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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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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久央没有说出口,默默记着这一句。
第二天一早,烛阴龙君的仪仗就牵动这整个仙帝宫的目光,浩浩荡荡地驶进仙雾里。
久央站在仙帝宫门前,戴着钟录重新备好的精致面具,每一根神经都崩的紧紧的。
清和就在身后高亭中,目光在天阙云车藏匿的那一瞬间,就落在了她身上。
云初站在久央身侧,柔声安慰,“阿久不要难过,等你想回去了,本宫就带你去钟山。”
久央含笑点头,“多谢公主。”
云初挽住她的胳膊,一点都不顾及是在仙帝宫大门之前,众目睽睽之下,“走,本宫带阿久去逗玉兔。玉兔可乖了。”
护着她的烛阴龙君走了,在仙帝宫没有一个依靠,每时每刻都会有人扔暗刀。
云初这是在向仙帝宫的人声明,今日起,杨久是她的人,是为了帮她。
久央很清楚云初的心思,所以没有拒绝被她挽住,也很利落地答应了她的邀请,“好。”
嫦曦的月宫距离仙帝宫不远,却独占了一个寂静的角落,四周的仙雾都仿佛比别处沉静一些。
一踏入月宫,就见宫内布满了明净的月光,清凉舒爽。
有几只玉兔爬出了白玉栅栏,安逸地窝在一起睡觉。
云初抬手示意仙娥不必跟着,就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拉着久央凑到玉兔面前,不敢大声说话,“这只叫小白,这只叫玉白,这只叫大白,平日可能吃了。”
久央看云初一点架子都没有地蹲在了兔子面前,无奈一笑。
云初初次见面会让人觉得高贵不染尘埃,但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她心性纯真,与第一面的印象截然相反。
久央也屈膝蹲下,做仙君姿态,“公主如此喜欢它们,可以像嫦曦仙子讨一只啊。”
云初抚着玉兔的毛,“它们在这里更自在,我有时间可以来陪它们玩,在仙帝宫反而没了这份乐趣。”
说话间嫦曦仙子一身无瑕白衣从月宫出来,看到云初在此,也不惊讶,只款款走来,微微福身,“云初公主未能远迎,请公主恕罪。”
嫦曦容颜如月,冰肌玉骨,眸光寒澈,声似夜露,在不满月光的月宫之间,才是真正的光彩耀人。
怪不得人间常说月中仙子最为绝色。
云初亲切地拉住她的手,扶她起身,“嫦曦姐姐,不是说好不讲这些虚礼的嘛?你再这样,我以后可就不来了。”
久央也起身,冲嫦曦含笑点头。
她现在的身份是仙帝宫的琴师,也算有仙位在身,姿态也该摆出来了。
嫦曦也颔首还礼,然后请云初和久央进月宫用茶。
进了月殿坐下,云初就看着久央道:“阿久的琴音在此处听来才更应景,嫦曦姐姐上次就说想再听一曲,本宫趁阙哥哥一走,就把她拉来了。”
刚坐定的久央,“……”
原来是拉她来弹曲的。
嫦曦高雅清素的面上也带着一抹笑,“多谢公主成全。”又向久央道:“当日仙宴一闻仙君之琴,嫦曦万分仰慕,唐突了仙君,还望莫要怪罪。”
久央僵硬地扯着笑,“此乃小仙荣幸。”
她就是想怪罪,也得有那胆子啊。
云初都把她拉到这里了,她一拒绝就把仙帝宫唯一能护着她的公主得罪了,她敢么?
第52章 待宰肥羊()
久央在月宫弹了一天的琴,不仅手酸,腰坐得更酸。
当个琴师真是比在钟山喂马干杂务还累。
天阙走了,寝殿的床就是她的。
用了晚膳之后,久央就躺在床上翻天阙留下的书看。
那条龙平日稀奇古怪的,连看个书都没有名字,内容也甚是枯燥无聊。
久央看了一两页,就困得睡了过去。
可能是白天太劳心劳神,连梦都没做一个就到了天亮——要不是云初闯进来把她从被窝里扯出来,她能睡到天黑。
久央一睁眼看到云初,吓得忙用被子裹住身子。
她可不能被发现是仙女身,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公主……您怎么这么早?”
云初毫不避讳地坐在床沿,“来找阿久一起去用早膳啊,阿久这小身板真像一阵风就能吹跑,当然要多吃点。”
久央下意识地把被子捂得更紧。
她现在是仙君啊,一个公主这么盯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觉得奇怪么?还说她身板小……
这话,换做真仙君听见,肯定要气死了。
久央尤其着重护住了胸口,警惕地看着云初,“公主说的是,不过阿久尚未更衣,公主可否现在外殿用杯茶?阿久很快就出去。”
云初见她这副样子,噗嗤一声笑了,“阿久平日看着淡静,竟也有如此害羞一面,跟人间小女儿似的。”
久央只讪笑着,“只是怕唐突了公主,还望公主莫要见怪。”
云初冲她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
临走前,久央好像看到她脸上也绯红一片。
久央心里警钟大作,连忙检查自己是不是露出了哪里。
但是往下看了一圈,只见到被子盖过胸口,没有露出半点不该露的地方……
这公主,绝对是她这小身板有想法!
久央毛骨悚然!
从这天起,云初就拉着久央满天乱转,早膳后出门,晚膳后回来,弹琴喝酒,非得把久央累得回来倒头就睡。
久央拒绝不得,只能逆来顺受。
老天啊,生她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折磨她的?
就央行本来想查一千六百年前莲池之事,但是云初面前不能提,仙帝宫又没有了莲池,所以接连半月下来,没有一点头绪。
这天被云初拉着去给仙后奏曲,在仙后面前久央更加不敢造次,深记天阙吩咐,夹起尾巴做个好琴师。
弹奏了半曲,仙帝就来了。
久央连忙停下来行礼。
仙帝和蔼道:“免礼。”
久央谢恩起身,负手站在琴前,一声不吭。
仙帝坐到榻上,随意道:“杨久的琴音越发进益了,今日孤也无事,便来聆听一番。”
久央恭敬低着头,“多谢仙帝夸赞。”
仙帝端起茶杯,“刚刚奏到哪了?接着弹。”
久央应下,坐回位置上,手抚琴弦。
但还没开始,就见清和带着仙娥袅袅走来。
一看到她,久央就觉得接下来危险。
尤其筱诺女官也在……
得……仙帝宫倾慕烛阴龙君的高贵女仙到齐了,她要是出一点错,怕就死无全尸。
清和走近,久央连忙起身欲要行礼,仙帝却摆手示意她坐下。
既然仙帝让坐,那她就不客气了。
久央重新归坐,等清和落座了,仙帝重新给了指令,落指勾弹抹挑。
近来弹的曲比她过去一千六百年弹的还多,所以久央已经没有感觉,只顺着心意弹到哪是哪。
正是高潮迭起时,有人向筱诺女官汇报了什么,筱诺随即侧转向仙帝,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久央自觉地停下来。
筱诺向她微微颔首,禀报,“仙帝,紫一仙君求见。”
琴音一断,仙帝微微皱眉,听到禀报,神色又恢复如常,“宣。”
“诺。”
小仙官匆匆跑出殿外,久央很快就看到师傅紫一素袍玉簪白须,以仙风道骨之姿进来。
久央这次站起身,手脚冰冷。
虽然她戴着面具,但那天在仙宴上就已经被师傅认出来了,如今天阙不在,又有泡在醋罐子里的清和和不露声色的筱诺在,她的大限估计将至。
紫一走进仙阁,首先看了久央一眼。
久央想往后缩,却没有个避处,只能石化了一样站着。
好在紫一没有第一时间找她麻烦,而是先向仙帝仙后行礼。
紫宸殿是帝族旁支,紫一跟仙帝也有些许血缘关系,所以仙帝很是客气地让他起身并赐座。
紫一坐到仙帝下手,距离久央不过八九步之遥。
久央看了眼云初,发现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只能站在原处,就像一只被施了定身术的待宰肥猪。
仙帝和声问紫一,“紫一仙君今日时为何事而来?”
紫一看了眼久央,才回道:“启禀仙帝,人间近来又有大股天魔作乱,如若再不处置,下界将生灵涂炭。只是不知龙君之伤如何了?”
仙帝这次真的皱起了眉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狠厉,“这些孽畜,定是知道阙儿有伤,才敢如此放肆。”
紫一附和道:“仙帝所言极是。但凡龙君康健,这些天魔也断不敢如此无法无天。”
仙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把脸上的狰狞压下去,“阙儿受伤是谁走露的风声,紫一仙君回去查查。”
紫一应了,又犹豫问:“那龙君的伤势?”
仙帝瞥了他一眼,“烛阴龙族向来强横,阙儿又是千万年来的佼佼者,伤势自无大碍。”
久央站在仙琴之前,低头好像听不见。
天阙伤的是元神,走之前在她面前是又能欺负人又能安享伺候的,就是动弹不太利索。
这都半个多月了,应该养得差不多了吧?
久央正在想着,紫一仙君的话头突然又转到了她身上,“这位杨久仙君颇得龙君器重,那日更为龙君受了异兽一吼之击,不知这些日子,可得了钟山上的消息?若是龙君无事,仙庭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
就知道师傅不会放过她。
久央闻言,先看了眼仙帝,见仙帝没有阻拦师傅这个问题,只能开口道:“杨久蒙仙帝赏识,得留仙帝宫侍奉,龙君为了避嫌,已与杨久断绝通信,故请恕杨久不知仙君所问。”
第53章 最多等一年即可()
烛阴龙族手握重权,仙庭众仙都要仰望鼻息,对帝族而言是极大的威胁。
功高震主,这句话不仅在凡间有道理,在仙庭也同样行得通。
虽说当年天魔之乱烛阴龙族救仙庭于危难之间,也洗刷了仙帝的屈辱,但越是如此,仙帝宠爱之下的忌惮就越深。
久央作为众所周知的烛阴龙君的宠奴,留在仙帝宫还跟钟山保持联系,一个不好就会连带着钟山被扣上窥探帝族机密,意图不轨的罪名。
所以,这半个月,天阙没有给她半点消息,久央也懒得去问钟寒跟他通信的法子。
久央甚至怀疑过,那天晚上明目张胆去刺杀的人,是不是就是仙帝派的。
毕竟在仙帝宫刺杀烛阴龙君,或者烛阴龙君的人,不是一般仙族敢为的事。
不过这些大逆不道的怀疑,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死得会更快。
仙帝听了久央的话,目光里果然多了几分探究,神色也比刚进来那会儿缓和了一些,只是开口却是责怪,“真是荒唐!你好歹是钟山出来的人,龙君又对你百般恩宠,如何半月来连龙君伤势都不问一句?钟山对孤有救命之恩,孤还会怕他有别的心思不成?”
久央连忙跪下,俯首道:“仙帝息怒。只是龙君嘱咐说,钟山再得仙帝恩宠,也永远都是臣子。何况仙帝对他有如父恩情,更该约束己身与钟山上下尽忠于仙帝,以免生出谣言产生嫌隙,伤了君臣父子之谊。”
“杨久也以为仙帝如此心疼龙君,自然会时刻关切,若是有时肯定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故而于此事之上大意了些,还望仙帝恕罪。”
一袭话说完,久央都佩服自己。
平日见了那条龙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结果到这时候,还能想出这些弯弯护着他。
仙后听了这话,和蔼道:“阙儿竟有如此苦心,也亏杨久能体悟过来龙君的意思,不曾埋怨。仙帝,您就饶她一次吧。”
大抵仙帝舒了心,又有仙后给的台阶,所以便端着脸色道:“既然如此,你就代孤去钟山探望龙君之伤,回来若有一丝隐瞒,孤断不会再饶你。”
久央忙领旨谢恩。
仙帝再次端起茶,“现在就去吧。”
久央站起身,应声退下。
天上的地方已经转了大半,是要回钟山看看了。
久央回寝殿取了这些日子抽空做的书签,又带了两坛新酿的百花酿,就匆匆往仙帝宫外走。
天阙到底是条带兵杀天魔的糙龙,看个书连个书签都没有,看到哪都是随手一折,一点都不讲究。
至于酒嘛,四夕送的百花精元都被他扔在了仙帝宫,久央白捡了来,就都给酿了酒,前两日尝了尝,味道好像不错。
既然是拿他的东西酿的,是该回敬两坛。
久央正把东西揣在无量袖,想着做人不能太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见一袭素色道袍映入眼帘。
久央连忙住脚,抬头一看,果然见紫一已经拦在面前。
久央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了。
目光扫视了左右,见有仙娥仙仆来来往往,久央才稍稍松了口气,俯身一拜,“见过紫一仙君。”
只要有仙帝宫的人在,师傅就不敢太明目张胆对她怎么样,何况久央现在身负皇差,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仙帝那一关就过不去。
所以紫一只是冷笑着俯看久央,“我的乖徒儿,为师倒小瞧了你,出了紫宸殿不仅成了烛阴龙君的心头宠,还混到了仙帝宫当了差,本事不小啊。”
久央指尖发凉,死咬着不承认,“杨久区区无名小仙,不知仙君何意?”
紫一上前一步,“不知何意?久央,你是为师亲手养大的,你以为换上一身仙君装,遮住半张脸,为师就认不出你了?”
久央紧张地后退一步,她怕这个师傅,从小到大都怕。
可是钟寒不到要命的时候不出来,往来仙娥仙仆又不敢得罪紫一仙君,所以她只能自己撑着。
要是自己承认了欺君,她的脑袋不出一刻钟就会从南天门滚下界去。
“仙君怕是认错人了,杨久自成仙以来,就在钟山供职,又何来为您养大?”
紫一更上前一步,声音压低,带着沁骨的阴气,“你以为烛阴龙君是真的宠你?”
久央心里一空,似有针尖刺中。
紫一抓住了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又道:“知道为师为什么不肯教你术法么?”
久央握紧了指尖,不语。
“一千六百年前,仙帝宫莲池生魔婴,此事你也听过不少次了吧?”
久央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忙道:“杨久尚有仙帝之命在身,请恕不能再陪仙君回忆往事。告辞……”
“你怕了吧?”紫一像报复似的抓住她的紧张,偏偏把真相撕开,“大乱之后,仙帝命紫宸殿将魔婴焚化,为师念其身无魔气,恐有误判,才设法保了下来。”
久央紧紧攥着袖口,拼命不让自己颤抖。
“烛阴龙族乃天魔克星,那次劫难,也是他们力挽狂澜,救下了仙庭,也见过那个魔婴。你就真没想过,聪明如烛阴氏天阙,早就认出了你?”
“如果认出了你,又为什么还留着你呢?因为他要拿你当诱饵,诱出天魔暗中势力一网打尽!被人利用到这份上,你还能处处维护他,为师是该惭愧没教明白你这些,还是该庆幸你已不是紫宸殿的徒儿呢?”
久央垂眸掩住眼底的狼狈,冷声道:“即便是被当做诱杀天魔的诱饵,久央也绝对不会回去嫁给寒蝉真君。师傅的救命养育之恩,久央今生无以为报,若是之后还有一丝魂魄留存,必当以其为师傅祈天道之福。如今天魔四起,师傅最多等一年即可。”
紫一笑了两声,终于往后退开,“既然你情愿以身做魔饵,为师自然无话可说。至于天道之福,你逃婚害为师失了真君秘诀,便做弥补罢了。”
久央微微勾唇,“久央铭记。”
紫一不再看她,抚须离开,
久央站在那一片风落的杏花里,指节早已青白。
第54章 落花知意()
云初在久央离开仙帝宫之前,追出来让给天阙带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只镇魂珠,说久央回去,她不宜跟着去凑热闹,就烦请她代劳。
久央笑着答应了,然后上了然儿备好的云车。
云车极快,一个时辰便已到达钟山山门,停在云台之上。
久央应着仙帝宫琴师之名,拿着一把画着落花锦琴的扇子,飘飘乘风地从车上下来。
钟山的仙仆她都熟,在钟山做杂务的时候,上上下下久央都打过交道。
所以下车之后,久央懒得跟迎候的掌礼仙官废话,直奔净元殿而去。
但天阙不在净元殿,而是在左峰杏花林里,据说杏花林有方万年寒池,在那里可以随时应对他仙气亏虚时犯火。
久央不以为意,轻车熟路地往左峰去。
杏花已到了凋零时节,杏林也没了如烟似霞的景致,反多出了几分绿意。
久央淋着杏花找到改住竹屋,正在窗前榻上看书的龙君,不客气地坐在他面前,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圈,以完仙帝之差。
天阙也任她打量,伸手捏去她头上一片落花,顺便摘掉她那半面银光面具。
久央眯着眼睛笑,“龙君似乎瘦了一些,本仙君定当如实禀报仙帝。”
天阙清面如玉,声似林风,“听闻仙子每日在仙帝宫奏琴,如此辛劳,倒胖了一分。”
久央白了他一眼,掏出云初的镇魂珠给他,“多亏龙君命洗马擦地,杨久才磨炼出了忍辛耐劳之美德。为了感谢龙君,特意替云初公主送达十分心意,还望龙君笑纳。”
天阙看都不看一眼,只问:“公主的心意就罢了,仙子的心意呢?”
久央把镇魂珠放到竹桌之上,摊出空空两手,“本仙君向来两袖清风,又才在仙帝宫半月,尚未领到仙俸,龙君就先勉强收下我为公主传达心意的心意吧。”
天阙从榻上支起身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久央被他看得发毛,没好气地瞪他,“干嘛?”
天阙把玩着手里从她发上捡下来的杏花,寒唇微勾,“本君从不喜勉强,仙子既然来了,自然要拿出点让本君看得上的东西。”
久央暗呼不妙,起身就要逃跑,却被带伤在身的龙君轻而易举地拽住手腕,一把拉到竹榻龙君之上!
久央跌得头晕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又一阵天旋地转,竟已被龙君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去仙帝宫之前没少被他这么压在身下,每次都只是言语上恐吓,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所以久央连反抗都懒得动手,“龙君还……”
……重伤在身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唇上就压下两片柔软的凉意,鼻息间随之便被清凉的香气萦绕。
久央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深沉眸色。
他……他受伤,伤到脑子了?
明明以前只动口的……
或许久央这副见鬼的样子太扫兴,天阙在品滋觉味之前,伸手捂住了她瞪得圆溜溜的眼睛。
手掌上的凉刺得眼睛很痒,唇上的凉意外得温柔,但也极痒,痒得久央弓起了身子,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确实想不通,这条面冷身冷心也冷的龙君,怎么就突然,突然变成这样了?
龙君压在身上的身子跟以往一样,冷沉冷沉的,只是不如那时厚实,不用手摸都知道瘦了不少。
龙君的头发滑到她脖子上,也是丝丝冰凉,在被遮住眼睛的黑暗里,清晰地印在感知里。
冰凉的唇渐渐温热起来,传进久央耳里的龙息也渐趋急促。
唇齿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变得难舍难分,龙气与仙气缠在一起,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迷乱。
久央攀上天阙的肩头,搂住他的脖子,顺从渐深的纠缠。
如此,似乎,也甚好。
窗外杏花零落,似乎因窥见窗内此情此景含羞,直至落地也带着几分红晕。
钟山常年不息的仙风也突然变得温和,动情似的和着落花缱缱绻绻。
直到钟录匆匆穿花雨而过,才打破良久安宁,“龙君……啊!”
这一声惊呼终于把被迷昏的小兔一样的久央惊醒,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浑身都猛地一震,一把推开身上脑子也绝对不正常的天阙!
天阙在榻上摔得闷哼一声,久央也不管不顾,只逃似的以袖遮脸,夺门而出。
混蛋!欺负人!不对,诱拐,他这是诱拐!
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录那声惊呼之后,早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上前,久央也装作没看见,大步流星地往钟山外跑。
但是到钟山门口,才发现云车没了影,仙仆跟她说,“车上仙娥让转告仙君,她们明日会来接您回仙帝宫。”
明日!她还要在钟山过夜?!
那这一夜过去过不去还不一定呢,钟山上的龙君脑子坏了,说不定真的把她拆皮剥骨吃得一干二净。
仙娥然儿是云初的人,她这样肯定是云初安排的!
云初公主不是也喜欢天阙么?为什么这么积极安排她跟天阙相处?
这也太大度了点吧?
久央站在钟山山门吹着冷风,冲昏头脑的热气很快就散了,只是唇齿间仍残留着独属于龙君的清冽微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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