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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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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庭听他一连串说了这么多伤情,脸色更加难看,不由又激烈咳嗽起来,
盯着天阙看的筱诺连忙又帮他顺气。
天阙只是垂眸看着,冷淡得跟旁侧的冰雪之焰一样,待仙帝咳完了才开口道:“冰焰谷冰寒,还请仙帝出谷。”
筱诺附和道:“是啊,仙帝。龙君既然不能出谷,那就让他在谷口内侧陪您说话就是,您在谷口外侧,岂不两全其美?”
天阙看都不看她一眼。
仙帝似乎看到天阙就安心了,听筱诺这样说,当即点头同意,然后在筱诺搀扶下往谷外回转。
天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往谷口走。
钟录跟他一起走在后面,低声道:“龙君,您的伤势反反复复不见好,切不能答应出战啊。”
天阙一只手负在身后,悠闲地沿着冰雪剔透的小径走,淡淡道:“斩杀天魔乃烛阴龙族使命,本君怎能置之不理?”
钟录担心地道:“但是您的伤越来越重,这次来的又是天魔主力,实在太危险了。”
天阙瞥了眼走在前面的仙帝和小诺,唇角微勾,如一抹冰花绽开,“本君自有分寸。”
他这抹笑太惊心动魄,又寒意沁人,吓得钟录缩回脖子,再也不敢多嘴。
天阙走得极慢,到谷口时,仙帝已经坐到了仙仆搬来的椅子上,胡子上还结着些白霜,哪里还有仙庭君主高高在上的模样?乍一看去,好像个刚刚从雪地里摔倒爬起来的凡间老乞丐。
看到天阙跟上来,仙帝忙推开筱诺递过去的热茶,坐直身子,“阙儿快坐下歇歇。”
谷口内侧一步之遥处已经摆了一把木椅,椅子上这一会儿功夫爬满了白霜。
第89章 任你挑选()
钟录拂去白霜,扶天阙坐下。
仙仆恭敬地把茶端过来,由钟录接过呈给天阙。
坐在冰天雪地里,一向高贵的烛阴龙君更显清姿傲骨,引人心神荡漾。
冰玉般的手接过剔透的茶杯,掀开杯盖撇去热气,带着几分邪气的眉眼在氤氲中更显得清傲慑人。
抿了一口茶,浅色的唇沾上茶气,诱惑至极,“臣已经听说了地府之事,只是伤势久久不愈,实在有心无力。而且臣一年前已经交出兵权,仙帝应该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统帅,相信新统帅必会顺利夺回地府,剿灭天魔主力。”
这话说的平缓淡然,好像生灵赖以轮回的地府被占,不过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仙帝脸上闪过尴尬,嘴唇动了几次才说出话,“仙庭兵将有守卫仙庭及以下两界安危,除了烛阴龙族,仙庭又怎会有第二个能胜任统帅之人?”
“当日伯父是怕阙儿被魔女迷惑,负了你父君所托,才暂时替你保管兵玺,待你三个月后出关再交还给你,不想你在此处一年不出,伯父又忙于杂物才耽搁了。今日来,一是为了探望你的伤势,二来就是把兵玺还给你。”
仙帝也不再自称寡人,直接以伯侄相称动之以情,又把一方黄色的锦盒递给筱诺,示意她送到天阙面前。
筱诺自天阙出现开始,双颊就透着多情的微红,此时捧着兵玺走到天阙面前,眼波流转间更尽显妩媚,“龙君。”
天阙却不接,手里的茶热气已经变得浅淡,“此时正是仙帝用兵之际,臣伤势难愈,暂时难当大任,还望仙帝另选他人。”
筱诺脸上掠过担忧,“龙君威名岂是他人能比的?龙君即便有伤在身,有以往跟天魔交手的经验在,调兵遣将肯定赛过仙庭众多仙将,自然也没有人比您更适合掌控这方玺印。”
筱诺细声软语,与在仙帝宫的气势万千截然相反,这番话更把天阙抬上高位,处处透着崇敬仰慕。
仙帝也顺着她道:“除了阙儿,仙庭没人更了解天魔特性,更没有统率千万仙兵之能,仙庭危难当前,只要你肯接下这方兵玺,伯父什么都可以给你。”
天阙没有一丝波澜,将茶杯反手递给身后的钟录,“仙帝言重了,臣但凡有些余力,定当为仙庭万死不辞,又怎会求什么赏赐?只是臣如今连走出此方冰谷都难,实在不能欺瞒仙帝,做出陷仙庭于更加严重的为难之中。”
仙庭着急地站起来,往他面前过来,道:“伯父知道你因杨久的事情怪寡人,但杨久乃魔婴之事是紫一仙君和通魔的阮景共同指证,伯父也是为了三界安稳才发兵去抓,没想到她真的死在了魔林。钟录已经斩首,剩下的紫一伯父也一定重罚。只要你替伯父解了这次危机,你想要多少仙女,仙庭上至仙帝宫公主,下至普通仙娥,任你挑选如何?”
此话一出,筱诺的脸就更红了,眼波含水地偷偷看了眼天阙的脸色,低头不语。
筱诺手下跟着仙帝御驾而来的仙娥,也都惊喜起来。
她们是仙帝身边的仙娥,龙君要挑肯定也会先考虑她们,而且龙君如此风姿,就算钟山做个仙妾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何况仙帝这话的意思还有可能是正殿龙妃……
想想龙君先前对那个杨久的宠爱,若是能得杨久的十分又一,她们也满足了。
但与筱诺和仙娥的憧憬不同,仙帝重新踏进了冰焰谷界限,原本红光满面的帝容好像老了几千岁,“阙儿,你难道真的要看着天魔作乱三界,凡间苍生枉死,伯父被天魔羞辱么?”
天阙听到他这两番话,晕染墨色的龙眸更加难辨所想,面上更是一分情绪不露,“臣伤势久久不愈,确实有杨久陨灭之故,但臣不会因她置仙庭危难而不顾,只是臣现在的状况确实无法带兵出战,更不愿在杨久为臣陨灭不过两年之时挑选女仙将她取代。”
仙帝的脸色终于因天阙的反复推脱变得难看,眸中更似乎蕴了怒意,“你当真要旁观伯父成为葬送仙庭的罪人?”
天阙从椅子上站起来,与仙帝对面而立的气势让仙帝更显得无助急迫。
清冷的声线在冰焰谷中更加低沉让人心颤,“仙帝若是担心重蹈一千六百年前的覆辙,大可先在钟山住下,天魔来时,臣之残躯护不了人间苍生与仙庭众仙,却一定护得了仙帝。”
说完掩唇咳了两声,钟录递过帕子,掩口拿开时,只见帕子上染着一片刺目的鲜红。
筱诺惊呼一声,“龙君!”
仙帝看到帕子上的血也是一愣,脸上更显灰败。
天阙避开筱诺要来搀扶的手,侧过身道:“仙帝若无他事,就先请在钟山歇息,臣身体不适,请恕不能再多奉陪。”
说完不待仙帝反应,就在钟录搀扶下往冰洞走回去。
这时,冰焰谷的雪下得更加猖狂,天阙与钟录不过往内走了两步,背影就被遮天大雪挡住,只剩下了两点黑点,隐隐听到风雪之后隐忍的咳嗽之声。
仙帝呆呆看着隐在了大雪之后的冰径,恍若没了元神般面如死灰。
筱诺扶住他,低声道:“仙帝,您身体重要,我们先在钟山住着,天魔尚未前来,再让龙君疗养几日又有何妨?”
天阙扶着钟录走了半刻钟,钟录知道在这里说话外面无论如何都听不见,就担心地问:“龙君,您怎么样?”
天阙捂着胸口,脸色跟雪一样没有半分颜色,只有眼中寒意凛冽,“久儿的躯体出事了。”
“什么?”钟录惊愕,“冰焰谷有数代龙君设下的阵法,难道还有人能偷偷潜进去做手脚?”
天阙只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涌,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久央的新躯体是用他的龙珠引仙气与梅元结合,才保住她一缕微弱魂魄,可以说这具躯体与他的龙珠戚戚相关。
与仙帝对立时,龙珠突然在体内颤动起来,引得运转的仙气紊乱,更似乎有炸裂之势。
而能牵连龙珠的,只有久央的躯体。
第90章 你是什么人()
天阙把钟录打发去招待仙帝,独自回到住了一年多的冰洞。
冰焰谷是烛阴龙族元气受损时修养之地,有上古留下的结界,不要说仙庭的神仙,就是上界大神都不一定能悄无声息地闯进去,更不会没动没静地到冰洞里动被他下了禁制的久央身体。
冰洞里吞吐着凛冽的寒气,还有扑鼻梅花香——天阙很熟悉,是他的龙珠蕴了一年的仙梅之元。
体内的气血更加翻滚,喉咙里又溢出血腥味,身体里似乎有种撕裂之痛。
他舍不得那嘴硬心软的丫头真的因他而死,所以不惜逼出龙珠为她吊住一口气,在凡间每晚给她输渡仙气,就是想把她救回来,不至于他拿出龙珠她就散去那口气。
被仙帝捉拿那日,他收回了龙珠,却在最后关头把她最后一缕魂封到龙珠里,只为带她回来,想要用重塑仙躯的方式,把她这缕魂引进去重生。
但是在天魔重卷而来的这天,他最后的希望,却被一个不知底细的入侵者毁了。
所以,还是他不够强,不够小心,才要一个修为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仙子拿命去救,而他却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法把她救回来。
天阙擦去唇角的血,迎着浓郁的香气迈进冰洞之中。
而洞中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没有想象中的凄惨,反而与凄惨截然相反。
莹莹泛着寒光的冰床之上,斜躺着一个不着丝缕的美人,剔透的肌肤比身下的冰玉还要无瑕莹润,披散的青丝如最为高贵精致的云丝顺着如雪的身子滑在冰床之上。
而那张脸,天阙再熟悉不过。
闪着清波的明眸,清莹小巧的鼻子,还有嫣红润红的唇瓣,无一不是他这一年来日日夜夜对着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她眉心有一朵红得冶魅的梅状印记,随着眼波流转,诱惑至极。
“龙君,你回来啦?”美人红唇微启,声音婉转轻柔,如梦如幻。
天阙立在洞室门前,周身由内而外透着冰寒,“你是什么人?”
她不是久央。
即便浑身上下除了眉心那朵红梅没有一丝不同之处,但天阙很清楚她不是。
久央最后一缕魂魄跟他的龙珠相连,龙珠异动,就说明她已经出了事,而不是醒来在他面前摆出如此姿态。
那丫头对被他看身子的事极为愤慨,更对此事防备得极紧,绝不可能主动摆出来引诱他。
美人从冰床上坐起,面带娇羞,却分明是更大胆的邀请,“我是龙君的久儿啊,龙君难道不认识我了?”
天阙面对她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样子,冷静至极,“你就是天魔老祖吧?”
她身上虽然没有天魔的魔气,但天阙清晰地感觉到了从她身上散入冰洞冰寒里的邪妄之气。
这种气息让天阙潜意识地觉得危险,联想到天魔重来之事与阮景的供词,再加上她能潜入此处如入无人之境,更证实了天阙的猜测。
除了那个传得神乎其神,还让久央背锅的天魔老祖,没有第二个人会有如此气韵与能力。
第91章 难道就不要我了么?()
美人娇嗔地笑睨天阙一眼,如春至花开,无孔不入的寒气也因之退避,“讨厌,人家有这么老么?”
说着莲步轻移,细白柔婷的脚踩在冰面上,令人无端生热,“龙君不是一直想要这副身子么?那还不快来?”
天阙在冰门之外,身上的气息与周遭冰雪一样清寒冷冽,“你杀了她,以为本君会放过你?”
“哎呀!”美人轻呼一声,下一瞬已经到了天阙面前,光滑柔软的身子差一点就靠在了天阙身上,只是被他一个侧身避开。
天阙压下龙珠受损带来的仙气翻涌,运出仙力就趁她靠近时一掌打了过去。
美人却轻巧地避过掌风,依旧巧笑嫣然,“龙君真不懂风情,差一点就伤了人家。”
天阙仙力打出,压制伤势的仙气溃散,不由又一口血吐了出来,却仍防着她再靠近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本君不是你的对手,要杀就动手。但一定会有修为更精深的烛阴父祖辈剿灭魔族,三界之内天魔族休想妄为。”
美人落到地面,轻盈无声,如一片羽毛一样优雅柔软,听到天阙凌厉的警告反而更是柔媚一笑,“我怎么会舍得杀龙君呢?要不是龙君,久儿早就在魔界魂飞魄散了,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她笑得眉眼弯弯,明澈的眸子里似清泉水波反射出粼粼阳光般璀璨,“正是因为龙君救了人家,人家才要以身相许嘛。龙君要是同意,久儿保证把你伺候得很舒服,而且一次之后,龙君身上的伤肯定就都好了,修为也会越发精进,龙君真的不想试试?”
她一颦一笑都美得夺目,冰室四角的仙梅的清逸似不及她分毫,若是一般三千多岁的仙君看见此态,定会迷失心智。
天阙却只觉得浑身仙气都暴躁了起来,非但不再按龙珠运转顺着经脉运行,还仿佛有了意识一样拼命排斥那美人身上透着的气息,美人身上的气息却极其刁钻地侵入防守,两相对峙,激得天阙胸腔中似有烈火煅烧。
那丫头的气息只会安抚他的仙气,让他比任何时候清醒舒爽,所以这美人绝对不是她。
即便她口口声声以久央的身份自居,但截然相反的气息不会骗他。
天阙撑着冰壁站直身体,冷笑,“尔乃天魔之祖,本君杀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救你?今日之后本君若还活着,有朝一日一定亲手灭了你。”
美人坐到冰床之上,光润纤细的双腿微曲,纤美的弧度引得沁骨的寒气都似乎有了温度,而红润的唇轻轻一勾,似羞还魅,“龙君真的舍得?”
天阙召出龙形权杖,杖顶红色的天石闪着凌厉的光泽,“既然你不动手,本君就不客气了。”
美人一见他动了法器,有恃无恐地挑了挑眉,更慵懒娇媚地把身体斜倚在床上,“龙君既然要杀我,那就来吧。”
天阙丝毫不为所动,权杖被注入仙力,红光更加大盛,凛然的杀气似的冰室都开始颤抖。
不管这妖女打得什么主意,他一定会杀了她,不光为了被毁去最后一丝生机的久央,更为了天下苍生不被她荼毒。
烛阴龙族与天魔自古便是对头,尽管天阙知道他跟面前的妖女实力相差甚大,但为灭天魔而殒,亦是烛阴子孙的使命。
美人仍侧躺在冰床上一动不动,看着他全力击来,眼角眉梢反带着欣赏的笑意,只是眉心那朵红梅却更似歃血般妖冶得惊心动魄。
权杖在落到她头上的前一刻,天阙突然觉得元神一震,一阵晕眩席卷而来。
***
昏迷之后,天阙不知发生过什么,但是在净元殿醒来时,他就知道等着他的将会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因为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朵嗜血红梅,而后就是那双媚骨噬心的眼睛,然后就是一声娇滴滴的诬陷,“龙君,您非要在冰洞和人家一起……现在外面都在骂人家是狐媚祸水,引得龙君舍下天魔不管在冰洞醉生梦死呢,您说该怎么办好?”
天阙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她,“滚。”
结果那声音更加委屈娇媚起来,“龙君好狠的心,人家伺候了您几年,在冰洞更任您折腾,现在出了事,您难道就不要我了么?”
天阙刚才已经看到了殿中仙帝和云初公主也在,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妖女说的被撞见是怎么回事。
她既然敢到冰洞去,就一定设好了圈套,为了让他掉进圈套里出不来,自然要人配合。
而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云初,就是最好的那个人。
所以听到妖女这些话,天阙重新睁开眼睛,坐起身把她从身边甩开,“本君伤重,没空陪魔祖演戏。这里的都是仙庭有分量的仙人,你大可斩杀之后掌控仙庭,不必委屈自己演这场戏。”
但仙帝听到魔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惊恐厌恶,反而怒道:“够了!你一向任意胡为,寡人也都纵着你,但杨久是你力保跟魔族无关的仙子,如今被撞见荒淫之事,你倒把她推出来想撇干净,寡人倒不知这就是你的深情!”
而仙帝身边的云初脸色惨白,眼眶红肿,也不认识一样看着天阙,分明也不相信他。
妖女低着头站在床边低声啜泣,样子怎么看怎么娇弱委屈。
钟录上前扶起天阙,低声提醒道:“云初公主闯进冰焰谷,撞见您和久……仙子在一起。”
天阙皱起眉头,看着脸色发青的仙帝,淡淡道:“仙帝既然觉得是臣荒谬,那便是臣荒谬,只是此女是谁,臣分得清楚。您若觉得她是良善,大可把她带回仙帝宫看着,否则在钟山,臣定当诛之。”
“你!”仙帝更加气得浑身颤抖。
而妖女听了他如此狠心,伤心欲绝一般掩面跑了出去。
天阙旁若无人地吩咐钟录,“钟山之上,见其而杀之。”
钟录二话不说地听令去办。
而仙帝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云初咬着唇站在原地,眼泪哗哗地流,“阙哥哥,为了让整个仙庭唾弃我,你连让阿久诈死都可以么?如果不是我这次太担心你在冰洞撞见,你打算瞒天过海多久?”
第92章 公主殿下()
天阙恍若看不见她,对她的质问更充耳不闻。
云初只能梨花带雨地跑出去。
天阙挥袖关上殿门,而后内视龙珠情况。
原本处于仙气积淀之元池中间的龙珠是坚实的金色,有序不紊地调节着往来仙气,而现在金色浅淡了几分,却被一团清光包围,运转速度也时缓时急,引得元池中仙气运行混乱不周,以致元气凝滞,气血不通。
还是之前的样子。
虽然伤势难愈,但天阙却松了一口气。
元池之下的仙元未有变化,说明妖女并没有与他互通元气,用妖邪之气污了烛阴龙族的血脉之力。
天阙在妖女诬蔑他时,就已经想通了她为什么会布这样的局——她要毁了他的名誉,让他失去仙帝和众仙的信任。
天魔既然首先攻占地府,明摆着要一步步吞掉三界,天阙作为仙庭最有力的守护战神,是挡在他们计划中第一块硬石头。
这块硬石头失去了仙庭所有仙人的信任,那么以他一己之力,无论如何都不阻挡不了天魔的蚕食,同时也让仙人扔掉了“石头”之后丧失斗志,放弃抵抗。
她一开始的引诱,或许还打算废了他血脉里对天魔的克制之力,只是也许是云初去早了她没来得及,也也许是龙珠外突然出现的那团清光让她无法得逞。
总之,一石三鸟,不愧是魔祖的手段。
但既然她没能废了他对天魔的克制,给他通渡魔气,就不要怪他继续做那块硬石头了。
***
人间,玖池国皇宫。
皇后慕氏因毒害云妃,致使其龙子滑落,其心恶毒,皇帝念及结发之情,只将其软禁于景韶宫内,终身不得出宫门一步。
皇后所生九公主,因母之罪过,禁足于秋辰宫。
云妃痛失腹中胎儿,卧床不起,终日以泪洗面,皇帝百般诱哄,亦不得爱妃笑颜,故而将皇后执掌后宫之权转交,以博红颜一笑。
秋辰宫内种满了红枫,秋日里一派火红,六岁的小公主利落地爬到靠近院墙的枫树上,想要离开这个待了半个月的地方。
而今只剩下的两名照顾公主的宫女发现公主在树上,大惊失色,急忙叫着,“公主殿下,树上危险,快下来!”
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嘟起小嘴,“本公主要去找母后,你们不让我出去,我就自己想办法!”
眼看公主沿着树枝往外爬,两名宫女吓得面无人色,手足无措,“姑奶奶,是皇上不让您出去,求求您下来吧。”
久央恍若未闻,继续沿着细细的树枝爬呀爬,突地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墙外,皱着略带稚气的眉头仰头看着自己。
于是,水盈盈的大眼睛蓦地一亮,条件反射地就要扑过去,但是却忘了自己趴在树枝上——
“公主!”
“砰!”
六岁的粉团直直从树上掉了下去,墙外的身影连忙去接,然而毕竟也只有六岁,结果华丽丽地成了这反复无常的小公主的肉垫……
每次来看她,总会想要吐血,这次……貌似是真的要吐了……
身上的公主显然因为有个垫背没摔疼,继续趴在他身上眨巴着眼睛,“阙哥哥,你来看我啦?”
天阙轻轻吐了一口气,放开抱着她小小身子的手,低声问:“公主没事吧?”
他的声音也犹带着稚气,却已如雪落风摇般清寒动听,又含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久央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天阙起来第一件事是给她整理衣服,眯着眼睛笑,“疼不疼?”
天阙直起身低头看她,“如果我不来,公主不怕摔下来?”
这句话说得好嫌弃哦!
久央不满地攥住他的袖子,还未开口,秋辰宫两个宫女就脸色发白地跑出来,踉踉跄跄的,都挂着一幅小公主已经摔死了的衰样!
“九公主……”但是,两人刚唤了一声,看到六岁的小公子,就把自家的小公主给忘了……“见过阙少爷!”
这位少爷是天太师的独子,又是三皇子的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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