕落到如此之地。”然后怒斥道:“还不快滚!”
两名黑衣人急忙从地上爬起,逃命去了。
韩士聪道:“杨兄不必动怒,见杨兄如此生气,莫非对灵虚门也有所了解?”
杨羽叹道:“贤弟有所不知,义父原本也是灵虚门的人,我从小在义父身边,常听义父说起灵虚门的前辈们在江湖中如何了得,他们有的武功盖世,有的义薄云天,我也一直将他们当做榜样,没想到今日灵虚门的后人竟做起强盗的行当,我怎能不痛心!”
韩士聪道:“原来如此,盛极而衰,否极泰来,乃世间的规律,人和事都免不了,杨兄也不要再伤心了。”
杨羽平复了一下心情,二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第二天清晨,便策马奔向阳曲县。
数日之后,二人到达阳曲县城。受旱灾影响,城里满是乞丐,三人一堆,五人一群,有的在寻找食物,有的在等死,有的已经死了。韩士聪第一次见到如此凄惨的场景,心中悲悯之心油然而生,他取下身上所剩的干粮,分给这些人。当第一个馒头分出去,身边瞬间围了一圈人,伸着手问他要食物。杨羽见状也将自己的干粮取下,分给他们吃。食物已经分完,但还是远远不够,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口,几个馒头能顶什么用?
韩士聪怒气冲天,口中念道:“这么多条性命,都是死于刘瑾之手,我必杀此贼,替天行道!”
韩杨二人走出乞丐的包围,向县衙走去。至县衙门口,韩士聪向守门的衙役问道:“解大人可在?”
衙役回到:“解大人此刻已经回家了,你到家中去找吧。”
韩士聪又询问了解县令的住处,然后按照士兵的指引,找到了解大人的家。
刚到门口,门内有三个人就被推了出来,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被推的踉踉跄跄跌倒在地,另两个仆人赶忙去扶起。那公子好像并不在意,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拱手向紧闭的大门行了个礼,说道:“解大人,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然后哈哈大笑而去。
韩杨二人不知所以。二人下马扣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老仆,随口骂道:“你这趁人之危的小人竟还敢来!”老仆仔细一瞧,是两位英俊的少年。
韩士聪施礼道:“老伯有礼,敢问可是解县令府上?”
老仆回道:“正是,你找我家大人何事?”
韩士聪道:“在下姓韩,找解大人有要事相商。”
老仆回道:“大人有话,今日闭门谢客!你改日再来吧。”
说完,便大门紧闭。
韩士聪还想再扣门,手举到半空便停住了,心想,再扣门可能也无济于事,不如暗中观察再做打算。他将想法说于杨羽,杨羽也觉得有些道理,二人商定,天黑时潜入府内,一探究竟。
第10章 初次相见()
天色刚黑,二人又来到解府门前,观察四周无人之后,便飞身跃入府内。府内并不大,只有一间还点着灯,二人悄悄靠近,屋内有人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二人附耳在门外,听里面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说道:“父亲莫要再劝,女儿已经决定了。”
父亲悲伤的说道:“你娘临终前,让我一定要给你找个好人家,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娘的在天之灵,那李世豪无才无德,妻妾成群,荒淫无耻,你嫁给她无异于羊入虎口啊!”父亲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韩士聪在外听的清楚,心想,这女子定是解县令的女儿,这父亲定是解县令无疑了。
女儿回道:“他李世豪无耻也罢,荒淫也罢,只要他能够信守承诺,放粮赈灾,救了这全城的百姓,女儿这一嫁也值了,待灾荒过后,女儿便悬梁自尽,以保名节!”
父亲道:“你这样做,为父更不能答应!”
女儿扑通一跪:“父亲!你就成全女儿吧,女儿救得不止是全城的百姓,还有父亲您呐,若灾荒不能止住,时间一久定会发生暴乱,到时候朝廷肯定会拿父亲问罪!到那时,我们全家都不能幸免!父亲!您就成全女儿吧!”
父亲抱住女儿,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韩杨二人在外字字听的清楚,心中一片酸楚。
韩杨二人回到客栈后大怒,杨羽说道:“我今夜就去取了李世豪的狗命!”
韩士聪道:“杨兄息怒,目前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要了他的命,而是要让他放粮赈灾,我想那解县令也不是迂腐之人,定然要求先赈灾后嫁女,到时候粮食一旦放出,再取他的命也不迟!我们暂且静观其变!”
杨羽哈哈一笑,说道:“我在军营长大,比不了你这个在书堆里长大的!”
韩士聪自知是玩笑话,一笑了之。
第二天清晨,韩士聪一大早敲开了杨羽的房门,叫道:“杨兄,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杨羽穿戴整齐准备开门,边开边说道:“我带了换洗衣服,贤弟自己留着穿吧。”
房门打开,一个乞丐踏门而入,杨羽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怎么杨兄不认识我了!”韩士聪说完哈哈大笑。
杨羽呆若木鸡,半天没反应过来,问道:“贤弟怎么这身打扮,为兄愣是没认出来呀。”
韩士聪道:“昨日不是说了吗,要静观其变。”
杨羽嫌弃的说道:“静观其变也不需要这身打扮呀。”
韩士聪笑道:“要得,要得,静观就是要悄悄的观察,这身乞丐服便于隐藏我们的身份。”
杨羽觉得此话有些道理,无奈之下也换上了乞丐服。两人从客栈里出来,店小二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心想这俩乞丐什么时候进来的?
韩杨两人径直走向解府,到了门前,看到解府门前三三两两的已经有乞丐在那蹲着,韩士聪凑上前去跟他们挤在一起。杨羽感觉很别扭,就在对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呆着。
不一会,解府的门打开了,老仆端来了一锅稀粥,随后一位女子出来,端来了一锅黑乎乎的疙瘩。周围的乞丐立刻起身跑上前去,韩士聪也跟随众人挤到前面去。周围的乞丐只有杨羽一个人无动于衷。
老仆一个个给乞丐盛稀粥,女子一个个的给乞丐递黑疙瘩。韩士聪望向这女子,心想,这应该就是解家的小姐,昨晚听到的声音就是她的声音。仔细看去,她头发有些凌乱,发卡有些松动,额头渗出了汗珠,脸上蹭上了锅灰,一身麻布衣裳,只有那双干净而洁白的手,能看出她以前并不是一个干粗活的。
解家小姐伸出手递一个黑疙瘩给他,韩士聪看的出神,待他反应过来想接住黑疙瘩,黑疙瘩已经被别人抢走了。
解家小姐一脸的歉意,她伸手摸向锅里,已经摸不着了,那是最后一个。
“你先稍等,我去去就来。”解家小姐留下一句话,又跑回府内。不一会,手中拿了两个菜糠馍馍出来,对韩士聪说道:“你拿去吧。”
老仆阻止道:“小姐不可呀,这是你的口粮,你若给了他,你今日吃什么?”说着,便一把夺回那两个菜糠馍馍。
“伯伯!”解家小姐叫住了老仆,接着说道:“我少吃一顿没什么,可他们都已经饿了几日了,再不吃东西他们会没命的!”说完又从老仆手中夺回菜糠馍馍交到韩士聪的手里。
韩士聪被解家小姐舍己为人的行为所感动,他接过菜糠馍馍,说道:“小姐有菩萨心肠,日后定有神灵保佑。”说完便拿着菜糠馍馍坐到了一边。
老仆在一旁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然后端起锅,跟随小姐回到府内。
韩士聪将两个菜糠馍馍拿在手里没有吃,他看见有一对母子没有抢到食物,便把自己手中的菜糠馍馍给了他们。
时间快接近晌午,解县令在县衙大堂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突然下人来报,说李公子来了。
解县令长叹了一口气,说:“让他进来!”
李世豪手握纸扇,大摇大摆的走上正堂,身后两个仆人急忙搬来板凳请他坐下,他折开纸扇扇了两下,故意拖着长音说道:“解大人,你可想好了,你拖一天,城里就要多死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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