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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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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看向四周严阵以待的仙将仙兵,“而且我刚去看望完阙哥哥,他明明在被仙帝拉着下棋,什么时候给你兵玺让你调兵来抓他的人了?”
久央被云初掐着穴位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紫罗气压千军之势,听她说天阙被仙帝拉住,脑子里的混乱随之散去,同时更明白自己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天阙没有下令抓她,却在这个关头被仙帝拉住下棋,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82章 久儿,闭眼()
她在山谷一年,仙帝都没有去看过天阙,偏偏在阮景翻供,仙庭派兵来抓她的时候去找天阙下棋,分明是为了拖着天阙,不让他来救她。
烛阴龙君在仙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仙帝谁的面子都不会给,所以仙帝就亲自下来困着他,可见杀她的心思绝不可动摇。
不过只要不是天阙下的令就好,至少说明她豁出命救下的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确认了自己的眼光没问题,久央的骨气就又回来了,在云初手里勾出一抹轻笑,“这位公主,我要是天魔,仙帝哪会有闲心去找公子下棋?”
然后抬头唇色苍白地看向三丈之外的仙将,“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天魔,不知道是从哪看出来的呢?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仙将犹疑地瞅了眼云初,不敢说话。
紫罗帮腔久央道:“他们当然没见过你,因为他们只是被阙哥哥连正眼都不会给的二公主拉来打醋坛子的,打完了醋坛子,看阙哥哥回头怎么收拾他们。”
云初有恃无恐地冷笑一声,“紫罗公主不知天下事,还是回岐梧宫摸你养了一宫的仙君手吧。”
又把目光转到久央身上,“阿久,不管你承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今日都得跟本宫回仙庭。我们你不认识,紫宸殿的紫一仙君你总该认识吧?”
久央在她手里只觉得肩头都被仙力捏得没了知觉,听到她说师傅,长睫微微颤了一下。
师傅……
她答应师傅一年之内必以魂魄为祭,替他祈求天道赐予大福的。
如今已一年零一月有余,是她食言了。
恐怕在师傅面前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再相信而放她一马了。
她是莲池“魔婴”之事,谁说都不及师傅指认可信。
当年仙帝是把“魔婴”交给师傅处死的啊。
紫罗跟云初一直是死对头,听到云初说她不懂天下大事的讽刺,立刻就还了回去,“二公主每日东奔西走看遍俊美仙君与凡间少年,阅尽无边男。色的境界,本宫自然比不得。”
说完上前一步拉住久央的手,要把她从云初手里拉出来,“她是阙哥哥的人,就算你嫉妒她的美貌,也不该拉着仙庭大军陷害她。”
云初自然不肯让紫罗把久央就走,紫罗用力拉这边,她就用力掐住久央的肩膀不让分毫。
久央在两人中间被她们撕扯,视线里能看到仙兵森严的包围圈岿然不动,上万把仙器闪着锐利无情的寒光。
空气里察觉不到有烛阴龙神的仙气,也就是天阙还被仙帝拉着没法脱身。
在她死之前,仙帝肯定不会放她走的。
但是回了仙庭,等着她的不仅是师傅被骗之恨,仙帝及众仙被天魔羞辱的痛恨,还有女仙们因对天阙爱慕而产生的嫉恨。
这些恨加起来,她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她们拆皮削骨发泄的。
天阙重伤未愈,调兵印玺又落在了帝族手里,不被治个包庇魔族之罪已是大幸,又怎么期待他能够把她从满仙庭的讨伐声里救出去?
久央闭上眼睛,把之前的恐慌全都压下,对不肯把她交给云初的紫罗道:“紫罗公主,放手吧,仙庭都发兵了,你一个人逆转不了的。”
紫罗为了拉她累得双颊透红,“跟她走你就死了!她看得脸多了,脸皮跟被她看过的脸加起来一样厚,最擅长骗人了!”
云初面色阴沉,“你比阙哥哥大一千四百岁还喊他哥哥,满仙庭早就笑掉大牙了,还有脸来说我?”
紫罗被这一气,本就红粉粉的脸更通红起来,“至少我不会嫉妒到要害别人性命!”
“紫儿!”
紫罗刚怒气冲冲地甩出这句话,半空就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紫罗一听手上的力道就不由弱了下去。
久央苦笑。
就说仙庭的人都等着她被捕呢,这一声出来,果然印证了猜测。
紫罗停下左拉右拽的动作,抬头看向半空发声处,久央和云初也随之看了过去。
西边天空七彩祥光夺目,一个身穿紫袍的老成仙君半虚不实地在祥光里现出,庄严之声令四下陷入一片死寂,“不得在此胡闹,跟父王回宫。”
紫罗不甘地拉着久央的手臂,争辩,“阿久不是天魔,我不能看着她去死!”
虚晃不清的凤君缓缓乘风下落,“仙帝旨意,是不是天魔仙庭自有公断,轮不到你插嘴。”
紫罗不肯,“阙哥哥杀了那么多天魔,阿久要真是天魔,他早就杀了,既然他没杀还这么宠她,那阿久就绝对不是邪魔歪道!”
凤君修为深厚,落地之后连日光都从他周身荡开,只能看到祥光夺目,庄严非常,“走。”
“我不!”紫罗抱住久央的胳膊,坚决不肯松开。
云初在凤王面前敛了刚才的锋芒,面上谦逊温和,“凤君叔叔,带阿久回仙庭您也知道是仙父的命令,紫罗公主若一再阻拦,云初实在不好向仙父交代,到时连累了天凤一族就不好了。”
紫罗怒瞪过去,“都是你胡乱造谣,阮景仙君翻供说不定也是你指使的!你这个……”
“闭嘴!”凤君喝止紫罗,一伸手就有一道七彩光芒圈圈把紫罗缠住,拽回凤君身边。
凤君抓住紫罗挣扎的身子斥责,“都是平日太过放纵你,今日竟如此胡作非为,跟我回宫面壁思过。”
久央刚才被一顿揪扯,本就带伤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紫罗一松手,双腿就软了下去,但云初还在掐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完全倒下,只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紫罗瞪大眼睛,嘴巴却也被施了法,怎么都发不出声来,只能被凤君抓着升空而起。
久央觉得元神在隐隐作疼,胸口被压多时的急血随着膝盖与地面的碰撞,终于溢了出来。
但是此时此刻,久央不想再卑微到谁都可以践踏轻视,所以固执地挺直了脊背,对越来越远的紫罗道了一句,“公主今日相护之恩,久央永将铭记在心。”
紫罗有没有听到久央不知道,只是她心底深处突然响起了天阙的声音,“久儿,闭眼。”
第83章 残念()
久央惊了一下,只是元神深处传来的疼让她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只能摇了摇头,想要保持清醒。
就算要死,她也不能让处处算计她的云初好过。
紫罗被凤君拉着消失在祥云之后,久央在数万仙庭将士面前双膝及地,身子也似乎要被阳光融化。
如此狼狈,她也认了,谁让当年仙庭将士的血是因她而流。
元神的疼越来越不能忍受,久央胸口一阵钝痛,又激得一口血吐了出来,却坚持着不肯倒下去,“二公主,既然你认定我是魔,天上的神仙也如此判定,那我跟你们走。”
云初保持着她高贵的样子俯视久央的卑微,嘴里的话还是知礼温和,只是听在久央耳里显得十分讽刺,“你放心,你要不是魔,本宫一定会在仙父面前替你求情的。”
久央冷冷勾唇,“那便多谢公主了。那么公主可以松手了么?我这个样子,何苦劳您尊手?”
云初睨着她面色惨白,唇角带血跪在脚边的姿态,冲着远处的仙将抬了抬下巴,“还不来扶仙子起来回仙庭?”
久央已经被如溃了堤的疼折磨得没了挣扎的力气,听到她这样说,也懒得再理她。
天阙叔伯辈分的凤君都怕惹上她连累天凤族,那即便是天阙也救不了她了,她再挣扎也只是多在砧板上多蹦几下而已。
仙将拿着符咒流转的捆魔绳走近,云初还是按着久央不肯放手。
久央抬头眯着眼睛看向云初,“紫罗公主刚刚说二公主喜欢别人的美貌,公主这么怕我跑了,难道真的看上了我的脸?”
云初一怔,“你什么意思?”
久央平静地任仙将把捆魔绳捆到她身上,笑得苍白而耀眼,“公主痴迷于公子,听说当初故意把公子的心上宠丢给了天魔害死了她。”
“而我这张脸听你们这么说,跟被公主丢到魔窟的那位很像,公主这次只怕只是杀了我不解恨吧?既然我的脸最得公子喜欢,公主这次亲自来抓我,难道不是要在我死之前夺了我这张脸?”
绑久央的仙将听她这么说,手上不由顿了顿。
云初的脸色瞬间铁青,“你胡说!”
久央低头笑了两声,“既然是胡说,公主激动什么?”
云初银牙紧切,“谁说阿久是本宫丢给天魔的?”
久央歪着头,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若不是公主故意,那有公子在,她又是怎么被抓的呢?公子对天魔那么了解,总不至于失误到把心上人拱手送给天魔,又把自己赔进去吧?”
仙将低着头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绑好了久央就拉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云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不过片刻就又恢复如常,“你还说自己不是阿久?你若不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还能如此编排本宫?”
久央竭力维持着身子,眼前却阵阵发黑,唇角的笑却不减,“我当然不是她,只是公子的伤这一年来都无法痊愈,可见那天魔的厉害,那位连公主都对付不了的仙子又怎么撑得住折磨?何况公主送她去魔界就是为了让她死,她怎么能还活着站在公主面前呢?”
仙将低声提醒,“是仙君。”
云初听他开口,立刻一眼瞪了过去,吓得仙将连忙把头缩回去继续装聋。
云初凑到久央耳边,身上的杏花香扑鼻而来,阴冷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所有抢阙哥哥的人都该死,本宫还可以告诉你,当时被金刚鹰猴抓住,就是想看看你死得有多惨。”
久央往旁边让了一步,不想跟她靠得太近,只对仙将道:“这位仙将,龙君那里就劳烦你代我告个辞……”
“不必代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久央,压得她元神里肆虐的疼都弱下了气势,而云初和仙将也都立刻随声看了过去。
仙将单膝跪地,恭敬至极,“末将参见龙君。”
云初脸上的阴狠也都变成了柔弱,“阙哥哥。”
久央被捆魔绳捆得结结实实,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此时只能转过身努力想让自己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来了,是被仙帝说动,要亲手杀了她么?
不然仙帝怎么肯放他出来的?
高大清傲的身影越来越近,久央意识恍惚里好像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淡香,只是眼睛无论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四周风动,一片寂静,所有人的呼吸声都似乎在耳侧徘徊。
杂乱里,沉稳的脚步声却异常清晰,只是她的身子却被云初再次抓住,“阿久,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这声音真是焦急,变得真快啊。
久央没力气去拆穿她,只能撑着意识等着天阙再次开口。
天阙也没有让她久等,声音依然清净悦耳,“公主和林沐仙将带兵回去吧,这里不需这么大阵仗。”
久央心里舒了口气,他不是来杀她的。
那不管结果怎样,她都瞑目了。
云初捞着她身子的手收紧,指尖几乎掐进久央的皮肉里,“但是仙父……”
天阙打断她,“久儿为了替本君解开缚龙索,在魔界流尽鲜血而死,剩下的不过是本君用秘法留存的一缕残念,最多撑过人间一年时间,如今大限已到,仙庭再怀疑她是天魔,她也撑不到被带回去了。”
久央心里一震,眼神也清晰了一瞬,终于看到了天阙的神情。
他在看着她,清傲而魅的脸上带着深情,站在她面前,伸出手轻轻触上她的脸,低回道:“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似乎能够迷乱人心,略带喑哑,却让人如醉酒般觉得睡着了会有更美好的事情在等着。
所以,就算听了他上一句话,久央明知道她一睡就是湮灭,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用满身鲜血换来烛阴龙君一年的呵护,值了。
清和大公主连为他死的机会都没有呢。
可是,当一切都埋进了黑暗里,久央浑身麻木之间,仍听到云初在惊讶,“怎……怎么会这样?”
天阙平淡似水,“公主不就想要这样么?”
第84章 醒来就不怕了()
烛阴龙君宠爱至深的小仙君原来是个美貌的仙子,却因云初公主善妒,在魔界流尽鲜血而死,龙君为了缅怀不惜伤身施法护其一年残念,终又被云初公主所灭。
这个传言以不可想象的速度传到每个仙人耳朵里,天魔重现都没打破的仙庭平静因此变得热烈。
云初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不知道有什么含义目光似有若无地打量,连在仙帝宫都能听到仙娥仙仆议论,无一不在说她看着高贵温雅,内心却恶毒阴险,怪不得龙君看不上她。
云初气得脸色发青,发了几次脾气之后却又给沸沸扬扬的传闻添了一把火,更坐实了自己表里不一的名声。
龙君护下的宠姬残念在云初手里消散,整个仙庭都有目共睹,消散之前还被云初按在地上暗中使力打到吐血,这些仙庭众仙当时更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云初无论怎么做都摆脱不了因妒害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名声,就连之前走得近的仙女仙君也都开始躲着她。
连清和都问她,“杨久落入魔界,真的是你设计的?”
云初皱着眉头道:“姐,我当时也中了金刚鹰猴的圈套被抓了进去,阙哥哥是被金刚鹰猴拿我威胁才被缚龙索锁住的,我怎么会拿自己和阙哥哥的命去设那样的局?”
清和受了天阙几次打击,形容消瘦,“那杨久消散之前,你凑过去跟她说了什么?”
云初别过头,“只是告诉她众仙都在看着,让她不要乱说话而已。”
“如果你没做,怎么会怕她说什么?”
云初握紧双手,情绪激动,“她只是一抹执念,早就已经疯了,我再怎么样也不能任她污蔑!”
清和看到她这副样子,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在出门之前留下一句,“她是怎么被抓以及怎么死的,龙君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还自己清白,只能去找他。”
云初倏地转过目光看向她,“你叫他‘龙君’?”
清和背影僵直,没有回答,只道:“听说他已经回钟山了。”
***
天阙那天用闭门三月交还兵符的代价,换了仙帝放他去见被围捕的久央,久央在众目睽睽之下散去之后,他就没再在人间停留,直接回了钟山,于冰焰谷中闭关,再不曾踏出一步。
所以在满天仙人因烛阴龙君与宠姬之事多了许多茶余谈资时,没有一个人知道龙君当下如何,因为除了钟录,连钟山上的仙仆都没再见过龙君的影子。
此时金日将滑至正中,冰焰谷中寒气如浅蓝色的火焰般袅袅升腾着,将阳光都隔绝在谷外,谷中虽有冰灯悬照,却三尺之外就不可见物,只能感受到锥心刺骨的冷意。
钟录小心翼翼地绕过熊熊冰焰,大夏天裹着皮裘提着一个食盒到一个冰洞前,声音都被冻得发僵,“龙君,该用午膳了。”
冰洞里没有任何声响,钟录也不着急,只敬声道:“您身上伤势未愈,若不用膳,拖垮了身子,还有谁能为仙子续命呢?”
洞中这才传出冰寒沁人之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钟录要弯的更低,“下仙该死。”
天阙冷哼一声,“放着吧。”
“是。”钟录稍微向冰洞里走了三步,将食盒轻轻放在冰壁边的冰桌上,就又退出去,“下仙告退。”
钟录脚步声消失在冰雾之中,冰灯的光线打在冰壁之上,只照出丝丝白色的冷雾。
冰块都似乎在发抖的冷雾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地响起。
白雾缭绕之间,一个修长清傲的身影缓缓现出,只是在冷极而生焰的山洞里,他只随意披了一件浅蓝色的仙袍,看着单薄却从容自若地到洞口,提走了精美的食盒。
那截露出衣袖的手苍白而有力,冰雾调皮地在周遭盘旋跟随,却在十丈之内被拦在了一道无形的结界之外。
手的主人在进了结界之后从外就看不到了去向,仿佛从来都没出现过。
而洞穴深处有一间冰室,冰室四角开着灿烂绝艳的梅花,梅花清香曳进冰雾之间,似被指引一般都灌注进冰室中间的冰床之上。
而冰上上,静静躺着一个半透明似的美人。
美人身形并不清晰,周身更有仙雾遮映,只是有道金光十分清晰地在她体内经脉里运行周转,冰床吸收的梅花清气缓缓传递到她的身上,跟着金光一起融进血脉。
天阙将食盒放到桌上,坐到床边微俯身轻轻摸了摸美人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像怕重一点就把本来就虚幻一样的人震坏,“久儿,吃饭了,你饿不饿?”
美人如没听见,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天阙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收回手,道:“你不是一直嫌弃在本君身边冷么?等你从这里醒来就不怕了。”
床上的美人没有任何声息。
天阙叹息一声,再也没有说话。
冰焰谷不分日夜,在这个深藏谷中的冰洞,更不知日月交替。
除了钟录每天来送膳提醒时间之外,天阙几乎都在给久央输引仙气与转化梅花香魂。
她的身体在魔界被灵气冲得破烂不堪,天阙将自己的龙珠送进她体内才勉强为她吊住一口气。
但是那具仙女身没了仙元,又被仙庭盯上,天阙便决定为她重塑仙身。
而久央在人间山谷似乎很喜欢那片梅林,所以天阙便以梅为其躯干,梅花所含灵元凝聚仙元,待她醒来,就是一个梅仙子。
变了本元之气,就算容貌一样,也是不同的身份,一千六百年前的魔婴也就再跟她无关。
而用完午膳,天阙正在用龙珠之力替久央输引灵气,钟录的声音又在洞外响起,“龙君,云初公主求见。”
天阙轻柔地把灵气输进久央身体里,声音一如既往得冷硬,“不见。”
钟录犹豫了一会儿,“公主说有急事。”
天阙毫不留情地道:“本君承诺仙帝闭关三月,如今时候未到,出去就是欺君,她的急事就是让本君出去以便仙帝治罪?”
第85章 不是她()
天阙不留一点情面,让后钟录原封不动地把话转达给云初。
云初皱眉摇头,不敢相信,“阙哥哥不会这么想我的!”
钟录不卑不亢,“公主请回吧,龙君如今交了兵权面壁是仙帝的意思,公主若是一定让他出来接驾,仙帝必会再行治罪的。”
云初脸色发白,“所以,他也以为阿久的死是我设计的,是么?”
钟录面上无波无澜,“仙子为什么而死,龙君心中自然有数,下仙不敢揣测。”
自然有数?
这个数是什么?
云初觉得眼前一片昏暗,盛夏的天气却觉得浑身发寒,“紫一仙君亲口说,阿久是一千六百年前那个魔婴夺舍他原来的徒儿重生,本宫只是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去见她,没有想到她只是一缕残念,更没想到她会在本宫手下消散,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钟录不为所动,“龙君并没有怪公主的意思,公主若不相信,三个月后龙君出关亲口问他便是。”
云初自嘲地笑了两声,踉跄着出了主殿大门。
没有怪,就是还是知道久央是死于她手。
钟山的仙风永不止息,吹在身上寒凉沁骨。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恨,恨她以为心意相通两千四百年的阙哥哥,原来从始至终都没把她放在眼里,恨那个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仙子,那么轻而易举就成了她奉为信仰的阙哥哥的视野中心。
她二百岁那年第一次见天阙,那时他刚八百岁,跟着上任龙君一起去仙帝宫参加仙宴。
那次仙宴设于百花园的杏林之中,八百岁的少年一袭水蓝仙袍,袍上龙纹衬得他眉宇之间透着睥睨万物的清傲俊美,引得女仙们都偷偷打量他。
但是年少的小龙君只是淡淡瞥过她们灼热的目光,转身往杏林无人处而去,而刚刚懂事的云初悄悄跟了过去。
云初觉得她永生永世也忘不了杏花纷飞里,少年冲她回眸的一笑。
那年的杏花似乎比过去两百年都红,烛阴龙神所到之处仙风便起,将花瓣吹得纷纷扬扬,飞舞时落在少年衣上发上,映得那张本就夺目的面容更似光芒璀璨,将世间万物的光辉遮蔽。
而那一笑,更成了云初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也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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